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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情难自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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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妈妈说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一生的守候。映映,这是我种的花; 我愿用我一生来守候你。”
  她是怎么回答的?
  “我可以守护自己,不需要其他任何人来替代。”
  可是怎么拒绝都拒绝不掉,他为何那么痴傻,那么执着。
  已近半年不见齐野; 完全不知他状况如何。
  当初; 齐家的陨落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其内情旁人自然不太知晓,江意映所了解的也同旁人相差无几。只知齐家与某些苍蝇老虎牵扯极深; 不仅是经济问题,牵扯到**原因,罪责自然更重。
  齐家里里外外皆被牵连,入狱者众多,齐野那位好色成性的叔叔齐渊就是如此。据听闻齐野天赋极高,是天才黑客,他的事业独立于齐家的银行事业之外,他自始至终都在经营自己一手创办的网络公司。
  可齐家陨落之后,齐野却忽然不知去向。
  那个自六岁起,每个生日都会为她祝福的少年,她是心疼的是内疚的。
  无关爱情,可曾深深感动,无论何时何地何种身份,只愿他一切安好。
  江意映将栀子花放入水果袋,继续往小区大门走,可还未到大门口,就已被蕊蕊拦截。
  蕊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映映,我们私奔吧。”
  江意映:“……”
  蕊蕊无奈解释:“明天是你生日,你们家那位霸道总裁自然带你浪漫带你疯狂,我肯定连你的手都摸不到。今晚趁他下班还未回来,我们赶紧私奔。”
  被蕊蕊拉来半山餐厅吃晚餐,两人尽享美食,举杯对饮,潇洒畅快。
  而回到江意映房子,见到一室漆黑的靳豫,心内自然不满,他即刻拨通了他娇人儿的电话,问:“在哪里?”
  略有薄醉的江意映,笑着回应:“跟蕊蕊私奔了呢。”
  靳豫眉头微皱,声音愈发沉了,他说:“回来。”
  江意映娇笑拒绝:“闺蜜时间,旁人勿扰。”
  挂断电话之后,蕊蕊大笑点赞:“映映够意思!”
  以前,江意映和蕊蕊会特意配合对方时间,时常聚聚,一起逛街,一同旅行,或是在海棠公馆促膝长谈,同床而眠。
  那时,好姐妹都未曾遇见爱情,可有彼此,也是满足。
  可如今,映映的所有闲暇时间都是被靳豫一人霸占,别说跟映映旅行,同床而睡,哪怕是她想要跟映映单独出门都得申请那位霸道总裁的批复。
  简直可恶。
  可两人还没逍遥快活多久,那位极其可恶之人竟神通广大地出现了,二话不说,直接抢人。
  被带回家的江意映薄醉未消,大脑倒还清醒,可脸颊依然酡红。
  靳豫脱了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边松衬衫领口扣子,边漫不经心地同她说:“宝贝,你最近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是吗?”江意映媚眼轻抛。
  身穿真丝印花长裙的她一点点将自己送入他怀里,不怀好意地在他怀里动着。
  桑蚕丝轻薄、贴身,勾勒着她娇美的曲线,他寸寸皆可感知。
  被磨蹭到邪火正盛,靳豫毫不客气地抱着她,在她唇上又啃又吻。
  吻得他的手已不安分地要乱来时,江意映这才微喘着仰头看他,娇笑着宣布:“game over。”
  被他霸气地拉来怀里又要肆意逞凶,江意映坏心提醒:“我月事尚在。”
  娇笑着推开他,媚眼如丝地跟他挥手告别,潇洒回房。
  靳豫不怀好意地拉回点了火,却要逃之夭夭的人儿,他道:“宝贝,今晚我教你如何取悦我。不能结合,但还有诸多方式可以进行,比如,你的玉手、**,还有樱唇。”
  想想那不可描述的画面,就让人脸红耳赤,要命!
