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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亲一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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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手肿了一个多月才慢慢消退。
这一架过后,他也算是出了名。
不过,俗话说得好,岁月不饶人。
原本好好一个小正太,不知道怎么越长越偏。
虽然颜值不减,却变成现在这副骚里骚气的负心汉模样。
姜忻自个儿回忆了一同通,又默默同情了下米松。
许清让也就能骗骗这傻里傻气的丫头了。
…
而另一边,
米松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什么个好好补偿的办法。
最后只能出一下策。
既然受伤了,就要好好补补。
她事先托妈妈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多买一只鸡回来。
还特意交代,要买一只肥点的新鲜土鸡。
关妈妈只当是自家女儿兴致来潮要亲自下厨,欣然答应下来。
于是关梦筠当天就买了一只活鸡回来。
米松无言看着被困住双脚,满地扑腾的鸡,鹅黄的鸡毛飘了一屋。
迫不得已,她又请来米爸爸放血杀鸡。
米鸿畴女儿控晚期,恨不得把家里两个闺女宠成公主,自然是有求必应。
他也不问原因,手起刀落。
刚还活蹦乱跳的肥鸡脱了一层毛,蔫巴巴的躺在菜板上。
米松这才着手准备。
她学东西快,又很有天赋,虽不常下厨,但厨艺却相当不错。
鸡肉去掉外层的皮脂。
切好的葱姜料酒预备役。
扔下一下碟红枣和莲子,还洒下了一把枸杞,小火慢炖了三个小时,鸡汤的香味这才溢了出来。
米松从消毒柜里拿了一只瓷碗,小心翼翼的把鸡腿鸡翅撅下来,长时间慢炖的鸡肉肉质已经变得十分软糯,轻轻一碰即可去骨。
她又舀了两勺汤汁盛进去,匆匆提着食盒出门。
米松推开许家大院的铁门,有些踌躇的站在门口。
斟酌着组织着措辞,犹豫再三,缓缓抬手按响门铃。
约莫等了半分钟,门内才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伴随“咔哒”一声开锁声,防盗门应声打开。
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女人。
应该就是许奶奶口中的小琴吧,米松暗想。
琴姨亲和的笑了笑,嘴角的法令纹渐深:“你是米鸿畴的闺女吧?”
米松点点头:“是我。”
“你是来找阿让的?”
她点头如小鸡啄米。
“进来吧。”琴姨边说着,从玄关柜里拎了双家居拖鞋出来。
米松低头换完鞋,四处打量着周围。
琴姨猜到她应该是在找许清让,抬手伸出食指,往室内走廊一扇原木门指了指,主动开口:“阿让在画室里画画,他不太喜欢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你可能要再等一等了。”
她转身替米松泡了杯茶水来,又把电视打开。
为了避免吵到许清让,还拿着遥控器将音量调小了些。
米松捧着温热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她晃了晃,脚丫百无聊赖的盯着自己脚上那双偏大码的女士拖鞋发愣。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鸡汤都差不多凉了。
米松起身揭开食盒的盖子,木质的内壁浸了层薄薄的水汽。
她看着那扇门,想了想。
她就透过门缝看两眼,应该不为过吧?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做。
米松无声无息的靠近,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透过门缝,里面的事物一览无余。
她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
房间并不大,贴着墙而放的垃圾篓里堆着一叠废弃的画纸,周围还散落着些粒状的铅灰和零碎的木屑。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清许清让削瘦的背影。
他坐在画架前,手里拿着画笔,动作利落的在画纸上描摹。
米松扒着门框巴望了半天,估计等他画完还要好些功夫。
她正要退出来,里面倏地传来物体坠落的清脆声响。
她脚下步子一顿,想到许清让还是个手不能提的伤员,也顾不得打扰不打扰什么的了,推门便闯了进去。
米松往前走了两步,也没太靠近。
她一脸忧心忡忡:“你没事吧?”
