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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渭情殇-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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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探查到驸马爷的身体底子很不好,所以王院长的诊断并没有错误。不过,驸马爷的‘水症’是后来落下的。”
南宫静女:“什么时候?本宫怎么不知道?”
丁酉:“殿下可还记得驸马府的那场大火?虽然驸马爷洪福深厚得以脱险,但是跳到荷花池避火的那段时间无意中呛了不少水,驸马爷的身体原本就不好,驸马府出事前更是操劳过度,冷水沁入心肺引起发热烧了数日,臣虽然用尽浑身解数,却还是落下了‘水症’。”
“嘭”地一声,南宫静女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好大的胆子!驸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早报?”
丁酉重新跪到地上:“殿下,绝非微臣有心隐瞒,而是驸马爷再三叮嘱不能把这件事泄露出去的。”
丁酉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后续的责任推到了齐颜的身上,丁酉相信:凭借齐颜的心智,就算事先没有沟通过她也能应付,而且解释到这一步,问题的严重性已经被降低不少了,自己尽力了。
南宫静女:“缘君?他为何如此?”
丁酉:“臣不知,臣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殿下看在微臣一片忠心的份上,宽恕一二。”
南宫静女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摆了摆手:“驸马体内的‘水症’你可有把握治好?”
丁酉:“若驸马爷肯配合,臣有把握。”
南宫静女:“如何配合?”
丁酉:“按时吃药,作息规律,保持舒畅的心情。”
南宫静女:“多久能见成效?”
丁酉:“快的话需要一年,若驸马爷不肯配合,三年五载也有可能。”
南宫静女:“治不好又该当如何?”
丁酉:“微臣愿用项上人头担保。”
南宫静女:“好,本宫就与你约定一年为期,若驸马的身体不能康复……”
丁酉:“这……殿下,驸马之症惧寒,怕湿。臣听说驸马爷她……”
南宫静女:“这个不需你操心,既然是驸马要你保守秘密,本宫也就不追究了。”
丁酉:“多谢殿下。”
南宫静女:“你先退下吧。”
丁酉:“臣还想请殿下恩准臣到大理寺,为驸马爷请一次平安脉。”
南宫静女:“准。”
丁酉走后,南宫静女思索片刻,大概猜到了一些齐颜的想法:驸马府于会试前夕起火,或许是他不想失去主考官的资格才选择了隐瞒。
南宫静女忍不住叹息出声,齐颜又问自己要了十日,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七天……
丁酉回御医院去了药箱和脉案,直奔大理寺天牢。
齐颜看到丁酉,露出不悦,等狱卒离开后抓过毛笔写到:不是让你走么?为什么还回来?
丁酉:“驸马爷,微臣奉蓁蓁殿下之命,来请平安脉。”
说着将一枚药丸塞到了齐颜的手中,拿过毛笔写到:这是十日断肠散,解药在我这里。此药服下后有明显的中毒症状,服用者痛苦非常,十日之内没有解药必死,慎用。
假死药没研究出来,真毒丸却有一颗,虽然有解药但这种慢性毒对身体的伤害无异于饮鸩止渴,可丁酉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南宫静女对自己起了疑心,再用假毒其他的御医一摸就露馅。
若是南宫静女非逼着齐颜圆房,也只能用这个办法搪塞了。
齐颜将药丸紧紧地攥在手中,把写过的纸丢到火盆中:“谢谢。”
丁酉愧疚地看着齐颜:“牢房阴寒湿冷,对驸马爷的身体无益,臣回去再开一副方子。”
齐颜:“多谢。”
丁酉走后,齐颜摊开手掌,一枚碧绿色的药丸躺在手心。
齐颜小心翼翼地将药丸贴身放着,重重地叹了一声。
为了延续这场谎言,自己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坦白性别,而是自己的身上肩负了太多,没有办法这么做。
若自己的性别暴露,玉箫的来历成迷,小蝶也会陷入危机。而且草原的血海深仇还没讨回,要自己如何坦诚?
这些天,齐颜一边耐心地等待面具人派人来找自己,一边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出去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当年的那些凶手付出代价,赶在身份暴露前能杀一个是一个。
等安顿了小蝶,放走丁酉……就面对自己应该面对的。
在齐颜出狱前的最后一天,她以为面具人不会联系自己了……
晌午,另一位访客来探望她。
“齐大人?”