  江意映想也没想,几乎是百米冲刺大步逃回房间,可在房门关上之前,他已赶到,力量太过悬殊,几乎紧闭的门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开。
  江意映惊呼:“不可以。”
  可他丝毫不见心软:“我说过的,再哭喊着求饶都没用。”
  第二天即是江意映生日。
  因着早早就准备下了,生日当天靳豫特意带着江意映去莫山山顶,莫山位于钱塘城南郊,江南山峰,大多风光秀丽,不以险峻见长。
  莫山自然如此,古树参天,葱葱郁郁,是钱塘城的风水龙脉,因而独得各时期名人钟爱,屡屡于其上筑房,传统的砖木结构建筑不易保存,倒是未留下古时屋舍,但民国距今年代倒也不算太过久远,而那时西洋之风盛行,欧式建筑易于保存,因而民国时代筑于莫山山顶的别墅至今依旧完好。
  别墅视野开阔至极,可俯瞰几乎整个钱塘城。别墅院落又有珍稀古木,其中更是有一株千年银杏。
  这房子价值几何,真是无法估量。
  莫山山顶运米面粮油运上来已是不易,靳豫得了这宅子,还亲自设计规划,命人里里外外重新装修,真是耗费大量的时日钱财。
  在别墅外,靳豫将钥匙放到江意映掌心,他语调与寻常时无异:“生日礼物。”
  江意映虽不知晓这别墅具体价值,但怕是花再多钱都难买到的奇珍。
  她宠辱不惊,淡然询问:“我可以拒绝吗?”
  靳豫不为所动:“昨晚你的拒绝有用吗?”
  江意映开了门,房子似乎并不太大,一眼便可望见餐厅。
  此刻,只见餐厅桌上烛光摇曳。
  在摇曳的烛光之下是已摆放好的晚餐。
  而餐桌一旁有粉色玫瑰堆成的正在翩跹起舞着跳芭蕾的小人儿造型。
  两人并肩而行,已到了这烛光晚餐旁,靳豫将江意映拉入怀里抱着,在她耳畔低喃:“我们还没跳过舞。”
  被他抱在怀里,慢悠悠地晃动着,没有具体舞步,没有醉人的音乐,就是抱着,简单地你进我退,都舍不得分开。
  晚餐后,江意映洗完澡自浴室出来,卧室灯已被他调到了极为暧昧的亮度。
  灯下看美人,自然越看越心痒。
  尤其这美人还是……用薄如蝉翼的桑蚕丝丝巾包裹住她娇美的身体,肋骨间用丝带绑着漂亮的蝴蝶结。
  像是要把自己作为礼物送与他享用一般。
  只见她风情万种地走近,堪堪停在他可以看清却伸手如何都够不着的地方。
  靳豫眼里火光四溢,他问:“这是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吗?”
  江意映妩媚地冲他眨眼:“难道这不是钱/色/交/易吗?”
  靳豫上前一步,猛然将她拉入怀里,他气定神闲地道:“还好,我钱够多,足够与你交易一生。”
  他动手拉开她肋骨间的蝴蝶结丝带,轻覆娇躯的真丝像那风中摇摇欲坠的花瓣一般自然掉落,而她穿着情趣内衣,惹火得要命。
  靳豫身心火旺,他啃吻她的脖颈,似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不是还没完?”
  “所以,才要调戏你呀。”江意映娇笑不止,她嘟着嘴儿,似有不满,“谁要你以前那么欺负我。”
  靳豫兴致颇好,他道:“那你按照我欺负你的方式统统再欺负回来。比如壁咚,强吻,**。”
  江意映将自己送入他怀里,亲吻他的耳垂,低柔着诱惑:“昨天最后一天,今天请君尽兴。”
  在莫山别墅里,冰箱里早已按照靳豫的吩咐备好了食物。
  他会亲自下厨做些简单的吃食来,喂饱她的胃,再喂饱她的身体。白天在院子里的古树下纳凉看书。夜晚在别墅天台看繁星浩渺,在架起的天文望远镜里,他一一指给她星辰星座。
  缠绵两日,待到周末结束,必须下山时。
  江意映心中不舍,靳豫笑着揉揉她的头,说:“喜欢这里,我们以后常来。”
  上山时车子停在在山脚下的停车场,下山后两人开车回去。
  天气晴朗的周末傍晚,钱塘城拥堵情况堪比工作日早晚高峰。
  靳豫专心开车,在堵车的间隙与副驾驶的人儿间或闲聊几句。
  见她似乎有些疲乏,他说:“累了就睡会儿。”
  虽然被他折腾得惨,但在他怀里也睡得安稳,她是真的不累。
  目光漫无目的地在车窗外盯着瞧,忽见人行道上迎面跑来一人,那人左腿微跛,可由于他身后正有几人穷追不舍,他跑得格外吃力,他回头看见身后已然要追上他的几人,愈发急了,脚步更加不稳,似乎随时都会摔倒。
  待到那人转回头来,江意映顿时身心惊惧。
  她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人,完全不敢置信,呆愣地看着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地大声惊呼:“爸爸,那是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凌晨一点多,哭……
  我说过会狗血狗血~
  所以,你们大胆猜吧~


第43章 
