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进击的生活流-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材料所限,过了年之后桌子上基本就没有过肉菜,手艺所限,还都是口味清淡的。不吃辣的知青们都觉得还好,昭明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但吃辣的重口味就馋了。
  小余同志离开的第N天,想她,想她,还是想她。
  这些同志的怨念实在太过深重,昭明想了想,确实不好顿顿白菜豆腐,他就在晚餐上做花样,咱们可以围炉烧烤啊,不然吃火锅也成,蒸窝头夹馅料也可以啊。能围着烤火,还能边吃边聊,热乎乎的吃进肚子里,又暖又舒坦。
  此提议一出,全票通过。
  同志们终于不再抱怨昭明的寺庙风厨艺了,他们每天早上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思考:晚上吃什么?
  乔宽到了知青点,一看一群人围坐在厨房,看到昭明都招呼,“小昭,晚上吃什么呀?”
  昭明挥挥手,“还有些糯米粉,今儿吃酒糟圆子怎么样?”
  “不留着过两天元宵么?”
  “元宵要用的我留着呢。”
  “大圆子还是小圆子,放冬瓜糖丝么?”
  “放薄荷,清爽。”
  “放红豆沙,沙甜。”
  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讨论里面放些什么东西更好吃。
  乔宽看着心里可乐,心说这村里的知青们怎么和他原来接触的不大一样,乐乐呵呵的。这知青点也不一样,围了院子,错落有致的种了瓜果蔬菜,也搭了架子,上面还有老去的丝瓜藤。地上有几只剪了羽毛尖尖的母鸡在啄食,还有几只扁嘴的小鸭子,摇摇摆摆的到处晃悠。
  都没看出来是个知青点,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哪个老乡的家。
  昭明进了屋子,趴地上从床底下扒拉坛子,乔宽就倚靠在门口的位置,一边打量井井有条的男生宿舍,一边笑眯眯看昭明拿东西,“那酒酿圆子我能吃一碗么?我家里也没人,自我家阿叔走后,这些年就没正经吃过住家饭。”
  “这算什么住家饭啊?”昭明抱着坛子站起来,他把几个坛子摆放好,弹了弹膝盖上的灰尘,“我得先问过大家。你不怕回去太晚了?”
  “就一小时的路,有什么怕的。”
  昭明就想起来,这人好像是骑着自行车来的,那自行车还停在老村长屋子的门口。
  知青们都很热情,听说是城里过来找昭明的旧友,都要他留下吃饭。乔宽打蛇随棍上,张口就许诺,日后去了县城去他家里住两天,又很是‘自家人’的谢谢大家平日照顾昭明。
  “你们是阿明朋友,便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事尽可以去县城找我。不犯法不违背原则的,义不容辞。”他自然地伸手搭着昭明的肩膀,态度真诚热情。
  男同志们都哈哈哈的说好啊好啊,只有一个女同志嘀咕了一声‘怎么跟来了对象似的?’,她也就是随口一说,后面也跟着‘好啊好啊’起来。
  昭明抽搐着嘴角,并不是很想说话。


第47章 
  晚饭的时候昭明烧了一大锅的酒糟圆子,每一碗都撒了一点桂花蜜,放了一撮红红绿绿的冬瓜糖丝。
  乔宽学着其他知青那样,两只手捧着碗坐在围炉边上。这碗酒糟圆子说不上如何绝顶美味,毕竟乔宽曾经吃过的好东西多了去,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但这碗粗陋的圆子仿佛有股特别的暖意在里面。
