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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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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家大步上楼,进到雅间解了披风挂好才回道,“无妨,我多等片刻。”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

    镇上最远的布庄距这里来回也不到半个时辰,她去那么久未回,应该就是不会再来了。

    突然,东家似是想到了什么,叫过掌柜问道,“那小姑娘长什么样?身边可跟了什么人?”

    “没见身边跟着人”,掌柜如实答道,又简单了说了下覃初柳的容貌。

    东家的表情晦暗难明,待掌柜说完,他也只长长叹气。她刚刚是看见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番试探。

    不,不对啊!她并不知他是这永盛酒楼的老板,为何要试探?

    那她此番作为是为哪般?东家陷入沉思中。

    覃初柳回到家中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出来。

    第一句话就是交待谷良,“我这里有一封信,你交给贺拔瑾瑜!”

    谷良见覃初柳神色郑重,也不敢怠慢,第二天便亲自去辽河郡送信了。

    写信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覃初柳却想了很久。

    她把所有的事情穿起来,得出一个结论萧白没死,他回来了。还加入了太平镇新出现的暗中势力。他经营的几家产业都是暗中势力的落脚点。

    从传来萧白的死讯到如今也还不到一年的功夫,他到底经了什么,才能让他过家门不入?让他遇旧友不认?

    更重要的是,他哪里来的那许多钱开铺子、买酒楼?

    覃初柳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把这些都写进信里交给贺拔瑾瑜,兴许不久他便能找出答案了。

    邺城那边的菘菜萝卜源源不断地运送到福顺酒楼,福顺酒楼的大师傅们忙活了很久才把酸菜、辣白菜和各式腌菜弄好。

    因为推陈出新,年前福顺酒楼着实赚了不少。

    覃初柳看着福顺酒楼送来的账册,也只是淡淡一笑。这样的结果她早已经想到了。

    永盛酒楼虽然重新开张,生意却还是冷冷清清,比起转卖之前的永盛酒楼还不如。可以这样说,现下太平镇是福顺酒楼一家独大。且时近年关,南来北往的商旅都急着回家过年,酒楼的客流量比平日大很多。

    再加上福顺酒楼的新奇菜肴,这许多因素加起来,不赚钱才奇怪。

    把账册还给福顺酒楼的伙计,“你拿回去吧,生意很好。”

    得了夸奖,伙计与有荣焉,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这边小伙计刚走,安冬青就来了。

    他手里也拿了一本账册,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柳柳,你说得对,我是该学学读书写字了。”安冬青揉了揉脑袋,蹙眉道,“丁先生临走前把账册交给我,我一个字也看不懂,这可如何是好?”

    要过年了,丁先生虽然孤身一人,却也要回家祭拜爹娘、祖先。所以学堂里便放了假。

    早前覃初柳就与安冬青商量过,在村里找一个账房先生,专门管账。他们在村里人中筛选了一圈儿,能读会写的都是孩子,年纪稍大些的也就是覃初柳、紫苏这些孩子,也都不合适。

    最后安冬青提议丁先生。

    覃初柳相信丁先生的人品,也没有异议。

    只是丁先生自认自己是外人,不好插手人家的钱财事,拒绝了。

    到最后,还是覃初柳想出了个主意:丁先生只管记账,再从村里找个人来管钱。

    收入支出总额都记在账册上,管账那人就是想贪银子也是不行。说起来,这个活计还真是折磨人,手里攥着银子却花不了,只能看着。

    这个活交给谁做,安冬青家里已经出了个里正和两个村里的坐堂大夫,再找他们家人指定不合适。

    覃初柳出出主意还行,让她管这些她反倒觉得麻烦。

    后来,安冬青便找到了安禄,一来他当过里正,也管过钱财事;二来,他身边还有杨氏看着,也不能出纰漏。

    安禄和丁先生配合着管账已经有些日子了,现下丁先生回家,把账册留给了安冬青,他拿着账册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字却一个也看不懂,头痛的不行。

    覃初柳拿过账册看了看,上面的金额比福顺酒楼账册里的金额少了很多,但是覃初柳却很惊喜。

    “还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已经赚到这许多了?”覃初柳不可思议地道,“成衣铺子的生意我都交给武掌柜和小河了,这些事情我都不插手,没想到生意竟然这般的好。”

    光是村里的分红就有几百两了。

    安冬青哈哈大笑,“你倒是会偷闲,凡是也只想一想,说一说,做都交给旁人。”

    “表舅舅这话可说错了,想才是最伤脑子的”,覃初柳斜了安冬青一眼,继续说道,“表舅舅这次来可是有事?”

