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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_楼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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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宜随后把这一个多月的遭遇向纪有初缓缓道来。
  欧阳宜在跟纪有初闹崩后,跟钟岐那边也吵得厉害。钟岐怪她不应该向自己朋友炫耀,惹得她过来示威。欧阳宜则拿纪有初的话戳他,你既然想要离婚,这次不是最好的机会?
  平日里一天恨不得十来个电话的钟岐突然就把她晾在一边,一连几天都没找她。欧阳宜则正好一个人冷静下来想了想,越想越觉得纪有初的话如鲠在喉。
  她赶紧打起精神换了身衣服,去钟岐平时爱去的会所等他。也是巧了,那天他正好带着柳霁过去,两个人果然像纪有初说过的一样举止亲热,丝毫没有分居夫妻的隔阂。
  欧阳宜也真是昏了头了,当即满脸是泪地冲出去质问钟岐。
  钟岐都吓傻了,直摆手说不认识她。柳霁多聪明啊,三言两语就认定欧阳宜跟钟岐之间有龃龉,但却没哭也没喊,更没像电视剧里暴打第三者的原配那样歇斯底里。
  柳霁找了个僻静地方让欧阳宜诉苦,而后平静告诉她,她跟钟岐的感情确实已经破灭,两人在一起的唯一动机就是孩子。她还让她别太激动,多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欧阳宜当时其实是有为柳霁过分淡定的态度奇怪过,可她真的太在乎钟岐了,又满心希望自己的付出可以有结果。
  陡然有人为这份感情做佐证,她根本想都不想就往坑里跳了。
  柳霁一开始对她很友善,不仅从没怪过她,还给她送了很多补品。后来柳霁更是让她住进了钟岐的一套房子,每天好吃好喝供着,又以安胎做借口让她辞去了工作。
  两人还一起去了趟香港,柳霁用产检的名义让她在一家非常豪华的私人诊所里留了血样,也是在那里,她第一次听见孩子的心跳。
  欧阳宜是个头脑很简单的人,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柳霁给了她一点恩惠,她立刻就视她为姐妹。
  她甚至有一种很愧疚的想法,觉得是她破坏了她的家庭,像她这么好的女人,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柳霁那时候还反过来安慰她呢,说钟岐那种男人就是丢了也不心疼。
  欧阳宜当时不以为然,直到偶然发现钟岐整天响个不停的手机里满是各种女人发来的照片,原来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被他说辞打动的女人。
  欧阳宜跟钟岐大吵一架,头一次用分手相逼,钟岐却是不以为然地向着她笑,挑着眉反问她跟他是什么关系:“分手这两个字,你也配?”
  而真正摧毁她的还在后面,香港那边发来了检查结果,她怀得不是儿子是女儿。此前又无故消失几天的钟岐此刻终于露了面,笑着跟她说的却不是她想听的。
  钟岐让欧阳宜把孩子打了,并且威胁她如果执意生下来的话,自己除了负担一点赡养费外,不会给她和孩子任何的好处。
  柳霁全程坐在旁边,还是那副腻死人的笑容,只是在他说完同时摇了摇头,老生常谈般感慨道:“我早就告诉过你吧。”
  钟岐这种男人,就是丢了也不心疼。当时欧阳宜只觉得柳霁是弃妇心态,现在才知道她没有一个字是骗她的。
  柳霁之所以肯跟他这么久,或许是因为孩子,或许是因为钱,总之利益交织,现实里有种种羁绊约束。
  可她跟他是为了什么?是她蠢,是她贱。
  欧阳宜那时一时冲动,抓着桌上的药就吞了下去。钟岐随后一脸餍足离开,柳霁则煞有介事地等了会,看她在地上哭成一团。
  原本那个只会傻乎乎笑的女人终于露出真实面目,柳霁不留情面地奚落她辱骂她,还要求她在孩子流干净后,立刻从她这里滚出去。
  精神和肉体饱受摧残的欧阳宜当时就不想活了,可是没人告诉她割‘静脉根本死不了人,血只淌了一会儿,她的伤口就凝住了。
  后来是艾绮看到她,带她来的这里。
  纪有初听完就觉得被什么死死拽着心脏,她是又觉得痛苦又觉得愤怒。欧阳宜固然是有错的,但这样的下场,是不是也太惨烈了一点。
  纪有初这一晚没有回家,一直留在医院里陪欧阳宜。欧阳宜夜里很难入睡,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过一会儿就会抽泣几声。
