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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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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品红花的效果从吞下的那刻起就有了效果。
  刺客全身袭来无法言说的剧痛,一个也吐不出。
  许逸濯凑到刺客耳边,幽幽道:“这世间从未有人一下子吃下一朵九品红花,今日你真是好运气。”
  往日的钱恒从不会对任何不在意的人说那么多话,可现在的他不是钱恒,是许逸濯。
  既然是许逸濯,那就想什么便说什么。
  语毕,许逸濯挺起背脊,抬头,看向屋顶。
  打鬼功法本就是“刚柔并济”的一种功法,如今顾纵英体内遗毒已清,飘逸灵动的身法中又些许带着猛烈的招式。
  当他面对同样是使出“柔”剑势的蒙面人时,柔软的竹条因灌满内力而坚硬如铁,身形腾飞闪动,竹条击打在袭来的剑身上,缠斗间,不足片刻,“乓”的一声,蒙面人的剑猝然碎成了数段。
  蒙面人收起黑绸,就要运起轻功离开此地,身还未动,少年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咫尺之间,一股浓稠的血腥味从喉咙里涌上来,从口中喷出来。
  他咕噜噜地从屋顶落到地上,脖子竟不知不觉被少年的竹条划破,已是血流如注。
  雾色开始散去,他的眼睛凝视前方,看到一片繁花中,已然落败的同伴面容扭曲,除了七孔流血之外,全身的血液仿若洪水一般,竟然不断地从身体里喷出来,即刻染红了一身灰白色的衣服。
  而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失血中迅速地萎缩,直到最后死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
  死前的一瞬,蒙面人忽然庆幸自己是死在少年的手中。
  蒙面人咽气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白衣剑客嘴角扬起一抹微笑,那双柔情似水的桃花眼里,有着见证了少年神采飞扬制敌的赞赏。
  顾纵英从房顶飞身而下,来到顾纵英身边,看到一地狼藉,嘀咕道:“你爹会不会气死啊?”
  许逸濯嘴角抽了抽,心情真是难以言喻,启唇,正要说话,这时,顾纵英的惊呼声一下子打断了他他的欲言又止:“大哥,你受伤了!”
  血红色在许逸濯右肩的衣服上不断渗出来,染红了一片。
  顾纵英拉了许逸濯的手,就要进屋:“我有师父给的疗伤药,先上药。”
  许逸濯握住顾纵英的手,制止了他:“小伤,不碍事。”他看向地上的尸体,以剑挑开地上人的手臂,果然手臂上看到了一个小篆“金”字。
  顾纵英也看到了那个字:“这是?”
  他知道这是从四象居而来的刺客,但他要装作不知道。
  不过是何人找了四象居的人对付顾许二人?这次从顾府出来,他们也没有惹到什么人……而且这人还如此大胆竟然让刺客直接找到摧魂门来了,且还是在钱恒的院子,如果钱恒在此……
  嗯,差不多也是这种死得不能再死的样子了。
  “四象居,一个江湖刺客组织。”许逸濯简略地回答了,反手抓住顾纵英的手,“阿英,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顾纵英停下脚步,抬头,对视间,他有些不满地唤了一声:“逸濯哥哥。”
  不一会儿,许逸濯叹了一口,即刻妥协了。
  待进了屋,许逸濯自觉地脱下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绑了绷带的右肩。
  此刻绷带渗满了血,触目惊心。
  “小伤?”顾纵英以指摘的眼神看向许逸濯。
  许逸濯颇为心虚地解开了绷带。
  除去血红的绷带,终于暴露了许逸濯一直隐藏的伤势——两道被锋利的刀砍伤的深可见骨的伤痕,上面还有一根不知何时被刺中的银针扎根在其中。
  一看就是刚受伤不久就包扎起来的。
  顾纵英暗暗咬牙切齿。
  一个用银针的已经命丧黄泉了,还有一个伤了许逸濯是谁?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许逸濯又是否会一直瞒着他不说?
  可气。


第35章 心动
  顾纵英眉头紧皱; 一声不吭地站到许逸濯的右肩旁,低头,神情专注地将银针拔了出来; 看到银针尾部竟然是黑色的; 有些慌张道:“这是毒针?”
