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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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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姨母你,我覃初柳自问没亏待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怕有人偷听她们说话,所以对安香的态度从来都不敢松懈。

    贺拔瑾瑜叮嘱过她们,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不能承认杀过人。她信贺拔瑾瑜,所以把他的话牢牢的记在心里。

    “为什么那样对你?你活该!”安香像是疯魔了一般,朝覃初柳嘶声力竭地吼道,“别叫我三姨母,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三姨母了?你对我连一头狼都不如,它是你的家人,那我是什么?既然你那么在乎它,我就让它死,让它死!”

    覃初柳其实是想问安香为什么装疯卖傻,没想到她竟然说出了毒害隼的原因,也算是意外收获。

    覃初柳收起脸上的笑容,定定地看着安香,直看得安香嵴背发寒,再不敢叫嚣一句。

    “你该庆幸,庆幸隼没死。”覃初柳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躺在床上不再理会安香。

    安香也不敢多说,刚才覃初柳的眼神实在太骇人,好像,好像随时都会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活活掐死似的。

    牢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覃初柳躺在床上也开始盘算起来。

    她被关进大牢已经半月有余,那一日她被押着往宫外走的时候,正与沈致远不期而遇。

    他对她被下狱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多惊讶,只远远地对她做了一个“放心”的口型。

    她接受大理寺官员的审问后便投进了大牢,第一天的饭并不是高壮送的,而是乔装的贺拔瑾瑜。

    他只悄声告诉她,凡事有他,一切听他安排即可。

    后来,送饭的人变成了高壮,不过贺拔瑾瑜依然每天都会把外面的消息带给她,让她不要忧心。

    覃初柳确实没有忧心,她只是心惊,惊讶于贺拔瑾瑜的势力竟然已经蔓延到大周南面。

    现下在南面猖獗的海寇都是他的人假扮的,不过谭绍隅去到南面要除去的却是真海寇。他会把真海寇的行踪暴露给谭绍隅,也算为大周做了好事。

    贺拔瑾瑜说对付海寇至少要三个月,也就是说,这三个月覃初柳是妥妥的没有生命危险了。

    镇国公这边,覃初柳早就猜到他不会也不敢把事情的真相揭出来。

    为了一时痛快,便损敌一千自伤八百,谭弘道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再加上有谭绍维和谭绍隅在边上说话,镇国公答应串供也就顺理成章了。

    最让覃初柳意外的是沈致远,一向耿直的沈致远竟然学会了说谎。

    他在贺拔瑾瑜的授意下在皇帝面前假装不知道元娘母女的身世,后来又把覃初柳与谭绍维的关系“不小心”透漏给了黎叔。

    可以说,真正让整个计划顺利实施的纽带就是沈致远。若是没有他出面,很多事情就是贺拔瑾瑜也没有办法。

    接下来贺拔瑾瑜会做什么呢?

    覃初柳并不知道,贺拔瑾瑜带进来的消息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他从来不会把计划中的事情告诉她。

    不过知道了前面贺拔瑾瑜精心细致的布局后,覃初柳觉得她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会安心地等贺拔瑾瑜把她救出去,只因为贺拔瑾瑜值得她相信。

    “柳柳,想什么呢这么开心?都笑出声来了。”冬霜躺到覃初柳身边,侧头问好奇地问覃初柳。

    大牢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吃就是睡,虽没有遭什么罪,但是这样的生活着实是太没趣。

    冬霜这些天倒是活泼了些,兴许是怕覃初柳无聊,总是会找些话题来与覃初柳说话。

    覃初柳自然不会拒绝冬霜的好意,两个人年纪差不多,聊起来也挺有共同话题。

    覃初柳凑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冬霜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粉拳轻轻地捶了覃初柳一下,“谁要和你一起成亲!你别不知道羞臊,才多大年纪就想着嫁人……”

    安香呆坐在地上看着两个人嘻嘻笑笑,突然生出一种绝望之感来,她们的风轻云淡反衬出她的死气沉沉,这一次她好像算计错了。

    若是可以选择,她宁愿被送回临州城,被那个赌鬼、酒鬼蹂躏,也不想就这么死掉。

    她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她还不想死啊。

    此时,皇帝在深宫中也是愁眉不展。

    他没想到有一日他堂堂大周的帝王会因为一场政治联姻而头痛不已。

    桌案上一张零零落落写了几个名字的宣纸被他详详细细地看了好几遍,最后他抬头问黎叔,“小黎,宁远侯府的嫡出六小姐怎么样?”

