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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给我打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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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人大概率是在清醒状态下到达酒店的。
江一行思考几瞬,没再多说,谢过陈峰结束了通话。
…
夜聊聊得太晚,四个人分别在两张大床上挤着睡着,沈棉是最早一个醒来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贴在床的边缘,赵晓晨一个人霸占了一米八大床中一米六的位置。
“阿七……”沈棉打了个喷嚏。
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盖,昨夜的抢被子运动中显然她失败了,赵晓晨一个人把被子卷跑了,卷完还不好好盖,闲置在另一边。
沈棉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便看到三个未接来电,来自鸭鸭。
她这才想起来,鸭鸭昨晚在家里等她,等不到肯定着急了。
除了江一行的电话,还有一些微信消息,她先点开置顶的课题小组。
早上七点夏唯在群里艾特大家:【大家各自的部分九点前交给我OK吗,我整合一下,还要留出时间来修改】
九点:【@沈棉,你的呢?】
九点十分:【@沈棉,就差你了】
九点半:【@沈棉,可以不要拖大家后腿吗?】
彼时的沈棉还在睡梦中,当然没有回复,孟星河却回了句:【她的部分也在我的报告里,不用单独问她要】
夏唯:【她的为什么在你的报告里】
孟星河:【昨天一起写的,我整合到一起了】
夏唯:【你们昨天一起写的?】
孟星河:【嗯】
夏唯:【写作业怎么没叫我们一起啊】
孟星河没再回复。
“惨了。”沈棉哀呼一声,又连打三个喷嚏。
“什么惨了?”赵晓晨懵着一张没醒的脸坐起来,“几点了?”
“十一点。夏唯要我们九点交作业,我刚看到。”而沈棉的作业昨天已经弄得差不多,但还有点小细节没有修改,在家的电脑里。
赵晓晨往她手机上瞥了眼,无语道:“大家不都是晚上才交吗?她要作业也不早点说,大周末的,早上九点谁起得来啊?”
“下周期末考,大家都在复习,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四个这么堕落的。”姚明薇和米雪也醒了。
赵晓晨忽然拿走沈棉的手机,往下一翻,一脸震惊:“孟星河在帮你说话这是?不对……你俩昨天一起写作业了?”
“一起讨论了。”沈棉说。
“我靠。”赵晓晨再度震惊,“你绿了夏唯?”
沈棉一脸茫然:“没有啊。”
“为什么是绿了夏唯?”姚明薇撑着头说,“孟星河跟夏唯又不是男女朋友。”
赵晓晨三度震惊:“他俩不是在一起了?”
“哪儿听的谣言。”姚明薇的男朋友是孟星河室友,消息来源基本可靠。
“我亲耳听到的,夏唯跟孟星河一块主持校庆那次,我和包包明明听见有人问她是不是跟孟星河在一起了,她笑了笑默认了啊。”
“我也以为他们在一起了……”米雪说,“好像大家都这么以为。”
“高级绿茶呗。”姚明薇给出评价。
赵晓晨彻底懵逼了:“让我静静。”
沈棉已经飞快换衣服洗漱好,出来穿鞋子:“我先回去弄作业。”
虽然一起讨论了,但她的部分根本就没有发给孟星河,孟星河的报告里有,也是他自己做的。
她说着又打了个喷嚏,已经能听出堵塞的鼻音来。
“你是不是感冒了?”赵晓晨走过来摸了摸她脑门,“我昨晚是不是又抢你被子了?被子是要自己争取的你个傻包。好像有点热,别是发烧了。”
沈棉此刻心里只有作业,拿起自己挂着小恐龙的背包就跑出门:“我先走了,拜拜。”
…
沈棉下了出租车一路小跑上楼,到家时江一行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周末在家,江一行穿了身休闲的家居服,米色和灰色的搭配,人看起来显得非常温柔和舒服。
沈棉跑进来的冲势停了停,左眼写着帅,右眼写着色。
穿西装好看,家居服也好看,这是一只360度无死角的鸭鸭!
