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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宠爱我[快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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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他又说皇帝伯伯身体不好,卧病在床,很久都没有看他了;他还说韩淡对他很差,怎么看他都不顺眼,说重锦哥哥可能再也不会理他了。
  秦重意听着他絮絮叨叨,听到最后,他勾唇一笑:“你是不是想见秦重锦?”
  穆采迟疑着点点头。虽然重锦哥哥应该是不可能接受他的,但他还是亲耳听到对方是怎么说的,给个理由也好过这样不上不下的。毕竟重锦哥哥虽然不常见穆采,但每每到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对方都会派人送些他喜欢的小玩意儿来,让他还留点念想。
  他真的很想跟对方好好谈一谈。
  秦重意笑道:“我带你去。”
  穆采稀里糊涂地跟着对方走了。
  他们绕了几圈,来到了碧波荡漾的太液池边。穆采跟着秦重意躲在繁花丛后,偷偷地伸出脑袋张望,就见一叶小舟飘在湖面上,其上两个人正在开怀畅饮。
  穆采定睛一看,就见竟是秦重锦和一位白衣的少年郎。
  那位少年郎他也见过的,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苏钥。当时秦重锦负责科考,见了他的试卷还夸赞是锦绣文章。
  原来对方所谓的忙都是借口,不过是不愿见他,想见别人罢了。
  穆采怒火当头,却又从心底里泛起了酸涩的伤心。在这个时候,还是秦重意轻轻揽住了他的肩膀,安慰道:“采采不要伤心了。如果我三弟对你不好,你就到重意哥哥这里来,重意哥哥给你撑腰,永远不会抛弃你。”
  他靠在秦重意的肩头,听到这番话,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最后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在此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秦重锦果然都一直跟苏钥待在一起。穆采只要看见苏钥,旁边就必定站着秦重锦。
  他当然看苏钥不爽,对对方没有好脸色,偶尔还会出言不逊。那清风朗月的状元郎似乎手足无措,只会呆呆地看着他。而从前护着他的秦重锦,现在却只会呵斥他了。
  穆采在又一次找到苏钥的时候,他强行将秦重锦拉到了一边,要单独跟对方谈话。
  面容已经变得陌生的秦重锦站在对面,神色冷淡。
  到了这个时候,穆采的心奇异地平静。大概是秦重意这段时间的安抚和保证,他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这么纠缠下去了。对自己不好的人,他为什么还要凑过去伤害自己呢?
  因此穆采直接开门见山:“太子殿下,上次我对殿下表白的事,殿下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是的,现在的秦重锦早就不是他的重锦哥哥,而是大梁朝的太子了。
  秦重锦在听到穆采用词的瞬间,冷淡的面容上就出现了裂痕。他难得皱起眉头,终于开了口:“采采,不要这么跟我说话。”
  穆采彻底心灰意冷。他看出来对方根本就没打算直面这件事,还想这么不清不楚地拖下去。因此穆采直接转身就走,直到走出宫门外,上了秦重意的马车回府。
  他回到府中,将对方送自己的从小到大的所有东西都打包起来,退回到太子府上。
  太子府不肯收,又给他送了回来。不过穆采已经无所谓,直接把这些东西能典当的都典当了出去,银子分给街上的乞丐。而不能典当的则都丢弃到杂物间,再也不去看一眼。
  穆采回到家中后,开始思考自己日后的出路。他决定听从穆父的建议,跟从老师学习,参加明年的科考。他要争取考上,然后离京外任,再接父母过去团聚,他们一家远远地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同穆家的其他人都脱离开来。
  然而就在他难得潜心读书的时候,京城异变,老皇帝驾崩,新皇登基。而秦重锦颁布的第一道圣旨竟然是给自己的。
  他穆采犯了不敬罪,要被流放到偏远的雍地,没有三年五载不能回来。
  穆采在穆父担忧的神色和穆母的哭泣声中收拾好包袱,带着两个家仆心情沉重地踏上了远去的道路。
  临走之前,只有秦重意前来送别。
  对方憔悴了不少,没有说多少话,只递给了穆采一副卷轴,嘱咐对方一定要随时戴在身上,不要轻易摘下来。
  穆采应了,随即踏上了路程。
