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家小地主-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就是死不承认咱能有啥办法?光咱们知道她没欠钱不行,得让全村的人都知道,那时候咱们再说她为了不赡养咱们故意做了假欠据,那理不都站在了咱们这边!”

    崔氏连连点头,“还是老头子想的周到!”

    只是,如何才能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元娘是在作假呢?崔氏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不禁又发起牢骚来,“这都年后了,弟妹也快解禁了吧。找一天我去看看她,让她给我出出主意。”

    安贵心里不乐意,嘴上却没说什么。上次的风波,小崔氏放风给刘地主说是元娘要买地,这些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后来刘地主还给了小崔氏钱让她去往元娘家泼粪。

    这就太不仗义了,先前的事明明都是一起商量的,到了最后赚银子的时候就把他们抛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幸亏小崔氏抛了他们,否则的话他们不也得挨家法!

    还不等崔氏去找小崔氏商量事情,安贵家里就发生了一件绝对不算小的事情。

    二妮儿被送回来了!就在大年初一这一天!

    说是送回来的,其实就是二妮儿自己拎着个小包袱一路哭着从赵家屯走回来的。

    刚进到家门,二妮儿就一头栽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还是出来喂猪的李氏最先发现了她。又是掐人中,又是敷毛巾,好半天还缓过劲儿了来,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活不下去了,还是死了干净!”

    后来,无论谁问她什么,她就只是哭,一直哭,不吃也不喝。

    崔氏和安贵也没了办法,闺女现下这个样子,直接送回去也不合适,问她什么也不说,思来想去,他们同时想到了元娘,元娘和二妮儿的关系自来就好,说不准二妮儿的心事找元娘说说就好了呢。

    打定主意,崔氏便吩咐张氏和李氏送二妮儿去元娘家里。张氏不乐意去,找了个理由推脱了,李氏到没说啥,扶着二妮儿就走了。

    她们来的时候,元娘她们正在吃晚饭,大年初一不吃剩饭,左右现下天冷,剩下的饭菜放几天也不会坏,戚老头儿就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大家吃的正香,就听外面李氏大声喊道,“大姐,大姐,你快出来看看啊……”

    覃初柳一听是李氏,心登时便紧绷起来,元娘已经起身,又被她拉了回来,“娘,你先别出去,我去看看。”

    覃初柳出来的时候,隼正挡在门口,寸步不让李氏上前,李氏知道眼前的不是狗,也不管乱动,这才在外面叫嚷的。

    “柳柳,快让我扶你二姨母进去,她快撑不住了!”李氏用力支着二妮儿,颤声说道。

    覃初柳见二妮儿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双眼迷离,显见已经快没了意识,也知情况紧急不能耽搁,便唤出了元娘把二妮儿扶了进去。

    覃初柳只让李氏把人送到屋门口,并没有让她进去,里面可正在吃饭呢,饭桌上又是鱼又是肉的,可不能让她看见。

    李氏也没勉强,又嘱咐了元娘几句转身便走了。

    只是谁都没注意到,在往外走的时候,她那双眼珠子有多活泛,院子里的每一样事物都没逃过她的眼睛。

    二妮儿又晕了过去,这一次掐人中啥的都不好使了,元娘心里急得不行,赶紧让小河去请大夫。

    覃初柳心里也着急,她想的却是,这大过年的,若是家里死了人该多不吉利!若是崔氏他们拿这件事儿做文章,他们也不好说话啊!

    覃初柳想的有点儿多,安广荣给二妮儿看过之后只说无甚大碍,只是身子虚弱,醒来吃些流食,莫要激动便好。

    二妮儿是入了夜才醒过来的,醒来就开始哭,元娘劝她吃饭她也不吃。

    覃初柳在一边看着直皱眉,不顾元娘的眼色冷声对二妮儿道,“二姨母,大过年的你这是干啥?你有事儿说事儿,若是哭干了眼泪能解决问题也好,可是你哭一点儿问题也解决不了,还凭白给别人添堵,给自己找不痛快,你这又是何必!”

