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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给我打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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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一点。”他发动车子。
  沈棉的抗议便咽回肚子里,巴巴地看了他好几眼…
  江一行就近将车开到独居的公寓,车子驶入都水公馆的地下停车场,因为鸭鸭不给车震而哀怨的沈棉,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
  她睡得太香,叫不醒,江一行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他将沈棉抱下车,捡起她带回来的袋子,托着屁屁像抱小孩似的姿势,一路走进电梯。
  电梯里,刚才怎么都叫不醒的小醉鬼,又醒了。
  沈棉搂着江一行的脖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睛又黑又亮,分不清是醉着还是醒了。
  她突然张嘴,往江一行的下巴上啃了一口。
  下嘴还挺狠,江一行本能皱了下眉。
  啃完这一口,她像是打了鸡血兴奋起来,又去啃江一行的嘴唇,连舔带咬。
  江一行扣住她的脑袋将她按在肩膀上,嗓音很低:“别闹。”
  沈棉似乎酒劲儿上来,在耍酒疯,呜呜地奋力挣扎,在他身上扭动扑腾。
  等江一行穿过无人的走廊,松开钳制她的手开门时,她趁机抬头,猛地撞在他下颌骨上。
  江一行闷哼一声。
  他单手抱着她,一时分不出手应对,沈棉一口啃上他的脖颈,咬完侧面,试图去啃他的喉结。
  江一行眸光沉沉,一言不发打开指纹锁,抱着她进门,脚一勾将门关上,与此同时将她抵在墙上。
  黑咕隆咚里,沈棉“唔”了一声,有什么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朦胧的光线照亮两个交叠的身影。
  地上,东西从袋子散落出来,一个小首饰盒,一本皇色漫画,一条布料奇少的酒红色深v小吊带。


第36章 三十六行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江一行腾出手来,将沈棉的脑袋固定在墙上,虎口钳着她下颌,手指在她的脸蛋压出了两个坑。
  沈棉动弹不得,但贼心不死,眼睛比灯泡还亮:“贴肉肉。”
  说着还垂涎欲滴地舔了舔嘴唇。
  醉意上头,她把米雪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直球打的一个比一个更直。江一行毫不怀疑,自己一旦放手,她立刻就会扑上来。
  往常她只是思想流氓,行为上颇讲礼貌,亲他之前都会先询问一声。今天这趟酒,看来是醉得狠了。
  她的眼神很好解读:直白的色眯眯。
  江一行睨着她,目光幽幽,很难分辨是什么意味。
  他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手指在她Q软的两腮捏了捏:“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他不知道一个念头因为各种原因被阻挠一个多月,在酒精的催化下,力量已非最初可以比拟。坐端正等他来的那二十分钟,沈棉亢奋的脑子里,早就把“吃鸭”这两个字具象化了。
  这样吃,那样吃,这样那样吃,那样这样吃。
  他这一问,倒是让沈棉满是酒精的大脑用最后一丝理智思考了一下。
  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情,当然是因为,一个月之期要到了——现代年轻人的共通点,死线是第一生产力。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一想到这个,沈棉马上有了紧迫感,皱着眉头,声音都有点委屈了,“我还没贴到肉肉。”
  江一行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刨去中间期末考,沈棉和他协商一致的延后一周,到今天,确实刚刚好满一个月。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走得很快。
  趁江一行出神,沈棉仗着脸小往后一缩,从他手里逃了出来。
  但没等她再得手,江一行重新将她抱起,走向客厅。
  他弯腰将沈棉放上沙发,沈棉搂住他的脖子不撒手,脚也拼命勾住他,像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粘。
  江一行想将她的胳膊摘下来,她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手忙脚乱拽住他的领带,发出委屈的哼唧:“我不走……我的时间还没到,我还可以……”
  江一行无奈又好笑,拍拍她的后脑勺,温声哄她:“乖,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沈棉这才停止反抗,对他的话从来毫无怀疑,乖乖放开了手。
  江一行的外套被她弄皱,衬衫衣领凌乱,领带也松开了。
  他转身走开,沈棉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跟着他。
  满脑子都是贴肉肉,连路都没注意的沈棉这才发现,这是个陌生地方。
  她茫然地四处看了看,有点紧张似的抓住江一行的袖子:“这是哪儿?”
  “我家。”
  鸭鸭的家?
