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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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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不错,简直是。。。”胡洛白往身后的椅子上一躺,那刚刚一瞬间的容光立马消失,哭丧着脸,“简直是要破产啊。”
“你把地契,产业都给他了吗?还是你把自己卖了。”简槐随意说道,埋着脑袋细细算着。
胡洛白把双腿跷在了桌子边,有些得意自己没交地契,产业的样子,说:“那倒不是,只是,他找我投资一个戏园子。”
拐弯抹角的胡洛白偷偷瞄了一眼简槐。
简槐停顿了笔头,抬头注视着胡洛白投过来的炙热表情,“需要多少?”
胡洛白瞬间来了劲,上半身往前凑了凑,笑眯眯道:“不多,五千大洋。”
简槐:“没有。”
“没有?”胡洛白不可置信,惊愕的愣的半天,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我家这么穷的吗?”
简槐冷冷的对了他一眼,“你以为你家很富吗?”
胡洛白抬头望着天花板,冥思苦想。
emmmmm他一直认为挺富的。
“简槐,”胡洛白整个人都气奄奄的,“要不,你去抢银行吧,或者找个富婆,最好是那种,她父母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然后随手扔了五千大洋在你脸上,让你离开她女儿的那种,你觉得怎么样。”
‘咔喳’一声,钢笔瞬间从完好无损断成了半截,墨汁溅了胡洛白一脸。
第17章 民国篇【九】
胡洛白第二天还是提着一箱子沉甸甸的家当去了谷莲所说的东街410号,一路心情忐忑又澎湃,简槐这是把钟家的家底都交给他了。其实也并非那么严重,只不过是这一年白忙活了罢了,如果戏园子能收入红火的话,那么,这就可以直接另当别论。
简槐坐在办公桌,仔仔细细的把桌子上的墨渍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污点溅到了账本上一点,无法抹去,那支断残的钢笔已经被他扔进了垃圾桶,由今早打扫的女佣清理掉,一点残骸也不剩。
简槐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轻轻的揉着疲劳的太阳穴,什么时候,他开始这么放纵胡洛白为所欲为了。
他思来想去,大概是,不想只站在身后了吧,是人总会贪得无厌,他也不例外。
苏亦瑶生辰的当天,场面很壮观,都知道苏老板是出了名的疼女儿,于是,苏泰鸿在头天出手阔绰的把整个酒楼包了下来,还顺便邀请了各路的达官贵人前来道贺。
苏亦瑶盛装打扮着,脸颊晕染出一片粉红,整个人没了以往的大大咧咧,此时反而出奇的安静,乖乖的跟在她爹身后,与长辈们打招呼。
简槐缓缓停下了车,胡洛白开门从副驾驶上走了下来,还没他进酒楼半步,紧接着一辆不菲的黑色轿车跟了过来,胡洛白微眯起眼神,看了许久,来人才慢悠悠的从车后走了下来。
“苏星睿?”胡洛白一惊,收回前脚,转了个弯走了过去,“星睿哥,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亦瑶的生日呢,没想到,跑的挺快。”
苏星睿难得不是穿军装,而是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来衬托他那笔直的腰杆,他整理着衣领才说:“她的生日,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是要来的。”
胡洛白轻挑起眉头:“嫂子没来吗?”
苏星睿的手一顿,头不抬的说着:“她会和我娘一起来,怎么,你们关系很好吗?”
“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有点。。。过分?”胡洛白说,“你娶她,却冷落她,你这样,我都看不下去了。”
“那是她自愿的,”苏星睿冷瞄了一眼胡洛白,“与我何干。”
胡洛白还想说些什么,苏星睿就已经从他身边跨步离开了。
胡洛白站在原地,表情复杂,盯着苏星睿的背影看了好一阵子,才把心里的问题分享给一旁的简槐,“你说是他拔**无情,还是我多管闲事?”
简槐把手上的礼帽往胡洛白的头上一扣,冷冷道:“有心在愁别人的事,倒不如先管好你自己,你那戏园子的人来了吗?”
