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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亲一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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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身晃了晃,被推的更里面了。
米松:“。。。。。。”
许清让沉默了三十秒,就这么着看她上蹿下跳,跟一瓶水打架。
他抿了抿唇,即使止住要溢出来的轻笑。
“别折腾了,帮我换成两罐荔枝汽水吧。”
饶是如此,他话音中仍然染上了点笑意。
米松动作一顿,回头才发现他定定瞧着自己。
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似笑非笑的。
再看看他的身高,起码有185开外。
她忽然觉着自己被侮辱了。
长得高了不起啊。
米松默默拿了两罐汽水递过去:“一共十二块,现金还是扫码。”
许清让面色不变,拿着手机对着二维码扫了下。
结完账,他单手扣着瓶子顶端,轻松拉开了易拉罐拉环。
米松正惊奇他这波操作,一瓶汽水推至她面前。
易拉罐瓶身擦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动。
接着许清让懒倦的声音传来:“你身高一米五吗?”
米松:“???”
这他妈就是光明正大的歧视,□□裸的人身攻击啊!
她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差点一蹦三丈高,皱着眉头义正言辞的纠正:“我一米六。”
“什么?”
“我身高一米六!”
许清让视线落于米松的发顶,思忖片刻:“差别不大。”
“。。。。。。”
差别大了好吗?!
一米五九和一米六之间,完全是两个境界啊喂!
米松哼了声。
才懒得理他。
她这才刚歇一口气,桌球台那边传来些嘈杂的争吵。
米松一下就坐不住了,侧身出了柜台。
远远看了眼,侦查一下情况。
姜忻被几个人围着,为首的是刚才的西瓜头。
西瓜头拽着她的手腕,表情得意。
男人和女人之间天生的力量差距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姜忻连着挣了好几次都没能挣开,最后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在西瓜头的小腿上。
她脚下那双黑色一字扣凉鞋是带点跟的,踹人挺疼。
西瓜头神色一下变得狰狞万分,嘴里骂骂咧咧的讥了句:“臭娘们,一身狐狸骚味装什么清高。”
周围零散的客人见一个大男人要对女人动手,纷纷上前。
眼瞅着双方已经扭打在一起,米松没敢轻易上前,而是贴着墙避免误伤,快步去门口叫保安。
刚走没几步,便有人察觉到这还有一条漏网之鱼,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棍子挥下来。
两根并在一起的球杆高速移动带起轻微的破风声。
米松眼睛的都没来得及闭,甚至还破罐子破摔的想着,挨这一下打,兴许能给自己放一个小长假。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未如期落下。
就在她觉着自己这半条小命就要撂在这里时,眼前灯光一暗。
灰色阴影将她笼罩,陌生的男性气息萦绕鼻尖。
把她很好的护在墙角和臂弯之间。
第9章 九份
棍棒砸在许清让左肩。
韧性极好的球杆应声折成几段,木屑散落。
许清让低低闷哼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压的向前一倾,身形有些佝偻。
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米松身体僵直,侧脸近乎贴上男人的颈窝,体温滚烫。
短而坚硬的头发扫过她的皮肤,痒丝丝的。
变故途生,米松几乎是下意识伸手虚虚环住他精瘦的腰,她愣了两秒,浓密卷翘的长睫颤了颤,小心翼翼的开口:“许清让?”
小姑娘声线软糯天成,且满是不安和崩溃。
愣是叫出了丧夫的悲怆来。
这大概是认识这么些天来,她第一次叫他名字。
平时左一个许同学,右一个许同学的叫,怪生分的。
许清让良久没动。
身下的人也没动。
他有点恍然,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苍兰花香,还是因为肩上的痛感。
“你,你没事吧?”