  江一行捡起散落在玄关的物件,漫画书、首饰盒、裙子。拎起袋子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003。
  盒子上贴了一张便利贴:
  我觉得你很快就会用上~'笑脸'
  ——爱你的VV
  江一行挑了挑眉。
  偏头瞧见沈棉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他将盒子递过去,闲适的语调:“你的朋友很体贴。”
  沈棉接过了盒子,低头研究。
  江一行脱了外套挂到衣架上,单手扯着领带走到餐厅,领带随手扔到椅子扶手上,解开领口第一颗扣子。
  他站在吧台倒水,沈棉寸步不离地贴在他身后。
  听到轻微的声响,江一行回头,发现沈棉已经暴力拆开盒子,哗啦啦掉了一地。
  她弯腰捡,忽然咚地一声,头朝下栽到地上,给他磕了个头。
  江一行低头看她,她歪倒了,躺在地上仰着头,一脸茫然。
  江一行好笑地勾起嘴角,问她:“冒昧问一下,这是你独特的贴肉肉仪式吗?”
  沈棉眨巴眨巴眼睛,想爬起来,但是在地上蠕动了一下,使不上力,手指扯扯他的裤脚,求救:“我找不到我的脚了。”
  江一行低笑,慢条斯理喝了几口水,才放下水杯,俯身抄着腿弯将她抱起来。
  沈棉从他微开的领口看到他的锁骨,眼睛又发直了,勾着脑袋往他衣领钻,想啃。
  江一行被她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脖颈,抱她到沙发坐下,一直没啃到的沈棉立刻不知哪里的力气,骑到他身上,开始掰他的纽扣。
  江一行没有阻拦,任由她和纽扣较劲,抬手轻轻把她掉出来的头发拨到耳后。
  “小孩。”他声线温柔。
  沈棉专心和纽扣较劲。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
  “鸭鸭。”沈棉一边弄纽扣一边回答。
  “我不是。”江一行说。
  但沈棉已经无心听了,因为她已经搞定了一颗扣子,迫不及待拽开领子啃了上去。
  柔软的唇,热烫的呼吸,全在锁骨上。
  酒味向四周扩散,空气粘稠,江一行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再往下说。
  第一次,沈棉吃了好些苦头,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但她很乖,也很配合,江一行温柔又耐心地吻着她的发心,抚摸,让她一点一点放松。
  慢慢地痛感减弱,渐渐升起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感觉。沈棉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江一行很照顾她的感受,一直耐心地哄到她完全适应。
  沈棉开始感受到贴肉肉的乐趣,这乐趣远超她的想象。
  但是她没想到这是一项如此消耗体力的运动,结束后她气喘吁吁,一点力气都没有。
  江一行温柔又克制,抱着她安抚了许久,下床去洗澡。
  江一行出来时,床上的人不见了。
  他在客厅找到沈棉,她自己穿上了那条酒红色的裙子,趴在茶几上,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钢笔和白纸在画画。
  刚刚还累得四肢瘫软的人,这会儿却像打了鸡血,精神抖擞。
  江一行弯腰,瞟了一眼,勾起嘴角。
  沈棉偶尔爱画画小皇图,但以前只画意境,重点部位从来都是空白,因为她从没真正观察过。
  现在亲眼见过,灵感如泉涌,去江一行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支钢笔来画画。
  不过刚才有点上头,观察得还不够到位,她画了几笔不太对,想擦但是钢笔不能擦。
  她拧眉回想,笔尾抵着嘴唇。
  江一行看了片刻,出声:“不会了?”
  全神贯注以致于没有听到脚步声的沈棉,这才发现他在自己身后,忙用手把纸盖住,目光躲闪了一下,悄悄觑他。
  江一行笑眼看着她。
  都看到了,现在捂也来不及了,沈棉默默把手拿开。
  “刚才没看清楚。”他说。
  江一行贴心地问:“需要我给你做模特吗?”
  沈棉眼睛一亮,有点羞涩也有点心动:“收费吗?”