    “见到柳柳我总是话多,竟然忘记了正经事。”安冬青捶了下脑袋,“咱们村现下有四百多两银子,我寻思今年咱们过一个热闹年,开个村宴,摆宴的地方也有,买菜买米一应事物采买下来,几十两银子也就够了,你看如何?”

    覃初柳想也没想便点了头,全村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增进感情,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得了赞同,安冬青更加高兴。

    凑近覃初柳神秘兮兮地道,“你知道咱们安家村还有啥大事要发生吗?”

    覃初柳无奈地看了安冬青一眼,“表舅舅,我又不是神姑道婆,哪里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您就直接说好了。”

    安冬青憨憨地傻笑几声,“在表舅舅看来,你可比神姑道婆厉害多了,”这话可不是恭维,安冬青心里确实是这般想的。

    “县太爷过些天要来咱们村了!”安冬青继续说道,“咱们村现下在整个县可都出了名。县太爷也听说了,打算来咱们村看看。”

    领导视察?

    树大果然招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安家村这一年的变化实在太大。先是出外打短工的人少了,自家都有了生钱的活计。然后又都起了砖瓦房。

    现下安家村唯二的两座土坯房,就是覃初柳家的老房子和安大海、崔氏的房子。

    从村头往里看,一排一排砖瓦房整齐排列,可比镇上的民居还震撼。

    不光这些,安家村的学堂还建了个博古书斋,光是里面的书就值不少钱。安家村人买肉吃的越来越多,安家村人的衣裳越穿越新,安家村人种地的农具都换成了全铁的,安家村家家都有耕牛……

    这里面随便拿出一样来就够让人羡慕的了,偏偏安家村还占齐了,所以外界关于安家村的传言也越来越多。

    最离谱的竟然说安家村是挖到了金矿,所以才一下子这般富裕了。

    “县太爷什么时候来?”覃初柳不再胡思乱想,转过神来问安冬青,“咱们可要准备些什么?”

    现代领导下来视察,可都是要准备好一应招待事宜,若是要看望孤寡老人什么的,也要事前交代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是有讲究的。

    “什么时候来倒是没说,不过我估摸着就是在年前了,年后县太爷差不多就任职期满,要回京城候职了。”安冬青回道,“至于准备,我觉得没啥好准备的,到时候村里人去迎一迎县太爷就是了。”

    覃初柳听到前面的话差不多就明白了。

    县太爷三年任职期满,政绩考核若是全优,指定能候个好缺。若是没有安家村,他想得全优只怕不容易。

    不过,有了安家村这样全大周再找不出第二个的村子,他想升官就容易多了。

    临要走了,总得亲自来看看,到时候回京也总有个说法不是。

    “按着表舅舅说的,那确实没啥好准备的。”覃初柳说道,想了想,又提议道,“表舅舅,我想从明年开始,单设置两个日子,一个专门给村里的媳妇婆子设置。那一日让杨姥姥组织些活动,村里出钱买些奖品。她们在制衣作坊忙活一年,也总该单给她们一天松快松快。”

    安冬青想了想,点头,“行,女人本就不易,操持家事,照看孩子,伺候老人,还要出去赚钱,应该奖励。那另一个日子呢?”

