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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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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人稀少,胡洛白依旧缩着脖子,把头压低,用脑袋抗拒着迎面的风,横冲直撞的大步流星往前走。
“哎”胡洛白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但还等抬起头说声对不起,整个人失重的被那人拉近了旁边的旧巷子里。
巷子很黑,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那种黑暗,胡洛白被人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从角度来看,面前这人应该比他高很多,至少一米八五以上,很健壮,有肌肉,不是粗人,因为这人身上有香水味道。
胡洛白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做些什么,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就连呼吸声也降低了一半。
停顿半晌,那人突然低下头,呼吸声在他耳边起伏,胡洛白下意识屏住呼吸,只听那人说道:“我决定,让你成为我的私有物。”
胡洛白睁大了瞳孔,充斥着对这句话的恐惧,冷汗。。。浸湿了后背。


第6章 现代篇【六】
韦余生坐在餐桌上等胡洛白回来已经很久了,独占一桌刚出锅的回锅肉还冒着些许热气,这已经是韦余生不知道第几次倒进锅里热了又盛起来,过了一会儿,那几缕热烟也烟消云散开。
韦余生余光撇了一眼,捏着眉心轻皱了一下,看了眼手机,晚上八点十八分,胡洛白出去已经有六七个小时了,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的眼皮子一直在跳,心里打着鼓。
“不管了。”韦余生捏紧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解开身上的围裙,冲进了二楼的卧室。
他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不停点动着鼠标,盯着电脑屏幕直到找到那封隐藏的匿名,才敲打键盘快速回复了一段没头没尾的话。
是你带走他的吗?
点击发送。
大约一个小时后,邮箱那边才来了动静,韦余生不慌不忙的点开,硕大的屏幕上只发过来一个字。
是。
韦余生盯着那个字眼许久,才瘫坐在椅子上,脑袋仰后,眼镜盯着天花板,才彻底松懈了一口气。
这种当间谍的感觉,还真是不好。
胡洛白从来都觉得自己脸挺白的,死后白捡了一具身体不说,还过上了八|九年的安逸生活,许是老天觉得他脸太白了吧,就想在他这借来的漂亮脸蛋上划上那么一道伤疤印出来。
胡洛白刚睁开眼睛那会儿,就被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呛到了,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的墙壁与同色的帘帐,他规规矩矩的平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双手被扣在床的两边,双腿被捆在了一起,整个身体紧贴着床面,这样的姿势保持久了,他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折腾的散架。
以不舒服的姿势僵持着,但胡洛白只要稍微使上点力气,整张床就跟着他身体的幅度,发出夸张地‘吱吱’声。
“操!什么龟玩意儿。”胡洛白忍不住低声谩骂了一句。
皮鞋的清脆声悄悄传进胡洛白的耳朵里,越走越近,胡洛白终于放弃挣脱这个五花大绑的姿势。
“你他妈是谁!快给老子放了。”
来人戴着口罩,看不清五官,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外面套着一件纯白色的医用大白褂,胸口上別了一支金色的钢笔,笔直挺拔的身高,居高临下的望着胡洛白。
胡洛白眯着眼睛,他认得那支钢笔的主人,于是,他小心地又不是很确定的问:“魏司珉?你是。。。魏司珉?”
从巷子口闻见那种熟悉的香水味,再到被来人扎了一针昏过去之后,他就在心里揣测着来人是谁,他在心底一一排除这些年所交的朋友,最后还真被他猜对了。
医用床的床脚摩擦在地面上,不停的发出刺耳的‘呲哑’声,胡洛白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血丝充斥在眼球周围,他咬紧了牙关,愤力想要挣脱开身上的累赘,然后从床上跳起来给面前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一拳。
“弋阳,安静点行吗,我有点累了。”魏司珉言语中带着一丝恳求,摘掉口罩,弯下腰,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小酌一下。
胡洛白整个人像被触电了一样抖擞,静静的看着坐在旁边低着头的男人,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瞅见魏司珉的整张脸,他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好像过的并不好,才几日没见,脸上却突然多了一条浅浅地伤疤,结痂不久,四周还泛着微红。
低头的角度,刚好遮住了男人沉重的黑眼圈,正当胡洛白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发现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坐着睡着了!
