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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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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来,一双眼睛就狠狠盯着顾纵英,看也不看许逸濯一眼。
  顾纵英看了他一眼,拉了许逸濯要走。
  宿安歌的手臂拦住了他的去路,压低声音恶狠狠道:“顾纵英,你今日一早来到宿府,竟然与家父提出要和舍妹解除婚约。你难道不知道这会让舍妹落人口舌吗?简直不是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二嬢的丧礼,我绝不会轻易饶了你。”
  “有些话,宿伯伯没和你说吗?我和宿伯伯也说得很清楚,此次解除婚约大可以由水蓉妹妹那一方提出,就当做是不满意我这个至今还患病身体不健康的女婿,你们以前想必也一定这么想过了吧?”
  说完,顾纵英还真就觉得喉咙有些痒痒的,咳嗽起来。
  许逸濯拍着他的背,帮他顺着气。
  对于他们互相帮助的行为,宿安歌表情是十足的厌恶。
  顾纵英咳嗽完了,抬眼又看向似乎并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的宿安歌,他因咳嗽导致脸庞通红,实在是没有任何气场,但当他清冷的目光看向对方时,却又奇异的给人一种压迫感,他淡然问道:“所以,宿大公子是想怎么样?”
  宿安歌似乎就是为了等他这句话,冷笑道:“我听说南竹以竹条练就了一套特殊的招式,我很想见识见识,后天的武林大会,不如就让我领教一番吧。”
  顾纵英淡淡道:“我……”
  他本想说自己不会参加武林大会,却被许逸濯截口道:“阿英今年刚满十八,宿兄作为年长者不怕被质疑以大欺小吗?”许逸濯的声音朗朗,脸上带着轻松而友好的笑,宿安歌听到他的话后似乎咬牙切齿起来,他继续说着,提议道:“不如,到时我上场会会宿兄的刀法?”
  宿安歌“啧”了一声,想说关你屁事,但面向许逸濯那张脸,忽然想到妹妹在经历了丧母后,更对他哭诉了一番自己无疾而终的爱恋,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原来顾纵英喜欢的是许逸濯”的凄哀话语,便心有不忿了。
  “好。”宿安歌昂起头,比许逸濯还上半个头的他吊起眼睛望着他们,“那我们就在武林大会再见吧。”
  虽然宿安歌什么都没说,但顾纵英也知道一定是宿水蓉失恋后对这个哥哥哭诉过什么,才会如此的愤愤不平。
  关于宿水蓉的心思,他也是今早才从宿月心那里得知的,当时有些惊讶,不明白一开始看不起顾纵英的宿水蓉怎么就动了心了,后来许逸濯说,或许是当初替她挡过的那一箭吧。
  顾纵英瞬间通透了。
  但别说他现在对许逸濯有了感情,就算没有,他也不会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有什么想法。而他也只能以这种果决不留任何余地的手段负了少女的芳心了。
  一个时辰后,叶和璧出殡的时辰到了。
  叶和璧的棺木被人抬起,谢淳原本也想跟着去,但却被谢开荆拦住了,叫他在宿府一起等着别添乱,所以他也就只能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组成出殡的队伍,前往城外宿家祖坟。
  不断响起的哭声逐渐从宿府来到街道上,白纸漫天飞洒,气氛凝重到令人窒息。
  顾许两个不被欢迎的人远远缀在队伍的后头,顾纵英看向许逸濯穿过人群望向黑色棺木的视线,问道:“大哥,先前二师父,也就是你师兄给我的那本蓝皮本子是叶伯母写的?”
  许逸濯知道顾纵英说话是为了不让他的意志太过消沉,他“嗯”了一声,然后说起了这两日一直未和顾纵英说过,两个人都在刻意逃避的话题:“阿英,等会儿回客栈,我们一起写一封信寄回顾府好吗?”
  顾纵英吓了一跳:“啊?”
  许逸濯收回视线,看向顾纵英,桃花眼没有丝毫的玩笑意味:“宿月心说会将我们的事如实告诉义母,不如我们自己先告诉义母吧。”顿了顿,他生怕顾纵英反感似的,又道:“当然,如果阿英不愿意,大哥也不会勉强你。”
  “那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可以叫大哥的名字吗?”顾纵英的话让许逸濯不解,对于这份疑惑,他乖巧地继而道:“反正不久之后娘也会知道 ,我与大哥也算是光明正大在一起了,所以,我觉得在称呼上也应该更亲密一些。不行吗?”
