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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亲一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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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颜色种类有限,许清让也没画什么高难度的东西。
  纯黑色的竹节寸寸映上白色的裙摆上; 米松不得不承认他在自己拿手的领域里很有造诣。每一根黑竹粗细不同; 枝干交织错落,原先的墨点子用竹叶的形状遮盖住; 完全瞧不出之前的混乱突兀。
  像是在纸上晕染开来的水墨画。
  黑竹占据了裙摆的三分之一,尖端止于腰际。
  风格和先前的清艳纯白划开分明的界线; 透出几分典雅的美来。
  许清让放下手里墨水几乎用尽的眼线笔:“好了。”
  米松给许清让睇了感激的眼神。
  低头瞅了两眼,来不及多赞叹; 动作利索的换上学姐的高跟鞋。
  前台的设备准备就绪。
  汇演准点开始。
  几个人赶鸭子上架; 按原来排练的顺序; 踩着几阶铺着红毯的阶梯上台。
  台下的人大抵是等久了,又或是被这个阵容震惊到; 很给面子的爆出一阵唏嘘声。
  人都是视觉动物,
  都说主持人是门面; 就台上这四个的形象; 放眼整个临雅附中; 不说是万里挑一也得是百里挑一了吧。
  运气好坐在前排的人兴致高涨; 激动的扯着旁边小伙伴的袖子——
  “我天这是我们学校的吗?太man了吧!”
  “西装也太衬气质了,我觉得我快窒息了。”
  “真滴好帅啊; 都可以演白雪公主和王子的戏码了。”
  。。。。。。
  扩音器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米松飞快的收拾好心底复杂的情绪,启唇来了一个很好的开头:“时光荏苒,青春在这里绽放,为了理想我们在这里摩拳擦掌。。。。。。”
  清越婉转的女声淌出。
  四个人在这么个寒冬腊月的天里; 穿着单薄的西装、长裙,兢兢业业的念着稿词,还要做到声情并茂,必要的时候还要来个慷慨激昂的高音活跃一下气氛。
  等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已是半个小时以后。
  窝在礼堂里排排坐的学生再次提起了些兴致,摇头晃脑的等待第一个节目。
  这次的节目顺序是从高三开始,逐步往低年级走。
  米松不太娴熟的驾驭着脚上的高跟鞋从台上下来,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冷。
  长裙和鞋子没一件能挡得住森森寒气,她觉着手脚都冻得麻木,指尖稍微动一动甚至会从神经末梢传来些钝痛。
  真的太冷了QAQ
  她下意识想去找换下来的外套,结果找了一圈,不知道在哪个混乱的时刻扔进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去了,一时半会找不到。
  米松像只无头苍蝇在后台转悠了两圈,认命的窝进椅子里。
  可怜兮兮的抱着双臂,搓了搓冰凉的手臂试图缓解透骨的凉意。
  许清让手里勾着羽绒服,转眼瞧见米松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被冻得不轻。
  她凭本能的耸着肩,白皙而薄的皮肤下,肩峰凸起得愈发明显骨干,锁骨却深深凹下去,锁骨窝很深,脖颈之下,肌肤因长时间处于低温下染上些淡淡的粉色。
  他披上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
  黑色的羽绒服盖在她身上那会儿,米松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连体帽上的绒毛无意蹭到她鼻尖,痒丝丝的。
  “你的外套呢?”许清让就近坐在她旁边的软椅上。
  “暂时没找到。”米松没有要推辞的意思,相反还麻溜的双手穿过袖子,没有一点迟疑。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从早上开始,她就没停下来过。
  说实在的,她很少有这样狼狈且手忙脚乱的时候,虽然到现在为止所有事都好像被她搞得一团糟,但万幸的是全都化险为夷,有惊无险。
  米松拢了拢身上不太合身的男士羽绒服,总算感觉到身上的温度在逐渐回暖:“大恩不言谢,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要是没他,她肯定应付不过来。
  许清让笑了下,一手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手指自然下垂。
