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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混得风生水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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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洞云禾不知道,因为是外叔公一家搬过来后才打通的狗洞,后来狗死了,这个洞也没有堵上,一直都在。
  宅子里静悄悄的,云雪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十分熟悉房子里的布局,很快就进到了云禾的房间。
  床上微微凸起一团,云禾就睡在上面,云雪躲在黑暗中听了好一会儿,确定云禾睡熟了,才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借着月光,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云禾所谓的证据,原来是半块布料。
  虽然这块布料确实是她的,可能是偷鸡的时候不小心撕扯下来的,但是只要她回家将那件衣服处理掉,这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了,就算云禾报警,警察也奈何不了她。
  云雪没动那块布料,准备离开,目光扫过梳妆台,一条水晶项链黏住了她的目光。
  这条水晶项链她认的,是某品牌的特定款,她一直想要买,可是家里人觉得太贵,不同意,而且云雪记得,那天云禾带着警察过来抢回宅子的时候,脖子上就是戴的这条项链。
  被赶出宅子的屈辱感袭上心头,云雪往床上看了一眼,飞快地拿起项链,匆匆地离开了房间,走到院子的时候,她又顺走了一条鱼。
  云雪忙着离开,并没有发现,二楼的窗户后面,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将她的行为尽收眼底。
  云雪事后也有点怕,在家里躲了好几天,但是外面没什么动静,云禾似乎也没有报警,云雪这才安心下来。三天后,正好是云雪的生日,她央求着云柏和李慧,要在家里搞一个小聚会,把自己的朋友都邀请到家里来玩。
  云柏和李慧没有拒绝,答应了云雪的要求,正好这段时间家里的鸡鸭鱼多,可以拿出来招待客人。
  生日当天,云雪邀请了不少朋友。在家里,云雪也没什么顾忌,终于戴上了那条梦寐以求的水晶项链,和朋友们炫耀。
  “哇,小雪,你这条项链真好看,在哪里买的呀。”
  云雪得意地扬了扬脖子,故意将项链露出来,她说:“这条项链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这是特定款,现在已经买不到了。”
  众人羡慕,有人问道:“那小雪怎么买到啊?”
  云雪笑了笑,随口扯了个幌子:“我妈妈给我买的。”
  云雪的妈妈和云跃离婚后就离开了云水镇,大家知道得不多,看云雪这样子,怕是这个妈妈在外面发财了啊。
  大家羡慕又嫉妒,围着云雪说了不少漂亮话。云雪都有些飘飘然了,被人捧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云柏和李慧见到自己的孙女开心,两位老人也开心,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呼大家吃,正当大家吃得开心的时候,大门被撞开,好几个警察走了进来,将院子给围住了。
  云柏和李慧对视一眼,心里慌得不行。亏心事做多了,就怕鬼敲门。
  云雪喝了点酒,头脑反应慢,晃晃悠悠地走出来,看着警察迷迷瞪瞪地说:“你们也是来给我庆祝生日的吗?”