  “没事的; 不用担心。”许逸濯有条不紊地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丹药一口吞了。
  他见许逸濯没有任何异常; 肤色本就莹白如玉,因为伤口的关系更显得苍白,但精神似乎很好。呼出一口气,先用白布抹掉血迹,然后再给许逸濯触目惊心的伤口上药,有些凶巴巴地问道:“逸濯哥哥,这个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许逸濯沉默了一会儿,等顾纵英将他的伤口重新包好,让他坐下,才重新开口,语气不以为意道:“不久前我回到催魂门,我说要带你离开; 青面獠牙似乎本就心情不好; 就说要考验我的剑招; 比试时伤到了右肩而已。”
  这是伤?!
  简直就是要杀了许逸濯似的。
  真狠。
  钱恒对许逸濯这个儿子严厉得太过分了吧。
  现在想来; 钱恒许是对许逸濯的母亲念念不忘; 所以才会虏了那么多女子; 却又分毫不动她们只是关在后院欣赏。
  但还是可气,这钱恒对儿子都这么狠!一看就疼死了!
  聂池心中对钱恒越发不待见了。
  许逸濯像是为了转换话题,话锋一转,问道:“阿英,你说你伤了青面獠牙?”
  “嗯……”
  “其实他都已经和我说了。”
  顾纵英惊讶地看向许逸濯,见对方处之泰然的模样,蹙眉问道:“那大哥为何刚刚出现时还那么吃惊我拜他为师了?”
  许逸濯笑了笑:“我想看看阿英会不会老实告诉我这几日的遭遇。结果,还是瞒了我一些事的。”
  顾纵英有些哑口无言,不想认输,继续抱怨:“你也不愿意告诉我青面獠牙身在何处。”
  “他说你先前在他面前总问我身在何处。”许逸濯挑眉道,“怎么,现在轮到问我他身在何处了。”
  “……”
  他竟然再次被许逸濯说的无言以对。
  许逸濯正了正脸色,在顾纵英沉默中,意味深长地问道:“阿英,你亲了他?”
  顾纵英浑身一凛,不知为何将腰杆挺得笔直,有种做了亏心事的错觉,清了清嗓子,支吾道:“当时是权宜之计……”
  吐出一口气,他终于忍无可忍,将来到这里后遭遇的一切润色一下告知了许逸濯,包括被席垣威胁,心生一计,但看到青面獠牙和许逸濯相似的眉眼又没有下手,最后他实在无法,想到了这几日前往摧魂门和菩萨狱交界处闲逛时遇到的子涧。
  许逸濯听到子涧的名字,有些意外的样子。
  顾纵英口舌如簧道:“子涧兄听说大哥被困,主动提出帮忙。他说很欣赏大哥哩。”
  “哦?”许逸濯穿上衣服,语调微微上挑,似乎有些怀疑。
  “适才我和他一起前往那个山洞,他让我等在洞门口,不久之后他再次出来,却说里面只是个假的大哥,这一切都是席垣的诡计,让我再回青面獠牙这边问问大哥到底在哪里。于是就发生这一切了……”顾纵英说完低下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师父为何如此看重我,但利用了他确实是我的过错。如果再见到他,我一定向他郑重道歉,也不知师父还愿不愿意见我了?”
  说完后,顾纵英抬起眼帘,发现许逸濯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他,表情毫无波动。
  他这是自己装可怜失败了?
  一阵沉默过后,当顾纵英复又低下头默默不语片刻,许逸濯才出了声:“我知道了。”他一把拉起坐着的顾纵英,“阿英,我们离开摧魂门吧。至于青面獠牙,他暂时应该不会见你了。”
  顾纵英低落道:“我能理解。”
  “他在这几天为你这般费心尽力,他喜欢你,你却为了我这般待他。”许逸濯直截了当的一句话让顾纵英愣在原地,他又拉了拉怔怔的顾纵英,庆幸道:“好在最后你没有下手,否则……最后死的是谁便不可知了。”
  顾纵英紧握许逸濯的手,下意识地问道:“何意?”
  两人离开青面獠牙的屋子,许逸濯一边走,一边夸大道:“青面獠牙百毒不侵,情毒这种上乘软功散一般的毒/药对他确实有效。但他怎么可能留下这种弱点给别人,他自有应对情毒的方法。”
  顾纵英诧异道:“这人怎如此高深莫测……”
  “所以,我们快逃吧!”许逸濯转头朝顾纵英眨了眨右眼,笑道:“要是被他抓住了,我们俩可就都完了。”
  聂池的思绪一时还无法摆脱许逸濯刚才告知他的真相,他恍恍惚惚地问道:“大哥你很开心吗?”