    听了覃初柳的话,二妮儿哽咽了几声,果然就不哭了,元娘喂她喝了半碗粥,她身上也有了些力气,便斜靠在炕头上,呆怔怔地说道,“大姐,我活不下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二十章 家有小妾是非多

    元娘捋顺了二妮儿的乱发,轻声问道,“到底发生了啥事?”不等二妮儿回答,她又描补道,“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儿也得好好活着啊,你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三个孩子想想啊。”

    说到孩子,二妮儿的眼泪迅速积聚,很快便堆满了眼眶,一眨眼,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啊”,二妮儿捂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次不等覃初柳再发话,她自己就擦干了眼泪,然后颤声对元娘说道,“大姐,那妾室的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

    覃初柳侧着耳朵仔细听二妮儿说话。

    “昨天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做年夜饭,一大家子人的饭食,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便让她给我帮把手。也没让她干啥,就是给我烧个火,她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就说肚子疼,我原只以为她要偷懒,就没理会。谁成想不大一会儿她就见了红,送到镇上去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后来的事情就是二妮儿不说覃初柳也猜得到,指定是那妾室诬蔑是二妮儿害她没了孩子的,赵长松一气之下就把二妮儿撵了回来。

    覃初柳猜想的八|九不离十,只一点她没想到那妾室怀的是个男胎。

    “婆婆听到消息登时就晕了过去,只说我的命跟赵家犯冲,这才害得他们赵家没后。长松一气之下发了狠,说是,说是要休了我……”二妮儿磕磕绊绊地说完,有哭了起来。

    这次覃初柳没有说什么,任她哭去了。这个世道,被休归家的女人,想要活下去着实不易啊。

    她虽然不多喜欢这个二姨母,却也绝对称不上讨厌,再加上二妮儿和元娘的姐妹情,她再怎样也不能对二妮儿太苛刻了。

    覃初柳又想到蒋氏的事情,果然,家有小妾是非多啊。像是普通庄户人家的夫妻,没有余钱纳妾,日子过得反倒和顺很多。

    二妮儿哭到后来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一抽一抽的,就好像随时要昏厥的样子,元娘害怕了,绞尽脑汁的想着说辞劝说二妮儿,奈何除了让二妮儿好好活,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了。

    最后她把求助地目光投射到覃初柳身上。覃初柳想了想,凑到二妮儿身边,柔声对二妮儿说道,“二姨母,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你莫自乱了阵脚。”

    二妮儿转头看她,泪眼朦胧间,就只见眼前一个小小的轮廓,模煳却又真实。

    覃初柳比赵兰大一岁,赵兰相比于同龄的女孩儿就要显得成熟许多,但是和覃初柳比起来,差的却又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柳柳你说,二姨母还能咋办?这都不是最坏的地步的话,最坏的地步又是啥?”二妮儿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如二姨母想的那样,夫家休了你,娘家容不下你,你没了活路,一死了知罢了。”覃初柳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个女人最悲惨的命运,边上听着的元娘和梅婆子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二姨母,这也只是最坏的可能罢了!现下事情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覃初柳可不想吓坏这几个女人,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

    “要休妻也总得有个说的过去的理由,那女人的孩子到底是怎没的,谁说了都算不得准,只大夫说了才算。还有,那赵家太太说你没为赵家留后也不对,二姨母你已经有三个孩子,证明你不是不能生,兴许下一胎就是男娃,他们若是以这一条休你,也站不住脚!”

    一番话说完,元娘几个都开始思考起来,还是梅婆子脑子快,“啪”地一拍大腿,“柳柳说的对,赶明儿就去镇上找那治病的大夫,问问他不就成了。”

    梅婆子咂咂嘴,“她怎么就那么娇贵,怀个孩子就不能干一丁点儿活了,想当初我怀孩子的时候,还不是整日在摊子上忙活。”

    一般人家的媳妇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哪能像富贵人家的少奶奶似的啥都不干,就专门养胎。

    二妮儿停了哭泣,想想覃初柳说的话,觉得十分有理,颤巍巍地握住覃初柳的手,“柳柳,你只说二姨母接下来该咋办吧?”

