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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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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聊什么呢?带我一个呗。”
苏星澜冷漠的看了一眼苏亦瑶,不耐烦地随意打发,“去去去,小孩子就乖乖吃你的饭。”
“我不是小孩子,我十六了!”苏亦瑶来了劲,“下个月就是我生日了。”
苏星澜:“那也是下个月的事儿。”
苏亦瑶瞬间吃了憋。
胡洛白没工夫注意这两兄妹的日常拌嘴,他脑袋里现在只埋藏着一件事儿,关于昨晚简槐为什么会忽然一脚把他踢下车,到现在他都还是想不通。
很快,这场看似鸿门宴的午餐,终于以家常话彻底结束了,这算是胡洛白人生中吃过最不痛快的一次午饭,还未消化的残渣堵在食道内,让他特别不好受。
与阮青不舍道别后,朱管家早已经站在车边等候多时,胡洛白挺直了肩膀,尽量留给人一种正人君子的感觉,然后钻进了车内。
车门刚被朱管家关上,胡洛白那浑身上下的变扭儿劲儿,就立马显露了出来,他仰靠在座位上,尽可能把自己放在一个特别舒服的地方,然后语气慢散地的对前面朱管家道:“去相馆吧。”
朱管家:“少爷这是要去找简先生?”
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胡洛白就一阵苦恼,他捏了捏眉心,漫步尽心“嗯”了一声,不问清楚,那他这腰岂不是白疼了,但若是简槐不提的话,他好像也打不过的样子。
朱管家的车开的很稳,一路几乎以平速缓缓行驶在道路上,大约半小时后,朱管家才缓慢停下了车,车轮碾压到了一个小石块,车子明显偏了一下,昏昏欲睡的胡洛白这才清醒过来,骨子里透着懒散慢悠悠的下了车。
店内只有那个叫|春眠的在打盹儿看店,胡洛白上前推了几下春眠的肩膀,问: “你家谷老板呢?”
春眠揉着半眯半醒的眼皮子,大致看了一眼来人,伸了个懒腰才道:“回家了。”
胡洛白连蒙带猜问:“和一个面具男?”
“你怎么知道?”春眠这回终于彻底清醒了,“那人来了之后,不知道跟老板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俩就走了。”
“哦。。。”胡洛白半点头,若有所思。
他这会儿还真猜不出简槐在想些什么,或者是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但是他至少知道,这回,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先狗他个七八年。
胡洛白从春眠口中大致得知了谷莲的住处,让朱管家独自开车先回去,自己却是招了辆黄包车坐了上去。谷莲的住处离相馆不远,黄包车也就拐个弯就到了,只是听说,那个地方是个胡同,出口偏窄,一般车子是进不去的。
到了胡同口,黄包车师父就把胡洛白放了下来,然后转身离开。胡洛白站在胡同口寻着春眠给的路线继续走下去。
胡同内的房屋一家挨着一家,左邻右舍几乎全部挤压在一块儿,谷莲的家位于在整个胡同最偏避的地方,那边四周只有少许人也,冷冷清清不如窝居。
半面的房屋被一颗巍峨挺拔的。。。槐树,遮住了,胡洛白顿时被吸住了目光,他慢下了脚步,像是要去抚摸着什么惜物珍宝,探进后,表情又像是遇见了昔日老友一般。
他语气轻盈道:“嗨!又见面了。”
胡洛白有那么一瞬间,不是很确定这是不是他所熟悉的那颗槐树,不知是阳光的错影重叠,让枝头叶子变了色,还是他真的看花了眼,他觉得面前这颗槐树的叶子,没有他见到的那么碧绿,颜色竟有些暗淡无光。
他看的出神,目光炯炯。
简槐站在谷莲二楼房间内的窗口,午后的阳光渗了进来,灼热而又刺眼,他半眯着眼睛,盯着楼下那站在树边的娇小身躯。
“钟少爷?”谷莲悄然无声的走了过来,伸长了脖子随着简槐的目光探了下去,“他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住址。”
简槐缩回了颈脖,靠在墙边,目光冷视了一眼谷莲,淡淡道:“希望,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谷莲那透着书卷气质得斯文面容上,扬起了一抹大有深意的笑容,勾起来的嘴角让人一时探不进他那深重的心思。
简槐扶了扶脸上的面具,回头又看了眼树下之人,与谷莲简单到了别,便跨步下了楼,但就在刚准备逼近槐树的不远处,他停住了脚步,直直的站在墙角。
简槐看上去很紧张,喉咙不停吞咽着,过了好一会儿,嘴唇紧抿了一下,又习惯性的扶了扶面具,才走了上去。
“看来不笨,还能找到这里,”简槐伸手揉了揉胡洛白的后脑勺,“礼送了吗?”