江一行端着一杯乌龙茶,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没说话。
沈棉惦记着作业,赶紧多看了他几眼便往书房跑,跑到一半又拐回来,对着他两眼放光地说:“我学会舌吻了。”
江一行轻轻挑了挑眉:“是吗,真厉害。”
去酒店一晚,学会了舌吻。
可惜有份作业在催命,不能现在就付诸行动,沈棉依依不舍道:“我先去写作业,等下再来和你舌吻哦。”
沈棉的鼻塞已经越来越严重,没一会儿,纸篓里多了一堆擤鼻涕的纸。
正忙着,江一行推开门,将一杯热水和几颗感冒药放在她面前。
沈棉感动万分,立马乖乖把药吃了。
半个小时后,沈棉用最快速度将报告搞定,发给小组长夏唯。
她舒了口气,合上电脑跑出来,在江一行的房间找到他。
他正在整理书架,对她的脚步声置若罔闻。
正午时分光线很好,金色的柔光穿过玻璃披落在他肩上,不知是阳光装饰了他,还是他装饰了这道风景。
沈棉走到他旁边,眼睛亮亮地说:“我作业写完了。”
江一行客气道:“恭喜。”
沈棉又通知他:“我要舌吻你了。”
江一行将几本沈棉连是什么语言都看不懂的外文书放好,偏头对她轻轻一笑,整个人都发着光。
他声线温柔,像蛊惑人的迷药:“去房间,躺床上等我。”
!
鸭鸭邀请她贴肉肉!
沈棉的小鹿兴奋地乱撞起来。
啊!
激动!
“嗯嗯!”
她连点了两下头,双颊飘起粉色,迈着欢欣雀跃的步子乖乖跑到自己房间去。
沈棉蹬掉拖鞋爬上床,钻到被窝里把自己盖好,双手平放在腹部。
突然又坐起来,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挑了一瓶香水,往被子里喷了两下,然后躺进去第二次把自己盖好,双手平放在腹部。
突然又又坐起来,弯腰把地上颠倒的拖鞋摆正,然后躺进去第三次把自己盖好,双手安详地平放在腹部。
好期待!
一分钟。
鸭鸭没来。
两分钟。
鸭鸭没来。
三分钟。
鸭鸭没来。
四分钟。
鸭鸭没来。
五分钟。
沈棉在感冒药的作用下,安详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棉:斗不过斗不过
第14章 十四行
隔壁的动静停止十分钟后,江一行不紧不慢地将手里正在翻看的书放下,缓步走出房间。
沈棉没关房门,他站在门外向里望了眼。
她睡觉的姿势非常标准、端正,且纹丝不动,睡得很沉。
江一行莞尔,动作很轻地带上门。
也许是执念太深,沈棉是蹭地一下如诈尸一般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的。
说好的贴肉肉,她怎么睡着了?
鸭鸭呢?
屋子里有点暗,窗外天已经快黑了。
沈棉懊恼,这么重要的时候她怎么可以睡觉,还一睡睡到这个时间。
感冒鼻塞的人都懂的痛苦,睡觉时鼻子会被堵到丧失呼吸功能,她的鼻子堵塞,嘴巴很干,嗓子也不舒服,症状好像加重了。
脑袋有点发沉,她想去倒水喝,意外发现床头就放着一杯,一摸,是温的。
鸭鸭给她倒的吗?
为什么不叫醒她,贴肉肉的正事比睡觉重要多了。
害!
沈棉懊恼地喝完水,正在这时听到厨房的响动,她马上趿上拖鞋跑出去。
一觉醒来家里有人的感觉很不错,沈棉看到江一行正在将一袋新鲜食材装进冰箱,跑过去看了看。
一天没有进食的肚子苏醒,发出了响亮的声音,对不小心睡着错过贴肉肉的惋惜立刻被饥饿取代。
“饿了。”她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小羔羊,期待地问,“今天做什么?”
说完怕他不愿意,主动补充道:“我会付钱的。”
江一行整理着冰箱,问她:“你打算付多少?”
“你要多少啊?”沈棉问完打了个喷嚏。
鸡汤面才五块,其他的应该也不贵吧。
江一行关上冰箱门,施施然道:“不同的食物价钱不同,看你想点什么。”
新添的食材挺多的,沈棉勾着头上上下下看了看,发现两块原切肋眼牛排。
“牛排。”
“牛排?”江一行走到中岛台,慢条斯理卷起袖子,“一千。”
一千块一份的牛排在顶级餐厅也是有的,不过五块的鸡汤面和一千的牛排一比,沈棉毫不犹豫改主意:“那我吃鸡汤面吧。”
她很好养活,吃东西没那么讲究。鸡汤面不香吗?
