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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写死的前男友回来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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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心里更是没了底,陆蔓佳不知何时已停了脚步,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这边。
  她到底听到没有?
  乔桥心里揣测着,本来想要迈出去的腿,不知怎的忽然就定在空中,落不到实地。
  她的左手情不自禁地扣上身后的桌沿,粗糙的触感令她找回些许理智。就在她迟疑不定的当口,陆蔓佳高扬着下巴,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她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的无袖连衣裙,巨大的白色羽毛花瓣点缀着裙面,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行走间耳朵上夸张的流苏耳饰左右晃荡,晃得人心烦意乱。
  暑气正盛,连窗外的绿叶都被晒得冒汗,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但乔桥却觉得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你好,冒昧地问一句,你是乔桥的?”陆蔓佳站定,笑着问那圆脸女生。
  “啊,你好,我叫梁晓薇,是乔桥的高中同学。”
  听到这个名字,乔桥脑海里有些什么一闪而过,但时光实在久远,她又刻意地回避,因而并没有真正想起什么。
  “那还真是有缘,我是乔桥的闺蜜,也是陈先生的朋友。刚刚似乎听你说分手什么来着,我怎么从没听乔桥提起过……”
  当面议人是非,梁晓薇似乎觉得有些尴尬,她偷偷瞥了眼乔桥,见她面色惨白,笑着打哈哈道,“哎呀,我也是听人说的,当时陈校草突然出国,我们就以为……哈哈,事情究竟什么样子,我们也不清楚。啊,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对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面向乔桥的脸色变得凝重,“乔桥,你还记得周雪吧,她前两天出了车祸,不太乐观,我们想去医院看看,如果你也想去的话联系我。”她边说边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快速写好电话号码之后递给乔桥,“一定记得联系我啊。”
  乔桥愣愣地接过纸片,受到冲击的大脑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周雪……
  一个千方百计想忘记,却依旧时不时会窜到脑海里的名字。乔桥忍不住转头看一眼陈瀚文,他面色如常,没有一丝变化。
  或许他早就忘记了吧。
  也是,他根本就没理由记得,就像她所受的苦,他也从来都看不到一样。
  乔桥自嘲地笑了笑。
  “乔桥,作为我的好闺蜜,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因为来来回回的动静实在不小,咖啡厅又静,很容易就能吸引到周遭无聊的视线。陆蔓佳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她将手提包放在桌面上,双臂环胸,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或许是受到的冲击太多,又或许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乔桥忽然间平静下来,她坐回椅子间,平静地看着陆蔓佳,缓缓道,“就像你听到的那样,陈瀚文是我的前男友,我们曾交往过。”
  “还有吗?”陆蔓佳的声音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难过。
  “没有了。”
  哗的一声,乔桥被浇了个劈头盖脸,咖啡顺着她的头发和脸颊快速往下淌,杯底的冰沙堆在她头顶,凉意直冲大脑。
  “这么多年,一条狗都该养熟了。乔桥,我给过你机会。”陆蔓佳将咖啡杯重重磕在桌面,嘲弄地看着她,“呵,不过就是个狗男人,也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
  一条狗都该养熟了……
  所以……自己不过是她身边那条哈巴狗么。
  乔桥知道自己不该计较,毕竟人在盛怒之下都会口不择言,但眼底还是不停冒着潮气,怎么也挡不住,她声音有些哽咽,“蔓佳,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吗?我只是在你面前白吃白蹭的一条狗……”
  陆蔓佳也知自己失言,但看乔桥眼睛鼻尖通红,又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的样子,心里的怒气又蹭蹭窜上来,明明受骗的是她,被人耍得团团转的也是她,结果倒显得她跟恶人似的。
  “不,你错了,狗都比你有良心。”陆蔓佳缓缓起身,嘲讽地挑了挑嘴角,“祝你们这对狗男女,百年好合。”
