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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渭情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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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父亲。”

  “去吧。”

  陆伯言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书房,眉头紧锁面色阴郁。

  不知从何时起,他与陆仲行的关系便不再亲密,甚至对这个一模一样的亲弟弟心生忌惮。

  随着年龄的增长陆伯言已经明白他身为嫡长子的贵重之处,可弟弟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犹如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上。

  陆家兄弟十五岁那年,南宫让为了兑现当初的诺言命陆权携兄弟二人入宫面圣。

  南宫让看着两人一模一样的脸,笑着说道:“两位侄儿容貌别无二致,就连朕都分不清了。”

  陆权沉默片刻,便只为次子陆仲行求了官而让长子陆伯言凭科考求仕。直到后来陆伯言读的书多了才明白:双生子之所以被世家大族视为不祥,是因为它是霍乱宗嗣的存在。

  若有一方心存愤懑杀而代之,外人根本无从分辨。

  这也是陆权令次子仕武,长子从文的原因。可惜却并未消除长子心中的疑虑。

  陆伯言走后陆权召集府中幕僚到书房密谈了一个时辰,晚饭后又单独召次子陆仲行到书房问话。

  父子二人说了些什么无从知晓,只是接连数日陆仲行的心情极好,逢人就笑,喜上眉梢。

  京城·宗正寺卿公羊府外。

  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背着箱笼,穿着一袭洗的发白,打着补丁的藏蓝色长衫叩响了公羊府的大门。

  门房开了个小门探出头来,见对方衣着落魄暗自鄙夷,但还是客气的问道:“公子有何贵干?”

  那少年人拱手行了一礼:“晚生齐颜,晋州人氏。敢问公羊白石可在府中?”

  自从公羊槐在秋闱中得了亚元,已经有不少穷书生打着各种名义前来攀交。门房皱着眉上下打量一番,便将眼前的这位少年归为此类人。

  “二公子赴宴去了,大考在即老爷吩咐二公子暂时谢客。”

  齐颜淡淡一笑,不卑不亢的回道:“既如此,晚生便不打扰了。”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交到门房手上:“待白石赴宴归来,请将这枚玉佩转奉。”

  玉佩入手冰凉,门房看到在玉佩的背面赫然刻着“白石”二字。

  恍然记起,这玉佩不是二少爷前几年一直挂在腰间的那一块吗?

  “欸……”待门房慌忙喊人,齐颜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时别三年,齐颜以冀州府解元的身份入京参加春闱,遵循昔日约定来寻故友,不巧的是人不在。

  门房惴惴不安的捧着玉佩在门前徘徊,心知自己犯了大错。二公子能将玉佩赠与对方一定是非常重视这位朋友,想来是三年前出门那次结交下的。

  不过门房并未撒谎,公羊槐的确赴宴去了。

  公羊槐喜得亚元,解元是当朝太尉的长子陆伯言。

  不过陆伯言身份贵重又深居简出,在京城士子中的人缘远不及仗义疏财的公羊槐。

  此次以文会友定在城郊,众学子择了一处清幽之地,于山泉边席地而坐。引以为流觞曲水,赋诗饮酒好不快活。

  公羊槐见多识广又文采出众,博得满座称赞更是喝了个酩酊大醉,被几名好友扶着回了府。

  ……

  一位身形瘦弱的粉面小生进了公主府的后门,没行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他惊呼一声掉落了手中的折扇。

  身旁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一位身着华贵宫装的少女拾起折扇,笑着说道:“二姐这又是去以诗会友了?”

  那位被唤做“二姐”的粉面小声俏脸一红,嗔道:“静女!”

  南宫静女掩唇吃吃笑了一阵,“啪”的一声抖开折扇,却被上面的字恍了眼。

  不由自主的读了出来:“丝丝杨柳丝丝雨,春在溟濛处。楼儿忒小不藏愁,几度和云飞去觅归舟。天怜客子乡关远,借与花遣愁。海棠红近绿阑干,才卷朱帘却又晚风寒。”

  一字一句打在粉面小生的耳畔,涓涓入心。

  她竟听的有些痴了,虽然在酒席上公羊槐的文采艳惊四座,可她却更爱这首小令。

  脑海中不禁勾勒出这样一幅画卷:暮春微雨,一位少年独坐楼上俯瞰烟波浩渺,淡看云卷云舒。

  春风拂面亦拨乱杨柳枝丫,一壶浊酒未曾动心中涌出乡愁。却又瞧见江边萌出的姹紫嫣红便洒脱一笑,举杯敬谢苍天赠花遣愁。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吹来阵阵料峭晚风。