  他修长的五指连接着趾骨,骨节分明,能从手背上看清清晰的淡青色脉络纹理。
  “那你想怎么报答?”他气定神闲的觑了她一眼:“如果是以身相许的话那最好。”
  米松算在还穿着他的羽绒服才忍住没朝他翻白眼。
  她哼哼唧唧:“美得你。”
  两人坐在一起闲聊间,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在校园论坛里小火了一把。
  校方有建立论坛,为的是学习之余也能让学生们多增进增进感情。
  平时闲七杂八的帖子好几天都不更一回,看上去甚是萧条。
  今日则不同,一个是学生难得放松,论坛也偶尔有人在顶帖,当一则#别人的白马王子都带着小公举肥家了,我的白马王子还在西天取经#的灌水贴被顶至首页,如此中二的贴名被顶至首页,并且楼层不短推高,炸出一堆潜水的沙雕网游。
  搂住:'图片'
  附字:818咱们高中部的地下情侣。
  沙雕网游一号点开图片。
  这张照片拍摄的时机掐得很好,恰巧在男主角蹲下时提起女主角裙摆,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按下的快门。
  这靓男俊女,总容易让CP党过多脑补。
  许清让一身裁剪熨帖的白色西装,愈发勾勒出他身形挺拔,腰瘦腿长,少了七分稚气多了三分沉稳,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优雅和绅士,和以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而图中的米松长发编成蓬松的蜈蚣辫,裸。露在空气中的部位肤白胜雪,一身礼服衬的她跟小公举似的。
  说是王子和公主好像也不为过?
  沙雕网友一号拉开小键盘:【雾草,这是什么神仙露珠,这个角度!这个抓拍!我能分分钟内脑补出一部绝美的爱情故事!】
  沙雕网友二号:【一人血书,五分钟内我要拿到男主角的所有身份信息以及联系方式!】
  沙雕网友三号:【楼上的你醒醒,他们两之间没有基情我把键盘吃掉。】
  沙雕二号回复:【我不听我不信!明明是你腐眼看人基!】
  还有部分游离在外的网友们吐槽:【沙雕露珠居然取了个这么沙雕的标题,害得我差点错过了这个惊天大瓜。】
  【露珠从哪里找来的网图,我差点就信了'滑稽'】
  之后陆陆续续有人拍下礼堂内的照片真实出确实是真人真事。
  帖子一顶再顶,长期飘在首页,居高不下。
  ————————————————
  前一个节目结束后,主持人又需要播报下一个节目。
  四个人原本就只是按男女搭配分成两组,一次上去两个人,米松好不容易找回了点温度,又要脱下外套上台,接而冷得打颤的下来。
  依次循环。
  而挨着一起坐的同学总有那么些个对节目不感兴趣,窝在角落里打游戏刷刷微博论坛什么的。
  所谓传闻不传则以,一传传千里。
  另一边的米松尚未察觉到论坛慢慢发酵的图片事件,毕竟以她老人机的智能水平,在没有别人的科普前她都很难自主发觉。
  宋融看到一路飘红的帖子时,他吊儿郎当的翘着腿,遂有些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他运气也太背了,分到这么一个位置,虽然离舞台进视野开阔,可大型音响就放在不远处,耳朵都要聋了。
  宋融暂时抛开耳边聒噪到令人头发炸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津津有味的吃了这个瓜。
  他这个大嘴巴一直保守着米松跟许清让之间的关系,其实还蛮难为他的,现在消息不胫而走倒也是让他松了口气。
  并且毫无心理压力的加入了大群体的八卦聊天当中。
  我是四小宋呀:【打听联系方式的都省省吧,他们的关系都已经石锤,亲都亲过了。】
  沙雕网友N号表示质疑:【你谁呀?你怎么知道?】
  沙雕网友N+1号:【就是哦,造谣一张嘴。】
  沙雕网友N+2号:【我刚把他当男神你就跟我说他已经名草有主了吗?'抱头痛哭。JPG'】
  宋融得意洋洋洋洋得意,甚至还想叉会腰:【我们同班你说我知不知道?】
  有宋融在帖子里充当“搅屎棍”,一时间回帖速度更快了。
  被他从中那么一搅和,就这么几张捉风捕影的照片竟然也闹得满城风雨,这下全校人都觉得米松和许清让之间真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
  长达四个小时的汇演接近尾声,预示着这半个月来的努力将有一个完美的收官。
  许清让和米松需要上台做最后的收尾致辞——
  米松:“歌声里,我们共享美好,舞蹈里,我们共聚一堂。”
  许清让:“用歌声。。。。。。”
  你一句我一句的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念完结尾前的铺垫词,末了才异口同声:“元旦晚会到此结束!让我们明年再聚!”