  江一行挑眉,道貌岸然地道:“为艺术献身,不收费。不过后续如果你想要一些其他的服务,需要按流程付费。”


第37章 三十七行
  剧烈运动出了许多汗,血液里的酒精似乎也随之挥发了些,沈棉马上摇头:“不要其他的服务。我就看看,不乱摸。”
  江一行对她的直男式保证不置一词,似笑非笑地坐到沙发上。
  沈棉瞅了他几眼,跃跃欲试地伸出手,轻轻打开他的睡袍。
  江一行没有阻止。
  有些事,真的很难说到做到。
  半个小时后,沈棉的画还没画完,斩钉截铁说着不乱摸的她,不仅摸了,还坐在江一行腿上,喘着气脸色绯红地哼哼唧唧:“想贴你。”
  江一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刚才各种手法点火勾引她的人不是他,故意道:“我记得你刚才说,不要其他服务。”
  沈棉毫无底气地反悔:“现在要。”
  “现在要,需要加钱。”江一行坐地起价。
  “为什么?”沈棉茫然地瞪大眼睛。
  江一行勾唇,手指轻轻捏了她一下:“这是对你出尔反尔的惩罚。”
  第二次又开发了新姿势,结束后沈棉趴在他肩膀上气都喘不匀,说不出话。
  江一行抱着她安抚了片刻,在她耳边含笑问:“要不要画下来?”
  沈棉没有力气说话,江一行便把纸笔拿过来,放到她手里:“画吧。”
  沈棉就莫名其妙地坐在他身上,被强迫画第二幅小皇图。
  她胳膊有点软,画得很慢,江一行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边给她指点:“这里不对。”
  沈棉疑惑:“怎么不对?”
  “需要我示范给你看吗?”江一行问。
  沈棉马上摇头,脸上写满拒绝。
  她没力气了,再示范要死掉了QAQ。
  江一行轻声笑,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去洗澡吧。”
  沈棉马上放下笔起身,脚步虚浮地往浴室走。都已经走进去,又折返出来,趴在门框上露出半张脸看他。
  江一行回头:“怎么了?”
  “饿了。”沈棉小声说。
  主要是害怕大半夜做饭,他收费太贵。
  没想到江一行没提,只是问:“想吃什么?”
  沈棉把另外半张脸也露出来,眼睛亮亮的:“鸡汤面。”…
  最近都没回来,公寓里没有存放食物,凌晨一点,江一行换衣服下楼,去买食材。
  所幸鸡汤面需要的食材不多也不难买,小区24小时营业的生鲜超市就有冷冻鸡腿,买好回来,15分钟,鸡汤面就出锅了。
  沈棉洗澡时,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几处痕迹。
  江一行对她很温柔,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痕迹,这都是贴肉肉的勋章。
  沈棉美滋滋地数了数,锁骨上还有颗草莓呢。
  她好奇地摸了摸,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隐隐飘来香味,沈棉肚子咕咕叫,赶紧擦干身体穿衣服。
  小裙子脏了,她裹着浴巾偷偷溜进江一行的衣帽间,找了件他的睡衣穿。
  他的睡衣太大了,深蓝色真丝质地,衣摆的长度到脚腕,袖子跟唱戏似的。
  晚饭到现在早就消化完了,又做了一场相当于她半年运动量的运动,消耗大量体力,沈棉饿极了,在餐桌边坐下李,埋头吃香喷喷的面。
  江一行坐在对面,拿着她的画在欣赏,头也不抬地说:“穿我的衣服,要付钱。”
  沈棉后悔,早知道不穿了。
  沈棉的画工不算精湛,胜在传神,随手勾勒的草稿,寥寥几笔就画出了神韵。
  画上两个人身无遮掩,女人的手握着男人,而男人的手,正在把玩女人的凶。
  戴着眼镜的男人毫无异议是他,不过……江一行看看画上女人可观的凶围。
  “这个男人是我?”他问。
  沈棉吸着面点点头。
  江一行又问:“这个女人是你?”
