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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亲一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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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们!!!你们也要爱我!!!
咆哮中。
第12章 十二份
在各个科目铺天盖地而来的试卷以及学生的抱怨声中,国庆假期如约而至。
前排的两个学生清点着教辅,一边不满吐槽——
“才三天假,就有九张试卷,分明就是让我们换一个地方写作业嘛。”
另一人也附和一声,小嘴叭叭个不停:“就是啊,不光这些试卷,还有练习题要做。”
“我原本约了朋友要去玩儿旱冰的,这下全打水漂了。”
“别想了,先想想怎么写完这些试卷吧。。。。。。”
米松拢了拢桌上新发下来的一沓白花花的试卷,一股脑塞进书包里,拉上拉链。
姜忻看着自己这一桌零散的纸页,一点要收拾的欲望都没有。
她随手将试卷扔进抽屉里,名字都懒得写。
“你不带回去写吗?”米松眨巴眨巴眼,诧异道。
“带回去也没有,我根本看不懂。”姜忻满不在乎。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不写作业,在她这里是正常操作。
米松捻这眉头,好心的提醒:“你不写作业会被罚的,那个地中海最严厉。”
而她口中的地中海,指的是301班的物理老师。
在他眼里,所有人一视同仁,没有好学生与坏学生之分,教育起学生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该罚的一分都逃不掉。
姜忻不为所动,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势。
米松见劝不动,也并不多说。
两人一并出了校门,姜忻一手提着她只放了几支笔轻飘飘的书包,在岔道上分道扬镳。
她行至一半,又回过头来,叫住米松,右手比了个“六”的姿势搁在耳畔:“明天我们电话联系啊。”
米松点了点头:“好。”
…
当晚,米松自觉坐在书桌前,认真写完两张试卷。
她偶尔粗心大意看错题,所以在审题上花费的时间格外的,尤其在数学物理的时候,生怕出了差错整道题都丢分,索性不骄不躁的在草稿纸上将演算步骤写得及其详细。
等她的笔尖游弋到物理卷最后一道题,她泛起了难。
她物理是弱项,像后面的大题,她不太算的来。
她反复读着题干,又换了好几种公式演算,都无法得出正确答案。
米松挠了挠头发,泄气的扔下笔。
果然,物理永远是她的克星。
她很干脆的选择性的放弃了这道题。
米松转眼扫了眼时间,已是十二点半。
她这才扯过自己身上的外套嗅了嗅,麻利的扯过睡裙钻进浴室里。
待她冲完凉出来,夜色渐深。
米松甩开拖鞋,也不管脚上还湿哒哒淋着水渍,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扑倒在床上。
柔软的席梦思深深陷下去,又反弹回来。
她像只懒洋洋的毛毛虫,冲撞得上下颠了两下。
卷着薄被滚了两圈,试图减轻一天的疲惫。
还是床舒服。
米松往床头挪过去,头往枕头上一搭,躺在菜板上连挣扎都懒得挣扎的咸鱼一般。
她顺手摸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关灯睡觉。
又是一夜无梦的长夜。
翌日,还在睡梦中的米松是被一阵来电音声吵醒的。
她无动于衷的躺了两分钟,那铃声像是和她作对一般,灭了一捅,又打来一桶。
不绝于耳。
真是要命。
米松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盲摸过床头柜上的不停震动的手机,也没看备注,按下接听键:“喂,请问哪位?”
她此时声线比往常更软糯几分,掺杂着未睡醒的沙哑。
软绵绵的。
“是我。”
电话里姜忻声线清淡,天生烟嗓发音时带着点金属质感。
米松在滚滚而来的困意和理智之间挣扎徘徊。
“你还没起呢?”
她有气无力的“嗯”了声,尾音拖长:“我昨天睡晚了。”
“我现在已经在你家楼下了。”
“?”米松勉强清醒了些,搂着被子坐起来,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听错了:“什么?”