江一行越过她,径自取出鸡腿,有条不紊地用剪刀将肉完整地从骨头上剃下来。
“鸡汤面,五百。”
???
放弃牛排的沈棉懵逼:“上次不是五块吗?”
“上次是特惠。”江一行有理有据地给出官方解释,“做饭并不属于我们的工作范畴,属于特殊服务,根据我每天心情不同,食物的价格也会有所区别,希望你能理解。”
简而言之,本厨师任性,定价五块还是五百,看心情。
吃人家的嘴短,沈棉没辙,只能小心翼翼问:“那你今天心情怎么样?”
浓浓的鼻音,听起来颇为可怜。
江一行把剔出来的骨头丢掉,平底锅烧热,鸡皮朝下放入煎锅,随着刺啦的响声和渐渐溢出的焦香,他慢悠悠道:“今天天气不错。”
沈棉品了一下。
这句天气不错,听起来好像不太像心情好?鸭鸭不高兴吗?
沈棉又细品了一下。
上次收五块,那他心情一定特别好,那天发生了什么呢?和今天又有什么区别?
那天他被摸喉结赚了九千,虽然因为无故请假互相抵消。
今天自己一回来就写作业睡觉,没要他服务,他还没有开张。
于是,沈棉有了结论。
一整天没有收入,鸭鸭就会不开心。
为了以后吃饭可以便宜一点,不花冤枉钱,沈棉决定以后每天都要让鸭鸭开张。
决定之后,她义正辞严地说:“吃完饭,我们就贴肉肉吧。”
“……”
她的思路跳得太快,江一行将煎好的鸡肉切丁,一本正经道:“你在生病,不能贴肉肉。”
沈棉抬起疑问的脸:“嗯?”
“我们有职业操守。”江一行再次将他感人肺腑的职业道德搬出来。
“你生病抵抗力弱,剧烈运动出汗容易受凉,加重病情;并且感冒具有一定的传染性,如果舌吻引起传染……”
沈棉这才想到这一层。
感冒会传染,这是不是算工伤?
“你会要我给赔偿金吗?”沈棉问。
江一行笑了笑:“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他嗓音低了些,“感冒周期耗时,浪费了你包月的时间,损失更大,你认为呢?
沈棉深以为然,她感冒完鸭鸭感冒,包月的时间不就都浪费了?
见她没有异议,江一行道:“所以,在你感冒痊愈之前,贴肉肉这项服务暂时取消。”
合情合理,沈棉表示接受。
不过不能贴肉肉,也不能舌吻,那怎么赚钱呢?
她设身处地为鸭鸭着想,思考那让他服务什么好呢?
沈棉看看江一行,视线从上向下:喉结摸过了;手牵过了;复几摸过了……
忽然,她发现了新的项目。
为什么他的屁屁这么翘呢?还圆圆的。
余光发现她的动作,江一行偏头瞥了一眼,微滞。
沈棉抬起头,脸上写着兴致盎然:“我想摸你的屁屁,多少钱?”
江一行的目光有一瞬的微妙,随即恢复如常,淡定地开价:“一万。”
这次沈棉学精了,没有用“一下”,一万的价格依然贵,不过想想可以玩一分钟,好像也算值。
毕竟要让鸭鸭开张嘛。
她没有讨价还价,毫不犹豫迫不及待地伸出食指,在江一行左屯上点了一下。
好弹!
点完沈棉还想再点第二下,江一行动作很轻但不容反抗地将她的手指格开。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展开,沈棉已有准备,马上说:“我这次没有说摸一下,可以摸一分钟的。”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江一行轻巧反驳:“你也没有说一分钟。”
“……”
确实。
“在你没有明确指出的情况下,价格都以我的标准为准。”江一行阻断了她挣扎的可能性。
每次文字游戏都玩不过他,沈棉暗暗提醒自己,下次一定要记得加上时限。
刚才只戳了一下,连一秒钟都没到,手感也没有好好体会,就这样浪费了一万块,不禁让她十分懊恼。
好亏。
江一行专注地煮着汤,已经有香味飘散出来。
沈棉一边肚子咕咕叫,一边打坏心思。
她偷瞄江一行一眼,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再摸一下好了。
她在江一行旁边安安静静待了片刻,然后趁他不备,悄摸摸地再次伸出手,准备偷袭。
明明一直盯着锅里的汤的江一行仿佛太阳穴也长了眼睛,在那一秒精准掐住她的手腕,将她反扣在冰箱上。
这次的动作与刚才的悠闲不太一样,快准狠,带着力度。
被发现了……
沈棉抬头。
因为这个姿势,江一行离她颇近,沈棉看到他眼镜上的浅金色金属框,在灯下泛着冷淡的光泽。
但他的音色是温柔的,像灯光一样的暖调,压低的磁性很是好听。
“小孩,你哥哥没教过你,男人的下半身不能随便碰吗?”