  至此画上一个句号。
  然而,总有些奇葩要在句号后面开辟出新的段落。
  宋融站在台下手舞足蹈,并且还语出惊人的在台上的两人缓缓施下鞠躬礼的同时高喊了一句:“一拜天地!”
  米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也来迟了QAQ
  但是更新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
  以及,“一拜天地”这个是无意看到的一个小甜梗,已获得原作者授权


第38章 三十八口
  宋融这个大嗓门加略显尖锐的公鸭嗓一嚎,生生盖过这偌大礼堂的嘈杂声。
  上千人静了那么零点五秒; 爆出哄堂大笑。
  俗话说; 耍猴不怕人多,看热闹不嫌事大。
  有人痞气的吹了声口哨; 嘻嘻哈哈的往上边添油加醋:“别拜高堂了,直接入洞房吧。”
  笑声愈来愈高涨。
  米松羞赧难当的堪堪直起上半身; 捏在手里的无线话筒放低,在他人看不见的角度; 凶巴巴的瞪了一眼就站在高台之下的罪魁祸首。
  倒是许清让没表露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他和她一同起身的瞬间; 嘴角溢出一声极轻且短促的低笑。
  轻得差点让米松产生了错听的幻觉。
  两人一前一后退场; 她稍有些不悦的呛道:“有什么好笑的。”
  许清让拖着尾音,不轻不重的“嗯”了声:“确实不好笑。”
  米松轻飘飘的觑了眼他嘴角噙住的笑意; 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鬼才信。
  后台一如其旧的乱,有一部分人需要留下来打扫卫生和拆卸前台的气球等装饰品; 好巧不巧米松成为那一部分之中的其中之一。
  她默默在心中叹口气; 提起宽松的裙摆动作接近粗暴的打了个结; 让这一身“华服”看上去没那么累赘。
  米松拿起扫把开始扫地。
  常年封闭不用的礼堂想要认真打扫一番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身边的同学也只是马马虎虎的擦擦桌子糊弄过关。
  她把各种无用的杂物扫成一堆,再撇进垃圾桶里。
  打扫进行到一半; 米松才从一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汇演开始前去向不明名的上衣。
  袋子里的东西撒得七七八八,浅色的棉衣无可避免的沾了一层灰。
  她提起来拍了两下,深色的脏印子变浅了几分却仍然顽强的怒刷存在感。
  有得穿总比没得穿好。
  这回米松轻车熟路的撩起换衣间的帘子,争分夺秒的完成换装,把那一身礼服叠了几道; 放进装外套的袋子里。
  裙子肯定不能这样还回去。
  恐怕要送去洗衣店了。
  米松出来后,打扫的进程完成得差不到。
  前来检查的老实对打扫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摆摆手叫他们散了。
  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找到同伴,并肩走了。
  女生好像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做什么都要结伴而行,或是上厕所或是去商店买个东西,或是某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米松落了单,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拢了拢棉衣的衣领,双手并在身前提着袋子。
  踏出礼堂,她才察觉外头下了雨。
  雨势不大,细细绵绵的朦胧雨丝倾斜而下,地上却湿漉漉的,
  空气中带着股潮湿。
  刚才一同出来的几个女生并未走远,而是挽着身旁好友的手,出声抱怨——
  “怎么又下雨了,好烦啊。”
  另一人认同的点点头:“听说明天有雨夹冰雹,你别忘了带伞呀。”
  “下冰雹?那大概离下雪也不远了吧。”
  “谁知道,去年不是连个雪点子都没下?”