  两人在夜色中飞檐走壁,飞快地前往山下。
  虽然受了伤,但许逸濯看上去却比任何时刻都要快活的样子。
  “我知阿英对我这般在意,为了我,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我很是担心,却也止不住欢喜。阿英,谢谢你。”许逸濯语带笑意,一袭白衣在月色下飞跃,他看向顾纵英,笑得潇洒又温柔,好似纵情江湖的剑客获得了自己的心爱之物般满足。
  钱恒发现自己似乎心动了。
  不,自他无法拒绝甚至于沉迷于顾纵英那一吻的那一刻,他就不可自拔地动心了。
  他感动于少年为他所做的一切,即便最后差点让自己命丧黄泉,但当他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却更让他心甘情愿了。
  钱恒确实百毒不侵,但如席垣所言,他也确实对情毒无解。然而,因为以身御毒加上体质的原因,对习武之人有一个时辰效用的情毒只剩下半个时辰的限制。
  顾纵英最终还是没有下手,虽然在他的肩膀留下了一道伤口。而他为了让顾纵英无法察觉,事后还特地用刀加重了伤口痕迹,另外又补了一刀。
  他赌了一把,事实是他赌赢了。
  所以他以许逸濯的身份,告诉了如此关心他的阿英——钱恒的心意。
  至于说给顾纵英听钱恒有解毒之法……咳,只是不想让自己在阿英面前显得那么狼狈罢了。
  钱恒改变想法了。
  他从未在钱恒的身份上得到过任何欢喜,可自从成了许逸濯,从顾秋双、顾纵英这里得到的欢喜胜过了过去无数次记忆的数倍。
  如若以后永远做这许逸濯也很好……
  但在那之前,也要解决一些麻烦。
  茫茫夜色里,许逸濯的笑太过绚丽,好似挣脱了某种束缚他许久的枷锁一般,似绮丽蝴蝶振翅而飞。当这一幕映入聂池的眼中,微笑刹那,仿若万物生辉,勾魂摄魄。
  他心跳得太快,以至于忘记了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叮——顾纵英与许逸濯的友情值上升至80点。'
  系统的提醒仿若在耳边徘徊,又悄然散去。
  他的心乱了。
  该死,这到底是顾纵英心动了,还是他自己心动了?!
  远在摧魂门之外数十里的一座山头的山洞内,席垣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用牙齿撕开绷带,给自己左胸口抹上上乘的金疮药,快速地包扎起来。
  这时,一道佝偻着背的身影缓步走进洞内。
  待席垣将身上的伤口都上了药包扎起来后,回到此地的老人惊叹道:“老朽活了那么多载,只听曾有一种人心脏是长在右边,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缘见到。”
  席垣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整个人狼狈不堪,听到老人的话语后,他嘴角嘲讽一下,气息很浅,声音低哑道:“多谢你这次救我。他们呢?”
  “我带来的四象居刺客已经死了。”
  席垣并没觉得失望,因为在他看来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他冷冷道:“就算是四象居里的楼主来了,恐怕也不会是钱恒的对手,你这么做简直是多此一举。”
  “但我至少试出了一件事,顾纵英体内的遗毒已经被钱恒治好了。”老人对席垣的讽刺并不在意,慢条斯理地说着,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些长辈对小辈的规劝道:“而你这次的行动也太过鲁莽,如你早些告诉我钱恒是许逸濯,我或许还能帮上你的忙。”
  被老者训/诫的席垣阖上眼,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压抑什么。
  片刻的沉默后,他声音越发沙哑,缓缓道:“你不懂。我这五年里时时刻刻想杀了他,却无论怎么样都找不到他弱点的焦虑……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顾纵英……”
  “我怎么会不了解,这世间最理解你的就是老朽了吧。”老人一双眼睛闪现复杂的情绪,而后眼中满是被仇恨占据,慢悠悠道:“我何尝不是也有一个想杀却无法找到弱点的人。等得到了焚氲珠,终有一日我要让聂池死在我手上……”
  席垣并未将老人的话放在心上,反正老人和他也只是交易关系。
  他艰难地抬起手臂,捋了捋凌乱的头发。
  只要思及自己竟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江湖少年给骗了,且还是被他找来的摧魂门门人给弄得这般狼狈,便怒不可遏。
  那摧魂门门人是谁,有着这般上乘的武功路数,为何他从未见过?