    这个名字早前已经被划掉,可是他依然不死心。

    “皇上,前些日子宁远侯府传出消息,说是六小姐身染重疾,短期内恐怕好不了了。”黎叔躬身小心翼翼地回道。

    “那文昌伯府的十七小姐和十九小姐呢?”这两个人名是最后划下去的。

    当时黎叔与他说话,他心下一乱便把人名划了去,现下竟想不起划去她们的理由了。

    “皇上啊,十七小姐十天前与刑部侍郎家的公子定了亲,十九小姐昨日才与大司农家的嫡长子定亲啊。”

    黎叔已经一脑门子的汗,这些人家也真是,就算是不想把闺女嫁去辽河郡,也不至于把事情做得这般明显吧。

    果然,皇帝听了黎叔的话很是气愤,大手啪地一声拍在宣纸上。

    “岂有此理,当朕是傻子不成,当他们家的姑娘多稀罕不成,没了他们朕还选不出合适的人了?”皇帝很生气,一张老脸都气紫了。

    黎叔不说话,心道您要是真能选出来何苦这般苦恼。

    皇帝气消之后果然又露出了一脸的苦相,把被他划的不成样子的纸拿给黎叔看,“小黎,你再给朕看看,可是遗漏了哪家的小姐。”

    黎叔小心翼翼地接过纸,认认真真地看起来,虽然这张纸他已经看过不下十遍,上面的人名倒着都能背出来。

    就在这时候,沈致远来了,他的脸比皇帝的还愁苦。

    “父皇,刚才北辽四皇子又向儿臣打听求亲的事。且儿臣打探出,北面的毛子还要与他结亲。父皇,你看……”沈致远苦恼地说道。

    当年毛子把最疼爱的女儿嫁给贺拔瑾瑜,不想半路被劫,毛子和北辽也势同水火。

    毛子若是真的和贺拔瑾瑜结成了同盟,联合起来对抗北辽,那北辽受创甚至是被灭也不是不可能。

    毛子的人数虽不多,却个个凶残,若是让他们占了北辽,对大周也不是好事。

    皇帝的眉头蹙的更紧,绝对不能让贺拔瑾瑜娶到毛子族长的女儿。

    可是……

    “哎,致远你说说,她们为什么都不想嫁去辽河郡?贺拔瑾瑜朕也见了,仪表堂堂的人物,嫁给他有什么不好?”皇帝不解地问道。

    “父皇,若是小皇妹年龄合适,您会不会把她嫁去辽河郡?”沈致远反问。

    沈致远的小皇妹今年才九岁,是皇帝的掌上明珠,对她比对两个皇子还要好。

    皇帝滞了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若是他,他也不愿意把小公主嫁去辽河郡。

    “父皇,辽河郡连年征战,又逢天灾,能走的百姓大多逃去了北辽或者是朔北,留在辽河郡的不过是老弱病残。这样的辽河郡连一个空架子都没有,谁家的闺女嫁去不是遭罪啊。”

    沈致远哀叹着说道,“而且,北辽新皇怎么可能放过贺拔瑾瑜,只怕他们处理完内部的事宜,便要对他动手了。这一场战事谁输谁赢还说不得准,若是赢了还好,辽河郡还是那个千疮百孔的辽河郡,若是输了……”

    皇帝如何不知道沈致远话里的意思,他们都明白的事情,手下的臣子自然也能猜出来。

    这样一来,各家自然不愿意让自己家的闺女去送死。

    “依照儿臣看啊,嫁去辽河郡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就算是封了公主、郡主,也没有哪个姑娘愿意。”沈致远最后总结道。

    “生不如死……”皇帝喃喃重复,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一十九章 谋妻(一)

    沈三小姐本名叫沈昕,除了自家人外,知道她闺名的人没有几个。

    昕有黎明之意,沈三的爹娘给她取这个名字本是想让她像初朝那般生机勃勃。

    可是这些日子,沈三的心情却无论如何也生机不起来。

    沈国公已经与她谈过几次了,开始沈国公对她的态度还算和煦,说话时脸上也一直带笑。

    可是后来,她的沉默和一脸不愿意的表情彻底激怒了沈国公,一向和蔼的老人家也发了火,直接告诉沈三,“你记住你是沈家人,沈家给了你一切,没有沈家你什么都不是!记住你的本分,莫让全家人都失望!”