他半天没反应,米松也慌了神。
她是真怕他被打出点什么毛病。
原本虚环着的手上下摸了摸,她没敢使劲,生怕牵动他身上的伤。
“你刚叫我什么?”他毫无征兆的出声,及时止住了米松胡作非为的手。
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
她故作镇定,一字一顿:“许清让。”
“嗯。”这一声算是应答。
“你先起来。”米松稍微冷静下来。
他慢吞吞的立起上半身,单薄的眼皮般阖着,因为身上的伤,脸上的表情也淡了不少。
许清让瞥了她一眼,回头看向那些打做一团的人时,眼里多了几分戾气。
好在这份□□未能持续多久,保安闻讯赶来。
而姜忻也没什么大碍,除了衣服乱了些,也没有明显的磕伤。
姜忻跟普通女生不同,她在一众女生中显得特立独行,身边没几个同性朋友,打小跟着江衍和许清让在外鬼混,养成一身臭毛病和野性子,初中跟着他们进篮球队,后又跟着进了散打班凑热闹,自保游刃有余。
米松紧张的拉着许清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他瞧着没事人人似的,但左肩脱力的塌着,整只手臂软趴趴的垂在身侧。
完蛋哦,好像闯祸了。
她一张小脸拧的邹邹巴巴的,心情忧郁。
还好是左手,她苦中作乐,暗自庆幸。
她还没忘许清让是个画画的一把好手,伤了右手只怕有段时间他都不能拿笔了。
等虞博明赶回来,刚好三点过半。
米松正捡起脚下散落的桌球放回台桌上。
和着在场的工作人员一起收拾残局。
虞博明一路狂奔,鞋子都差点跑掉也顾不上了,第一件事是先来关心一下米松的情况:“我的姑奶奶啊,你没受伤吧?”
要知道米家当家米鸿畴是出了名的女儿控,要是米家大闺女在他这出了事,回去还不得被扒下一层皮来。
米松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没事。”
虞博明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还一副心有余悸的夸张表情:“你要是受点伤,我这条命也要保不住了。”
“我没受伤,”她挪了两步,往许清让身边靠了靠,捻起他一角衣袖示意:“但是他受伤了。”
“。。。。。。”虞博明觑了许清让一眼:“他谁啊?”
米松皱了皱鼻子:“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总之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想先送他去医院。”
许清让这会儿挺老实,站一边没说话。
虞博明摆了摆手:“得,你不想说就算了。”
米松缄默半晌,双唇翕动:“你看这边要怎么处理,报警还是。。。。。。”
她表情平静,无波无澜。
没点要吃这个亏的意思。
“报警不行。”虞博明直戳了拒绝。
以他的意思,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方面报警对馆里名声不好,以后生意不好做,另一方面,这里还有几位学生,到时铁定要惊动双方家长。
米松攥着裙摆,没吭声。
虞博明瞬间有种“卑”从中来的哀伤。
行吧,都是祖宗。
即使卑微,但还是要微笑。
他默了默,目光真挚:“姑奶奶,我看这件事就私底下解决,你看行吗?”
米松眉头一皱,刚要说话,虞博明又匆匆开口:“这件事捅到派出所里谁都占不到便宜,”他话音一顿,缓声道:“我现在工作是保不住了,你就看在我两这么多年的情分,卖我一个面子,你把事情做这么绝,以后我还怎么在这一片混啊?”