  江意映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她直愣愣地盯着那人瞧了许久,心中惊疑不定; 忽然似是意识到什么; 她不管不顾立刻大开车门,飞跑而去。
  由于此时堵车; 车子皆是走走停停。
  不料江意映忽然开门,横穿车流; 若不是旁边车道的司机经验丰富; 在绿灯放行,车流向前推进中; 他起步轰油门之后见情况不妙立即刹车; 她整个人恐怕就被撞飞出去。
  靳豫见此; 惊得胆寒心颤; 他即刻飞身下车,追她而去。
  只见江意映大步快跑,前去抓住那微跛男人的手臂; 她眼里泪光闪烁,那泪满含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庆幸,和生怕惊碎了美梦的小心翼翼,她声音颤抖; 低声呜咽:“爸爸; 爸爸,我是映映。”
  那微跛男人听闻声响,转过脸来; 满脸惊诧地看着她,说:“我……我……不认……识……”
  声音嘶哑,吐字含混,他口吃格外严重,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江意映心中酸楚得厉害,她一眼便能瞧见眼前人比之曾经的父亲,更沧桑更落魄更潦倒,那是岁月加诸在他身上太多负累,是生活窘迫穷困所致。
  可她确信此人就是父亲。
  虽时隔六年,但时间是永远隔不开那斩也斩不断的血缘,隔不开她埋藏心底的深深思念,她确信,她无比确信这容貌、身形、气质与父亲极为相似,却有细微差异的男人就是父亲。
  可还容不得她感怀,此时,那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已跑上前来,在这夜色正浓的街头,嚷嚷着,老大要他们抓人回去。
  江意映将父亲挡在身后,她看着眼前的混混,不卑不亢地道:“人我非带走不可。”
  美艳影后谁人不识?
  况且还是这生于钱塘、长于钱塘的影后,混混自然熟知。
  可也绝无可能因美色误事,上头格外重视此人,他们领命来追,若追不回,今晚恐怕责罚严重。其中一个混混说道:“江小姐,这人名叫王沉,并不是你父亲。”
  江意映嘴角噙笑,从容应对:“既然你们如此确信,那容我带他去验过DNA,若不是,我亲自将人送还。”
  点头告辞,江意映挽着父亲的手,就要离去,却被某个混混跑上前来拦住去路:“不行,这人谁都不能带走!”
  在一旁静观许久的靳豫这才出了声:“若是上面为难你们,就说人是我带走的。”
  混混自然瞧见静立于江意映身后的男人,他面容清俊,气度天成。
  单单只是驻足静立在这喧闹街头,那雅然尊贵的气度风骨,足以区别于芸芸众生,成为最耀眼夺目的存在。而在气度之外他更有浑然天成的强者之态,那是主宰惯了的上位者经年历练而沉淀到骨子里的气魄。
  极善识人辨人的混混不仅是瞧出了此人身份尊贵,在看清来人容貌之后,更是认出了靳豫。
  在道上混,自然有诸多护身符庇护,首先这认人便是第一项,钱塘城决不能惹的人物他们都要分门别类,按照次序记忆,并列清原因,这位靳先生自然大名在前,黑白两道皆是要忌惮几分。
  混混再难交差,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也只得放人。
  见眼前的拦路之人放行,江意映便挽紧了父亲的手,上了靳豫的车。
  靳豫刚刚心惊着下车追她,车门都没关,更别提打警示灯,以及停妥位置,避让车辆。
  他的车停在交通拥堵的主干道上,开始时自然多的是司机鸣笛催促表达不满,但见车子始终未动,又是豪车,看到那个重复数字组成的车牌,任谁再单纯,也定然知晓车主有钱有权,既然招惹不得,便也没人再催。
  江意映扶着父亲上了车后座,靳豫沉默着开车前行。
  江意映低声说:“麻烦你送我们去医院。”
  回答她的是沉默的空气。
  见他不语,江意映没再言语,她朝着父亲笑着,说:“爸爸,我是映映。”
  这人依旧迷惑地望着江意映,满脸防备:“我……是……王沉。”
  大难不死,人海重逢,已经是万幸,沉江后的失忆,于他而言或许不是不幸。
  至少,忘了过去,就没有疼痛仇恨。
  她宁愿父亲一生都记不起她来,哪怕她对他而言只能是陌生人,可长久的相处总会让他敞开心门,况且还有那玄妙的血缘在。若是有记忆,他要如何面对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割腕惨死的事实,又要如何面对他最疼爱的幼子无故失踪,至今生死不明的事实。
  奇迹生还,忘却过往,这是上帝最仁慈的安排。
  她欣然接受。
  来医院,江意映是想为父亲身体做全方位检查。
  可此时时间已晚,只能办理紧急入院,有些手续需要白天补办,全方位的检查只能等待明天。护士安排了单人病房,一切办妥,照顾父亲睡下,江意映这才出了病房门。
  而出病房门她才惊奇发现,靳豫竟一直在门外守着。
  “要不要验DNA?”
