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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_楼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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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艾绮眼泪终于掉下来,她狼狈地不停抹脸,却怎么都抹不干净:“你是现在才不爱我的,还是从没爱过我?”
  她又哭又笑,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四周许多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她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还是没办法收拾好情绪。
  钟屿如旁观者似的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过来给她递了张纸巾,却始终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又或者,在他看来,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没有回答的必要。
  艾绮把他的手狠狠打开,恨透了他这种伪善:“那你爱她吗?”她咬着牙问他:“你会跟她结婚吗?”
  钟屿握了握被她打痛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沉着的一张脸上刻尽了冷漠:“小艾,不要再让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兴趣跟你解释我的事。”
  “那就是不爱!”艾绮忽然觉得自己抓住了他小辫子:“想想也是,像你这种人,除了追名逐利,怎么可能对其他东西感兴趣呢?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让你伯父觉得高兴,你跟她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孩子吧?”
  钟屿不置可否,看向她的眼中却有几分怜悯与可笑。
  艾绮强迫自己不要再被他这种神色蛊惑:“你答应让我来宣布分手的是吧,你要做导致咱们分手的坏人是吧,好啊,那我就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因为那个女人分开的,她不仅用孩子做要挟,还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艾绮。”钟屿突然连名带姓地称呼她,倾着上半身,两手扣在桌边,侵略性极强地靠过来。如果说他方才只是让人觉得冷,现在便是紧张到战栗,没人知道此时的阴云密布,是否意味着下一刻的狂风暴雨。
  钟屿一字一顿:“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清楚,别到时候做得让大家都难看。我是可以包容你的任性,但这不代表能允许你伤害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艾绮几乎抖了起来,心口疼得快要呼吸不上来:“我也曾经是你的女人啊!”她头脑一热,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向着钟屿泼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改个文案,看看有没有比之前好一点。我想用闺蜜单身十年来换一百位小朋友收这一篇预收,请大家一定要满足我的愿望(闺蜜>人<对不起嗷)。
  【才不信你喜欢我呢】傅老爷子被诊断为癌症晚期,最大的心愿是想在临死前看到孙女傅零露嫁人。
  以孝立身的傅家人不忍老人死不瞑目,执意要把傅零露按头嫁给老爷子的得意门生秦臻。
  平时作天作地的娇小姐傅零露这一次不仅不吵不闹,还在结婚当晚对秦臻这个便宜丈夫温柔有加,
  一向温文尔雅的秦臻却咬着烟冷冷推开她,离开前淡漠留了句:傅小姐,我们只是协议结婚。
  /
  几月后,苟着苟着身体居然越来越硬朗的傅老爷子喊来孙女:要不你们再给我生个重孙子吧!
  傅零露低眉顺眼,满脸都是愧疚地摇了摇头:爷爷,其实我们只是协议结婚。
  当晚,秦臻捞过傅零露窄腰,手脚并用地将她压死在床上:谁跟你是协议结婚了,就生一个吧。
  傅零露:???


第35章 Chapter 39
  2101房间里,纪有初刚刚帮忙扔了鲜花,清扫过周围,又开着窗子通了会风,这才向着何堪道:“感觉好点儿了吗,何先生?”
  何堪起初确实是因为这些花不高兴过,但在看见纪有初之后,早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是闭着眼睛:“好好好好好,简直不能再好了。”
  纪有初再次礼貌地鞠了下躬,说:“那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一会儿会跟酒店方面反映,之后绝对不会发生类似事件了。”
  她说着就往外走,何堪可是慌了,暗自打了自己几个耳光,骂自己是个蠢货。
  “那个,纪小姐。”他厚着脸皮又喊住她:“你能不能帮我把其他地方也收拾一下,今天一天没人打扫了,我偏偏又是个洁癖。”
  纪有初只好站住,回头仔细看了看客厅,到处都扔得是衣服鞋子和果皮垃圾,确实是够脏够乱的。可她只听说过会把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的洁癖,没听过让别人收拾的洁癖。
  她睨了一眼何堪:“好的,先生。”谁让你是上帝呢。
  纪有初先从整理做起,把他随手乱扔的一堆衣服分门别类,他说要洗的就装进脏衣篓,他说要扔了的就塞进垃圾袋。
  何堪除了在一边指导,就是见缝插针地跟她聊天:“美女,你为什么要叫有初啊,有没有什么含义啊?”