  雍地僻远,民智未开。穆采在当地穷苦村民的帮助下修缮了一座小房子。这房子是原来这里一名教书先生的屋子,对方实在受不了雍地的贫穷,最后远走了。
  穆采听到村长磕磕绊绊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方言给自己解释到这里,再看着满脸泥泞,呆呆望着自己的瘦弱的孩子们,和面朝黄土背朝天勤恳帮自己修房子的村民们,他决心做一件大事。
  他要为这些穷苦的孩子们教书,让他们能够识字,算数,做账,做文章,继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说来也怪,穆采原先明明是个最吃不得苦的,只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只穿自己喜欢穿的衣服。但是到了雍地之后,他吃着穷苦村民们送来的,作为束脩的粗糙杂粮,一点蔬菜和偶尔一个的鸡蛋,睡在窄小坚硬的木板床上,竟然也觉得甘之如饴。
  就是衣服他还是习惯穿自己的,因为比较舒适。
  在穆采教书了大半年后,学生们已经开始识字,学会了简单的算数,穆采为自己的成果感到很高兴。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秦重锦还是没有放过他。
  在某一日学生下课后的午后,穆采穿着一身红衣,站在窗前向着自己的学生挥别。他清减了许多,腰肢几乎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宽了。
  穆采身上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笑起来美得惊心动魄,叫那群离开的孩子们看得目不转睛,走路都忘记看路,差点栽倒在地。
  而此时的孩子们并不知道,在他们爱戴仰慕的老师小屋后,正埋伏着一队官兵,就等着他们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韩淡:我觉得我被误解了……
  苏钥:我也觉得我被误解了……
  秦重锦:我就不一样,我已经感受到了锅的沉重……
  嘤,果然立了fg,还是没写完前世qwq,不过只差一点点了!小天使们就当做我把(伪)前世写完了吧=w=


第78章 霸道天师的艳鬼妻(22)
  当有全副武装的人从小屋后茂盛的草丛中跳出来时,穆采想也没想就转身往外跑。
  雍地贫瘠; 穷苦的百姓们不认得来自皇宫的羽林军的标志; 穆采可是认得的。羽林军要真的是有要事找他; 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出场; 因此穆采判断,对方是来杀他的。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穆采转身逃跑的时候,身后的人果然一声不吭; 紧追不舍,铠甲和兵器间传来金属摩擦的声响,听起来既冷酷又刺耳。
  他没有往村子的方向跑。因为穆采知道; 雍地贫瘠,消息闭塞,村民们天生地养; 与外界交流十分有限。如果他跑过去向村民求救,这些没人在意的性命不过是羽林军刀下封口的亡魂。
  他要是真的逃不过这一劫,就更不能拖累了别人。
  因此穆采特意往地势复杂的后山方向跑; 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多的逃跑的机会。可惜他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毕竟穆采从来没上过战场; 也没有接受过训练。他此前从来没有进入过这座茂密的深林; 这逃亡的路上却因为地面上毫不熟悉的植物的阻碍,速度反倒慢下来,连鞋子都被勾坏,只能弃掉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 还不等穆采跑进后山,一支利箭就从身后飞来,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洞穿了他的肩膀。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和利箭的冲力让穆采差点栽倒在地上,袖子中从不离身的卷轴也掉落出来。不过即使他没有栽倒,他的速度也慢了一步,身后的羽林军训练有素,已经追了上来。
  长刀闪烁着寒光,洞穿了前方红衣美人的胸口。鲜血顺着雪亮的刀锋流下,幻象中的穆采一双灿如星辰的眼眸渐渐失去了光彩,长睫垂落,整个人的身体也栽倒在地上。
  那出刀的羽林军侍卫收回长刀,平平的容貌上露出一丝动容。他长叹一声,轻轻道:“别怪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要怪就去怪宫里的那位吧。”
  彼时穆采的魂魄刚刚离身,这是他进入画卷前,听到的这人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所有的故事都在这时落下了帷幕。