  “不用。”
  “好。”靳豫倒也干脆,她想如何便随她去,他伸手拥住她的腰,说,“我们该回去了。”
  江意映在他怀里抬头,平静地说:“我今晚在这里守着爸爸。”
  “你一个人不安全,先回去,我派人来守着。”
  江意映摇摇头:“不了,我自己来就好。”
  “这么防着我?”
  “你不也防着我,当年的事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还是为了隐瞒,你会再一次动手?”
  “想守着他便守吧。” 靳豫冷笑出声,“我若真想动手,你如何都守不住。”
  全方位的检查安排在第二天一大早,心电、化验、B超、X光、CT,最终所有结果都递交到主治医生处。
  将父亲留在病房,请了看护时刻守着,江意映进了医生办公室。
  主治医生见江意映到来,开门见山地直说:“关于丧失记忆,现在其实没有准确的辨别方法,想必应该是大脑受到了撞击或是刺激,才导致失忆。”
  “嗯。那左脚……”
  “左脚曾经粉碎性骨折过,当时处理不得当,有些跛脚,但多锻炼锻炼,刻意练习走路,其实与普通人差别并不大,一般人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的。”
  “嗯。”
  医生低头看着体检报告但,斟酌着措辞:“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问题是,他现在已经是……肝癌晚期。”
  晴天霹雳真是不分时间场合,说来就来。
  即便经历过人生大喜大悲,生离死别,可此刻的她依旧无法镇定。
  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庆幸还在心头,得而又失的悲痛就无情而来。
  指甲掐进肉里,强迫自己冷静。
  可心依旧那么痛。
  她还没有带着父亲去看这崭新的世界,她还没有侍奉左右为他端茶递水,她还没有给他温暖关怀他陪伴他,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没为父亲做。
  她舍不得舍不得父亲离去。
  这些年真的受够了命运的百般捉弄,多希望闭紧双眼,再睁开双眼,医生告诉她这不过是个玩笑,让你更懂得父亲的意义。
  可医生却一脸凝重地将彩超、CT拿来她面前,跟她讲解病情。
  心快要痛得无法呼吸,却还要强自忍住眼泪,直面绝症。
  “手术……”
  “现在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大手术。”
  “放疗、化疗都不行么?”
  “是。”
  “那药物……”
  “会开些药,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静养,让家人多陪他、多关爱他。”
  “他还有……还有多久的时间?”
  “各方面注意,心态好,生活规律,一年应该是有的。”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在走廊里静坐几个小时,任疼痛啃噬自己。
  最终按照医生建议,江意映送父亲来到了钱塘城最好的疗养院。
  疗养院位于捧心湖景区外围的蒙山半山腰,疗养院四周森林茂密,空气清新,又有溪流自疗养院横穿而过,依山借势,便造了曲水流觞的景。
  想着身为文化学者的父亲,应该是喜欢的。
  江意映这些日子每日大清早都来疗养院陪父亲,陪他整天,待他睡着了她才回去。
  有时候他状况不错就陪他走走,在草丛花园散步聊天。有时候他没力气了,江意映就推他在花园里转转。
  他从开始的满脸防备,到最近每天见她的对她微微笑着。
  见父亲放松警惕,江意映挽着父亲的手臂,笑着自我介绍:“爸爸,我是映映。”
  “……”
  “来,跟我一起念,映、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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