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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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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初柳的故事就比较复杂了,她爹是她娘去山里砍柴的时候捡到的。那时候她娘十八未嫁,正是恨嫁的时候,正好捡到了个适龄青年,于是,她爹便成了安家村唯一的一个倒插门。

    后来,她娘生了她,按着这个时候的规矩,她应该是随着母族姓安的,但是他爹心里不乐意,她娘心疼她爹,便不顾家里的反对,让她随了她爹的姓。

    她爹识字,为人也随和,闲暇的时候便教村子里的孩子识几个字,也不收束修。

    村里人能吃饱就不错了,读书识字那都是有钱人才干的事,现下有人免费教家里的孩子读书识字,村里人自然十分感激她爹。

    所以那时候虽然她姥姥姥爷不喜欢这个上门女婿,更加不满意外孙女随了外姓,却也没把他们怎么样。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爹竟然上了征丁入伍的名单,就这样从了军,这一去就是两年多,一点音信都没有。

    第一年的时候,姥姥姥爷还有几个舅舅还算照顾她们娘俩儿,可是眼见这上门女婿回来无望了,便想着让她娘改嫁,她娘不愿意,便被赶出了家门。

    而原身之所以受伤死去,也跟这姓氏有关系。

    村里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都不愿与萧黑子和她玩,认为他们是外人。所以往常都是她与萧黑子在一起玩儿。

    今日不知道萧黑子怎么惹到了里正的大孙子安大宝,安大宝指着萧黑子的鼻子就骂他是“杂|种”,萧黑子平时也是能忍的,只这次骂的实在难听,他便回了嘴。

    安大宝可是孩子头,平日里谁不让着他顺着他,谁敢和他锵锵。

    于是他便叫来了七、八个孩子要打萧黑子。覃初柳的性子随了她娘,是个火爆脾气,见自己的小伙伴受了欺负哪能不理,便挡在了萧黑子的身前与安大宝厮打了起来。

    安大宝膘肥体壮,秦初柳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她便被安大宝甩了开去,好巧不巧,头正好撞在了一截木头上。

    头皮没撞破,没有出血,安大宝他们都以为她没事,便没有管她,狠狠地揍了安大宝一顿。

    后来发生的事情,覃初柳已经知道了,便没有问萧黑子。

    “柳柳,你放心,以后若是再打架,我定然站在你身前,绝不让你受伤了。”萧黑子趁机再表决心。

    他低垂着头,覃初柳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听他话音严肃认真,心里就信了**分。

    萧黑子不过才九岁,在覃初柳的眼里就是孩子,在现代的话不过就是个小学生,正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覃初柳伸手抚上萧黑子的发,轻轻地拍了拍,“黑子,咱也别太逞强了,打得过咱就打,打不过咱就跑呗!”

    “噗哧”,她的话音刚落,安元娘和黑子娘便相携着走了出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是笑意,显见她刚刚说的话被她们听了去。

    她还没有什么表现,倒是身边的萧黑子脸红了起来,拍掉还抚在自己头上的手,蹭地一下站起了身。

    “元婶子……”忸怩地站在那里,一只手不自觉地捂住了之前被安元娘揪过的耳朵。

    他这个样子,安元娘笑的更加的欢畅了,“黑子娘啊,你们家黑子可真是个实在孩子。”

    安元娘声音含笑,也让人猜不出这是真夸奖还是假夸奖。

    黑子娘接口,“还是你家柳柳好,脑子活泛,以后也不会吃亏。”

    这话就有深意了,对于这个时候的女孩子来说,脑子活泛可不是什么夸奖的话。

    安元娘的眼睛里满是不悦,她正要开口说话,就听院子外传来孩子的哭声以及妇人的咒骂声,“你个挨千刀的小兔崽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惹祸,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你柳柳妹妹赔不是,回去就打折你的腿!”

第四章 上门赔罪

    安元娘的眼睛里满是不悦,她正要开口说话,就听院子外传来孩子的哭声以及妇人的咒骂声,“你个挨千刀的小兔崽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惹祸,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你柳柳妹妹赔不是,回去就打折你的腿!”

