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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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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坐在那里什么饭菜都不点,他也觉得十分羞窘。

    他还有点矛盾,若是他此刻不这么狼狈,食客和伙计兴许就不会把他当要饭的了。

    可是若像往日那样出现在这里,只怕大家伙都会认出他来,他只靠着他的脸和他的姓氏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姓氏啊……

    想到这里,他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昨天,镇国公昏厥过去,谭绍隅便一连下了几道命令,暂时把这件事情遮掩了过去。

    宁氏一直守在镇国公身边,听谭绍隅说了来龙去脉,竟十分赞赏覃初柳。

    她正夸赞覃初柳有胆色,有谋略的时候,镇国公醒了,他对宁氏发了很大的火。

    宁氏原本就对镇国公背着她和沈国公走动密切的事情心怀芥蒂,被他这么一喝,她也气不过,干脆甩袖子走了。

    刚醒过来的镇国公差一点儿又昏厥过去。

    他心里有气无处发泄,便躺在床上开始咒骂覃初柳。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谭绍隅都有些听不下去,借口还有事要处理先行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镇国公和谭绍维的时候,镇国公指着谭绍维愤愤道,“都是你在外留的种,你就是和青楼的女子生出个孩子来指定都比她强。早知道她是个这样的,你早该在她刚生出来的时候就掐死她……”

    谭绍维一直都垂头听着,不辩驳也不应承。像是在认真听又像是根本没在听。

    镇国公对他这样的态度很是气恼,随手抓过枕头就砸在了他的头上,谭绍维也不躲,任那枕头砸在他头上。

    “你个不孝子,明日就让你娘给你相看姑娘,今年你必须成亲生子,以后再不许想那对母女。女儿这般凶残无规矩的,她那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那样的女人……”镇国公又开始数落元娘的不是。

    这时候,谭绍维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抬起头,眼睛赤红,好似下一刻就会流出鲜血来。

    他看了镇国公一眼,骇了镇国公一跳。

    紧接着,他扑通一声跪在镇国公床前,“父亲,事情不怪元娘和柳柳,是我,都是我的错。若是这么些年我守在她们母女身边,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都是我的错。”

    若是他在她们身边,他就是她们心中最亲的亲人,就不会有谷良,就不会有杀人的事,柳柳和元娘也不会遭到父亲的责骂。

    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这么些年的缺失。

    镇国公气的把床沿儿拍的啪啪响,这样还不解气,最后干脆大手胡乱地往谭绍维身上脸上招唿,谭绍维竟也不躲避。

    直到镇国公打累了,才气喘嘘嘘地问谭绍维,“你是不是忘不掉她们,你是不是没有她们就活不了?你心中只想着她们,你把咱们谭家放到什么位置?把我和你母亲放到什么位置?你妹妹就白死了不成?”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

    最后,谭绍维深深地给镇国公磕了个头,用三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的坚定语气道,“是,没有她们,我活不下去……”

    就因为这一句话,他被镇国公撵出了国公府,且直接告诉谭绍维,“你若是心里还惦记着她们,就一辈子别回镇国公府,就一辈子被认我和你母亲,就一辈子别说你姓谭!”

    从镇国公府出来,谭绍维却着实松了一口气。

    这几年,他每每试图逃跑,心里都很矛盾,希望自己跑出去,又希望自己被寻回来。

    所以,覃初柳说的没错,他懦弱,他自己为自己很深情,其实他最是薄情寡义。

    可是这一次,他不再犹豫,他只想去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不在乎这个姓氏带给他的荣耀与地位。

    他在覃初柳家院外蹲了一夜,也想了一夜,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这一次他做出选择,绝不会犹豫不决,即使最后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也要努力去争取。

    正想着,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谭绍维捂住自己的肚子,他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连一口水都没喝呢。

    酒楼里的茶水都不要钱,要一壶茶,应该没问题吧。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刚抬手要喊伙计,就见楼梯上慢慢走下两个人来,不是覃初柳和贺拔瑾瑜是谁?

