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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混得风生水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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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贺楠白了晏陶陶一眼:“当然没来,她现在又不是晏家人。”
  “也是。”晏陶陶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又听到曲贺楠冷不丁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明年就会来了。”
  “???”晏陶陶扭头看着曲贺楠,“你什么意思?明年?难道少舒哥哥明年就要娶云禾了?难道舒窈姐姐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不知道啊。”曲贺楠耸耸肩,“先生没说过。”
  “那你刚才乱说什么。”晏陶陶忍不住翻白眼,差点以为自己的赌约要输了。
  曲贺楠摸了摸下巴:“我有预感。”
  晏陶陶一巴掌拍过去:“预感你个鬼。”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就有人找了过来,祭祖开始了。而此时,云禾刚在周满家里吃了饭,周妈妈太热情了,云禾吃得有些撑,便出门随便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晏氏宗祠这边。
  外面停了两排豪车,也算是云水镇的一年一度的盛况。云禾抬头就看到晏氏宗祠四个古朴的大字。
  都怪曲贺楠上午发的那些微信。
  云禾懊恼不已,怕碰到晏少舒,转身准备走,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只能停下来,转过身,看到周舒窈朝她走了过来。
  今天周舒窈穿了一身黑,黑色的打底高领毛衣,外面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大衣下摆微微摆动,衬得两条腿笔直修长。
  “要一起走走吗?”周舒窈发出邀请。
  云禾能领会到周舒窈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也大概能猜到周舒窈的目的。云禾没有拒绝,跟着周舒窈往外走,反正她俩迟早会有这么一场谈话。
  云水镇有一条沿河的公路,河流将云水镇一分为二。两人安静地走了一段路,然后在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月的江风很凉,云禾拢了拢棉服,将领子立起来,就听到周舒窈开口说道:“你的事情我听陶陶说过了,云小姐,我希望你和少舒哥哥可以保持距离,除了治疗的时候,其他时间不要走太近。”
  周舒窈看着江面,说完后拢了拢披肩的长发。
  云禾也看着江面,她觉得刚才周舒窈的语气太笃定了,于是问:“为什么?”
  周舒窈并不看她,语气还是很温柔:“你不适合少舒哥哥,你离过婚的。”
  闻言云禾轻轻地笑了一声,她也不看周舒窈,目光虚虚地远眺:“晏少舒知道我离过婚,他不介意,所以合不合适,你说了不算。”
  河面吹来江风,周舒窈拢了拢耳边的头发,终于扭过头把目光落在云禾身上,神色很平静,似乎胜券在握:“你喜欢少舒哥哥吗?”
  “喜欢。”云禾没有迟疑,她喜欢晏少舒,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你介意少舒哥哥会无条件对另外的女人很好吗?”周舒窈继续问。
  “介意。”这一次云禾也没有迟疑,她喜欢忠贞的爱情。
  周舒窈扬起了嘴角,那是胜利者的微笑:“云禾,这就是你比不过我的地方。就算以后你留在了少舒哥哥身边,那又怎样?你永远都会生活在我的影响之下,我会无时无刻不在你们的生活里。这样你能忍受吗?”
  云禾长得很漂亮,周舒窈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就在网上找到了云禾的照片,而真人更漂亮。两人第一次见面,她看着仿若女主人一般的云禾站在晏少舒身后,她嫉妒得发狂。
  很小的时候,她就听到别人说她以后是要嫁给晏少舒的,于是从小,她便将自己培养成了豪门媳妇的标准,为的就是能配得上晏少舒。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太好看,嫉妒会让人面目狰狞,但是她忍不住了,这些天她陪在晏少舒身边,亲眼看着晏少舒因为一碗药膳而满目温柔,看着他休息的时候用手机看云禾以前拍过的电视剧,虽然会皱着眉头,但是也会对着屏幕无奈的笑。昨天,她听说晏少舒让人将村口的杏树移栽到了流云小舍,她问他什么时候喜欢吃杏子了,晏少舒笑着说云禾喜欢。
  “少舒哥哥的生活,永远会有我的位置,你知道为什么吗?”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卑鄙,但是她没有办法了。
  云禾皱眉看着周舒窈。
  周舒窈说:“我曾经有一个哥哥,很爱我的,但是他死了,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云禾心往下沉,她似乎猜到了答案。
  “是替少舒哥哥死的。”周舒窈残忍地给出了答案。
  “所以,云禾。”周舒窈目光变得深沉而执着,“我不在乎少舒哥哥对我是不是爱情,只要他觉得愧疚与我就行了。”
  隔了很久,江风吹得云禾的耳朵冰凉,但是她的心更凉,更疼。喉咙肿胀酸涩,她说得很慢,但一字一顿,很清晰:“周舒窈,利用晏少舒的愧疚感,你很开心吗?”