姜忻耐心重复:“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
米松瞬间睡意全无。
也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把窗帘拉开,从窗户上探了个头出来。
姜忻举着手机大喇喇的站在海棠树后的铁门前。
见了她,才朝她挥了挥手。
米松拉了拉快要滑下肩头吊带,又摸了摸乱蓬蓬的长发,再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脚趾,跟个小疯子似的。
她默默扯过一件衣服披上:“你等等,我下来给你开门。”
把人放进来,米松随手用一根皮筋将一头柔顺的长发盘成一个鬏,准备洗漱。
姜忻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淡淡开口:“就你一个人在家?”
米松嘴里含着绵密的牙膏沫,含含糊糊的开口:“不是,我妹还没醒,我爸出去工作了,我妈现在应该在菜市场跟摊主砍价。”
姜忻;“。。。。。。”
看样子你还挺了解。
前后不过十分钟,米松怕她久等,迅速麻利的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收拾一遍,随时准备出门。
姜忻忙不迭拉住她:“等等。”
她目光从下至上,最后停留在她脸上。
“怎么了?”米松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
“你就这样出去吗?”
米松慢吞吞的“啊”了声,指尖捻起衣角:“不行吗?”
时间紧迫,她来不及花时间打扮,身上的白T和牛仔裤也是随手从衣柜里扯出来就穿上的。
姜·精致的猪猪女孩·忻表示不赞同。
她不由分说的把米松拉进换衣间里。
说句实在话,米松衣柜里各式各样的衣裙一大堆,衣服多得快塞不下,这一切还要归功于米鸿畴。
虽说工作日米松大多时候都是穿学校统一的校服,穿私服的机会并不多,但这并不影响作为女儿控晚期的米爸爸为女儿添置衣柜的兴头。
每换一个季度都要去一趟商场,隔三差五就要拎一件新上的衣服回来。
米松觉着浪费,多次劝阻无效,便由了他去。
姜忻一眼相中挂在角落里的一套白衬衫和高腰裙。
她一并取了出来,均是连吊牌都没拆的。
“这么好看的衣服不穿,放着落灰啊。”
姜忻在心中痛斥了一把米松,这简直就是对漂亮裙子以及对设计师的不尊重。
毫不知情的米松眨巴眨巴眼,眼神无辜。
“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这套换上。”
“。。。哦。”
姜忻在门外等了两分钟,少女才扭扭捏捏的捂着裙摆出来。
米松一张脸皱巴巴的拧着,不安的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姜忻,这件裙子是不是太短了。”
姜某人眼睛一亮,连说“不短不短”。
“可是裙下空荡荡的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就这样刚刚好,到时候穿个安全裤就行。”
紧接着姜忻又把米松摁坐在化妆台前,发问:“你有化妆品吗?”
米松规规矩矩的坐椅子上,一手挡在双腿之间,一手拉开抽屉。
里面空空如也,哦不,准确的说是孤零零的放着一支纪焚希细管。揭开来看,色号还是当下被广大女性唾弃的死亡芭比粉。
这一支还是被关妈妈舍弃,才流落到米松这里。
姜忻无奈,拉开自己包包。
高矮胖瘦的瓶瓶罐罐一件一件的摆出来。
早听闻女人的包包是多唻A梦的神奇口袋,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可惜姜忻没带护肤品和隔离,避免化妆品大面积接触到皮肤,放弃了粉底和眼影等,只是简单的给她描了个眉,又从几支口红中挑了一支出来。
旋出一截膏体,斜切面在她唇瓣上滚了一圈。
淡红色的唇彩逐渐晕开。
米松五官立体,可塑性很强,皮肤本来就白的跟雪似的,即使不上底妆也瞧不出一丝瑕疵,这会儿抹了口红,衬得她愈发容光焕发。
姜忻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大功告成。”
米松愣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生妆容得体,娉婷袅娜。
“啧啧,这又是那股妖风吹来的美人儿啊,”姜忻笑眯眯的揽过她的肩:“走,今天我就带你惊艳四座,做咱们梧桐街上最靓的仔。”
…
两人磨磨蹭蹭的出门,晨间暖阳正是刺眼之时。
坐了两站公交,抵达集合地点。
梧桐街一家书店门前。
米松和姜忻姗姗来迟。
远远便瞧见许清让虚倚在书店玻璃门旁,脸上隐隐浮现不耐烦的神色。
“阿让。”姜忻老远便叫他。
他侧身,表情不变,却也没有要训斥的意思。
米松攥紧挎在胸前的斜挎包包带,小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
许清让收起手机,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姜忻这人是看见美好的事物心情也跟着好的典型代表,她把米松往前推了推,得意洋洋:“你看看咱们松果今天美不美?”
