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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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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纵英只觉得“偷心探花”的称号有点耳熟,象是在记忆里菩萨狱中的某个门人加入时提起过,他脑子里现在有三个人的记忆,一时间竟然想不起究竟是何人。
  这难道是专门给他送跌宕起伏剧本的?可在一般的武侠小说里,不都是采花女性吗?这世界还真是另辟蹊径。
  他将纸张叠起来放进怀里,走到院门口时,看到滑着轮椅出来的许逸濯。
  许逸濯问他发生了何事,他便将宿水蓉高烧不退的事说给了这位对医术也颇有一手的剑客,许逸濯提出一起去看看。
  到达宿水蓉的住处后,顾纵英看到了站在门口忧心忡忡的顾秋双,顾秋双一见到他和许逸濯,两人“濯儿”、“义母”叫的好不亲切。
  似是察觉到了顾纵英的疑惑,顾秋双道:“阿英,你今日与濯儿结成义兄弟,我难道就不能认他为干儿子吗?”
  顾纵英表现出无比的大度:“自然可以。”
  他悄咪咪在内心询问了一下系统他和许逸濯的友情值,发现还是20点并没有增长。难道是是自己没有参与进去,所以无法共情?
  许逸濯道:“义母,让我悬线诊脉为宿姑娘看看如何?还请义母先说一下宿姑娘这半日来的状况。”
  顾秋双虽然还未见过许逸濯治好过任何人,但她却莫名对这个孩子有着信心,便道:“中午时我让锦黛去请水蓉到我那里与我一同吃午饭,结果水蓉告知没有胃口便没有来,我后来有些担忧就亲自赶来看了一下,没想到她却是患了温病自己偷偷扛着。后来我叫人去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但水蓉喝了药之后竟然发起了高烧……”
  屋内传来了宿水蓉有些沙哑的咳嗽声,顾秋双连忙又进了屋。
  许逸濯让翁虎拿了一根红线过来,许逸濯拿着一头,将另一头交给顾纵英进去给宿水蓉系上。
  顾纵英进门后,无声且动作轻缓地在宿水蓉的手腕处系上红线,便听顾秋双道:“本来我还想让阿英你来看看水蓉,也没希望你真的在旁边照顾他,毕竟我也怕你被传染……如今水蓉连人都认不出了,你在这边也是碍事,出去吧。”
  宿水蓉叫着顾秋双“娘亲”,怕是烧糊涂了。
  他“嗯”了一声乖乖离去。
  走出门时,他听到顾秋双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什么烦忧让她很是无奈。
  许逸濯诊断片刻后,让顾秋双看看宿水蓉身上是否有起红疹之类的病症。
  经顾秋双确认确实有不少红疹。
  许逸濯沉吟道:“这便是了,大夫的药并没有问题,常人喝了确实一两个时辰会有效果,但对宿姑娘而言其中一味黑附子却是大忌,她的温病已好了不少,反而是此味让她浑身发热起疹。我这边另开一帖药,马上让人去药铺抓了熬制。”
  原来是过敏了……这要是发现的晚了,宿水蓉就要出大事了。
  与顾纵英相比,许逸濯才更有男主范儿啊。
  许逸濯写下药贴,字体笔走龙蛇,铁划银钩,在其中仿佛能感受到一种有别于许逸濯本人内敛气质的剑拔弩张之感。
  锦黛拿了药帖急急前往了药铺。
  “咕噜噜——”
  正在此时,一阵诡异的声音响起,吸引了在场包括许逸濯和翁虎两人目光。
  顾纵英眨了眨眼。
  翁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压着嗓子急吼吼道:“我竟然忘了少爷还没吃晚饭!少爷,我马上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顾纵英早已用饭结束,许逸濯也先行回去了。
  宿水蓉吃了新煎的药,烧退得差不多,但人还昏沉地睡着。许逸濯说这是正常现象,睡过今晚后,宿水蓉明天便好了。
  顾纵英知道顾秋双今晚会在这里照顾宿水蓉,之后在房里陪了一会儿,顾秋双就先让他回去休息吧。
  当顾纵英回了房,洗漱的时候注意到翁虎支支吾吾的样子,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翁虎焦虑不安道:“少爷……那件事真不和夫人还有许公子说吗?”