  想着想着,她的心也跟着醉了,生出阵阵神往。

  而手执折扇的少女年龄尚小并未生出同样的心绪,只是惊叹:她见过无数名帖大作,眼前的这幅扇面却自成一格。持重中带着洒脱,看似有些矛盾的两种特质交织在一处秒不可言。

  再看这首小令,脑海中勾勒出的是一位忧郁深沉的少年,模样定是极好的。

  可她却想象不出对方拥有怎样一双眼眸?才能配上这样的一手好字和情怀。

  粉面小生红着脸一把夺过折扇:“你若是再这样戏弄于我,我便回宫去了。晚上怕黑看谁陪你!”

  对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怯意,很快笑了起来。一汪清泓里闪烁着狡黠的流彩:“二姐才舍不得回宫呢!若是被父皇发现你女扮男装参加诗社,一定关你的禁闭!”

  这二人正是南宫让的两位女儿,年龄大一些的“粉面小生”名唤南宫姝女,年十六。

  而年纪小一些的便是大名鼎鼎的蓁蓁公主:南宫静女,年十三。

  014

  解异梦凶相初显

  南宫让春秋鼎盛,膝下九子三女。

  大公主南宫素女已于去年出嫁,前些日子南宫静女怄气出宫又有些害怕独自生活,南宫让猜透了爱女的心思便让南宫姝女一同来了。

  南宫姝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跺了跺脚:“今天不撕了你这一张巧嘴,看你敢不敢告诉父皇!”

  南宫静女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拎起宫装下摆拔腿就跑。什么风雅之姿,什么宫廷礼仪全然不顾了。

  南宫姝女追在后面,她穿的是男子的长衫年纪又大些,没几步就追上了对方。

  南宫静女惊呼一声,连连讨饶:“好姐姐,饶了我这一遭罢!静女再也不敢了。”

  南宫姝女冷哼一声,这才收起了抓痒的手,捏了捏南宫静女粉雕玉琢的面颊:“不许告诉旁人。”

  不知姐妹二人又说了什么竟笑作一团,复又携手入府,不难看出感情是极好的。

  南宫姝女将折扇藏在袖中,神色有些娇羞。

  这副折扇是公羊槐忘在溪边的,被她拾了去。

  且说公羊槐被两名友人搀扶着回了府,门房立刻迎了上来,叫来几名家丁接过公羊槐,又将送人回来的两位学子送至门外,再三谢过才回。

  家丁扶着公羊槐往院子里走,门房咬了咬牙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直到已至房门外公羊槐眯着眼睛问道:“你不在门房好好守着,跟过来作甚?”

  门房躬身道:“二公子,小的有事禀报。”

  公羊槐摆了摆手家丁领命退去,门房战战兢兢的跪在公羊槐面前:“二公子,今儿来了一位少年书生自称是公子爷的旧友。”

  公羊槐不以为意:“留了姓名没有?”

  “留,留了……对方自称齐颜,晋州人氏。”

  公羊槐反应了一会,猛地瞪大了眼睛:“他人呢!?”

  门房战战兢兢的从怀中掏出玉佩双手奉上:“那位公子命小人将此物转奉二公子,小的一不留神他就走远了。”

  公羊槐抓过玉佩,仔细端详:正是当年自己赠与齐颜的那一块。

  桃花酿的后劲儿上来了,他扶着门框颇为不悦的喝道:“既出示了信物,你为何不好生招待?怎地就让人这么走了?”

  门房惊出一身冷汗,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位公子交出玉佩转身就走了,小的,小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公羊槐冷笑三声:“铁……,我那位朋友并非无礼之人,定是你这狗东西怠慢在前。”

  门房一个头磕在地上不敢接话,公羊槐长叹一声:这门房也是府中老人了,只是被京城的腐臭之气侵染的有些势利。父亲和大哥历来是瞧不见这些的,可他素来不喜这股官僚气,三年前听说或许会有恩科才偷偷出府应试。好不容易结识了一位意气相投又不在意自己出身的朋友,却被自家门房赶走了!

