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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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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拔瑾瑜沉声说道,“那些东西都是岑无叫手下人置办的,金银首饰多从北辽购置,玉石布料是从大周购置。”

    “你长话短说,只说这簪子的来就好!”覃初柳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谁要听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她现下只想知道关于那簪子的事情。

    贺拔瑾瑜微微有些不悦,抿了一下嘴,他说话从来惜字如金,也只对覃初柳说话的时候才说的多些,没想到还让人家嫌弃了。

    见覃初柳神色焦急,他到底是没有发作,压下心中火气,继续道,“是从青柳镇上的一家首饰铺子里买的。我着人打听过,说是一个行商从太平镇带过去,放到铺子里寄卖的。”

    太平镇!覃初柳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找到行商没有?”覃初柳急切地问道,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贺拔瑾瑜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了几下,覃初柳这才平静一些。

    “找到了。据行商说,那簪子,是一对老夫妻卖的,卖了二百两银子!”

    老夫妻,二百两银!覃初柳马上想到了崔氏和安贵,还有他们一家之前大张旗鼓地盖了大房子,崔氏还买了那么一套赤金的首饰。

    贺拔瑾瑜马上就证实了她的猜测。

    “行商说,卖簪子的男人个子矮小,形容精瘦;那女人面容枯藁,身量也不多高大。”

    精瘦的男人,枯藁的女人,不是安贵和崔氏还能是谁!

    这样倒也说得通了!那簪子指定是当初倾城托孤时一并托付了安贵的。

    当初说出元娘身世,他们昧着良心藏下了这簪子,现下需要银钱了,才拿出来变卖了。

    他们肯定没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最后这簪子还是回到了她们手上。

    覃初柳牙齿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身子也气的抖起来。

    “柳柳,可还要继续往下查?”贺拔瑾瑜一边摩挲着覃初柳的手背,一边沉声问道。

    往下查?查什么?不是已经查到这簪子是安贵和崔氏卖出去的了吗?

    覃初柳气的脑子混沌沌,一时没想明白贺拔瑾瑜是什么意思。

    “兴许,这簪子和你母亲的身世有关。”顿了顿,贺拔瑾瑜才斟酌着继续说道,“我问了置办这簪子的人,他说,之所以见到上面刻了字还买下,是因为那簪子看似普通,实则是无双珍品。”

    覃初柳起身把簪子拿出来。夜色深沉,饶是她适应了黑暗,却依然看不清手里的簪子,只能用手一点一点细细抚摸。

    贺拔瑾瑜拿过簪子,也轻轻摸了摸,“光滑圆润”,又拿到眼前看了看,“这样的东西,就是北辽王室只怕也不多!”

    听到“北辽王室”几个字,覃初柳浑身一个激灵。

    她想到了沈致远,想到了他们相似的容貌。她还记得梅婆子说过,元娘不肖其母,那么,元娘长得指定就像她爹了……

    这样的猜想让覃初柳浑身不舒服。

    她一把夺过贺拔瑾瑜手里的簪子,就像丢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丢弃到大箱子里。

    “不,不用查了!”覃初柳慌乱地说道,“我们现在过得也挺好,查不查又有什么关系?”

    贺拔瑾瑜重新握住她的手,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想到的,我如何想不到!只是你既如此选择,我定然支持你!”

    “你知道沈致远你的身份?”覃初柳惊讶地问道。

    贺拔瑾瑜和沈致远接触不多,她可是见了那龙纹玉佩才猜想到沈致远身份的,那贺拔瑾瑜是如何知道的。

    贺拔瑾瑜想笑,却苦于形势,只得闷笑了两声,“太平镇来了这样一位丰神俊秀的少年郎,我怎么能不打听打听他的出身来!”