  顾纵英屈起食指弹了一下翁虎的脑门上。
  翁虎瑟缩了一下,捂住脑门没有任何抱怨。
  他对翁虎道:“你应该相信少爷我的能力,想我好歹也是柳打鬼的关门弟子。”
  “对哦,如果少爷这次擒住了这个采花贼,肯定能马上在香清城扬名,就再也没人会说少爷你任何不是了。”终于反应过来的翁虎笑了起来,他拿出一套新的衣物,给顾纵英换上,又道:“少爷,我总觉得您有些不一样了。似乎自从许公子来了之后,您就变得开朗了许多。”
  “这样不好吗?”
  “好,少爷开心我就开心,而且开心少爷还会逗我开心,我更开心。”
  果然是二缺小虎,他这哪里是在逗他开心,明显是在教训他啊。
  等换了一套下摆绣着银色翠竹的白衣青衫后,他让翁虎退下,自己躺上床之后检查了一下新章节的生成内容,删减了一些不必要的内容后,将和许逸濯抓捕真凶直到许逸濯受伤,女主登场为止的剧情发布了上去。
  等待的过程分外难熬,无聊之时他拿出了偷心探花画的墨笔画像,欣赏到亥时一刻,依旧没有等来任何动静,还以为这偷心探花是打听到顾府有北剑镇守,忌惮于此不会出现之际,他忽然听到了屋顶砖块轻微到不是耳聪目明的人绝对会忽视的声音。
  一缕轻烟随之飘进屋内。
  顾纵英将纸放在床头,闭眼屏息,没有听到脚步声走近床边,却感受的脸被人摸了一把……
  浑身鸡皮疙瘩一起来,就在这时,门被一把推开。
  “什么人?!放开他!”
  许逸濯的声音传了进来。
  男主的存在感再次受到严重威胁。
  聂池要崩溃了……小许你是不是故意想和我抢这男主地位,求求你不要什么事都来趟浑水啊,你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做啊。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提前和许逸濯商量好,让他给顾纵英一个表现机会。聂池如此想着,在醒过来和继续装晕之间抉择。
  正在此时,系统提示来了:'合作者,此为原著剧情,请让偷心探花将你带走,将有固定奖励发放。'
  '……你认真的?'
  '我一直都很认真。'
  '你赢了。'
  这原著男主真是弱爆了,连直接除掉采花贼的机会都不给他,这种剧情不被喷才怪。
  放弃了醒来的顾纵英悄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看到了一个身着一身夜行衣的男人背影,只见男人动作丝毫不乱,随手朝着许逸濯扬起一把飞粉。
  许逸濯拍出一掌,磅礴内劲使飞粉消散,环顾房间时,顾纵英和蒙面黑衣人已经消失在了房中。
  许逸濯看到床边飘着一张宣纸,拿起一看竟是顾纵英的画像,他直接拿在手里,照着黑衣人离开的屋顶中央的洞口,飞身上屋檐,看着前方渐行渐远的身影,听到了系统迟来的提示:'重生者,此为原著剧情,请赶紧追击前去解救顾纵英。'
  系统似是见他不说话,也应该是意识到了他的行动,又道:'看来不用我说明,你已经有了身为顾纵英好友的自觉。'
  系统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意外,但这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却让钱恒很是不爽。
  '从我脑海里滚出去。'
  '很可惜,我不是实物无法滚出去,但我可以消失。重生者,等待你下次呼唤。'
  钱恒今夜本是想告辞的,他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再装作腿脚不便继续待下去了。除了面对顾家母子越来越不同往日的心态之外,他发现自己的心绪乱了,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关于自己重生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他甚至连辞别信都写好放在了房间桌上,也写明会加快时间为顾纵英找寻那些毒草。
  结果恰恰就在出门,准备离开之际,看到顾纵英的房顶有一抹黑影闪过进入了其房中。
  现在想来他竟然没有直接堵在屋顶洞口,而是到了顾纵英的房门口……
  这一点都不冷静的思维方式,让他觉得很是烦躁。
  钱恒一边追击,一边展开手里的宣纸,在明亮夜色的照耀下,发现纸上除了画像之外还有字,是一首诗和作画之人的名号。
  偷心探花?
  那个叫姬浓绮的男人?