  乔桥垂着头坐了许久,齐肩的短发自耳后掉下来遮住她的神色,也隔绝掉远近似有若无的窥探。喜欢八卦是人们的天性,她能想象到这一幕发生后,店里的客人们交头接耳八卦他们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他们内心所有的猜测。
  她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或许是因为早已经预习过太多次的缘故,提心吊胆这许久,真到了尘埃落定这一刻,反而生出些解脱的轻松感。
  陈瀚文一直稳稳地坐在她对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乔桥快速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镜中的脸显得有些滑稽,眉毛,脸颊和下巴上残留着褐色的咖啡渍,两颊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扭着,更令人沮丧的是,身上的连衣裙也没能幸免于难,领口处的褐色污渍分外显眼。花了大半年工资买的衣服就这样糟蹋掉,她心里说不出的肉疼。
  拿沾了水的纸巾擦了许久,却成效甚微,她无奈地打开水龙头,用手撩着水冲脸。眉毛,口红和粉底都褪去后,一张素净的脸寡淡无味,乔桥叹口气,垂着头走出去。
  陈瀚文还坐在远处,右手撑着脸,表情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端端的会面演变成一场闹剧,连不知从哪个旮旯里来的路人也来凑热闹,乔桥深深感觉到生活的戏剧性。她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困扰了她这么多年的梦魇,有种想要掉头而去的冲动。但理智阻止了她的脚步,她还没忘记今日前来的目的。
  见乔桥终于回来,陈瀚文悬着的心落下来,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的脸。脸上的妆许是被洗掉了,一张素白的面上,眉毛细长,眼睛清亮,细薄的唇微微抿着。
  “回来了。”他侧过脸来对她笑,有种说不出的孩子气。
  乔桥突然就说不出责怪的话,嗯了一声,坐下后,平淡无波的语气,“比我漂亮聪明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是我?”


第17章
  为什么是她。
  这个问题真的困扰了她好多年。高中时,他们还不认识的时候,陈瀚文便是校内的风云人物,名字几乎夜夜都能出现在女生的宿谈会上。乔桥从来没想过要与他会有任何交集,即便她曾给他递过一封情书。
  想起那封情书,乔桥的脸沉下来。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情书不是我写的对不对?”当时年纪小,又被感情左右,她一直都没往这方面想。后来分手,她有这么琢磨过,可到底还抱着点希望。
  “重要吗?”陈瀚文说。
  不是否认。
  乔桥心里冒出一股寒气,眼圈霎时就红掉。
  原来真是这样,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情书是周雪耍她的玩笑,他冷眼旁观她的痛苦,然后再给她致命的一击。
  说到底,她不过是他无聊生活的一个调剂品。
  从前是,现在亦是。
  乔桥突然觉得自己蠢透了,答案早已经展现在她面前,她却视而不见,非抱着那点可怜的希冀来自取其辱。
  她攥着拳手站起来,在他诧异的注视下,一勾手重重砸到他脸上。
  陈瀚文不防,被她打得差点跌倒,眼疾手快撑住桌子才没摔下凳子。
  “我不稀罕你的解释了。陈瀚文,我们两清了。”
  他听到她这样说。
  没有给人看笑话的兴致,乔桥走后,陈瀚文便也走出咖啡店。正是盛夏,日头亮得刺眼。
  似乎是怕他纠缠,乔桥走得很快,单薄的身影被阳光拉成一条细线,影影绰绰地耸动。陈瀚文看着她的背影,往事忽然就浮上心头。
  已经是很多年前了,那个夏日午后,他心情不怎么好,虽说他并不在意生日什么的,可父母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事实还是令他莫名烦躁。
  体育课自由活动,他懒得和一堆人抢球,一个人悠哉悠哉往教室走。
  正上楼梯,忽然有人叫他。
  “有事吗?”他冷淡地看过去。
  “有……有……”似乎是被他的态度惊到,女孩结结巴巴地说。
  细长的眉眼颤着,不敢看他。可他一眼就认出她来。
  二年一班,乔桥。他的眼睛在她胸牌上掠过。
  他见过她,在网球社。
  程岳是网球社社长,偶尔会叫他去陪练。他每次去都会见到这个叫乔桥的女生像跟个吉娃娃似的守在场边。原本以为是社里的团员,后来才知道她只是在等团里的一个女生。
  那女生下场休息,她会殷勤地上前递毛巾递水。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她都像一个侍卫,忠诚地守卫着主人的财产。等到全部训练结束,她就会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后边。女生是个喜欢热闹的,来去都爱挤在人堆里,乔桥跟其他人不熟,自然被丢在后面,但她丝毫不恼,总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有一回,乔桥来得晚了,训练结束后五分钟,她才急急忙忙跑过来,边解释说做写试卷写得忘记时间了,边不住地道歉。
  可对方却不依不饶地指责着,大意是“没把她当朋友,一点都没把她放在心上”。
  她背着巨大的背包,垂头丧气跟在队伍末尾的样子,实在是好笑,陈瀚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觉得这姑娘是真傻,明明对方只把她当工具,她却一副死心塌地的样子。也是怪可怜的。
  想到这里,他面色不由和煦几分,笑着问,“找我有什么事?”
