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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师祖[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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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宋灵琪算完一页账目之后,书房门开了,宋扬捧着一盘荷花酥走出来,脸上好端端的,只是额上带汗,一瘸一拐。出门时不小心蹭到胳膊,顿时龇牙咧嘴。身后还跟着个高他半头的青年,阔面重颐,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见到鹿时清,青年紧绷的眉目稍缓,颔首道:“让您见笑了。”
  “没有没有。”鹿时清连连摆手。在心里说了句,打得没错,就是下手重了点。
  他们二人弄了一身泥一身灰,肯定不能就这么睡。鹿时清的客房早已收拾好,下人弄来一个大浴桶,往里添热水。
  鹿时清打量偌大的房间,和房中贵气典雅的陈设,想到宋扬羡慕沧海一境的温泉,嫌弃在家洗澡无趣,真觉得这孩子生在福中不知福。
  他把小白兔轻轻拿出来,自从离开孳生娘娘庙,它就在昏睡,想是累狠了。
  其实,他现在对小白兔有些疑虑。为何小白兔知道那个地方埋着活尸?为何知道拔掉金钱剑就能放出活尸?莫非它和原主那只狐狸灵宠一样成精了?
  ……但看着小白兔我行我素的样子,又不太像。
  他想把小白兔往床上放,却发现小白兔身上也有泥土,会弄脏铺盖。反正小白兔现在睡着了……
  鹿时清想了想,关闭门窗,脱掉衣服,进了浴桶,然后将小白兔也泡在水中。明明他动作很小心,没有让水进入小白兔的口鼻,且水温也不高。
  可是小白兔却猛然睁开眼,琉璃瞳里闪过一丝慌乱。
  鹿时清勾起嘴角,尽量放柔语气:“小兔子不怕,我们一起洗澡,然后睡觉。”
  往常他这么说话,小白兔都会很快平静下来,这回却不管用。小白兔剧烈挣扎,就好像浴桶里的水是岩浆,会把它烫死似的。
  鹿时清连忙站起来,水流沿着发丝和肩颈往下淌,水花在周身绽开。他有些无措地问:“小兔子你怎么了?”
  他肤色偏白,腰线流畅。因为身材偏瘦,不着寸缕也不见肉1欲,此时站在水雾氤氲中,更显飘然出尘。系统在他脑海中道:“哇……”
  可小白兔却越发像是见了鬼,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跳下他的手。
  鹿时清惊呼一声,趴在浴桶边缘往外看,地面除了溅出的水,哪还有小白兔的影子。他郁闷地说:“都怪我,只顾怕它弄脏床,却把它吓成这样,现在一定是摔疼躲起来了。”
  他叹着气,往身上撩水,打算赶紧洗了澡出去找它。
  数百里之外的沧海一境,正在天镜峰闭关的顾星逢睁开眼,呼吸有些不匀。
  略缓了缓后,他重新闭上眼,运动灵力。
  在鹿时清专心洗澡之时,浴桶外有一小片水渍迅速聚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形成小团水球,继而凝结成白色冰雪,慢慢长出头、耳朵、四肢、尾巴,最后睁开眼,眼中凝着琉璃色,俨然便是小白兔。
  小白兔一蹦一跳地跑到床脚卧下。仿佛正在洗澡的鹿时清并不存在,它目不斜视。
  鹿时清紧赶慢赶地洗完澡,此时房中尚暖,他取过外袍松松垮垮地往身上一披,便出了浴桶找小白兔,可一转眼,他就看见安卧在床脚的小白兔。他惊喜地跑过去,把它抱起来:“小兔子,原来你没乱跑。”
  小白兔看看他,把头偏到一边。
  “对不起啊,我自作主张给你洗澡了。”鹿时清看它身上湿漉漉的,便把它放在床上,拿过绢布为它擦拭,“不过你看,现在多干净?宋家的浴桶里还放了香料,你现在又白又香,特别可爱。”
  他俯身时,身上外袍往下自然滑落,露出半边锁骨和肩头。小白兔眼神一凛,又从他手里挣脱,一头扎进被窝里,只露出一节湿哒哒的尾巴在外面。
  “不可以哈。”鹿时清把它抱出来,换了个角度劝说,“你们兔子最怕水,这样睡会着凉。”
  随着他的动作,外袍下垂得更厉害,小白兔呆呆地盯着他看了片刻,慢慢的不再挣扎,眼睛也闭起来,头往一边垂。
  竟是昏了过去。
  鹿时清吃惊不小,摸摸它的胸口,探探它的鼻息,便又放下心来——它太累睡着了,自己这么折腾它,真是惭愧。
  鹿时清用更加轻柔的动作,给小白兔擦完,又给自己也擦干净,穿好中衣喊下人收拾浴桶后,这才抱着小白兔进被窝睡觉。
  外面月色如水,纷飞的花影如雪,
  鹿时清听见系统沉闷地叹了口气。
  他问:“小白怎么了?”