虞博明这话说的挺有意思,于情于理,最后还有点道德绑架的意味。
她犹豫了下,有些为难。
思虑几秒,一双干净的鹿眼看向许清让。
意思显而易见,是把选择权交到他手上,毕竟她完好无损,也没资格多说什么。
许清让牵了牵嘴角,脸上没什么表情:“算了吧。”
这下不光姜忻愣住了,连米松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来这没几天,人倒是变得佛系了不少。
倒是虞博明霎时间喜笑颜开,还没脸没皮自来熟的喊了声“哥”,笑道:“那我就谢过了。”
许清让搭下眼睑,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没有过多的情绪。
“身上的上拖不得,要不先去医院吧。”
姜忻瞧着虞博明狗腿的模样,轻哂了声。
米松踱步出去,在路边拦了辆的,三个人逐一上车,报了地名,朝医院驶去。
早两年关梦筠身体不大行,住院常有,所以她对医院内部线路还算了解。
轻车熟路的挂了号,三人将阵地转移至诊室。
坐诊医生姓李,是一看上不到三十岁的男人。
只是头顶上的头发稀疏,少的可怜。
年纪轻轻,就已经秃了。
许清让坐在办公桌对面,在李医生的指示下,解下外衣。
薄衫半遮半掩的挂在他身上,左臂光。裸,单薄的皮肤下隐约能看清淡青色的血管纹理。
他锁骨下的胸膛露出一半,一点红豆微凸。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冷白到病态,衬托着肩上的淤青更加触目惊心。
明明挺正经的一幕,但发生在许清让身上,怎么看都透着点色情。
米松站在门外,目光呆滞的盯着看了那么半分钟。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火辣,不加掩饰。
许清让忽而抬起头来。
视线交汇的一瞬间,米松如梦初醒,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一种做了什么亏心,被逮了个正着的心虚油然而生。
顾不得发烫的脸颊,她心中暗自哀嚎一声,默默背过身去。
李医生自然而然的将两人的“互动”收入眼底,又看着两个漂漂亮亮的姑娘站在门口,旋即自行脑补了一出大戏,以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道:“小伙子,你这伤——是棍棒伤吧?”
许清让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你听我说,女孩子天生就是用来疼的。”
他无声的看了医生一眼。
“再过几年,我闺女现在差不多跟你们一般大了,我是绝对不允许她找一个像你这样滥情的男朋友。”
许清让:“?”
某李姓医生意有所指:“你这样玩弄女孩子的感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许清让:“?”
“活该被打。”
“。。。。。。”
许清让不自觉的牵动着眼梢,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
某李姓医生丝毫没有察觉出气氛的僵硬,仍然自说自话:“还有女孩子也是,以后找对象一定要擦亮眼睛,不然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刚还幸灾乐祸的姜忻:“。。。。。。”
米松:“。。。。。。”
医生医生,你戏过了啊。
…
许清让身体向来不错,身上的淤青也只是看起来严重,并未伤到骨头。
他手里拿着药方,虚笼着有些散乱的衣衫从诊室里出来,神情疏淡。
米松提着手里的纸袋,步调缓慢的跟在他身后。
许清让一路走到洗手间门口,脚下步子骤停:“你也要跟着我一起进去?”
“不是,”她反应慢半拍的往后退了两步:“我在外面等你出来。”
他垂眼睨她自然而然的把手里的药单塞进她手里:“帮我拿一下。”
话罢,转身进去。
米松低低应了声。
许清让钻进其中一间隔间整理衣服时,姜忻在洗手台前抹着口红。
她欣赏镜子里的自己,五指当成梳子使用,穿插进发间,捋顺打结的头发,不咸不淡的开口:“你肩上的淤青没什么大碍吧?”
他懒散的反问:“哪有这么矫情,我能有什么事。”
姜忻啧了声,悠悠调侃:“看不出来啊,你还有怜香惜玉,英雄救美的时候。”
许清让笑了声,不疾不徐的讥回去:“那还要感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这场乱斗的导火线,可不就是因为这只祸水。
“这可不怪我。”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把责任推了个干净。
“行,怪我。”
他懒得同她争。
从洗手间出来,就见米松愁眉不展的在走廊上踱步。
此时她的内心正遭受着良心的谴责。
许清让跟她关系也没好到能互相挡刀的地步,就这样还白白替自己档了一下,米松觉着自己挺对不起他的。
许清让拿过药单去药房拿药,米松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那个,许同学,你伤口疼不疼?”
她辨别度极高的声线轻软,因为底气不足,话尾甚至低得只剩下气音。
他闻声垂头觑她。
米松向来话少,这一路也一直沉默。
她原本就是一个责任感挺强的人,这会儿心里的内疚更是溢于言表。
她淡粉色的唇深抿,眼睫低垂,在眼窝处落下一层浅灰色的阴影。
一张小脸苍白,莫名就有点纤细的脆弱感,仿佛受伤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许清让指尖抚了抚肩,这点伤他倒是不在意,只要不大幅度运动,这点伤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原是想说一句“没事”,但话至嘴边,他又神使鬼差的变了调,语气都带了不易察觉的委屈,嗓音染上了点沙哑的声色,低低沉沉地:“疼”
作者有话要说: 姜忻:“你伤口没事吧?疼不疼?”
