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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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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然尽然会从前面包抄,仿佛有着打算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打算。
方向盘的扭转,让他们的小轿车与黑色五菱擦肩而过,从五菱车窗探出了一个人头,那人呲着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容,面色狰狞,然后缓缓掏出一把黑色致命武器,朝他们车窗内开过去。
五菱直径撞上了半山腰,车头装了个稀巴烂,秦然也死的干净彻底,只是连死前,嘴角都依旧挂着他那抹曾经在灯光扎眼,震耳欲聋的夜场上,得意洋洋的向狐朋狗友露出的骄傲笑容。
胡洛白摸了把胸口,红的刺眼的鲜血就这样沾满了在了他整个手掌上,他使出全身力气摇了摇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的魏司珉,喉咙里发不出一句话。
胡洛白额头上的那枚槐花烙印显得越来越明亮,他的四周泛着白光,口气之间喘着细细的一口气。
空中的鹅毛大雪下的越来越大,忽然,在两辆车的不远处,有什么东西似的从那头走过来,黑色的深渊伴随着那人,直到那人缓缓走过来时,那里才彻底消失不见。
之见,那人走向小轿车旁边,低头弯腰的打开车门从车内抱起胡洛白,特别小心翼翼把他轻放在雪地上,可是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四周就被鲜血泛了红。
胡洛白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挤出一个弯起来的嘴角来,对那人说:“王八蛋,才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简槐背过身,从怀中掏出一柄别致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再转过身时,胡洛白已经紧闭上双目了,他不由苦笑了声,“好在,这次我有能力救你了。”
鲜血顺着他的手掌,缓缓滴落在胡洛白的唇边,然后自动被胡洛白的灵魂吸收干净,简槐的这个姿势保持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才结束。
简槐抱起虚弱到闭目不醒的胡洛白,站起来,细微的笑声似是从喉咙发出,轻轻说着:“你怎么知道我不冷。”
便随着风卷残雪,彻底消失不见。
第9章 民国篇【一】
胡洛白觉得自己的眼皮上此刻像是涂上了一层胶水,需要足够的力气才能够撑开黏在一起的眼皮,他费劲的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晌午,外面的烈日正劈头盖脸的覆盖每个角落。
房间是个有点像欧式复古版的格式,有那么一瞬间,胡洛白以为他就是被人转移送到了欧洲的某个有钱人家静养了,但等他托着沉重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下地拉开紧闭已久的落地窗帘,向下望去时,这个想法,才彻底被破灭。
人群中,成熟妖艳的女人穿着叉儿开到屁股的旗袍,男人则有的穿着长袍大褂,有的则是一身笔直的西装,也有些少许的少男少女穿着中山服饰,胡洛白一时看的有些愣。
“1934年,9月18日你已经昏迷一年多了。”
因这一声,胡洛白微微颤了一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自答声音吓到了,随后却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仗着阳光就地打了个长久的哈欠,双臂使劲撑开绷紧的肌肉,然后再松开。
难怪这满身不合身的骨头,像刚拼好又要随时散架的样子。
胡洛白穿着华丽的墨蓝色绸缎睡衣,纽扣松开三颗,露出漂亮的锁骨以及一大片细嫩的肌肤,脚上没有穿鞋,光着脚站在窗边转过身,擦了把生理性眼泪,才冲来人嬉笑起来。
“你这身。。。”胡洛白上下打量起简槐,挑了个稍有的眉头,“还不错。”
“谢谢夸奖!”简槐礼貌绅士的点头弯腰,脸上戴着半边黑色面具,一身规规矩矩的黑色西装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下一秒,却是直接跨步上前,一个很自然的公主抱,把胡洛白利落的从脚尖离地,扔到了床上,“别以为夸我就可以免逃你不穿鞋的责罚。”
“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病人的吗?”胡洛白坐起来屁股往后蹭,等背贴上床头才停下来,伸长笔直的双腿,靠在床头一副老大爷的模样,“大哥,我这刚苏醒呢,你是不是得弄点儿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啊。”
简槐站着没动,缓缓转了个面,和仗着自己体虚,就开始耀武扬威的胡洛白打了个正脸,嘴角微微上扬,“你不怕我在饭里面下春|药?”
胡洛白一听,愣了大概三秒,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质疑道:“没看出来啊,你穿的人模狗样的,竟然好男色?”