“送啦。。。还顺便蹭了个饭,”胡洛白难得聚起来的精神,在后脑勺被人碰的拿一下,一下子烟消云散,然后挂着张驴脸转过头,“大兄弟,你可真叫我好找。”
简槐耸了耸肩,眼神注意到了胡洛白的腰部,于是下一秒,伸手就是一把抓,像捏小鸡翅膀一样一捏一个准,送到口边的一句安慰话还没发出声音,就被胡洛白随即来的一阵尖叫声,给耳膜做了个穿孔。
“你他妈!”胡洛白立马弹离简槐的一米多远处,一只手扶着那一碰就发作起来的腰间盘,拧着眉头一声吼,“操!有病啊。”
“我。。。”这种情况完全出乎了简槐的意料,他没想到只是一脚,就差点把胡洛白踹的半身不遂,瞬间整个人没了气势,低着头,像是在等着另一番劈头盖脸的责骂。
胡洛白的双腿都在打颤,扶住腰间盘的那只手也跟起了节奏,内心的那团无名火也一下子窜了上来,挤压在胸口,只要再扇一点风,他那团火就会立马烧起来的样子。
“愣着干嘛,”胡洛白抬起头,冲简槐吼,“老子动不了!”
于是,犯了错的简槐,立马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胡洛白面前,不等胡洛白再说些什么,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了胡洛白,因为要避开腰上,抱起来的难度不仅要提升,在手臂力道上,也是种考验。
“对不起。”简槐低压着嗓音又重复了遍,“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胡洛白翻起白眼,“你这一脚踹的可真狠,差点把我踹成残疾人士,我连报纸头条都想好了,‘钟家少爷沉睡一年苏醒又残了’在顺便打上几个感叹号,没准儿,明儿就有人送了我套养老房也不一定。”
简槐默不作声,悉听尊便。
“不是,我说你那天闹啥脾气?”胡洛白转了半个脑子来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红玫瑰?”
简槐:“不是。”及其迅速的一句否认,已经解释,彻底终结了这个话题。
胡洛白双手绕在简槐的脖子上,但怎么看,他现在的这个姿势,怎么奇怪,一个男人以一个公主抱抱着另一个男人,想想都很难不让人用奇异的目光注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了。”胡洛白说。
“不用。”简槐刚说出这两字后,他们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深渊一样的黑色洞口,那洞口的形状恰似一个门,刚好有简槐那么高一点儿。
简槐踏进黑洞的第一脚后,身后的一切包括空气,好似在那骤然间凝固了,生物动态忽然静止,时间停格再那一秒钟,等简槐的身影没入黑洞后,一切才又恢复了平静,像什么也没发生。
晚间昼夜。
衣着一身艳红的谷莲站在了窗边,面带浓厚的妆容,低头细细整理着戏服宽大的衣袖,身后的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来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谷莲捏着衣袖一顿,又佛了佛,“三年了,你说,我还要等多久呢?”
身后的来人站在阴暗之处,没说话,只露出一点影子,那是个穿着一身长款旗袍的女人。
谷莲冷笑了一声,深深吸了一口寒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为你取名为红玫瑰吗?”
女人沉默不语。
“不是什么让你真的当个头牌,”谷莲说,“是因为。。。血是红色的。”
如同过往那些不堪以及肮脏到令人作恶的回忆。
女人走后,谷莲才提起了衣摆,微微踮起一点脚尖,在月光之下,清歌雅舞。
此生君不见,不相见,两不见。
如若再相遇,刀兵刃,相恨离。
第16章 民国篇【八】
“啊。。。疼,轻点,那里,别碰。。。嘶。。。舒服~”胡洛白的声音几乎快要穿透厚实的房门。
简槐停下了双手,顿住,喉咙处吞下一团唾液,心跳也跟着使劲跳动了两下,语气却是依旧的冰冷无度:“你能别猪叫吗?”