  明明是那样沉重的话题,可放在顾纵英身上似乎成了云淡风轻一般的事,那样轻松的语调,连表情也是让他觉得软乎乎的,想要亲上一口。
  克制住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动,钱恒抬起的手将少年鬓边被风吹起来的发丝撩在耳后,言听计从道:“当然可以,阿英想叫什么,都可以。”
  聂池在心里偷笑。
  不过,想到之后顾秋双将要知道这些事,还是有些沉重……但如若是顾秋双的话,聂池觉得她一定会理解顾纵英的选择吧。
  说来,聂池也意识到……越是和许逸濯相处,他越是放不下他了。
  这个人的很多举动都太让他满意,也让他沉迷。
  上曲镇的百姓因为宿府今日的丧礼而让出了一条路。他们虽然与这位常年卧病在床的宿家夫人素不相识,但对除去了世间一害“恶者狂刀白戮”的宿月心却是非常崇敬的,有多愁善感的人面对这样的场景也抹起了泪水。
  出殡的队伍出了城,走入了一条林间大道,在即将到达宿家祖坟时,想到即将入土的叶和璧,宿水蓉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内心的悲痛,又一次失声痛哭起来。
  然而,也就是在这样人人都不禁悲从中来的时刻,四周却突然窜出来十数名黑衣蒙面刺客。
  一众陪着宿家人出殡的武林人士立马拔刀、拔剑,拿出自己的武器与突如其来的刺客交起手来。
  今日的宿家人无人佩刀,宿水蓉被宿安歌保护在身边,宿月心也已经和来到棺木身边的刺客赤手空拳地打了起来,当他一脚踢飞来人,属于刺客的刀脱手落地之时,他一脚踢起,刀立即出现在他手中,而后,他扭转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砍向了袭向他背后的黑衣人。
  顾许二人站在后方,看着一切,顾纵英发现这些人的目的似乎是为了叶和璧的棺木,而本该也发现了这一点的许逸濯竟然没有半分行动。
  “大哥,我们……”
  许逸濯看向他,摇摇头,随后搂住他的腰,转身:“阿英,我们走吧。”
  聂池对许逸濯的行为极其疑惑,但他什么都没问。
  背后有刺客放出了烟/雾/弹,烟雾缭绕中,出殡队伍里死伤数位武林人士,而宿月心的手腕更是被一剑斩伤,他捂着流血的胳膊,听着宿水蓉声嘶力竭地叫喊声,在逐渐消散的烟雾中,只看到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的棺木消失不见了。
  他缓缓握住拳头,有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畔犹如鬼魅一般的话语萦绕不去。
  “宿月心,你该为你这些年夺得的名利付出代价了。”
  这是他无法忘记的,属于恶者狂刀白戮的声音。
  但那绝对不是恶者狂刀,这些人蒙面人中不论是身形和暴露出的眼睛都不是白戮!
  是谁?那一晚到底是谁听到了许逸濯的那些话?!
  而这时,有好比纸钱大小的白纸洋洋洒洒地从天地落下,有人抓住一张,看着上面血淋淋的红色蝇头小楷:“双刀侠客宿月心,我回来了。白戮。”
  读到最后,颤抖的声音里皆是恐惧。
  “是、是恶者狂刀!是恶者狂刀回来了!”
  面对失踪的叶和璧的棺木,面对那些昭示着恶者狂刀回归江湖的白纸红字,这时的出殡队伍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顾纵英跟着许逸濯回到了客栈,许逸濯依旧是什么都没说,他说到了晚上自会给顾纵英一个交代,然后顾纵英等啊等,等到他和许逸濯都上了床,窝在对方不断被自己的体温温暖了的胸口。
  昏昏欲睡时,他嘀咕了一句:“我先睡一觉,等醒了再说。”
  许逸濯应下后,在顾纵英额头落下一个吻。
  许逸濯起身离开时,顾纵英抓住他的衣角,睁开了没有一丝睡意的眼睛:“说好的要给我交代呢。”
  “没睡?”
  顾纵英抱怨道:“濯儿的秘密让我心痒痒,哪里睡得着。”
  许逸濯听到“濯儿”时愣了愣,然后也不知是否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是大哥的疏忽,我总觉得自己说出这件事来,有些……奇怪,所以,本来也是想叫醒你的。”他拉了顾纵英起来,“阿英,跟我来。”
  顾纵英浑身没骨头似的挂在许逸濯胸口,他扬起下巴,亲了亲对方的下巴,看到许逸濯似乎是怕痒似的缩了缩,心里叫着可爱死了,表面有些失落地问道:“大哥不喜欢我那样叫你吗?”
