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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太太她想离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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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时眼疾手快; 趁着她开小差的空隙,头一偏; 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拽,将她的掌心摁在胸前,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
  安静上身紧紧贴着他,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料传来; 气氛顿时变得迷离暧昧。
  她醉了; 反射弧似乎被无限拉长;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仰着头呆呆地看着他; 像只考拉。
  她的右手正好摁在他的心口,他的心脏跳动; 一下又一下撞击她的掌心,快而有力。
  安静恶作剧般轻轻拍了两下,歪着头朝他笑,贼兮兮道:“季时; 你心跳加速了,小鹿乱撞; 砰砰砰乓乓乓。”
  季时盯着她含笑的眸子怔神。
  只有从她的眸子里,他才看得到他最好的样子。
  她的眼睛倒映着路灯,亮晶晶的,装了他一整个人生的光。
  他一个没忍住; 侧过头,搭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些,亲了下她的脸蛋,得逞一笑,“想起来了吗?谁哭了?”
  亲吻的声音,在无人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安静愣在原地,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慢慢蹭了蹭他吻过的地方,神色迷茫。
  季时突然有点慌。
  他怕这时候,她突然酒醒了,不耐烦地看着他,叫他离她远一点,叫他滚蛋。
  他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
  可安静眯着眼朝他笑,捏他的脸蛋,“你个亲吻狂魔。”
  “呵。”季时已经沉到谷底浮了上来,“嘴巴总该有点用吧,不然多无聊。”说完,他又亲了亲她的眉心。
  “季时你别那么用力,我的腰快断了。”安静扭了扭身子,在他怀里哼唧
  。
  腰肢扭动,她的下腹蹭到了他裤子拉链,他身体里的某根弦骤然绷紧,心中顿时涌出许多邪念,他明明想往上贴一些,可还是逼着自己后退一步,松开了她一些。
  “嗯,这就舒服多了。”安静满意笑了笑,她那声‘嗯’,尤其满足。
  季时又松开了些,闭了闭眼睛:“安静,闭嘴。”
  安静才老实了一会,又开始动了,季时他腰板子挺得笔直。
  季时捏了捏拳头,“你别动。”
  “季时你快放开我的手。”
  “你要干嘛?要走吗?”
  “嗯哼,不是哦。”安静摇摇头。
  “等会有人来接我们回去,乖。”
  “我要搂你脖子,快点放手呀。”
  季时一怔,松了手,“说到做到啊。”
  她的手腕从掌心滑了出去,他仍保持原来的姿势,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肩膀和后颈上。
  直到肩膀一沉,似触动了某个开关,明明是无尽黑夜,可全世界都亮了。
  安静又咧嘴笑了笑,而后收拾表情,一脸认真问:“季时,你真的很久以前就喜欢我了吗?”
  “安静,你是真醉还是装醉?”
  安静斩钉截铁:“我没醉。”
  季时沉默,笑了,说:“那亲我一个证明一下。”
  安静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凑近他,贴上他的唇,吧唧一口,亲完了还洋洋自得,“我没醉吧。”
  季时笑出声。
  他知道她醉了,这一切美好都是假象,即便知道她酒醒后,又会拒他于千里之外,他还是想贪恋这一刻的温柔。
  叭……
  突兀的汽车鸣笛声响起,把季时的话堵在嗓子眼。
  他余光一瞥,利落收起情绪,松开安静,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安静耍赖:“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季时背对她单膝蹲下,再侧过头对她说:“上来。”
  安静得逞地比了个‘耶’,趴上去,双手捏着他的耳朵,说:“不许说我胖,一说我就捏你耳朵。”
  季时好脾气回:“不说。”
  安静玩心一上来,一会儿扯着他的耳朵让他往左,一会让他往右,他倒是任她差遣。
  安静突然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背上,嘤嘤了两声。
  季时跑了一路,有点喘,问:“怎么?不玩了?”
