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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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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这种小事本王还是做得来的,”卫景澄摇摇头拒绝。
卫景澄太过执着,胡洛白便也没在多此一举说下去,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喂药喝药的两个人,心里起了小九九。
干脆这两人凑一对儿的了。
“洛白。”简槐的神出鬼没胡洛白早已习以为常了。
就算是空音,胡洛白也知道简槐肯定又是坐在哪边窗户或者坐在哪颗树上打着他那玩不厌的PSP了。
“怎么了?”胡洛白环顾四周寻着简槐。
“你是喜欢我虚体还是实体?”简槐问。
“嗯?”胡洛白打了个激灵,“你身体修复好了?”
“没,”简槐说,“但我可以占据别人的身体。”
“占据别人的身体?”胡洛白前几日就觉得简槐有些不对劲,又是问别人帅不帅,这会儿又是占据的,突然之间,他恍然大悟起来,“你该不会盯上宿睿明吧。”
虽然人家长得是挺帅的,言行举止也十分满意,谈吐都没问题,但。。。也不代表可以把别人的身体纳为己有啊。
“林瑾没死本就篡改了原本的剧情,再者,宿睿明日后毕竟是你的绊脚石,索性,我直接帮你除了便是。”简槐说的干脆利落。
一时间,让胡洛白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搪塞他。
“不对。”胡洛白理清思路和脑子里的剧本,“这样不就成了反派?大坏蛋?”
“我也可以为了你变成好人,”简槐说。
“嗯。。。”胡洛白这回真没后话,“你什么时候动手?”
“不着急。”简槐说,“过几日你就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给你个惊喜。”
“别不是个惊吓吧。”
胡洛白回过神时,卫景澄已经放下了碗勺,林瑾也睡下了,一旁的丫鬟端走碗勺没一会儿,胡洛白和卫景澄便一同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一路漫步到昨夜的凉亭之下才停下了脚步。
卫景澄双手别后,腰板挺直,显露出一个国主的帝王风范,但是却没开口,眼睛盯着面前的池塘,若有所思。
一切就像在不言之中一般,但这一站,便是几个时辰过去。
太阳高挂,光芒万丈,胡洛白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口渴,嗓子很干,嘴巴里酝酿不出一点唾沫,浑身的皮肤也跟着像在随着空气蒸发一般的干裂,刚准备想象卫景澄请示回房,但却发现喉咙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妈的!忘记往身体里灌水了。
情急之下只能不顾卫景澄是否批准,转身直奔房间内。
“洛白,你怎么了?”卫景澄察觉不对劲,脚下步伐加快的跟上胡洛白,大喊,“季七,备水!”
胡洛白这缺水需泡澡的毛病卫景澄是知道的,只觉得这是胡洛白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怪病,治不好的怪病。
“嘭”的一声,胡洛白的房门一关,把卫景澄拒之在了门外。
胡洛白不管不顾的跃身跳入昨晚还没来得及倒掉的洗澡水,很冰,冻得他浑身打了个寒颤,鸡皮掉一地,但好在身上的皮肤缓和了许多,虚惊一场。
“洛白,快给本王开门,”门外响起了很大的敲门声,胡洛白低头看着湿漉漉的衣裳,站出来随便拧干了些。
“王上,”胡洛白的身上还在滴水,一弯腰,本宽宽松松的领口便是越扯越大,露出白皙肌肤来,但自己却是毫无察觉。
卫景澄吞了吞口水,挥挥手叫季七赶紧把昨夜的水换成热的,“本王就先回去了,你。。。”看了看胡洛白的颈脖,“你赶紧回去浴桶内好生泡着,免得着凉了。”
“谢王上,”这边卫景澄刚走,胡洛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待在热水里泡着,但左脚刚伸进去,就反射性的缩了回来,“操!烫死虾了,这是想把本虾活生生烫熟吧。”
“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胡萝卜?啊?胡洛白?,”简槐憋着嘴角的笑意,调侃道。
“滚。”胡洛白白了一眼简槐。
什么鬼玩意儿。
胡洛白蹲在桶里泡了好几个时辰就起身换了件衣衫,束装整理完吃了几块放置在桌上的糕点,填饱了肚子开门才发现天已经渐渐暗下了。
暖春的天气特别容易让人打瞌睡,就连门口站着的小厮都是垂下脑袋来一颠一颠的。
胡洛白拍拍小厮的肩膀,见不醒,又使劲拍了拍,这才让熟睡的小厮一个惊醒,精神一抖,竟是有些害怕,畏畏缩缩的不敢抬起头。
“晚饭我就不去吃了,王上问起来就说我没什么胃口,想休息会儿,”胡洛白吩咐道。
小厮见胡洛白没有责罚的意思,胆怯的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哦,对了,期间不许让人进来打扰,就算是王上,也只能说我已经睡下了,不方便打扰,知道了么?”胡洛白嘱咐道。
“明白,明白,”小厮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胡洛白打量起面前低下头去的小厮,还算老实巴交,应该是不敢违背的,转身退回房间又关上了房门,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便衣换上,头发简单的束起,颠了颠放在地上的一把宝剑抽出。
削铁无声,锋芒逼人。
卫景澄送的剑,果然都是好玩意儿。
“你这是。。。准备大开杀戒?”戏谑的语气从床边飘来,简槐侧卧着身子骨玩着手里的PSP,手一抖,全局惨淡结束。
他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游戏机站起来,一只手搭在衣柜上,挑挑眉毛,“一个人?你也不怕死无全尸?”