    谭绍维也不觉得自己又饿又渴了,站起身直接迎上覃初柳和贺拔瑾瑜。

    走了一半儿,他又转身灰熘熘地先出了客栈,在一边等着他们出来。

    他怎么忘了呢,他现在在覃初柳那里可说不上话,这样直接过去问那个男的是谁,覃初柳指定对他更加不喜。

    想通这一点儿,谭绍维更加郁闷了。难道就这么看着自己闺女和一个大男人这样同进同出?万一那男的心怀不轨,对自己闺女有非分之想怎么办?万一自己闺女识人不清,泥足深陷了怎么办?

    就在谭绍维万分纠结的时候,覃初柳和贺拔瑾瑜一前一后走出了酒楼,往覃初柳家的方向去了。

    谭绍维还是保持了一定距离地跟着覃初柳,眼见他们进了胡同,覃初柳推开院门和贺拔瑾瑜一起进了院子,谭绍维才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严重。

    那个臭小子都已经登堂入室了,元娘也指定是知道他的,能允许他进家门,看来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的闺女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许了人?

    谭绍维又蹲到他蹲了一夜的地方,揉着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苦恼地想撞墙。

    “冬霜,把篮子给我吧,你已经提了那么久,你的胳膊怕是受不住?”

    两个女人从胡同口进来,争抢着提一个菜篮子。

    谭绍维一下子就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他想躲起来,可是这胡同里干净的很,一点儿杂物都没有,他根本无处躲藏。

    眼见两人越走越近,情急之下,他把自己的头发揉的更乱,还往自己的衣服、脸上抹了几把土,看上去就像是乞丐。

    “哎,冬霜,这人怎地在咱家门口?”元娘成功把冬霜手上的篮子抢了回来,一抬头就看到了坐在门口蓬头垢面的男人。

    冬霜上下扫了谭绍维一眼,并没有说话。

    元娘走在冬霜身后,冬霜先进了院子,她则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垂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好一会儿。

    谭绍维紧张的要死,他不想让元娘看到他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他心里默默念叨“不要认出我,不要认出我”。

    终于,元娘也抬步进了院子,并且紧紧地关上了院门,他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他有些晃神,他刚才看到了元娘,看到了元娘的脸。

    几年的时间,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可是,她在他心里还是那么美,一颦一笑都和记忆里一样,善良而美好。

    他突然觉得很满足,只这样远远的,偷偷的看元娘一眼,他就觉得很满足。

    似乎,就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元娘进到院子里,听见覃初柳的房间里有说话声,且还是男声,凑近一听,原来是贺拔瑾瑜。

    “傻蛋来了,我和冬霜刚买了菜回来,中午就与我们一起吃饭吧。”元娘十分热情地说道。

    房门打开,覃初柳笑着替贺拔瑾瑜应下。

    元娘把覃初柳从房间里拉出来,指了指门口,“外面蹲了个乞丐,我瞅着怪可怜的,不若给他几个钱,给他点儿吃的打发了吧,总在咱们门口蹲着也不好!”

    门口有乞丐?

    覃初柳马上就猜到是谁了。

    “娘你放心,我马上就给他撵走”,覃初柳安抚完元娘,叫出贺拔瑾瑜,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

    她才懒得再与谭绍维说话呢。

    覃初柳塞了一把钱给贺拔瑾瑜,还从灶房里装了几个馒头,弄得真的像打发乞丐一样。

    贺拔瑾瑜有些为难,虽说现下覃初柳和谭绍维两不相认,保不齐以后就相认了,那外面那位可就是他未来的岳父了,他若是把外面那位得罪了,以后他给他穿小鞋可如何是好?