  安静悄声说:“你的车在那里,你的朋友在等你,我让你丢脸了,我赶紧下来。”
  季时轻笑一声,说:“静静那么好,怎么会丢脸。”
  背上的人吃吃笑了起来。
  季时心里温软一片,笑得温柔满足,背着她慢慢朝车里走去。
  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宾利车里,坐着一个不怎么有内涵的张大彪。
  他从来没见过季时这样,温柔,多情,甚至还有点风/骚。他双眼瞪得笔直,嘴巴张成了O型,虽然他人还捆在驾驶座上,可空虚灵魂已经被眼前这有趣的八卦给充实了。
  不过这时候他居然想到了一句诗——
  俯首甘为孺子牛。
  他也不知道这种情景用这句诗对不对,不过字面意思和这画面是高度重合的。
  不过牛好像不太符合季时的气质,想来想去,他又想到了个词,忠犬。
  对,他季时现在就是俯首甘为这玩意儿!
  可在这关键的时候,他的手肘关节怎么就碰到了喇叭呢!
  他只是想捂脸而已!
  季时一手拍在车窗上,低头问他:“看什么那么出神?”
  张大彪露出一个标准氏傻瓜笑,可是心里已经在咆哮。
  卧槽!老大我看什么你不知道吗!
  当然是看着你被矮你一个头的姑娘拧着耳朵,还贱兮兮地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啊!
  看你臭不要脸耍流氓对着人家姑娘开黄。腔啊!!
  原来你是一条披着狼皮的忠犬啊!!!
  季时冷着脸,面无表情喊了声他的全名:“张大彪。”
  张大彪跟在季时身边多年,练就了一身本事。
  比如,当季时喊他全名时,他能从他细微的语气变化中,分辨出他的情绪。
  刚才给打电话的时候,季时那一声“张大彪”,后面应该是跟着“你他妈电话打得真是时候”。
  而现在这句“张大彪,”应该是“张大彪你找死啊”的意思。
  张大彪的元神终于归位,意识到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吃季时的瓜。
  不过这个瓜真的很刺激很好吃啊!
  他连忙下车,开后座门,说:“老大,请。”
  季时大从来不喝酒的。
  破戒了。
  “张大彪。”季时低声叫。
  张大彪立刻自动补上后面一句话,“眼睛不要可以抠掉。”
  “老大,去哪儿?”
  “京盛公寓。”
  昏昏沉沉靠在季时肩膀上的人立刻跳起来,“我不去哪里,师傅,送我回学校。”
  张大彪一口答应下来,“好的,海城大学对吗?马上出发。”
  季时立刻凶他,“张大彪,听我的。”
  张大朝他彪挤眉弄眼,心想这个老板在商场上遇佛杀佛遇魔杀魔,怎么在感情的事上,像个智障。
  他光长了一张让女人神魂颠倒的脸,却有一个让女人避之不及的恋爱情商。
  “好嘞,姑娘坐稳了啊,海城大学哪个门啊。”
  安静停止挣扎,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满意地说:“东门。”
  “好!”张大彪说着,然后往京盛公寓开。
  季时都怀疑,张大彪是不是背着他开网约车。
  *
  到京盛公寓的时候,安静已经睡着了,季时小心翼翼抱着她上了楼,可刚放到床上时,安静醒了。
  刚刚明明睡得那么死,怎么说醒就醒了呢。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
  季时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鼻尖气息交融,只要她微微扬起下颚,或是他稍稍低头,就是一个吻。
  季时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浑身紧绷。
  他像个机器人,小心翼翼等她发号施令,怕她让他滚,又暗暗期待,她能对他说声,生日快乐。
  人总是这样,尝到了一点甜头,就想要一整颗糖。
  他哑着嗓子问:“静静,你怎么醒了?”
  安静弯了弯唇,说:“生日快乐。”
  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一颗糖,就想搬走一整坛蜜罐。
  他呼吸一沉,声音哑了几分,说:“嗯,礼物呢?”
  安静扬起下颚,在他唇上点了点,说:“一个吻。”
  人老是这样,得到了一整坛蜜罐,就想挪走整座蜂窝。
  他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边亲边含糊道,“不够,只能自取了。”
  说完,他整个人弓着,手撑在她的耳边,含住她的唇,吻得克制温柔。
  人都是这样,挪走整座蜂窝,就想得到养蜂的人。
  可养蜂的人醉了,他不忍心以这样的方式占有她。
  情感和理智在拉锯,可渴念和欲想在交织,他在熔炉里挣扎,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每一条筋脉都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蓄势待发,他似乎在寻找一处柔软的地方栖息片刻,可没找到。
  他呼吸越来越重,就快忍不住了,他已经下定决心。
  他哼了声,离开她的唇,逼自己再说一句话。
  “静静,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的双眼迷离,被他亲得微红的唇张了张,一语不发。
  季时一怔,终于找到了柔软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有一个世界,一个是她,一个是他。
  他已经自以为是地摧毁过一次,可他在现在干什么?