  接近天亮的时候,她突然坐了起来,双眼惊恐地盯着对面白墙,先是叽里咕噜般的自言自语,紧跟着突然骂了起来,最后整个人都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纪有初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按铃。护士们鱼贯而入,将她压回床上,欧阳宜就像是被踩着脖子似的大喊大叫,惶恐无比地向着纪有初喊救命。
  纪有初惊得牙齿打颤,哆嗦着去抓欧阳宜的手。欧阳宜突然屈手掐住她胳膊,在她手臂上留下长长一道指甲印。
  病房里乱成一团,最后是医生过来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世界方才安静下来。
  纪有初确认欧阳宜睡了过去,才跑出去去找她的主治医生询问状况。医生告诉她欧阳宜的身体状况还算不错,但在情绪调节上出现了较大的障碍。
  “昨天我们让这方面的专家给她会诊过,对方给出的诊断是她有精神分裂的症状,我们已经通知了她的家人带她转院。”
  这两天里,纪有初受到的刺激一个大过一个,她呆立原地好一会儿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可是四顾一看,医生早就走了。
  纪有初在当天下午见到了欧阳宜的父母,两个人个子不高,满面风霜,身板瘦弱但硬挺,身上的衣服都很朴素,一看就是从农村来的。
  欧阳宜家乡贫苦,老两口一辈子窝在山里乡下,陡然来到条件这么好的医院,两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这个点的欧阳宜还很清醒,正好好地坐在床上看点滴。陡然看见自己父母进来,还会像个没事人似的说一句:“你们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她大颗大颗的眼泪就砸下来,呜咽着往妈妈的怀里钻。
  父母饱经风霜,细腻的情感早就在日复一日的耕作里被碾得钝木了起来。妈妈轻轻地抱怨她越大越不懂事,长满老茧的手却将她抱得很紧。
  父亲像是个被饱满穗子压弯脊梁的麦秆,背已经很驼了,嘴里咬着半根掐了火的烟,一说起话来就忍不住要咳嗽似的突突往外冒吐沫星子:“哭什么哭,还有脸哭。”
  明明并不算多有冲突的画面,纪有初却看得满脸是泪,她整个人都被愧疚灌满了,沉重到稍微晃一晃就能被压得垮下来。
  欧阳宜妈妈还一直向她感谢,感谢她给欧阳宜这么好的住院条件,又从帆布包里拿出一小捆用报纸扎着的钱,每一张都是皱巴巴的。
  纪有初实在是受不了,找了个借口跑出去,狠狠哭了一会儿。
  兜里的手机一共响了五六次,都是钟屿打过来,她无一例外都给掐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现在对他情绪复杂,一方面很想靠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一方面又因为他是钟岐弟弟的身份忍不住迁怒于他。
  虽然她也知道钟岐自己做的孽,怎么都怪罪不到钟屿头上。可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奇怪,厌恶一个人就连跟他相关的也一起厌恶,就像她夜里做了噩梦心里窝火就会起来踹他两脚一样。
  纪有初又一次把钟屿电话按掉的时候,刚刚停在她面前的一个影子忽然晃坐到她身边,女人细柔的声音传过来:“干嘛不接啊。”
  纪有初一怔,赶紧低头抹了抹脸。艾绮在旁边低声笑起来,说:“怪不得钟屿喜欢你,哭得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她语气里总是带着带着一种淡淡的讥诮,再怎么夸人的句子到了她这里,也像是带着针似的那么难听。
  纪有初对她这种语气已经习以为常,等自己平静下来不再抽泣后,向着她轻轻说了句:“谢谢你,艾小姐。”
  艾绮耸一耸肩,扬着尾调:“谢什么?”
  纪有初说:“谢谢你帮我找到了欧阳,要不是你及时把她送进医院,我都不知道她还会遭受什么。”
  艾绮丝毫不跟她客气:“这事你确实要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跟柳霁那么熟,把她几个地址都摸得透透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找到你朋友。”
  “不过,”她话锋一转:“你就不觉得奇怪嘛,我跟你这个朋友就只是见过一面,我干嘛非要把她从柳霁那边捞出来啊?”
  纪有初其实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艾绮跟欧阳宜完全算不上熟,她为什么要多管这个闲事。她之前的想法是艾绮找柳霁玩时,恰好遇见的欧阳宜,可照她的说法又完全不是。
  纪有初抬头直直看着她,预感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会那么中听:“为什么?”