  “今晚埋活尸的地方,其实没什么大不了,随便一个分神期的修士都能感知到那里有东西。”系统说:“可这只兔子却跑去挖金钱剑,让我很怀疑,觉得它可能是哪个妖修变的。但此刻不这么想了,我认为它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畜生。”
  这正是鹿时清也在思考的问题,“那是什么让你改变了看法呢?”
  系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起往事:“当年你的狐狸灵宠,只远远见到你舞剑,都没到你的脸,就觉得你是仙人之姿,甘愿认你为主。”
  鹿时清惊讶:“它不是因为饿了才求收留的?”
  “当然不是,它都快修成人形了,怎么可能混那么差。不过即便如此,你喂的苹果它也全吃了。”
  鹿时清叹道:“狐狸先生真体贴。”
  系统似是得意地笑了下,继续道:“还有裴戾,见到你的真容,哪怕你是个死人,他也要对你做禽兽行径。”
  “等等……”鹿时清听他越说越远,忍不住道,“这和小白兔有什么关系呢?”
  “你师尊白霄,大概是看着你长大的,所以没有感觉。”系统冷笑一声,“别人却都无法忽视你的外貌。倘若这小畜生有一点人性,它能无动于衷吗?”
  鹿时清:“……”
  虽然很生硬,但又好像很有道理。
  鹿时清选择相信小白兔,这么可爱又无邪的小动物,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它一直单纯着就够了,无忧无虑。
  那把剑,那个埋尸地,绝对只是巧合……巧合。
  待鹿时清抱着小白兔在梅花洲睡着后,远在天镜峰的顾星逢微微吐出一口气,从蒲团上站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是白霜,除了那双琉璃色的眼睛外,几乎看不出原貌。
  忽然,他眉心微拧,低头一看,只见胸口银光凝聚,绽出一朵花的形状。待银光消隐,便赫然成了六重花瓣的莲状冰塑。和那日鹿时清当成荷花酥吃掉的那朵,一模一样。
  顾星逢并不知道那日鹿时清的遭遇,但他见到冰塑花却毫不惊讶。一伸手,冰塑花落在掌心,他盯了片刻,脸上忽然出现几许羞惭和薄怒。
  五指一攥,冰塑花登时化为乌有。
  此时星斗漫天,飞花漫天,暖月台外空无一人。
  顾星逢裹紧外袍出了房门,御剑飞至不远处的泉水边。一日不来,地面便起了微微震颤,仿佛有东西在地底咆哮发狂。泉池周遭的草木纷纷垂着头,已经有枯萎之意。
  他褪下外袍,露出冰花满布的前胸后背,而后步入泉池。随着一道道灵力从体内散出,池底不安分的动荡渐渐平缓。
  不过半柱香时间,白日里蓄积的灵力便见了底。顾星逢头重脚轻,扶着池边出水。
  微风拂动,重新凝碧的草叶轻轻摇晃,泉池的细纹上浮着一层星光。
  恍惚间,似乎有个轻哄的语声,在狭窄的空谷中回荡。
  “星星不怕,你看师祖这么厉害,必然能活很久,这里用不着你的。”
  次日,鹿时清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宋扬在外面喊:“小没,快开门,我有事和你说。”
  鹿时清答应着起身,发现被窝里不见了小白兔,一边穿衣服一边用目光搜索,发现小白兔不知何时跑到了床的另一端,缩在墙角酣睡。他觉得,小白兔都不愿和他睡在一起,怕是真的生气了。
  他不敢吵醒小白兔,轻手轻脚地下床,出去后关上门,才问:“什么事啊?”
  宋扬看看四下无人,拉着他坐到梅树旁的亭子里,低声道:“我家昨日有人去百里坞走货,今天一早回来,告诉我说百里坞风平浪静,别说邪祟了,连贼都没闹。”
  鹿时清放下心来,果然系统的猜想没有错。“那,孳生娘娘呢?”
  “孳生娘娘也没有异状。”宋扬道,“那人说,这个泥塑在百里坞十几年了,预知生育婚配,十分灵验。”
  听他这么说,鹿时清心想,孳生娘娘原来不只是测生男生女,还测姻缘。如此说来,她也不算彻底的邪魔外道。也许,只是人们误将她的本事用在了邪路上,与孳生娘娘无关。
  可那些鬼影又怎么解释?
