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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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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用了三天的时间,他们才把棚子搭好,搭好之后,覃初柳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效果没有她想的好,棚子里面太黑了,阳光不够充足,秧苗即使长出来也会发黄,太细弱,移栽到田地里也很难成活。

    为此,覃初柳翻来覆去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却也没想出更好的法子。

    眼见覃初柳嘴上都急出了火泡,元娘实在心疼,便劝解覃初柳,“你说的那种东西咱们这里确实没有,不若你去镇上问问,兴许就有那见识多的知道呢。”

    覃初柳心知这种可能性极低,塑料薄膜的生产制作需要有一定的科技支撑,显然现在的科技水平还远远达不到要求。

    除非有这方面的穿越者开了金手指,否则,在这个时代找到塑料薄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是不管怎样,只要有一线希望总不能放过,于是,第二日覃初柳就坐着牛车去了太平镇。

    依旧先去了永盛酒楼,百里容锦和百里徵都不在,问了郑掌柜才知道,他们父子早在几日前就走了。

    “京城来了家信,说是老夫人病重,让少东家和小少爷回去侍疾呢。”郑掌柜解释道。

    看来老夫人病的不轻,若不然百里徵也不会不留下只言片语就走了,覃初柳心中暗忖。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家的事情,她也管不了,她还是解决好自己的问题才是正经。

    向郑掌柜打听了一下塑料薄膜的事情,郑掌柜听了覃初柳的描述直摇头,“我从未见过柳柳说的这种事物。”

    见覃初柳面露失望之色,郑掌柜又描补道,“温掌柜比我知道的多,我没见过的东西他兴许见过呢,不若你再去问问他。”

    左右都来了,问问也无妨,抱着这样的心态,覃初柳决定去东升米粮店走一趟。

    谁成想,她刚走出永盛酒楼的大门,就和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撞了个正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三十四章 胳膊废了

    男人的身体不若傻蛋、谷良那么壮实,可也是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与覃初柳撞在一起,他不过就是后退了几步,而覃初柳则直接被撞倒在地。

    更悲惨的是,覃初柳摔倒前还扭了下脚,摔倒的时候下意识地想用手扶地,手臂不堪重负,着地时候发出“喀嚓”的一声响,继而覃初柳的痛唿声响彻了整个永盛酒楼。

    撞了人的男人一下子就傻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郑掌柜、高壮以及大堂的小伙计闻声赶来,见到覃初柳歪倒在地,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痛的满头满脸都是汗,登时就知不妙。

    高壮赶忙上前抱起覃初柳,一行人急匆匆往医馆跑去。

    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那个撞人的男人,他见被自己撞伤了的小姑娘被抱走了,想也不想便追了上去,奈何他脚程不若高壮他们快,和他们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高壮把覃初柳抱到了距离永盛酒楼最近的医馆,好巧不巧,正是给圆子换药的那家医馆。

    医馆里只一个老大夫,也没什么人来看病,见一个大汉抱着个小姑娘过来了;心知这定然是个急诊,赶忙起身迎过来。

    “她这是怎么了?”老大夫一边给高壮他们引路,一边打听覃初柳的情况。

    “似是扭了脚又摔了胳膊,大夫快给她看看。”跟在一边的郑掌柜解释。

    高壮小心翼翼地把覃初柳放到床上,老大夫这才看清楚覃初柳的样貌,有一瞬间的出神,不过很快他就被覃初柳的呻|吟声唤醒,赶紧上前给她检查伤势。

    “情况不大好,我不善接骨,只能勉为其难地给她治脚伤,至于胳膊,你们还是去把华家医馆的华老头儿请来吧,他擅长接骨。”老大夫皱眉耐心地说道。

    听说这老大夫不善接骨,且还推荐了一个更好的大夫,高壮就要抱覃初柳去那华家医馆。

    谁知他刚靠近覃初柳,就觉一阵杀气袭来,他滞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已经被老大夫抓住,“你莫动她,对她的伤情不好,还是把华老头儿请过来吧。”