    自那日后,她便被沈国公禁了足。就算是她以死相胁,沈国公也不动分毫。

    这一日沈三正对镜自怜,门外小丫头便小心翼翼地道,“小姐,二皇子殿下来了。”

    沈三的表情更加愁苦,二皇子殿下是沈家倾力辅佐的对象,也是沈家想让她嫁的人,可是,她不喜欢啊。

    呆坐了一刻,她还是怅然道,“请表哥进来吧。”

    沈致远进来的时候,沈三已经收起了自怨自怜的表情,对着他还能挤出一抹笑来。

    “听说三表妹最近身子不大舒爽,我便来看看。”沈致远解释自己的来意。

    沈三愣了一下,对沈致远感激地笑了笑。

    沈致远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被禁足了,可是当着她的面,他还想着替她遮掩,若不是她心里有了别人,只怕早晚也会被沈致远的温柔细心融化。

    “表哥快坐,我没有大事”,沈三请沈致远坐下,又亲自给她斟了杯茶。

    沈致远拿起茶盏喝茶,室内的气氛一下子便凝滞下来,两个人都有话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三表妹……”

    “表哥……”

    两个人同时开口,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三表妹有话尽管说”,沈致远客气而礼貌地请沈三先讲。

    沈三也喝了口茶,这才垂头有些羞赧地问道,“表哥,听说你与北辽四皇子关系甚笃。我,我想知道……”

    “三表妹”,沈三刚开口,沈致远便打断了她的话,拧眉肃然道,“我要与你说的也是贺拔瑾瑜的事情。”

    他先把贺拔瑾瑜现下的尴尬地位说了,又介绍了辽河郡现下的情况,最后才道,“三表妹,你年纪还小,可曾想过嫁过去会过什么样的日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沈三早已经被沈致远的话震住。这些细致的事情她确实不知道,她只知道贺拔瑾瑜是北辽的四皇子,现下据守辽河郡,算是一方霸主。

    他确实是一方霸主,可是那一方太穷,穷的经不起一点儿风吹草动。

    她能过那样的日子吗?

    沈三沉默了许久,再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

    “三表妹,咱们这样的出身,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你若想活的舒心,就得学会放下。”沈致远的情绪也低沉起来。

    他想到了自己放下的,那么不舍,却还是要放下。

    因为他姓周,这个姓氏赋予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他自然也要为这个姓氏付出一定的代价。

    沈三看着沈致远晦暗难明的表情和深邃难懂的眼神,若有所悟。

    “表哥是来劝我欢欢喜喜地听从祖父安排的,是不是?”沈三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道。

    沈致远摇头,“我知你不会欢喜,你只要不那么伤悲就好!日后的日子还长,你总不可能整日以泪洗面。”

    沈三点了点头,她虽然还不能完全释怀,但是沈致远的意思她是明白的。

    “表哥,你既然知道我心里……你怎么还愿意……”娶我两个字当着沈致远的面她实在说不出口,便也只含煳过去。

    沈致远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苦涩一笑,“表妹,我与你一样。”

    我与你一样,心里装着别人,不可得,只能放下。

    沈三面露惊讶,却没有多问。不知怎地,她的心中突然涌上一股酸涩之感。

    沈致远与沈三聊了许久才离开。

    离开沈家之后,他直接回宫去见了皇帝。

    此时皇帝还在衡量和亲的人选问题,就见沈致远进来之后直接跪到地上,说道,“父皇,儿臣心悦外祖家三表妹久矣,请父皇成全。”