胡洛白:“在路上了吧。”
很快,借胡洛白的吉言,不远处的人群中,来了一批阵仗庞大的队伍,倒是像极了拖家带口的外乡人家。
简槐实在没脸去看胡洛白出的馊主意,他看向那万众睹目的队伍,不咸不淡道:“让戏班子的人来酒楼唱,也亏得你想得出来。”
“不行吗?”胡洛白趾高气昂的抬起头,“而且我都跟老板打好招呼了,在不高的二楼腾出大一点的地方,连场地装饰我都弄好了,这多威风啊,直接碾压歌剧院。”
“你就不怕歌剧院的人眼红吗?”简槐瞄了一眼胡洛白那露出一截的脖子,边说边从自己脖子上解下围脖,抓了把胡洛白的肩膀帮他转了个面,面对自己,然后粗鲁的把围脖往胡洛白脖子上一扣。
胡洛白愣了半天,他盯着低头二话不说细细给他系围脖的简槐,那残留在围脖上的余温,瞬间焐热了冰凉的脖子。他有时候就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像神一样的存在,文能就,武能斗,冷漠的面孔下,有颗炽热的心,只是恰好不幸的捡到了他这么一坨烂泥。
“领走前朱管家不是给过你一条吗?”简槐皱着眉头,“为什么不戴着。”
胡洛白扯了两下子脖子上的围脖,除了暖和一些之外,哪哪儿都不舒服,但又不能当着简槐的面儿扯掉这碍事儿的东西,只能随便捡了个烂大街的借口,“哦。。。忘了。”
简槐竟然也信了,他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现在又当爹又当妈,事务繁重。
几步之遥,很快,谷莲穿着厚厚的长衫,带着戏班子的人走了过来。
经过这几日的磨练,胡洛白基本和戏租的人全都熟络了,熟面孔的也就谷莲和红玫瑰,哦。。。她现在不叫红玫瑰了,已经该回了之前的名字,她现在叫——颜丹。
说到底,胡洛白与颜丹只有一面之缘,只有在拍戏的时候,才偶尔说上两句话,颜丹这个人,深思熟虑,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一点就通。常年久居歌剧院时,她基本都是以浓厚的妆容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以高贵不可攀的高冷气质站在台上完成任务。
但现在来了这戏班子地儿,她除了唱戏之外,基本都是素面淡雅,这么一看,颜丹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胡洛白简单和谷莲道了一遍话,然后亲自安排他们去了后台。
现已是黄昏日下,被苏老板邀请的人,很快在时间的催促,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酒楼被收拾的很干净,不高的二楼被腾出了一片空地,很多人都好奇,但没一人插嘴过问。
小寿星苏亦瑶依旧满面春光的提着裙摆挤到胡洛白的身边来,她低着头跟在身后,用手指戳了戳背,小声唤道:“青提哥哥!”
胡洛白来不及皱眉的表情,被苏亦瑶吓得不轻,他转过头,平复活跃的心跳,笑眯眯道:“小寿星,生日快乐。”
“嘻嘻嘻嘻。。。”苏亦瑶的身高不及胡洛白,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必须仰着头,“洛白哥难道就没有礼物要送给我吗?”
“有啊。”胡洛白脱口而出后就有点后悔了,保持了这么久的神秘在这一句彻底没了感觉,“不是,哪有寿星张口问别人要东西的,那样岂不是就没有惊喜了。”
“我不管啊,反正你说有礼物了,”苏亦瑶笑道,“那我就从现在开始等了啊。”
“等什么?”胡洛白有点疑惑。
“等你的礼物啊,”苏亦瑶说,“大哥送的是支朱钗,他说等我出嫁的时候,再给我亲手带上,二哥送我的是风铃,他说他没钱了,只能买得起这个了,嘻嘻嘻,所以我想知道洛白哥哥会送我什么。”
胡洛白听完忍不住轻笑,哪有人过生日把礼物说出来的道理,但这句话他没说出来,他揉了两下苏亦瑶的脑袋,“等着吧,惊喜,不能说。”
苏亦瑶遗憾的垂下头但并不是失望,相反,这是她最期待的一次生日,以前从没像今天这样,会为了一个生日如此盛装打扮自己,努力把自己收拾成一个淑女的样子,更甚至去期待,一个人的礼物。
苏亦瑶悄悄抬起头,偷偷的看了那站在不远处,身着一袭素白长衫,腰杆挺拔的人,好像,只要看一眼,就能把那跳动澎湃的心塞得满满的。
她不懂这是什么感觉,于是,苏亦瑶这傻不愣的就跑去问了他那整天不着调的二哥,第一句就直截了当的问道:“二哥,什么是喜欢。”
苏星澜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春心荡漾的妹妹,然后装作一副资深情场高手一般,清着嗓子给她解释:“喜欢就是,一个人见到另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多的一方的心跳会跳得特别快,特别是。。。”
他的话突然在瞧见远处的来人时戛然而止,苏星澜吞了吞口水。
苏亦瑶不明白的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捂在苏星澜的胸口上,那激烈的平律,一上一下像是下一秒就要突出来一样。
苏亦瑶惊讶的抬头看向苏星澜,“哇!二哥,你心跳好快啊。”
“废话,当然快,不说了,我得先跑路了。”苏星澜拍拍苏亦瑶的肩膀,目光注视着看过来的眼神,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再不走就等死吧。
“嗯?”苏亦瑶回过神时,人就已经从她的视线内消失不见了,过了一会儿,一个高大、腿长、还英俊的男人叫住了她的名字。
“苏小姐,生日快乐!”
