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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写死的前男友回来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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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黯淡,像笼着一层阴影。
纵使一再忍耐,可看到他这样子,心还是忍不住抽痛。
乔桥深吸了口气,别开眼睛,视线却忽然在他耳朵上定住。
“你能听到了?”
陈瀚文一愣,忽然想起自己接电话后出来得急,竟是忘了助听器这事,此时再去掩饰也是多余,干脆将错就错地点头。
“先前也是能听到,但总跟隔了层一样,不太清楚,就用了助听器,现在好多了。”
乔桥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的话不怎么真。
再一想他的秉性,装聋这种事似乎也是他做的出的,但这也不关她的事,便转移了话题。
“温泉场的事,酒店怎么说?”
陈瀚文正色,起身将茶几上买来的晚饭端过来,“先吃饭。”
来回折腾这么久,乔桥也确实饿了,顺从地接过筷子。
“为了保护顾客隐私,景区内没有安装监控。保安处说会根据梁晓薇提供的信息进行排查,但现在还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他顿了一下,说,“已经报了警,等雪停之后派出所会派人过来。”
“对了,”乔桥忽然想起什么,“晓薇跟你说了没有,停车场的那辆车。”
“那辆车已经开走了。”陈瀚文说,“而且,酒店也查了开房记录,没有吴珊珊这个名字。”
“这样啊。”
乔桥苦笑。
“不急,总会露出马脚的。”陈瀚文将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这几天我会在酒店陪你,等雪化了咱们就走。”
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乔桥转过身看他,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知道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吗?”
陈瀚文看着她。
“无论我怎么往后退,你都要缠上来,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我。我真的受够了,恨透了任你摆布的日子。陈瀚文,你都没有自尊的吗?怎么我都那样羞辱你了,你还要来找我。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攥着的手松了又握,反复几次后,陈瀚文垂下眼,背过身躺到另一张床上,“不早了,该睡了。”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竟还能面不改色,乔桥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无论雪停不停,明天我都要回市区。”
她冷冰冰地撂下这句话,关了灯。
天还没亮,乔桥就醒了。
房间里暖气很足,她披上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
雪停了,万籁俱寂。
她望着远处白色的山庄,田地,以及皑皑的山峦,一时出了神。
直到天光大亮,太阳从厚重的云层中跳出来,第一缕阳光洒在她脸上,她才清醒般,转身去拿手机。
8点20分。
“该起床了。”她轻推陈瀚文。
他睁开眼睛,一脸惺忪。
“几点了?”
乔桥将手机擎到他面前,“你醒醒神,我收拾一下行李就走。”
“吃过早饭再走吧。”
乔桥却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硬邦邦地说,“不要。我想立刻就走。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就自己想办法。”
陈瀚文苦笑一下,“好,立刻就走。”
路上积雪未化,凌乱而错杂的车辙蜿蜒向前。四周白茫茫一片,渺无人烟。车里放着城市交通广播,一男一女主持人热闹地说着哪里又堵车了,然后开始放歌。
谁能够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
它把你我沉默照得太明了
关于爱情我们了解的太少
爱了以后又不觉可靠
……
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挢