    若说刚才二妮儿是病急乱投医,现下她已经看到了星点的曙光。

    覃初柳不答反问,“二姨母,我问你,你还打算不打算和二姨父好好过了?”

    “我自然是想好好过的,”叹了口气,“不好好过又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不管三个孩子。”

    覃初柳就知道,二姨母决计是不想离开赵家的,就算赵家再不好,她毕竟在那里生活了这么些年,还为赵长松生下了三个闺女,若她离了赵家,三个闺女的命运只怕不会好。

    “既然如此,那就想办法洗脱罪名,尽量把责任推到旁人的身上!”覃初柳一锤定音。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只就洗脱罪名这一条,就不是容易办到的。

    二妮儿在元娘家住了两天,精神才渐渐恢复,眼见就要大年初五了,小河也要回到马管事那里继续学习。

    覃初柳指派戚老头套上牛车送小河走,临走前,覃初柳特别交代小河,“你看看刘地主家是从哪里买的种子,若是可以,也给我联络联络。”

    小河点头应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送走小河,覃初柳开始专心处理起二妮儿的事儿来,不是她心好,实在是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二妮儿总在她家住着也耽误她干活。莫不如她替二妮儿解决了麻烦,然后让她早点儿离开。

    当天,她就和谷良去了太平镇。太平镇上大大小小的医馆有四五家,覃初柳没有挨家走,只打听到年三十还开门的只镇东的一家,便带着谷良直奔镇东。

    这家医馆不是很大,但是来看病的人着实不少,坐堂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翁,看上去就像是医术高明的样子。

    等诊堂里的病人走的差不多了,覃初柳才上前与老大夫说话。

    “老爷爷,我想像您打听点儿事儿”,覃初柳乖巧地说道。

    这老大夫从覃初柳一进门就注意到她了,小孩子往那里一站,身姿笔直,明明像是有急事的样子,却很知道分寸,只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等。

    他对覃初柳的印象不错,便捻了捻胡子,和蔼地道,“小姑娘想问啥?”

    覃初柳极力装出很悲伤的样子,低垂着头,嗫嚅道,“我姐姐的孩子流掉了,就在大年三十那晚。听说是在咱们医馆里看得诊……她现下整日在夫家哭,一直说是有人害了她,老爷爷,我想知道……”

    “小姑娘,大人的事儿你莫管,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没有就是没有,莫要强求许多,你还是回去吧。”老大夫不等覃初柳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还一副送客的架势。

    老大夫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他知道些什么。覃初柳不死心,又装可怜问了几个问题,老大夫具是闭口不答,覃初柳见问不出什么来,便只得垂头丧气地走了。

    一出医馆,她马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向附近的人打听医馆的事情,一番打听下来,总算是有个收获,原来,三十那晚,这医馆值夜的大夫并不是刚刚那老大夫,而是他孙子。

    他孙子自幼跟着他学医,现下已经二十出头的年纪,医术还远不及自己爹和爷爷,所以老大夫轻易不让他出诊,只让他晚上守在医馆里应对些疾症。

    覃初柳又打听了那老大夫的孙子的品性,大家伙也只笑笑不说话。

    覃初柳心里有个猜想,便又折回了医馆。

    老大夫见她回来,有些无奈,“小姑娘,你莫为难老夫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覃初柳只看着他,晶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然后便是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老大夫慌了神儿,赶忙走到覃初柳身前,蹲身给她擦眼泪。

    这老头儿连个不认识的小姑娘哭都能心疼,指定是个良善的!

    “老爷爷,其实我刚才说谎了!”覃初柳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流掉孩子的女人根本不是我姐姐,她只是我二姨父家的妾室!”

    覃初柳把二妮儿的事儿给老大夫说了。在覃初柳看来,这件事本来就不怪二妮儿,所以她也没有什么保留的。

    老头儿听完覃初柳的话,气得直吹胡子,枯藁的手拍着大腿不停地道,“那个孽障,那个孽障,害我晚节不保啊!”