  站在虚拟场景之外的穆采看到自己的学生们伏在他的尸体上大哭,面黄肌瘦的村民们面容从痛苦到麻木。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撇过脸去,不忍再看这场面。
  秦重意再次挥袖,所有的画面逐渐淡去,房间的模样重新归于原位。
  苏钥跪在地上,抬头去看站在房间中央的红衣美人。
  对方眼帘低垂,长睫如扇,头顶昏黄的灯光在他的眼底投下了一层阴影,叫人看不分明。他撇着脸,面上光影交织,侧脸的线条十分寂寥。
  苏钥的喉头还有些腥甜,心里止不住地难受。虽然在在场的几人中,他应该是对穆采伤害最小的,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伤害。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红衣美人仍然打一开始就不喜欢他。即便对方救下了自己的性命,自己在穆采的心里仍然没有一席之地。
  苏钥觉得嘴里发苦。
  韩淡还没看完前世,脸色就已经变得惨白。他前世对穆采冷嘲热讽,没有一句好话,难怪对方那样对自己。如果穆采的角色换作是自己,他必定把敢这样对待自己的打一顿,甚至还要利用鬼神之力对对方进行惩戒。
  而穆采,作为一个从小娇宠长大的小公子,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仅仅只是不给他好脸色看,已经足见采采内心的纯净和大度了。但是这同样意味着,韩淡也从来就没被对方放进过心里。
  韩淡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在执行凌迟的酷刑,钝痛一阵接着一阵。他想不明白,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对方?!
  房间里一时十分寂静。
  穆采虽然有原身的记忆碎片,但却没有这么详细的前因后果,就连系统给出的大纲式流水账剧本也没有。他看完整段场景后,再回忆起原身的记忆,可以说十分感同身受。
  穆采跟对方幼年的经历很相似,都是从小被宠爱长大,几乎从来不识人间疾苦。所以他也就格外看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很容易就会感觉伤心,会想要以各种方式去帮助别人。
  这会儿穆采的情绪正处于顶峰。他不想再去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转过身轻声对一旁的秦重意道:“走吧。”
  秦重意顿了一下,才笑道:“好。”
  他其实很想趁着现在秦重锦的虚弱将对方斩草除根的。毕竟秦重意很清楚,他们兄弟两个虽然在许多方面不同,但有一点却是几乎一模一样的。
  那就是他们同样的狠厉,决绝,并且偏执固执。
  秦重意相信,秦重锦对这一点也很清楚。敌人之间,只有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百胜。
  不过现在采采在场,秦重意并不想当着对方的面大开杀戒。采采实在是很善良,即使听到羽林军的侍卫那么说了,也没有想过要报复对方。
  对于个人的私仇,采采一向是不怎么计较的。就像那韩淡多次出言不逊,采采也从来没有对别人抱怨过一句,更没有想过动用什么势力去给对方点教训。那出身贫寒的状元郎更是如此。
  只是不计较并不意味着不记得。穆采可以不去报复秦重锦,但绝对绝对不会再喜欢秦重锦,再想着跟对方在一起了。而这,就是秦重意最想看到的。
  秦重意想斩草除根,但他不想让采采伤心,更不想毁了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他从前苦心孤诣在采采面前塑造起来的,一个成熟稳重,可靠贴心的哥哥模样。为了这么几个人,自毁采采的好感,可一点都不划算。
  当然,他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等到今晚采采休息之后,他自会前来取秦重锦的狗命。
  秦重意伸手揽住了穆采的肩头,准备带着对方直接离开这里。然而他们不过刚动了一步,身后就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别走!”
  穆采脚下一顿。
  秦重锦跪在地上,勉强撑起身子,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因为情绪激动,他紧闭的双目竟然流下了两道蜿蜒的细细的血泪,秦重锦又喊了一声:“采采,别走!”
  前方的红衣美人转过身来,他肌肤雪白犹如山顶的积雪,那双黑亮的眼睛却并没有看向对方,而是微微低垂着:“秦先生,你拿了我的性命,却也帮我救下了小桃树。如果秦先生心里过意不去,就帮我好好照顾小桃树吧。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穆采和秦先生从此再无恩怨了。”
  不,不,不!