    紧接着,院门便被推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妇人一手拿着拇指粗的条子,一手拎着个八、九岁的男孩儿走了进来。

    妇人个子不高,体型偏瘦,而那男孩儿却生的膘肥体壮,所以妇人几乎是拎着男孩儿走两步那男孩儿就能往后挣一步。

    眼见进了院子,男孩儿一眼就瞅到了安元娘,登时就生了怯意,挣扎的更加厉害。

    妇人没有防备,愣是被男孩儿拽了个大趔趄。

    那妇人挣扎着站定,手里还薅着男孩儿的后衣领,“啪”的一下,条子落在了男孩儿的屁|股上。

    安元娘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现下妇人在自家院子里打了人,她也没有上前的意思。

    倒是黑子娘看了安元娘好几眼,示意安元娘上前劝阻,奈何安元娘全装看不见。

    撇了撇嘴,黑子娘只得自己站了出来,“大宝娘啊,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打孩子做什么?”

    这时黑子娘倒不似之前孱弱了,几步上前便拦住了大宝娘。

    大宝娘也不舍得打孩子,那一条子挥出去比打在她自己身上还疼。

    她还等着安元娘上前阻止她呢,没想到最后上前的竟然是这么个痨病鬼。

    “黑子娘啊,你是不知道,这小兔崽子给我惹了多大的祸”,有了台阶,大宝娘下来的倒也快。

    拎着老实了许多的安大宝走到安元娘跟前儿,笑的花枝乱颤,“她元婶子啊,我这带着大宝来给你赔不是来了。都是我们大宝的不对,怎么能打柳柳呢。”也不管安元娘是什么反应,摁着安大宝的头就给安元娘鞠了个躬。

    又转向覃初柳,细长的小眼儿在覃初柳的身上转了好几个圈儿,才拍着大腿说道,“哎呦嘿,柳柳这都能下地了”,原本想着道歉的话也用不上说了。

    安元娘的脸色顿时不好,单手叉腰,一手指着大宝娘,摆好泼妇骂街的姿态,“大宝娘,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以为让孩子给我哈个腰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没门,我们柳柳伤了脑子,以前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你大嘴一张事儿就算了?想得美!”

    这架势,这气派,这语气,从头到尾愣是连气儿也没喘,覃初柳心里默默地给她娘竖了个大拇指。

    大宝娘也害怕安元娘这气势,安元娘在他们家门口骂了那么久她都没敢出来,若不是公公为了自己的好名声逼着她来道歉,她才不来给这泼妇骂呢。

    “呵呵,他元婶子啊,你看柳柳现下也没啥大事,那大夫诊的也不一定对,说不准明天就好了呢。咱乡下娃子,几个不是从土坷垃里钻出来的,哪有那么娇气。”大宝娘腆着笑脸儿说道。

    她不说大夫还好,说了安元娘更是恼火,“废话少说,我们家柳柳看大夫一共花了六百个钱,这钱你们别想赖掉,若是不把这诊金给大夫,我安元娘便天天去你们家门口骂,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王法没有,里正的孙子打了人就不用赔钱?”

    大宝娘被安元娘说的直缩脖子,但是一提到钱,她的脖子便又梗了起来。

    “他元婶子,话不是这样说的……”大宝娘的嘴皮子虽然不若安元娘利落,但是关键时刻也不示弱。

    覃初柳捅了捅萧黑子,“六百钱是多少钱?”

    萧黑子抓了抓脑袋,“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那么多钱……”

    “你们两个真蠢”,两个女人对着锵锵,安大宝乘机挣脱了大宝娘,凑到了覃初柳他们身边,正好听到了覃初柳和萧黑子的对话。

    “你知道?”说到底,安大宝就是个孩子,覃初柳也懒的跟他一般见识。

    其实,小孩子打架就是这样,比夫妻打架好的都快,夫妻打架还需要张|**才能好呢,小孩子打过架转头就能好。

    安大宝见覃初柳眨着一双晶亮亮地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不知怎地竟然有些羞赧,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六百钱能买一石白米呢!白米饭可好吃了,你们定然没吃过……”

    说到吃,安大宝也顾不得羞赧了,脑子里都是香喷喷的白米饭,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一石大概有一百多斤,这个覃初柳是知道的,原来六百钱就能买到一百多斤大米呢,怪不得她娘不肯罢休了。

    这边覃初柳琢磨明白了,另一边大宝娘也终于抵挡不住安元娘的唇枪舌剑,“你,你……反正柳柳没事,这诊金我们是不会出的!”