  这时,她才惴惴不安地抬头,将手里紧紧攥着的信递过来,“希望你能认真地看完,拜托了。”
  浅蓝色的信封,封口处画着一颗粉色的心。
  陈瀚文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着实没想到她会给自己递情书。
  “能现在就看吗?”她的手紧紧攥着,似乎十分紧张,声音细细地颤着。
  难道是怕他丢了?
  虽然觉得这要求可笑,但他还是打开信封,抽出信纸。粉色的信纸上,娟秀的字迹跃于其上,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最终目光定在末尾的署名:乔桥。
  他折起信封,发现她也正紧紧盯着他,一脸紧张与期待。
  “嗯……”
  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后吐出一句,“我考虑一下。”
  似乎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她弯了眼睛,露出洁白的牙齿,“谢谢。”转身走了。
  陈瀚文舒一口气。
  走到楼梯转角,空旷的楼道里忽然传来一阵压低的说话声,隐约听到乔桥的名字。
  他停下脚步。
  “嘘,先别吵了,我去看看人走了没再说。”
  陈瀚文往里侧靠了靠。
  “走了没?”一个女生问。
  “走了。”
  女生们似乎放下心来,也不再刻意压嗓门儿,你一句我一句热热闹闹说起来。
  “欸,我说周雪,你是不是没把情书放进去啊,我看陈校草的反应不对劲啊……”
  立马有人应和,“可不是……我也觉得奇怪,他应该不是说……”还压低嗓子学着他的腔调,“抱歉,你脑门子太亮了,我怕晒;你出门之前有照过镜子么,你嘴角的那颗痣我很不喜欢……”
  “对对,还有这个,嗯,算命的说,今天送我情书的人跟我八字不合……”
  说着说着几个人全都笑起来,“刚他说什么?我考虑一下,分明是见鬼了吧。”
  “难道说,他喜欢乔桥?”突然有人惊声叫道。
  话音刚落便被众人一致嘲笑,“你脑子进水了吧,陈校草和豆芽菜?”
  “可我觉得她长得挺好看的啊,柔柔弱弱,男生不就喜欢那种清纯得跟小鸟一样的女生么。”有人小声反驳。
  很快就被人不客气地呛回去,“得了吧,她那根本就是发育不良好么,身子小脑袋大,还顶头黄毛,和豆芽菜有什么区别。”
  “就是,谁会喜欢那个豆芽菜?要不是周雪可怜她,谁愿意跟她说一句话,整天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利索,看着就烦。”
  “唉,你们说我不就主动跟她说了几句话,她怎么就臭皮糖一样黏上我了,甩都甩不开,真的是烦死了……”接话的似乎是那个周雪。
  “估计是缺爱吧,哈哈哈……”
  “啊……好没意思哎,本来以为能看成好戏的,哎,走了走了,我们去玩球吧。”
  女生们热热闹闹地说着,渐渐远了。
  如果,那个叫乔桥的知道她认为的好朋友是这样想她的,她会怎么样呢?陈瀚文看着手里的信,忍不住猜测。
  大概会哭得很厉害吧。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那天之后,陈瀚文总会故意制造些偶遇的巧合:她满头大汗时他碰巧多买一瓶饮料;下雨晚归凑巧遇到,他叫她共撑一把伞;周末在书城两人同时拿起一本书……
  不久,两人再一次偶遇在操场,下午的大课间,夕阳将落,整个操场闹腾腾的,最左侧是足球场,不知哪班的男生兴致勃勃地踢足球,正中间的环形跑道,三三两两的学生肩并肩悠哉地慢步。所有人都成群结队,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单杠旁的草地上,眺望远处的人群,像是融不进恢宏背景的一个晦暗斑点。
  他走到她身边。
  “嗨。要打球吗?”他挥了挥手里的网球拍,做出一脸无奈的样子,“人都来操场了,才被告知放了鸽子。”
  乔桥不自在地往右边挪了挪,摇头,“我不会。”
  “要不我教你?”他一脸的兴致勃勃。
  还是摇头。
  “不了。你还是找其他同学吧。”
  他将球拍扔到草地上,坐到地上,双手撑在身后,笑道,“那就不打了,其实坐在这里看风景也不错。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嗯。”