  公羊槐回忆起齐颜来:他虽谦逊有礼却是个不卑不亢的,也不知这一下会不会凉了对方的心。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摸向怀中,却发现三年前请齐颜题字的那把折扇不见了!

  这下公羊槐的酒彻底醒了,盛怒之下蹬了门房一脚:“速速备轿!”

  “二公子,那位公子兴许过几日还会再来的,这茫茫人海的您去哪里找?您喝醉了还是回房好好休息吧,小的替您去寻!”

  “本公子失落了重要的东西,备轿!”

  门房一听大大的松了口气:“小的这就去。”

  公羊槐坐着抗肩轿风风火火的回到溪边,酒局已散溪边哪里还有他的折扇?只得失魂落魄的回了,次日一早便梳戴整齐只身出门寻找齐颜。

  只是京城人海茫茫,要寻一个人又谈何容易?

  其父公羊忠听说后训斥了公羊槐几句并下了禁足令,待大考完方能解禁。

  齐颜依旧在城郊租了个清幽的小院,不过京城的物价不比地方,再加上游历之时发生了些事情,交了租金囊中只剩几个铜板了。

  他拿了书稿进了城,径直来到一家书斋寻找掌柜,欲寻一份抄书的工作解决温饱。

  对方看了齐颜的字满眼狐疑:“这是你写的?”

  即便齐颜已经故意收敛了笔锋,在对方看来仍旧是不可多得的好字。

  齐颜恭敬的回道:“正是。”

  “麻六!拿纸笔来!”

  伙计捧来纸笔,掌柜对齐颜抬了抬下巴:“你写几个字我看看,若这字真的是你写的价钱好说。”

  齐颜在掌柜的注视下写了一首小令,对方激动的说道:“好字!好字啊!公子既然习得这一手魏碑好字何必舍近求远?不如留下几幅字由小店代卖如何?”

  齐颜摇了摇头:“实不相瞒,在下入京是为参加来年春闱,因囊中羞涩方想到抄书,卖字之事不敢为。”

  在渭国商人的地位低下,读书人就算是再穷也不屑与商人为伍。卖字更是有辱斯文,传出去是要被人诟病的。

  掌柜有些意外,再次打量起齐颜来:欲参加春闱必须是举人才行,即便是在京城举人的身份也贵不可言。在未被派官之前见到其他官员是无需行跪拜之礼的。

  掌柜的赔笑道:“原来是举人老爷,恕老朽眼拙。”

  齐颜回了一礼:“老先生切莫如此,敢问可有工作?”

  掌柜的拿来一本书与裁好的宣纸一并递给齐颜:“一本书的工钱是两百个铜板,凭您这手好字定能卖个好价钱我就多加一百个铜板,十日后劳您再跑一趟,你我钱货两讫。”

  齐颜点了点头,将书稿放到箱笼中。掌柜的见齐颜衣着淳朴人又温和,便抬手虚拦了一下。

  “举人老爷借一步说话?”

  二人来到僻静处,掌柜的低声说道:“恕老朽说一句万不该讲的话,这京城的物价不比地方。距离大考还有几个月您这出门会友,吃穿用度、就连笔墨纸砚都需要白花花的银子。若日后春闱高中封给传令官的赏钱最少也要一两白银。老朽知道您不屑行商贾之事,只是古语说得好有备而无患是不是?”

  齐颜点了点头:“老先生言之有理。”

  掌柜复又道:“您不如取个化名或是雅号,将写好的字包好送到小店来。不瞒您说,曾有不少和您情况类似的学子都这样做过。老朽这间书斋历经百余年口碑极好,日后不论您身居何位老朽绝不会泄露半句,举人老爷大可放心。”

  “老先生美意在下心领了,容我回去思虑一二,待交书之日再给您答复。”

  “好好好,老朽送您出去。”

  “老先生请留步。”

  ……

  午夜,甘泉宫内传出一阵惊叫,守在殿门外的四九推开殿门急匆匆的跑了进去:“陛下!”

  南宫让坐在龙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四九跪在帷幔外,细声问道:“陛下可是梦魇了?”