  艾绮说:“当然是因为钟屿咯,他知道你这个朋友被钟岐带走了,怕钟岐惹出什么篓子,所以特地要我帮忙找一找……还真被他猜中了。”
  纪有初眸光一颤,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艾绮因为她这副样子很是得意,说:“你也想不到吧,一遇到什么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却不是你,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纪有初眼神失焦,嗫嚅着:“他原来知道欧阳的事,他不告诉我。”
  两个人的话题明显不在同一个频道。艾绮纳闷了会儿,而后更加得意:“你俩平时是不交流吗,这种事都不拿出来讨论的?”
  艾绮抿唇想了想,点着头:“也是,毕竟那个人是他兄长,他帮忙打个掩护也是正常的。男人嘛,谁不想三妻四妾,对这种事的包容度总是很大的。”
  纪有初立马站起来,抓着手机风一般地往外走。留下艾绮一个人在那叭叭叭,还有一肚子的小论文要说。
  纪有初刚刚转过一个连廊,手机又响,还是钟屿打过来的。她直直盯着屏幕上的“五百万”,眸色又深又冷。
  她拼命压抑着,往下不停咽唾沫,整个人才不至于歇斯底里:“喂?”
  钟屿心情却很好,除了埋怨她不接电话时会带着一点无可奈何:“在忙什么呢,电话都不接,我打扰你了?”
  纪有初牙齿紧咬,深呼吸几口:“你回来了吗?”
  “还没,突然有点事,耽误了一下。想我了?”钟屿低低笑起来:“明天中午我到公司,你带着诺宝一道过来吧,我们一起吃个饭。”
  纪有初说:“你直接回家吧。”
  “在家多无聊,出来吧,我已经定了餐厅了,还去之前你很喜欢的日料店怎么样?”钟屿说得是问句,却没有给她选择:“明天穿得漂亮点。”
  纪有初默了默:“好的。”


第50章 Chapter 54
  纪有初托Fiona帮忙在市里一家不错的公立医院找到了床位,当天下午就给欧阳宜办了转院手续。
  她跟在主治医师后面几乎转遍了整个病区,这才找到终于见缝插针找到跟他说话的机会,详细问了问欧阳宜的状况。
  欧阳宜的入院检查还没结束,医生出于谨慎没有直截了当地给她下结论,只是说她情况不算十分严重,只要按时吃药配合治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纪有初像是一下吃了定心丸,一直砰砰跳得快要炸开的心脏终于缓缓落地,连同走回病房的脚步也轻快不少。
  面对欧阳宜父母追问,她放心大胆地轻描淡写,只说欧阳宜近来压力太大想得太多,导致有一点抑郁,吃两天药就没事了。
  欧阳宜父母没什么文化,听她这么说也跟着放下心来,欧阳爸爸满不在意地数落女儿:“我看你就是闲出来的,平时多做点事就没空想东想西了。”
  欧阳妈妈没听过什么抑郁不抑郁的,但她对这个女儿很是宠爱,拦着自己丈夫道:“你少说两句吧,女儿都这么难受了。”
  欧阳爸爸直接调转矛头:“都是你惯的!”
  欧阳妈妈一挺腰:“就是我惯的。去去去,没事就给女儿想办法弄晚饭去,别挡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欧阳宜正挂着水,甩了下管子转到一边,背对着他们:“烦不烦啊你们,吵死了,求求你们让我睡一会儿!”
  欧阳宜虽然说得很不耐烦,精气神却明显比昨天要好。纪有初坐到她床上,拍了拍她肩,说:“烦什么烦啊,你看你爸妈多好。”
  不管距离多远,听到女儿生病住院,就放下手里的所有事赶过来。嘴里说着的都是牢骚,心里装的都是爱,真好。
  纪有初在这边又陪了会,带着欧阳宜父母去医院对面开了个房间,这里条件虽然一般,但胜在离医院很近,来回休息都很方便。
  纪有初还搜了几个附近的房子,一会儿准备去看看。欧阳宜还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最好能有个房子让她爸妈住下来。
  夫妻俩又是各种感谢,再借着机会详细询问欧阳宜的事。他们只隐约知道她是跟男朋友分手才弄得这么狼狈,但对具体情况一无所知。
  纪有初支吾着也没有多说,只是承认她确实被分手这事弄得心力憔悴,还特地嘱咐两个老人不要再拿这件事去刺激她。
  欧阳宜爸爸嘴上骂着:“还是苦吃得太少,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其实连退路都想好了:“算了,大不了回老家,再给她相一个得了。”
  纪有初向着他们笑,怕他们旅途劳累,劝他们早点睡之后,自己又去医院陪了欧阳宜一整晚。
  第二天大早回到家,诺宝居然已经起来了,家里的客厅成了他一个人的秀场,小盆友穿着前几天才新买的衣服来回踩着猫步。
  见到纪有初,诺宝连忙张开双手,跟她来了个热情拥抱,一边疯狂献‘吻一边甜蜜说着:“妈妈,我好想你啊。”
  纪有初忍不住笑了起来,掰着他胖乎乎的小指头道:“我们才分开一天半哎。”
  诺宝两手环上妈妈的脖子,跟她额头靠着额头,奶声奶气地撒娇道:“妈妈,我们都分开一天半啦!”