他闻声侧目,瞥见来人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来了?”许清让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
她老实道:“我给你送的东西。”
“琴姨怎么没进来通知我。”
“那个阿姨说你不喜欢这个时候被打扰,”米松鼓了鼓腮帮子,似是埋怨:“你动作太慢了。”
汤都凉了。
她折腾了一整个下午在熬出来的。
许清让搭下眼角,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他把手里的画笔扔进脚边的水桶里,懒洋洋的“昂”了声:“是我的错。”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音微顿,紧接着淡声道:“你下次有什么事就直接进来吧。”
米松茫然的“嗳”了声。
见许清让要俯身捡掉在地上的调色盘,她抱着对病号的迁就和关爱,小声说:“我帮你吧。”
话音未落,就三步并两步上前,先他一步把色盘捡起来。
他伸至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又很自然的收了回来。
许清让估摸着这丫头来了,这画也画不成了,干脆把画具先收起来。
米松完全把他当成残障人士,很自觉的上前揽活:“我来我来。”
接下来更是连许清让喝个茶,她都要帮忙递个杯子。
他笑似非笑的看着忙得满屋子跑,被脚下偏大码的拖鞋绊了个踉跄,差点摔了手里的茶具的米松,不疾不徐道:“东西都放下,这些不需要你来做,留给琴姨做吧。”
她微微喘着气,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偷偷抹了化妆台上的腮红:“没关系,我来吧。”
许清让坐在沙发上,反问:“你是想抢琴姨的饭碗吗?”
米松:“。。。。。。”
这话说的她无从反驳。
她摸了摸鼻子,讪讪放下手里的物件。
他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我给你安排点别的事儿做。”
米松不明所以的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许清让把食盒里的汤碗拿出来,递至她面前:“你来。”
“干嘛?”
他神色懒倦,笑意不减,黑白分明的瞳孔中眸光潋滟,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来喂我。”
米松:“。。。。。。”
还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身世,请听我慢慢道来好嘛!!!
第11章 十一份
她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毕竟和一个男生独处一室,而且还要做出这等暧昧的动作,实在是为难她。
米松大拇指掐了掐食指指腹,刚想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吃,又不是没手”,但余光瞟到他无力搭在大腿上,削瘦苍白的指尖,她忽而有种被命运扼制住咽喉的错觉。
好吧,确实是“没手”。
米松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巴巴的接了碗。
她右手扶着勺子,舀了一勺清汤。
橙黄的汤汁上飘着一层油脂。
她煲汤的时候是没有加任何食用油的,全是鸡肉中熬制出来的。
看上去颇有食欲。
米松对照顾人这方面的经验匮乏,即使已经很是小心翼翼,但动作依然显得缓慢而笨拙。
她稍微凑过来了点,胳膊伸得老长,手中的勺子小幅度的颤了颤,汤汁平面摇晃。
许清让垂眸看了看,心情极佳的喝了一口。
至于心情为什么佳,他也不太清楚。
明明一碗五分钟就能搞定的糖,两人一来二去愣是拖了二十来分钟,才见了底。
米松拎过食盒,收拾残局。
许清让这才算良心发现,淡声道:“我收拾吧。”
她原是想拒绝,但他已经不紧不慢揭开盖子,单手将空荡荡的瓷碗和汤勺放进去。
米松揉了揉有点泛酸的手臂,也没上去抢活。
她坐在原位休息了一会耳,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一旁收拾的某人身上。
在同龄人当中,许清让也算是一代佼佼者,他又和那些只顾着学业,成日里不修边的学生或是每天宅在家里啃炸鸡喝肥宅快乐水的宅男们很好的划开了界线。
米松看的有点出神。
抛开这些不说,单看许清让的外貌就是一张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脸。
少年眉眼精致,眼梢的泪痣更是为他的相貌提升了辨别度,眼镜下的鼻梁高挺,颊边微微凸起的恰到好处的颧骨,再往下是被汤汁润色过的双唇。。。。。。
他的唇瓣略薄,唇色比寻常人淡上几分,不笑时也是带着点弧度的。
十八岁的年纪,男生仍然处于发育长个的年龄段。
他相貌出众,仍然有一种唇红齿白的少年感。
许清让最后盖上食盒的盖子,懒倦的靠在沙发上,薄唇翕动:“我好看吗?”