    皇帝阴郁多日的表情终于松动下来,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一件顺心事了。

    “好,既然是你亲口提的,父皇就允了!”皇帝笑呵呵地说道,一边的黎叔很眼色地铺开宣纸,皇帝开始在上面书写起来。

    沈致远垂着头,旁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亲口提的,确实是他亲口提的。

    皇上与他说过,皇上也给沈家暗示过,虽然明眼人都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但是皇上却要沈致远主动开口。

    皇上,他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还在外面飘着呢,所以给了他一次自己选择的机会。

    可是,他还有别的选择吗?沈致远苦笑,没有,他的外祖一家上下几百条人命,他母妃多年的谋划算计,哪里是他说不要就不要的。

    圣旨写好,黎叔喜滋滋地去宣旨,书房里只剩下皇帝和还在地上跪着的沈致远。

    “快起吧,”皇帝的喜悦毫不掩饰,“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再不能像以前一样任性了。”

    沈致远垂头认真的听着,时不时还会轻声应和一句。

    皇帝说了好半晌兴奋劲儿才算过去,然后又想到了烦心的事情。

    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他突然问沈致远,“致远,你可去过辽河郡?真如下面人说的那般破败?”

    “儿臣不曾去过”,沈致远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过安家村距离辽河郡不远,战乱和天灾的年份有不少辽河郡的百姓逃到咱们大周,我多多少少还是接触了一些,事实却是如此。”

    别人的话皇帝总不能尽信,不过这是他儿子说的,他才放下心来。

    既然这样……

    “致远啊,覃初柳杀人的案子查的如何了?”皇帝别有深意地问道。

    沈致远憨憨一笑,“果然是瞒不住父皇,我毕竟做过她的先生,几年的情分还是有的。她出了事,我总要多关照关照。”

    顿了一下,他才回答皇帝,“至于案子,我只听说大理寺还没有查到证据。”

    没有证据,那很有可能就是诬告啊。

    皇帝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就让大理寺快些结案吧。”

    沈致远把头埋的更深,嘴角扯开一个大大的弧度。

    成了,所有的事情,都按着贺拔瑾瑜设计的那般,成了!

    被关进大牢二十七天后,安香告覃初柳指派冬霜杀人一案终于有了结果。

    因为证据不足,判安香诬告,打了十大板,覃初柳和冬霜被判无罪,当堂释放。

    覃初柳没急着走,她一直看着安香的十大板打完,她和冬霜两个人这才搀扶起安香往家去。

    在外人看来,覃初柳这是有情有义,被自己的三姨母诬告了还能顾念着亲情饶她一回。

    不过安香清楚,这一次,她恐怕真的完了。

    若不是被打了板子之后身子疼得根本动不了,她是宁可一头撞在柱子上也不会任覃初柳带她走的。

    她们刚出公堂,元娘并百里容锦他们就迎了上来。

    覃初柳在人群里看了一眼,她在京城认识的人能来的差不多都来了,只除了贺拔瑾瑜。

    她心里有些失望,她以为出了大牢会在第一时间见到他呢。

    高壮很有眼色地上前接过安香,有些嫌弃地把她甩在肩头上,就像扛麻袋似的往前走。

    “噗嗤”,覃初柳的那一点儿小失望瞬间消失无踪,她笑着对高壮道,“你这样一路把她扛回去,到家她指定就没命了!”

    高壮撇了撇嘴,心道谁管她有命没命,死了最好。

    不过他还是听了覃初柳的话,改扛为夹,把安香夹在咯吱窝下。

    虽然看上去还是很可笑,但是至少能保证安香回家之后还能有一个口气。

    “柳柳,你看你都瘦了,回家之后娘给你做好吃的补一补”,从她们出来元娘就拉住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把她看了个遍才开口说话。

    其实覃初柳一点儿都没瘦,不过在母亲眼里,孩子就没有胖的时候,所以覃初柳也只是笑盈盈地挽住元娘,“娘说的是,我可想吃娘做的饭了呢。”

    一行人把覃初柳她们送到家,都知道覃初柳要好好梳洗一番,便都没有多留,一一告辞离开。

    待人都走了,元娘才不赞同地问覃初柳,“你咋把她又弄回来了?不管她,就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好了!”

    敢算计她的柳柳,活该被打死!元娘心里愤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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