  “没太多含义,为了好听吧。”
  “那你为什么姓纪啊,这个姓不多见的?”
  “因为我爸爸姓纪。”
  “……”何堪傻乎乎地摸着脑袋,哈哈笑着:“不好意思啊,一见美女就脑子不好使。你是刚来的吗,我之前没见过你啊!”
  “来了有一阵子了,可能因为我时常请假吧,所以何先生一直都没见到过我。”
  “你为什么总是请假啊,不好好工作哦!”何堪偷偷将手悬在纪有初头上,虚虚拍了她一下:“是不是身体不太好,我看你好瘦啊。”
  纪有初说:“不是我,是我儿子经常生病,我要回去照顾他。”
  何堪没忍住噗地吐出一声,半晌才缓过劲来:“你你你你……都有孩子啦?我看你也就二十出头吧!”
  “都快三十岁了。”纪有初不卑不亢。
  “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才刚刚从学校毕业。”他脸上表情没刚刚那么热衷,微眯起眼睛道:“那你结婚很早哦。”
  纪有初哪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细,一时间没说话。
  何堪突然又来了劲:“没结婚啊?还是离了?你一个人带孩子啊?”他又贱兮兮地笑起来:“那太好了啊。”
  纪有初微怔,不禁抬头看他。
  何堪被这阵目光看得莫名心底发虚:“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挺不容易的,单身女人带个孩子,好辛苦好伟大好不容易啊!”
  他把纪有初手里的东西抽过来,说:“行了,你别再打扫了,赶紧去歇着吧。这里我来就好,实在忙不过来,我还能喊保洁。”
  纪有初跟他一起站起来,听他这么说,她当然乐得赶紧要走:“那好吧,何先生,谢谢您的理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休息。”
  何堪屁颠颠跟着:“好啊好啊,那咱们加个微信好不好?”
  纪有初已经踱步到门前,从门槛上跨到了外面。事已至此,她可不用再跟他多周旋了,微笑着向他再次鞠躬后,把门带上:“晚安,何先生。”
  何堪:“……”
  心里一个声音隐隐在问,他是不是不小心中了她的圈套了?干嘛这么轻松就放她走啊,先把她各种联系方式磨到,你再说那些不要她干活的话嘛!
  真蠢,他又打了自己脸一下。
  纪有初回到前台,同事们又把她给围了起来,左一个问她有没有被刁难,右一个问她有没有被人占便宜。
  有消息灵通地传来私‘密消息:“那男人完全是个大色鬼,总带女人来开房。阿姨说她总是在他房间捡到避‘孕‘套,一晚上起码三四个!”
  有成熟点的驳斥她观点:“也不见得这就是色鬼嘛,是个人都有需求,只要不是他每次带回来的都是不同的脸,就不能给他下这种定义啦。”
  “是啊,我还挺喜欢他的,长得英俊,人又有钱,原来某方面能力也这么好。有初有没有想进一步发展的想法,起码会很性‘福哦。”
  “哎哎——”有人提醒:“来人了。”
  大家立刻作鸟兽散,纪有初原本也要去其他地方,看到面前站着的女人时,却不由停住了脚步——皮草,短裙,恨天高,是艾绮。
  艾绮来干什么?冲着她来的,还是纯粹路过?
  纪有初一时间摸不清她想法,只好拿出酒店人的基本素质,先给她鞠躬,再笑着问:“艾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艾绮朝着她冷笑几下,语气严厉道:“刚刚才被男人维护过,怎么转头又被其他男人吸引了?是他没办法满足你,还是你本来就喜欢勾‘三‘搭‘四?”
  她声音虽然不高,但也没低到只有纪有初听到的份上。前台几个同事都听见了,一脸震惊地齐刷刷看过来。
  纪有初没想到艾绮上来就说这么难听的话,但也丝毫没被她气势吓住,左右看了看后仍旧跟她笑道:“艾小姐,这里是我工作的场所,如果您要讲私事的话,我们能不能去其他地方?”