  作者:啊,别嫌我烦啊,康康言妹的预收吧,它太凉了。
  《凭运气,嫁进豪门》
  假·小白兔乖乖女×真·傻狗子忠犬男
  求婚前夕,周归璨被初恋女友电话分手,
  当夜,周公子跑去和死对头飙车,出了车祸,成为植物人,看遍名医,也毫无起色。
  后来,周家老太太决定试一试老祖宗的土法子。
  三个月后,周归璨苏醒,发现自己多了一位冲喜的新娘。
  ————
  周归璨不喜欢宋莺时,迫于压力,还是娶了她。
  却在新婚当晚,放下狠话。
  ——“结婚可以,履行夫妻义务不行,以后分房睡吧。”
  婚后,宋莺时本本分分做个工具人,周归璨在外依旧是包场狂欢的周公子。
  直到某场化妆舞会上,
  周归璨看着舞池中央一道曼妙熟悉的身姿被别的男人围住,
  友人起哄:“怎么,看上了?和家里那个离了呗,这个就是你的。”
  周归璨玩味一笑,当夜就把宋莺时堵在了卧室。
  宋莺时:“你想干什么?”
  周归璨:“盖上被子和你聊聊天。”
  【所有人都觉得,宋莺时嫁进周家,凭的是运气,其实,她靠的是实力。】


第60章 守岁
  守岁
  祭祖活动持续了一整天; 结束后,晏家子孙还要一起吃团圆饭。
  晏少舒回到流云小舍的时候; 已经十一点了。
  今天是除夕夜; 晏少舒提前就给大家放了假,只留了照顾云嘉柔的护工。曲贺楠被晏陶陶几个小孩叫走了; 据说要玩个通宵,晏少舒嘱咐他们注意安全。关山负责送晏少舒回来; 安全到家后; 关山也悄声离开了。
  自从周敬林死后,晏家就取消了守岁的习俗。往年的除夕夜; 流云小舍只有晏少舒一个人; 他会独自一个人在雕刻室待到天亮。但是今年; 他不想将自己封闭在压抑的雕刻室里; 因为有一个人正在等着他,他邀请了她陪自己守岁,两人会一起走进新的一年。
  晏少舒操控着轮椅走进客厅; 客厅里只有沙发旁边的落地灯亮着,开着暖光档,整个屋子看起来静谧又暖和,瞬间驱散了晏少舒从外面带进来的一身寒意。
  电视机里面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云禾怀里抱着抱枕; 歪倒在沙发里,似乎是睡着了,面前的茶几上; 还放着半杯红酒。
  晏少舒走过去将滑到地上的毛毯拾起来盖在云禾的身上,凑近的时候,闻到了云禾呼吸间若有似无的红酒味。
  他伸手点了点云禾的额头,小声说道:“小酒鬼。”
  “唔……”沙发上的人往毛毯里拱了拱,脚丫子从毛毯地下冒出来,动了动,又慢悠悠地缩了回去。然后云禾就睁开了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清雅面容,云禾愣了一下,反复眨了眨眼,眼角浸出一点湿润的水光,她坐起来,揉着眼睛问他:“你回来了?”
  说完抬头看了看时间,声音带着困意的倦懒:“还不到十二点,可以陪你守岁了。”
  晏少舒从轮椅上下来,也坐到了沙发上,他坐下的地方正好是云禾刚才躺的位置,还带着云禾的体温,暖暖的。
  “怎么一个人喝酒了?”晏少舒的目光从云禾身上移到茶几上的红酒杯。
  “开心,所以就喝了一点,我就喝了一点,没醉,你不能说我是小酒鬼。”
  晏少舒轻笑一声,又把目光移回来:“你听见了?”
  “嗯。”云禾分出一半的毛毯盖到晏少舒腿上,暖意将晏少舒紧紧包围,她抬头看他,“今天忙坏了吧,要不要给你按摩一下?”