胡洛白嘴角抽搐着,一脸不可思议,这是得有几天没睡觉才困成这样,坐着都能睡着。
“喂!魏司珉!”胡洛白轻轻唤着。
坐着的人没什么反应,一直保持着坐着垂头的姿势,一动不动,要不是安静的能听见微微鼻颤声,胡洛白指不定就要扯嗓秀一波喉咙了。
可现在,胡洛白只能欲哭无泪的继续小动作挣扎着,“你倒是先给我松绑啊。”
感情绑他来就是让他来看着魏司珉睡觉得啊!
挣扎到有气无力的疲惫后,困意也渐渐朝着胡洛白伸出催眠钟,整间被纯白色包裹地不大的房间,一人被捆绑着躺着,时不时因手脚传来的不舒服不停整顿腰身,企图寻找一个足以让他安安静静做完一整场梦的姿势。
而另一人,则在床上的人睡着后,不到半小时就睁开了眼睛,这一觉虽睡的不舒服,但算是暂时性的补充了一整天的睡眠。
魏司珉依旧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抬着头,目光直射,那张熟悉到复刻在他脑海里的脸,觉得面前这个人什么都是对的,但又什么都不对,至于是什么地方,他自己也不清楚。
“八年,论谁都会变得吧。”魏司珉自我安慰地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借口。
床上被绑着手脚的胡洛白许是姿势又不太舒服了,便动起了腰肢左翻不行又试图右侧,但最终还是不得不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安静。
魏司珉解开白衣大褂上的纽扣,站起来,又拉了拉系住脖子的领带,稍微给了脖子一个空旷的空间,才放轻脚步走到床前,先是盯着表情皱成一团的胡洛白,才伸手把床边系在胡洛白手腕上的绳子解开,接着是绑住双腿的绳子。
他扫视了一眼胡洛白的手腕,由于挣扎太用力的缘故,手腕被勒出了一道青紫色的淤痕,有的地方,甚至因为绳子的摩擦力,产生了血清。
魏司珉紧皱着眉头,转身从药柜里端出一盘医药用品,端着把椅子坐在床头,轻柔地拿捏着胡洛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酒精给他消毒。
胡洛白的眉头皱了一下,刺痛感传至全身,一个抖擞,不受控制的甩了魏司珉一个措不及防。
“嘶。。。”魏司珉被打懵了,手里捏着棉签半天没了下一步动作,半晌,才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被打麻的脸。
医用床‘咯吱’响了一下,胡洛白揉着迷糊还未睁开的眼睛,习惯性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哈欠打到一半,嘴巴还未闭合,眼角生产出的眼泪还未来得及擦干,就瞧见了坐在自己旁边,手里拿着棉签,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傻愣的魏司珉。
“我在哪?这是哪?你怎么在这?”胡洛白无脑的问出了一系列问题。
魏司珉抬头看了看胡洛白,露出一双委屈的眼神。
胡洛白斟酌良久,才发现他的四肢现在处于解放状态,又看一眼魏司珉手上的棉签和自己手腕,才把话题引上了正常轨道。
“谢。。。谢谢啊,”胡洛白一把夺走魏司珉手上的棉签,沾了点酒精,“我自己来就好。”
但他发现魏司珉依旧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另一手依旧保持捂着脸的姿势,忽然就得,面前这个男人有点傻里傻气的。
“你脸,怎么了吗?”胡洛白问。
“你刚刚。。。甩了我一巴掌。”魏司珉说,“我有点懵。”
“啊?”胡洛白不可置信他说的是自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到底是不是自己甩的巴掌,吧啦开魏司珉的手,使劲搓了几下那面受伤的脸,嘴里不停叨咕着,“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是我梦见蚊子了,对不起。”
“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你是第一个。”魏司珉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目光透着长远的柔和,带着几分亲切,带着几分温柔,看着胡洛白。
“我。。。真不是故意的。”胡洛白的声音犹如蚊子般,嗡嗡的想了几声便没了音。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胡洛白轻轻问着。
“不可以。”魏司珉说的特别干脆决绝,语气中透着几分强硬,“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这几天你就先在那里住着,韦余生那头我已经安排好了,他这几天会被留在剧组拍戏,晚上会和容炎彬一起回家,等我处理好了这件事,我立马放你回去。”
“在这之前,你哪都不能去,必须保持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你只要知道,我不是要软禁你,我只是想尽我的职责保护你,毕竟,这件事,本不该牵累你。”
“等等。。。”胡洛白努力抓住魏司珉话间的关键词,“这件事,是哪件事?”
