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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月亮的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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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致霆敲门,她也没见他,只是说自己手机坏了,等会要去买手机,让他先走。
  外面不时有动静,她不想面对,索性穿着睡衣在里面化妆。
  Elsa起床就看见了汪致霆今天凌晨发的短信,赶忙买了送来。汪致霆将卡给她插入,刚开机电话就来了。
  他的手机与白语薇品牌不同,按键位置相反,出于动作惯性,想切断一时错手不小心按了接听。
  通话开始了,汪致霆指尖迟疑了几秒,他以为会是陆淮修或是家人。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叫他瞬间愣住了。
  汪致霆来纽约找过一次秦邈,那也是秦家倒台后汪致霆第一次见他,一个矜贵公子在圣诞夜和同学在地铁口拉琴,琴盒里兜满了零钱,穷酸潦倒,但也算能屈能伸。他闪过一丝怜悯但还是禁不住嫉妒,他恨白语薇在纽约住一个月居然就为了见他,还缩在角落不敢上前,这他妈把他面子往哪儿搁。
  秦邈听他提白语薇,表情很是不屑,汪致霆气不过,靠,他捧在手心的仙女他居然骂她“贱”,一拳头砸了上去,破了白语薇喜欢的那张小白脸。
  只是没想到,经年后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交流,拿着白语薇的手机,更没想到,那么看不起白语薇的人做了白语薇先生的下属,不知心高气傲的秦二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都说汪家的混世小二完全没法同秦家的学霸小二比,从打扮到谈吐再到行事作风那是输的透透的。那时候汪致霆最恨别人把秦邈跟他比,听到就要撸袖子,他身边的两个保镖都不是保护他的,全是他老爹派去看住他顺便拉架的。
  现在的秦邈是再也起不来了,秦家两个小的还要给陆淮修干活,真不知心里到底什么滋味。
  汪致霆玩味地开口说道:“秦邈,你的老板知道你打电话给他的太太、你的老情人吗?”
  ***
  白语薇化完妆出来见汪致霆还在,眉头陡然蹙起,“你怎么还没走?”她想到凌晨酒店工作人员的关心便心跳不止,到底是亏心,见到汪致霆像看见赃物了似的。
  她记得昨晚的旖旎,可也记得,酒精统统散去后听见酒店工作人员说有位声称她丈夫的人疯狂打电话,这让她没办法坦然做坏事。
  汪致霆将新手机往她手心一送,玩笑道:“白小姐,你的手机修好了。”
  白语薇接过,手指迅速下载微信,没抬眼看他,嘀咕问:“有未接来电吗?”
  “有,那个伪君子的。”
  白语薇将他往外一推,“你赶紧走,等会茗心就来了。”
  “我们的事不能让茗心知道?”他半推半就地被推了出去,Elsa对老板难得的软态见怪不怪,说实话,虽然这几年没见白小姐,但是他们熟悉的画面和气场还是没能变。白小姐就是老板的克星。Elsa乐的见平日的小霸王被支的放屁还要看对方脸色。爽。
  白语薇翻了个白眼,我们的事,我们有什么事,她背上秒起了身薄汗,“你若再拍照或是敢告诉任何人包括茗心,我们就完了!”他们早就完了。
  但是,坏事是瞒不住的,尤其是那毫无预兆发生的冲动之事。
  没一会宋茗心就进了白语薇的屋,对她急吼吼地说:“陆淮修要来了,他昨晚没找到你,疯了似的一直打我电话,我刚才接到秦特助的电话说他应该落地了,你等会就说你昨晚在我房间过的夜。”她表情关切严肃,衬得方才她交待汪致霆的话语分外小人嘴脸。
  白语薇掩下猛蹿至喉头的心跳,扯了下嘴角点点头,未发一言。她蹲下翻找衣物,欲将身上的睡衣换下,余光里宋茗心穿着凉拖的脚没有离开,她继续在空荡的箱子里努力翻找出一件性感衣物。
  空气在关切后陷入死寂。
  宋茗心见她一直在找东西,想了想,说:“你怎么今天还没把衣服挂起来?”
  “这几天迷上了部剧,没日没夜的看,就懒了,应该把Alice带来的。”她自嘲地笑了笑,指尖拨开遮住眼帘的发丝,动作轻飘慢悠,怡然自得,俨然一副贵太相。
  宋茗心在书桌上垫了下屁股,支着条腿同她一道调侃,“到时候她和你住一个价位的房间,别人都分不清谁主谁仆了。”她想等白语薇同她说昨晚的事,纸在她这处已经包不住火了,不如分享分享出轨的心情。
  可白语薇不说,她只得装自在不八卦。
  白语薇鼻尖挤出两声笑后起身,将挑好的衣服拎在手上,宋茗心讶异,“你穿这件?”