他慵懒的搭着眼尾,像是吃饱喝足后趴在软垫上晒太阳的猫。
米松被他这一问搞得有点懵。
她软绵绵的“啊”了声,是上扬的音调。
也不知道是哪个动作,哪句话戳中了这位大爷的笑点,许清让忽地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
他慢条斯理的抬手,指尖捏住领口第一颗纽扣,手指微动,解开了。
米松吓得咽了口唾沫,此时还佯装镇定,支吾着:“你、你干什么?”
他神色不变,覆上了第二颗纽扣:“让你好好看看。”
扣子应声解开。
她来不及收回视线,恰好将衣襟下的风光尽收眼底。
“!!!”
我看你个大头鬼啊!
米松不争气的红了脸。
许清让好像总是有这种让人窘迫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本事。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米松莹白好看的脸红了个透,淡粉色一寸一寸延伸,直至伶仃温软的耳垂都染上些许绯红。
她语噎了半天,也没憋出个所以然来。
这人真的是坏!透!了!!
她真是没见过把流氓耍的如此堂而皇之、超凡脱俗之人。
米松眼底蕴这不易察觉的慌乱,提起食盒,穿上鞋,匆忙出门。
她脚下步伐还算平稳,但帆布鞋上随着她的动作翻飞的散落鞋带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刚跨步出来,门内爆出一阵抑制隐忍的笑声。
米松鼓着腮帮子,耸着双肩,一下子更气了呢:)
…
夏季昼长夜短,彼时已是黄昏。
高挂一天的太阳总算徐徐落下,逐渐隐没于山峰之后。
天空升起了一轮浅浅的弯月,
她一刻不带停歇,闷头冲进家门。
关梦筠正端着刚出锅的青椒炒肉,狐疑中夹杂着关心:“米松,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
米松把手里的盒子扔进水池,撒丫子跑上头,高声回:“不是,是太热了。”
关梦筠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不正是一天最凉快的时段吗?
她挥去这些思绪,叮嘱道:“要开饭了,别在楼上磨蹭太久。”
米松声音从楼梯间飘下来:“我知道啦!”
她一口气跑上楼,重重关上门。
世界清静。
米松对着镜子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及腮帮上的软肉,烫得有点灼手。
脸红的跟个个西红柿似的。
她旋身行至窗前,推开玻璃窗。
清凉的晚风拂来,待脸上的余热完全散去,她才闻到风中携着百家炊烟的菜香。
五脏庙不满的发出打鸣声。
好饿。
米松没等妈妈再度催促,缓步下楼去。
餐厅里,米稚已经坐在八仙桌前,巴巴的看着桌上的饭菜垂涎欲滴。
她这会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关梦筠夹起一块小炒肉放进她碗里,一边嫌弃:“我也没亏待过你,也没让你挨饿,你每天吃饭怎么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米稚鼓着一嘴米饭,笑呵呵的:“那还不是因为妈妈你饭做得好吃。”
这句话显然对关梦筠很受用:“就你嘴甜。”
米松安安静静的端着自己的小碗,扒拉了一口碗里的饭粒。
关梦筠转而给米松加了一块鱼肉:“你多吃点,你看看吱吱碗里的饭都快堆成山了,你学学你妹。”
米松乖巧的应了声。
“对了,砂锅里少了一只鸡腿鸡翅去哪了?”
“我拿去给送给许奶奶家了。”她不太擅长撒谎,干脆实话实说。
“这样。。。。。。”
关梦筠犯起了难。
平时家里炖鸡,都是两个姐妹一人一只鸡腿鸡翅。
米松领悟妈妈的意思,不甚在意:“给吱吱吃吧,她还要长个呢。”
米稚正握着筷子,捣鼓着鸡肉,费劲的掰下一只鸡腿,不由分说的放进米松碗里:“姐,这汤是你煲的,咱两分着吃,”她话音一顿,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只要你下次还下厨就行。”
米稚确实挺喜欢吃自家姐姐做得饭菜,只不过遗憾的是,米松课业繁忙,下厨的次数少之又少,她只能巴巴盼着。
米松叠说了三声“好”,笑说:“下次给你做满汉全席。”
米稚也不管她是真心还是敷衍,认真回:“那你要说到做到哦。”
…
这一小插曲告一段落。
许清让这肩上的上养了近半个月才算好了个全。
米松提着的心总算放回了原处。
临近国庆,学生的心明显已经不在课堂上。
姜忻更是早早拿起手机翻日历,按照国家规定,国庆期间有长达七天的小长假。
她心里那点小九九昭然若揭,米松忍了忍,终于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按照临雅以往的作风,国庆节我们一般都只放三天假。”
“?”
