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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寡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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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捕役打方伯的时候,他故意飞暗器直接杀死了方伯,让方伯的死更进一步膈应孟鹤棠与唐幼一的关系。
  接着,他再利。诱杨长林与他里应外合坑害他,不让他从杨府脱身,所以,昨晚他就被关在了杨府地窖,并往里面放了两次毒气,意欲让他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前,他还以为自己赢定了。
  然而当他的手下通知他,孟鹤棠在郊外出现,带着他们武桑人的高官纵马赶来时,北条橘男方知,他败了。
  原来杨长林一直都在假意和自己合作,孟鹤棠根本未被关着,关在里面的人,全是他的同僚。
  因幽闭时间过长,他的同僚几乎死了一半。
  北条悔恨之下,也不由惊叹孟鹤棠这招足够狠绝毒辣。
  孟鹤棠知道他们武桑人在北翰杀人,是不会被治多大罪。除非他杀害的是他们自己武桑人。所以他连夜去都城请来驻扎在北翰的武桑高官,让他们来给他治罪。
  他果真是输在不够孟鹤棠阴险狠辣。
  但是,他不甘心。
  就算要败,他也不愿轻易束手就擒。
  “不!我能!”北条将唐幼一紧紧抱住,愤怒和不甘令他浑身颤抖。
  从出生到现在,北条橘男从来都是人中之龙,事事顺心。任何想得到的东西,通过一番努力便能得到,没有遇过多大的挫折,像今日这种狼狈无力的情况更是从未有过。
  他不能接受自己败给一个无耻之徒。
  北条咬牙切齿,拉着她奔向栓在外面的马:“我现在就把你带走,带到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他并不知道外面在这里,就算知道,我也不信他能追上!我不会就此认输的!”
  听到这话,唐幼一心中一直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北条橘男并非完全因为喜欢自己,才固执地不肯放手。是他的好胜心,令他无法放手。他不能释怀自己败给一个他鄙视的人。
  “追上?你方才不是说,他在杨府家宴吗?”
  北条蓦然一怔,别开狼狈的视线:“废话少说!跟我走!”扛起她就要上马。
  “北条。”她并无反抗,连声音都和方才一样,平静中透着疏冷:“你根本逃不掉的,还不如想点其他办法。”
  北条假装没听见,将她带上马后便开始极速驰骋。
  看北条如此慌张的样子,显然,孟鹤棠真的很快就能追上来。
  可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若是非要见面,就让她看看他追悔莫及的样子吧。
  “北条,我有一个又快又有效果的方法,让你不仅能立刻赢了他,且永远不会被他翻盘……”
  北条立刻缓下驰骋,怔忪看着她的发顶,心跳加速。
  “真有这样的方法?”
  他整个人沉浸在欣喜之中,没有发觉唐幼一的手摸向了袖中。
  “让我告诉你,这个方法……”


第84章 生死难料
  除夕夜; 夜幕半落的崇延,家家户户却已烛火通明;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雪在无声飞舞,静谧安详地几乎能听见雪花飘落的声音。
  轰隆隆……
  凌乱的马蹄声; 夹杂着高高低低的呼喝; 自街道尽头由远及近涌来,踏碎了除夕夜的安详。马匹一过,原本银白无暇的地面; 眨眼变得肮脏湿乱。
  在屋内吃年夜饭的居民纷纷挑窗,惊恐张望; 以为突发战争; 或是盗匪进城。仔细一看; 才看清是崇延官兵。
