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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师祖[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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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裴戾罚顾星逢,为什么顾星逢要对原主使性子?
  顾星逢看上去稳重,居然挑食到,把自己饿成皮包骨?
  还有,原主摆事实讲道理的样子,居然和他如此相像。
  不,先来后到,原主明显活得更久,要像也是他像原主。
  鹿时清想,也许正因为有类似的特质,他才被选中取代原主吧。
  画面变换,顾星逢穿了一身单薄的棉袍,在山上打柴。此时他的身量比先前高了很多,两颊也饱满不少。可相较同龄人还是瘦了,他把砍下来的柴凑成一拢,捆好,正待拖走。
  忽然人影一晃,青崖君落在了光秃秃的树下,“星星,累不累?”
  此时顾星逢的反应很耐人寻味,明明已经不抵触,却也只是施了一礼,简短道:“不累。”
  青崖君却足够受用,高兴地走过来,他穿着轻飘飘的月白长袍,却形色如常,仿佛和顾星逢不在一个季节。“这几日师祖教给你的术法,学得怎样了?”
  顾星逢望了望柴堆,“最近白天打柴,只练了一半。”
  “我听你师尊说了,你和海楼峰的师兄弟们打架,他罚你砍柴一个月。”青崖君轻声问。
  顾星逢倔强道:“我今后熬夜练习,一定全都学会。”
  青崖君微微摇头:“师祖教你这些,是希望你可以保护自己,可以活得更开心。而不是让你为了学而学,懂吗?别对自己过于苛刻。”
  顾星逢眼中流过一丝疑惑。
  鹿时清在一旁看着,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层层迷雾揭开,青崖君本人和旁人讲述的样子,已经渐离渐远。
  顿了顿,青崖君担忧道,“星星,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为何一定要打架呢?”
  “没什么。”顾星逢闷闷地扭过头。
  “唉,不想说就算了。”青崖君转移话题,“星星你看,这是什么?”
  顾星逢一瞧,只见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取出一堆东西,是花生、玉米和红薯。
  青崖君笑道:“天色尚早,我们把这些烤了吃,如何?”
  顾星逢喉咙里动了动,点头。他要把柴堆解开,却被青崖君拦住。
  “那是你的柴,用了还要重新去砍。”青崖君一抬手,灵力飞上枝头,瞬间,几支树干掉在地上,罗列有序。
  顾星逢盯着看,半天没有动。
  青崖君看出了他的心思,微笑道:“想不想学?”
  顾星逢问:“……可以教我吗?”
  “自然。”青崖君摸摸他的头,“把这些东西全吃完,师祖就教你。”
  篝火燃起来,红薯和花生埋在柴堆底下,玉米则被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烤,原主还教顾星逢如何掌握火候。
  鹿时清看到这里,隔老远都觉得很温馨。上回天气还是微热,如今树林满是里萧瑟。看来从那天以后,原主隔三差五来找顾星逢。中间的时光,又是传授术法,又是投喂食物,顾星逢的精神气明显好了许多。
  果然顾星逢不是石头人,点点滴滴的好处加起来,他对原主已经不那么抵触了。
  只是,他好像怀着一肚子心事,不肯对原主袒露。
  画面再次变幻,顾星逢依然穿着这身单薄棉袍,四下里却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站在雪地里,被一群弟子拦住去路。
  “顾星逢,道歉!”
  顾星逢看也不看他们,换个方向继续走。岂料弟子们不依不饶,把他围起来,打头的那个道:“看来裴师伯的责罚还是轻了,既如此,上回你打我的账,便不能算了。”
  其余弟子附和道:“没错,是青崖君的徒孙又怎样,我们还是广容子的徒孙呢,青崖君还不是照样被广容子训得服服帖帖?”
  “跪下道歉!天镜峰合该低海楼峰一头!”
  打头的弟子趾高气昂:“听见没有,我上回不过是提及,广容子说青崖君是蠢货,你就打人。打了又如何?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顾星逢嘴唇紧抿,慢慢抬起头。
  那弟子肆无忌惮地迎视他的怒火:“不服气?那你倒是说说,青崖君担任掌门这么久,都做了什么?他能收弟子吗?他能讲经说法吗?他能结交四方门派吗?”
  旁边七嘴八舌地插嘴道:“自然不能!”“还不都是我们师祖广容子做的?”“青崖君不蠢,难道他还聪明吗?”