  李慧赶紧上前拉了拉云雪,没拉动,云雪晃悠着步子已经走过去了。
  警察见她自己送上门来,直接拿出手铐将人拷住了。
  云柏和李慧也坐不住了,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把警察给围住了:“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警察说:“云雪盗窃他人财物,证据确凿,请不要妨碍警察办公。”
  身后的众人听到警察的话也是一惊,云雪竟然偷东西啊。
  云雪一听,当即就急了,她一边挣脱,一边吼:“谁偷东西了,我没有偷,你们拿出证据来啊,我到底偷谁的东西了。”
  “我的。”
  众人朝着这道轻柔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只见大门口慢悠悠地走出一个人,长得很漂亮,身后还跟着周满。
  是云禾。
  云禾目光很复杂,她望着云雪,很痛心:“表姐,没想到你竟然半夜跑到我的房间偷我的项链。”
  云雪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她恶狠狠地盯着云禾,狡辩道:“不是你的项链,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项链。”
  云禾摇摇头,杏眼水汪汪的,声音很轻很柔,语气却很笃定:“表姐可能不知道,这条项链是特定款,上面刻有我名字的缩写,你不信可以取下来看看。”
  云雪睁大了眼睛,她把项链偷回来之后,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当然知道项链后面有字母缩写,当时她以为是什么标志,压根就没有往名字缩写上面想,现在云禾这么一说,她就知道了项链背后的字母YH代表的是云禾两个字。
  “不是的,这不是你的,这是我的。”云雪捂着项链,她只知道,不能给别人看,看到了她就完了。
  可是她的朋友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人掰着她的手,一个人去取她脖子上的项链,云雪剧烈地挣扎,嘴里骂着:“滚开滚开,你们别碰我。”
  项链最终被取了下来,那人翻过项链的背面,急着向大家证明:“果然刻着YH,这项链是云禾的。”
  “啊,原来是偷别人的东西啊,刚才还得意的炫耀呢。”
  “就是,我就说,云雪怎么可能买得起这条项链。”
  刚才还围着云雪说好话的朋友们现在一刀一刀往云雪身上捅。谁叫云雪平时就虚荣心作祟,总爱在朋友面前炫耀,早就有人看不惯了,如今有个机会,自然要落井下石报复回来。
  周满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没看到丢失的鸡鸭鱼,倒是看到丰盛的一桌美食,周满讽刺地笑了笑,对众人说:“啧啧啧,你们还不知道吧,云雪不仅偷了项链,就连你们刚才吃得这些东西,都是偷来的。”
  周满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语气嘲讽:“怎么着,偷来的就是好吃是吧?”
  众人脸色难看,一想到自己刚才吃了不少,就觉得有点反胃,有的人甚至走到云雪跟前骂她,骂她小偷,骂她无耻。
  云雪抱着脑袋,又昏又沉,感觉要炸裂开似的,她哭喊着:“不是我,不是我偷的,我不是小偷。”
  云雪十分绝望,她想要抓住什么,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云柏和李慧,云雪忽然笑起来,朝他们跑过去,然后抱着他们的腿,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爷爷奶奶,我没有偷,都是你们让我去偷的,你们告诉大家,不是我,不是我啊。”
  云禾惊讶地眨了眨眼,眼里迅速充满了水汽,那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的惹人心疼,云禾声音细细的,她捂着嘴,好半晌才开口:“外叔公,外叔婆,你们……”
  声音哽咽,隔了一会儿,眼泪掉下来,云禾才说:“你们就这么讨厌阿禾吗?阿禾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想吃鸡鸭鱼,告诉阿禾一声,阿禾肯定给你们送过来,你们为什么要偷呢?”
  “难道?”云禾恍然大悟,捂着嘴往后退了好几步,摇摇欲坠地模样,“难道是因为我住进了外公的宅子吗?但是那宅子原本就是外公留给妈妈的啊,如今妈妈生病了,只能回来住,难道外叔公想把我们母女俩赶出去吗?”
  周满连忙跑过来抱住云禾一阵安慰,对着云柏一家也不客气:“你们真是太过分了,那宅子有你们一家人什么事,白住了几年,不知道感恩,竟然还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周满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要欺负云禾,先问问我同不同意!”周满看向身后那些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问道,“你们当初也是云老师和陈老师的学生,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云老师和陈老师的外孙女被人欺负吗?”
