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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起白月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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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请安后站在那儿,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看向皇后,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殷却暄被他看得不自在,便低头看着扇面,团扇用上好的缂丝制成,白玉为扇骨扇柄,触手温凉,上头的木槿花栩栩如生。
  她皱皱眉头,有些浪费了。
  姬亥嘴里含着酸杏脯,缓解了难受,抬手示意刑部尚书:“什么话都能当着皇后的面儿说,没什么不合适的,你说罢。”
  刑部尚书他也不是御史台的,没那些老匹夫们的迂腐不化,况且陛下如今病歪歪的,有没有力气亲政还另一说。
  听完刑部尚书的话,姬亥深思半刻,看向殷却暄,握着她的手:“满满怎么看?”
  殷却暄冷不丁被问到,停止了手中转团扇的活动,温婉贤淑的笑了笑:“臣妾不懂,国事全赖陛下圣裁。”
  姬亥看向刑部尚书,冷笑问道:“湘南如今已经死了近千人,直到瘟疫结束,恐怕得翻一倍不止,这么多多人,皆因湘南知府而死,诛九族不为过。至于那个经历,削官还乡。”
  刑部尚书倒吸一口凉气,这……
  姜家刚诛完九族,菜市场的血迹至今都未清洗干净,又要诛一人九族,这未免过于残暴。但看陛下神情,不似开玩笑。
  殷却暄也是一惊,急急忙忙喊了声陛下。
  姬亥身子往椅背上一倒,疲惫的按了按额头:“皇后既然没什么好的建议,正好朕也觉得那湘南知府罪大恶极,此事便就此决断。”
  刑部尚书连忙用眼神恳求殷却暄,示意她劝劝陛下。
  “陛下,九族太过了,其中也有善良正直之人,如今正值天灾人祸之际,不宜枉造杀孽。至于那名经历,算是为国尽忠,不如将他调去按察司人尽其用。”
  殷却暄说完,姬亥便握着她的手捏了捏,笑的活脱脱像个昏君:“行,那便都听皇后的。湘南知府玩忽职守,令百姓蒙罪,午时斩首,那经历调去按察司。”
  刑部尚书松了口气,生怕姬亥反悔,连忙告退。
  殷却暄知道他无端不会这样吓唬别人,也不会好端端的问她该怎么处置人,更不会施以重刑,便顺势又给他塞了个酸杏脯,问道:“陛下好端端吓唬人家做什么?你瞧瞧,跑的跟兔子一样。”
  “湘南瘟疫逐渐平定,前一阵你昏睡着,各家纷纷都选了女子出来,打算争一争皇后之位,现在人已经放在家里了,你却醒过来了,但他们又不死心,想往宫里塞。
  我今日总得让他们知道,我尚有成为昏君的潜质,而你则能左右我这个昏君,就连生死大断都听你的。
  他们家的人,就算送进来了,也不过与太妃们一个处境。”
  姬亥头昏昏沉沉的,于是抱着她,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小声嘀咕着。
  殷却暄听他为了拒绝那些女子,如此的煞费苦心,心里酸酸的,也像是吃了酸杏脯。
  “那臣妾不是就成为下一个姜太后了吗?”
  姬亥笑笑,握着她的手:“才不是,你会比她过得更好。而且我的满满比姜太后更漂亮,更美好,心肠也更好。”
  他以往不知道他的父皇为什么愿意纵容着姜太后在宫中行恶性,后来他知道了。
  像是父皇对于姜太后,他对于满满。若满满要杀人,他恐怕会为她递刀,而且创造条件。
  “陛下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这个问题殷却暄以前问过,姬亥模棱两可的糊弄过去了,她想再问问,看能不能得到不同的答复。
  姬亥笑了笑,这次的答复的确与上次不一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生了喜欢,想要藏在心里,却藏不住,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又不敢,怕别人说我痴心妄想。”
  殷却暄恢复记忆的事,没告诉姬亥,他们的初见,她有印象。
  恐怕对姬亥来说,那并不是美好的一天,但是她没想到,在那样不美好的一天里,姬亥还是能找到他的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日万啦!
  很快就完结了,应该会写点儿番外~


第71章 
  宣王启程去赣南后,过了七八日,入建康贺寿的其余藩王和封疆大吏也要各自回离开了。
  虽然湘南瘟疫,旁的地方也多多少少有所波及,但他们不回去主持大局,恐怕会让大梁陷入更大的慌乱中,而且一堆人住在建康,仪仗人马都大张旗鼓的,着实不好养活。
  宣王剿匪顺带督查大坝修补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所以老太妃也要尽早回平阳去主持大局。
  姬亥本想说老太妃年老体弱,可多留在建康一段时间,等瘟疫最危险的时候过去后,再返回平阳,但想起老太妃一顿六碗米饭,一掌能碎黄花梨桌子的壮举,他这话始终是开不了口。
  于是继续借着修养的由头倒回榻上,装着他的病弱美人,何况老太妃走了也好,他就能和满满独自在一起了,满满也不用尽日里惦记着去陪老太妃说话,拉家常。
  只是可惜,这次瘟疫闹得不是时候,华阴公主恐怕不会让两个孩子也去平阳。
  宣王去剿匪的时候,姬郦和姬桓哭得撕心裂肺,老太妃走的时候,两个人又嚎了半天,中气十足,震得姬亥的这个病人脑袋嗡嗡疼。
  他乜了一眼传说体弱多病的姬郦,小姑娘哭得脸蛋红红,哪是有病的样子?