  他们在城内各处来回穿梭,敲开每户人家的门; 查问可见过一青年武桑人与一娇小妇人; 又叮嘱关好门户; 不要让不明人物入门。
  很快大家就知晓了。城西一位最近传言甚多的寡妇; 在未时被武桑近卫督掳走了。
  这位近卫督,经查证正是椒柏酒案件主犯。
  而今日,他又亲手将自己的十二位同僚幽禁毒害,罪恶滔天,惊动了都城的武桑高官,连夜赶到崇延捉拿问罪。
  他们已在第一时间; 于方圆三十公里内布下天罗地网,地毯式地搜寻。然而,天都要黑了,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仍旧一无所获。
  被掳寡妇的姑姑,刚巧在今日得知怀了身孕,喜事没来得及告诉侄女,却得到这个噩耗。
  家家户户都在团圆欢喜,那妇人却在寒冷的风雪中徘徊落泪,乞求上天施与怜悯,让侄女平安回家。
  平日街坊们多少顾及着教养和谨言,如今发生这样的大事,在惊恐猎奇交织之下,靠着零碎消息,滋生各种恶意猜测,认为那寡妇是咎由自取。
  前两日就已传言武桑人带她到荒郊野外欲行荒。淫。恐怕传言不虚,这武桑人食髓知味了,连逃命都要将她一起带走。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艳丽,太好欺,谁让你不好好做你的寡妇,不好好做你的掌柜,反倒跑去和蛮横的武桑人出双入对。
  不作践你作践谁。
  如今如你所愿,可怜你怀着身孕的亲人替你担忧,整个崇延被搅得不得安宁,要在本该温馨的除夕里,听你骇人听闻的事。
  不会有人发自内心的同情你。
  风雪,愈发大了。
  从只留下肮脏脚印的街道上荡过去,好似要将世间所有不该停留的东西辗碎带走。
  呼呼发出的声音,如孤独的歌姬在唱她生命里的最后一曲,企图在冷漠而繁华的人世间留下点什么。
  然而,这风雪又是无力的。连轻飘飘悬挂在屋檐下的灯笼都吹不下来,里面小小的蝇火也不能吹熄。
  反倒将灯笼吹得似一颗颗笑得前仰后合的脑袋,那忽明忽灭的火光,是人们在极致的欢笑时,眼中肆意的光彩。
  肆意嘲笑着风的无能。
  终于,在夜幕落下之前,有人在城郊一山涧上,发现了近卫督的坐骑。
  高大的骏马立在谷底的一道狭窄山涧上,在弯头安静地舔舐着冰凉溪水。这马不知呆在这里多久了,要不是有人听见马匹的响鼻声,恐怕不会那么快发觉它的存在。
  马鞍上没有人,只有一滩半干的血迹。量不小,把马鞍旁的鬃毛浇得透透的,湿湿黏黏一大片,顺着马肚子往下淌出一道道血痕。
  有人在这马上流了很多血。
  且是徒然发生,如泉涌下,才会在马肚子上出现这样,道道浓重的血痕。
  借着火把的火光,钟静看了眼马上的血迹,皱眉问身旁的侍卫:“孟公子看了怎么说?”
  那侍卫怔忪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看了几眼就走了。”
  钟静即飞身上马:“往什么方向。”
  “往坟冢地的停尸房去了。”
  墨蓝的山间,一匹烈马在风雪中如电驰过,与后面跟随的数匹马拉开长长的距离。
  马上之人风尘仆仆,脸上身上裹地严严实实,仅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他不知在风雪中穿行了多久,面巾衣帽迎风的那面,已凝结一层薄薄冰霜,长长的眼睫末端缀着晶莹白霜,将眼眶里面的血瞳,衬得异常骇人。
  身后追随的衙兵,显然追得很吃力,朝他急喊。
  “孟公子!坟冢那边找过了!”
  前方的人置若未闻,马匹眨眼消失在山道的转角。
  后面很快来了人马,从旁急速奔过,给不知所措的衙兵丢下一句:“别废话!仔细再找一遍!”奋力往前方追赶。
  孟鹤棠没有走多远,在停尸房附近下了马,当钟静赶上来时,他就立在停尸房里面,举着火把,低头看面前的一具尸体。
  钟静急奔过来:“鹤棠!找到线索了吗?”可一看那尸体,诧然一惊:“这不是……方伯?”
  孟鹤棠头脸围着头巾,披风的帽子搭在头上,手上火把的火光,将他高大微弯的身躯,照得如同一尊诡异压抑的雕像。
  “方伯怎么会死了?”钟静焦躁不安向四周张望:“鹤棠,我们不是应该围绕那匹马寻找踪迹吗?”