  他虽没有见过这人的真实容貌,但却记得这个名号和名字——是两年前加入了菩萨狱的门人。


第15章 救人
  钱恒之所以记得偷心探花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是因为当初这人加入菩萨狱的时候,仅仅是在两教之间的那条江河漫步了一圈,因为容貌太过出色,竟然就勾去了摧魂门数十位男女门人的魂。这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位偷心探花直接隔着河向身边的菩萨狱门人感慨了一句:“摧魂门人的容貌果然委实吓人,练毒功果然没有任何益处,幸好我入的是菩萨狱呢。”
  至此,引发了一次两派最大的争斗。
  这也是后来聂池和钱恒的第二次对决的缘由。
  钱恒本来是不怎么管事的,但因为这事让所有的门人集体跪了一整天要求他出现管事,在外面念叨了偷心探花加上姬浓绮的名字许多遍……
  后来与聂池决战不分胜负之后,他让聂池交出姬浓绮,聂池却说对方学会了门内功法之后就离开了,他可不是一个会管束门人自由的教主。
  好个姬浓绮,好个聂池。
  这次又是你这门人惹了麻烦,采花采到了顾纵英的头上,又让我做出了不得不做的事。
  宣纸被内力震碎,被吹散在夜空中,一道白衣白衫的身影急急在屋檐中前行。
  说回顾纵英这边,他被偷心探花公主抱从顾府带走后,七拐八绕地前进着,一盏茶的功夫后,似乎终于甩掉了跟在后面的许逸濯,将他带到了目的地。
  他被轻柔地放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顾少爷,我知道你醒着。”偷心探花的手又一次摸上了他的脸,似乎还很是享受。
  这人的声音很普通,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辨识度,只听他语带笑意道:“难道是想等着北剑来救你?很可惜,他是绝对找不到这儿的。还在装睡呢,这样也好,看来你是很想与我行那般愉悦之事。”
  当外衫的带子即将被解开的时候,顾纵英按下了玉扳指消除模拟男主体质的按钮,然而——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是不是发现自己不能动了?”眼前的男人依旧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平平无奇的眼睛,笑起来的弧度也平凡极了。
  他继续解开顾纵英的衣带:“你以为我那烟只是迷魂散吗?那可是我花了一些功夫得到的,一盏茶之后会让人无法动弹的迷药。”
  “前日真是好不倒霉,竟然遇到了那等多事的江湖人,我憋了好几天,这次不会再让人搅局。”好在这人似乎完全不想揭开面巾暴露容貌,嘴里侃侃而谈着,没有做出额外的事。
  直到偷心探花将顾纵英的衣衫大敞,露出了光滑的胸膛后,他发现自己的内力一时竟无法冲开这迷药的药性,因为不能动弹连万能解药都不能吃,这时候再不动嘴就要失身了。
  “慢着。”
  “哦,顾少爷终于舍得开尊口了。”偷心探花的脸凑上来,嗅了嗅,桀桀怪笑道:“身上好香啊,看来在等我之前洗了澡,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在外边看戏的兄台,我就要被劫色了,快来救——呜呜——”嘴巴被塞进了一块布,只能发出呜呜声。
  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刻,顾纵英的神情也分外的淡定——因为他听到了系统提示让他走被许逸濯所救的剧情,这证明了许逸濯就在附近。
  也正是因为顾纵英这般诡异的模样,偷心探花皱着眉道:“原来顾少爷的性格并非传闻中那般软弱可欺,看来传闻果然不可尽信。这里也被发现了吗,难不成是前天扫了我兴致的那家伙?!”
  偷心探花自言自语着,思忖片刻后,迅速将顾纵英的衣衫整理了一下,再次抱起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也就在偷心探花踏出这间废弃寺庙的里间之时,忽然听到屋檐上有两人刀剑相交的声音。
  “呜呜呜——”
  顾纵英一眼看出屋檐上打斗的白衣人是许逸濯,连忙发出声音。
  耳朵尖的许逸濯听到他的声音后,连忙往下看:“阿英!”
  剑和剑之间碰撞发出铮铮之声,似是看到了他面上的焦急神色,本来与许逸濯打斗正酣戴着斗笠面纱的男人停下与他相对的第一招,出了声:“兄台,你真不是那人的同伙?”
  “……你也不是那人的同伙?”
  “咳咳,看来是一场误会。”清越的声音仿若玉石之声,斗笠男人十分尴尬地接着道:“兄台,我们一起救人吧!”这人一剑太强了,如果斗下去,最后他绝对讨不到任何好。
  江湖上何时多了武功如此高深的年轻人?!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三言两语交谈之际,偷心探花见大事不妙,这时也不想着带走顾纵英了,保命要紧。
  他一把放下顾纵英正要将此人摔在地上之际,忽然听到一声轻而鬼魅的耳语:“小子,你还真以为我解不开你的迷药吗?”
