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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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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站在墙角随机挥手一变,那日林瑾给的粗布衣裳瞬间出现在手掌上,他翻了翻折叠的内层,从里面抽出来一条腰带。
腰带看似普通,在实则却是用上好的素色布料与细线缝制而成,一针一线,他想,一定不输于那日虹姨手中的荷包材质。
“你把别人的腰带抽出来干什么?”来人的嗓音浑厚中带着一丝沙哑。
“当然是为了。。。”刚接着上半句,下半句便被胡洛白硬生生咽了下去,后背一凉,咽喉处因为唾沫滚动了一下。
不敢回头,更不敢动。
“谁。。。谁啊?是人,是鬼?我可是会武功的哦,”胡洛白唇瓣开始打颤,“小…小心我恶龙咆哮吓死你!”
只要一想到身后可能是个阿飘,或者是个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浑身就开始冒冷汗。
“你确定是恶龙?而不是…恶…虾?”最后一个字说的很轻,带着性感的磁性从喉咙发出来。
胡洛白原地一愣,听着有些耳熟。虾?在这个里貌似还没有人知他原型吧,除非…
“简槐?”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胡洛白呆呆的看着面前靠在大树上的男人。
男人高挑的身材被一袭黑衣长袍古装包裹着,头发很长齐腰,被一条黑色的发带扎在脑后,只是脸上依旧戴着那个别致的面具,显得很是神秘,虽然瞧不见脸,但胡洛白竟然还是看的有些呆了。
胡洛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里的腰带塞进衣袖当中,然后慢慢走近简槐,上手一拍肩膀,看着穿身而过的手,惊异道:“您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如你所见。”简槐耸耸肩膀,“你都不知道隧道那股劲儿有多大。。。”
简槐的话未说完,就被胡洛白阴阳怪气的话打断了,只听他说,“是挺大的,不仅把我往海里吹,还把我往一只虾身上吹,可真大。”
简槐顿时有些心虚的挠了挠鼻子,他可不敢说投身为虾其实是他安排的,他还想活久点。至于现如今的虚体状态,他倒是觉得并没什么,精血损耗导致体魄变弱,身体在穿越隧道之时体魄才会被撕裂出来,还好之时短暂的。
“嘁~”胡洛白不屑的看了简槐一眼,便抬头看着有些飘小雨的天空,乌云散去又聚集在这里很常见,常常有时候聚集久久不散也见不着一点雨水和一声雷鸣也属于正常。
他没在去理会靠在大树旁的简槐,抓紧了手里的衣服独身前往渔村内。也没去管村内渔民们怪异的眼神,踱步前往林瑾家的方向,不巧,却是刚到林瑾家时,这作妖的天气就开始啪嗒啪嗒的下起雨了。
雨越下越大,无处藏身的胡洛白只能站在林瑾家的门外敲门静候,没过多久,插着门栓的大门才慢慢被打开,开门的不是林瑾而是虹姨,这让胡洛白有些受宠若惊。
他连忙弯下腰,道:“虹姨好。”
虹月上下打量起胡洛白没说话,也不打算开口说话,就这么杵在门口。
胡洛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是尴尬,又道:“虹姨,敢问,林瑾在家么?我是来还此衣物的。”
还不等虹月接过衣物准备打发走胡洛白这个不速之客,林瑾的声音就从里屋传来。
“虹姨,是灵云么?”