  南宫让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抬起广袖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四九……”

  “奴才在。”

  “速传观天司执事。”

  “是。”

  半个时辰后,一位身穿月牙白衣襟上绣着北斗七星纹路的中年男子进了大殿,来到龙帐外跪定:“观天司执事郭青琉参见陛下。”

  “四九,看座。”

  “是。”

  四九为郭青琉搬过小凳知趣的退出了大殿。

  明黄色的纱帐将二人格开,南宫让端坐在龙床上身形影影绰绰。

  “朕……做了一个梦。”

  “微臣洗耳恭听。”

  “朕梦到一只异兽踏云乘风而来,先是在这宫禁上空停驻片刻,一个喷嚏就将数千名禁卫尽数杀死。随后那只异兽来到朕的寝宫外,吹开窗栏瞪着那双斗大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朕。在梦境中朕被魇在龙床上动弹不得,那异兽阵阵嘶吼令人不寒而栗。”

  南宫让说完攥紧了拳头,梦中的惊悸之感深入骨髓,挥之不去。

  “爱卿……这梦,何解?”

  郭青琉撩起衣襟下摆跪到地上:“敢问陛下,那异兽体貌如何?”

  “为四爪走兽,身似麒麟却无鳞甲,长着半尺长的褐色棕毛,头顶一对锋利的牛角。豹环眼足有斗大,利齿獠牙……”

  “适才陛下说那异兽脚踏云彩,是何颜色?”

  “玄黑,伴有雷声阵阵。”

  郭青琉一个头磕在地上,朗声说道:“恭贺陛下,大吉之兆!”

  南宫让起身掀开帷幔赤足走到郭青琉面前:“爱卿起身详细说说,那异兽如此凶恶,怎会是吉兆?”

  “陛下适才所说那异兽的体貌臣从未听说过,但可以断定绝非麒麟或金龙之类,臣又问那异兽足踏云彩的颜色,陛下说玄黑。”

  “没错。”

  “陛下乃九五之尊,真龙天子;若您梦到的是麒麟或金龙那便另当别论了。古语有云:麒麟掌权,金龙为尊;若陛下梦到这两种异兽卧在您睡塌之下,则主有他人夺权之兆。”说到这里郭青琉跪了下去:“陛下恕罪,微臣只是转述梦术之说。”

  “起来吧,说下去。”

  “是。这异兽虽面目狰狞,体内却并无高贵血脉。陛下乃真龙天子定能驾驭,这只异兽脚踏玄色云彩内含雷霆之力更会成为陛下之助力,臣斗胆推断不日就有旷世奇才为陛下所用。”

  “哦?果真如此吗?”

  “臣不敢妄言。”

  “退下吧。”

  “是。”

  南宫让回到龙床上心中却并未安稳,梦中那种心悸的感觉太过真实,令人难安。

  “旷世奇才么?莫非此次殿试会有奇才?”

  几日前他收到密报,陆权有意在陆伯言中第后交出兵权,这倒是一件大喜的事。

  不过……

  安插在太尉府的探子亦回报说,陆权召集幕僚密谈之后又单独传召了次子陆仲行。

  陆仲行自书房出来后喜不自胜,陆家次子胸无大志一介匹夫,能让他如此开心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南宫让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色,侍卫回报说:太尉府的二公子是公主府的常客,莫不是?

  015

  只道当时已惘然

  齐颜带着抄好的书并两副字回到了书斋,掌柜的见到齐颜眼前一亮忙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您来了?这边请。”

  二人来到一处隐蔽小隔间,齐颜先将抄好的书连同范本一并交给掌柜:“书已经抄好了,请老先生验看。”

  掌柜的随手翻了几页,满意的点了点头:“老朽这就去为举人老爷结账。”

  “老先生且慢,晚生这次带来两副拙作,请过目。”齐颜又从箱笼中拿出一大一小两副纸卷。

  齐颜先打开那副小的:“这是晚生游学之时有感而发写的一首小令,请老先生过目。”

  掌柜的双手接过,只见白字黑纸上只有寥寥数语:玉雪庭心夜色空,移花小槛斗春红,轻衫短帽醉歌重。彩扇旧题烟雨外,玉箫新谱燕莺中,阑干到处是春风。

  落款是——牧羊居士。

  掌柜的喃喃的念了两遍,越念越激动:“这……真是一首好词!”

  “老先生过誉了。”

  掌柜的抬起头,见齐颜今日换了一身衣服但仍是补丁套着补丁,不过身体却挺的笔直。虽然得了夸奖表情也是淡淡的丝毫不见骄傲之情。

  掌柜的年轻时三次仕而不中,不得已才从父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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