  趁偷心探花慌乱间,顾纵英腰间摇摇欲坠的竹条出现在他手中,如钢铁一般看似轻巧地刺入了采花贼的琵琶骨。
  顿时血花四溅,一声惨叫破天。
  顾纵英的脸上溅上血花,他单手手掌撑地,一个后翻,衣衫轻扬,竹条回到手中,人稳稳站在地上。
  随即他听到“噗”的一声,余光看到许逸濯的剑脱手而出,刺中了脸部狰狞的偷心探花的腰部左侧。
  紧接着又是“噗”的一声,不知何时出现在偷心探花背后的斗笠男人刺出一剑,刺中了偷心探花的腰部右侧。
  大快人心。
  许逸濯从屋檐上飞身而下:“阿英,你没事吧?”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将顾纵英松垮的衣服拢好,给他系好衣带,抹掉他脸上的血迹。
  趁着许逸濯分神,顾纵英偷偷按下玉扳指的按钮,一阵无力席卷全身,呼出一口气:“逸濯哥哥,咳……咳。你来得太慢了……咳……”
  少见的,许逸濯的桃花眼中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歉意:“抱歉。”
  ——小许你干嘛这么认真,我是开玩笑的!
  不过他的脚没事了?嗯,看上去是好全了,这自愈力惊人啊。
  '叮——顾纵英与许逸濯的友情值上升至28点。'
  一次八点,对比之前一点一点和五点的上升,算是大进步了吧……
  顾纵英收起做作的嗔怪,直接承认了这次是自己的“失误”:“大哥没必要道歉,这次是我想要逞英雄抓采花贼,结果还麻烦了大哥和这位侠士。”
  他向着拿绳绑了偷心探花的斗笠男子作辑道:“多谢。”
  “不用多礼,我这夺命探花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自称夺命探花的斗笠男人看了一眼男人血流如注的琵琶骨,称赞道:“没想到这位公子武功也着实厉害,在下佩服。”
  “来,让我们看看这次这位偷心探花长什么样吧。”男人一把拉下了偷心探花的面巾,将一直遮掩起来的容貌暴露出来,是一张长满了麻子,看上去会让人有密集恐惧症的脸,实在是不符合探花两字。
  顾纵英从许逸濯那里讨来了帕子,漫不经心地擦着染血的竹条。
  夺命探花……这名字耳熟,和之前也同样耳熟的偷心探花放在一起,他忽然茅塞顿开,他记起来真正的偷心探花是谁了。


第16章 乱心
  顾纵英看向斗笠男子,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真丑,就不能来个好看些的冒牌货吗?”夺命探花言语里满满的嫌弃,像是拿了污秽之物一般甩掉了用两根手指捏着的面巾,“虽然很想一剑杀了,但最近几年将采花贼移交给官府,在凌迟处死之前还会被游街示众,一剑杀了我们虽然解恨了,但其余被他玷污的人想必也要解解恨才行,我将他交给官府时会说是与两位兄台一起抓到的,不知两位兄台有何想法?”
  顾纵英对此没有意见,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和许逸濯。
  许逸濯问道:“这位兄台,你刚说冒牌货?”
  夺命探花异常嫌弃地绑住采花贼的双手,然后剑柄直接狠狠敲晕了采花贼,他拿出一块帕子擦着自己的手指,可谓浑身都是戏。直到把手帕塞回袖子里,才道:“你们怕是不知,这一年来我光是抓这些冒牌货就抓了起码有这个数,实在是可恶透顶。”
  他伸出十根细如葱白的手指。
  许逸濯继续问道:“兄台你又怎知这位是冒牌货?”
  夺命探花理所当然道:“毕竟是探花诶,都被封为探花了,怎么可能长得如此有碍瞻观。况且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京城问问,一问便知偷心探花到底是何许人也。我要带着人走了,告辞。”
  “慢着。”剑光一闪,许逸濯将刚刚收回的剑刃横在夺命探花的面纱前,锋芒冷厉,“我并非不信这位兄台,只不过兄台你见面至今都蒙着脸,又是为何?”
  顾纵英有些疑惑许逸濯对这人咄咄逼人的态度。
  “你很咄咄逼人诶,本来看你长得也不差,明日还想找你晚上喝个酒聊个天,现在看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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