    贺拔瑾瑜拿着一把钱和几个馒头想了一会儿,便有了主意。

    他推开院门,蹲下高大的身子,不由分说地把一把钱和几个馒头塞进谭绍维的怀里,“这是给你的,莫要在这里待着了,去别的地方乞讨吧。”

    说完,还在谭绍维看着手里的钱和馒头呆怔的时候,他已经起身进了院子,谭绍维抬头,连个背影都没看到。

    他,他真的被当成乞丐了,还得了钱和馒头。

    谭绍维看着白生生的馒头,又看了看手里的钱,心里突然暖暖的。

    这馒头指定是元娘亲手做的,这钱,也指定是她们一个一个赚来的,上面都有她们的味道。

    想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钱塞进袖袋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馒头来。

    他是真的饿了,没喝水竟然就吃下了足足三个个头不小的馒头。

    第四个才咬了一口,他便被噎住了,双手捂着脖子吞咽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一张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花脸通红通红。

    他想开口求救,发出的却只是粗噶地嘶嘶声,他还没有和妻女团聚,他不想就这样被活活噎死啊。

    这样想着,百般无奈之下,谭绍维敲响了覃初柳家院子的大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零五章 在乎

    院门很快就被打开,贺拔瑾瑜高大的身子站在门里,看着双手捂着脖子,满脸通红的谭绍维,深深地蹙起了眉头。

    “救……我……”谭绍维使出吃奶的力气喊出这两个字来,满眼期待地看着贺拔瑾瑜。

    “傻蛋,是谁啊?”灶房里,元娘探出头来问。

    谭绍维对贺拔瑾瑜摆了摆手,眼含乞求,乞求他不要惊动元娘。

    “走错了”,贺拔瑾瑜无甚情绪地回了一句,元娘不疑有他,“哦”了一声便又回了灶房。

    贺拔瑾瑜大步走出院子,在谭绍维猝不及防的时候一把揽过他的腰,一个旋转他便被贺拔瑾瑜拦腰扛在了肩头。

    大头朝下的姿势很难受,他只觉胸口一阵憋闷,忍不住地咳嗽起来。

    然后,原本还噎在喉咙里的馒头就这样被咳出来了。

    “你,你放下我……”喉咙间终于顺畅了,他说出的话也清晰很多。

    又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贺拔瑾瑜一手抓着他后背的衣裳直接一甩,他便被贺拔瑾瑜像甩大鼻涕一样甩在了地上。

    贺拔瑾瑜十分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院子。

    谭绍维看着“嘭”地一声又被关上的院门,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幻觉,前后不过几息之间,他便经了生死。

    而那个高大且冷冰冰的臭小子,就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谭绍维有点不想承认贺拔瑾瑜是他的救命恩人,因为这样的话,以后他就没办法为难他的救命恩人了。

    呆呆地坐在地上想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忆起贺拔瑾瑜刚刚那嫌弃的表情,心道臭小子,你连老子都敢嫌弃,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院子里,活得不耐烦的臭小子在灶房外忙着噼柴挑水,把未来岳母哄得合不拢嘴。

    这一顿饭做好的时候,正好是午饭吃完,吃晚饭还嫌早的时候。家里几个人也不讲究许多,饭做好了就吃,大家在院子里支上桌子,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的津津有味。

    这可苦了刚刚被干馒头噎着的谭绍维,院子里阵阵饭菜的香味飘出来,他的馋虫早被勾了出来,奈何他只能闻味,根本吃不到。

    饭后,元娘和冬霜又拨了些剩菜剩饭给安香送了过去。

    贺拔瑾瑜看着还能盛一碗的剩汤,淡淡地说道,“刚刚外面的人噎到了,不若把这汤……”

    话还没说完,就见覃初柳戏嚯地看着他,他刚正坚毅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两抹红晕。

    “你可别讨好错了人”,覃初柳凑近他,小声打趣道,“他现下可和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贺拔瑾瑜很快恢复镇定,把所有的剩汤倒进一个碗里,起身端起碗,“有备无患”,他轻轻说道。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覃初柳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都是因为在乎吧?