    谷良压下满心疑惑,二话不说就去寻华老头儿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覃初柳更重要的。

    一盏茶的功夫,谷良就把华老大夫抗了过来。

    把华老大夫放到地上,他还有些发懵,嘴里不停的叨叨,“这是什么事?我还在坐诊,就被这大汉抗了来,路上问什么也不说。就是再着急也不用这般折腾我个老头子啊,我这把老骨头……”

    “华老头儿,快别磨叽了,来看看小姑娘的伤。”老大夫喝住华老大夫,急切地唤他过去。

    “你不是最不服气我吗?这世上还有你看不了的病?”华老大夫嘴上不饶人,却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一见覃初柳的脸,他惊唿出声,“啊,咋是这个小姑娘?”

    覃初柳透过已经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迷蒙了的眼睛,也看到了华老大夫,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华老大夫心疼的不行,“快别动,快别动,我这就给你看伤,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老大夫把杵在一边的三个人撵去了前厅,后堂只留下他和华老大夫给覃初柳诊治。

    郑掌柜和高壮走到前厅,这才发现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少年。

    这少年衣着不俗,却弄得脏污不堪,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划破了衣料。他长得也十分俊美,肤色很白,眼神清亮,但就是这双清亮的眼睛,却总给人一种懵懂,或者说执拗的感觉。

    这样的人,不是太单纯,就是死心眼儿。

    “你是谁?”高壮不客气地问道,“刚才是不是你撞倒的柳柳?”

    少年有些紧张,揪了揪皱巴巴的衣襟,“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去酒楼吃饭,可是身上又没有钱,正想着该如何才能不用钱吃到饭的时候,小姑娘就撞了过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郑掌柜和高壮对视一眼,心道这少年莫不是是个缺心眼儿的,没钱还想吃饭,他当永盛酒楼是善堂不成!

    “听你的意思,倒是柳柳撞了你了?”郑掌柜的声音也有些冷,若是柳柳有个好歹,他如何向小少爷交代啊。

    少年极其认真的回想起来,好半晌,才郑重的说道,“不是,是我撞了她,当时我在想事情,没有留神,所以才与她迎面相撞。不过,我也不是故意的……”

    谁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总之,是你撞了柳柳,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想想你到底该怎么办吧!”高壮在一边愤愤道。

    少年害怕了,“按照大周律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若是死了,我岂不是要……”

    郑掌柜的好脾气彻底被这少年磨没了,上前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后脑勺上,“莫要胡说,柳柳吉人天相,自会没事!”

    挨了打的少年也不与郑掌柜生气,只在一边来回的转圈儿,嘴里还不停地叨念着,“这事儿是我不对,我应该承担后果,我堂堂大周男儿,怎么能逃避过失……”

    郑掌柜和高壮彻底拿这个想法比较怪异的少年没了办法,只要不让他跑了,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后堂里,老大夫趁着华老大夫给覃初柳诊治胳膊的时机,一手托住覃初柳的脚后跟,另外一只手握着她的脚,一个用力,就听“喀嚓”一声,紧接着就是覃初柳撕心裂肺地痛唿声。

    老大夫却松了一口气,“好了,好了,不要下地走动,休养几天也就好了。”

    华老大夫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哼哼出声,心道你倒是会偷懒,把最难得问题抛给了我!

    覃初柳的胳膊比较棘手,小臂骨头断开,且移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已经移了位,以华老大夫的医术,想要接回来不是不能,只是想要恢复如初,只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华老大夫一边诊治一边把覃初柳的状况说了,覃初柳听了,脑袋里一片混乱,不能恢复如初,是不是就是说,她的一只胳膊,废了!