  “是啊,可是我真的好想看雪景呀。。。。。。”
  两人的交谈声逐渐远去,米松不禁在心中加入她们的话题。
  她这么大,为数不多见过的几场大雪还是在08年。
  后来不是洋洋洒洒下了点薄雪,就是一整个冬日阴雨连绵,不见半点阳光。
  这么一算,她也确实好久没看过什么像样的雪景了。
  米松慢慢悠悠的避开路面凹凸不平而积满雨水的水坑,径直上教学楼。
  狂欢之后,之后的时间暂无安排,外面下雨路面湿滑也没什么户外活动可以做,男男女女则百无聊里的围在一起聊天玩点小游戏,比如左上角那一桌,已经无聊到拉着四个人玩叠手背。
  就是简单的猜拳游戏,输的人老老实实把一只手放说上,以叠罗汉的方式一层一层往上加。
  当然,一人只有两只手,也就只有两次机会。
  赢的人可以打被压在下面人的手背。
  米松拉开椅子坐下,把袋子塞进桌洞里。
  许清让穿回了那件羽绒服,显出几分臃肿身上的清隽气却不减丝毫。
  他习惯性保持着倾身单手支着下颚的懒散坐姿。
  应当是她频频走神,他才微收下颚,另一只敲了敲微曲,带有些许棱角的指关节轻轻扣了下桌面:“在想什么?”
  米松思绪尚未回笼,脱口道:“在想什么时候下雪。”
  话已出口,她就反应过来。
  一不注意,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啊。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她歪了下脑袋,延续这个话题:“你们那儿每年都下雪吗?”
  许清让不假思索:“也不是每年都下。”
  “哦。”
  “冬青八号可能会下小雪。”
  米松欣喜又诧异:“你怎么知道?”
  “天气预报说的。”
  她抿唇笑了下,眼睛放光。
  “只是可能而已。”许清让见她笑,也跟着勾了勾唇。
  “我知道的。”米松捧着脸颊:“虽然知道天气预报这种东西可能存在一定的偏差,可一想到很快能迎来新一年的初雪,就会觉得很期待啊。”
  “嗯。”
  “到时候我们一起看。”
  许清让俊晓的眉头极轻的挑了一下,良久才拖腔拖调地:“好啊。”
  此事定下来,他莫名,也有一点期待。
  他启唇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
  嘴边的话略微一顿,许清让转而拿起搁置在手边的手机。
  上亮起一道视频邀请。
  许清让面色没什么变化,点了接听。
  一张大脸几乎瞬间沾满了不大的屏幕,听筒里传出清脆的女声:“阿让,元旦快乐啊。”
  米松见他有事要忙,很自觉的选择了回避。
  他语气并不像平时对待其他女孩儿那样散漫,相反,现在表现得相当平和:“你也是。”
  “啧,真冷淡啊。”女人故作不满。
  许清让缄默了一下,颇有点“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自行纠正措辞:“元旦快乐。”
  女人刚客套了两句,就大大咧咧的的吐槽身边各种严厉苛刻的人,其中还着重怼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周医生”,嘴上虽骂的厉害,语调却轻松活跃,只怕这每一句都是反话,说的应该是比较亲近的人物,米松还非常精准的在只言片语捕捉到“化疗可太他妈痛了”、“再这样下去我年纪轻轻头发都要掉光了”等关键字句。
  许清让仿佛习以为常,一脸淡然的听她碎碎念。
  米松无声的在心中安慰。
  这可不是她要刻意偷听,是它本身就是外放模式。
  正当她摒除杂念,拿出课外作业要“大开杀戒”之时,咋呼的女声才反应慢半拍:“你旁边还有人?”
  坐在旁边的米松:“。。。。。。”
  许清让不置可否:“我在教室。”
  许清然:“QAQ”
  她又开始念叨:“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丑死了。”
  “我好像个面黄肌瘦的黄脸婆,头发也没几根了。”
  “都怪你,万一让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应该化个妆,换件好看的风衣再和你打视频。”
  许清让差点让她这种不讲道理的言语气笑了,仍然随她去了。
  米松无意间瞟到屏幕里的人,匆匆一眼。
  并没有她本人所说的“面黄肌瘦”,皮肤反而呈现出病态的白,只是气色不佳,唇色淡得无线贴近于白色。
  她穿着医院里蓝白条的病号服,在严冬里还欲盖弥彰的带着渔夫帽,幔檐垂得很低,稀疏几缕栗色的长发从耳后散落。
  即使并未细看,也能轻易发现女人的五官眉眼都和许清让有五六分想象。
  米松想起许清让好像还要一个姐姐。
  据说身体不太好。
  所有条件都差不多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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