  且系统说,埋活尸的地方,只要是稍微有点本事的修士都能感知,为何这么多年,百里坞都没有人来处理?
  鹿时清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兴许是百里坞管事的懒政,再彻查下去,万一牵扯出一批作风问题,那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他在“现实世界”就只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基层工作者,只要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不帮倒忙就行,大事自有大人物操心。
  就连宋扬也说:“程伯伯一贯雷厉风行,如果孳生娘娘真的作恶多端,他绝对不会姑息。还有修哥,他人那么好,也不会拦着我的。”
  鹿时清第二次听到修哥这个称呼,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屋里传出扒门声,鹿时清赶紧跑去开门,只见小白兔趴在门槛上,仰头望着他。鹿时清惊喜道:“小兔子醒了?我们去吃饭吧?”
  小白兔一动不动,鹿时清弯腰去抱它,它只是浑身一震,却没有抗拒。鹿时清悬着的心放下来,“不生我的气了,真好。”
  宋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一个小不点的兔子,居然让鹿时清巴结成这样,果然傻子心思单纯,跟什么都合得来。
  就连师尊顾星逢,平素冷冰冰的,也意外能跟
  傻子和谐相处。
  不对……师尊怎么能和兔子相提并论,这个想法该打嘴。
  待鹿时清收拾完毕,宋扬带他去吃饭。不得不说,宋家家私丰盈,饮食比沧海一境的精巧多了,全是地道的钱塘菜。鹿时清虽然有点想念沧海一境,但也不会矫情地认为,沧海一境什么都是最好。
  他就着面前的一盘龙井虾仁,吃了好几个小笼包。宋扬把其余几盘菜往他跟前推推,“尝尝看,这几样也不错。”
  鹿时清嚼着东西腾不开功夫说话,点头应答。
  宋灵琪没有来吃饭,宋毅有事要忙,迅速吃罢离开,此时桌前只有他二人。有个人影慢悠悠地转到厅中,故意清清嗓子,又迈出门槛。
  宋扬抬头一看,站起来道:“灵哥,你去哪啊。”
  那人语气散漫:“暖意楼。”
  宋扬闭了嘴,继续坐下吃饭。那人见他这样,反而走了回来,拍了他一把:“如何,跟哥见见世面去?”
  宋扬严词拒绝:“不去,吃饭呢。”
  对方笑道:“哥也饿着呢,你当暖意楼没饭吃?”
  “我已经是沧海一境的人了,要注意言行。”宋扬一本正经,指了指鹿时清,“何况我朋友还在,你说话注意点。”
  鹿时清正在认真的吃包子,忽然听见这一句,连忙抬头。只见宋扬身侧站着个长衫男子,生的修眉长目,高鼻薄唇,本是刻薄轻浮的长相,偏偏气质文雅,给淡化了。
  鹿时清胡乱咽了一下,彬彬有礼道:“你好。”
  那人点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脸。
  鹿时清愣了愣:“请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有。”对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自己的右脸,“好大一块包子馅。”
  “啊?多谢提醒。”鹿时清赶紧去摸右脸,却什么都没有。
  “哦,比错了。”那人又指着自己左脸,“是这里。”
  鹿时清于是又摸左脸,依然很干净。宋扬放下筷子,“灵哥!过分了!”
  那人哈哈大笑,上前拍拍宋扬的脑袋,“你朋友当真有趣。我本以为只是长得纯善,原来竟是表里如一,难得难得,可以深交。”
  接着对鹿时清摆摆手,扬长而去。“让阿扬带你玩尽兴,若要去暖意楼听曲喝茶,尽可记在我的账上。”
  系统在鹿时清脑海里呸了一声:“臭不要脸。”
  鹿时清则是愣愣地望着那人的背影,这才发现被耍了。不过他没从那人脸上看出恶意,反而对方那一句“可以深交”让他听得很顺耳。
  都是俗人,谁不喜欢被夸。
  他问宋扬:“暖意楼的曲子和茶水很不错么?让人不吃早饭都得先去?”
  宋扬冷笑:“是啊,姑娘也是一等一的漂亮。”
  “……哈?”