  借着酒劲为所欲为?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
  他揉了揉眉心,再帮她整理额前碎发,说:“你醉了,睡吧,我在隔壁。”
  他刚要起身,安静轻轻扯住他的衣摆,问:“季时,三年了,你想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
  喊着发车的
  面壁去
  嘤嘤嘤哭唧唧也不行
  面壁去
  下章→_→


第58章 一切
  三年来,安静挺累的。
  她虽直爽坦荡; 可无论如何也是娇生惯养; 父母早些年下了岗,创业时让她吃了些苦; 父亲事业成功后,拼了命对她好,对她千依百顺。
  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
  她从小丢三落四; 爱感冒; 不爱喝水; 小毛病一大堆。
  可遇到季时之后; 小毛病全改了。
  季时说; 他喜欢爱运动的女生,她便不要爸爸开车接送; 自己骑车上学,睡觉之前去跳绳,坚持了三个月,身体变好了。
  季时说; 他喜欢井井有条的女生,她便刻意养成好好收拾东西的习惯; 坚持了一段时间,丢三拉四的毛病也改掉了。
  季时爱喝水,她为了能和他多接触,每节课都把水喝光; 课间主动帮他接水,当然,出于礼尚往来,季时也会帮她接。
  全班的女生又羡慕又酸,即使季时依然对她冷漠,她仍然甘之如饴。
  离开他的三年里,她鲜少想起他,可却经常想起为了他努力变得优秀的时光。
  无论如何,他都让她变得更好。
  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假设,假设很久之前季时爱她。
  他是为了让她身体变好而说出那样的话。
  他是为了让她多喝水故意把水喝光。
  他并不喜欢井井有条的女生,不然他早就喜欢江云影,他是为了她,故意这么做。
  可如果季时不爱她,这一切都只是成为了他随口一说。
  猜测,是她少女时期甜蜜的心事,可成年后却成为了负担。
  她不想猜了。
  这三年,他会想她么?
  季时喉结上下滑动,紧紧咬着牙关,隐忍的辛酸和苦涩弥漫开来。
  一路走来,他承受很多痛苦,家族歧视,失去至亲,众叛亲离,他一一扛了过来,他逆风翻盘,这些痛苦亦烟消云散。
  唯有想她的苦,软的,绵的,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吞噬他,可他却贪恋其中,即使已经被揉碎了,也舍不得忘怀。
  他眼眶通红,轻轻唤她一声:“静静。”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他这一声唤,似卸下所有防备的妥协,似拼尽全力之后的无奈,似无法忍受濒临崩溃前的哽咽。
  真醉了会无理取闹,半醉半醒时最脆弱,“季时,我不想再猜了,你爱我吗?”
  “爱你,很爱你,因为没被爱过,所以不会爱人,好不容易有你爱我,我却小心翼翼畏首畏尾,怕我一身麻烦拽你进入黑暗,怕我冷漠偏执把你吓跑,我曾经把你弄丢了,静静,对不起。”
  安静嘴角下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轻轻抽了抽鼻子,“好,我再相信你一次。”
  季时闭眼,俯身,深吻。
  她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好。
  她慢慢闭上眼睛,一只手被他扣着摁在耳侧,另一只手还保持着轻拽他袖口的姿势。
  他松了劲,由心主导。
  她是座山城。
  上山的路,山上的果实,山谷的道,丛林的草,草间的溪,溪中有幽深窄径,径尽头的温软天堂,都是他的。
  “静静,叫我。”
  “季时。”
  “我们关灯吧,爱护环境,节能减排,低碳出行。”
  “嗯,你开慢一点哦。”
  “慢不了,忍不住了。”
  四大皆空。
  *
  安静做了个梦。
  起初,她是山上一株麦子,迎风摇曳花枝招展,享受岁月静好,突然冲上来个男人,将她连根拔起,抱着就走。
  男人宽肩窄腰,臀部紧俏,双腿笔直,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这男人,怎么有点像季时呢?