  孟鹤棠异常沉默冷淡,又裹得严严实实,看不透此时他究竟想什么。
  转身出去的时候,火光只照到一双低垂的眉眼。
  “她来过这儿。”
  钟静没反应过来,他已重新上马,纵马而去。
  他的声音冷漠,紧绷,倒是沉稳,镇定。就像他驭马的动作,虽急,却稳。
  这是事情发生以来,钟静刚见上孟鹤棠。
  这几天崇延发生的事,钟静两夫妇不甚清楚,因为他们沉浸在怀上宝宝的喜悦之中。
  下午夫妇俩来到唐宅,发现宅门虚掩,里面没人,也没往坏处去想。
  直到侍从赶来,告诉他们府衙突然下令闭城,那位武桑近卫督犯了大案,还掳走了二少夫人的侄女。钟静火急火燎去找孟鹤棠,得知孟鹤棠一个时辰前刚从都城回来,而闭城这样大的举措,还是孟鹤棠的建议,在匆忙将武桑高官送入城后,便直接出城寻人。
  突然发生这样的大事,钟静与其他人一样,因对个中缘由不甚清楚,体会便模糊彷徨,摸不透事情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他们心里焦灼,但相信幼一会安然无恙。
  因为有孟鹤棠在。
  从来就没有事能难倒他,这回肯定也是。
  此时见着他,发现他并不慌张,更是令钟静心里又安定了两分。
  他就知道,都过了一个时辰多了,孟鹤棠肯定已将事情掌控,跟着他的脚步定能找到幼一。
  “现在我们去哪儿?”钟静驭马跟在他后面:“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在哪儿了?”
  孟鹤棠没有回答。
  钟静紧盯他的背影,眉头慢慢紧皱。
  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么乐观。
  这时,天空传来一声巨响,已擦黑的山间蓦然一亮,宛如雷电在上空急速闪过。
  附近有人家放焰火了。还能听见他们的欢声笑语。
  并不密集,笑声也并不响亮,只是,这么一闪一黑中,令本就有些紧绷的气氛变得有些魔幻古怪,叫人无所适从。
  这时,前方纵马的人倏地勒马,动作太突然,马匹前蹄高扬,嘶声长鸣。
  尖锐的嘶叫与焰火爆破的巨响相交叠,竟如同尖刀从耳朵穿刺而过,脑袋猝不及防一凉,呈现一瞬的空白。
  钟静见他突然勒马,下意识以为是看到前方路上有什么,一边凝目去看,一边揪着心忙问:“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可路上什么都没有,四周也没任何异样。
  钟静额上已冒了冷汗,身下的马匹打着响鼻,四蹄在孟鹤棠身旁打着圈。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样胆小。
  “究竟怎么了?”
  他望向孟鹤棠,发现他正高高仰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有一刹那,钟静几乎没勇气抬起头。但还是屏息随他一同往上看。
  碰——
  又是一阵焰火的巨响。
  这一次的焰火火力并不亮,但足以照亮他们头上方的东西。
  也足以照亮孟鹤棠那双,惊惧大睁的血瞳。
  钟静只见他们头顶上方,一根从山壁上歪歪斜出的树干上,垂挂着一个软软长长的物体。
  钟静瞠目抽气。是一个人横挂在上面!
  啪!
  孟鹤棠扔下火把,飞身上去,落在了树干上。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从下方看上去,根本看不真物体大小。
  有孟鹤棠这么站上去,便发现相较于人来说,那物体太过单薄。又见孟鹤棠俯身一捞,轻轻松松将东西捞起才知。
  原来是一件披风。
  钟静摸了摸差点没了的心脏。方才,真吓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吓死了……”钟静庆幸地松一口气,抬头对上面的孟鹤棠喊:“拿下来看看,是不是幼一……”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单膝蹲在上面的男人,不知何时将头脸的布巾拉开,露出了一张如丧考妣,泪痕满面的脸。
  原来他已艰忍许久,一直不允许自己松懈,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去悲伤害怕,保持坚韧冷静地寻幼一。
  只是,在这一悲一恐又一喜之中,那根紧绷的线便断了。
  所有强压下去的不安,自责,心痛,都自崩裂坍塌的心头尽数迸出。才会在眨眼功夫,便哭得涕泗横流。
  他捧着那件披风,把脸深深埋进去,高大的身躯如被大雪压弯的枝条,脆弱无助地弯俯下去,一阵阵困兽般的呜咽声,弥漫四周。
  看到这里,钟静才真实体会他对唐幼一的感情深度。
  钟静看过孟鹤棠许多面,见过他的桀骜不驯,凉薄寡情,和深不可测,唯独没看过他感情浓厚的一面。
  原来是未到情难自制的时候。
  只是,这样的深爱要等到生死难料的时候才痛悟追悔,未免太过唏嘘。
  随着夜深,燃放焰火的人越来越多,天空如同白昼。
  孟鹤棠拿着唐幼一的披风,调转马头,往来路奔回,召集附近的官兵随他到山谷下处搜寻,借着光亮,果然很快在一条干涸的溪河找到了北条橘男的尸身。
  他全身只有一个伤口,便是腹上的一个血窟窿。
  这伤口皮肤不平整,看起来是用钝器戳的,口子并不大,只有一个指头宽。可这钝器却不短,贯穿了他的腹背。
  钟静与孟鹤棠举着火把蹲在尸体旁察看。
  “会是什么钝器呢……树枝吗?可那刺入身体也是需要些力气的,幼一不可能那么大力。”钟静疑惑道:“就算有,北条武力又不差,怎会任她这么戳下去?”