  “席护法,你不是想报复钱恒吗?老朽倒是有个办法。”
  席垣睁开眼,转头看向老人。
  “看样子,钱恒并不准备告知顾纵英自己的真实身份。”
  席垣从老人那张看似和蔼可亲脸上看到了隐藏起的老奸巨猾。
  “他们许是准备前往大理栖仙山。那里一个月后就要举行武林大会,到时候江湖高手云集,可谓是江湖上最大的盛会。而他既然想做北剑许逸濯,我们何不趁此机会,让他身败名裂?”
  席垣闻言,愣怔半晌后,平直地嘴角一点点放松,承认了这次的莽撞:“你说得对,这次是我太过鲁莽了。”顿了顿,他又道:“以后不要叫我席护法了。”
  老人脸上含笑,反应迅速地问道:“席教主终于想通了吗?”
  席垣一点点将自己撑起来,站稳后,整了整衣服,扭头看向挂在墙上的申屠良的画像,眸光满是深深的敬重。
  画像中威风凛凛,手持战矛的中年男人好似早就迫不及待地等他做下这个决定,目光里包含一如过往的包容与欣赏。
  “我承认,我对钱恒确实怀有胆怯。他太强了,但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令我畏惧的钱恒了。”席垣失血过多,苍白的脸上似笑非笑,“人一旦有了弱点,便再也不能独善其身。”
  顾许二人从摧魂门离开,下山之后计划重新往大理西边而去,此次相伴上路,从许逸濯刚才那个微笑开始,顾纵英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对了,阿英。”
  “……嗯……嗯?”
  “子涧兄将席垣如何处置了?”
  “啊?哦,说起席垣……明明被刺中了心脏,但子涧兄出山洞的时候却说并没有见到席垣的尸体,不知是不是那个山洞有什么机关。”说到席垣,顾纵英也逐渐集中了思绪,“他许是没死。大哥,你爹这摧魂门里的护法如此心怀不轨,应该让他直接除掉才是。”
  听到顾纵英再次提起他和自己的关系,许逸濯的心情又一次变得五味杂陈。
  顾纵英为何会认为许逸濯是钱恒的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歪理?
  “不用担心他。”许逸濯又叹了一口气。
  此时,他与顾纵英走在林影密布的小道上,顾纵英为了不碰到他的伤口,特地走在了左边,他叫了对方一声,对方扭头看向他。
  在少年有些茫然的目光里,许逸濯终于解释起了这一言难尽的话题:“阿英,我不是钱恒的孩子。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顾纵英懵怔地看向许逸濯。
  “钱恒没有孩子,其实……他也是我师父的弟子。是大弟子,我们只是眉眼相似罢了。”许逸濯实在不知道怎么圆这件事,最后也就只能找出这么一个借口。
  他实在无法承认自己是自己的孩子这种观点。
  “……这么看,你和你师兄关系并不好?”
  连师兄都不叫一声,加上钱恒出刀又如此狠毒,两人的关系绝对不好。
  太好了。
  聂池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
  只是师兄弟的话,他杀死钱恒的负担也就没那么重了。
  许逸濯不置可否地揭过了这个话题,反问道:“说起来,阿英对他又是如何看的?”未等顾纵英回答,他又补了一句,“这几天他对你很好,尽心尽力地照顾你,最后竟还被你看到了真容……”
  钱恒只是想听顾纵英对他的真容会不会心生胆怯,或者对他这几日的照料是否有什么想说的,不论是什么,他非常想知道。
  岂料……
  “我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对大哥你了,他一定对你心存嫉妒。”顾纵英右手握拳,拍了一下左掌,言之凿凿道:“大哥长得如此玉树临风,但他明明和大哥你拥有相似的眉眼,却不知因为何事使得容貌尽毁,有了这般境遇怎么可能不嫉妒你,所以才会一见到你就摧残你呀。”
  顾纵英见许逸濯一副无语凝噎的表情,就连这样的表情都好看。
  他情不自禁地面向许逸濯笑起来,笑得有几分娇憨之态。
  许逸濯默然片刻,忽然伸出食指,点在他的唇上,然后缓缓摩挲着。
  指尖的纹路在这一刻仿佛清晰的映刻到心里。
  心噗通噗通又开始不听话地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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