  白语薇冲她抛了个媚眼,果断地进了洗手间。
  ***
  宋茗心今日一个人上课,在出租上撑起头看向沿途的风光。
  今日的课白语薇最感兴趣,听说陆淮修在德国有一个小马厩。去年白语薇没怎么出来,因为陆淮修喜欢马,想生个马宝宝,使劲造人呢。当然,这段话自然不是白语薇说的,她对自己的情|事端的厉害,不主动说起彼此的恩爱,只在双双亮相时给予极大的甜蜜杀气。
  比如刚才,能把那样的衣服直接穿在风衣里,她突然明白白语薇这样冷冰冰的人怎么就能栓得住这么多男人。
  一张冰冷的脸望向你,杏眸含波,衣服一解,竟然是。。。。。。
  呵。她可得好好学着。
  ***
  陆淮修只带了个行李包,他将包刚扔下,整理了一下表情,一回头,他的太太,身上仅三片薄如蝉翼的粉色羽翼,纤细的丝带险险吊着,微微一拉就会破似的。
  “你刚刚一路就是这么来的?”他上前两步,搂上她,凉掌覆上纤背激起一层鸡皮。
  白语薇勾上他的脖颈,勾唇道:“不然呢。”
  刚刚一路怎么来的,白语薇简直不敢回想。她完全不知道陆淮修会带秦邈来,这比她第一次看见秦毅然还要惊讶,他的丈夫居然找他做了助理还是秘书,他的职位她并不清楚,但在大厅拥抱他的时候,她隔着陆淮修的背同他相视,一瞬间心脏都要紧张地蹦出来了。
  她最后一眼和秦邈对望,是他在局子门口接她,告诉她没事,别怕。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态了,呼吸急促得很,陆淮修上电梯后问:“你和秦助的弟弟很熟?上次你也问起他了。”
  她倒抽一口气,下意识说:“不熟。”可能是太慌张了,其实说别的词比如“还行”也无妨,全S市都知道他们的事,说不熟反倒是欲盖弥彰,惹人怀疑,不过好在陆淮修下一秒捏捏她的脸,“那一副见着老情人的样子,喘成这样。”透过黄铜镜,她看见他面上满是宠溺。
  陆淮修今日倒是坐怀不乱,轻轻抚|弄,问她,“昨天怎么了?”
  白语薇嗔他,“我都多大了,还要像找孩子似的找我,没接电话就是有事呗,我不能有自己的事?”说完她撒娇似的嘀咕,“让茗心看了笑话去。”
  “可你哭了。”他两指扩开她的眼瞳,“现在还有血丝呢。”
  白语薇避开他的手,佯装不耐道:“是我刚刚想戴美瞳去迎接你,结果你来的太快了,我没来得及戴。”
  “美瞳是什么?”他同她对视,试图找出她的慌乱。不过没让他失望的是,他的太太对于戴面具这样的事情得心应手。方才拥抱时的情绪激荡估计也只是背对他才会发生。
  “就是让眼珠变得大一点的东西。”白语薇抓着他的手向下,“就是我结婚那天戴的。”她靠的更紧了点,她怕跟陆淮修对话,怕他的问题,试图用身体对话来取代需要她不断编织的拙劣谎言。
  昨晚的事她压根没想好,是一夜荒唐还是彻底出墙?她需要空白的时间,需要无人的空间,好好捋一捋膈人的墓和失控的她。
  她可以对汪致霆做出很多极端的报复而心无愧疚,不过是两人无稳定关系且汪致霆就是个垃圾,好赖都是那样。可陆淮修不行,他太好了,好的让她无时不刻在海水与火焰里挣扎。
  “哦,”陆淮修垂目,没说话,指尖也没随她的撩拨而动作,有些话卡在了喉间,蓄积成一团压抑的火,他触上她的颊,力道稍稍用力,将美丽的脸压的扭曲,“我太太这么美,这么迷人,哪需要那种。”
  “那你还无动于衷?”她慢动作眨眼,缓缓抬起望向他,下眼睑微微一缩,柔波荡漾。
  陆淮修接收到信号,轻笑起来,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他双手撑在她耳侧同她对视,抓起她一只手覆在唇边一吻,柔柔道:“陆太太,我爱你。”
  百听不厌我爱你。
  在这矛盾的关口,白语薇眼睛瞬间蓄上泪,头撇向一侧避开他近在咫尺的唇,“我想换间房。”
  陆淮修的睫毛猛地煽动,喷出一道嘲笑的气流,“为什么?”