    前厅的三个人也听到了华老大夫的话,都沉默不语,郑掌柜更是焦躁地跟着少年一起转起了圈儿。

    只高壮还算冷静,他凑近通往后堂的门边,细心地感受,他绝对没判断错,后堂有高手,且杀气十足。

    高壮自知不是那人的对手,且不知那人是善意还是恶意,立时提高了警惕,眼睛透过门缝一直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足有半个多时辰,华老大夫才把覃初柳受伤的胳膊处理好。

    此时覃初柳已经痛晕过去,一张小脸因为疼痛而变得十分苍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

    华老大夫长叹口气,“晕过去好,晕过去好,倒省得疼了。只是以后,唉……”

    “真的不能恢复如初了吗?若是连你都说不行,这天下间还有谁……”

    “兴许有一个人可以”,华老大夫挥手打断老大夫的话,“只是那人已经隐士多年,不知道现下去了哪里,只怕等找到那人的时候,这孩子的伤已经天仙难救了。”

    “谁,你说的那人是谁?”老大夫赶紧追问。他兴许寻不到人,但是说不准里面那位能寻到啊。

    “诸葛尔,诸葛老先生!”华老大夫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老大夫的眉头先是紧紧蹙起,紧接着又疏散开来,是诸葛老先生,这小姑娘的胳膊,兴许还有救!

    覃初柳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不是家里,也不是之前华大夫给她诊病的房间。

    这房间怪异的很,四壁的墙上点了好几盏灯,把房间照得透亮。但是这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看到门,就像是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密室一样。

    人醒了,就有一些问题不得不解决,覃初柳忍着痛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儿,并没有发现马桶之类的东西。

    这可怎么办?下腹坠的越来越厉害,若是再不解决,她怕是要……

    她都这么大了,若是尿了床,只怕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这样想着,覃初柳勉强用一只胳膊支撑着慢慢挪到床沿儿,单腿支撑着下了地,围着房间蹦了一圈儿,莫说是马桶,就是连个茶壶也没找到。

    覃初柳单手扶着墙,已经快要绝望了,莫非要她就这样就地解决不成。

    正想着,她手下的墙体忽然动了,随着墙体的移动,她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里倾倒。

    “啊……”覃初柳吓的闭上了眼睛,这下完了,再摔一次,说不准她的另外一只胳膊也废了。

    可是,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就在她的身子即将和地面接触的一刹那,一双粗砺有力的大手及时地捞起了她,把她紧紧地护在怀里。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虽然被浓浓的药味儿掩盖了,但是覃初柳还是感觉出来了,这个人,她认识!

    缓缓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之人,覃初柳不禁惊唿,“傻蛋,怎么是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最尴尬的事儿

    缓缓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之人,覃初柳不禁惊唿,“傻蛋,怎么是你?”

    傻蛋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只默默地把覃初柳扶到床边坐好。

    覃初柳这时候也没有功夫和傻蛋叙旧了,苍白的脸硬生生被尿憋得通红,“傻蛋,这是哪里?这里,可有女眷?”

    傻蛋站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身后的光线,把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他的唇紧紧的抿着,眉头也越皱越紧。

    覃初柳已经快到极限,双腿并拢,不安地摩挲着。

    就在她以为傻蛋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根本不打算回答她的时候,傻蛋冷肃地说了句,“等着”,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透过敞开的暗门,覃初柳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景,原来,她现在身处医馆后堂的里面。

    不对啊,她明明记得医馆后堂并没有连接其他房间啊。

    兴许是天色太暗,她看错了也说不定。

    正焦躁地胡思乱想间,傻蛋已经折了会来,且手里还拿着一个茶壶……

    傻蛋把茶壶塞到覃初柳手里,冷冷地说道,“只找到这个,你且凑合一下。”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还十分贴心地关上了门。

    覃初柳看着手里的茶壶,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美好了。

    她刚才没找到的马桶的时候是想过就是有个茶壶也好啊,可是,当真的要在茶壶里解决的时候,她又有些受不了了。

    最后,她还是咬了咬牙,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尿在茶壶里总比尿裤子、尿床要好些。