“我是妖,”胡洛白淡淡道,双手一拉紧腰带蒙上黑色面罩,“金手指,”挑起眉头,勾嘴一笑,“走吧。”
简槐摇摇头,“不走,不去。”
“真不去?”胡洛白不知简槐又犯哪门子病了,明明是个执掌一方的老大,却总是这般的闲情逸致,不闻不问。
他一只脚踩上凳子爬到窗口时又回了头,“我会死的哦,我真的会死哦。”
“你不会死,”简槐抬眼肯定道。
“嘁~”胡洛白跳下窗户,潜伏在黑夜之中,翻身与墙外,脚尖在地面一点,轻身而跃,沿着房檐瓦片一直朝西边跑去。
“你不是说很有把握的吗?你不是说一定会成功的吗?哼,这就是你所说的百分百肯定,我看,你是对那小子心存迷恋,不忍下手吧。”
“我没有。”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一口否决。
胡洛白放轻脚下,很轻的落在了一座简陋的房屋纸上,小心翼翼的弯下腰趴着,轻轻揭开眼下的一片瓦片,里面的烛光瞬间照了出来,他眯了眯眼睛试图趴地更近些。
屋内坐着八个人,三女五男,个个衣着黑色便装,没有蒙面,容貌暴露在胡洛白的眼前,里面的人像是在真吵着什么,于是又凑了凑,直接把脸贴在了瓦片上。
“孙灵云,”胡洛白呢喃自语,却忘记脚下踩得是什么了,一个不稳险些掉了下去,拍拍胸口舒缓了一口气,“好险。”
“谁?”屋内的孙灵云察觉到了什么,锋利无比的铁镖瞬间脱手而出,直飞向屋顶处,险些伤到了胡洛白的脸颊。
“妈呀!差点毁容!”胡洛白惊恐的拍拍胸口。
烛火随着空洞的屋顶不停摇曳,摇摆不定,屋内的八个人一同站了起来,面色凝重,提高警惕,手握长剑的看向四周,无人却有声。
站在屋顶上的胡洛白索性把动静弄的越来越大,缓缓站了起来,手持多余,多余,这是他给这把宝剑取的名字,多余是把重剑,但却是削铁如泥,威力无比,不容小看。
剑出鞘,无声似有声。
胡洛白顺着原处拖着重剑慢慢往房屋的另一头走,瓦片之上剑刃之下,火花四溅。
尽头,重剑终于被胡洛白提了起来,他勾勾嘴角上挑,手下的剑尖好似他那不分正邪的笑容一般,上挑,瓦片瞬间掀起,屋内的烛光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
屋内的八人惶恐且不可置信,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站成一排,眉头皱成八字,警惕的看向这个不速之客,只知道来人很强,浑身的杀气慢慢溢出,压制着他们八个人的呼吸,窒息。
胡洛白踮起脚尖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八个人的面前,手中的重剑拖在地上发出很刺耳的“呲呲”声。
“嗨!又见面了呢,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胡洛白掏了掏耳朵看似漫不经心,但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八人之中的孙灵云,“你说是不是?”