到对方的心底瞧一瞧
体会彼此什么才最需要
别再寂寞的拥抱
……
《电台情歌》。
似乎是高中那会儿正流行的。
乔桥听得难受,眼神逃到窗外。
汽车缓慢转过一道弯,两侧的农田渐渐转为松树林,树枝上挂着薄雪,风一吹,簌簌落下。
“你看后头那辆车。”乔桥不安地盯着后视镜,“好像是我们之前在路上和温泉酒店看到的那辆。我记得车牌号最后几位,536z。”
陈瀚文眯眼看了一阵,忽然靠边停了车。
“你要干嘛?”乔桥紧张地看他。
“去看看,”他说,“如果只是巧合的话,你也能安心。”
“那要不是……”
话还没说完,左侧车门便已经打开,寒风卷着残雪刮进来,扑面而来一阵寒意,乔桥忙探身抓住他的衣服,“别去了,危险。”
“没事的,光天化日之下,即便不是巧合,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乔桥松了手。
四周白茫茫一片,皮鞋踩在雪地上有嘎吱的簌簌声响。
陈瀚文单手插兜,站到马路正中。白色货车慢慢靠近,而后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陈瀚文摆摆手,示意他们停车。
车轮摩擦过雪地的刺耳声后,货车停了下来。
车窗降下半截,戴了墨镜的男人手肘撑着车窗,粗声粗气地吼,“找死啊你,不想活了滚一边去。”
男子的相貌看得不甚分明,陈瀚文往车边又近了近,笑道,“兄弟帮个忙,你看我这车没了油,能不能把我捎到附近的加油站去。”
“不方便。”男人说完就要升车窗。
陈瀚文却不罢休,依旧挡在车前头,还嬉皮笑脸地过来准备拉他车门。
“滚,要不然我就开车了。”
就算是不愿帮忙,但这反应着实太激烈了,陈瀚文越发觉得其中有猫腻,“大兄弟,今日遇到也是缘分……”
他话没说完,便听引擎发出阵阵低吼,这疯子竟然真要开车了。
只见汽车抖了一下,似乎立马就要蹿出去。
陈瀚文低咒一声,迅速往旁边跳开。
男人从车窗外伸出手,大拇指竖着,由上往下。
“傻×……”
陈瀚文一脸漠然,然而下一秒他就看见货车猛然往前窜了去。
从后侧方直直撞上他的车。
车里的男子似乎也是惊呆了,竖在空气中的手僵直片刻,迅速缩回车内去把方向盘,与此同时粗嘎的咒骂响彻半空,“疯了吧你……”
只听“咣当”一声,货车重重撞上轿车后门处,出于惯性,轿车往前滑行一段,而后轰然跃过街道与树林的边界,撞到一棵松树上。
树上的雪刷拉拉往下落,跟下冰雹似的。
乔桥原本正探着身从倒车镜看两人的交涉,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车就猛然往前窜去,因为没系安全带,整个身子也随之往前窜。
然后砰的一声,脑门撞上前方的驾驶台,有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接着就昏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似乎还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乔桥——”
这声音,简直跟杀猪似的,难听死了。她心想。
陈瀚文眼睁睁地看着轿车冲出去,只觉浑身的血液都直冲大脑,他顾不得仓惶逃离的货车,脚步踉跄地往树林狂奔。
越急就容易出乱子,刚走到道路交接处,他一个打滑就扑倒到泥地里,又绊上棵树,脚踝钻心地疼起来。
只是他却没反应似的,挣扎着站起身,趔趄着往前门走去。
“乔桥……”
他打开门,颤着音去叫她。
第69章
倒在座位上的人毫无反应。
怕汽车再发生什么情况; 陈瀚文弯腰将人小心地抱出来。
地上哪里都是雪,他将自己外套脱了,垫在乔桥身下。而后拿手机去打电话。
没有信号。
冰天雪地之下; 他的后背冒出涔涔冷汗。
他看看荒无人烟的道路; 又看看半躺在他怀里声息微弱的乔桥; 咬着牙将她抱到怀里,往市区的方向走去。
然而没走两步,他一个趔趄就栽倒在地上。
怀里的人发出一阵闷哼。
“小乔别怕,没事的,没事的。很快我们就到医院了。”
他匍匐着爬起来。
一步; 两步; 三步……砰的一下; 他再一次摔倒在地。
他茫然四顾; 终于认清此时的境况。干脆也不再挣扎,坐在地上,将乔桥小心地搂在怀里,将她两颊散乱的头发理到耳后; 又用袖子将她脸上的血渍擦干。
“小乔你放心; 你在我就在,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低头吻着她的额头; 狂风忽起; 卷起薄雪扑打在他身上。
远处有车轮碾过地面的窸窣声传来,陈瀚文猛抬起头,望向不愿的弯道处; 一辆大红色的轿车缓慢驶来。
在陈瀚文大力摆手之后,轿车慢慢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踩着五寸高跟长筒靴的女人走了下来。
“怎么回事?”