齐颜佯装惊愕,思考了片刻才问道:“李大人?”
来人笑了起来,拱手行了一礼:“正是下官,承蒙齐大人还记得我。”
来者是工部员外郎——李桥山。
也是他把晋州学子联名为齐颜请命的奏折递上了朝堂,果然不出齐颜所料,面具人或者说前朝的势力还残留在朝廷里。
齐颜铺好了褥子:“李大人请坐。”
李桥山:“请。”
齐颜:“齐某身陷囹圄,李大人有心了。”
李桥山笑道:“齐大人莫要灰心,前几日下官接了晋州学子为大人请命的奏折,在早朝上呈了上去,相信会有作用的。”
齐颜故作惊愕:“竟有此事?那要多谢李大人了。”
李桥山:“下官曾有幸与齐大人共事,钦佩齐大人的风骨,举手之劳不敢邀功。”
齐颜笑了笑,没做声。
既然专程跑到这大理寺天牢不是为了邀功,那就是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了?
李桥山来到栏杆前向外扒望了一番,回到齐颜身边将一个纸条塞到了她的手里:“既然齐大人无恙,下官就告辞了。”
齐颜:“恕不远送。”
齐颜回到里间,那打开了李桥山留给她的纸条,却是一张白纸,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齐颜心头一凛,想起多年前面具人和她说过的事情:这世上的植物千千万,即便是《神农百草经》也不能一一囊括,就比如这种五叶草,虽然没有任何药用价值,却很有趣。把五叶草捣成汁,用它的汁水写字干了以后无迹可寻,但只要把这张纸丢到水盆中,遇到水就会短暂地显出字形来,非常适合用它来写密信。
齐颜来到水盆边,将纸平铺在水面上,果然出现了一行墨蓝色的字:一年为期,不留一人。
眨眼的功夫,八个字便消失了,齐颜却立在水盆前没有动。
面具人下达了最后通牒:一年内,要自己想办法杀光所有南宫皇族。
202
绝境之前的温存
约定期满;齐颜出狱。
南宫静女亲自来接整座大理寺上至寺卿,下至狱卒全员出迎。
与南宫静女同来的还有一道释放齐颜的圣旨。
众人磕了头,高呼谨遵圣旨。
由大理寺卿接过圣旨;命令道:“速速将驸马爷请出来。”
狱卒:“是。”
南宫静女偏头示意,秋菊捧着大麾随狱卒一起进了天牢。
狱卒打开大锁,单膝跪到地上:“驸马爷;奉旨请您回府。”
秋菊打了一个万福:“驸马爷;殿下来接您了;先披上这个;外面冷了。”
齐颜:“多谢。”说完任秋菊为自己系上了大麾;走出牢房;轻声对狱卒说道:“有劳这些日子的拂照;来日再谢。”
狱卒:“哎哟,驸马爷您这就折煞小人了;这都是小人们分内的事儿。”
见了这一幕,秋菊暗道:殿下和驸马果然是心意相通。驸马爷说的话殿下一个字都没料错!
秋菊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放到其中一名狱卒手上:“殿下赏的。”
狱卒千恩万谢的接了:“谢殿下恩典。”
齐颜勾了勾嘴角;眼底闪动着柔软,随秋菊一同出了天牢。
出了大门;阳光刺痛了齐颜的眼睛;她抬袖挡了一下;等到逐渐适应才放下来,南宫静女却等不及了,快步走了过来;唤道:“缘君!”
大理寺卿和师爷对视一眼,垂头不做声。
虽然渭国奉行男尊女卑,但尊卑有别要优先于前者。
在公主和驸马这种关系里,前者为尊,后者为卑,正所谓:卑不动尊,蓁蓁殿下亲自来接已经是极大的宠爱和殊荣了,没想到还主动迎上来。
齐颜深深地看了南宫静女一眼,一撩衣襟下摆跪在地上:“劳动殿下亲来,臣不甚惶恐。”
南宫静女:“缘君……”今非昔比,南宫静女瞬间明白了齐颜的用意,虽然没有再说劝阻的话,但还是心疼地将齐颜扶了起来。
南宫静女:“回去吧。”
齐颜:“是。”
南宫静女即将成为女帝,万万人之上的统治者,威信要及早树立,不能让任何人觉得驸马可能会“凌驾”在公主之上。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个极小的疏忽都有可能对女帝登基造成阻碍。
齐颜明白,南宫静女也不糊涂,关起门来过日子是一回事,在外人面前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天冷了,内廷的轿辇也从夏季的四面通风的样式换成了厢式,二人上了轿辇坐稳,秋菊从外面关上了轿门:“起轿,摆驾……殿下,摆驾何处?”