孙灵云皱了皱眉,厌烦胡洛白这个人至极,每次的任务都是被这个人打破,才导致她在颜面扫地,她恨。
剑柄转动,剑入鞘,胡洛白在这八人面前来回徘徊走动,摸着下巴沉思道:“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但是啊,我也没办法,谁让我们的任务对象都是同一个人呢,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边了,要么杀个痛快,要么退回你们主子身边。”
“凭什么,”八人中最叫横的就属刚刚指责孙灵云的染月,什么都不如孙灵云,但唯独嫉妒心最强,她嫉妒孙灵云的所有。
胡洛白轻笑,一手提起多余指向染月,笑容一拉,昂起头道:“因为,林瑾我罩的,不服来打我啊。”
“哼,好笑,我看你就只是个知道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的毛头小子罢了,竟然还敢来这里叫横。”
刁蛮的音调加上阴狠的眼神,胡洛白想,这种人在电视剧里顶多活不过三集。
“染月。。。先。。。”撤字未出口,染月就提起了长剑冲了上去。
“白痴,”孙灵云暗骂。
长剑直刺向胡洛白的胸口,一避,提剑,带着鞘的多余重重的拍在了染月的后背上,拍的染月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冲撞到旁边的桌角,嘴角的血丝慢慢的挂了出来。
“我们。。。上!”局势被染月这么一搅和,不战也要刀剑相对,孙灵云从腰间慢慢抽出软剑带头冲向胡洛白。
烛火摇曳,刀光剑影,八名刺客拿出全部实力攻击胡洛白,久战不惜,但未想,这八人之后,却是有着将近四十人的阵营。
孙灵云为首,面部冷若冰霜,眼睛死死的盯着被重重包围住的胡洛白。
胡洛白手持多余,重剑震地,万没想到昨夜一战,对方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身后早已汗流浃背,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抬头看向四周,还有二十来人,八兄妹已被他斩杀了四人,此刻是四人为首,二十多人人为卒。
“很好,继续,”喉咙中突然涌上来一股血腥,但被胡洛白硬吞了回去,擦掉嘴角挂出来的一丝血迹,眼睛布满血丝慢慢抬起多余,“要怪就怪你们杀错了人,你们主子动了不该动的人,怪不得我。”
“杀了他,为死去的兄弟姐妹报仇!”
“就凭你们?也想杀我,那本虾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第33章 架空篇【八】
夜已深,风已凉。
空荡无人的大街上,胡洛白拖着浑身是伤步履阑珊的走在阴暗处,身上的黑色便衣掩饰住了从伤口流下来的深红,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血腥味,狼狈不堪,好再有多余为杖,才支撑了他杀出重围,一步步走到了这里。
三十多人,八人为首,人多势众。
但胡洛白还是低估了孙灵云的武功以及手段,最后不仅被她砍了一剑,还被她逃了。
三十将近四十的人,最后只剩下一个狼狈逃走的孙灵云,不过,这能不能逃得出别人的手里可就说不准了。
卫景澄这个有大脑没小脑的,竟然敢派人跟踪他,真以为他不知道么。
“嗤~也不亏,这下应该可以安静很久了,”胡洛白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街上的冷风还是一个劲的往汗毛孔里灌,直接麻。痹了从他胳膊上的伤口传出来的疼痛。
魏府的高栏围墙,胡洛白跃身翻了进去,悄无声息,蹑手蹑脚的打开自己给自己留的窗户,慢慢爬了进去。
血液已经被冷风吹干,和衣服黏在了一起,胡洛白放轻手下慢慢褪去手臂上的衣服,许是扯到了伤口,嘴边不由发出了疼痛的“嘶”声,眉头全拧在了一起。
胳膊上的伤不长,但却有点深,深红发干的血液顺着胡洛白的胳膊一直流到了中指,就连指甲缝也满是血迹。
“洛白,睡下了么?”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胡洛白整个人虎躯一颤。
门外响起的是卫景澄的声音,不大,很轻,加上敲门的声音却是透着一丝诡异。
胡洛白定了定神,没敢动,也没敢出声。
“本王怕你夜里饿着,特意让厨房给你做了一点吃的,喂!你再不开门,本王可就要闯进去了哦,敢把本王拒之门外的,洛白,你算第一个,”卫景澄不死心,站在门外不停的敲着门。
胡洛白咬了下唇,死就死吧,然后快速褪去所有的衣裳,换了件暗色衣衫,在房间内点了支味道甚重的熏香,来掩盖住身上这股带着杀气的凝重血腥。
干咳了两声试试嗓子,没哑还行,两指掐住嘴角硬是挤出了个笑脸来,才慢慢开的门。
“怎么这么慢,你该不会真睡下了吧,那也不行,得吃饱了再睡也不迟,”卫景澄一进门就絮絮叨叨的开始不满的训起胡洛白来,话出口就是没完没了。
直到卫景澄从凳子上站起来,胡洛白才终于得到了解脱。
“王上这是准备了什么夜宵?”胡洛白轻笑道。
卫景澄一拍脑门,“你瞧我这被左丞相洗过的脑袋,”揭开身旁丫鬟端过来的玉碗,顿时米香扑鼻而来,“瘦肉粥,可好吃了,比本王在宫中吃的还好吃。”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了,”胡洛白端起玉碗坐下,尝了一小口肉粥大赞,“确实很好吃,爽口不腻,米香肉瘦。”
“是吧,”卫景澄挥挥手让下人都退下,屋内只剩下他和胡洛白二人,烛光之下就这么静静看着小口吃粥的胡洛白。
胡洛白被卫景澄盯着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吃完最后一口肉粥终于忍不住了,问:“王上,可是有话要问我?”