  酒糟不是最好的,桂花蜜也不是最好的,还放了廉价的冬瓜糖丝。但酒糟的酸甜恰到好处,桂花蜜又衬托了酒香,圆子糯而弹牙,汤清而味淳,仿佛一切都是最精准的配比。
  似屋角漏出的那一抹微光,似园圃里恣意蔓延的芳草。
  真是奇怪,乔宽仿佛从一碗看着并不如何精致名贵的酒酿圆子里品出了烫到他心窝的暖意来。心里无端的生出一点信心来,制作了这碗汤的,一定也是从灵魂里透出光亮来的温暖的人。
  乔宽,不,或者叫卫戈,他第一眼看到昭明就知道,那是他要找的人。人的习惯可以变,长相可以变,但是有种很难说明的特质,怎么都不会变。他来了很久了,从北找到南,系统给的点位总是时有时无的。等啊等啊,等到二十多岁,他在街角看了昭明一眼,就像是飞蛾碰到火焰。
  他们说他有病,卫戈得承认,他确实有病,他缺自己的药。
  买酒实在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买了酒,每喝一口,就想到毫无所觉的稚嫩的阿叔义正言辞坏得特别坦荡的模样,像个撩爪子的奶猫,每想一次,心口就痒一次。
  他想再等等,理智等得了,心等不了。
  长相,身材,声音,谈吐,天真里藏着狡黠,无一不是戳着他的痒处来的。
  “啊欠!”昭明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然后从口袋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
  “是不是太冷了,来来,靠着火堆近一点。”知青里的老大哥关心地退开一点距离,让昭明更靠近围炉。
  “没事儿。我刚串了菜和年糕,大家自便。”
  昭明从厨房端来一盘洗干净切好了串起来的芥菜、韭菜、豆腐干、年糕之类的,还有磨好的五香粉,以及甜辣酱、芝麻等物。大家一看欢呼起来,一人拿了几串。其实这点分量根本吃不饱,但烧烤本来也不是为了填饱肚子。
  “我要韭菜。”
  “豆腐干和蘑菇还有没得?”
  七八只手往盘子里伸,谁也不客气,只有客人的卫戈有些惊奇的在一旁看着。昭明赶紧从盘子里抢了两串年糕来,给了卫戈一根。
  “我不大会,放手里糟蹋。”卫戈说。
  “那成吧,我帮你烤。”昭明不疑有他,拿着两串年糕,烤得特别认真。他眼睛大,脸小,看着就很稚嫩,火光跳跃,感觉上更像个孩子,而不是青年。
  卫戈看得出神,就好像穿越时空再一次遇到了少年时期的阿叔,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错乱感。他心跳得厉害,皮肤被火光熏红了,嘴巴忽然十分干渴。
  想亲亲他,想抱一抱他,想说出那三个字。
  “你找对象了吗?”
  “啊?”昭明不明所以。
  边上吃得特别香的小圆脸同志一口撕下竹签上的韭菜,口齿不清的替昭明回答,“没呢没呢,乔宽同志要给咱阿明介绍对象么?”
  “他年纪还小呢,我们都不急。以后总得回城的。”另一个老知青插了一句,他已经二十多了,依旧稳如泰山。别的村子好些和他一样年纪的,早在村里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因为有这么一位老大哥镇场,大家一想自己也才刚二十,还早呢,不急不急。
  何况,要是结了婚就得搬出知青点,以后就吃不到小余同志和昭明同志的手艺了。
  亏大发了。
  “是啊,还小呢。”卫戈笑起来,“过几年也使得。”
  卫戈提了一筐子的酒就走了,昭明心说这是个大主顾,意思意思送了一程,一直送到村子口。
  “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去打听打听。”卫戈说。
  “你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喜欢你嘛,你不喜欢我吗?”