  鹿时清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他知道丁海晏不待见原主,却不知道程度如此之深。居然教唆门下弟子口口相传原主的不是,看样子,怕是整个沧海一境都对青崖君有非议。
  这一点,倒是和系统,还有那些书籍上的编派吻合。
  但鹿时清很感动,替原主感动。
  短短两三年的相处,顾星逢居然为了原主和别人打架,以至于被裴戾罚去砍柴。
  为什么不告诉原主呢,原主知道他这么做,一定会很高兴的。
  ……对,不能。原主知道顾星逢举动的同时,也意味着他会知道那些扎心的言论,得不偿失。
  这么一想,鹿时清更替原主感动了。
  忽然,嚷嚷声戛然而止,顾星逢的身形极快。待鹿时清再看时,他已经和几个弟子扭打在一起了。
  明面上对方人多势众,是顾星逢吃亏。其实不然,顾星逢三拳两脚便将那几个弟子踹开,又将打头的那个踩在脚底。
  打头弟子想挣开,无奈胸口如同压了千钧巨石。他惊怒道:“顾星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星逢目光凌厉,说了两个字:“道歉。”
  “你……唔——”对方一个犹豫,顾星逢往下一踩,他竟脸色煞白,登时吐出一口血。
  周遭惊呼阵阵,顾星逢似乎也被这一脚的力道震住了,不觉后退一步。
  那些弟子们把他狠狠撞开,将同伴扶
  起来。“顾星逢!你居然对同门下此毒手!”“滚出海楼峰,回你的天镜峰去!”
  正喧哗间,裴戾和丁海晏匆匆御剑而来。弟子们像是见了救星,脸色变得极快,把方才耀武扬威的气势一藏,纷纷哭诉顾星逢所为。
  “顾星逢对师祖不敬,弟子们只是想讨个公道,却被他打成这样,请师祖明鉴!”
  丁海晏冷哼:“又是你,顾星逢,我好意收你在海楼峰教养,你却不服管教,屡次殴打同门,简直可恶!”
  顾星逢攥起手指,辩白道:“是他们先……”
  后话还没出口,只见身影一闪,他就被裴戾踢翻在地。
  和方才的弟子们的小打小闹不同,裴戾这个位分的修士,灵力雄厚的多,这一脚也踹得更实在。
  顾星逢跌倒在雪地上,胸前虚软,肋骨少说断了两根。他站不起来,却还是说:“是他们先侮辱……”
  裴戾毫不怜悯,把他从地上拎起来:“他们侮辱谁了?”
  顾星逢却不肯唤出这个称谓,血液顺着他的下巴淌。裴戾把他扔在地上:“让你说,你又不说,我看你就是狡辩!”
  那些弟子们对视一眼,忙解释道:“回师伯,我们只是找他评理的,哪有侮辱谁,是他不由分说就打人。”
  丁海晏皱眉道:“怀虚,这是你的弟子,屡次惹事,你看着办吧。”
  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帮顾星逢说话,包括他的师尊。
  相反,裴戾还像是抓住了机会一般,决然道:“顾星逢,看来你不适合留在沧海一境。念在师徒一场,我也不再罚你,养好伤,便下山吧。”
  丁海晏淡淡道:“如此也可。”
  弟子们喜道:“师伯英明!”
  裴戾拖着他起来,“走吧,从此你便不再是沧海一境的人。”
  如此一锤定音,顾星逢咬着牙关,闭上了眼。
  然而,一个声音急急地传来:“谁说他不是沧海一境的人?”
  丁海晏眯起眼,裴戾看见来人,脸色一顿:“师尊?”
  “师兄。”青崖君冲丁海晏颔首之后,直奔顾星逢而来。
  他从裴戾手中把人拽过去,顾星逢脸色苍白,没有挣扎,顺从地靠在他怀中。裴戾愣了:“师尊这是要做什么?”
  青崖君浑然不似平日那般亲和,带着愠怒道:“怀虚,你为何把他伤成这样?他可是你徒弟!”
  丁海晏道:“青崖,他现在不是了,怀虚已经将他逐出师门。”
  裴戾走到青崖君身边:“是啊师尊,他行为不端……”
  “不可能。”青崖君驳斥,“他行为如何,我一清二楚。怀虚,当日在鲸腹中,你是如何向我保证的?不用我插手,你一人便能将这孩子抚养成人,如今为何食言了?”
