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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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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清。”苏星睿指尖发颤,喉咙发紧,甚至跟随的脚步全都乱了套,但他又不敢确定了,“我就知道,真的是你,对吗?”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谷莲侧过身的那一刹那,锐光森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从答应颜丹回到这个地方开始,他就没打算在那个人面前继续躲躲藏藏,那种畏畏缩缩永无安宁之日,他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该结束了。
苏星睿觉得自己上战杀敌都没现在这么胆怯过,甚至现在一步都不敢在往前走了,生怕惊了站在枯树下的少年,只能耐着性子,轻轻道:“那颗树,我回来时,它快死了,我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让他活下来,现在,开不了丁香了。”
“哦。。。对,还有碗莲,它还活着,还是小小的一只,我每天都有小心的照顾,而且我每天都有让人过来打扫,东西摆设都没移动过,园子里的门锁上半年被一个醉鬼弄坏了,我就自作主张换了一把,一模一样,柜子里的戏服每隔三差五我都会让人小心的清洗叠放,还有你房里的东西,我也。。。”
“够了。”谷莲紧握双拳打断了滔滔不绝扰心的话,猛的转过头时,苏星睿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轻轻折断一直枯枝,狠狠的扔在了苏星睿的面前,“死了就是死了,在怎么想办法,也只是欲盖弥彰,他已经死了。”
苏星睿身子一震。
“他已经死了,顾濯清已经死了。”谷莲嘶哑的咆哮伴随着他突如其来奔溃的情绪,“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他叫谷莲,不是什么顾濯清,顾濯清已经死了,死在了被当做俘虏上交的那天晚上。”
“俘虏?”苏星睿像是得知了什么惊骇人心的秘密,他上前一把抓住谷莲,说话的唇瓣不停发颤,双手发抖,“什么俘虏,当年不是让张副官护送你们离开了吗?”
谷莲听到这里,抬起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垂眼冷笑一声,“护送?苏星睿,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如果说把我们交给侵略者那些人的话,那么我告诉你,苏星睿,你赢了。”
苏星睿低着头,双目通红,红的快要滴出血,他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像个蝼蚁一般在谷莲的脚边,沉默片刻之后,发出了阵阵诡异的笑,那笑声里透着无可奈何,透着麻木的疼痛。
“张副官是带着一身血回来的,他的大腿,手臂,以及肩膀都中了一弹,回来时就昏迷,躺了一个多星期,”苏星睿说到这里,忽然哽咽住了,他使劲吸了下鼻子,始终低着头,“他说你死了,他说。。。顾濯清死了,我不信,我就带着所有人去找,可是怎么也没找着,我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找着,我还是不信你死了,直到。。。我在河边找到了我送你的坠子。”
“后来,我病了,病了一个月,病好了后,我就天天守着这打下来的南阳,想着,肯定会有一天你会回来的,我还跟张副官说,你看,濯清根本就没死,他会回来的,”苏星睿低声抽泣哭了起来,他把头埋得更低,“一开始我还能梦见你,可是时间久了,我连在梦里都瞧不见你的身影了,我很害怕,害怕你真的就这样彻底消失了。”
“濯清,这南阳我不要了,司令我也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跟我走好不好。”苏星睿哭的像个孩子一般,他顶着一张满是泪花的大花脸抬头望着谷莲,哽咽沙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恳求着,“好不好。”
谷莲微微颤抖的双手刚伸出去一点,脑海里占据多的伤疤被撕开了一道口,仿佛一个邪恶的势力不停对着他说,不要忘记自己现在这般,都是拜面前的人所赐。
他立马缩回了手,脑袋往后仰了一下,控制住了心软的情绪,轻嘲道:“呵,差点又被你给骗了。”


第22章 民国篇【十四】
五年前的南阳是个民不聊生的地方,南阳的那时的司令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就连位置都是靠着关系户的手段坐上来的,窝囊的护不住南阳百姓,但也幸运的是,战火消迹了两年,不幸的是爆发在安逸的第三年。
苏星睿当时还只是个小小的旅长,而这旅长的位置,也是从占满鲜血的战场上爬上来的,安逸的那年,他喜好上听戏,倒不如说是看人。
他喜欢仰着头,安安静静的坐在台下望着台上温温如玉的戏子,只是这安逸的日子,总不会一直都在,在这个硝烟战火的年代,爱情对他们这种拔刀弄枪的人来说,太异想天开了。
战争爆发之际是在漆黑的夜晚,不过一两个时辰,那昼夜黎明,转瞬即逝,化为光火漫天。
南阳战乱,炮火纷飞,家破人亡,生离死别,苦不堪言。
谷莲一脚踩在苏星睿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垂头沉默的苏星睿,“你知道闽北是什么的地方吧,你手上就占满了那里人的鲜血,那无比肮脏令人恶心的鲜血,你知道其实那里最不缺的是什么吗?”