“你这副身体我还看不上。”简槐的语气忽然冰冷,撇过去的眼神中,似乎参杂着某种悲与某种伤在里面,紧握的有些发颤的拳头,慢慢松开,随便找了个“下楼弄吃的” 作为逃离的借口。
简槐一直都知道胡洛白是个直男,甚至在身前还有过几个小女朋友,只是至于是不是个半弯不直的直男,这他就不清楚了。
“朱管家。”简槐唤道。
很快,一个身着素衣长衫的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看了眼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竟很自然得弯下了腰,笑着问:“简先生,有什么事吗?”
简槐愣了一下,竟然忘记了喊朱管家什么事了,下一秒才又很自然的褪去外套放在沙发上,穿着西装背心,卷起白衬衫的衣袖,淡淡道:“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然后才直径去了厨房。
朱管家站在原地,露着慈祥和蔼的笑容,他对这个亲自下厨房给少爷做饭的奇怪男人,有着说不出来的信任感。
大概是因为是这个人救回了钟家唯一的血脉吧,况且,在少爷昏迷的期间,钟家上下也都是由这个男人主动出来分忧,要问他与少爷什么关系,也只会说是朋友关系,朱管家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是老爷与夫人的在天有灵。
只是朱管家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钟少爷非彼时的少爷了。
胡洛白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抖着脚丫子,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苏醒的样子,除了脸色差一点,身子虚了点,人还是很精神的。
一个小时后,胡洛白终于等来了他期待已久的美食,简槐小心翼翼地把盛有瘦肉粥的碗端到了胡洛白面前,又小心翼翼的用勺子吹了吹送到胡洛白嘴边。
“真好吃。”胡洛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吃的畅快,就这样盘坐在床头,一口一口的把一整碗的粥吃的一滴不剩,顺便就地打了个“嗝~”
简槐轻轻放下碗,一声不吭,抽了张纸巾给胡洛白,转身便就准备离开。
“等下!”胡洛白快速把嘴巴一擦,立马叫住前脚走出门,后脚跟还留在房间内的简槐,卖起了脸皮子,“嘻嘻嘻,你不打算带我出去走走吗?”
历史他是没少读过,什么古往至今的他都了解过,不过这些都没有轻身经历来的实在。
“自己去。”简槐丢下冰冷的三个字便彻底离开,连个身影不留。
胡洛白坐在床上有点摸不着头脑,上一秒好好的一个人,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撇撇嘴嘀咕着:“好端端的,生什么气,不带,我自己去。”
胡洛白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素白长衫马褂换上,硬是洗漱整理了好一番才敢下楼。
“少爷?”朱管家第一眼见到自家少爷时,不怎么敢确定,以至于说话的语气都是充满惊讶地不可置信,“你。。。你醒了?”
胡洛白愣了一秒,点点头,走到大门边才想起来回头,“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回来。”
“哎。。。少。。。”门关得太急,朱管家刚伸长手臂想摸摸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的少爷时,人就已经没了影子。
简槐从账房出来时,脸上已经没有那般冷若冰霜了,怀里抱着一系列近一个多月来的账目,直径二楼卧室,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见他从房间内神色慌张的冲了出来。
“朱管家。”简槐焦急地喊了声。
朱管家的转身动作有些呆木,脑中还在神游着少爷从楼上下来又出去的场景,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
“你家少爷呢?”简槐又问。
“哎。。啊?”朱管家动了动身子,指着门外,道口边的一句‘好像出去了’还没说出来。
‘碰’的一声,门又被谁给狠狠关上了,在回头时,简槐已经消失不见。
朱管家觉得自己整个老年神经都不好了,双手抖索了半天才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歇息。
‘复活’的胡洛白如同一只活跃在森林里的猴子,上蹿下跳的哪里都想玩一玩,瞧一瞧。
黄昏将落,人群也密集了起来,达官显贵之人大都聚集在歌舞会这种逍遥放松的地方,但胡洛白显然对这种地方没什么兴趣。
“心莲相馆。”胡洛白仰着脖子,双手别再身后,挺直了腰板,细细念着牌匾。
这家名为心莲相馆的地方跟其他地方不同,这里很是安静,一种太过安静的感觉,静悄悄地,推门进去时才会有一阵清脆的风铃声作响,胡洛白刚进去,一位穿着店服的小职员就殷勤的贴了上来。