    打是肯定不能打了,这里可是人家院子,骂还骂不过,大宝娘也不恋战,拉过安大宝就要往外走。反正已经道过歉了,公公那里有了交代,她就是不给这钱,就不行安元娘还能真的天天去骂街。

    这都送上门来了安元娘还能放过?

    “别想走,今儿个若是不把诊金付了谁都别想走!”安元娘上前拽住大宝娘的衣袖,“黑子,把门关上!”

    萧黑子颠颠地跑去关门。

    黑子娘看着自家儿子被未来丈母娘指使的那个顺手,心里有些不高兴,再加上刚才听安元娘说覃初柳以后怎样还不知道,心里就更加觉得覃初柳配不上自个儿子了。

    她快走几步追上萧黑子,“他元婶子,你们这忙着,我和黑子就先先家去了”。

    萧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娘拽走了,院门也没来得及关。

    这个时候,安大宝见自家娘亲被安元娘揪住了衣袖,走也走不得,竟然忘记了惧怕安元娘,张嘴就咬住了安元娘的手腕。

    他下嘴也没个轻重,估计是把啃猪蹄的力气都用上了,安元娘吃痛,松开了手,想要甩开安大宝,奈何安大宝太胖,甩了几下竟然没甩开。

    安元娘就是再泼辣,也知道不能对孩子动手,虽然痛的厉害,也没动手去打安大宝。

    覃初柳在一边看的着急,自己娘这是吃亏了啊!

    她也顾不得头痛了,直接扑到安大宝身上,一口咬住安大宝的脖子!

第五章 你姥爷的

    安大宝人胖肉厚,就连脖子上的肉都要比旁人厚实许多,覃初柳出其不备,这一口咬的扎扎实实。

    不过,咬上去之后覃初柳就后悔了,这小胖子是多久没洗澡了,嘿,这口感,真够牙碜的啊。

    小胖子安大宝脖颈被咬,痛得嗷嗷叫,张嘴的空,安元娘的手腕终于得救了。

    自己的儿子被咬了,大宝娘哪里能干看着,一把揪住覃初柳的小辫子就往后拽。

    别看她人长得瘦弱,却是常年在地里头忙活的,那手劲儿可不小,疼的覃初柳登时便流出了眼泪。

    不过,她也是有脾气的,大宝娘手上的力气越大,她咬安大宝的力气就越大。

    这时候覃初柳只一个想法,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让你儿子好过。

    安元娘自己的宝贝闺女被人家揪了辫子,挽起袖子便揪住了大宝娘的头发,一边撕扯还一边踢拽大宝娘。

    院子里顿时变成了全武行,除了最前头只顾着嗷嗷叫唤的安大宝,其余三个女人忙活的不可开交。

    覃初柳被打了的事情安家村没有不知道的,所以大宝娘带着大宝来道歉的时候,便有不少好事儿的村民来凑热闹。

    现下人打起来了,他们不仅不上来劝,还在一边起哄。

    前边的挡住了后边的,后边的就推搡前边的,接着,便听“喀嚓”一声,覃初柳家小院儿的杖子竟然被挤倒了一大片。

    呼啦啦,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全涌进了院子里,真真是好不热闹。

    覃初柳头皮疼的已经快不能思考了,只机械地咬着安大宝的脖子,唇齿间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青山媳妇,还不快住手!”这时,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覃初柳头上的力道顿时便松了开来。

    安大宝他爹唤做青山,这青山媳妇就是大宝娘。

    那边松了手,覃初柳也松了口,“呸”一口吐出口里的脏污,心道以后打架再也不咬人了。

    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长得也是肥头大耳,面白无须,看上去就跟个白面馒头似的。

    他身边还跟了一个也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这老头儿精瘦精瘦的,下巴上还续了一撮山羊胡,站在白面馒头身边显得有些畏缩。