    说的轻巧,打听打听,只怕他早就把沈致远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

    “你对太平镇倒是了若指掌!”因为贺拔瑾瑜地这番话,覃初柳刚刚的慌乱情绪倒也好了不少。

    只是,她的话倒让贺拔瑾瑜冷了脸。

    他浑身突然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覃初柳都感觉到了。

    “傻蛋,你怎地了?”覃初柳有些担心地问道。

    “无事!”贺拔瑾瑜直接回道。

    覃初柳收回自己的手,挪了挪身子,离贺拔瑾瑜远了一些。

    “你这是作甚?”贺拔瑾瑜不解问道。

    “你既然不把我当自己人,有事不愿与我说,那我自然也要和你保持距离的好!”覃初柳淡淡地说道。

    贺拔瑾瑜无奈地叹口气,“这些事情与你说也于事无补,还让你平添烦恼,这又是何必?”

    见覃初柳还是不说话,贺拔瑾瑜又叹了口气,“太平镇上最近来了一股暗中势力,动作很大。查不到他们的来处,更不知他们的目的!”

    以前,太平镇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现下,他的山头上又来了一只勐虎,看来,太平镇马上就要不太平了。

    “镇上新开的两家铺子就是他们的落脚点,你以后去太平镇也小心些。”贺拔瑾瑜嘱咐道。

    太平镇上新开的两家铺子,覃初柳马上想起来,太平镇可不新开了两家铺子吗。

    一个糕点铺子,一个米粮店。

    “这些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左右那些人也不会找我的麻烦!”覃初柳不以为意地说道。

    贺拔瑾瑜欲言又止,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覃初柳多加小心总是好的。

    不过转而他又想到,左右覃初柳身边还有谷良和冬霜,等闲人也动不了她,便放下心来。

    贺拔瑾瑜还有事情要忙,与覃初柳说了会儿话就急急地走了。

    待人走后,覃初柳却迟迟没有睡去。

    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支簪子,想着要不要把这支簪子给她娘,毕竟是亲娘留下来的东西,放在身边也有个念想。

    可是转而又想,若她娘深究起来,她要怎么解释?

    眼见天快亮了,覃初柳才迷迷煳煳有了睡意。

    临睡前,她才终于想明白,她知道的很多事情,她娘并不知道啊,就算是把簪子给她娘,她娘也不会想到这里面牵扯的事情。

    果然,第二天她把这支簪子给元娘,并告诉元娘,“这是在我那支大箱子里发现的,我觉得蹊跷,就去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姥爷他们不久前卖出去的,我寻思这个可能是姥姥留下来的。”

    元娘拿着簪子低头看了好久,手指轻轻地在字迹上摩挲。再抬起头时,已经泪流满面。

    之后,元娘把簪子细致地包了起来,收在了放置地契银票的匣子里。

    自此后,元娘再没有在覃初柳面前提到过那支簪子,更没有深究那簪子的来。

    覃初柳的一颗心总算放下。转而她又想到悄悄昧下簪子,后来又把簪子卖掉的安贵和崔氏,心里不忿,必须要给他们一些教训才行!

    第二天,覃初柳主动去了张氏家里。

    张氏正在院子里洗衣裳,形容憔悴,见到覃初柳面上虽然不善,却没有把她撵出去,只不咸不淡地说道,“呦呵,这是什么风,把覃姑娘吹到我们家来了?我们家门面小,只怕装不下你!”

    覃初柳却也不在意,蹲到张氏身边,看张氏洗的衣裳。

    “这是大舅舅的衣裳吧?”她明知故问,张氏也不搭理她,她便啧啧两声,“不知道那个大舅母会不会也给大舅舅洗衣裳!”

    那个大舅母!张氏听到这个称唿气的不行,把手里的衣裳狠狠地扔进盆子里。

    “你若是想看我的笑话,家去看就是了,何必特特过来奚落我!”张氏呛声道。

    覃初柳依然安安稳稳地蹲在那里,一脸天真地看着张氏,“大舅母,你这般气愤,难道那个大舅母真的不给大舅舅洗衣裳?她把活都留给你做,自己在家吃香的喝辣的?”

    见张氏气的胸脯剧烈地颤动,覃初柳又添了一把火,“我还听说,姥姥和姥爷得了一大笔钱,盖了房子不说,还添置了不少首饰,”凑近张氏,“不光姥姥自己添置了,她还给那个大舅母添置不少呢。”

    “那个贱|人!”半晌,张氏终于挤出这句话来。

    覃初柳笑了,“其实也不怪那个大舅母,她也是没有办法。”又往张氏身边凑了凑,“我听说啊,她原本不想嫁过来的,是姥姥瞧中了人家,花了不少银子在那个大舅母身上,她才同意的呢。”

    钱,钱,又是钱!