    那个孽障!是谁?

    不等覃初柳问,就见老大夫豁然起身,颤颤巍巍地往后堂跑,覃初柳追过去的时候,就见老大夫手里揪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不停的抽打。

    那年轻人身量不多高,被老大夫打了也不敢还手,只一个劲儿的叨念,“爷爷,有啥话你好好说,莫动手啊。”

    不大一会儿,又有一对中年夫妻冲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挟制住老大夫,年轻人这才得了救。

    “爹,发生了啥事?咋动了这么大的气,莫气坏了身子!”中年男子一边给老大夫顺气一边问道。

    老大夫余怒未消,指着年轻男子道,“你们教养的好儿子,竟然为了钱财与人合谋来害人,咱们老华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找到破绽

    原来这老大夫姓华,世代行医,在太平镇口碑极佳。

    只他时运不济,儿孙均没有学医的天分,所以已经这么大把的年纪却还要每天坐堂。

    年轻男子被骂了,也不敢还嘴,只规规矩矩地躲在自己娘亲身后,这唯唯诺诺的样子让老大夫更加生气。

    老大夫还要再骂,忽然看到站在门口的覃初柳,想起正事来,挣开儿子媳妇的挟制,气哼哼地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都给我说清楚!”

    “小姑娘,来来,咱们进屋去说”,向覃初柳招了招手。

    覃初柳快步走到老大夫身边,很是自来熟地牵起老大夫的手,随着老大夫进了后堂的客厅。

    华家几个人都不认识覃初柳,老大夫也没有要介绍的意思,覃初柳便也当作没看见他们打量的目光,只规规矩矩地坐在老大夫身边。

    老大夫正襟危坐,声如洪钟,“我再问你一遍,若是还敢说谎,打断你的腿!”

    年轻的华小大夫瑟缩了一下,“噗通”跪在了地上,“孙儿不敢,孙儿不敢……”

    老大夫重重哼了一声,“你说,除夕夜来看急诊的那个妇人,是什么身份?”

    “是,是……”他是了半天,也没有个下文,老大夫一拍桌子,他一个激灵,不敢再拖,结巴道,“是,是赵家屯榨油坊家的媳妇。”

    “是他们说的,还是你猜的?”

    “是,是那妇人自己说的。”

    覃初柳观他神色,虽然紧张,却不似在说假话,看来,他之前并不知道那妾室的身份,真的以为她便是赵长松的正妻。

    “昨日,那妇人给你钱,让你瞒下她失孩子的缘由时,是怎么说的?”华老头又开始粗喘起来,唇上的胡子随着他的唿吸忽闪忽闪,严肃的气氛霎时多了些喜感。

    “她只说嫁到赵家多年,连生三女,婆家颇有微词,好不容易怀了第四胎,因为她一时不注意才见了红,怕婆家责怪,这才想瞒下来。”小大夫如实回答,他已经不似一开始那般紧张了,说话也顺熘了不少。

    覃初柳撇了撇嘴,赵家这个妾室可是真有心机啊,怪不得可以以寡|妇的身份进入赵家,就这样的心机、手段,只怕十个二妮儿也不是她的对手!

    华老大夫已经听过了二妮儿的事情,知道那妾室是把她的遭遇套到了自己身上,说到底,自家孙子也是被骗了,这样想着,他的态度倒也缓和了些。

    “那你说说,那妇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老大夫问道。

    年轻男人抬头看了看老大夫,又把目光落到覃初柳身上,犹豫要不要说。

    华老大夫只以为他到这个时候了还想隐瞒,刚刚已经消下去的怒火又噌噌地冒了出来,“快说!”

    “是,是房事过密……”年轻男人艰难开口。

    这种事情,他怎么说的出口,特别是还有一个小姑娘在场的情况下。

    “爷爷,可是那妇人有什么不对劲儿?”他疑惑地问道。

    老大夫问了这么多,他就是再傻也觉出不对劲儿了。

    其实,说他收了那妇人的钱,他真是有点儿冤枉。他医术虽然不精,但是在爷爷和爹的教导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