“可是我疼啊,”胡洛白猛然一回头,“别废话,给老子快按。”
简槐无奈的摇头,双手重新扶上那纤细的腰肢,力度不轻不重,十指轻柔地做起了按摩大师,半途,他又停顿了下来,胡洛白也没在吱声,仔细一瞧,原来又是睡着了。
简槐有些哭笑不得,他静静的坐在床头,一只手平放在胡洛白的腰肢上空,中间隔着的十厘米处,忽然出现了一道绿色而柔和的光芒,一点点的被胡洛白吸收,直到胡洛白舒服的轻哼了声,简槐才停下了手。
他帮胡洛白盖好被子拉了灯,便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秋末的天气阴晴不定,特别是快要到冬日里的时候,寒风总是在夜间卷起残留的枯叶,伴随着尘土,即便第二日的第一口空气新鲜的,也难免会遭受尘土飞扬,漫天飞沙。
胡洛白的腰伤在第二日便奇迹般的痊愈了,上蹦下跳都完全没有问题,沉睡一年后的日子显然不会是像胡洛白脑子里想象的那样,吃喝玩乐无所事事,毕竟苍天,从未饶恕过谁。
寒冷的空气来的猛烈,打的人们措不及防,于是不得不从轻盈靓丽的秋装外面,又套上一件微厚实的外套,以来阻挡病菌的突然袭击。
胡洛白坐在书桌椅子前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他裹着一件厚实的长衫,双手塞进袖子里,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看着桌子上那成堆的账目。
头疼啊!
“小槐槐?”胡洛白把不善的目光移至到简槐身上,“帮个忙呗。”
坐在沙发上像个老大爷一样捧着报纸的简槐抬头看了胡洛白一眼,但很快又迅速低了下去,言简意赅道:“不帮。”
“大兄弟,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胡洛白哭丧着脸,“这儿哪是账目啊,这分明就是要我命啊,你说你干嘛要找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呢,犯愁,痛苦,抓狂,想死。”
“只有这副适合你,”简槐深叹了口气,站起来,“算了,我来吧。”
此话一听,胡洛白顿时欣喜若狂,刚刚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立马消失不见,他几乎是从椅子上直接跳下来,然后殷勤的让出了宝座,乖乖的站在了简槐的身后,像个小书童似的认真看着工作时候的简槐。
忽然,胡洛白像是想起了什么来,开口道:“最近苏老爷子越来越不安分了,亦瑶跟我说他们家这几日总有穿着西装的人物去她们家,手里还提着个公文包,前几天苏星睿刚回南阳县,苏星澜又一直在学校,你说苏老爷子这是在戒备谁?”
简槐没吱声。
胡洛白继续说:“苏老爷子这是在提防着他大儿子啊,也是,有这么一个司令儿子在眼皮子底下,确实不好办事儿。”
简槐低着头,认真清理着账目上的数字,“听说南阳县因为出了什么事,苏星睿才急急忙忙回去,既然回去了,大概也不会那么快回来。”
“那苏亦瑶的生日他总该会出现吧,”胡洛白说,“小姑娘家家的喜欢什么呢。”
“喜欢你。”简槐停下了笔,眼皮下垂,睫毛掩盖住了他那失落的目光,“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
“他喜欢的是钟青提,”胡洛白一激动,脱口而出,“不是我,而且,我对小妹妹没兴趣。”
“那你对谁有兴趣?”简槐紧攥着手中的钢笔,抬头死盯着胡洛白,“红玫瑰?”
“没有!”胡洛白一口决绝,面上带着几分心虚与胆怯,“绝对没有,没有,不存在。”
纤细弱小的钢笔被简槐攥的更紧了,仿佛只要再稍微使上一点劲儿,它的寿命就会就此结束一样。不过好在,下一刻简槐便松开了手,钢笔从办公桌上悄然的慢慢滑落到地上,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楼道上顿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先是敲了敲门,得了胡洛白的允,书房的门才被缓慢推开,朱管家闯了进来。
“少爷,简先生,谷先生拜见。”
“谷莲?”胡洛白转头看了一眼简槐,“你叫他来的?”
“没有。”简槐摇摇脑袋。
“你先去忙,我稍后下去。”胡洛白对朱管家说。
“那他这就是不请自来啊。”胡洛白勾了一眼毫无动静的简槐,顺势推了他一把,“你那线放的怎么样了?”
简槐被胡洛白推的往前微倾了一下,冷哼了声,“不急。”
“我看谷莲的额头上,阶梯还是五格。”胡洛白缩了缩脖子,“算了,我先下去看看。”
胡洛白碰的一下关上了书房的门,下去时,梳着麻花辫的女仆正在给谷莲端茶水,谷莲小心的端起对上唇,热茶的水雾遮掩住了他的表情,模糊了他的镜片。
“顾先生,好久不见。”胡洛白坐在了对面,麻花辫的女仆麻利的为他沏了一杯茶。
谷莲摘下镜片,简单擦拭了一遍又戴上,彬彬有礼道:“听说钟少爷这几日都在忙顾生意上的事,不请自来打搅了,实在不好意思,只是这次来,是想有个投资与钟少爷合作,不知能不能有幸得到钟少爷的青睐。”
胡洛白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放下,挑起了眉头,来了兴趣,“嗯,不妨说来听听。”
谷莲认真板起了脸,坐直了身子,道:“我想在东街那边开个戏园子,不知,钟少爷有没有兴趣参与。”
“戏园子?”胡洛白说,“据我所知,现在喜爱歌词扇舞的众多吧,谷先生这开戏园子,是有什么十足的把握吗?”