  昭明忽然脸一红,心里呸呸了两声让自己别想歪了,这是纯洁的同志之间的喜欢,“你不要老是这么怪腔怪调,讲话正经一点,我也能喜欢你。”
  卫戈从善如流,站直了,挺胸收腹,再没有方才的轻佻样子。
  昭明一下觉得自然多了,感觉这才是对方本来的样子,奇怪道,“我冒昧的问一下,你平日说话都是那调调么?抱歉,不是说不好,就是……可能我有点冒犯了,我觉得那样子特别不自然,有点不真实。当然,你可以不回答。”
  “不。”卫戈再次开口的时候连说话的声调都变了,“我只是在模仿我喜欢的那个人,我想变成他那个样子,只是不太成功。”
  昭明一愣,他停下脚步,眉头轻轻皱起。
  其实他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也知道交浅言深的忌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特别想说些什么。
  昭明很郑重看着卫戈,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不知道你多喜欢那个人,但是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感情值得你为此放弃自我!如果这是你喜欢的人明示或者暗示的结果,那她就是个性格极其恶劣彻头彻尾的心理变态。如果不是,那么你就是对自己犯罪。”
  “……不、不是,你误会了。”卫戈一时间哭笑不得,居然弄巧成拙了,“他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有时候有点孩童般顽劣,但大多数时候是个温柔敦厚的人。”
  昭明有些奇怪,他想不出什么理由会让一个人想要学习另一个人的言谈举止。
  卫戈见他神情放松,自己也微微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只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不小心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不确定对现在的他来说我是不是还是那个特别的。如果我模仿成他,或许他会因此觉得熟悉,说不定能在人群里发现我。”
  原来是这样……昭明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若是这样,更不必伪装,你曾经是特别的,现在也可以是特别的。就算喜欢一个人,也要保留自己的个性,一个人在认真的经营自己的人生的时候,灵魂在闪闪发亮,是最吸引人的。你若盛开,蜂蝶自来。”
  昭明说得这样认真,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以至于卫戈完全被他吸引住。他后退了一步,觉得脸上烧得慌,便用手捂了半张脸,头转了开。
  这羞涩大男孩的样子倒把昭明看愣了:……怪、怪好看的,想养……打住打住,有主了。
  “可真实的我是个极无趣的男人,没有了过往的回忆,只怕留不下他。”
  “怎么会?”昭明诧异道,“难道还能比你之前的样子更糟糕?如果你喜欢的人就是那种样子,长那么大没少被揍吧?太欠了。”
  卫戈:……
  “我们这也算朋友了吧?既然是朋友了,以后你的酒给我留一些,你想要什么,我也帮你留意一下。”
  “我喜欢老书本,别的老物件也行,你帮着张罗张罗?”
  卫戈看了他一眼,这年头局势动荡,谁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收着老物件,因此这些东西如今倒是不值钱,可是不好找。卫戈自己有消息渠道,加上成长环境赋予他的长远眼光,所以他早几年就开始找这些东西,就是没想到阿叔都没有记忆了,想得还是长远。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历朝历代,开国的时候都会有些动荡。可等这个特殊时期过去了,古董的价值就显示出来了。如今大家都把自行车、缝纫机当宝贝,但真正有见识的都在收罗老物件呢。
  “成,我先留意着,好么?”
  “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以抽一层的介绍费。公归公,私归私……多攒些聘银,以后求娶你喜欢的人。”昭明眯起眼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的,仿佛含着雪茄慢慢吐出一口烟圈,自有一股慵懒的味道。
  “要和我分得这样清吗?”卫戈一下抓住他的手。
  昭明一愣,抽回手,他皱了下鼻子,觉得这对话古怪,又是似曾相识。乔宽的表情带着说不出的熟悉,自己才和他见了两面,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卫戈看昭明表情不对,硬生生克制住自己,“我们既然是朋友,就别提什么介绍费了。我不要介绍费,你若高兴,便为我多酿一些酒。”
  “好。你下次来,酒管够。”
  卫戈笑着点头。
  他们已经到了村口的位置,该走了。卫戈看了一眼回去的路,想要抱抱他,想得骨头缝都痒,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挥一挥手,说不出再见。
  昭明笑着挥挥手,看那辆自行车吱呀吱呀走进夜幕中,才折身往回走。
  深冬季节,天黑得早,这会儿大家都已经吃了饭睡着了,连猫猫狗狗也不愿多叫唤,村里静悄悄的,只有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用微光照亮了小路。
  昭明图快,走了一条平日无人的近路,这路上草丛密布,是蛇蝎蛊物的上佳居住地,他便拿了一根长棍子,轻轻敲击地面,吓跑那些探头探脑的小虫子。
  “嗯?”走到路半段的时候,昭明忽然听到什么声响。
  他有些好奇,便蹑手蹑脚的往声源方向靠近。
  这么晚了,谁还不肯睡觉?
  马三用腿压住不停踢腿的小丫头,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要去剥她的棉袄,嘴里淫声淫语说着恶心人的话。
  秀梅不断的用腿踢打用手捶打,可她也才八岁,八岁的力道对一个成年人来说实在太过微弱。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可能遭遇什么,眼中流出绝望的眼泪。
  “小丫头片子,让你能耐啊,这会儿怎么着?等了那么久,可算等着你了……叫阿公好好亲近亲近……!”