胡洛白朝面色毫无波澜的虹姨轻轻一笑,从旁边探出头,笑着说;“嘿,是我,胡洛白。”
胡洛白眯了眯眼睛看向来人,对上脑中的资料一一吻合。
林瑾,他的目标,一个从瑶霖皇子沦落到这个偏僻小村庄的人,身世可怜可悲,而林瑾在今年的花灯之节会有一劫,这也是他为什么必须要在花灯节之前找到林瑾并且打好关系的原因。
林瑾,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皇子,命中坎坷的让胡洛白都为之心疼。但眼下最大的问题却已经不在于林瑾了,而是在于对林瑾一向严肃苛刻的虹姨。
傍晚的雨越下越大,脚沾不得地,胡洛白不想走,林瑾又执意留,虹月就算再有多不满,但也总归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大雨一连下到初七这日才舍得停下来。
可能是想着初八是个特别的日子,特地留个好天气给百姓们热烘热烘,才有的今日的这雨过天晴,虹云挂日,而胡洛白也就顺理成章的在林瑾家住到了初八的这日。
今日比往常热闹的不知道多少,胡洛白站在凳子上一手拎着下摆的衣角,一手拎着灯笼,踮起脚尖想要挂起这平生中的第一盏红灯笼。
“洛白,当心了,”林瑾仰着头看着这瘦小的人儿在努力挂着灯笼,手臂敞开以防胡洛白一不小心掉下来他也好及时接住。
“没事。”胡洛白拿着灯笼回头冲林瑾笑了笑。
他便一鼓作气把灯笼挂在了钩子上,却不料这松下来的心因为放下戒备的脚跟一下子踩了个空,只听一声大叫,整个身体快速往后倒。
“洛白!”林瑾急了,眼疾手快的立马接住,双手一沉,脚跟往后退了几步之后,自己竟然也跟着摔倒在地。
恰巧虹月拿着另一只灯笼从里屋出来,见地上的两人都摔成了脏泥人,特别是林瑾,顿时脸一黑,斥怒道:“瑾儿,还不快起来?在门外这般,成何体统。”
林瑾抿紧嘴,推了推趴在身上的胡洛白,待胡洛白站稳了自己才慢慢爬起来。
雨后的道路都还未干透,湿哒哒的脏泥巴土全沾到了衣服上,他只能抖了抖有脏泥巴的地方,抬头看着已经转身回屋的虹月,停下手边跟了上去。
胡洛白拍了拍手上的泥巴,撇了眼林瑾,又把眼神移到虹月身上,在她背后做起了鬼脸,略略略。
这时从隔壁出来孙灵云出来就看了这四仰八叉的两人,挽着竹篮乐呵呵的偷着笑起来,虹姨的脸上依旧挂着严肃的表情,丝毫没有动摇,两人这才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夜晚十分,夜深人静,胡洛白偷偷爬上了林瑾家厨房的房顶上,他不知道哪弄的一坛子酒,拔掉了酒塞,享受着扑鼻而来的酒香。
“夜色美酒应当在配个美人儿。”胡洛白不由感叹。
“你想见我,也用不着在这买醉吧。”简槐厚着脸皮一屁股在旁边坐了下来,闻了闻酒香,“哪儿弄的这一坛子酒,还挺香。”
“这你就不懂了吧,”胡洛白嘚瑟的拍着酒坛子,洋洋得意,“这可是沧越国国主给的。”
“呦,您这虾钳子还跑得挺远啊。”简槐调侃着,看着香喷喷的酒却不能喝,心里难受的直痒痒。
胡洛白听到虾钳子立马就不高兴了,一把抱着酒坛子冲简槐喷口水,“虾钳子怎么了,皮皮虾怎么了,你还没有身体呢,滚。”
“劳资换别地儿喝去,你别跟着我,要不然我总觉得你要抢我的酒。”胡洛白说完跳下房顶扬长而去。
简槐站在房顶上,一直望着胡洛白从他的目光中消失,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消失。
“身体需要多久修复?”简槐朝着空气中自言自语道。
没过一会儿,一个带着有些唉声的声音才从他的头顶响起,“你太胡来了,不过好在受损的并不严重,你也应该清楚你自己的身体。”
“好了,知道了。”简槐皱紧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的切断了通讯,转头看向林瑾家院子里的那颗,似曾相识的槐花树,只是这颗的槐花还未到季节,槐花却已经开始凋零了。
第28章 架空篇【三】
四月初八,今俗无夜,各祠庙张灯结彩,阄为鳖凶,人物台榭如绘。。。。。。竞赛花灯。
街道被堵的水泄不通,虹月并不想凑这趟热闹,但奈何她去年亲手缝制的腰带竟然被狡猾的胡洛白给丢在了客栈,心中一急,便跟了过来,但今天,她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心中惶恐不安。
“阿嚏”胡洛白走在旁边狠狠的打了个喷嚏,用手搓了搓鼻子,肯定又是谁背着他戳着他脊梁骨。
镇里头要比村内更加热闹一些,到处都是大红灯笼,孔明灯占满了大半个夜晚的天空,就连湖面上也都是许愿灯的天下。
胡洛白今日的心情特别好,哼着小曲蹲在湖边的石阶上,一手拉着过长的衣袖,上身微微往前倾,一手上拿着个粉色莲花灯,又称许愿灯。
心想——这只要把林瑾骗出来,应该就能躲得过他那衰命了吧。
“简槐,”胡洛白坐在石阶上,完全无视这身后的声音,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已经远去的花灯,腹语着,“简槐,你说花灯许的愿会成真么?”