    因为在乎她,所以对她身边的人,对她在乎的人也会格外的在乎。

    就连谭绍维这样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她在乎的人的人他都会顾及到。

    她觉得很温暖,很感动。

    随即,她又想到了早前贺拔瑾瑜与她说的话,他让她信他。

    信他什么?他不说。

    她还清楚地记得,他略微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只等着她告诉他答案。

    她不知道一句信或者不信对贺拔瑾瑜意味着什么,但是那一刻她只觉得,若是她连贺拔瑾瑜都不相信,那这世界上便没有再值得她相信的男人了。

    所以,在并不知道贺拔瑾瑜要做什么的情况下,她依然点了头。

    贺拔瑾瑜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脸上也有了笑意,那一刻覃初柳觉得,就算只为了这个笑容,她也愿意无条件的相信他。

    后来,贺拔瑾瑜还是没告诉她他要做的事情,只叮嘱她,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要相信他。

    脑子里还想着刚刚的事情,贺拔瑾瑜已经拿着个空碗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覃初柳狐疑地看着空碗,啧啧两声,“这人指定是饿死鬼投胎,碗上一点儿油丝,一片菜叶都不剩,跟刚刷过似的。”

    不是刚刷过,是刚舔过。

    贺拔瑾瑜有些不自然地把碗放到桌子上,心里开始犯嘀咕,兴许他这次好心办了坏事。

    对于他自己来说是坏事。

    他看到了未来岳父狼吞虎咽地喝了一碗汤,然后一点一点儿把碗舔干净,日后未来岳父想起来,会不会想杀人灭口。

    当晚,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贺拔瑾瑜早早地回了使馆,小院子恢复了宁静。

    谭绍维蜷缩在小院儿的墙边,果真恨不得除了贺拔瑾瑜而后快。

    他愤愤地咬牙,今日他实在是太急切了,怎地能当着那臭小子的面舔碗,以后若是真的成了一家人,他在那臭小子面前还哪有威严可讲。

    第二天一早,覃初柳睡得迷迷煳煳的时候,忽听元娘一声尖叫,覃初柳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心道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趿拉着鞋跑出去一看,只见元娘手里拿着个空盆,脸色煞白地站在院门口。

    “娘,你这是咋地了?”覃初柳忙跑到元娘身边,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关切地问道。

    “外面那人……还没走”,元娘颤声说道。

    覃初柳不以为意地往院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安慰元娘,“娘你莫怕,兴许是咱们昨日给了他钱和馒头,他才没有走的。你先进屋顺顺气,我这就把他撵走。”

    说完之后,覃初柳对一边的冬霜使了个眼色,冬霜忙把元娘扶进了屋里。

    “谭绍维,你要是真想当乞丐,麻烦你……”覃初柳看清楚门外之人的样子,剩下的话又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的谭绍维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凌乱的头发被水淋湿,贴在脸上、脖子上。

    已经脏污不堪的衣裳也没能幸免,已经**一大片。

    这还不算,最可笑的是,他的头上和身上还沾了不少细碎枯黄的菜叶。

    原来元娘手里的空盆早前装的是洗菜的水,开门往外倒的时候没有看到横睡在外面的谭绍维,一盆子脏水一点儿没浪费,全都泼到他身上了。

    “柳柳,我吓到你娘了,你快回去安慰安慰她。”谭绍维顾不得胡噜自己头上身上的菜叶,从敞开的门缝里小心翼翼地往里瞅,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却看得很专注。

    覃初柳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回了院子,阖院门的时候,她好似不经意地留了一小条缝隙。

    “人走了没有?”元娘见覃初柳进来,赶紧问道。

    “没有,”覃初柳连蒙带骗道,“他说他去到哪里都有人欺负他,只在咱们心好,还给他吃的和钱,他就在门口待着不给咱们惹事。”

    元娘拍着自己的胸脯,“不给咱们惹事也不行啊,他一个男人,怎地好在咱们门口待着,咱们家里可全都是女的啊。”

    覃初柳见元娘要急眼,赶紧点头应下,直说一会儿就把人撵走。心里却想着,正好隼不在家,让他给看门正好。

    吃过早饭,覃初柳好心地端了一碗粥拿了几个烙饼给谭绍维送去。

    谭绍维感动的热泪盈眶,吃的特别慢,生怕吃完了这一顿就再没了下一顿似的。

    终于把粥和饼都吃完了,谭绍维眼含热泪地把空碗递给覃初柳,“柳柳……”

    “哎哎,你别感动的太早”,覃初柳把空碗放到地上,看着谭绍维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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