  众人一阵羞愧,当即表示要替云禾做主。
  警察当中有两位就是上次跟着云禾一起来,也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原本以为收回宅子就完了,没想到这家人还偷起了东西,那年长一点的警察朝另外一个扣住云雪的警察递了个眼色,云雪很快就被压上了车。云柏和李慧也要一并带回局里调查。
  年长的警察姓李,李警官走的时候,拍了拍云禾的肩膀以示安慰:“小姑娘别担心,以后有困难来警察局找叔叔。”
  云禾笑了笑,眼睛却红红的:“谢谢警察叔叔。”
  李警官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将心比心,更加觉得云禾不容易,他说:“不用谢,保护人民群众是我的职责。不过你还得跟我们去局里一趟。”
  云禾点点头:“好。”
  李警官指了指另一辆警车:“你们两个小姑娘坐那辆车。”
  当晚,几乎半个云水镇的人都知道云柏一家偷了云禾家的家禽,还有一条价值十万的项链。
  流云小舍里。
  关山将刚得到的消息报告给了晏少舒。
  晏少舒半垂着眼眸,若有所思。
  屋里的灯影晃了晃,晏少舒将雕刻到一半的佛像放下,抬起黑沉沉眼眸:“阿山,接云小姐过来。”


第9章 夜谈
  夜谈
  云禾和周满录完口供已经快十一点了。
  走的时候,李警官特意叫了局里新来的陈警官送两位姑娘。
  陈警官是今年警校刚毕业的大学生,叫陈述。模样看起来还有几分稚嫩,人长得白,说话声音很温柔,一点也不像警察。他已经从李警官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对云禾格外关照,就连送人回家这事儿,也是他私底下主动朝李警官提的。
  李警官审过多少犯人,陈述那点心思他看一眼就明明白白,也没有拆穿,倒是乐意干一次牵线搭桥的事儿,于是便主动出面,提了这事儿。
  云禾和周满也没有拒绝,毕竟外面天这么黑,两姑娘确实不安全。
  云禾和周满连声道谢,陈述则红着脸先跑出去取车了。
  虽是夏季,但入夜后,天气还是有些凉的。云禾和周满从里面出来,凉风一吹,两人都抱着胳膊打了个抖。
  周满嘴里抱怨:“冷死我了。”然后伸长了脖子到处瞧,“那位陈警官去哪儿取车了?”
  云禾也往前看了看,就看到陈述的车被一辆黑色的车挡住了。
  云禾正觉得这车有点眼熟,关山就打开车门朝她走来了。
  “云小姐,晏先生有请。”
  算着时间,自从上次一别,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云禾知道晏少舒那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腿交给一个陌生人,所以她不打扰他,给足了他考虑的时间,原以为要一个月,没想到时间提前了。
  云禾问:“可以先送我的朋友回家吗?”
  关山看了一眼周满,没说话。
  周满认识关山,又听到他说晏先生,赶紧摆了摆手,将刚走过来的陈述一把扯到身边,对云禾和关山说:“你们走吧,不用管我,陈警官送我回去就好了。”
  说完又扯了扯陈述,陈述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只是顺着周满的意思点了点头。
  关山拉开车门,语气和他的肌肉一样,硬邦邦的:“云小姐请上车。”
  云禾看关山一眼,眼底有点情绪,但掩饰的很好。周满也没发现,反而傻呵呵地笑着一直在催促:“央央快点,别让晏先生等久了。”
  云禾:“……”她在周满的催促中上了车。
  周满站在车外朝她挥手告别,关山开着车慢慢离开警察局,周满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看不见了。
  车里云禾一言未发,关山也不是多话的人,似乎除了晏少舒,他不喜欢和任何人说话。
  车子一路平稳地上山,最后停在雪顶寺前。
  剩下的路,是青石小路,车进不去,只能步行。
  夜里,山上的气温更低,云禾下车后,只能抱紧胳膊,但是寒意无处不在,冷到牙齿都在发颤。
  关山走得快,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云禾,等到了流云小舍,他一转身,才发现云禾的脸色白的吓人,嘴唇都是青紫色。
  关上正想问一句是不是不舒服,云禾从他面前走过,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进了屋。
  屋里暖和了许多,可云禾还是冷,从脚底到天灵盖都冷得不行。
  关山带着云禾上了二楼,这一次不是书房,而是去了另外一间屋子,门一打开,云禾就看到了一整面墙的佛像,佛生百态,或怒或喜,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站在门口迟迟未动,而身后的那扇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
  云禾这才回神,看到了被佛像包围着的晏少舒。
  他坐在一方木桌后,半垂着头,正专心地雕刻手里的佛像,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金丝眼架上泛起的冷光,以及他细碎的黑发晕染在光里,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暖意。
  他没有说话。
  云禾便自己找了地方坐下。
  这间屋子四面墙,有三面都放满了佛像,房门一关,就好像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了,这里静谧无声,只有刀尖削掉木头的声音。
  这样的空间里,时间仿佛都是凝滞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少舒才放下手里的刻刀,取下那副金丝眼镜,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粘在手指上的木屑,一边往她这边抬起了眸子。
  才缓缓开口:“云小姐,又见面了。”
  云禾坐的那处光线很暗,她小小的一团坐在那里很不起眼,他却可以在抬眼的瞬间精确地捕捉到她的位置。
  云禾说:“这个时间并不是见面的好时候。”话一出口,带着点云禾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小情绪。
  晏少舒手上的动作一顿,放下手帕,将身边的灯往上抬了抬,光线照到云禾那里,她被完全暴露在视野里。
  云禾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明明那光并不太刺眼。
  晏少舒问得直白:“云小姐在生气?”