  “嗯。”然后晏少舒指了指自己的头。
  云禾难得在按摩这件事上和晏少舒有十足的默契,很自觉地调整了坐姿,将自己的双腿放平,然后把软枕放到腿上,拍了拍,说:“过来躺下吧。”
  晏少舒平躺下去,柔软的抱枕让他整身体瞬间放松。
  云禾说:“眼睛闭上。”
  晏少舒不太想闭上眼,这个角度他可以看见很多,但是云禾似乎很坚持,晏少舒只能乖乖闭上了眼睛。
  云禾的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处慢慢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
  电视里,小品也演完了,观众爆发出一阵欢乐的笑声,云禾没有仔细看,不知道笑点在哪里,但气氛在,也跟着勾了勾嘴角。
  “你今天不开心吗?”晏少舒忽然发问。
  手下的动作短暂地停顿了一秒,云禾没想到晏少舒这么敏锐,她垂眸看他,视线凝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一样。”晏少舒微微闭着眼,眼睫毛比女明星还要长,他说话,薄唇一张一合,很性感,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这一次的开心和跨年那晚的开心不一样,眼神是不会说谎的,你的眼睛里有悲伤。云禾,你在难过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她原本就没有打算隐瞒,于是直接承认了,“我的确不开心,因为今天听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按摩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晏少舒也睁开了眼。
  云禾垂眸看着他,与晏少舒幽黑的眸子对视,她说:“晏少舒,能和我讲一讲你的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小品过后,是一个歌唱节目,云禾听不清楚唱的是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部分给了晏少舒,而晏少舒沉默了半分钟之久,然后重新闭上眼睛,说:“好。”
  十五岁之后,每一年的除夕都是噩梦的不断重复。晏家废除了守岁的传统,晏少舒也一个人远离了京市来到了云水镇,但是关于周敬林的一切,晏少舒依旧记得很清楚。
  周敬林是周管家周仲明的儿子,周仲明十几岁就跟在晏恩嵘身边,后来结婚生子也都在晏家,周敬林出生一个月后,晏少舒也出生了。
  虽然一个是管家的孩子,一个是晏家的少爷,但是两个孩子从小就感情很好。小时候的晏少舒和现在的晏少舒完全不一样,他调皮,顽劣,十足的破坏欲,每次闯祸,都是周敬林帮他打掩护,帮他解释。
  长辈责怪,周敬林总是将责任揽过去,晏少舒就骂他傻,周敬林总是笑呵呵地说,他是哥哥,就该保护好弟弟。
  晏少舒可不承认自己是弟弟,他想做大哥,于是闯祸后,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然后他就被打得更惨了。
  晏恩嵘教育子孙,那可是不会留情的。
  晏少舒不太懂,不管承担责任认错与否,最后被晏恩嵘打的人总是他,他向周敬林抱怨,说晏恩嵘偏心,周敬林就笑呵呵说:“晏爷爷没有偏心,就是因为爱你,才打你的。”
  晏少舒才不相信这套理论,他就问:“那下次我闯祸了,你还帮我吗?”
  周敬林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帮啊,你是弟弟,我是哥哥,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当初晏少舒并没有将这句记在心上,因为从小到大,这句话周敬林说过太多次了,直到后来,周敬林用生命完成了这个承诺,他没有食言,他保护了晏少舒。
  后来的很多年,晏少舒都在想,如果那天他不央求周敬林陪他出去,周敬林是不是就不会死,每一次想起来,晏少舒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过卑劣了。
  他明明可以一个人跑出去的,但是他还是去找了周敬林,他知道周敬林心软,不会拒绝自己,那时候他甚至想过,就算事后被发现了,有周敬林在,晏恩嵘也不会下狠手打自己吧。
  年轻的少年无法预料意外,但那天以后,再无晏家顽劣的少年了。
  周敬林的死讯传来,周敬林的妈妈也在病痛中没有撑过来。周管家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丧子丧妻的打击让他病了很久,周舒窈就被接到了南院。
  那时候周舒窈还不叫周舒窈,而是叫周书窈,是后来,晏恩嵘亲自给改的字,和晏少舒的舒相同,也是在告诉周仲明,以后周舒窈和晏家的子孙无异。
  十几年前的旧事并没有讲太久,摒除掉细节,前前后后也不到二十分钟。
  云禾静静地听着,她忽然也想到了一件旧事,在拍摄《折妖》的时候,晏少舒来过剧组,时候云禾听人提起晏少舒吐了,那时候没怎么多想,只以为是晏少舒身体不舒服,如今想来,那时候晏少舒身体不适,应该是看到那场戏,让他想起了周敬林的死亡。
  春节联欢晚会已经进行到了尾声,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倒数计时,在数字变为零,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云禾低头将一条红绳串成的项链戴到了晏少舒的脖子上,她在他耳边告诉他:“新年快乐,晏少舒。”
  晏少舒睁眼坐了起来,他垂眸去看,红绳上坠着一颗玲珑剔透的珠子,这颗珠子他并不陌生,因为和手持珠上那17颗手持珠一模一样,因为它是母珠,所以体积大了一圈。
  “给我了?”晏少舒问。
  “本来就是你的啊,借用了这么多年,早该还给你了。”云禾笑着问他,“但是,你记起来了吗?”