南宫静女看向齐颜,后者不假思索地说道:“臣想回公主府。”
南宫静女:“回府。”
秋菊:“摆驾公主府!”
轿内,二人的手自然地牵在一处,十指相扣。南宫静女依偎在齐颜的肩膀上,疼惜地说道:“让你受苦了。”
齐颜:“殿下莫要挨得这么近,晦气呢。”
南宫静女摇了摇头:“我不怕。”
齐颜轻叹一声,揽住了南宫静女的肩膀:“名单拿到了?”
南宫静女:“嗯。”
齐颜:“回府再告诉殿下另一件好事。”
南宫静女却兴致缺缺,喃喃道:“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齐颜心中不是滋味,一腔柔情不得诉说,只能紧了紧环着南宫静女的胳膊。
南宫静女:“你又瘦了,怎么办呢?”说完眼眶就红了,齐颜不仅瘦了,由于天牢里少见阳光,整个人苍白了不少。
齐颜压下了心里的难过,打趣道:“那殿下要给我吃些好的。”
南宫静女破涕为笑,掐了齐颜一把:“这话说的,好像平日里苛待你似的。”
齐颜眨了眨眼,反问道:“没有吗?”
南宫静女:“你还说?!”
齐颜浅笑一声,捧起南宫静女的螓首,温柔地拭去了南宫静女眼角的湿润:“殿下。”
南宫静女注视着齐颜那双妖冶的眼眸,对方精致的容颜数年不曾变化。
南宫静女感受着齐颜的疼惜和呵护,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些……画面,红了脸。
南宫静女嗓子发紧,弱弱地回了一声:“嗯?”
齐颜:“臣想骑马。”
南宫静女怔了怔,见齐颜一脸认真不似开玩笑,忍不住嗔了齐颜一眼:这个煞风景的……
心头的旖旎被驱散,南宫静女问道:“行是行,只是我好多年没骑过马,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怎么好好的突然想骑马了?”
齐颜得意一笑:“我这次到洛北得到了一匹千里良驹,数日不骑有些想念。”
南宫静女有些生气,自己的魅力居然敌不过一匹马?转念一想又暗笑自己无趣,怎么还和一匹马争风吃醋?
南宫静女:“好啊,我倒要看看驸马的骑术到什么程度了。”
齐颜:“怕是要比殿下还好了。”
南宫静女“哼”了一声,倒没反驳。
她本想问问齐颜“水症”之事,但见对方的状态似乎好多了,就没提。
来到蓁蓁公主府门口,府内下人全部跪在门口迎接驸马爷回府,门口放着一只火盆。
齐颜:“又跳火盆啊?”
南宫静女:“嗯。”
齐颜跨过火盆,南宫静女抓起一把盐撒到她的身上:“汤池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洗好了就能吃饭了。”
齐颜:“谢殿下。”
推开汤池殿的门,一股药香气夹在热气中扑面而来,齐颜锁好门窗下到汤池中,水温正好齐颜舒服地“嗯”了一声。
水面上浮着几个纱布包,齐颜抓过来闻了一下,里面有艾草和另外几味祛湿除寒的药材,从前汤池里是不准备这些的。
齐颜美美地泡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出了汤池。
两名守在门口的丫鬟,一名上前来把狐裘大麾披到齐颜的身上,系好带子。
另一位适时上前,将温度适中的手炉交给了齐颜:“驸马爷,殿下说您一准儿穿着单衣就出来了,命奴婢们在这候着。殿下说:秋寒露重,您带着水气出来要多注意保暖。”
齐颜有些哭笑不得:“谢谢。”
那名丫鬟回了一个万福礼:“能服侍驸马爷是奴婢们的脸面,殿下说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直接到御膳堂,她在等您了。”
自从南宫静女知道齐颜的体内是“水症”后,专门看了些医书,虽然不能甚解,但却牢牢地记住了一句话:“水症”之人,惧寒怕湿。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齐颜来到膳堂门口就闻到了烤羊肉的香气,她将手炉交给丫鬟,进了膳堂又解下大麾交给秋菊。
齐颜:“好香啊!”