  马三话没说完,只听着一声闷响,这满口黄牙的老流氓睁大了眼睛缓缓倒了下去。
  秀梅几乎吓得停止呼吸,她平时看到大老鼠都会吓得尖叫,但这会儿才知道恐惧到极顶是叫不出声音了。
  “别怕,别怕。”一只手伸过来把压在秀梅身上的老汉推开,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阿明哥在这儿呢。”
  秀梅哆嗦着哭起来,身体仿佛抽搐一样的哆嗦。
  秀梅是妇女主任家的闺女,妇女主任有三个儿子,就一个小闺女,平日宠得厉害,这姑娘还是村里那极少数家里让上学的女孩,昭明见过她好些次,十分活泼的小机灵鬼,何时有过这样一脸惨白流着眼泪哆嗦的模样?
  秀梅坐了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她擦擦眼泪,虽然还是一脸惨白,但身体不再哆嗦。
  “现在,回家,找你娘。别哭,别叫人看出来,把这事儿忘了,就当自己做了噩梦。”
  “那,那他……”秀梅指着地上的马三。
  “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走吧。”昭明将刚刚打了马三后脑勺的棍子交给她,“拿着,回家去,除了你娘,谁也别说。”
  秀梅拿着棍子,憋着眼泪点点头,踉踉跄跄跑了。
  昭明看着地上的老流氓,一双眼像是结了冰。
  这边的村子宗族势力都很强,也很团结。但就是成也团结败也团结,马三若是外村人,直接交给村长即可,村里人容不得外头人欺负自家人。这年头,就是小偷都打死无怨,何况是欺侮妇女儿童,必须以死谢罪。
  若马三是外乡人,只怕立马就被人打死,官方都耐它不得,因为‘法不责众’。
  可是马三是本村人,是大姓之一,村里许多亲友。而且到底事情没成,所以最后可能就是警告处理。他还有机会去伤害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小姑娘。有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
  他活着,未来就有很多小姑娘有危险,有很多家庭可能破裂。
  昭明自认不是特别好事的人,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为别人的事情涉险,但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不能无动于衷。夜风冷,心更冷,他既没有紧张惶恐,也没有愤怒失望。
  视线忍不住粘在对方的脖子上,一个声音在说,那边有个大动脉,只要轻轻划一下……他有着莫名其妙的本能,好像透过皮看到了下面每一根血管和每一块的肌肉。眼前这个人,只要他想,可以用小刀切成无数块,不伤及一根骨头。
  马三还是没醒,他后脑勺没有破皮流血,躺在地上就好像睡着一样。
  看着他,昭明有些嘴皮发干,他不希望这个人继续活下去。
  昭明不会抽烟,这时候忽然想要抽一根烟,在口袋里摸了很久,却只是摸到一粒糖果。廉价的硬糖块,带着糖精那种劣质的甜味。
  这种劣质的甜味让他的精神稍稍放松下来。昭明一直觉得这种人就不该活着,但他不是法律,没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力。或者更明白的说,昭明并不愿意为了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姑娘变成杀人犯。
  他可能会为了自己,为了自己极好的朋友和亲人触犯‘规则’,但没有博爱到可以为别人这么做。
  但你要说就这么放过,那感觉就像是眼睁睁看着蚊子吸别人的血一样,天然生出打死他的冲动。
  昭明找了一个绳子,他用布条把马三的嘴捆上,用绳子把他手脚绑起,一头穿过附近一棵挺大的榕树,把他吊上去。
  这个过程中马三醒了过来,但他看到的却是全副武装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昭明。昭明披着灰黑色的连帽袍子,只露出一张脸和两只手,又用一块布把脸蒙上,手上戴着普通的工作手套,一声不吭,任马三如何挣扎都无动于衷。
  他的棉裤刚刚自己解开的,如今一吊上去就掉了。
  马三的大腿一露在空气里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直哆嗦。他好像很冷,但是嘴巴被封着,只能不断的扭动,像是挂在蜘蛛网上将死的虫子。
  昭明左右看了看,找到一个铝皮水壶,是马三自己的。他把里面满满的水直接泼在这黑心黑肺的肮脏男人身上,水一碰到空气就变成了冰冷的液体,马三几乎冷得抽搐,这样的天气晾一夜,就算不死,这三条腿也该废了。
  还不够,不保险。
  昭明心里这么想着,从裤袋里抽出一双手套。他这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随身带着手套,还有一把短刀。很短的刀,手指长,看着就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