  季时西装革履,高高在上,怎么可能是这个赤膊的糙汉?
  他把她带回家,放在席子上,将她的枝叶全都摘了,揉的稀碎后扔掉,甚至将她的糠皮都给褪了,将她暴晒在太阳下,晒得她浑身滚烫。
  他又把她捞出来,用他的铁砂掌,将她慢慢揉碎,她变成了白白的面粉,细细碎碎地从他的指缝从漏了出来,软软的一大滩。
  随后,他把她放到了盆里,加了点水,边揉边搅,搅得她晕头转向,无奈,她只好使出浑身解数,与他纠缠。
  可一团面怎么能拧得过一个人,最后她被揉的光软洁白,传说中的面光盆光,毫不粘手。
  揉完了,他就掏出擀面杖,一会把她擀扁,一会搓成长条,一会揉成圆形,一会又捏成包子。
  最后,他把她擀成了披萨,在上面撒了很多草莓,又堆上了很多芝士,扔进了熔炉里。
  这个土贼居然用烤烧饼的工艺烤披萨!
  浑身滚烫时,一睁眼,才看清了男人的脸。
  这这这——
  这男人居然张了一张和季时一模一样的脸!
  他朝她勾了勾唇,轻声喊她:“静静。”
  真的是季时!
  他居然是烧锅炉的人,他居然是那个辣手摧花,啊不,辣手摧麦的人。
  他站在锅炉边上朝里看,婊里婊气地喊她:“静静,叫我,我救你出来。”
  “王八蛋。”
  他摇了摇头。
  “讨厌鬼。”
  他摇了摇头。
  “季时。”
  他还是摇了摇头。
  “你要我叫你什么?”
  “静静,叫老公。”
  安静快热化了,熔炉的温度越来越高,她若不求救,恐怕香消玉殒了。
  有气无力地哼了声,气若游丝:“老公。”
  季时收手,将她从熔炉里拽了出来。
  他将她翻了个面,然后一口一口吃掉了。
  吃掉了?
  吃掉了!
  “痛——”
  安静低呼一声,猛然睁开眼睛。
  她抬了抬胳膊,又了抬腿,还好,并没有被吃掉。
  不过身上还有痛感,她定神,才找到痛处。
  头痛。
  她翻了个身,才发现原来不只是头疼,她浑身疼。
  她又翻过身,习惯性伸手朝身侧抓了抓,抓到了个毛茸茸的脑袋。
  “啊!什么鬼!”
  她双眼瞪得笔直,惊叫一声,嗖地坐了起来。
  被子从她身上滑下来,她胸口一凉。
  她低头看了眼。
  !!!
  她掀起被子朝里看了眼。
  !!!!!!
  她立刻拽过被子,把自己捂得紧紧的,缩到床头,慌乱中碰到了床头的开关。
  啪的一声,屋里全亮了。
  安静揉了揉眼睛仔细看。
  ???
  怎么旁边还有一具身体?跟她一样,一丝布料都没有挂。
  身体淡定转身,两人终于四目相对。
  两人对视五秒,安静已经想起了全部细节,昨天晚上,她确实是一大坨面团。
  她本是一株迎风招展的大麦,本来割麦子的人都走了,是她扯住他的衣角,问他有没有想她。
  还问他,他爱不爱她。
  “……”
  昨天晚上那种情形,她那么做……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忍不住多想,何况是季时。
  喝了酒,她怎么变得这么单纯了,亲手把自己送到虎狼窝。
  她率先懊恼,生无可恋地拍了下脑门,重重叹了口气。
  等安静回过神,再次看向他时,眼神不由自主地打量起他来。
  季时淡定扯过被子盖住,清了清嗓子,“你醒了。”
  安静张了张口,本想应一声,可喉咙干涩,居然发不出声音来。
  “……”揉面的时候,两人是不是挺疯狂的。
  她只好木讷点了点头。
  “说不出话来了?”季时往她身边靠了些,安静将腿收回。
  他笑了笑,说:“我去帮你打杯水。”说完,被子一掀开,他就这么走出去了,带着他的擀面杖。
  呸!她往哪儿看呢。
  安静涨红了脸,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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