陆蔓佳皱眉,因有急事她提前回家,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见他们。
她望向不远处后门都被撞歪的黑色轿车,又将视线移回陈瀚文身上,他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色毛衣,许是冻得久了,脸上毫无血色,额角有伤,因为没有处理而显得血肉模糊,额前的头发也被泥污和血渍浸成缕状。
看到她的瞬间,他愣了一下,道,“小乔需要去医院。”
“快上车。”
陆蔓佳回过神来,连忙道。
她转身打开后车门。
陈瀚文抱着乔桥站起来,咬牙稳住步伐,慢慢走向轿车。
只有五米的距离,他浑身却被汗湿透。
将乔桥放到车里的刹那,他长出一口气,似乎全身的力气已经用干,双腿虚软。
陆蔓佳眼神复杂地将看着他,“你崴着脚了?”
“开车。”他不欲多谈,只吐出这两个字,语气中有催促的不耐烦。
陆蔓佳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也不与他计较,翻了个白眼,大力甩上后门,利落上车。
“开快点。”
车才走了几分钟,陈瀚文便焦急地催促。
陆蔓佳往后视镜中瞥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路上雪还没化,我可是很惜命,不想搞得半死不活。”
“祸害遗前年,你放心,你没那么容易死。”
呲溜一声,车停了下来。
“下车。”陆蔓佳冷着脸说。
陈瀚文深吸口气,看了看怀里面无血色的乔桥,垂下眼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能拜托你继续开车吗?”
陆蔓佳原本也没动真,不过是气不过他嘴这么毒。但真听他低声下气之后,也没多痛快,撇了撇嘴发动车子,速度却是加快许多。
“乔桥现在怎么样了?”
姜媛赶到医院,一见到陈瀚文便急忙问道。
“还在抢救。”
陈瀚文垂头靠在墙上,灯光将他的脸照得惨白,额间的血渍触目惊心。
有护士上前带他去检查,他不耐烦地挥手,“不用管我。”
见他不听劝,那小护士转身离开。
本来还憋了一肚子责骂的姜媛沉默片刻,拧着眉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出车祸?”
余光视线瞥到一边坐着的陆蔓佳,不由没好气地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陆蔓佳嘲讽地扫她一眼,而后继续低头看手机。
“与她无关。”陈瀚文说,“回市区的路上,乔桥发现有车跟踪我们,我便下车查看,没想到他们直接就撞了上去。”
“谁干的?”
“还不清楚,我已经给警局打过电话,把详细信息交待过,等这边安顿好,我就去做笔录。”
“那她怎么在这里?”
“当时手机没有信号,她恰好路过,给我们送到医院。”
姜媛沉默片刻,走到陆蔓佳跟前,“我替乔桥谢谢你。”
陆蔓佳意外地挑起眼皮,“举手之劳,即便是路上一只小猫小狗,我也不会见死不救。”
话说得并不中听,但姜媛没有计较,只是说,“不管怎样,是你救了乔桥。谢谢。”
“我去外面透透气。有消息了叫我。”陆蔓佳站起身就往外走去,经过陈瀚文时,不咸不淡地说道,“腿断了就赶紧去看,否则晚了可真成个瘸子。”
“你伤到腿了?”姜媛看向陈瀚文。
他神色淡淡的,脸上是不正常的苍白。
“脚崴了下,不妨事。”
姜媛打量着他,欲言又止,许久后从兜里摸出包烟来,递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衔在唇边,“乔桥会没事的。”
“嗯。”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红灯熄灭,戴着绿色消毒帽的医生走出来。
“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脑部大部分血块已经清除,不过夹缝里还有些血块无法清除,什么时候醒来还不确定。目前仍需要观察……”
乔桥一醒来,就闻到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四周墙壁雪白,房间里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你醒了!”