  秦重锦当然知道穆采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这句话说出来,穆采一旦走出这间屋子,他们此生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这样的结局,哪怕只是想一想,秦重锦就觉得心口仿佛在被千刀万剐。他喜欢穆采,喜欢抱着对方,喜欢采采把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秦重锦和穆采在一起的时候,即便时时处于隐忍的状态,也依然心生欢喜。
  而如果他和穆采分离,这接下来的漫长的生命里他都将会在痛苦中度过。从前的秦重锦,性格冷清,独来独往,从来不觉得独身一人有什么不好。但是拥有过穆采的秦重锦,就再也无法忍受没有对方的孤独了。
  秦重意可不想跟对方在这里磨蹭。事实上,从看到穆采停顿脚步的那一刹那,他心中的暴戾就几乎满溢。明明已经重温了一遍前世的场景,再看了一遍那伤心的经历,再体会了一次死亡的痛苦,为什么采采还会为对方的话停留?是还喜欢着秦重锦吗?!
  穆采说完话,就转过身。秦重意当即伸手抓住穆采的肩膀,就准备直接带着人瞬移离开这里。只不过他掌心的光芒刚亮起来,秦重意就感到自己的脚动不了了。
  他低头一看,就见巨大的法阵在房间的地面上展开,金色中混杂着鲜红血液的绳索已经拽住了他的脚踝。很快,房间中响起低沉的,如同吟唱般的声音:“天罗地网!”
  金色的带着血迹的绳索蜿蜒而上。这变故发生得太快,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完成。等到穆采反应过来的时候,秦重锦已经被从头到脚捆了个结结实实,甚至连嘴都被捂住了,还被金色的绳索甩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穆采睁大了眼睛。他对风水玄学一窍不通,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绳索。见到秦重意被困,他下意识地就想伸手解救对方。
  然而还没等他的手碰到对方,身后风声骤起。一个身影出现在穆采的身后,秦重锦伸出手,从他心心念念的人腰间穿过,将对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里。
  穆采被迫后退了几步,腰间拦过来一条强而有力的手臂,让他几乎不能动弹。他正想转过头说话,就听见身后的人忽然剧烈咳嗽了一声,一滴血滴落在穆采的肩膀上,在红衣之上又多了一点暗沉。
  穆采心中一惊,下意识道:“你……”
  “采采啊,我的采采。”秦重锦喟叹似的说了一句,低沉的声音像是从胸腔中发出,贴着怀中人的后背轻轻震颤着。他闭着眼睛,脸埋在穆采的脖颈处,鼻端在对方小巧雪白的耳际边探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秦重锦的嘴唇碰到了那柔软冰凉的耳垂,自然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怀里的人十分敏。。。感,身体禁不住轻轻一颤。他感受这份难得的亲密,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痛苦都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秦重锦得承认,之前秦重意那一掌,他是故意硬生生受下的。虽然当时的他因为穆采心神大乱,但多年的锻炼和本能,秦重锦想要避开要害部位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他没有。一方面,是秦重锦想要引起穆采的心疼。可以说,如果他刚刚没有那么惨,采采在看完前世后,根本不会停下脚步,不会跟他说那么一番话。而另一方面,则是秦重锦决定用自己的血设阵,将秦重意束缚住,把采采抢回来。
  想要击败秦重意的方法多种多样,秦重锦只要挥剑,对方很快就会在他的剑下灰飞烟灭。但是他不想这么做,因为他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秦重锦当然不会相信秦重意所展示出来的所谓的前世的场景,他更偏向于自己去把事情的真相全部挖掘出来。因为只有这样,穆采才会消除芥蒂,才有可能跟他在一起。
  虽然受伤很重,甚至可以称得上以命相搏,但秦重锦觉得很值。他想到这里,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一个弧度。秦重锦刚刚才吐过血,唇边还留有血迹,这会儿笑起来,简直仿佛地狱而来的修罗。
  穆采雪白的脸颊因为秦重锦的动作涨得通红,连带着耳垂都像一滴鲜红的红宝石,他开始挣扎起来。
  穆采挣扎的幅度不大,因为心底里还惦记着秦重锦的伤势,但是穆他又确实不想再被对方这样束缚着了:“秦重锦你在干什么?!我都已经说过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恩怨了,你为什么……”
  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一点。都这个时候了,耳边传来的声音还是这样低沉温柔:“因为我喜欢你。”
  怀里小猫似的挣扎一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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