  “嗯,记起来了,原本也没有忘,只是过去不愿去回忆,选择性遗忘了。”晏少舒重新坐回轮椅上,看向云禾,“跟我来,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两人一起坐着室内电梯上了二楼,晏少舒打开了雕刻室的门。
  他慢慢走到雕刻桌旁,打开了旁边的柜子,他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盒子是木质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他将盒子递给云禾:“新年快乐,云禾。”
  云禾接过盒子,闻到了和晏少舒身上相同的木质香味,晏少舒说:“打开看看。”
  盒子外面有一个小巧的扣锁,打开后,云禾就看到了盒子里面放着一个木头雕刻的人像,这个人像和云禾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云禾眼睛发亮:“这是我演的聂挽华?”
  晏少舒:“嗯,喜欢吗?”
  “喜欢。”云禾知道晏少舒雕刻的佛像有多栩栩如生,没想到,他雕刻的人像,也这么好看,云禾又重复了一遍喜欢,喜欢这个礼物,也更喜欢送礼物的人。
  晏少舒被云禾感染,眉眼也染了笑意,他朝云禾勾了勾手,示意她蹲下来。
  云禾立马蹲下,乖巧得像一只小猫咪,她以为晏少舒要同她说什么,没想到晏少舒拿出了一个红包,递给她说:“晏家的小辈都有,这个是给你的。”
  云禾没想到会收到晏少舒的红包,自从秦如风和云嘉柔离婚后,她很久没有在过年的时候收到长辈给的红包了。
  她愣了几秒,才从晏少舒手里接过红包,红包还没有拆开,光是这摸起来的厚度,数目一定不少。
  云禾随口喃喃一句:“晏家的红包都这么有分量吗?”
  晏少舒轻笑了一声,温柔地看着她,晏家的孩子家教极严,每年除夕的红包也只是沾个喜气,数额并不大,云禾这一份,是晏少舒亲手准备的,装得全部都是他的私心。
  “现在开心了吗?”晏少舒问。
  “嗯,开心了。”云禾微微仰头,眼眸明亮又璀璨,“晏少舒,以后的每一年都一起守岁吧,我们一起看春晚,一起互赠礼物,一起忘掉不开心的事情。”
  晏少舒拒绝不了,只能说:“好。”
  云禾继续说:“也不要一直愧疚下去了,当年的事情是意外,不是你的错,这些年,你不配合齐老先生的治疗,让自己痛苦,已经够了。”
  晏少舒挑了下眉,就听到云禾说:“你卧室外面的那棵树真可怜,从小喝药长大。”
  “怎么发现的?”晏少舒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这么多年,曲贺楠和关山都没有发现他会将齐老先生配制的药悄悄倒掉。
  云禾说:“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在你身边,很多东西都养得很好,只有那颗树没其他的树长得好,而且,我看见过。”
  晏少舒:“所以,后来你才守着我喝药?”
  云禾点头:“没错,我都记着呢,你倒了我的南瓜绿豆汤,还倒了我辛苦熬的药。”
  晏少舒失笑,心里又软又暖,云禾的存在,赋予了除夕新的含义,或许,以后的每年,他的除夕再也不是他的赎罪日了。
  他想要贪心一点,抓住黑夜里唯一的光。
  于是他说:“云禾,你想要来我身边吗?”
  晏少舒的纵容和温柔给了云禾前所未有的勇气,她想要做一件事很久很久了,几乎是在晏少舒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云禾捧住了晏少舒的脸,目光凝在他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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