  这要他怎么说……
  顾秋双这么叫没问题,但顾纵英这么叫,钱恒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山洞那一次,顾纵英不断在他耳边叫着他这个名字,让他实在是羞窘非常。
  但他见不得顾纵英不开心,而且确实也不是什么不能叫的名字,以后习惯就好了吧。如此想着,许逸濯吻在顾纵英的唇上,耳病厮磨一番后,彻底放松了眉眼,笑得自在风流:“喜欢,阿英叫什么,我都爱听。”他将顾纵英拉下床,帮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大哥要去会见下属,再不出发,可就是失期了,有损威信。”
  “下属?”
  顾纵英很是诧异,许逸濯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满腹狐疑顾纵英就这么跟着许逸濯飞檐走壁,前往了城外一座看似荒废已久的宅邸。
  到达那里之后,除了废弃的宅邸前厅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之外,空无一人。
  是叶和璧的棺材。
  宅邸的四周明显有其他人的气息。
  很微弱。
  如果是聂池的功力,大概马上可以察觉到在哪个方位了。
  说实在话,顾纵英觉得有些慎得慌,许逸濯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握紧了他的手,随后,对着空空荡荡的四周朗声道:“只读自在世相逐,千岁心地看镜中。寂寂红霞倾斗酒,艳痕如在画江湖。”
  话音落下,一群黑衣人陡然出现在门外,然后走到许逸濯身前三步外,纷纷脱下脸上的蒙面黑巾,单膝跪地,齐声对许逸濯尊敬地喊道:“属下拜见居士。”
  ……居士?
  顾纵英怔怔地看向许逸濯。
  许逸濯拍了拍他的手背,以作安抚,然后凛然地问道:“上次有人让四象居的人刺杀南竹北剑两人,如今可查出究竟是谁?”
  跪在最前方,看上去颇有一番气势的中年人微低着头,看着地上,恭敬地回答道:“后来据四象居内一番调查,是在江湖中隐姓埋名已久的,柳打鬼翁天。”
  柳打鬼翁天?
  顾纵英的师父?
  顾纵英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他缓缓转头看向许逸濯。
  “今日你们做得很好,叶和璧的棺木要带去何处我也已经告知过你们,带走吧。”许逸濯转头看向身旁的棺木,一只手放在棺木上,感受到的是彻骨的冰冷。
  两个月前,缠绵病榻的叶和璧拒绝了钱恒要带她走的请求,而当他即将离开之时,却听到叶和璧以轻不可闻地声音说道:“如果可以,真想回到我和恒儿住在随珠小筑的那时候……那般无忧无虑……”
  师父的愿望,作为弟子的他都会替她实现。
  许逸濯道:“我会再联络你们的。”
  然后顾纵英就看着这些黑衣人挑起棺木,离开了荒废的宅邸,消失在了漫漫夜色中。
  等宅邸只剩下顾纵英和许逸濯后,他被许逸濯抱到怀里,只听这人在他头顶说道:“阿英,有些事情,我现在不得不和你说。”
  顾纵英懵懵地问道:“你身为居士的事?我大师父要害我的事?”