  艾绮本身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她现在尽管已经恨死了纪有初,但还不想违背自己教养地跟她在公众场合纠缠。
  何况,不管她内心承不承认,她对钟屿方才的话十分畏惧。她还不够了解他的手段,并不想真的因为这个女人跟他撕破脸。
  艾绮将眼睛往外一瞥:“走吧,咱们到外面去说。”
  海市刚刚下过一场雪,这几天的气温早就降到冰点以下。两个人站在悬挂瀑布旁边,阵阵冷风过来,只穿了工作服的纪有初被冻得抖了下。
  “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艾绮倒是觉得浑身热度超标,她将两手抱在胸前,语气冰冷又严厉。
  纪有初怔了怔,随即笑起来:“艾小姐,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充其量也就只能骗骗那些男人而已,我才不信你是真的一点所求都没有。我们这个阶层,多的就是想要母凭子贵的女人,比你假装坚强假装淡薄的大有人在,但到最后还不都是看钱说话。”
  “但你可能不太了解钟屿,他那个人最讨厌有人跟他讲条件,你要是一旦把他逼急了,别说是钱了,说不定连自身都难保。既然这样你还不如跟我谈谈,只要你要得不是太离谱,我绝对不会皱眉头。”
  纪有初只觉得好笑,还真是被欧阳宜说中了,这世上果然会有人拿着这件事来跟她谈价格:“艾小姐,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太伤人了,我不知道他怎么跟你说的,但我想告诉你孩子的事是个意外,我从来没有以此作为离间你们感情的手段,更不想把孩子当摇钱树。”
  艾绮还是一脸不屑的样子:“别装了,都是女人,你想什么我很了解。”
  她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还真的是让人觉得可笑。纪有初不想跟这种人多聊什么,既然没办法跟她正常交流,索性就顺着她意思来:“好吧,我很好奇,您能给我多少钱?”
  艾绮:“多到你一辈子无虞,甚至还能让你跟其他男人尽情挥霍。”
  “看来你真的把我当成一个勾‘三‘搭‘四、爱慕虚荣的女人了?”纪有初仍旧款款而笑:“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我既然已经快吊上钟屿了,干嘛还要自毁长城地拿你那些钱。你有很多钱吗,比钟屿还多?”
  “你——”艾绮冷笑:“我就知道你是不一般的女人。你说得对,我是没有钟屿有钱,可你也别以为他现在对你好一点,之后就会对你怎么样。你难道想跟他结婚吗?省省吧,除去家世门楣的差距,他根本就不是能安定下来的人。”
  “你以为他会为你这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吗?他现在不过是因为刚刚找到孩子,暂时被这样平静的生活迷住了眼睛,等他腻了,还是会回到之前的状态。你就是再能容忍,也不至于愿意看他天天带着其他女人在眼前晃吧?”
  “我为什么要让他放弃整片森林?”纪有初针锋相对,说:“艾小姐,你还真是糊涂啊,你自诩见多识广,可你对我和钟屿的事完全一无所知。我自己都没决定为他放弃整片森林,何来让他放弃之说?”