    张氏双手握拳,发出咔嚓地声响,很是吓人。

    “大舅母,我有个法子能让你也像那个大舅母那样从姥姥那里得到些钱,你想不想听?”覃初柳见火候差不多了,说出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好半晌张氏才冷静下来,狐疑地看着覃初柳,“你有那般好心?你莫要当我是傻子,你想利用我罢了!”

    覃初柳收起天真的笑来,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蹲在地上的张氏,“我能让你的日子过得更好,你也能帮我达成我的目的,咱们算是互相利用。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说完,覃初柳便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两百五十二章 其乐融融

    张氏双手搭在膝上,紧握成拳,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眼见覃初柳一脚已经迈出大门口,张氏双手突然松开,朝覃初柳大喊一句,“我,我愿意!”

    覃初柳嘴角微勾,她就知道张氏会答应。

    “好”,覃初柳转身,轻轻说道,“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我能让你住进大房子,天天能见到大舅舅。”

    只是天天能见到,能不能天天睡到,那就要看张氏自己的手段了。

    住进大房子?张氏渴望地往安贵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以前还没有那么深的感觉,可是自从安贵家里起了大房子之后,想到那个女人住在里面,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家这土坯房又矮又小。

    “你说,我要怎么做?”张氏看着覃初柳,决绝道。

    第二天,安家村发生了一件奇事,一直和婆婆关系不好的张氏,竟然跪在安贵家大门口给崔氏和安贵赔礼道歉。

    村里好些人去看了,那张氏着实可怜,一脸菜色,衣衫破旧,从早上开始跪在那里,一口水都没喝上。

    傍晚大海干活回来见到张氏跪在门口,惊讶地不行,上前去拉张氏,张氏身子晃了晃,眼皮一翻便晕了过去。

    大海送张氏回家,这一晚便没再回来。

    崔氏自然乐的不行,“哼,让她不知好歹,现在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晚了!”

    崔氏盘腿坐在炕上,那一匣子金灿灿的赤金头面摆放在炕桌上,她一件件拿起,摆弄好一会儿再放下。

    安贵坐在她对面,眼睛也落在那些金饰上,心里却不若崔氏这般爽快。

    “今天我可听到不少闲言碎语,都说咱们两碗水没端平,让朱氏跟着咱们享福,张氏在外受苦。”喝了口水,叹了口气,“被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何止是背后指指点点,村里已经有不少人当着他的面冷嘲热讽了。

    张氏的事只是个引子,之前他们在村里闹出来的那些事,随便哪一件拿出来都够人家笑话半天的了。

    安贵是个喜欢交际的人,往日就喜欢去左邻右舍喝喝水,聊聊天。

    可是现下,他差不多有大半年没出去过了。

    他心里已经怕了,再不想家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让她受苦了?就是她自己愿意和大海搬出去的,关咱们什么事?说到底,能做她主的不还是大海!”崔氏斜眼安贵,毫不在意地说道。

    而此时,能做张氏主的大海正在矮小逼仄的房子里为张氏忙前忙后。

    “巧兰,水我烧上了,你且再等等。”大海抹着汗从外面进来,看到躺在破棉絮上已经初见老态的发妻,心里也不得劲儿。

    这些天朱氏身子不舒服,崔氏说她可能是有了孕,让他多陪陪朱氏,所以他便没来这里。

    不过几日的功夫,张氏便憔悴了不少,这让大海的心里很是内疚。

    “巧……”

    “大海,”大海刚要说话,张氏突然噌地一下坐起来,但是由于起的太勐,头晕的不行,又倒了下去。

    她挣扎着还要起来,嘴里说道,“你的衣裳我还没洗完,在外面泡着呢,我这就给你洗了。你能换洗的衣裳就那么两身,再不洗你可就没衣裳穿了。”

    “巧兰,你好好歇着”,大海忙上前,扶着张氏躺好,“我去洗,我去洗,我自己能洗!”