  ***
  秦邈放下简单的行李准备下楼买件换洗衣服,来的仓促,什么也没带,和上次去柏林没两样。
  经过白语薇那间时他脚步犹疑了一刻,不过还是果断地走了出去。
  他们夫妻的事不需要他过问。


第20章 假面舞
  陆淮修记忆力很好; 他记得很多事情。
  他记得陆淮为出生后住进了ICU、王珍妮产后大出血也住了院; 那阵家中鸡飞狗跳,有天陆翰林疲惫而归听说他一天都没吃到饭,问他; “为什么不吃?佣人都准备了。”
  “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他想要人陪着吃饭。如果没有; 宁可不吃。
  他记得8岁那年陆淮为出事; 自己突然被管家锁在房间; 门口站着两个黑衣墨镜的壮汉; 等他能出门了发现一楼搭了一个很诡异的东西; 听说叫灵堂,明明是白白的绸条像婚礼一样; 为何放的音乐那么阴森可怖。他记得当时自己找妈妈; 可王珍妮一看到他就疯狂哭泣,双手张开他还没来及扑进怀里; 她便直接晕了过去。
  他记得弟弟走后他开始了颠沛流离的日子; 先是被送去台湾; 又被叔伯带着和表兄弟一起辗转于柏林纽约伦敦各个城市,每个人都对他笑; 他也学着对每个人笑,他被迫在稚嫩的脸上套了成熟的面具。
  他记得自己一整个成长的时光里都没有可以依赖的亲密关系; 他记得自己始终戴了一张面具。陆淮修想,自己现在如此厌恶社交、厌恶微笑,应是那时候无数个被迫的瞬间而形成的逆反。
  大家族崩析后陆翰林接手酒业,可他还是太心慈手软; 被手足掠取大半临了还重创了他,从那时起,他一直在德国将重振酒业。陆淮修在国内念了两年高中就去了柏林,所有陪他成长的叔伯表兄弟都散了,他一个人吃了很多年的饭,一直到遇见赵霓霏他才又有了陪吃饭的人。
  他清晰记得每一个人生的转折,可正式决定留在s市的原因他却忘了,可能是周全的考虑,也可能是冲动的一锤定音。
  陆淮修第四第五第六次遇见白语薇都是在宴会上。各种宴会。西装革履的男士和精致典雅的女士笙歌曼舞,觥筹交错间面上是公式化的暧昧的笑,撕下那层伪装的面皮,底下不知多少烂俗狗血的不堪入目。
  那种宴会总有艳俗的灯光,堕落的酒精,虚伪的表情,强行高涨的情绪以及千篇一律的流程。
  陆淮修不知白语薇为何会如此热衷这样的假面舞会。他和她交肩过很多回,可她一眼也没看过他,他试过照镜子,自己不如那些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发量不足肚量不小的老男人吗?她可以和他们聊一晚,精致的笑容毫不消却,可左右经过数次的他,她连眼神都不曾施舍。
  许是观察的太有心,某次他捕捉到宴会皇后在转身后,其无懈可击的微笑瞬间塌垮,面上掠过无限的冷漠和疲惫。
  他笑了。原来他们一样,不喜,却不得不。那一瞬间,她和纽约落寞的形单影只重叠了。
  他们一样,是寂寞的面具人。
  陆淮修在几次错身后清晰地体会到桑伟彦说的“你追不到她”的意思。
  白语薇有很多“绯闻情人”,或者说,她是很多人的“绯闻情人”,可真正承认交往过的只有秦邈,又或者说在秦邈之后她没有真正与谁交往过。即便是汪家的那位,但凡有人问起她,她总是摇摇头,说自己单身。
  陆淮修这份好奇和心动膨胀成跃跃欲试的行动,当他身着名品西装戴上上流面具,披着座上客的身份,她的眼神终于终于幽幽望向了他。
  那晚他真的失眠了,他努力在回味中辨认那一眼有多少是粉饰,他当真如此不起眼,擦身数次竟毫无印象?如果他不是陆淮修,他不是宋家邀请的贵客,是否都得不到她的一眼青睐?