  两人都没有说话,微风吹过,带着夏日黄昏特有的清爽。
  “关于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她突然怯生生地开口。
  “什么?”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情书那个。”
  “哦,这个啊……”陈瀚文状似思考了一下,突然牵住她的手,声音里满是笑意,“大概就是这样。”
  着实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先是一惊,而后大力甩开他的手,“你……你干吗?”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希望能做我女朋友的吗?”他似乎有些疑惑。
  “我什么……什么时候说的?”
  “就你给我的那封情书里啊。”
  她没明白,“可是情书是我替朋友转交的。”
  “可信的的确确是你写的啊,”他眼睛在她胸牌上掠过,意有所指,“难道你的朋友也叫乔桥……”
  “怎么……怎么可能?”乔桥惊讶得瞪大眼睛,
  “怎么不可能,”似乎是怕她不信,他边说边站起来往回走,“你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拿信。”
  不多时,浅蓝色的信封便静静躺在了乔桥手中。
  她颤着手打开,目光定格在信纸尾部的签名上:乔桥。
  字字分明,毫无疑问。
  她犹不可信地揉揉眼睛,“一定是搞错了,这怎么可能是我的名字,明明……不行,我得去问问周雪,一定是她写错了。”
  她飞快地站起来,扭头往教室里跑。
  陈瀚文跟着她穿过花坛,走进教学楼。因为是休息时间,走廊上站着三三两两聊天的学生,有认识的笑着与他摆手打招呼。
  他扯扯嘴角,算是回应。
  等到了教室门口,陈瀚文定住脚步,往右走了几步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手插着兜漫不经心地往玻璃窗里看。
  略显空旷的教室里,乔桥四处看了一下,而后快速走向角落被众人围在中心的女生,女生似乎有些讶异,皱眉说了几句话,乔桥将信递过去,中途却被人夺过,将信拆开,笑着念了起来,所有人勾肩搭背笑作一团。
  陈瀚文皱眉,心里涌起强烈的不适感,原本要静观其成的,但真看到这一幕,他却只觉得生气。
  他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心思一转,人便大步走进教室。
  众人讶异的目光中,他直接将信夺回,视线鄙夷,“我女朋友写给我的信,也是你们这群丑八怪能看的。下回出门前照照镜子,包严实了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陈大壮:谁敢欺负我的小乔……
  小乔一只拖鞋扔过去:去死。


第18章
  一众的瞠目结舌中,陈瀚文拉着乔桥的手,快速将她带离教室。
  似乎是受的打击太大,乔桥像只提线木偶,任由他拖着往前走。
  天边云霞绚丽,将她的侧脸映得通红,她垂着头,细长的刘海遮住眼睛,令人看不清楚神色,明明世界那么亮堂,唯独她却被乌云拢住。
  陈瀚文忽然觉得心口像是被谁紧紧捏住,闷得喘不过气来。
  她一定难过极了吧。
  她是不是已经哭了?我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他自诩能言善辩,聪明绝顶。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手足无措,像个不善言辞的傻大个。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
  学校北侧的群星楼与实验楼相接。因为两幢大楼平常并不怎么开放,两楼之间相接的走廊便总是冷冷清清,人迹罕至。
  两人在靠近群星楼一侧的三楼走廊停下,中空的走廊下,人们像蚂蚁一样挪动,有风吹进来,猎猎作响。
  “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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