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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粉她上位了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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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清透,语速快的时候,尾音会不自觉的上翘,听起来像在娇嗔。
  外头的穿堂风刮了进来,很大,把外面院子的花花草草吹得摇摇欲坠。接着,有重物落地被砸在地上的粉碎的声音,大概是个盆栽。
  苏柏晗闻声走去,院子的花草早就不堪一击,被吹翻在地的兰花,雨水和土混在一起,浑浊不堪。
  后边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他没回头,“你站着别动。”
  林知粒收回脚,站在屋檐下,看着他冒雨去搬盆栽的背影,雨点打湿在他的脊背上,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水流吸勒着男人的肌肉纹理,很快将他的窄腰描绘出来。
  真是一道好风景。
  他走过来,她跟着挪了几步,挡在他面前。
  “让开,”刚洗完澡又湿透,男人的心情明显不是那么愉快。
  她勾勾唇,手伸前,在他怀里接过花盆,有些吃力但还能承受,“我帮你。”
  林知粒抱着花盆,身影轻快的闪过,黑色的靴子沉稳落地。
  ……
  片刻后,她的毛衣袖子也弄湿了,垂在身侧,轻微的下坠感。
  水滴一点点的往下滴。
  她提拉着袖子,低着头,“那我回去了。”
  今晚倒是乖到让人无法适从。
  苏柏晗蹩眉,看着她纤细窈窕的背影,这么瘦,被风吹跑了怎么办。
  带着凉意的手握住了她。
  “你明天再回去吧,”他道,语气清冷。
  “不用,我开车来的。”
  她回眸笑笑,瞳仁比夜还黑,水光粼粼。
  格外勾人。
  林知粒其实也不想风里来雨里去的,但她实在对留宿别人家这件事,本能的排斥。
  她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无论在哪,都只有自己家才能得到放松。
  苏柏晗:“我送你。”
  “不了不了,”她摆手,难得做回人的劝道:“你都全湿透了,会感冒的。”
  感冒要是严重起来耽误比赛了怎么办,虽然她是黑粉,但是她也知道两者的关系是相互存在的。
  人要是都上不了场了,她黑鬼去?
  “我去换衣服,等着,”他仍是不太放心丟她一个人回去,路况有多糟糕,他比她更清楚。
  林知粒挑眉,没有推辞。
  半开的门被人敲了敲,一道轻柔的嗓音漂了进来。
  “小晗哥哥,你在家啊?”
  门被推开,林知粒危险的半阖眼,看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出现。
  晓酥笑眯眯的脸再看到她之后,明显的一僵。
  林知粒坦坦荡荡的任由她打量,心道,现在的女粉丝还能登门拜访了。
  女人微妙的直觉在这一刻挥发到极点,虽然之前见面,她戴了个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窝很深的大眼睛,但是晓酥还是能将两人重叠在一起。
  因为两人的身上,都有着明显让同性感到敌意的气场。
  男人们称之为,妖气。
  苏柏晗:“你怎么来了?”
  卧槽,还真认识?林知粒低头看鞋尖的视线一僵。
  晓酥往前走近,手上拎着一个纸袋,“我刚刚在家做了冻芝士蛋糕,不小心做多了,就带出来想分给邻居。没想到你在。”
  林知粒冷笑,她离得近,很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睫毛膏也是刷得整整齐齐的,小白裙漂亮得像朵花。
  什么不小心,明明就是筹谋已久。
  苏柏晗微笑:“我不吃甜的,谢谢。”
  晓酥有些失望,看了眼摆在客厅的花盆,讶异的转话题道:“它们没事吧?”
  林知粒嗤笑,这是什么沙雕段位,先送吃的后谈花,是来勾人的还是来当洗脚丫鬟的。
  装什么小白花,扑上去就是干啊!!!