南宫静女嫣然一笑:“果然是个有口福的,这烤全羊刚片好你就来了。”
齐颜笑了一声坐到了南宫静女身边,秋菊带着一众丫鬟和庖丁退了出去。
桌子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四方托盘,一只整羊已经片好了,分不同部位,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外圈是八道菜,四荤四素,还有一道用水果熬成的甜汤,用来解腻。
每一道菜都是齐颜喜欢吃的。
南宫静女为齐颜舀了一勺韭花酱,夹了一块肉放到碟子里:“尝尝看?”
齐颜却拿过酒壶,为南宫静女斟了一杯:“只许三杯啊,下午还要去骑马呢。”
南宫静女抿嘴一笑:“知道了,管家!”
齐颜亦笑。
羊肉烤得极好,外焦里嫩,鲜美多汁,吃下一口羊肉的香气被韭花酱激发在口中爆破,齐颜却一下子想到了草原的巴音,兴致去了大半。
南宫静女:“怎么了?不好吃?”说着自己也尝了一块:“不会啊,味道没什么变化。”
齐颜:“不是,只是……”
南宫静女:“没关系,觉得油腻就吃点儿别的。”
说着就帮齐颜布菜,医书上说:“水症”之人体质阴虚,常有食不知味,食欲不振的情况,如果发生上述情况不易过度进补。
齐颜每一道菜都尝了一口,就没什么胃口了。
南宫静女又为她舀了一碗水果羹:“喝一碗吧?”
齐颜:“殿下来用膳吧,你看……你连酒都没喝,臣为你布菜。”
南宫静女:“这第一杯我敬你,你就用水果羹代酒吧!”
南宫静女端起酒樽,一饮而尽。齐颜喝了一口水果羹,清爽甘甜。
……
用完了午膳,二人休息了半个时辰,双双换上短打,齐颜命人将金环乌牵了过来,马儿数日不见主人,打着响鼻不住地蹭齐颜的脸。
金环乌:“主人,你去哪儿了?小乌乌好想你……”
齐颜抓了一把玉米喂金环乌吃了,拍了拍它的脖颈:“……?别太热情了啊。”
金环乌打了个委屈的响鼻,安稳了下来。
南宫静女啧啧称奇:“我听秋菊说,这匹马烈得很,平时都不让人碰呢!”
齐颜笑道:“请殿下上马吧!”
南宫静女:“共乘一骑啊?”
齐颜:“臣骑术不精,殿下可要保护臣啊。”
南宫静女嗔了齐颜一眼,后面的丫鬟家仆也都露出了会心地笑意,齐颜“嘿嘿”一笑将南宫静女扶上马背,然后跨坐到南宫静女的背后,搂着她的腰身抓着缰绳。
下巴点在南宫静女的肩膀上:“殿下可认得去马场的路?”
南宫静女:“马场一座在宫里,另一座远着呢,我们就到城外走走吧。”
齐颜:“好~。”
公主和驸马在亲昵,秋菊带头背过了身子,其余的下人纷纷效仿,却也忍不住想着:公主和驸马好生恩爱。
203
白日放歌须纵酒
秋菊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殿下和驸马爷可是要去内廷的马场?”
齐颜回道:“不了,我带殿下到城外转转。”
秋菊紧张起来:“驸马爷,那就带两队侍卫一同去吧。”
齐颜没做声;南宫静女却知晓对方心意,主动说道:“不必了,我们去溜溜就回来。”
秋菊:“可……这青天白日的男女共乘一骑;要被人议论的呀。”
齐颜笑道:“没关系;百姓会把我和殿下当成一对兄弟的。”她们二人都换上了骑马的短打;为了方便行动南宫静女也梳了男子的发式;不过南宫静女的身材早就不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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