    “呜呜……爷爷,你替我揍她们,她们欺负我……”安大宝哭哭啼啼的跑过去抱住白面馒头的大腿,哭得好不伤心。

    覃初柳心里咯噔一下,大事不好,这就是传说中的里正吧,这官不大,但是管的事儿可不少,都说小鬼儿难缠,今儿个咬了小鬼儿他孙子,只怕这祸闯的不小啊。

    里正心疼地揽过小胖子,一口一个“乖孙”的唤着。

    大宝娘见自己的公爹来了,心知有人给她撑腰了,也顾不得自己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一边怕着大腿一边哭嚎,“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的就打人啦!我诚心诚意的来赔罪,这还赔成了仇……”

    安元娘整了整衣裳,上前揪住大宝娘的后衣领直接把大宝娘提了起来,“要哭去你们家哭去,知道的你这是撒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爹……”

    安元娘身量高,手劲儿也不小,直接把大宝娘推了出去。她也是被气的狠了,有些口不择言。

    里正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安元娘“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来。

    倒是他身边的精瘦老头一个劲儿的给里正赔不是,那卑微的样子,只差给里正跪下磕头了。

    覃初柳不认识这精瘦的老头儿,但也看得出来,这老头儿与自己娘亲应该是有关系的。

    安元娘解决了大宝娘,折回身子走到精瘦老头儿身边,伸手扶住老头儿的胳膊,“爹,你这是做啥?咱们又没有错,他们上家里来欺负我,还不准……”

    “啪……”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精瘦老头儿抖着山羊胡,“闭嘴,自己做错了事还怨别人,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嘛?咱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安元娘手抚着被打的脸颊呆怔在那里,不敢置信地看着精瘦老头儿。

    这精瘦的老头儿不是别人,正是安元娘的爹,叫安贵,平素里就是个怕事儿的,心里定然是害怕安元娘得罪里正一家。

    “青山他爹啊,你放心,我这闺女野惯了,我定然好好管束他,您快带着大宝回去吧,孩子都流血了,找个大夫给看看。”安贵脸变得快,刚才还凶神恶煞,对着里正的时候立马又变成了小绵羊。

    里正把安贵叫来,就是想让他治安元娘的,现下安元娘老实了,他也没打算继续纠缠,拉着安大宝就往外走。

    眼见人就要走出院门儿了,覃初柳大声喊道,“里正爷爷,欠我们家的诊金什么时候给?”

    登时,所有的眼睛都向她看过来,她也不慌张,一边伸手捋顺被扯乱的发辫一边往前走了几步。

    走到安贵身前的时候,客客气气地叫了一声,“姥爷!”

    真的是客客气气,就跟在大街上叫迎面走过来的邻居似的,一点儿亲热的感觉都没有。

    就这一声“姥爷”,覃初柳觉得亏了呢,她心里想的是“你姥爷的,敢打我娘!”

    覃初柳前世的时候一个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坐公交从来没跟老人抢过坐,对自己的爷奶、姥姥姥爷也都很好,但是面对这个精瘦的老头儿,她心里着实是敬爱不起来。

    做爹的不给自己的女儿讨公道也就算了,竟然还帮着外人打自家闺女,简直不是人。

    既然外人指望不上了,她们便只能靠自己了。

    若是今日里放里正他们走了,以后再想要那六百钱可就更加困难了。六百钱,搁在她们这个残破不堪的家里,定然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是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子家家的掺和什么?还不进屋待着去!”安贵虎着脸冲覃初柳吼道。

    以前每回他发火,覃初柳都吓得直哆嗦,他以为这一次也不例外,一句话就能唬住覃初柳呢。

    他哪里知道,自己个儿外孙女外壳没变,里面可换了瓤。

    “被打的人是我,看大夫的也是我,姥爷怎能说和我没有关系?”覃初柳直直地看着安贵,“姥爷,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难道里正的孙子打了人就不用赔钱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第六章 像你那死鬼爹

    “被打的人是我,看大夫的也是我,姥爷怎能说和我没有关系?”覃初柳直直地看着安贵,“姥爷,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难道里正的孙子打了人就不用赔钱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的语速不急不徐,声音也是不大不小,却正好让围观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常年在地里刨土坷垃的庄稼人,哪里听过什么“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话,登时便被覃初柳唬住了。

    安贵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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