  当然谅她也不敢。
  林知粒收起看戏的心理,轻飘飘的挥手,“你有客人,那我先走了。”
  苏柏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像冰块滚过,又寒又刺。
  林知粒莫名,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这一次,他没阻拦:“好。”
  她推开门出去,没走几步路就到电梯口,按下了键。
  两人的说话声还隐隐听得到。
  她听到他开口问:“要不要进来坐。”
  静静的,像结了冰的潭水。
  却让她空洞不麻的心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很好,很好。
  她是不清楚他最后怎么了,现在倒是帮她把火给点起来了。
  狗男人。
  上一句还留她宿,
  下一句就让人家进去坐坐。
  ——坐你妈。
  *
  客厅里只有晓酥的说话声。
  苏柏晗已经换了一件白色的卫衣,坐在沙发的另一侧,长腿懒散的垂着。
  手上拿着手机,不太耐烦的转着玩。
  很没正形的坐姿,他做着,却偏偏有清冷的贵气感。
  他不主动说话。
  偶尔应一下,没让她太尴尬。
  “那个女生长得好漂亮啊,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
  晓酥的心口一跳一跳的。
  搬来这么久,除了休赛期等他回来,制造偶遇,她还是第一次进到他家。
  脊背刚刚放松了一点。
  门铃声突兀的一响,吓得她又绷紧了。
  身侧的人早就起身快步去开门了,晓酥端正的起身,就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柔媚,轻和,有锋芒。
  妖精回来了。
  “车库被水淹了,我车被泡坏啊,熄火重开也没用。”
  林知粒眉目淡淡,若无其事的说道。
  全身湿得更彻底了,长发被随意的一撩,眼睛湿漉漉的,瓜子脸干净无暇。
  不像遭了水灾,更像一副出浴的美人图。
  其实她还可以咬咬唇,装得更可怜一点的。后来想算了,反正每次装逼都被他看穿,还是不了不了。
  免得被他讥讽。
  苏柏晗:“今晚留下来。”
  没问,是肯定句。
  同为女人,晓酥知道此刻的局面有多危险。
  留下来,洗澡,换上他的衣服。
  每一步,都能摩擦出暗火。
  她乖巧的融入,“这样你会感冒的,我家就在楼上,不如你先上我那儿洗澡吧。”
  林知粒浅笑,有水珠从她下巴流了下去,滑过又细又白的脖颈,掉进毛衣领子里。
  不知道滑向哪里。
  “好呀。”她说。
  楼上。
  短暂的几秒,晓酥的心里就有了思量。
  她浅笑,“如果你不介意,今晚可以睡我这,毕竟男女之间,还是挺不方便的。”
  林知粒闲适的伸出手指,染有复杂雕花图案的指甲轻轻的敲在金属门把上,声音冷漠如霜——
  “介意,我认床。”
  一击即中。
  晓酥拧着钥匙的手顿住。
  她偏头提醒,“门开了呦。”
  很无害。
  ……
  “其实我也是一中毕业的,比你们晚两届,说不定我们还见过。”
  “好巧。”
  没意义的对白,林知粒不擅长寒暄,她也就随口说说,很快就此打住了。
  晓酥背对着她打开衣柜找衣服,她高瘦,但该有的一丁点都没前长,和她的小家碧玉风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她得仔细挑挑。
  林知粒披着浴袍,坐在椅子上,刚吹好的头发懒懒的搭在肩上,带着微卷的弧度。
  晓酥将一件很宽大的黑色运动卫衣和长裤递给她。
  “谢谢。”
  林知粒扫了一眼她粉嫩无限的衣柜,无所谓的笑笑。
  防她跟狼一样。
  林知粒当着她的面,将卫衣从头套下,再将手伸进去把浴袍解下,手臂从衣袖中穿过,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褶皱。
  宽大的卫衣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一双纤细的长腿,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漂亮,紧致,顺滑得像牛奶,就连膝盖处都是白嫩的。
  完美得像无法抗拒的毒.药。
  晓酥手指都屈起了。
  她弯下腰,把长裤慢慢的穿好,把好身材藏了起来,只露出脚踝。
  她凉薄的看着晓酥,眼神里有声音般——
  “你怕什么。”
  晓酥抿紧唇,不再对她扮演礼貌温婉的假象。
  一路送她到门口,索性直说。
  “苏柏晗这人,长得好,对谁都是真心,但又对谁都不上心,喜欢他的人很多,你们两个不是一路人。他算半个公众人物,为了他好,请你和他保持距离,谢谢。”
  同样的话,在曼谷的民宿就曾被粉毛用来威胁过。
  林知粒觉得她们都没看错,她就是一个坏女人,在有些事情上,只顾自己的感受,不在意其他。
  她们越是想捍卫他绅士的皮囊。
  她就越想一层一层,一丝丝的剥开,破坏,践踏。
  再比如现在。
  她走了出去,脸隐藏在黑暗中,衣服从头到脚把她包住。
  但她一开口,明媚就出来了,“是一起睡觉的关系呢,怎么保持距离。”
  *
  林知粒背着手,踢踏着比自己脚还要大的多的拖鞋走在他的家里。风格很舒服,是当下最流行的性冷淡风。
  黑的,白的,灰的。
  三种颜色。
  房间有两三个,但真正装饰了只有他自己睡的一间。其他的都很空,孤零零的,只有简单的床和衣柜。
  不像她,复式,房间多,虽然平时睡的玩的画的也就那几间,但是客房她都会买很多东西来填满,把它们都装饰得漂漂亮亮的,还会根据风格替换,想办法把它们当成娱乐室。
  “这里太空了……”
  她站在一堵黑色的墙面前,拿手比了比,艺术天份上的嗅觉,总让她觉得这里可以更完美一点。
  她回头去看他。
  苏柏晗倚靠在玻璃门前,刷着手机,神情冷淡,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算了。
  瞎操什么心。
  话到嘴边,她接着溜出口问:“有打火机吗?”