沈棉诚实地摇头:“没有。”
紧接着为自己正名:“我付钱了,不是随便碰。”
江一行盯了她几秒,松开她,将面下锅:“你只付了一次的钱。”
沈棉这次脑子转得快,找到了一个另辟蹊径的角度,机智道:“可是我刚才只有一个手指摸到了,其他的没有摸到,所以其他四根手指可以分别再摸一下。”
江一行拨了拨面,挑眉道:“有道理。”
沈棉得意。
手都没来得及拿出来,便见江一行对她微微一笑,接着道:“你提醒我了,以后和摸有关的服务,按手指计次。”
!
按手指计次,那岂不是,一只手摸一次,要付五次的钱?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沈棉:“……”
“还可以这样吗?”她有点懵。
江一行笑容优雅:“当然。”
…
鸡汤面依然很香,沈棉忧郁地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忧郁地回房洗漱,忧郁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一万块一根的右手食指。
屁屁那么好摸,为什么不让多摸一下?
她忧郁了一会儿,江一行推门进来,拿了药和热水:“吃药。”
沈棉忧郁地吞下药丸、仰头喝水,然后忧郁地躺回去。
江一行接过水杯,看她一眼。
沈棉的“丧”字写在脸上,非常哀愁。
江一行屈指蹭了下她的脸:“睡吧,小朋友。”
嗯?
他只稍稍碰了一下就走了,房门被带上,沈棉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的手好舒服啊。
…
翌日早上被闹钟叫醒,沈棉感冒睡得有点昏沉,起不来,到了点才着急忙慌背上书包,匆匆跟江一行打了个招呼便往外跑。
拿着包子坐上车才想起来,上周所有的课都结束了,考试周自己复习,不用赶时间。
室友在自习室给她占了座位,紧锣密鼓的复习阶段,大家都在紧张地备考,教室里只能听到书页翻动和书写的声音。
快十点时沈棉收到夏唯的消息,说辅导员找她,让她到办公室一趟。
赵晓晨压低声音:“导员干嘛突然找你?”
沈棉摇头:“不知道。”
不知为何赵晓晨总陷在“包包闷声不响做大事,竟然绿了夏唯,厉害厉害”的怪圈里出不去,这时忧心忡忡,怀疑夏唯在背后告了黑状,于是当机立断跟着她起身:“我陪你去。”
“待会儿如果导员跟你说的是你跟孟星河夏唯这事儿,你就咬死了说自己没有。”路上,赵晓晨再三叮嘱。
沈棉认真点头,然后问:“没有什么?”
“没有插足啊。”赵晓晨说。
沈棉疑惑:“我没有插足啊。”
赵晓晨理直气壮:“对啊就要咬死你没有插足啊。”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几秒,都有一种和对方脑回路对不上的感觉。
办公室在一栋旧楼上,楼梯的木地板要很轻才不会踩出响声。
沈棉敲门进去,对最里侧办公桌的年轻女人叫了声:“陈老师。”
陈老师抬头见是她,放下手里正在写的东西道:“沈棉,来。最近复习得怎么样?”
“还好。”最近被鸭鸭迷了心窍,对学习有所疏忽,沈棉略心虚。
“感冒了吗这是,快考试了,注意身体,你成绩一直很稳定,正常发挥就行,别太有压力。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聊聊B大的优秀大学生夏令营,你的绩点不错,B大是可以争取一下的,不想去试试吗?”
B大的优秀大学生夏令营也就是研究生推免夏令营,前段时间不少尖子生都在准备递交申请材料,想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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