  他召起溯光剑,扶着顾星逢往前走,稍稍一动便牵动顾星逢的伤处,顾星逢忍不住低吟一声。
  青崖君只好将他打横抱起来,安抚道:“没事了星星,师祖带你回天镜峰。”
  裴戾上前一步:“师尊,你要将他带回去?”
  丁海晏皱眉:“青崖,你这是要打你怀虚的脸。”
  “抱歉师兄,我相信星星的为人。”青崖君的语气依然软和,却没有商量的余地。
  裴戾面露不甘,还想说什么,青崖君却转头对他先开了口:“怀虚,我对你有点失望。”
  看完这一幕,鹿时清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顾星逢十五岁入天镜峰,这一点也吻合。
  梦尽,他却意犹未尽,醒过来打开窗,外面天
  已经亮了。
  他还没有看够,迫不及待想知道,顾星逢在天镜峰过的如何。
  同时,他和原主一样,对裴戾很失望。
  此人两面三刀,挑拨是非。在顾星逢面前,搬弄青崖君的不是。在青崖君面前,又将顾星逢一通贬损。
  到了天镜峰外,他百般结交同门,唯独将本该最亲近的顾星逢和青崖君,扭曲得一无是处。
  离了梦境,鹿时清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暖月台,此刻顾星逢必然正坐在水榭上看书。
  不行,不能去。
  他要离顾星逢远一点,梦中的祖孙二人那般和谐,他一个无关紧要的穿越者,不能给这种情分抹上污点。
  可没有如他所愿。
  没多久,沈骁就来寻他。说是近来方圆百里外的渔村频频出事,渔民莫名其妙被吸走精魂,十分诡异。为安全起见,掌门师尊特意交代,要让毫无灵力的住客搬到暖月台,由他亲自保护。
  鹿时清愣住了。
  仙道中人,随便拎出一个小鱼小虾,也都会一点入门仙法。
  在沧海一境,毫无灵力的住客……
  “原本还有宋灵璧宋公子和你一般毫无灵力,可他不知所踪。”沈骁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如今,仅剩你一人,且随我去暖月台吧。


第60章 仇怨一场空
  才刚决定不见顾星逢; 接下来却要在暖月台和顾星逢朝夕相对,且只有他们两个人……
  鹿时清心情复杂。
  系统跑出来道:“青崖; 恭喜你啊,又可以见到你的星星了。”
  鹿时清怎会听不出它话里的嘲讽,却也无心计较,“可是这样……会不会出事啊?”
  系统毫不留情地道:“如果只需要住一天两天,顾星逢也没必要让你搬过去。你放心吧; 长期相处肯定会出事的。”
  “……”
  系统说:“不过; 你要是真的打定主意不再见他,我倒是可以帮你。”
  “怎么帮?”鹿时清慎重地问。
  “帮你离开沧海一境啊。”系统说罢,一本正经地补充,“我只是建议而已; 你如果想继续留在顾星逢身边; 当他的师祖; 我也没意见,都随便你。”
  一听“留在顾星逢身边当师祖”; 鹿时清连忙摇头:“不能在他身边,我还是离开沧海一境吧。只不过……”
  系统淡淡道,“你犹豫了?”
  “不是犹豫。”鹿时清道,“只不过原主太冤枉了; 我想要找出裴戾被灭族的隐情,让所有人知道,原主和裴戾不是那种关系。”
  系统愣了愣:“原主和裴戾不是那种关系?你听谁说的?顾星逢吗?”
  鹿时清心惊肉跳。他都忘了,这些揣测全是在梦境中; 跟随那个第三视角的所见所闻得出的,系统并不知道。
  他赶紧道:“他什么都没和我说过,是我猜的。”
  “没事别瞎猜。”系统不悦,“如果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原主为何要对裴戾百依百顺,为何要合籍?”
  鹿时清无言以对,这的确是很大的谜团。
  顿了顿,系统安慰他:“别想太多了,你只管等着吧,顾星逢不是也要集齐裴戾的魂魄,给你一个公道么?”
  顾星逢的确这么说过,这些天来,他也的确在一直密切关注各处奇异事件。
  鹿时清忽然灵光闪过,问系统:“小白,你说那些渔民的魂魄被吸食,会不会和裴戾有关?”
  “你觉得,是裴戾的残魂作祟?”