苏星睿微微抬起头,看向谷莲。
谷莲站直身子,弯下腰,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道:“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做苦力的男人和供他们享受的女人,我在那里待了一年多,每天像条狗一样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们可以随时不需要任何理由打你,只要他们开心,死的也只不过是几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苏星睿使劲咽了口干唾沫,一愣,“那小丹。”
“你不配叫这个名字,”谷莲的语气透着一丝狠厉。
当时的颜丹也才十六岁的样子,但却生的标志,谷莲担心这幅好面孔惹出是非,于是,就在她脸上抹了把黑灰,使得颜丹被长官唤去时,灰头土脸的,但幸好,被那时的一位军官妇人看上了,便招了去做粗使丫头。
也正是这位看上去平易近人的妇人,他们才可以重见光明。
“更可笑的是,后来他们竟然让我唱戏给他们听。”谷莲嘲讽冷笑,“怎么可能,我的戏,除了民族子孙,从不唱给外人听,宁做刀下鬼,不做卖国贼,有些人为了达到目的,真的可以不择手段。”
“你说是吧,张科。”谷莲故意拖长尾音,抬头望向门外的人影,“哦,不对,应该叫张副官了。”
张科跨门进入园子,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又陌生,他跟在苏星睿身后已经有些时辰了,到了地点之后,他竟意外的瞧见了那个原本死去的人,“你竟然还活着。”
“怎么,我没死很让你失望吗?”谷莲摘下眼镜小心放进口袋里,嘴角微扬冷笑,“你对自己还挺狠啊。”
“不狠怎么能让他相信。”张科指着苏星睿,“但是没想到的是,执念可以把人变成另一个样子。”
苏星睿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张科面前,顺着就是一拳头,压级在心头的火爆脾气瞬间爆发,“谁让你这么干的,啊?你很能耐啊,张科,哪天,你是不是也要当这司令的位子!”
事到如今,张科也不想在做出任何无用的解释了,他被一拳撩到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血液,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竟透着一丝凄凉,“你驻守在南阳拒绝上司的提拔,不就是因为他吗,我想着,要是没了这个人,或许你早就是军师亦或是如今的职位了吧,呵呵。。。可没想到,你竟这么固执。”
“所以你他妈就把他们当做俘虏交给敌军?”苏星睿狠狠的不带一丝怜悯的踹在张科身上,“你的所作所为,杀你十次都不够。”
“那是他们运气不好,正好遇上了敌军,天都在帮我,我也怎可负了老天这番好心肠,”张科的表情扭曲在一起,甚是恐怖。
“我从来都不稀罕什么破职位,更不需要你操心,其他人我管不着。”苏星睿那充满血丝的双目死瞪着张科,反手指向身后的谷莲,“但唯独这个人,生也好,死也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动他一根毫毛。”
话语停顿之间,忽又传来阵阵清脆的巴掌声,谷莲缓缓走了过来,站在两人的旁边,冷言冷语道:“演完了吗?演完了麻烦从这里滚出去,这里没有苏司令和张副官的座位。”
“濯清,”苏星睿一把抓住谷莲的手腕,欲言又止,却被人使劲的甩了开。
“我说过了,我叫谷莲,不是什么顾濯清。”谷莲嘶哑着嗓子吼了出来,在那沙哑中,过了许久才有吐出一个低沉的声音,“滚。”
若说最好的感情,便是那时,一痛一回头,匆匆一生别尽,情绪便永远的战火中的最后一眼凝固了。
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谷莲整个人都瘫坐在了椅子上,他像是把平生最大的力气都用在了今日这场不知是解除误解还是完全报复上,连最后,他自己都模糊不清了,那种根深蒂固的痛与狠,或许只有他自己冷暖自知。
现在的他,唯有谷莲这个名字,是最干净的。
他不是真的铁石心肠,苏星睿所说的,他都听了进去,但他就是走不出心中的那道坎,就像是一个从深渊爬上来的人,向前一步,是锁紧整颗心,退后一步,则是重新坠入万丈深渊,抉择两难。
胡洛白推门进入的时候,大厅里的桌子被砸的乱七八糟,谷莲蓬头垢面的蹲在一处角落里,他背对着胡洛白,一言不发。
“看来是来晚了,”胡洛白步步接近,“你应该开心才对,你的出现就已经是对苏星睿最好的报复了,不是吗?”