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她转了转眼睛,看过去。
陈瀚文胡子拉碴的脸出现在眼前,头发乱糟糟的,跟鸡窝差不多,泛出油腻的光,左侧前额带着淤伤,眼里有明显的血丝。
脸颊越发的瘦,一点都不像他。
见她表情愣愣的,陈瀚文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去按床边的呼叫器。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神情越发紧张。
离得近了,乔桥才发现他坐的是一张轮椅,左脚踝绑了绷带,跷在半空。
忽然有个念头冲进脑海,她歪了歪头,说,“你是谁?”
“……”
房间里有片刻的沉寂。
明明只有几秒的时间,陈瀚文却觉得有一世纪那么长,他认真地打量着乔桥的神情,喉结滚了又滚,飘荡在空气里的声音显得嘶哑。
“乔桥……这一点都不好玩。”
“不好意思,”乔桥尽量不让情绪泄露,面无表情道,“我是真的不认识你。”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虎虎生风地走进来,后面还跟了两个小护士。
医生详细地检查了一番,又问了几个问题,笑道,“暂时没什么大碍,让患者注意休息,饮食清淡些。”
陈瀚文急忙问,“刚刚她说不认得我,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又看了眼乔桥,拧眉道,“有可能是血块压迫了部分记忆神经,再观察几天,看看血块吸收情况如何。”说完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
医护人员离开后,陈瀚文推到轮椅行到床头处,边打量着她的神色,边说,“饿吗?爸妈还在外头吃饭,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顺便买些粥回来。”
爸妈?
乔桥很快就意识到他的试探。
失忆的话是所有人都不认识还是只记不得他一个了呢,要是只不记得他的话会不会太假了。
乔桥皱眉想了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也是我的家人吗?”
“嗯,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们已经商量好明年春天结婚。前几天,你和朋友去泡温泉,出了点事,我不放心就去接你回家,没想到回来路上出了车祸。”
他面不改色地胡说,还跷高了脚给她看,“这不,我这腿也伤得不轻。”
“……”
乔桥简直要呕出一脸血来,好容易才压住心里的情绪,装出一副天真的面容,“真的吗,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吗,那为什么见到你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乖,你只是生病了。”陈瀚文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
“……”好想打人怎么办。
接到陈瀚文的电话,乔家父母便立刻赶了回来。
明明是喜事,乔母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语无伦次地说着“谢天谢地”。
乔桥看得一阵心酸,却还要忍住外泄的情绪,“你就是我母亲吗?”
哭嚎声顿时止住,乔母与乔父面面相觑,这孩子不会是撞傻了吧?
陈瀚文解释,“小乔她……失忆了。好像谁都不记得了,医生说可能是脑部淤血没散清造成的,需要再观察几天。”
乔母听了,只觉一阵晴天霹雳,回头问乔桥,“你真不记得妈了?”
乔桥迟疑着,没说话。
“老乔,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家乔桥怎么就变成个傻子了啊……”她正嚎到一半,忽又抹了泪,伸出几个指头问乔桥,“3+2等于几?”
“……”
乔桥一脸无语,别过脸,“我不是傻子。”
乔母觉得天都要黑了,继续抹泪,“算了算了,只要能保住命就行了,哪怕是我们在家养你一辈子也甘愿。”
那你倒是别用这副看傻子的眼神瞧我啊。
乔桥简直要憋出内伤来,早知道就不装失忆了,这倒好,想整的人没整到,还被大家当成个智障。
“5,3+2=5。”
乔桥说完,便将被子拉高到头顶,“不好意思,我困了。”
病房立马安静下来,好一阵子都没有声响,乔桥偷偷拉开一角往外看,不巧正撞上陈瀚文的视线,他弯起嘴角对她笑了笑。
她手一抖,刷一下盖住,寂静的黑暗里,她脸烧得厉害,似乎还能听到他揶揄的笑声。
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第70章
连续在床上躺了几天; 乔桥就有些烦躁,说想出去透透风。
还是冬季,外面天冷风寒; 乔母怕她冻着; 并不同意; 最后还是陈瀚文说了句“一直闷着也不好,要不在走廊上走几圈吧”,乔母才答应下来,但必须让她坐在轮椅上。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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