  沈棉又点头。
  这是他们刚才做过的事情。
  江一行挑了挑眉,放下那幅画,似笑非笑地给出评价:“你的作品不太写实。”
  等沈棉吃完整碗面,饱饱地起身,江一行已经将卧室清洁过,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沈棉困了,刷过牙爬上床,躺到了散发着好闻香味的被子里,发动秒睡技能。
  江一行进来时,她已经进入睡眠状态,双手乖乖地叠放在腹部,睡得端端正正。
  时钟走向两点,沈棉的21岁人生已然到来。
  江一行在她身旁躺下,浅浅吻了下她的额头,低声说:“生日快乐,小流氓。”
  关掉壁灯,室内陷入昏暗。
  江一行阖上眼,没过一会儿,旁边睡姿端正的人循着香味拱到了他怀里。
  他在黑暗中勾起嘴角,轻轻环住她。
  十公里之外的另一所房子,沈沣站在阳台,看着灯光减灭,慢慢陷入沉睡的城市。
  指间一点猩红火光,忽明忽暗。
  身后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奶油蛋糕,小公主穿着蓬蓬裙…
  宿醉加运动,沈棉睡得很沉,一早,江一行换好衣服出门时,她才从香甜的睡梦中睁开眼,打着呵欠瞅他。
  江一行打好领带,食指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说:“今天有个会要开,我去上班,厨房给你留了早餐,睡醒起来吃。”
  沈棉“唔”了声,迷迷瞪瞪地想,鸭鸭开会?
  分析行业时势,掌握行业动态?好敬业。
  江一行看着她迷茫的表情,莞尔,手痒捏了下她的脸蛋。
  “乖乖在家等我,今天有个秘密告诉你。”
  “什么秘密?”沈棉马上问。
  江一行笑而不答,转身离开房间。
  关门声很快响起,家里静悄悄。
  完全陌生的房子,沈棉的潜意识很排斥住别人家,但床上都是鸭鸭的味道,熟悉的气味让她安心不少。困意上来,没一会儿又闭上眼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被电话吵醒的,江一行走之前很细心地把她的手机放在了床头。
  沈棉半睡不醒地伸手拿,眼睛睁不开,没看清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困倦的声音说:“喂?”
  “起床了吗?”沉稳的男音传过来。
  沈棉一下子清醒了些,惊喜地叫:“哥哥!”
  “生日快乐。”沈沣说。
  “谢谢哥哥。”沈棉坐了起来,有点小埋怨的语气说,“你今年连生日礼物都没给我寄。”
  往年就算人回不来,生日礼物也会准时跨越大洋寄到的。
  “我亲手送给你不好吗?”沈沣道。
  沈棉一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但又不敢相信:“哥哥你回来了吗?”
  “我在机场,还有两个小时到家。”沈沣不着痕迹地问,“你在家吗?”
  真的回来了!!!
  沈棉喜出望外,一下子又激动又莫名委屈,眼泪往外冒。
  她马上从床上跳下地,跑出去去找自己的衣服,撒了个小谎说:“我在家。”
  沈沣停顿了一秒:“好。”
  那一丝短暂的沉郁转瞬即逝,他下一句的语调又是温和的:“马上就能看到我了,哭什么。”
  沈棉在洗衣房找到自己的衣服,江一行已经帮她洗好并烘干。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感动鸭鸭的细心,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回来看看你。”沈沣说…
  哥哥回来得太突然,鸭鸭的东西还在家里。
  沈棉心惊胆战,换好衣服马上就打车赶回鹿兴园。下了车,她拔腿跑到楼下,没注意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沈棉冲进客房,用最快速度把江一行的东西全都装进一只行李箱,时间紧迫来不及转移,只好先藏到柜子里。
  等她刚刚把家里能看到的痕迹都消灭,十一点整,门口传来密码锁的机械声。
  沈棉满头大汗地看着玄关,门从外面打开,沈沣提着一只箱子走进来。
  每次一分开至少半年,沈棉瞬间又憋不住眼泪了,惊喜万分地跑过去扑到他怀里。
  沈沣的衬衣很快被她的眼泪打湿一片,他摸了摸沈棉早上起来都没顾上打理的一头乱毛:“想我了吗?”
  沈棉在他怀里猛点头:“想死你了。”


第38章 三十八行
  沈棉不擅长撒谎,也不懂得遮掩痕迹。
  她头发上洗发露的香味,不是家里她常用的香甜水果味,清冽的淡香,是男式风格。
  而她显然刚才回到家就匆忙在做别的更“重要”的事,脚上的运动鞋都忘了换。
  她撒谎说昨晚在家,还不如说住在室友家,来得更可信,因为沈沣不会打电话去向她的室友求证。
  他不希望沈棉的朋友养成背后出卖她的习惯。
  沈沣什么都没说,揉了揉她的头说:“我也想你。”
  小时候每年最开心的事,就是哥哥回来,到现在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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