苏亦瑶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惊叹的指着那人,“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廖长官是不是,就那个,总抓我二哥的那个。”
廖晨听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这一笑,一双眼睛立马弯成了月牙的形状,洪厚的嗓音低声道:“看来廖某在苏家,名声很差。”
“没有,是名声很大,而且我爹经常夸你年轻有为,”苏亦瑶往廖晨身边凑了凑,小声嘀咕,“而且我偷偷跟你说,我爹说了,下次我二哥在去起义,就让你直接关进大牢,让他多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廖晨闻言哭笑不得,嘴角险些笑裂开来,点点头道:“不敢不敢,再怎么说他也是苏家的二少爷不是。”
苏亦瑶又嘀咕道:“我爹还说了,从他起义开始,他就不是,什么时候不起义,什么时候就是苏家二少爷。”
廖晨一愣,回想了下苏星澜在外面的模样,确实没人称他为二少爷,也确实一点身份地位架子也没有,他环顾着四周,问苏亦瑶:“你瞧见你二哥了吗?”
苏亦瑶猛点头,指着苏星澜逃离的方向,“他往那边跑了。”
“谢谢苏小姐。”廖晨看了眼去向,便追了上去。
夜幕瞧瞧降临,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在一声锣鼓声中开幕了,声音从二楼传来,二胡声被压的很低,伴随着阵阵悦耳地古筝从帘后发出来。
忽而,一条长长的拉幅从房梁吊挂垂落下来,上面清晰写着几个大字——祝苏亦瑶,生日快乐!永远十六。
苏亦瑶抬头后退了几步,一下子没站稳,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她一只手捂住有点发酸的鼻子,眼眶瞬间载满剔透的泪花。
胡洛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用一只手阻挡住了准备回头的苏亦瑶,他挑起嘴角,轻轻说着:“别回头,认真看。”
台上,颜丹一袭粉色戏服,宽大的衣袖仅露出几只手指,她的脸上画着浓厚的戏妆,脑袋上戴着沉重的假发,脚步轻盈,目光有神,她像是重获新生一般,清喉细唱,熟悉着脚下每一步的动作,即便身后没有像歌剧院那般,身后有着数十人再为她舞动,她也依然可以自信高昂的站在那里,唱完一整首戏曲。
那种感觉,是快乐的,是重获新生的兴奋与坚定,就像是一只压抑久了的雀鸟,终于获得了自由,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台下所有人都停顿了下来,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安排好的位子上,各自带着一份心思看着台上尽情发挥的人。
但唯独,有一人还未落座。
苏星睿站在最后排,最不起眼的位置,他面容震惊,后槽牙被他咬的死死的,双目被血丝充斥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不知道是从那声二胡响起,还是从台上那位一袭粉衣的妙龄女子的出现,他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不偏不倚刺在最深最痛最脆弱的地方。
苏星睿的双手紧紧握住,指甲掐进了肉里,掀起了一阵血腥,他像是感觉不到痛的人,定神睹目的望着台上,沙哑的嗓音喃喃的念着一个人的名字:“颜丹。”
第18章 民国篇【十】
苏星睿认得台上那熟悉的身影,他想,得有三年了吧,都已经从稚气的小丫头脱变成大姑娘了,他细看着,好像也高了不少。
颜丹一人站在台上唱着独角戏,她一连贯的动作渐渐的变得缓慢下来,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等什么迟迟未来的人,她的下一步动作更显得有些僵硬,让那一连贯的舞蹈变得机械。
胡洛白站在台上皱着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劲,拍戏的时候,他记得明明是双人戏,可现如今,全像是完全变成了颜丹一人的独角戏了。
胡洛白拽了下简槐的衣袖,低声道:“我去趟后台,谷莲好像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简槐也跟着微微皱眉头,“戏错了吗?”