“先生是要照相吗?”小职员脸上挂着职业微笑,一一介绍,“请问先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们这里什么格式的都有,结婚照,单人照等等。。。”
“我随便看看。”胡洛白打断了小职员的介绍,目光四处张望起来,复古的装修与属于这个时代的潮流全都复刻在相片内。
太安静的地方,总是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立马听的一清二楚,以至于从二楼上传过来的第一声皮鞋声,胡洛白的耳朵就立马注意到了。
“春眠,是来客了吗?”人未到声先到,开口的人,声音不高,偏低,轻声细语,温文尔雅颇有书生风范。
胡洛白放下手中观看的相册,等待着声音的主人。
好在,没让他失望。
从二楼走下来的是个男人,身材偏瘦,个头一米七五左右,比胡洛白矮一点,穿着一身暗红色长衫,来人长的很清秀,五官端正,一双桃花眼炯炯有神,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形眼镜。
“先生,是来洗照片还是照相?”谷莲轻轻问着。
胡洛白始终保持着嘴角弯起来的微笑,既然走进来了,照一张相,到也无所谓了。
“照相吧。”胡洛白说,“一个人。”
“好,”谷莲指了指照相机的位置,“麻烦先生坐对面,眼睛务必要盯着照相机,保持微笑。”
胡洛白上前去,照做了。
谷莲弯着腰板,把头伸进照相机的黑布里,胡洛白坐在座位上的中央,不敢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嘴角保持微笑,终于在身体都快要僵硬掉的时刻,谷莲才喊了停。
“先生请在这边登记名册,三日后过来取一下照片就好了。”谷莲移步走到柜台,拿出一本登名册,递到胡洛白手边。
胡洛白抓着笔看了半天,然后才毫不犹豫的写上了钟青提这个名字,但在他抬头看向照相机老板的时候,很显然,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惊讶。
这让胡洛白不免好奇得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谷莲摇摇头道:“没有,”抬头深意的看了眼胡洛白,“只是久闻钟家少爷大难不死,外间传闻钟少爷成了睡美人,现在看来,是在下冒犯了。”
“哪里哪里。”胡洛白谦虚了起来,嬉笑道,“这睡的久了,也会生大病的,这不,刚一好点儿,就得出来活动活动,什么睡美人啊,都是小孩子胡编乱造出来的谣言罢了,不过,昏迷不醒倒是真的。”
谷莲本生的秀气,胡洛白一笑,便也跟着笑了起来,可这一笑,愣是把胡洛白看愣住了眼睛,直叹怎么会有比女孩子笑起来还好看的男生。
不像家里的那个面具男,成天脸拉的跟驴似的。
‘碰’的一声巨响。
胡洛白与谷莲连同小职员都吓了一跳,路过相馆旁边的人也愣是被吓得没挪动步子,齐刷刷的转过头看了过来。
胡洛白眨巴这眼睛,指着来人,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个完整的话来,最后,倒是来人的名字说的一点不含糊,还很大声,“简槐?”
简槐现在的心情特别糟糕,他担心胡洛白刚痊愈的伤口,更担心夜晚寒风的侵袭,他搜遍了三巷五街,最后才寻着了胡洛白身上的那股淡到只有他能闻见的槐花香。
简槐的脸很黑,匆忙跨步进来的时候,正眼也没瞧见其他人一眼,见着胡洛白了就立马抓住往外拖,拖不动索性直接用扛得。
“你干嘛?”胡洛白瞬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倒出来了,脑充血的开始逆流,他此时像个被绑架的良家妇女,愤恨不停的拍打劫匪的人,嘴里骂着“王八蛋,放我下来。”
简槐装作听不见,过了许久,闲的吵了,才狠狠的在胡洛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放。”
然后,胡洛白才没了音。
一直到两人走远了,照相馆的老板谷莲才轻笑了一声,没人知道他在笑些什么,或许心里又在盘算着些什么,只是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册子上的那个有些潦草的名字。
“钟青提。”
第10章 民国篇【二】
“你放老子下来,老子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简槐面无表情的扛着胡洛白,夜幕的寒风像是等候多时,随地的枯叶微微颤抖起来,微风刮过树梢,悄然无息的朝简槐的方向迎来。
这时,简槐眼尾余光一撇,冷漠的表情比那寒风还要冷上几分,腾空出来的左手猛的伸直在半空中,力道十足,似是从那一刹那,微风从他身边停顿住了,像是碰到了什么大人物似的,直接绕了开。
简槐忽然停下来的脚步,也让肩膀上的胡洛白安静了下来。
胡洛白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毫不留情的在简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喂,你干了什么?”