  他从电视旁的抽屉里拉开一个小柜子,里边闲置着好几个。他摸出一个古银色的金属盒子,扔给了她。
  她将打火机拿在手上随意的掂量了一下,在黑色菱格的包里,翻出一盒万宝路。
  竟然没被浸湿。
  她抽出一根,上下两张唇轻轻含住,露出白色的烟棒,微低头,手指屈起夹住,另一只手一拨,盖子顺着银色的光泽弹开,许许的火苗晃过她的唇。
  燃上,白色的烟雾起。
  他挪开眼。
  “你怎么不抽,”她吸了一口,尝到了莫吉托的凉味,心肺得到安抚,灵台畅快。
  她舒服的眯起了眼,像饱食足的懒猫。
  “戒了。”
  “哦,”她走近,“不是说,戒烟的人闻到烟味会很难受吗?”
  像为了得到验证。下一秒,她就仰起头,红唇微张,烟雾从小缝中吐出,如数渡到他脸上。
  把吞云吐雾玩转得风情万种。
  凉凉的,混着她口中的甜香。
  薄荷双爆。
  刺激着他的感官。
  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骚痒在皮肤表层下爬动。
  “你真的不想抽吗?”她像童话里的女巫,在劝人误食毒苹果。
  脸却是清纯无辜的。
  “这根烟还不够度。”
  是在嫌烟味不够浓呢。
  苏柏晗往后退,适当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她也没有再步步紧逼,蹲在他旁边,自顾自抽得很开心。
  玻璃门把她的样子印刻成半透明。
  蹲下去,宽大的卫衣遮住了全身,白嫩的脚踝骨凸显,脚小小的。
  和手上被修剪得精致的手指相比,脚趾倒讨巧许多,圆润可爱,无过多修饰,小脚趾上戴着一个银色的小环,中间一粒红宝石。
  奇怪的审美。
  她默默的抽,他安静的站。
  两人的视线偶尔在玻璃门上交汇,也很快收走。
  互不搭理。
  相安无事。
  跟预料相比,极为平和的一晚。
  一根烟毕,烟灰掉落在地。
  她懒得动,又等了一会,伸出手,长袖子包裹住了她半个手掌。
  两只手一捻,把烟灰装在纸巾里,想了想,实在是懒得动。
  把纸巾揉成一团,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正闭着眼。
  于是抬手,无比自然的将这团垃圾塞进了他裤子的口袋里。
  苏柏晗:“……你当我死了吗。”
  “不,是垃圾桶。”
  “垃圾桶,嗯?”他嫌弃的拿出来,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手速极快将她的衣领拉开,把纸巾丢了进去。
  林知粒:!!!
  “苏柏晗你这个贱人!!”