    “另一个就专门给孩子设置,不拘男孩女孩,学堂那日放假,让丁先生带着他们玩儿,也准备些奖品,就奖书本、笔墨纸砚这些。”

    现代的妇女节和儿童节,这个想法没有写进之前的计划里,是刚才安冬青说要办村宴的时候想到的。

    安家村现在整体氛围不错,多组织些活动也能让村里人更团结友爱,何乐而不为。

    儿童节的事情安冬青也应下了。

    他把村里的账册硬给覃初柳留了下来,只说,“不让你管多久,只到丁先生回来你给丁先生就是了。”

    说完便脚底抹油跑了。

    是管不了多久,但是一个村宴就够她烦的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覃初柳没有等到县太爷,却把贺拔瑾瑜等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两百五十九章 偷偷摸摸

    腊月二十三,村里祭祖。

    往年祭祖的时候,元娘都会让她在人群后面跟着磕一个头。今年却不知道谁在前面说了一句“柳柳呢”,她便从最后走到了最前。

    虽然还是不能和男人们一样进祠堂去祭拜,但是能在最靠近祠堂的地方祭拜已经是十分不易了。

    覃初柳倒是没甚感觉,元娘却很激动。因为这代表着,村里人真的接受这个外姓人了。

    因为安冬青打算大年的时候弄一场盛大的村宴,所以祭拜完之后,大家也只象征性地吃了点儿东西便各自回家了。

    年关近了,制衣作坊也放了假。老话说“正月不动针,二月不理头”,其实正月也不是一整个月都不能动针,只正月初一到初三不动便好了。

    覃初柳原打算过了正月十五在开工,不过村里的媳妇不乐意,少干一天活,她们可就少赚一天的钱。

    没奈何,覃初柳便把开工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初五。

    这些天元娘和梅婆子也闲了下来,开始赶工给家里人做衣裳。

    元娘不顾覃初柳的反对给她做了一件水红色的袄裙,梅婆子给她配了一双葱绿的绣鞋。

    真真是大红配大绿,覃初柳看着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死活也不试。

    “你快试试,不合身娘好给你改!”元娘拉住要往外跑的覃初柳,把她拉回到炕上,“早上你说祭祖不适合穿这般鲜亮的衣裳,你不穿也就不穿了。现下你还能想出啥理由来!”

    元娘早看出了她的意图,先把她的口封死了。

    “小姑娘就该穿这般鲜亮的颜色!”梅婆子也帮腔,“我和你娘以前还给你做过一件枣红色的袄裙你还记得不?那时候你能穿,现在咋就不能穿了?”

    那能一样吗,覃初柳心说,枣红色偏暗,水红色颜色太艳,最主要的是,还要配一双葱绿的鞋!

    “柳柳,你要是不穿,娘以后再也不给你做衣裳了!”元娘见覃初柳还不肯换衣裳,佯怒道。

    覃初柳上了当,无奈地抱住元娘的胳膊,“好,好,我换还不成吗,娘你别生气了。”

    元娘的脸上立即有了笑意,把衣裳展开就往覃初柳身上比划。

    换好衣裳,覃初柳站在地上认元娘和梅婆子打量。

    “真好看,你这个年纪就应该这样穿,这样才喜庆。”梅婆子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元娘也连声说好,也不知道是说鞋好,衣裳好,还是说人好。

    正这个时候,就听隼突然嚎叫一声,紧接着便是谷良的声音传进来,“柳柳,家里来客人了!”

    而此时,下马站定的“客人”听到谷良的喊话蹙起了眉,冷冷地扫了谷良一眼,谷良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也不敢再说,只假装给隼顺毛躲到了一边。

    覃初柳和元娘她们只以为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便都先后冲了出去。

    覃初柳站在地上,第一个冲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也一眼就看到了覃初柳,像一团火一样,从房间里冲出来。他的眼睛落在她身上,便再也移不开。

    “哎呀,这不是傻蛋吗!”随后跟出来的梅婆子看到贺拔瑾瑜激动地叫嚷了一句便跑出去拉他,“到家了怎地也不进来!”又招唿谷良,“谷良,还不快把马拴好。”

    谷良惊出一身冷汗来,让他们主子自己牵马,这真的好吗?

    进到屋里,元娘和梅婆子问了许多贺拔瑾瑜的近况,他也没有不耐烦,捡能说的都一一答了。

    “你说你也真是,不声不响的来了,走的时候也不给咱们说一声,让咱们多担心。”,元娘一边给贺拔瑾瑜端糕点果子,一边抱怨。

    梅婆子也应和道,“谁说不是呢,一次两次都这样!这次可不行这样了!”