许清让:“这点小伤你问了好几遍,哪有这么矫情,娘们唧唧的。”
老婆问:“疼不疼。”
许清让:“哎哟我去,挺疼的。”
姜忻:“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狗男人许清让要开始忽悠老婆了
为失足少女 ,米松默哀三秒
第10章 十份
姜忻:“。。。。。。”
她一脸无语的对着许清让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说矫情,没事。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米松头垂得更低,愈发愧疚了。
她丧气的吁了口气,声音细若蚊吟:“对不起。”
许清让思忖一二,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道歉。
姜忻见不得这傻丫头被欺负,安抚道:“你别搭理他。”
米松咬了咬唇瓣,仰起头来,坚定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许清让:“。。。。。。”
…
在桌球馆和医院来回折腾了两道,米松跟姜忻很光荣的迟到了半个小时。
而许清让则直接请假。
扬棉在了解情况以后,大手一挥,很是大方的批了假。
晚自习,班里寂静无声。
学生埋头刷题,只剩下笔尖划过纸业的沙沙声。
姜忻桌上摊着一本物理书,书缝里夹着一支笔。
她盯着书上复杂难懂的公式昏昏欲睡,耳畔传来幽幽的传来一声叹息。
这是米松晚课以来,第七次叹气。
姜忻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你就别再长吁短叹了。”
她真是低估了她的责任感。
米松心里愧疚,对许清让上心也正常。
但要说在冬青,没人比姜忻更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狗东西。
许清让母亲去的早,从出生起就是无人管教的野孩子。
早两年他还是个一身反骨的毛头小子,旷课泡吧,通宵开黑,跟人打起架来不要命。
而许家这些年来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那会儿许老爷子刚走,许老太没多久就一张机票飞冬青,当起了甩手掌柜,许家从此乱了套。
不少稍微沾得上边的亲戚闻像是闻见血腥味的蝙蝠闻讯而来,妄想分一杯羹。
甚至不惜在老爷子的灵堂上出言不逊。
许清让这人性子怪得很,说他凉薄吧,在他母亲去世时,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却只因为一个叫不上名字的极品亲戚一句:“这许家人,天生命短,有一个早死的爷爷,还有个体弱多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姐姐,也不知道哪天脖子一歪,撂担子登上极乐了。”
还偏偏就让披麻戴孝,跪在灵堂之上的许清让听了个正着。
当时他还只是十四五岁大,留着寸头,稍微严肃点就显得凶神恶煞。
许清让很少有真正发怒的时候,尤其对女性宽容度极大,唯独那一次——
他一言不发,眼神冷厉,冲上去就要跟人拼命。
恨不得喝人血的架势。
发狠似的,一脚踹断了那人两根肋骨。
许清让大概是气得有点失去理智,几日不睡导致眼下留下极深的乌青,衬得他阴森可怖。
那一架打的挺凶,好几个人拉都拉不住。
他眼睛死死盯着疼得蜷缩在地上起不来的极品亲戚,冷声吼道:“你他妈劳资滚出去!”
十四岁的小姜忻当时也吓得不轻。
怎么说她跟许清让打小是一块长大的,也算是她的半个哥哥。
平时斗嘴,说话不留情面,却从没动过手。
那还是她第一次见许清让发这么大火。
待人群都散光了,姜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无名指中部关节不太正常的扭曲。
去医院给出的结果是,手指脱臼。
接骨的时候,愣是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饶是姜忻打小担子就大,但听到骨骼清脆的撞击声,她仍旧一阵头皮发麻。
后来手肿了一个多月才慢慢消退。
这一架过后,他也算是出了名。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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