“不知道,你许的什么愿?”简槐有些好奇胡洛白刚刚定神半天就为了许一个愿了。
胡洛白苦想了很久才开口说:“我想快点恢复记忆。”
“然后回到原来的生活?”简槐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竟然有些害怕胡洛白恢复记忆后的样子,或许到时候便不会这般潇洒了吧。
这个问题倒还真吧胡洛白给难住了,原来的生活?他还真的是从未想过呢。
“这位小兄弟可是放好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但在那人看来,一切不过是胡洛白在自言自语罢了。
胡洛白转过头看向站在石阶上头的男人,男人长得很是英俊,气质也是非凡,他又把目光放在男人手上的那盏花灯上,心想,许是盯上他这块宝地儿来放花灯来了。
胡洛白想确认心中的答案,问道:“放花灯?”
“正是。”那人彬彬有礼道。
“那。。。”胡洛白站起身左顾右盼,脚下的地方太过窄小了,容不下两个人,他只得放走花灯然后上岸。
男人冲他笑了笑,一举一动又尽显温文尔雅,提着花灯向胡洛白道了句“谢谢。”
简槐靠在树荫下,目光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不管是从长相还是身形,他都挺满意的,于是,心底暗暗打起了小算盘。
简槐跳到树上,靠在树杈上,把位置留给走过来的胡洛白,问道:“你觉得,那人长得如何?”
“嗯?”胡洛白显然一愣,因这句便有多看了放花灯男子一眼,“挺帅的啊。”
“就他了。”简槐盯着那个背影,嘴角的笑容让胡洛白不寒而栗。
被这家伙盯上的人,估计都没什么好事,只能祈祷放花灯的那位兄弟,下辈子被遇见他和简槐才是好。
也不知道像这样说说笑笑畅谈了多久,等回过神来时岸边看花灯的人已经有些少了。
胡洛白这才想起他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这今夜还没过,他是真怕林瑾躲过了屠杀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的死劫,毕竟简槐和中二空间的那台机器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胡洛白赶到林瑾与虹月面前时已经整理好了一切情绪,假装刚放完花灯过来寻他们的样子,笑了笑与林瑾并排走在一块儿。
但整个人的神经处却是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眼神四处搜索着四周,不得不说,这修炼几百年的身子骨,还是异于常人的,他猛的回头望向房顶上,嘴角勾出一道得意笑意。
找到了,小猫儿。
“洛白,怎么了?”林瑾见胡洛白有些神神道道的,看向胡洛白注意的方向。
可等他看过去时,那里已经是空无一人,只留下一盏像是刚点燃的孔明灯从大宅院子里浮上来飘出房檐露出一点来。
胡洛白摇摇头笑笑没说话。
却不料,下一秒,那个躲在暗处的黑衣杀手突然从房檐上飞跃而下,手持一柄长剑,剑光一闪,胡洛白下意识抬起手臂用宽大的衣袖一挡,衣袖佛过长剑。
但很显然杀手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身旁的林瑾。这一剑直刺过来,不仅胡洛白心里咯噔一下,就连一旁的虹月也是一惊。
虹月来不及准备什么,只能先吊高嗓音,大喊一声:“瑾儿!”
尖刺的声音刺进胡洛白的耳膜内,有些难受,他掏了掏耳朵,一个眼疾手快以一指弹开挥向林瑾的长剑,脚步一转,衣袖一挥,护在林瑾面前。
胡洛白微微侧过头对身后的林瑾说:“带虹姨先走。”
林瑾额头上冒着虚汗,眉头紧皱在一起,警惕的看着胡洛白的背影,对胡洛白会武功甚是惊讶。但又看着面前这身着不凡,气质不凡的男子,刚刚又救下他一命的男子,只得压下心里头所有的疑问。
“那你当心了,莫要与歹徒多纠缠,我带虹姨先走,你定要紧后跟来,”林瑾还是有些担心,但手臂上那只又紧了几分的手却是容不得他在留下一分。
“今日,就不该来!”虹月的声音不像被吓到打颤的那种,反而更像是严厉的责怪,带着斥怒的威严。
她回头看了眼与歹徒纠缠在一起拼杀的胡洛白,紧皱了眉头,心事重重的心思凝聚在脸上。
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命运如此,怎可逃过。
林瑾与虹月走后,以无几人的阴暗巷子里响起一阵阵刀剑的声音,胡洛白挥起手里的Y字型铁兵器,时不时挡一挡朝自己挥来的长剑,除了闪躲便是防御,从不主动进攻。
胡洛白看着这个特别有型的兵器,嘴角抽搐,这兵器怎么跟他虾钳子似的,丑不拉几的,太不拉风了。
“嘿!姑娘,在下就不奉陪到底了,”胡洛白挑嘴一笑,坏坏的,兵器一收一个纵身跃上房檐之上,以极快的速度赶在黑衣人跟上来之前消失不见。
要不是知道蒙面下的人是个熟人,就以他这千年的道行,捏死一个小小的刺客还是不在话下的。
“你说是吧,孙灵云?”