  宋扬吃完了,抹抹嘴:“暖意楼是烟花街最有名的青楼,小静仙就是他们家的。我灵哥经常混在那里,都成他第二个家了。”
  鹿时清明白了,难怪宋扬一听这个地方,立刻变得格外正经。
  宋扬撇着嘴道:“他宋灵璧,在那里很受欢迎。也对,长得人模狗样,又会写诗,还出手阔绰,我要是那里面的姑娘,恐怕也……呸,反正那地方,只有傻子才不上赶着巴结他。”
  鹿时清也吃完了最后一个包子,满足地站起身,并将桌凳摆好。忽然想起一件事,小声问宋扬:“你不是嫌弃自己童子身吗,为什么不去……”
  宋扬浑身一震,赶紧捂他的嘴,见下人专心收拾,没有注意他们,方才拉着鹿时清走出厅房。
  煞有介事道:“那怎么一样,我是要找浑家好好过日子。哪有去青楼找浑家的道理?反正我不去,小静仙也不能吸引我。”
  鹿时清倒有些好奇。宋扬和叶子鸣之所以先吵架再拉手,闹出那么大动静,成为沧海一境弟子们调侃的对象,全是因了小静仙和静晗圣女。到底静晗圣女有多好,值得叶子鸣如此维护,小静仙又有多差,让叶子鸣记恨至今?
  两人说完话,宋扬便问他是想先去西湖玩,还是想先到梅园逛。鹿时清觉得很难选,西湖是钱塘盛景,一玩就是一天,肯定没空再去梅园。可先去梅园,西湖就游不完了。
  正思索间,就见一个门房匆匆跑来,对宋扬道:“小爷,门口有三个人找您。”
  “三个?”宋扬道,“是我那些玩伴么,直接带进来便是。”
  “不是他们。”门房拿手比划,“是三个极秀气的小哥,跟您身量差不多,穿着深蓝色衣服。”
  “莫非是叶子师兄?”宋扬一喜,继而疑惑,“那另外两个是谁?”
  饶是不明白,他还是拉着鹿时清匆匆往大门口跑。果见石狮子旁边有三个俊俏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冷着脸,似是被人欠了钱。另外两个则好奇张望,其中一个对另一个道:“哥,这嘎达虫子贼多,我老膈应了。”
  另一个则道:“忍忍,大老爷们儿怕啥虫子。”
  居然是叶子鸣带着长白雪岭的柳溪柳泉兄弟。
  纵然在沧海一境唇枪舌战,此时宋扬见着他们,也颇觉亲切,忙不迭请进去。知道他几个连夜赶来还没吃饭,又吩咐下人重新布置饭菜。
  鹿时清算算时间,他和宋扬从沧海一境直奔梅花洲,也不过半天。叶子鸣三个的御剑术不比宋扬差,除非是子时上路,否则不会现在才到。
  他便问:“你们何时来的?”
  宋扬正待说话,旁边的柳泉就抢着道:“昨晚三更时分,师尊突然叫我们跟着叶师兄过来,先去百里坞那个狗屁娘娘庙。我们瞅了,也没啥,就直奔过来了。”
  这下时辰对上了。
  鹿时清却更疑惑,顾星逢为何让他们去百里坞?莫非他未卜先知,知道那里有邪祟?
  宋扬也疑惑:“你们也去孳生娘娘庙了?去做什么?”
  “师尊没说。”叶子鸣放下筷子,起身。
  宋扬也连忙起身,“叶子师兄,你吃好了?”
  “嗯。”
  “那我们……”
  叶子鸣像看陌生人似的,冷冷地道:“即刻回沧海一境。”
  鹿时清微微一叹,叶子鸣在宋扬家尚且如此,回到沧海一境,怕是又要形如陌路。宋扬搓了搓手,忽然计上心来,大大方方地道:“来了我梅花洲,不看看钱塘风光,未免太无趣了。”
  柳泉放下饭碗,愣愣的问:“钱塘除了虫子,还能有啥?”
  宋扬气笑了,口音都不觉跟着他走:“你知道啥,那么多美景,那么多吃的玩的,你咋就记住虫子了!”
  柳溪差点喷饭,起来道:“我弟弟就是个棒槌,可别跟他计较。”
  宋扬不依不饶,一手拉着鹿时清,一手拉着叶子鸣,“走,我今天非得带着你们玩玩,让他们见识一下南方的好处。”
  叶子鸣原本想发作,但看鹿时清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且宋扬拽的是袖子,撕扯起来不太好,只好一脸不情愿地跟着去了。
  几人御剑而行,须臾便到了钱塘城内,在一条披红挂绿的街上停住。
  此时已近中午,街上熙熙攘攘,街头传来香风习习。每家门前都有招揽客人的男男女女,唯独一座最高的牌楼没有。这牌楼上也没有艳俗的装裱,显得素净质朴,像是万花丛中的一根古木。
  “走走走,就是这里。”宋扬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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