  纪有初说得不紧不慢:“起码到目前为止,他在我这里仅仅就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一个还算比较亲密的朋友。他没有跟我承诺过什么,我也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他跟你分手,是你们两人之间出现了问题。你要是有火,最好还是向他去发,我不是你的出气筒,更不想浪费时间听你的怨声载道。我之所以跟你来这儿,是因为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不想让你影响到其他同事,而不是我怕了你,或是心存什么歉意。”
  噼里啪啦这么长一段话,每个字都让艾绮气得牙痒痒。正好纪有初有电话过来,她听到那边是钟屿声音后,立马把她手机抢过来。
  大声:“钟屿,你知道你拼命维护的是什么女人吗?她说她还不能为你放弃整片森林,说你仅仅诺宝的父亲。我真是觉得可笑啊,你夜路走多了终于撞见鬼了吧。”
  纪有初把自己手机抢了回来,跟那边简单说了句“我一会到”便提前挂了。她这会儿是真的有点毛了,一脸愠怒地直直瞪着对面的艾绮。
  “艾小姐,我理解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没办法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但你下次如果还像现在这么无礼,我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深呼吸几次,还是忍不住提醒:“你很漂亮,家世又好,跟这个人分手,转头又会遇上更优秀的。别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纪有初说完就走,留下艾绮站在原地发愣。
  回到大厅,大家全都各司其职,刚刚的事实在来得奇怪又突然,所有人心里摸不到底,生怕多说了什么惹得纪有初多想。
  大家没问,纪有初也就没多说,表情如常地从众人中间穿过。跟当晚经理说过要去3Z那边后,走进了专用电梯里。
  梯门刚刚关上,她立刻有如脱力般靠在轿厢上。方才一直攥得紧紧的手此刻终于松下来,手心里居然满是粘黏的汗水。
  早就说了她并不是一个特别会与人交际的人,几年的营销部门历练也只是让她不露怯,方才跟艾绮针锋相对的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是特别忐忑的。
  所以她才一再地让他断干净,怕的就是会遇见像现在这样的场景。
  年纪越大,越想要过那种岁月静好的生活,什么对话前女友、大战小三这种戏码,她懒得折腾,也实在是折腾不起了。
  纪有初心情烦闷,进到22层的时候也就没带什么好脸色。钟屿看出她异样,起初还想着逗她说两句,看到她连眼皮子都懒得抬,很自觉地当了会空气。
  纪有初去到儿童房里看了会诺宝,nanny跟她打了声招呼,跟她说诺宝睡前吃了什么,玩了什么云云。
  她一边细细听着一边问询,后来跟她嘱咐道:“明天我白天休息,等诺宝在这边吃过早饭,就带他一起回去吧。”
  出去这几天,小朋友也是够累的。直升机把他们接过来酒店后,纪有初索性就让他住在这儿,反正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
  Nanny明白她的意思,说:“那你提前给我讯号,我叫诺宝起来。”
  纪有初点头:“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
  钟屿跟在后面,一直想着如何开始话题,但又一直都没想得出来,后来是纪有初径直往门那儿走了,他从后扶住她的肩膀,说:“去哪儿啊?”
  他把她调了个个,两手顺势滑到她腰上:“我挑了他们一晚上的刺了,就是想喊你上来休息会儿。去跟诺宝睡一会儿好不好,你看你黑眼圈都有了。”
  纪有初摇头:“没事的。”
  “所以是……生气了?”他左右转头,最后倾身,脸几乎贴在她脸上,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几乎连她脸上几颗痣都要数出来。
  纪有初还是摇头:“没有。”
  钟屿反问:“你不是说你习惯有什么事就说出来的吗,这会儿怎么又别别扭扭的?她骂你什么了,要不要我帮你出气?”
  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要为自家被人欺负狠了的小孩儿报仇。纪有初向他眨了眨眼,没忍住笑起来:“算了吧。”
  她这一笑,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开了个口子,骄阳立刻似火般投射下来。
  钟屿往她额角亲了亲,拖她到一边沙发坐着。纪有初像个受到惊吓的刺猬一样蜷在扶手边上,他看得心软成泥,张手将她圈进怀里。
  两个人如同取暖般这么依靠着,钟屿时不时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听到她呼吸越发绵长宁静,才问:“感觉好点了?”
  纪有初点点头。
  钟屿:“她刚刚说话很难听?”
  纪有初:“也没有。”但就是觉得很无力,感觉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她视线与心事一起随处飘着,直到在看到对面沙发上的衬衫时,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衬衫一向是白色,稍微有点污渍就会特别明显。领口那块是大面积棕褐色,四周还有零零点点地成喷射状散开。
  她仰面看他:“你们去喝的咖啡?”
  钟屿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纪有初又问:“她把咖啡泼你身上了?”
  钟屿嘴角一抽:“行了,别说了。”
  纪有初从他怀里挣脱了,忍不住靠着背垫笑:“你到底是怎么惹她的,能让她这么生气,不仅去找我理论,还完全不顾面子地泼你一身咖啡。”
  钟屿明显不想聊这件事,低头摸了摸鼻子:“她以前……还是很温柔的。”
  纪有初:“你爱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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