谷莲依旧沉默,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地面,想被顶住了神似的,一动不动。
虽说这话没错,但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插|在心里的刀,好似更深了。
胡洛白看了谷莲一眼,端了张椅子坐下,“你心思缜密,连我都被套进去了,怎么样,我这颗棋子,用的还顺手吗?”
谷莲眨了下眼睛,转头凝视那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你一直都知道?”
“不是啊,”胡洛白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找你的路上才知道,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不爱动脑子,但是不代表我没脑子,就你那点小把戏,我还是可以猜得出的。”
“所以。。。你这次随我来这边是。。。”谷莲越来越看不懂面前这个自认为了解通透的人了,“你想干什么?”
胡洛白抛了个媚眼:“谷先生,帮个忙呗。”
“有话直说就是,”谷莲有点庆幸胡洛白对自己的模样只字未提,他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然后坐下,与胡洛白面对面。
胡洛白顿时立马献殷勤的屁颠走到谷莲身旁,低下头小声在耳边说道:“如若哪天,苏泰鸿出了事,麻烦你出面向城东司令求个情呗。”
谷莲一怔,惊讶的望着胡洛白,“你怎么知道我认识城东的司令。”
胡洛白轻抿一笑,故意夸大其词,“我说过,我这个人不爱动脑子,又不是没有脑子,你交给简槐的那些资料,上面盖了辣么大的一个名字,范开霁,咱们城东司令的名字,我又不是眼瞎。”
谷莲愣住了,干笑了几声,点点头,“好吧。”
他心里其实有种想立马飞去城东一巴掌拍死范开霁的冲动,他当时交给简槐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上面还有盖章这回事儿。
“好了,我的事儿呢,就这么多,”胡洛白在他肩膀上拍了两次,“生而为人,别总跟自己过不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对与错还是要分得清的好,有些人还在不在心脏的位置,只有自己最清楚,有些事,能两个人分担,就别一个人逞强,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谷莲欲言又止,愣神刚站起来,胡洛白就已经走到了园子中央,但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胡洛白转过身,掐媚的弯起两边嘴角笑道:“晚上,带上颜丹,我们一块儿下馆子啊。”
直到那道来去匆匆的人影关上铁锈的大门后,谷莲才呢喃了一句,“好。”
胡洛白飞快走出戏园子,然后撤进一出巷子口,后背靠在墙上,顺手在递过来盒子上捏起一块儿苏糕。
“我操!你买的什么味儿的。”苏糕还未入喉,就被胡洛白吐了出来,“这么难吃。”
“这是我买给狗吃的,”简槐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欠扁的话。
胡洛白瞬间石化,面部僵硬的只剩下嘴角能够抽搐两下,恼怒的擦嘴巴转过头,“那你递过来干嘛!”
“让你喂狗。”简槐指着蹲在脚边毛发蓬松的小白狗,“它好像,黏上我了。”
“噗。。。”胡洛白一把夺走一大包苏糕,蹲下在手心里放了一颗递到小白狗面前,“不知道,它有没有主人。”
“有的。”简槐老老实实回答。
胡洛白顺着简槐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焦急万分再找些什么东西的是个姑娘,那姑娘细胳膊细腿,穿的不是什么公主裙,而是穿的像个男儿的中性服装,等那姑娘回过头时,胡洛白才惊叹不已,
这到底是何种神奇而又微妙的缘分。
“嘶。。。”胡洛白两指抵在眉心,回忆着火车上的事,“我记得她好像叫什么。。。江晓,对吧?”
“你那天没睡?”简槐冷眸微眯,等待着胡洛白接受审判。
“这个嘛。。。”胡洛白心虚,心思打鼓,“火车嘛,那走走停停,磕磕绊绊的,怎么可能睡得着。”
简槐:“然后你就装睡?”