“虽说现在居多者是爱歌舞,但也不伐少许人也喜好戏,再者,歌舞再好,也比不过祖宗传承下来的不是,戏,也是歌舞,但歌舞,只能是歌舞,”谷莲轻笑一声,“我想,去歌剧院的人,想必大多数都是冲着人去的,至于歌舞,也全在于人。”
“不错。”胡洛白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去歌剧院的,大多数为达官显贵之人,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钞票,里面鱼龙混杂,什么样子的人都有,歌剧院之所以会有今天的成就,全因为他们有红白头牌坐压。”
谷莲像是早已预料,轻笑了声,扶了扶眼镜, “那倘若,歌剧院只剩下一人呢?”
“一人?”胡洛白不解道,“你想挖墙脚?”
一个戏园子挖歌剧院墙角?说出去谁都不会信的好吧。
“不是挖,”谷莲说,“是归属。”
胡洛白保持着沉默,静静的听着谷莲诉说。
“歌剧院之所以会有今日,是因为他们有红玫瑰,白玫瑰是后者捧上来的,论才貌,虽不输与红玫瑰,但论人气,还是差了一点,”谷莲说,“所以。。。”
“所以你的目标是红玫瑰?”胡洛白惊愕道,“那歌剧院岂不是完了?”
“红玫瑰,本就是我的人,当初是因为家父的戏班子倒了,她才迫不得已去了歌剧院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谋生,”谷莲志在必得道,“现在我要重开戏园子,她自然是很乐意回来的。”
“听起来很不错。”胡洛白吹嘘了几下热气,一口饮净了茶水,“还差多少资金?”
“五千大洋,”谷莲说,“三七比例,如何?”
胡洛白拧了下眉毛,“四六吧。”
谷莲一愣。
刚要说什么,就听胡洛白又说:“你出人力与管辖,我出钱,你四,我六。”
“钟少爷果然是钟少爷,出手就是爽快直接。”谷莲蹭的一下立马站起来,伸出手握住胡洛白伸过来的手,“谢谢钟少爷的信任与合作。”
“钱明儿送到,”胡洛白看了看谷莲,“你的人。。。准备好了吗?”
“这先前要是没个准备,我也不好来找钟少爷谈合作不是。”谷莲怀揣着满满的诚意,“园子定在了东街410号,钟少爷什么时候有空,过去看看?”
“随时有空。”胡洛白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儿来,看向谷莲,“过几日便是苏家小姐的生辰,不然,由我引荐,让你们过去唱一曲儿?”
谷莲的手明显得一顿,拿在手里的茶杯险些掉落在地上,但好在,只是擦了些再衣服上,他的神情忽变,像是很害怕遇见什么人似的,卡在喉咙里的话半晌才结巴的卡出来,“就。。。不了吧,我。。。我怕新人紧张,搅。。。了钟少爷的颜面。”
谷莲的刻意逃避,胡洛白却没注意到半点。
胡洛白站起来拍了拍谷莲的肩膀,执意道:“不给新人一次展示的机会,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会失败呢,万一成功了呢。”
“我。。。”谷莲哑口无言,脑袋一片空白,他一直再逃避的,一直背地里又想要却不敢去接触的,真的就这样要去面对了吗?
胡洛白见他愣了神,就以为是高兴的说不出来话,于是又拍了两下谷莲,“就这么定了,这几天你通知其他人准备准备,我明儿过去看看那,然后再同苏家人商议,放心吧,绝对会让戏园子已不一样的方式开幕。”
谷莲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但愿能顺利吧。”也但愿那人不会出现。
这边刚送走谷莲,胡洛白就立马噔噔噔的跑到了二楼的书房,冲了进去,凶神恶煞般的双手往书桌上一拍,响声着实把埋头算账的简槐吓了一跳。
简槐抬起头,看了一眼容光焕发的胡洛白,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看来聊的不错。”
“岂止不错,简直是。。。”胡洛白往身后的椅子上一躺,那刚刚一瞬间的容光立马消失,哭丧着脸,“简直是要破产啊。”
“你把地契,产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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