    这样想着,覃初柳也就没有那么矫情了。

    单手解开裤带,退了裤子,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释放了自己。

    她的动作真的很小心,一方面怕不小心尿到了外面,一会儿收茶壶的时候尴尬,又怕自己的声音太大让外面的人听到。

    可饶是她再小心,站在外面的傻蛋还是听到了。

    傻蛋自幼习武,听力本来就比常人要好,再加上只一门之隔,他不想听到都不行。

    他心里也十分尴尬,担心一会儿覃初柳又有麻烦,他还不能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里面终于没有了动静。

    傻蛋又等了一会儿,约莫着覃初柳应该已经收拾好了,推门便要往里走,谁知一抬头正撞见覃初柳单脚站在地上,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而覃初柳正在用一只手费力地系裤带。

    门突然被推开,覃初柳被惊了一跳,手下一个不稳,手里提熘着的裤子就掉了下去……

    两条白生生、水嫩嫩地大腿暴露在傻蛋的视线里,虽然还算不得修长,却也有了夺人的风姿。

    幸好傻蛋意志坚定,也没那等恋|童的癖好,只扫了一眼,他便别开了脸,“要不要我帮忙?”

    声音里一点儿波澜也没有,好似他刚刚看见的不是姑娘的大腿,而是两根大葱似的!

    覃初柳了,一个身体十岁、内心二十多岁的女人,被男人看到两条光熘熘的大腿之后,还被问起需不需要帮忙提裤子,她该如何回答?

    覃初柳一张脸已经红的要滴血,一边蹲身去拉裤子一边急声道,“不用,不用……”

    话音刚落,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关上门的一刻,屋里屋外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傻蛋背靠着门站着,忽然觉得心里热热的,身上也有些热,用粗砺的大手使劲儿地揉了揉发烫的脸,很快,他就恢复如常了。

    可怜屋里的覃初柳就没那般好运了,因为紧张、窘迫等等原因,她能用的那只手也开始不断颤抖起来,裤子是拉起来了,可是裤带却无论如何也系不上了。

    不大一会儿,她就急出了一身的汗来,因为站的久了,身子有些支撑不住,她便坐到床沿儿,尽量俯下|身去慢慢系裤带。

    可是,裤带依然系不上,覃初柳开始有些焦躁,手上的动作也大了些,终于在又一次失败之后,她懊丧地捶了捶床板!

    “发生了什么事?可要帮忙?”傻蛋无波无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吓了覃初柳一跳。

    若不是他,她兴许早已经收拾妥当了,都怪他!这样想着,覃初柳竟然觉得傻蛋就是那万恶之源。

    “不用!”覃初柳没好气地回道。

    可是,她的话音一落,门就被推开了,傻蛋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我说了不用,你怎么还进来了?”覃初柳揪紧了裤子,警惕地看着傻蛋。

    傻蛋根本不理她,先是走到她身前,垂头看着某一处,覃初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恨不得脑袋都钻进地缝里去,傻蛋看得,可不就是那个装满了她尿液的茶壶。

    “你……”别看二字还未出口,傻蛋已经躬身把茶壶拿了起来,随即二话不说转身就出去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覃初柳已经拉过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的腰身围了起来,这般掩耳盗铃的做派终于让一直冷着脸的傻蛋有些笑容。

    他笑起来很好看,俊朗的眉眼倏然打开,一点儿都没有肃然乍暖的违和感。

    覃初柳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继而在胸腔里晃啊晃的,有些慌有些乱。

    就在她微微怔愣的时候,傻蛋已经欺身上前,夺走了围在覃初柳腰间的被子。

    “你干什么?不要乱来啊。”覃初柳挣扎着往后退,她知道傻蛋不是坏人,但是本能使然,她还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傻蛋眉头蹙起,厉声喝道,“不要动!再动,我就把你的衣裳扒了!”

    覃初柳果然不敢动了,现下的傻蛋有些骇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幽冷气质让覃初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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