“也不是装睡啦,算是。。。“胡洛白语无伦次的解释事情来龙去脉,”就是眯一会儿,没做梦的那种,懂吗?”
“懂了。”简槐昂着头说,“那我也要装睡。”
“啊?”胡洛白被这一举动给吓得不轻,他难以置信这傲娇的一句话是从高冷的简槐口中说出来的,“不是,我说你这走位这么风骚真的好吗?”
“只准你装睡,不准我装吗?”简槐一把夺走胡洛白手上的‘狗粮’, “前提是,你得给我按摩。”
“凭什么?”胡洛白的音调略略拔高,“你装睡干我什么事儿了。”
“因为你骗我你睡着了,”简槐指着他的鼻子,“还浪费了我搭的隔音屏。”
胡洛白终于有那么一点感受到谷莲心中的感觉了,他现在恨不得上前立马把面前的人撕碎嚼烂,皮是真皮,想打也是真的。


第23章 民国篇【十五】
苏星睿回去便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窗帘遮住投射进来的阳光,把屋内的光线拉的幽暗,苏星睿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条细长的坠子,那是她特地找人定做的,当时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才有了这条坠子。
几番周折,没想到,这坠子又回到了他手里,他轻轻触摸着上面那舍不得擦去的一滴血迹,干的褪去了原本的暗红。
张科站在门外,犹犹豫豫片刻还是敲门未经同意进去了,他的嘴角半肿着,淤青还未消散去,他敬仰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司令从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
张科夺门而入在无光的书房中央站了许久,苏星睿才放下玉坠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比往常更加让人畏惧三分,语气平平:“有事,说事。”
“司令,”张科半提起脑袋扫了眼苏星睿,又迅速低下,“要不,我给您端点饭菜,您吃点?”
“不用。” 苏星睿眼皮子不抬一下,小心翼翼的把坠子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没事就出去。”
“司令,要不你再打我一拳吧,”张科就地跪下,“我绝不吭声。”
“是吗?”苏星睿从桌前走了出来,鼻颤冷哼一声,走近张科面前时,就着又是一脚,然后迅速掏出腰间的武器,对准张科,怒发冲冠,“你跟了我这么久,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但你却做了一件让我无法原谅的事情。”
张科半身靠在墙边,他的人生目标其实很简单,苏星睿生他生,苏星睿死他死,说白了其实追根到底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从知道顾濯清还苟活于世后,他就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
张科索性坐在墙边,一只手撑在额间,把头埋在阴暗之下,让人瞧不清五官表情,忽而,传来阵阵冷笑声,“苏星睿,”这是他第一次直言不讳的叫着司令的全名,他想,或许也就这么一次。
“我跟你这么多年,出生入死,身上挨了多少窟窿我都无所谓,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有远见有追逐的人,但你却迷上了一个戏子,你沉沦其中,我不可能坐以待毙。”张科说到这里,扶墙爬了起来,音调忽然拔高了好几倍,冲着苏星睿吼着,“可是,你想过你身后的那帮兄弟没有,你想过那些被屠害的百姓没有,你想过我没有。”
“但是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并没有半点失职,”苏星睿怒目圆瞪,“但是,你欺骗了我,出卖了顾濯清他们一家,你这样,和那些在外面杀伤抢掠,无恶不作,占领我国土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时间倒流,让故事重来,我还是会那么做。”张科昂起头,双目通红,他以一个军人的站姿站在苏星睿面前,他把姿态放的高高在上,放在一个随时为国捐躯的准备上,更是放在,仍由苏星睿处置的准备上。
屋内宁静了良久,张科始终紧闭着眼睛,等待着上司的处置。
“碰”一声,张科整个人震了一下,表情依旧面不改色,忽而,才闻见了一丝丝淡淡的血腥味,耳边有着什么液体在往下流淌着,他试着睁开眼睛,抬手触碰着耳边,他的一丝毛发被生猛的子弹带了去,窜过他耳边,留下一条血痕之后,便沉入了墙壁之中。
许久,苏星睿才开口,枪炳扣在他的食指上,来回摇晃了两下后,掉落在了地上,“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张科这次缓缓睁开双目,呼吸加深,紧握的拳头挣脱开,盯着苏星睿的背影望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谷莲没有错,张科也没有错,错就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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