  时隔两个钟,战争重新打响。
  她咬牙要站起来揍他,岂料,蹲着太久,脚根都是麻的,站起来不到两秒又酥麻到蹲回去。
  “你在模仿土拔鼠吗?”他长指一弯,在她脑袋上大力的敲了一记爆栗。
  “嘶——”
  “抱歉,网瘾上来了。”
  *
  半夜两点,林知粒在大床上翻了无数个滚。
  认床是真的,但认得是家里的那张。
  她睡不着,身子蜷缩得像婴儿。
  这个房间太空旷了,连镜子都没有。她一睁眼,只有一堵墙对着她。
  黑漆漆的,像会吃人的嘴。
  独处时,安全感格外重要。
  这里没有鱼糕跑来舔她的脸,没有很多很多的装饰围着她,心脏跳得很快,紧张到想吐。
  她不适应这种空无一物到只剩下她一个人的空间。
  她坐起来,光着脚悄悄的拉开门,走出来。
  咬着杯子,一边喝一边在黑暗中把整个屋子重新走了一遍。
  停在那面墙上。
  嗯,是缺点东西。
  挂画就好了。
  她点点头,把水杯放下,想回房间再尝试入睡。路过苏柏晗的房门时,她犹豫了一会,停下,把手放在门把上一扭。
  没锁,开了。
  不是很暗,床头灯还亮着,浅淡的呼吸声均匀。
  睡着了呢。
  她把门推开了一点,身子轻松的溜了进去,踩了踩,是软的地毯。
  这么懒的吗,只给主卧有。
  不过想想,他一年大概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在凉城,纯属想折腾也没时间。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他床前。
  看看就好了,林知粒对自己说。
  他侧躺着,脸枕在手臂上。
  她双手抱膝的坐在地毯上,灯下看人。
  他闭上眼沉睡时,整个人是冷峻禁欲的,一点都没有清醒时所表现出来的温朗。
  大概是,睡着了不笑的缘故吧。
  一想到他对着楼上的那朵小白花温柔笑笑的样子,她就莫名火大。
  笑笑笑。
  担心皱纹长死你。
  从一开始就是,对外人都是很好很绅士,贴心不越界,能把人照顾得很好,却又不觉得是在撩骚。
  对她就是凶巴巴的。
  凭什么,死渣男。
  你明明跟神婆说,你是喜欢我的。
  为什么还要我拿这件事来赌你对我的反常。
  难道因为她贿赂了神婆,所以换来的答案也是假的?
  可是她当真了啊。
  从那个答案开始,她潜意识里就对他,重燃起旧情了。
  死灰复燃,越演越烈,是披在不屑外壳下的占有欲。
  你不可以随便乱笑。
  你不可以对别的女生好。
  你不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
  她趴在床头,听着他的呼吸声,手指隔空点着他的唇。
  她记得,跟他接吻是很舒服的。
  每个动作都很温柔,像全世界最珍重她一样。
  被呵护在手心里。
  她微微蹲下,简单抬高再俯下,着魔了般的亲在他的唇上。
  煎熬得想哭。
  手心里都是汗,几秒后,她全身颤抖的要起身离开。
  还没从他的气息中抽离,
  撑在床头的手腕就被他用力'锁章警告,晋江不可说',双脚离地,整个人'NO'。
  知道她会反抗,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掐住她的'阿晋的尺度到了',酸痛感袭上来,很没道理的瞬间瘫软在他身上。
  抬高她的'晋江不准',苏柏晗偏头去找她'不可描述'。
  淡色的光圈下,他的眼底,是沸腾不息的□□。


第20章 
  苏柏晗觉得自己忍得够久了。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冒泡,压抑得近乎咆哮。当她存在时,其他人早就低如尘埃。
  不喜欢外人的闯入,讨厌喋喋不休。
  如果不这样。她就不会回来。
  所以他可以假装接受。
  ……
  惊慌的尖叫声还来不及发出,在他压下来的那瞬间,微弱的光线被抽走。
  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被迫仰头接受。
  冰凉凉的薄荷味在舌尖上绽放,是女孩子们都喜欢的烟,不浓,他一直觉得不够劲,现在看来,却刚好。
  适合接吻。
  不停的搅弄,妄图掠夺掉她口中的所有空气,只剩下彼此相互依存。唇齿间来回探索,热气溃散浓烈,馥郁的香味让人沉沦。
  东卷一下,西食一下。
  恨不得把她当点心一口吞掉。
  指缝间是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发丝,暗中浮动,滑过他的脸,下巴,肩膀,像潜伏在黑夜中,转瞬即逝的流星。
  喘息声不止,哼哼啦啦的如不成调的曲子。
  她吃痛,舌根发麻到掉眼泪。一点都不舒服,好像要溺死了。
  好不容易把手抬起,趁着分开的空隙,艰难的贴在了他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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