“之前,你是不是偷拍过一个叫秦然的人?”
“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我偷拍是因为乔芮出轨,而且,现在余生已经跟她不告而破了。”
“乔芮不是出轨。”魏司珉说到这,似乎想起什么让他头疼事情,捏了捏眉心,“秦然一直做着非法交易,那个叫乔芮的,顶多算是个帮他清点货物的私人助理,而秦然的父亲,是缉私局分局长。”
“你是说,秦然的父亲帮助秦然走私货?”胡洛白像是知道了天大地不可告人的秘密,惊呼不已,“可是这跟我偷拍有什么关系?”
“不是秦镇帮助秦然,而是秦然偷偷改掉了他爸文件,在他爸的眼皮子底下走私货。”魏司珉看了他一眼,“你偷拍的照片在网上被狗仔盯住了,一传十,十传百,从乔芮下手,顺藤摸瓜查到秦然不难,毕竟,狗仔这行,跟狗鼻子一样。”
“我明明没发,照片怎么流传出来的。”胡洛白一时手忙脚乱,一把夺走桌子上的手机登上微博,他当初给韦余生解释恋情的时候,还真没怎么仔细看,他的大拇指不停的划着手机屏幕,然后点开话题下方的最后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乔芮穿着一身紧身裙,踩着七八公分的恨天高,嘴角微弯,挽着与自己一般高的秦然,两人微微侧着头说着些什么,但如若当时的镜头能够放大,那么胡洛白就会看见,乔芮的眼神中,始终保持着一个下属对上司的尊敬。
“怎么可能。。。”胡洛白不可置信的把照片与自己相册里的照片反复对比,一模一样的场景、动作与服饰,“我明明。。。”
“我发的。”魏司珉淡薄的几个字截止住了呢喃自语的胡洛白。
胡洛白猛的抬起头,手机从手上滑落到地上,目光停留在魏司珉那双看不透也解不开的眼睛。
“我父亲是局长,与秦镇又是挚友,就算知道,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秦然这两年太过嚣张跋扈,我回国后,本想暗中找人调查,但却阴差阳错,那天,无意间看见你手机里有关于秦然的照片,我就私自纳为己用了。”
“宾馆那次?”胡洛白问。
“嗯。”魏司珉点点头,像个考试考砸了,被家长责罚的小孩子,不敢直视胡洛白的眼神。
“那你。。。”胡洛白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像下一秒就要凸出来一样,心中那份硕大的信息量,让他始终无法平息,终于,爆发了出来。
“那你他妈倒是跟老子说一声啊,哦。。。偷了老子照片,就拍屁股走人,完了现在又他妈把我绑在这说这些干我屁事的解释。”胡洛白嘶哑的声音充满火|药味儿,怒呛再次高升,提出警告,“就此你是可以为国家做一份贡献,但是,你也就此毁了他俩七八年的感情!”
医务室彻底安静了下来,始终没再做出任何辩解的魏司珉,忽然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按住胡洛白的后脑勺,一手拦住他的腰肢,在胡洛白毫无防备下,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等一系列可以辩解自己的词语,魏司珉只字未提,只是紧紧的抱着胡洛白,生怕勒着,但又生怕跑了。


第7章 现代篇【七】
胡洛白绕着院子中的一颗槐树已经转悠了有七八圈了,他抬头仰望着槐树最高的枝头,他估摸着这槐树不说上千年,至少也得有上百年了,树根很粗壮,树叶茂密繁盛。
据说,槐树之所以叫槐树是因为槐树乃木中之鬼。因其阴气重而易招鬼附身,更在风水学里禁止种在房屋的附近,而现如今,魏司珉的这居私宅竟然会种着这么一颗高大又粗壮繁茂的槐树,胡洛白顿时百思不得其解。
胡洛白被魏司珉从医务室转移送到这里时,半路上就遇到了那个叫秦然的混球,但好在有惊无险,他是被平安护送到了这里,但魏司珉却就此再次消失不见了。
这是栋有着三层楼的别墅,里里外外被把手的很严密,期间,胡洛白借用了固定电话与韦余生取得了联系,言简意赅了解对方处境之后便挂了电话,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今日的太阳有些毒辣,但躺在槐树下的胡洛白却是觉得无比的阴凉,他把魏司珉放在客厅的一套茶具搬了出来,学着电视上的大师,小心翼翼的捏着壶柄,手指微微颤地倒进没一口的小茶杯里,然后轻轻端起,小品一口。
“舒服。”胡洛白美滋滋的感叹,要是日子一直这样过的话,何乐而不为。
【我说,你这样时不时有点颓废?】沉寂了好几日的007突然开口说话,惊得胡洛白一口水没喷出来。
“怎样?我现在是别人的笼中之鸟哎,我自己也不想这么颓废的好嘛。”胡洛白嘴上虽这么说着,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巴不得日日都是这样静爽,然后再活个十年八年,也算是真的值了。
他追求的不多,吃得饱,穿的暖,有钱花,然后好好活着。
007翻了翻白眼,【难道你人生中就没点儿别的乐趣?】
“吃饭睡觉躺数钱算乐趣吗?”