许清让看向米松,视线随即一滞。
小姑娘不太好意思看他,有些腼腆的垂着头。
他堪堪看清她轻颤的睫羽,小幅度扇动的小刷子般。
她穿了件纯白色的衬衫,袖口是带荷叶边的,下半身搭了件淡蓝色高腰鱼尾裙,裙子的长度盖过臀部都有些牵强。
一双匀称纤细的双腿在阳光下白的晃眼。
脚下趿着一双小凉鞋,鞋尖露出的脚趾秀而翘。
未等来许清让的回答,路边不相识的纨绔子弟流里流气的吹了个口哨,先一步答:“美啊,真像是仙女下凡了”
许清让不悦的蹙了蹙眉,语调淡淡:“不好看。”
米松盯着脚尖,微微抿了抿唇。
他有些烦躁的伸手松了松领口,一边解扣子脱衣服,一边朝那小混混递了个“再看就挖你眼珠”的威胁眼神。
没由来的,他莫名觉得不爽。
许清让上前一步,动作自然的提着淡蓝色衬衫,双手虚虚环着米松纤细的腰肢,一只衣袖穿过她腰后,在身前松松绑了个结。
米松怔愣一二,任由他的动作。
男生靠过来时,气息随之靠近。
熟悉的雪松香混合着衣衫上干净的沐浴露味。
她听到他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说:“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阿让不骚了,他是体贴加占有欲的可爱男孩
许清让:“你再看我媳妇,眼珠都给你挖下来:)”
第13章 十三份
他的衣服很大,衣摆轻易便盖过后膝,宽大的两只袖口垂于身前。
单薄的布帛掐出不盈一握的匀称腰肢。
米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她搅着手指,语速飞快:“谢谢。”
许清让重新审视面前的她,露出点满意的神情来。
他淡声回了个“嗯”字,语气熟稔得像邻家大哥:“以后不许这样穿,”他顿了一顿,启唇补充:“不太适合你。”
米松本想只针对他的前半句回答一声好,但听见后半句,她瞬间不想和他说话。
而姜忻眼神怪异的站在一旁,始终安静如鸡。
…
每逢农历一四七为赶集日。
随着城市化的推进,集市文化逐渐没落,只有些小地方仍然保留着此习俗。
此时小街小巷人头攒动,正是热闹的时候。
姜忻对一切新鲜的事物都感兴趣,这会正一脸新奇的来回游走于各个摊位之间,也不管用不用得上,奇奇怪怪的小玩意买了一堆。
米松同许清让肩并肩,慢慢悠悠的走在后面。
她来的次数多了,也就没什么太多感觉,倒是许清让。。。
“你不去看看吗?”
许清让垂眸看她,兴致缺缺:“不去。”
“。。。。。。。”
哦。
米松识趣的闭了嘴,气氛一时冷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漫长到让她觉得可能要穿一件羽绒服来救场。
她兀自捉摸着怎么活跃一下氛围,肚肚不合时宜的传来咕噜声。
即使细微,任然被许清让的耳朵精准的捕捉到。
“饿了?”他不经意问。
米松摸了摸扁平的小腹,胃里空荡荡的,有点难受。
“早上出门急,我忘吃了。”
从起床就一直忙忙碌碌的,一刻没停过。
“想吃什么?”
米松想了想,欢快报餐:“豆浆油条!”