  “我的居士身份无关紧要,至于翁天,我也自会处理。而现下,你的安危才是目前最重要的。”许逸濯低头,望向他,脸上一派肃然。
  脑袋已经一团浆糊,顾纵英在这时候却还想着皮一下:“大哥的安危和我的安危一样重要。”
  许逸濯严肃的表情因为顾纵英一句话破了功,他有些冷硬的嘴角温柔地勾起,最后的迟疑也在少年俏皮的话语中悄然而逝。他说出了一直放在心里,自己所知道的秘密:“顾府不久后将会遭遇一场飞来横祸,这一切的源头归根结底,是你父亲曾经从摧魂门偷盗过一颗丹药,那颗丹药被叫做‘焚氲珠’,是摧魂门上一任教主申屠良花了一生研制出的一种大补丹药。据说此药不但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可以医治任何外伤内伤,甚至是陈年旧伤都可以救治,并且,服用之人还可以增加两个甲子以上的功力,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顾纵英注意到许逸濯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头顶,随即,听到许逸濯缓缓道:“如今,这颗丹药就在你父亲留给的这根白玉簪内。”
  这剧情是否进展过快了,而且许逸濯为什么一副全知全能的样子,聂池彻底懵了。


第42章 自白
  聂池并不知道有这么一种极品的灵药叫焚氲珠; 其实,就连申屠良这号人物也是五年前,他为了要了解青面獠牙所在的摧魂门才知道的。
  当初青面獠牙钱恒还未成为摧魂门教主时; 摧魂门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响亮,而慈眉善目也并非是个人物就记在心上; 他只记住自己想记住的,可谓非常之任性了。
  关于焚氲珠的事; 许逸濯也稍微解释了一下。
  当年; 申屠良研制出这种灵药后; 仅仅被少数人知道了; 大家对此都藏着掖着; 并不想将这种会被世人窥视的宝物被更多的人知晓。
  有不少知情的江湖人想过去申屠良手中夺取焚氲珠; 但不是死在严密的机关下,就是死在摧魂门门人的手中。
  后来荆辉不知从哪里得知了焚氲珠,也不知他为什么要舍命去盗取这珠子。
  “申屠良在制药方面颇有造诣,但并不太擅长用毒。”许逸濯道; “当初,我带奄奄一息的你回到摧魂门,与师兄商量了一番,我们猜测,义父所中之毒可能是当年申屠良为了保护焚氲珠而设下的最后一重机关。但具体到底如何,也确实不知。”
  许是觉得顾纵英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信息; 实在是很难消化完全; 说到这里许逸濯也停了下来; 问道:“阿英,你是想在这里听我细说,还是回客栈,慢慢听我说?”
  顾纵英被许逸濯一句话唤回心神,他环顾四周,如实道:“回客栈说吧,三更半夜站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宅邸,有点慎得慌。”
  待他说完,腰间忽然被人瘙了一下痒,他“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直接紧紧抱住始作俑者许逸濯:“大哥,你干嘛?”
  “和我在这里也会觉得慎得慌?”许逸濯曲起右手食指,戳了戳顾纵英的额头,见顾纵英瘪起嘴,笑得好看极了,而后悠悠道:“如此良辰,又在这一处没有外人地方,难道不应该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时刻吗?”
  许逸濯这话一听就是故意说出来调戏顾纵英的,奈何这人此时的眼睛如月牙般弯起,里面满是笑意,似勾似引,着实让人沉醉,顾纵英还真就有几分被说服了。
  不过,仅剩的理智还是制止了他。他实在不喜欢在荒郊野外做亲热之事,他更喜欢在高床软枕,明亮而舒服的房间翻来覆去。
  许逸濯一定也看穿了这一点才会如此放肆的调戏他。
  顾纵英直接转身:“不好,我不喜欢。”语毕就自己先行迈步走了。
  许逸濯跟上来,叹息一声:“看来是大哥自作多情了。”
  “我看大哥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只不过是想戏弄愚弟。”顾纵英哼哼道,脚步却并未加快,等许逸濯走到身边时,停了下来,斜眼看向亦步亦趋,也停了下来的白衣剑客。
  盈盈月光下,一袭白衣的剑客肌肤胜雪,微微低头凝视着他,眸光中盈满如水温柔,让人如坠其中。
  顾纵英是不会就这么被迷惑的,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而且,我之所以说不好,不喜欢……”他踮起脚尖,凑到顾纵英耳边,暧昧至极地悄声道:“是因为这破地方地上太硬太凉,不说我自己,我也不想你受这份罪。”
  温热的吐息喷在钱恒的耳边,一开始明明是清冷气质的少年如今与他在一起时,已经没了那份生人勿进,显得格外鲜活。而此时,少年近在咫尺,夜风吹拂着对方柔软的青丝,散发出一种让他有些情动的味道。
  这……
  钱恒发现明明是自己要看顾纵英羞赧的表情,怎么到最后反而好像是他输了?
  顾纵英没有再继续前进,就这么定定地望着愣住的许逸濯,然后整个人突然被紧紧拥在怀里。
  许逸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经过这几天不断地练习,现在的许逸濯已经和过去不可同日而语了。
  顾纵英顺从地让对方在口中侵略了一番,等许逸濯想要离开喘口气的时候,他化被动转化成主动,开始攻城略地,施展浑身解数,探入那有些冰凉的口中,让对方想喘息都不能。
  不知何时,有流萤从不知哪里飞了过来。
  当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从适才不分彼此的亲密中缓缓抽离出来后,便发现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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