月黑之下,房檐瓦片之上。那手持一柄锋利长剑的黑衣人,看着远去的白色身影,才慢慢拉下蒙在面上的黑色蒙布,露出一张极为精致却带着几分杀气的女人脸来。
女人的嘴角轻轻上挑,冷哼一声,但那提剑有些颤抖的手已然告诉她,她的身份早就暴露了,甚至于什么时候暴露的她都不知道,她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咬牙切齿。
林瑾上辈子就是被这‘好邻居’孙灵云所杀害的,死了不说,尸首还被扔到了乱葬岗喂狼,这辈子,胡洛白自然不会再让历史重演,要是林瑾在死了,他还怎么在这里混。
胡洛白死死盯着前方的村庄,火势已经大到无可救济了,而放火之人却还在到处厮杀百姓,四处搜寻。
林瑾与虹姨是躲在不远处山上的草丛之中的,逃过这一劫,胡洛白想,往后估计一日不灭凶手,一日就会不得安宁。
孙灵云赶来的时候,当然是有模有样的依然演起戏来,捂着嘴巴红着眼眶盯着被大火吞噬的村子,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呜咽声不断从手掌心内传出来,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半个上身斜靠在林瑾的怀里,抽泣声不断的从林瑾胳膊内传出。
林瑾深呼吸了一遍又一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胡洛白斜着眸子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孙灵云,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在他看来,孙灵云恐怕是水泥做的,瞧这哭出来的眼泪,都能拿奥斯卡影帝了。
屠村之人在村内待了许久,许是没找着自家主子要的东西,只能调头往返。
“趁着他们还未过来搜寻发现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胡洛白拍了拍林瑾的肩膀,眼睛盯着前方准备离开的一行人,“恐怕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搜山了。”
“不行,他们已经走了不是么?我要去村子里头看看,”这才刚出了山路路口,孙灵云突然来了劲,擦了把脸上的泪,意志坚定的死活要回渔村。
“不行,”胡洛白一口决绝。
谁知道这丫头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来,要照这么下去,就连他自己的命都不够这丫头玩的,总有一天也会跟着搭进去不可。
孙灵云被胡洛白的这一声吼吓得眼泪又开始不值钱似的啪啦啪啦掉下来,低着头,泪珠子一颗一颗的掉在地上。
呜咽声又不断传来,“是赵大娘帮助我逃出来的,我不能。。。我不能弃她与不顾。”
“要不,一起去吧,赵大娘要是还活着那便更好,要是。。。”林瑾不敢往后想,吞了口唾沫还是说了出来,“要是赵大娘不在了,我们就立马离开。”
“又不是去山顶观日落,干嘛还成群结队的,”胡洛白的这番话有些带冲,抱着手臂站稳脚跟,显然是真的不打算跟着一块的意思。
一旁的虹月听后,脸色不怎么好,语气自然也是不怎么好的,毫无起伏的声音中却让人听出嘲讽来。
她走到胡洛白面前,浅浅一笑道:“洛白小兄弟若真的不愿去,那咱们就此在这散了吧,今晚之事,还得感谢小兄弟刚刚的救命之恩。”
“虹姨为何好像一直都对再下有偏见?”胡洛白抬起头挑起眉毛轻轻一笑。
虹月愣了一下,笑起来的眼睛爬满了皱纹,摇摇头说:“我只是一介妇人,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小兄弟真会想。”
胡洛白没打算对上话的意思。
虹月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道:“说起来,我在这村庄居住了十年有余了,但却从未有过像今晚之事,说句不好听的话,自从洛白小兄弟的出现,这不到半月的时间,就发生了今晚之事,你叫我如何相信与你?”
胡洛白只笑不语。
“小兄弟,我不是针对你,只是就事论事,还望小兄弟海涵,阳关道,独木桥,各走各的,还望小兄弟今后不要再来纠缠我家瑾儿了,”虹月下了决定才说出这番话。
不管是敌是友,总归不能在多条人命了。
“虹姨!”林瑾皱着眉头看着依旧笑而不语的胡洛白,生平第一次反驳起虹月的话来,“虹姨,洛白不是那种人。”
“你才认识他几天,你就连虹姨的话也不听了是吗?”虹月叱呵道。
胡洛白摸了摸鼻子甚是好笑,这虹姨看上去朝乾夕惕,却不想这到了关键时刻竟是这般的不分好坏之人,罢了罢了。
“竟然如此,那这独木桥胡某就先收下了。”胡洛白说,“可别为了我这一介草民上了你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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