    “还有你送来的那些东西,太贵重了,你……”元娘还在絮叨。

    贺拔瑾瑜也只装没听到,轻轻呷了口茶,皱起了没,“刺玫果泡水……”

    他的声音极轻,似是自言自语,不过就站在炕边的覃初柳还是听到了,脸也红了起来。

    显然,她想到了早前贺拔瑾瑜晚上过来喝刺玫果水说不好喝的事情。

    孤男寡女大半夜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当着这么多人面,只想一想就臊的不行。

    “柳柳,你呆站着看啥,去叫你戚姥爷回来做饭,晚上咱们好好招待傻蛋!”元娘突然说道,打断了亲处理的胡思乱想。

    “啊!好的,我这就去!”覃初柳如蒙大赦,抬腿就要往外走。低头正好瞅见那双葱绿的绣花鞋,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般土气的打扮怎地就让贺拔瑾瑜看到了呢?

    “您太客气了,我要到过了年才走,也不是在家待一两天,您不必如此。”覃初柳一脚已经迈出房间,另外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就听到贺拔瑾瑜如此说道。

    “你要过完年再走?”覃初柳又退了回来,看着贺拔瑾瑜问道,“你的事情都忙完了?走得开?”

    贺拔瑾瑜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眼睛又大又亮看着自己的覃初柳,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这笑意在嘴角越来越大,最后一整张脸都和煦起来。

    覃初柳看呆了,不光是覃初柳,元娘和梅婆子都有些呆怔。

    谁说美人一笑才倾城,美男一笑照样倾国倾城。

    “是啊,过完年再走,都忙完了!”贺拔瑾瑜直视着覃初柳,笑着说道。

    “哦!”覃初柳下意识地回应,继而缓过神来,脸上还没退下的红晕晕染开来,连带着耳朵脖子都红了起来。

    “我,我还是去叫戚姥爷吧!”说完,覃初柳匆匆出了房间。在外间儿时脚下一个不稳,竟然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幸好她扶住了门框,否则指定要摔个狗啃屎。

    出了屋子,室外寒冷的空气一下子让她镇定下来。

    脸上的燥热渐渐退去,覃初柳才来得及细想贺拔瑾瑜刚才的话。

    他要留下来过年,一直到年后再走。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们要朝夕相处了。

    不只是她这样想,贺拔瑾瑜也是这样想的。他此次过来,就是想陪覃初柳过年,多和她相处几日。

    可是,事情远没有他想的美好。

    除了第一天进门和覃初柳共处一室了那么一会儿之外,其他时候他几乎没有机会和覃初柳在一个屋子里待着。

    更不要说单独相处了,那更是没有!

    眼见已经过去了三天,他还没有拉到心上人的小手,还没和心上人说上几句话。最难熬的是,明明心上人就在眼前晃荡,他却不能做这些!

    这个时候,贺拔瑾瑜真希望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傻子,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有机会和覃初柳单独相处。

    这一晚,他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摸摸地敲响了覃初柳的房门。

    不大一会儿,覃初柳便开门让他进去了。

    房门关上,躲在墙角的谷良问对身边的人道,“主子果然心急了,连咱们躲在这里都没有发现!”

    “我赢了,给我钱!”身边的人没接谷良的话,而是伸出了不怎么细嫩地小手。

    谷良不情不愿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荷包,“冬霜你也太无趣,连我是让着你都没看出来。主子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见柳柳,自然会想办法和柳柳单独说说话。”

    已经放到冬霜手上的荷包又被他拿了回来,“吃住都在家里,衣裳首饰柳柳也会给你张罗,你也没啥要花钱的地方,这钱还是我拿着吧!”

    说着,他又把荷包塞回了袖袋。

    等冬霜反应过来,要去抢的时候,谷良已经跳开,“夜深了,我回屋睡了”,说完,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把门闩上了。

    冬霜气的直跺脚,常年无甚表情的脸上也浮现恼怒的神情。她却也不敢出声喊谷良,只恨恨地低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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