  孟鹤棠已将脸面露出,眉眼凝重:“杨长林说,午时他从杨府出来时,与他们搏斗时落了伤,伤的应该就是腹部这里。幼一定是知道了他这里有伤,所以用稍尖锐的东西捅这里是做得到的。”
  钟静微讶:“可惜那东西太小,不能一击毙命,或许当时情况危急,容不得她选择……”他将视线放回北条身上:“尸体半僵,看来死了最多一个多时辰,也就是闭城那时他还没死,一直躲在这附近。”
  “就是不知幼一动手之后是立刻逃脱了,还是直到他断了气才逃脱……”钟静蹙眉望住嘴唇紧抿的孟鹤棠:“但这也过了至少有一个时辰了,照理说,她逃脱之后便是找人求救……可至今下落不明……会不会是北条还有其他同党?”
  孟鹤棠腮帮紧绷,眸底布满血丝,但声音听起来是平稳的。
  “北条没有同党,倒似幼一有人相助。可若是如此,也很矛盾,帮她的人理应第一时间带她回城……若非,便是较坏的两种情况。一是北条从一开始就对幼一下了死手。二是幼一确实逃脱了。可根据马上的血迹来看,不似来自于北条腹上……”
  说到后面,声音徒然不稳。
  他迅速止声。
  举拳抵住自己发颤的嘴唇,下颌紧绷,喉结发颤,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悲伤。
  钟静拍拍他的肩,想安慰他,他幅度极小地摇头,表示自己没问题,深吸口气,坚持将话说下去。
  “……所以,幼一将他刺伤之后,便从他手上逃脱了,只是身上有伤,倒在了不知哪里……”
  声音是恢复了些平稳,却不知自己这样强忍,模样并没显得多镇定。
  他的鼻翼在翕动,那倔强不肯凝成珠的泪水,充斥着潮红的眼眶,呼吸短促破碎,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抑或,她清醒着,因为害怕被北条找到,所以躲到了一个很难被人发现的地方……那里,必是又黑,又静,又冷的地方……”说到这里,他已耗尽了艰忍,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他无声偏开头,不让人看到他狼狈的脆弱。
  但从钟静的角度,还是能看到泪水顺着他的下巴,簌簌滴下,滴在北条摊开在地上的手上,发出哒哒落雨的细微声响。
  看他如斯痛苦,钟静也不禁红了眼眶,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起身不去看他,让他自行调整。
  “那方才为何改变搜索方向,让他们去反方向找幼一?”
  孟鹤棠很快撑身而起:“那披风,是幼一逃脱之后,北条挂上去扰乱我们的伎俩,为了不让我们找到幼一逃跑的准确方向。”
  然而,不知是他的决策出错,还是上天就是要惩罚孟鹤棠,直到第二天夜幕降下,他们仍旧没有找到唐幼一,甚至连一点新线索都不再有。
  寻了两天一夜的衙兵们,陆陆续续不再搜寻,只剩钟府的十几位侍卫,以及孟鹤棠的一些江湖友人还在继续苦苦寻找。
  最后,到了第七日,连钟府都不再派人搜救,唐来音重病不起,孟鹤棠不知去向,崇延人都言这唐寡妇绝对是死透了。
  自此,有生记掌柜唐幼一,似凭空消失,再没出现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以为会和隔壁《施主请吃》里的孟鹤棠故事对不上,没想到写着写着,居然对的极准……不由背脊一凉。


第85章 麒麟书肆开张了
  麒麟书堂; 一匹骏马来到了门外。马上之人利落下马,走到门前敲了敲; 无人回应。
  如此反复两次; 里头仍旧安静。
  “这书堂没开了。”一街坊走过,对敲门的人道。
  男子朝那街坊和熙拱手:“不知里头夫子可还在这儿住?”
  “没住了; 今日都惊蛰了; 整整一个月没见过孟夫子。”街坊脸上闪过一丝讥讽:“有人说巴上了杨府,住到里面去了。”说完便走了。
  男子眉头微蹙,回头望住门楣匾额的金漆大字; 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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