“嗯,”卫景澄点点头站起来,走去窗前仰头看月,“太傅晚间来信言,瑶霖的时臣过几日便就会到达我国大殿。”
“瑶霖时臣?”胡洛白顿了顿,放下手中的汤勺,擦净嘴角,“可知来人叫什么?”
卫景澄摇摇头转过身,“信中未提。”
“那王上这又是。。。”胡洛白不解,只不过是个时臣罢了,有什么好唉声叹气的。
“太傅让本王快些回去,可这样一来,本王岂不就是游玩不成了,等到下次出宫,又不知还要等多久,”卫景澄沉头丧气,一屁股坐在胡洛白对面,托着下巴哀怨。
“噗嗤~我还当是何事呢,这还不简单,等使臣回去后,王上在继续出来游玩也不迟,”胡洛白暗自无奈摇摇头。
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情得以让卫景澄如此这般,
“不是。。。”卫景澄忽然急了,猛的起身在屋内来回走着,手背在手心上不停拍打,“这次。。。这次本王是偷偷跑出来的,下次太傅肯定是要把本王看的更紧了。”
胡洛白一怔,什么鬼?偷跑出宫?这是一个国主能干出来的事儿?
“而且。。。而且。。。”卫景澄停下脚步支支吾吾犹豫起来。
“王上但说无妨。”
“使臣之事只是其一,这其二便是。。。便是。。。”卫景澄一想到信上余后的几个大字就头疼,什么事情不好,非要提到选妃的事。
“王上,太傅可是在信中说让王上选妃之事?”胡洛白笑了笑,如果除了使臣,能让左丞相头疼的大事,估计就是卫景澄的后宫了,要知那别国的后宫可都是佳丽三千。
卫景澄深叹了口气,不得不点下头,“是啊,烦啊。”
“这有什么好烦的,随便选个便是。”
“我不喜欢的我不要。”
胡洛白一愣,普天王座之上能说出这句话的,估计只有沧越国的成王了,但这句话,还真挺像卫景澄的行事作风,要不然也不会登位一年半后宫依旧空无一人。
“那王上喜欢什么样的?”胡洛白来了好奇心,好奇卫景澄这样一个动用大脑无小脑,但有时却句句有理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卫景澄摸了摸下巴,沉思了许久,才终于眉开眼笑,挥起衣袖看向胡洛白,“你这样的我就挺喜欢的啊。”
胡洛白连自己都不知道当卫景澄漫不经心脱口而出这句话时,身上的冷汗是流了多少,就连上一秒起伏有序的心脏都因为卫景澄的那一句话停了一秒。
“王上说笑了,在下是男子,”胡洛白尴尬道。
虽然卫景澄长的还不错,英俊,多金,无架子,但他可不想和帝王谈恋爱,就算对方帅到人神共愤,哪怕他也只是短暂的存在与这个世界,他也坚决舍弃。
自古帝王最是无情,更何况还有后宫三千。
“是哦,你是男子,本王也是男子,”卫景澄这才意识到胡洛白并非女子,打消了心中的念头,撇嘴还是有些不满意。
“谁让你长的比姑娘还好看呢,本王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差点以为你是女扮男装,你要是个姑娘就好了,这样太傅就不会逼迫本王纳妃了,”卫景澄默默打起小算盘。
胡洛白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什么?姑娘?现在姑娘胸都这么平么?
“王上,夜已深,有什么事,明日在论也不迟,”胡洛白现在只想快些打发掉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想出怪点子的卫景澄。
但。。。命运好像真的和他结下了不可诉说的渊源一般,想方设法的折磨他。
“洛白,不如到了那日,你男扮女装如何?骗骗太傅?”卫景澄眼里带着恳求,委屈巴巴的看着胡洛白,好像在说,你不答应,本王就赖着不走了似的。
“王上,万不可,”胡洛白是真的慌了,这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也亏了卫景澄这时灵时而不灵的脑袋能想得出来。
不知怎的双腿一软,竟然跪在了卫景澄面前,“王上,洛白乃是男子,扮女子骗太傅之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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