  第二次见面他确认了,她不记得他。
  白语薇的记得直白到让男人羞涩。他只是心动失控后浅尝辄止了一个吻,她便媚眼一挑,丁香舌长驱直入地攻城略地,将他击成一个愣头青。
  是的,和她比,他的一些经验确实贫瘠。
  男人和女人之间横亘着一条无可言说的审美暗流,没有哪个女人不恨白语薇就像没有哪个男人不爱白语薇。
  爱上她很容易,陆淮修终于知道那些人为何前呼后拥,知难而上。她总能带来意外的惊喜。虽然每一帧表情都是他深谙的面具后的精秒计算,可她就是有能力让他即便看穿也能沦陷。
  陆淮修必须承认,他爱上了一个很俗气的美丽女人。除了华丽的外表,她有着最庸俗的灵魂。
  痛恨家族纷争与贫穷女大学生恋爱,挣扎后获得“圣父”高位,上演蓝色生死恋,那么脱俗的经历却终是落入了俗套的美艳困局,且一步一步,清晰看穿却仍甘之如饴。
  配合着桑伟彦旗下的媒体推波,白语薇在他无比诚恳抛却矜贵的炽热下默认了关系。陆淮修那晚将白语薇送回家,约了桑伟彦喝酒,他不敢这一晚还同她一起,怕自己得意忘形,怕自己过于激动把一些晦涩的情愫抛之于口,落了下风。
  “真爱了?”
  “我不知道。”
  “那就是真的了。”
  “怎么说?”陆淮修不解?不知道就是真的?
  “因为这番行事真的不是你的风格。”桑伟彦笑侃他。陆淮修有自己的矜贵做派,找媒体炒作自己的感情,这从来不在他对陆淮修的认识范围内。只能说,为了拿下白语薇,他是放下了自己的原则,如果这都不算认真,那么桑伟彦无话可说。
  和白语薇在东坪芭蕉过完的第一个夜晚,陆淮修搂着她身心皆是满足。
  那之后,他脑海里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想要结婚,他不想再错过。他想要和她一起,走向命运的拐点,他想要名字和她以法律认可的名义一左一右,两相般配,不离不弃。他想和怀里的她共赴俗气的终点。
  一切都很顺利,从心知肚明的拒绝,到深思熟虑掂量后的“yes,I do”,步步为营。
  他们戴着面具,落入彼此的圈套。她不爱进餐,可就算吃堆草也会陪着他。爱的起因是不够坦荡,但那刻的幸福是真的。
  婚讯刊报后没多久,陆淮修收到了一份厚厚的材料,是直接送到的公司前台,没有快递单号可追溯。拆开,全是白语薇的风情轶事。
  白语薇有清高的头颅和完美的面具,传闻夜幕深笼后她会坠入夜场,与群魔一道乱舞,那些桃色消息陆淮修没有去深究过,而此刻验证了她真如他人所说,过着放浪形骸的“交际花”生活。
  作为未婚夫他应该相信她,放下已经截断了时间的过去。可当文字传闻以真实的艳俗画面撞入眼中时,作为一个男人很难不波动。
  吃醋?有。
  愤怒?有。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有自以为是的大度和实际斤斤计较的小器,他不例外,可更多的是这些内容物终于揭开了他之前的疑惑,她在用一种分裂的生活掩饰什么?
  放浪奢靡的薄情掩饰求而不得的深情。
  秦邈。
  答案是秦邈。
  白语薇在纽约呆过一个月,那也是他们第二次遇见的时间,原来他暗自欣喜的缘分是她万里寻他的巧合。
  秦毅然以秦特助的身份出现时,她辗转了一夜。她的睡眠向来很差,可从来没有呼吸也乱成这般。他招秦邈亦是为了试探这一答案,每一番试探都是一次猜测的验证。他宁可她没心,嗜爱浮华,如此他愿意借肩鼎力,将她捧成俗媒笔下的“女人该活成白语薇”,也不愿她心在他处,于金丝牢笼中扒望情郎,苦心匿名打钱给他。
  白语薇不喜男人的占有欲,可他不受控的和那些俗气的男人一样,越来越强。也许爱上了一个俗气的人,有些俗也不能免。
  赵霓霏说过,爱你让我变得很丑陋,会慌会哭会暴躁,会自卑会嫉妒会失眠。
  现在轮到他懂了。
  在爱里的人,很难戴面具,他没有办法在她答应求婚的那刻保持镇定,即便他清楚的知道,她一定会答应。他没有办法在知道她流产的那刻保持理智,即便他知道她压根也不想要孩子。他没有办法在知道她对秦邈余情未了,还宽容地装作一无所知。
  陆淮修渐渐失控,失控她在意隔壁的他,失控她在此关口要换房间。
  ***
  陆淮修转身,白语薇正站在一副抽象画前,画上是一张诡异扭曲的人脸,线条粗糙,一双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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