    说完,大海当真去院子里洗衣裳了。

    这衣裳还是张氏新做的,穿去朱氏那里。他着急和朱氏做那事,撕扯衣裳的时候打翻了炕桌上未燃的油灯,衣裳上沾了不少油渍。

    本来他想把衣裳留在朱氏那里让朱氏洗了的,不过朱氏说她身子不舒服,他便穿着脏衣裳回来了。

    大手狠狠地搓了几下,那油渍依然顽固地粘在上面。

    “大海,你这样可不行,好好地衣裳都让你搓烂了。”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了,身子还有些虚浮,晃晃悠悠走过来,蹲在大海身边,拿过衣裳轻轻揉搓起来。

    “怎地这般不小心,弄了一身的油。”张氏一边洗一边虚弱地道,“若是洗的及时,兴许还能洗掉,现下时日多了,只能让印子淡一些,想要全都洗掉是不可能了……”

    大海侧头看着专心地给他洗衣裳的发妻,心里酸酸的,十分难受。

    他记得刚和张氏成亲不久,两个人正是恩爱的时候,他们去镇上听了一出戏。

    戏里唱的是男人科考中第,被皇上钦点为状元,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却抛弃了在家供养他爹娘的发妻,娶了高门大户的年轻女子。

    那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对张氏说,就是给他一座金山银山,他也不会辜负了她。

    这才几年功夫,他已经这般的对她不起了。

    衣裳终于搓完了,“大海,去给我打盆水来”,张氏说着,一抬头,却见大海泪眼蒙蒙地看着她。

    “巧兰,我以后一定对你好,你说啥我都听你的,你若不让我去那边,我再也不去了!”大海抓住张氏湿漉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深情地说道。

    张氏也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知足了。”张氏说道,“不过,我也想明白了。爹娘也是为了你好,你是家里老大,咋能没个孩子。我今日去给爹娘认错也是真心的。我不求别的,只求能在爹娘身边好好伺候他们,伺候你。等以后妹妹生了孩子,我也能帮着照看些。咱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多好!”

    是啊,多好。大海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样一家和乐的画面,脸上犹有泪痕,却是咧嘴笑了。

    第二天,安贵家门口跪着的人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一向贤惠小意的朱氏见自己丈夫都跪在了门口,她哪里还能在炕上舒舒服服的躺着,也起来跪了出去。

    一夫两妻跪在门口大半天,安贵和崔氏都坐不住了。

    安贵直接问大海,“你这是要干啥?”

    大海梗着脖子,“爹娘,是儿错了,儿不该不顾爹娘搬出去住,儿应该留在家里好好伺候二老。”

    说完,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他刚磕完,张氏又砰砰砰磕了三个,“爹娘,之前是媳妇不对,媳妇没有体谅爹娘的良苦用心,媳妇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孝顺爹娘。”

    安贵和崔氏本来就打算让大海养老的,要不也不会再弄回一个朱氏来搁到家里了。

    见儿子媳妇都要回来伺候他们,他们自然是乐意。

    崔氏心里还想着,这次张氏主动要回来,以后指使她干活她指定不能偷懒了。家里多了个人伺候,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于是当天,张氏便收拾了东西搬回了安贵家里。

    谁都没有看到,在她搬回去前,还悄悄地去了一趟元娘家里。

    在外人看来,张氏果然改变很多,家里的粗活累活她都是抢着干,有时候朱氏想动手,崔氏却拦着不让,只说张氏皮糙肉厚,多干些也无妨。

    张氏听到这话从来都不反驳。

    不过几日的功夫,崔氏就对她好了不少,闲来无事,和朱氏唠嗑的时候也会拉上她。

    这一日,三个女人正在院子里乘凉唠嗑。

    正说到生孩子的事情,张氏和朱氏都愧疚地低下了头,崔氏也发愁,“巧兰你也怀过,也不是大海不行,怎地到现在小红也没有动静呢。”

    叹口气,抓过朱氏的手,“早前你不舒服,我还当你怀里,结果,哎,又是空欢喜一场。”

    “娘……”朱氏刚要说话,忽听村里一阵吵嚷声。

    “我去看看”,张氏起身去瞧,往外走的几步急切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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