  “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系统沉吟:“说不定还真有,不过还是要抓住邪祟才能断定。你先在暖月台安心住着,看顾星逢那里有什么进展。”
  有了系统这句话,鹿时清也就安心食言了。
  甚至,他感到一丝释然。
  就好像减肥的时候,拼命忍着不吃东西,却被医生告知身体不好必须进食。
  他对顾星逢的想念,已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无法自控。
  鹿时清在沈骁的指引下,抱着行李进了暖月台。顾星逢正在水榭上静坐,见状直接飞身而来。在落地的一瞬间,顾星逢才掩去眼中的炙热,恢复平日里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向他亮出手中的木盒。
  这木盒里照例是新鲜的荷花酥。
  鹿时清的眼中有渴望一闪即逝,随即看向沈骁:“请问,哪个是我的房间?”
  沈骁冲顾星逢行过礼,伸出手,指向一排房舍中,紧邻顾星逢的那间。
  “……多谢。”鹿时清说罢,抬脚匆匆往那里跑。
  顾星逢盯着他的背影,向来透彻的眼中难得浮出茫然。那木盒晾在虚空中,显得格外落寞。
  沈骁先前帮顾星逢送过荷花酥,瞬间猜出几分意思,躬身道:“师尊,他拿着行李不便接,弟子帮师尊送入房中可好?”
  “嗯。”顾星逢将木盒给了沈骁。
  他足尖轻点,飞回水榭,盯着进入房间的鹿时清恍神。
  近来鹿时清刻意避着他,他心里很清楚。只是不明白,鹿时清为何如此。
  起先,他还松了一口气,觉得背负的一身秘密可以不必那么快露出破绽。可很快,他撑不住了。
  他已经饱尝二十年没有鹿时清的时日,思念经年累月的堆积,在重逢后,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想出了让鹿时清搬到暖月台这个提议。一则确实是为了保护鹿时清,二则,还是为了时常能看到鹿时清。
  哪怕鹿时清见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只要他能亲眼见着鹿时清每日安好,已是足够。
  实则,鹿时清也是这么做的。接下来的时日,他只远远看着顾星逢,每当顾星逢有意无意要往他这里来,他就赶紧关上房门,把人拒之千里。
  鹿时清心里又何尝不煎熬。
  但一来,他自我约束,不能对不起原主,对不起顾星逢。二来,系统冷嘲热讽,叮咛嘱咐,无所不用其极,让他时时想到酒后对顾星逢做的荒唐事。
  总之就是一个目的——不能靠近顾星逢。
  这日,顾星逢暂离水榭,鹿时清趁着四下无人,悄悄溜进去。因为,就在一炷香前,顾星逢刚在这里坐着喝茶。
  此时长凳之上,顾星逢的体温尚未消散,换下的便服搭在栏杆。
  鹿时清鬼使神差地坐在了这块位置的旁边,望着近在咫尺的月白色便服,仿佛正和顾星逢并排而坐。
  时至六月,暖月台水榭的四周荷花开遍。鹿时清难过地想,自己肯定是没救了,也许系统说得对,他就是对顾星逢有非分之想。
  虽然还不至于想亲他抱他……
  好吧,亲他抱他什么的,一开始听系统说的时候,他格外震惊。如今细想之下,除了震惊之外,他并不讨厌。
  原本还信誓旦旦地和系统说,那只是意外,现在看来……或许他潜意识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喝醉了才暴露出来而已。
  必须离开沧海一境,否则这样下去,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鹿时清正坐着发愣,忽然瞧见天边飞来两个身影,竟是顾星逢和姚一成。
  此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他脸色煞白,胡乱张望一下,居然慌不择路地躲进长凳底下。
  好巧不巧,顾星逢落地时,就站在他的面前。
  这也太丢人了,千万不能被发现。他望着顾星逢拽地的月白衣摆,欲哭无泪地缩了缩身体。
  姚一成左顾右盼,狐疑道:“恒明师侄,刚才这水榭上好像有个人啊,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
  “师叔看错了。”顾星逢语气平稳,指了指椅子,请他落座。
  姚一成点着头,坐在了水榭的另一侧,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鹿时清。
  鹿时清趴在长凳下,长长出了一口气,正在庆幸自己身法迅捷,两个人大人物都没有发现他。不料,顾星逢落座时,随手将搭在栏杆上的便服外衣扫落。那便服如同活物一般,叠成几叠,堪堪垫在鹿时清微抬的上身下。
  鹿时清吓了一跳,本能往一边躲,却仿佛有看不见的手,扶着他的头,枕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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