米松继续补刀:“就算多放了两天,下个周末也会要求补课的。”
姜忻目瞪口呆,声音提高了八个度:“才三天!你们这个学校到底有没有一点人道主义关怀啊。”
“已经很多了。”
“。。。。。。”
垃圾学校,毁我青春。
姜忻得知此消息后一蹶不振,消极怠工的睡了两节课。
一直到大课间才醒。
广播里响起聒噪刺耳的运动进行曲,学生不情不愿的下楼排队。
姜忻一像是拒绝做这种low到爆的运动体操的,但看到旁边的少女很自觉的起身,顺手把椅子推进桌下,随波逐流的出教室。
姜忻叹气,算了,就当是陪她去的吧。
许清让看到米松和姜忻时,是在走廊上。
她们两并肩下楼,看上去蛮要好。
其实他没想明白姜忻这只野狐狸怎么就跟米松这只乖兔子玩儿在一块了?
狐狸和兔子,在前者眼里对方是食物,在后者眼里,对方是天敌。
没道理啊。
不过女孩子的世界,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讲。
。。。。。。
体操持续了五分多种。
许清让个子高,站在后排。
一抬眼就能看到最前面,伸着小胳膊小腿做体操的米松。
像这种连跳广场舞大妈都不屑于做的体操,其他学生都是抬抬腿伸伸手敷衍着糊弄着过去,她不光认真做完,还做的挺标准。
之后是四分钟的绕圈跑,学生会代表一一点评了几句才算完。
得,花样挺多。
一声“解散”后,队伍如散沙般散开。
姜忻拉着米松去小卖部买水,在回教室的路上,脑海中灵光乍现。
她想一出是一出,一时兴起道:“我原本计划国庆这几天回北京看看的,但是时间太紧,我就不回去了,你是本地人对这边也熟,如果你假期没什么安排就带我在你们这到处逛逛,行么?”
米松昂着小脸,想了想:“可以的,我随时有空。”
坐回位置上,姜忻又转过上半身,食指和中指并拢,扣响许清让的桌子。
他把刚脱下来的校服外套一股脑塞进抽屉里,不咸不淡的扫了她一眼:“怎么?”
“假期我打算出去逛,你去吗”
许清让不以为意的随口一问:“我跟你?”
姜忻闻言揽过米松的肩:“还有松果。”
“松果”是姜忻给嫌直接叫本命不够亲近,便取了个绰号。
他顿了半响,像是在考虑。
等了约莫几秒,许清让微微颔首:“具体时间地点?”
姜忻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这样吧,我们互相留个电话,到时候联系。”
米松迟疑一二,从书包的小隔间里摸出老旧的老人机。
长按开机。
姜忻和许清让是有彼此号码。
米松先和姜忻交换手机,存下号码后,再递给许清让。
他娴熟的输入十一位数。
等米松在他手机里存好号码,那台老人机已经被递了回来。
许清让换回手机,点击回拨。
米松刚捧着手机回过身来,伴随着手机铃声,小屏幕骤然亮起。
最顶端显示着来电人备注——“米松的童养夫”。
米松;“。。。。。。”
定亲这个梗还绕不过去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许好骚啊233333
—
没有点收藏的小伙伴点点收藏!!!
我爱你们!!!你们也要爱我!!!
咆哮中。
第12章 十二份
在各个科目铺天盖地而来的试卷以及学生的抱怨声中,国庆假期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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