  纪有初笑得不行,使劲摸摸他脑袋,跟他再腻歪了一会儿后才把他推开:“好了,你自己玩会儿,妈妈要去洗澡了。”
  “好的!”诺宝乖巧往后退一步,歪着头一脸期待地看向她:“是一会儿要带我出去吃好吃的吗,跟爸爸一起?”
  纪有初一听就知道钟屿跟他说过这事了:“嗯,没错,爸爸昨天告诉你的?”
  “是。”他把尾音拖得极长:“爸爸跟我视频的时候说的,爸爸还让我穿得帅一点,妈妈你看我帅不帅?”
  “帅,超级帅!”纪有初捧场,又问:“那你跟爸爸视频的时候,爸爸有没有问过妈妈为什么不在家里?”
  诺宝点头:“有呀,我说妈妈去看小姨了。”
  纪有初追问:“爸爸呢?”
  诺宝撅着嘴:“爸爸没说什么呀。”
  纪有初垂下眼睛:“好的。”
  纪有初随后去楼上泡了个澡,连续两天都没怎么睡,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觉得难受的,脑子更是昏昏沉沉的厉害。
  猛地一下坠进这么温暖的水里,她在浴缸边上只刚歪了一会就要睡着,直到整张脸钻进水里才被呛得醒过来,惊魂未定。
  脸上的皮肤松得厉害,以前她只觉得眼下过早有了细纹,现在又多发现了脸颊两侧有下垂……谁说岁月不老美人?
  纪有初实在看不下去,拿了张面膜敷了会,脑子里却不停闪过欧阳宜那张瘦得凹下去的脸。她觉得无趣,又把面膜给揭了。
  十一点刚出头,司机过来接她跟诺宝出门。十二点不到,两个人几乎是卡着饭点的时间进了那家日料店。
  钟屿却不像预期的那样坐在位子上等他们。
  纪有初环顾下四周,刚要拦住来给他们送米观音的服务生,诺宝突然拽了拽她的裙子,兴奋地说:“妈妈,爸爸!”
  纪有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钟屿居然是在长桌后面的料理区里。她带着诺宝坐过去,冷冷扫着他:“你在这儿干嘛?”
  钟屿略微挑了挑眉,没回答,仍旧专心坐在凳子上捏醋饭。他面前的木盘里已经摆了好几块已经做好的寿司,戴着手套的手上则在努力对付着新的饭团。
  他弓着腰,垂着眼,态度严肃又认真。手上的动作不算熟练,但明显是学习过的,要不是他还穿着商务款的白衬衫,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地当做是寿司师傅。
  他挑了一块摆着玉子烧的寿司装进碟子里,递去给诺宝,给纪有初的则是一块摆着甜虾的:“尝尝吧。”他温和笑着,第一次开口。
  纪有初直直看了他几秒,这才终于拿起了筷子。
  钟屿做寿司的时候有模有样,可拿筷子一夹就看出了问题。醋饭捏得太散根本提不起来,纪有初稍微一用力,米饭就整个散了下来。
  但玄机也是在这儿,米饭里面明显有什么东西,她稍微用筷子拨一拨,看清那里面的东西后立马双目一颤,整个人像是被电到似的忍不住哆嗦。
  钟屿已经站了起来,脱下手套从里面走出来。他脚步很轻,步子却很稳,到她身边很熟稔地环住她,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他用筷子夹了那枚东西放在擦手毛巾里清理了下,重新递回她面前的时候,方才被油污遮盖的光泽顿时亮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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