这一巴掌要是打在别处也就没什么,可偏偏胡洛白好巧不巧的打在了简槐的屁股上,站直了的简槐,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点异样,是诧异,也是难以置信。
那一巴掌落在屁股上时,简槐整个人抖擞了一下,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从脚底板到头皮顶,后背更是冷的一灵光。
“你干什么?”简槐的语气透着不善。
胡洛白‘嘿嘿’笑了两声,顺手又捏了捏,“还挺有弹力性的嘛,看来没少偷背着我健身啊。”
简槐脸一黑,手一松,胡洛白就像滑滑梯似的从他的肩膀上跌落下来。
“你干嘛?”胡洛白的表情在屁股接近地面的那一刹那扭曲在一起,疼痛钻心般,“你有病啊。”
简槐默不作声,回头看了胡洛白一眼,见状无恙,便头不回的直直地往前走,他的走姿有些奇怪,双腿掰的笔直,后背僵硬,像极了刚学会走路的机器人。
简槐的脸在胡洛白看不清的情况下,由黑变成通红,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子,那被胡洛白一巴掌拍响的地方。。。麻了。
“喂!你真不打算等等我啊。”吼完这一嗓子,胡洛白才皱着眉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站直,就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响喷嚏,“不就是打了下屁股嘛,至于嘛。”
胡洛白使劲搓了搓鼻子,放快了脚步,跟上了简槐的脚步。
朱管家一直守着大门,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着自己少爷,他仰头望了望天,今晚的月亮早已被乌云掩盖,透不出一点月光来。
“小夏,去叫其他人把窗户关上,夜里可能会下雨,”朱管家想了想又说,“再给少爷房间里添个毯子。”
“哎,好。”尖细的声音从远处做出回应。
话音刚落下,没一分钟,朱管家就瞧见了独自一人回来的简槐,脸色很难看,这是他第一次再这个男人脸上瞧见的少有表情,一次是带少爷回来风尘仆仆,满脸焦急地模样。
“简。。”先生二字还未说出口,简槐就已经从朱管家的身边匆忙而过了,沉默着直径走向二楼。
站在原地的朱管家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看了看转身进去的简槐,而后又伸长了脖子踮起脚,望着远处,许久,脸上才露出久违的兴奋,高声喊着:“少爷。”
胡洛白抬头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到了门口时才“嗯”了一声,没走几步又回头问了句,“简先生回来了吗?”
朱管家点点头,“简先生刚回来,不过,脸上稍有些难看,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没有。”胡洛白气奄奄地摇摇头,又嘀咕了声,“不就是。。。拍了下屁股嘛,大不了你也可以拍回来啊,干嘛那么小气又突然生气。”
黑着脸的简先生与垂头丧气的少爷,一前一后回来,这让家内的佣人和管家的好奇心蒙然升起。
于是,在胡洛白进房间的那刹那,全一窝蜂的在房门口趴着偷听了起来,一个挨着一个,竖起耳朵不想错过每一个细节的听着。
“脱衣服。”这是简槐见着胡洛白第一眼说的话,目光冷淡的盯着胡洛白一个不寒而栗。
胡洛白立马护住了胸口,脑袋一空白,脱口而出一句,“卖身不卖艺。”
简槐一愣。
胡洛白想了想,好像有哪里不对,于是,又把话捋了捋,说道:“是。。。卖艺不卖身。”
简槐勾着嘴角一声冷笑,“你灵魂都卖给我了,身体是我挑的,你觉得你的这句话意义何在?”
“好像是哦。”胡洛白没打算松开的意思,提了提翘臀,“我不管,不就摸了下屁股,大不了你摸回来就是了。”
不提这事还好,但凡一提起,简槐的脸上就会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也是对方才自己的奇怪行为感到不解。
“不关这事。”简槐说着一把拉住胡洛白的手腕,硬是把他拖到了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拉下了胡洛白的大褂。
胡洛白皱紧了眉头,挣扎了两下。
“别动,”简槐说,“伤口像是裂了,去床上躺着。”
此话一听,胡洛白立马变乖巧了,刚死去的尸体好找,基本一抓一大把,但要是找个合身的尸体,那可就困难加倍了,再怎么闹腾,最重要的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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