  云禾眨了一下眼,惊讶他太过于敏锐,她只是太冷了,又干巴巴地坐了一阵,开口说话的时候,难免带了一点情绪。但晏少舒这么一问,她那点情绪也渐渐散了,但还是很坦诚地回答了晏少舒的提问:“有点。”
  不矫情,不虚伪,坦诚得让晏少舒的思绪停顿了一秒。
  他还没有开口,云禾又说话了:“太冷了。”
  过了一会儿,故意似地补充了一句:“差点冷死。”
  晏少舒看着她,脸色果然很白,嘴唇又青又紫。他喊来了关山。
  “让小楠熬一碗姜茶送上来。”
  关山余光从云禾脸上扫过:“先生,这个时间小楠已经睡了。”
  晏少舒:“叫醒。”
  关山应下,退了出去,将门也带上了。
  晏少舒从木桌后推着轮椅慢慢靠近云禾,他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毛毯,递给云禾,语气依旧淡淡的:“抱歉。”
  云禾接过毛毯,将自己裹进去,也不知道晏少舒从哪里找来的毛毯,带着一股清雅的味道,和尚未退却的温度。
  云禾杏眸半抬,视线虚虚地落在他的脸上:“我接受你的道歉。”
  晏少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淡地笑了笑,又慢悠悠地推着轮椅回到了木桌后。
  他没有着急和她谈事情,仿佛在等她缓过来。
  隔了一会儿,关山重新打开门,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茶,他放到云禾面前,又退了出去,关门的时候,余光瞥见晏少舒常年搭在腿上的毛毯不见了。
  毛毯去哪儿了?似乎裹在云禾身上。
  姜茶是暖的,云禾喝了一口,从胃里开始慢慢暖开,她没有把姜茶放回桌上,而是捧在手里。她朝木桌那边看去,晏少舒拿着砂纸,仔细地打磨着。
  云禾轻轻叫了一声:“晏先生。”
  女人的声音很轻细,似乎怕吵到他,像是猫儿叫了一下。
  晏少舒抬眸,声音温润,像她刚才喝进胃里的姜茶:“云小姐好些了吗?”
  云禾点点头。
  晏少舒说:“这个时间请云小姐过来,是我考虑不周。”
  云禾听着,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上面还有姜茶的余味,她索性低头又喝了一口,静静等着晏少舒下面的话。
  “关于云小姐的提议,我有个条件。”
  云禾点了点,顺着他的话接了一句:“正好,我也有一个条件。”
  晏少舒并没有意外,他神色未变,依旧温和:“什么条件?”
  云禾说:“你这个地方环境很好,我想让我妈妈也住在这里。”她是有私心的,云嘉柔距离晏少舒越近,越有利于她的身体,她杏眸眨了一下,鸦翅般浓密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然后缓缓说道,“而且,晏先生你一点也不亏,我这是白白送个人质给你,你也不用担心我居心叵测。”
  晏少舒盯着她,审视了一会儿,问:“你觉得齐老先生在这里?”
  云禾笑了笑,没回答。
  晏少舒说:“那可能要让云小姐失望了。”
  云禾望着他,目光坦荡:“晏先生想太多了,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这个地方适合养病而已,而我的母亲需要静养。”
  晏少舒沉默,黑眸半垂着,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云禾问:“晏先生的条件呢?”
  晏少舒的手又无意识地轻轻捻着手持珠上那颗血菩提,光影将他的下颌线削得立体分明,微微一抬,那凌厉的气势便荡开了。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我的条件是云小姐也住进来。”
  他将刚才她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她:“而且,云小姐你一点也不亏,我这是白白给了你一个陪伴母亲的机会,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母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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