随口的一句搪塞话,把007堵的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再三思考后,007才决定不在搭理胡洛白这个特别不靠谱的‘顾客’。
胡洛白也没在意,敲着二郎腿悠悠的品着自己为自己沏的一壶龙井茶。
舒适而又寂静的别墅,只听“咣当”一声响,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从什么地方掉下来,顿时,引起了胡洛白的注意力。
胡洛白不紧不慢喝掉最后一口茶,从凳子上站起来,朝声音的来源探着脑袋,而后又瞅了瞅看守大门的门卫,他们似乎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依旧笔直着肩膀像军人一样站立在大门的两侧。
胡洛白畏手畏脚的撤离槐树下,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哎呦,妈耶,疼死我了。”说话的是个男孩子,声音中带着奶气,软软地也狠狠的在胡洛白心里挠了一把,勾起了胡洛白心中的那根好奇心。
小男孩并没有发现躲在旁边观察了他许久的胡洛白,自顾自的在嘴里叨叨着些什么,然后捡起扔在地上的有些破旧的书包,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又拍了拍书包,然后背上。
胡洛白躲在草丛后面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想看看这个‘从天而降’的小男孩,想干些什么。
“嘎吱”枯萎还没来得及扫除的树叶,就被胡洛白一个不小心踩成了五马分尸。
胡洛白往自己额头上使劲的拍了一下,暗暗骂着自己的大咧。很快,小男孩过于敏感的神经就立马发现了他的存在。
“谁?”小男孩面色惊恐,硬着头皮,壮起胆子,慢慢朝胡洛白走过来,“谁在那?”
胡洛白没动,始终保持着弯腰探头,半蹲的姿势,直到双腿有点麻了,脖子十分酸疼了,脑子里只记得腰酸背疼的感觉,忘却自己正在和一个小男孩周璇的时候,站了起来,而且还是那种哈欠打到一半,张着大嘴巴,歪着脖子,挺直腰板的模样。
胡洛白感觉十分舒适的姿势与动作,但在小男孩看来,面向他的就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并且歪着脖子的‘怪物’。
“鬼呀!”
“哎。。。”胡洛白伸出去的手有点迟,刚收拾好自己糟糕的表情,就发现小男孩早跑没了影。
但这里是哪里呢,这里可是魏司珉的私宅,可不是什么人能进就进,说出就出的。
围墙爬进来容易,爬出去却十分艰巨,小男孩萎缩在墙角,眼角泛红望着比自己不知道高出多少倍的围墙,又听着直逼自己的脚步声,鼻子一酸,仿佛下一秒就要哇哇大哭出来一样。
“小朋友,我不是坏人。”胡洛白在说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
坏人脸上会写坏人两个字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
果不其然,小男孩更加畏惧他了,说起话来都磕磕盼盼地,“这。。。这栋别墅从建着都没人住过,我奶奶说。。。槐树是木中之鬼,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说到这里,他僵硬的吞了口唾液,“你。。。是人还是鬼?”
胡洛白定住了脚步,没在继续前进,蹲在原地换了副温柔书生般的面孔,柔和地说道:“我当然是人,”他指了指挂在万里晴空,有些辣眼睛的太阳,“太阳公公今儿心情这么好,我要是鬼,早被他的热情给烧没了,哪能等到现在啊。”
小男孩缓缓抬起埋进膝盖里的脑袋,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胡洛白渐渐往前移动着脚步,终于走到小男孩的面前,然后伸出大手掌,“要不然你摸摸,我手还热乎着呢。”
小男孩半信半疑,目光在胡洛白身上四处游走,接着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轻轻碰了一下胡洛白的手掌,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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