“差不多,”胡洛白说,“该到谷莲出场的那段谷莲没出来,颜丹一人现在有点吃力,怕是撑不了多长时间。”
“嗯。”简槐点点头,“你去吧,当心。”
胡洛白轻巧的拍拍简槐的胳膊,点点头,便悄然无声的钻进了二楼。苏亦瑶的敏锐神经,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胡洛白活灵活现的身影,可嘴巴刚张开,都还未发出任何声音,就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
简槐低沉清冷的嗓音从她头顶上响起,“别出声。”
苏亦瑶抬起额头,睁大了眼睛朝上方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这人好像在哪见过,尤其是那脸上的独特面具,苦思了好一番,才终于把记忆深处的那一点点小片段翻了出来,那拼凑不齐的记忆里,原来一直都有着身后的那个男人。
“这存在感也太低了吧。”苏亦瑶惊叹不已,明明有钟青提的地方,都会出现那人的身影,可她好像只记得只有钟青提的样子。
她确定这不是因为她爱慕钟青提,而是发自内心的惊叹,一个人,竟然可以这么没有存在感。
简槐的心思从不在于戏,他把目光转向了二楼的后台,然后,就这么一直盯着。
后台有些闷,但也可以说是暖和,胡洛白刚进去,里面的人像是瞧见了什么大人物似的,一一放下了手边的活,齐齐的冲他唤了声:“大老板。”
这让胡洛白有些措手不及,但也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冲那些人点点头,然后说着客套话。
但在这充满欢声笑语的后台,唯独谷莲是坐在化妆台边,他穿着一袭水蓝色戏袍,脸上带着浓厚而又红晕的妆容,带上假发的他,就像真的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出泥而不染的冷艳或许一般都是形容女人的,但现在用在谷莲身上,竟也恰当如此。
谷莲看上去不是很兴奋,相反之,他像是在沉思一件陈年老事,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把自己困在一出很黑很黑的角落里,直到一束柔和不刺眼的光芒照束在他头顶时,他才会分出些神来去好奇。
“左边眉毛歪了一点。”应这一声,谷莲像是瞬间回神,猛的抬头跟了上去。
之见,胡洛白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站在了他身后,手中把玩着他的眉棒,谷莲清了清堵塞的喉咙,问:“你怎么来了?”
胡洛白抬起眼皮看了眼镜面中的谷莲,把手中的眉棒扔回桌子上,拍了拍手心掉上去的粉渣,上前了两步靠在旁边的桌边,轻笑道:“我来来看看你是被人绑架了,还是卷着我的家当跑了,不过,好像都没有。”
谷莲:“。。。。。。”
胡洛白瞧出了谷莲的心不在焉,本到嘴边的那句暴走粗口的脏话,被自己仅存的一丝理智给成功的挤跑了。
胡洛白用手背骨敲了敲桌面,语气拔高了些,“那么请问,谷先生,你打算,让外面那位颜姑娘唱多久,她好像快要撑不下去了哦。”
谷莲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忽然松动了些,留了些缝隙回过神,他说话的嘴唇有些打颤,面部表情僵硬,不知所措的带着许多小动作站了起来,经过胡洛白身旁时,才低低的说了句:“抱歉。”
胡洛白扭过头望过去时,恰好还能瞧见简槐的一点水蓝色衣角,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在不经意间,悄悄发出了一丝笑声,然后瞬间平复后,他才整理衣角从二楼下去。
掌声在胡洛白踏上最后一个阶梯时,轰然响起,那齐齐地清脆的声音,差点没吓得胡洛白崴脚。
胡洛白吞了吞口水,钻进人群,来到简槐身边。
“发生什么事?”简槐撇过脑袋,“等会儿戏完了,你编个话让谷莲跟你走。”
“为啥?”胡洛白一脸不情愿的皱起眉头。
“如果你能拦得住苏星睿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接替你的位置。”随着简槐手指的方向,胡洛白看了过去,简槐压低嗓子,“从谷莲出场,苏星睿的情绪就没平复过,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我怕等会儿会出事儿,毕竟是个热血男儿。”
胡洛白:“不是从颜丹出来的时候,他就那样吗?”
简槐摇摇脑袋,一只手把胡洛白的脸给拍了回去,“从你进去,到谷莲出场,苏星睿就一直瞪着台上,不知道看谁,要不然等会你把颜丹和谷莲全拖走。”
“为什么?”胡洛白诧异的提了好几倍声音,瞬间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他这才又缩回自己的小角落,压低了声音,“不是,为什么是我?”
“难不成是我吗?”简槐寒眸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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