许清让意外的挑了挑眉,话中无不带着笑意:“你还真不跟我客气。”
她歪了歪脑袋,后脑勺上的小丸子也跟着晃了晃,眼神从前一秒的困惑转变成现在的恍然大悟,她拉开腰侧小方包的拉链,伸手进去掏啊掏,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十块。
大概是觉得这点钱不太够,她又摸了张二十的出来。
将两张纸币叠在一起,递给他。
米松一脸认真:“一份早餐不到十块,剩下的给你当跑腿费。”
许清让差点气笑了。
这还是出了许爷爷许奶奶以外,头一个敢这么使唤他的。
米松见他不为所动,以为是嫌少,又默默加一张五块。
她捂紧自己的荷包:“不能再多了啊。”
他轻“啧”一声,也没看,把纸币塞进口袋里:“你在这等我。”
梧桐街设施陈旧,道路本就狭窄,加之道两旁摆满摊铺,颇有些寸步难行的趋势。
许清让没一会儿便消失在人海中。
米松被人群挤进一个小角落里,才得以寻求一片不那么拥挤的区域。
就那么片刻的功夫,姜忻逛起街来跟脱缰的野马有的一比。
米松在原地给她打了个电话,才得知她已经在街头的一家奶茶店坐下了。
行叭。
两人多逼逼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许清让提着两个塑料袋从人群中钻出来时。
他随手递给她,
就皱着眉头,抚了抚起了褶皱的衣袖。
米松礼貌性的道了个谢,馋巴巴的掀开袋子。
除了鲜榨豆浆和油条,底部还有一颗茶叶蛋。
末了,还在两层袋子之间的隔间里发现剩余的二十二块钱。
她用袋子裹着半截油条,小口咬下酥脆的外皮,含糊道:“你怎么不要路费啊?”
许清让觑她一眼。
米松吃东西慢而斯文,连咀嚼食物的声音都微乎其微。
稍稍鼓起的腮帮宛若仓鼠储存过冬的米粮。
她又慢条斯理的咬了两口,嘴角沾了点碎屑。
很快有所察觉,伸出舌尖倦过,又迅速缩回口腔里。
不过短短半秒的功夫。
他喉结滚动一二,匆忙收回视线,转眼看向别处:“我又不是送外卖的。”
米松咽下嘴里的事物,吸了一口浓稠的豆浆,一双湿漉漉灵动的鹿眼眨呀眨:“所以不需要配送费吗?”
许清让难得的被堵得语塞。
答“是”也不是,答“不是”也不是。
他牵了牵嘴角:“你开心就好。”
。。。。。。
米松一边噗哧噗哧的啃着手里的油条,一边跟着许清让往接头的奶茶店走去。
解决完豆浆油条,再加一颗茶叶蛋对她来说有点多,她掰着蛋白吃,中间那颗蛋黄却怎么也下不去嘴。
米稚不在,丢了也确实浪费。
她思来想去,灵机一动。
将蛋黄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手肘戳了戳许清让的腰腹,献宝似的把圆溜溜的黄举过去:“你要吃吗?”
他脚下的步子微顿,几乎没有话时间过多思忖,低头咬过。
这个低头的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刚开始米松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直至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温热柔软的下唇。
与其说是温热,不如说是滚烫。
她猛地一个机灵,触电般收回手。
米松下意识想往身上蹭蹭,但转念又想到这样太无礼,才生生忍住 。她不安的搓了搓指腹,试图将刚才的触感和温度尽数揉去。
但,无果。
她心不在焉的把袋子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回头一看,才发觉许清让将蛋黄全数吞入腹中,多情撩人的桃花眼弯起,眼梢下垂,眼底漾似有似无的笑意。
米松:“。。。。。。”笑不出来。
我怀疑你在耍流氓,但是我没有证据:)
…
三人重新在奶茶店集合,姜忻恰好已经喝完一杯黑糖撞奶,拿着饮品单准备点第二杯。
米松拉开椅子坐下,总算舒了口气。
姜忻在芒果奶昔和蓝莓奶昔游移不定。
总之,就是两个都挺想吃的。
米松对于一切甜味儿的东西都喜爱有加,善解人意的表示自己可以点芒果奶昔,到时候一人一半。
两人对着菜单叽叽歪歪了半天,才推至许清让面前。
他只潦草撇了一眼,要了一杯柚子茶。
等饮品都上齐,米松和姜忻已经开始唠嗑。
小嘴滴滴叭叭说个不停。
姜忻还拿出刚在集市上买的小玩意往桌上一倒,全是形状各异的木雕。
而且分量还挺重。
冬青市以木雕出名,在国内都算是小有名气。
在外省买木雕或许价高又名贵,在本地却只是稍微好看点的破木头,并不值几个钱。
米松在得知价格之后,更是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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