  殷却暄眼睛红红的把姬郦抱在怀里哄着,两人一大一小都顶着一对兔子眼,又生的相似,姬亥开始能想象到他有了女儿的样子,大概也是与满满长得像。
  姬亥莫名对姬郦多了点儿好感,至少不那么厌恶了。北北
  他又看了眼抽噎着的姬桓,他儿子应该比这臭小子聪明,肯定聪明。
  但是想到殷却暄的性格,他闲着也是闲着,又剥起了核桃。
  国难当头,给诸藩王的送行宴从简,一众人简简单单吃了顿饭,都不曾喝酒,过了晌午时候,姬亥与殷却暄并华阴公主站在建康的城墙上,目送着一队队的人马远去。
  老太妃临走前握着殷却暄的手,殷殷叮嘱:“祖母见着了太孙太孙女已经十分满足,你加把劲儿,让祖母临死前能抱着太外孙和太外孙女。”
  城墙上风沙大,殷却暄被迷了眼睛,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淌,好在人马都走得远了,不会在外臣面前丢人。
  姬亥将自己口袋里的酸杏脯塞进她嘴里,给她擦眼泪:“风大,回头吹肿了眼睛。”
  殷却暄嚼了嚼,霸道的酸味儿占据了她的整个口腔,她已经没脑子再去哀伤了,她伸手:“陛下,再给我个,还挺好吃的。”
  姬郦抽抽搭搭的过来牵她的手:“嫂嫂,吃什么?郦儿也要吃。”
  姬亥阴郁的看着殷却暄将自己的口袋拿过去,从里面掏出两块儿最大的杏脯,给姬郦和姬桓一人一块儿,她自己咽了咽口水,从里面也挑了块儿。
  姬郦嘴里喊着杏脯,哭得更厉害了:“嫂嫂骗人,好酸。”
  姬桓勉强将东西咽下去,也是眼泪汪汪的:“这么酸,哪里好吃了?”
  殷却暄怀疑自己吃的和两个孩子吃的不是一个东西,又尝了块儿,皱眉道:“好吃的啊!”
  姬亥前不久中暑,常常犯恶心,于是殷却暄常在他口袋里装了酸杏脯,后来她时不时摸一个吃,竟有些吃上瘾了,这口袋他便随时带着了。
  那些藩王和封疆大吏一走,整个建康像是骤然安静下来,不再闹腾,不再杂乱,一切恢复了井然有序,一时间竟让人有些不适应。
  回去的时候,姬亥牵着殷却暄的手,从御花园绕回凤和宫。
  六月末极为温暖,御花园也热闹繁华,百花斗艳,争相开放,一簇簇一朵朵,招蜂引蝶,热闹异常。
  澄碧如镜的湖上栽满了荷花,上头浮着几只鸳鸯,时不时有锦鲤从中探出头。几个太妃打扮的花枝招展,倚在白玉阑干处说笑着喂鱼。
  自打姜太后崩了,西宫那些太妃们一个个就像自动被解了禁足,三五成群的在外晃荡,人也明媚许多,不似以往沉闷,为宫里增添了许多生气。
  “满满也喜欢?等过了这一阵儿,咱们去泛舟游湖,然后采莲。”姬亥看她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太妃,便以为她是贪玩。
  殷却暄看着其中一位,从手上摘了镯子,笑嘻嘻的扔进湖里,去打那对鸳鸯,旁边的两个太妃也觉得有趣,左手撒着鱼饵,勾锦鲤探头,右手拔了鬓发上的簪子花钿去打鱼头。
  她眉头一皱,略微有些生气,好好的东西就这么糟践了?
  姬亥见怪不怪:“这些都是先帝在时留下的奢靡风气,我虽一直都说后宫节俭,但并未有太多成效。”
  “湘南忙着赈灾,若不是南汾国的那批黄金,恐怕现在全国上下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还想着从宫中筹款,去支应湘南的医者,她们倒好,拿着银子不当银子。”殷却暄有点儿气鼓鼓的,转头问正则。
  “宫里现在的月例是多少?”
  正则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对此如数家珍,低头回禀道:“回娘娘的话,太妃们无论位份,每月的俸禄是六百两,每月新裁衣裳五套,首饰五套,还有茶叶器皿摆件若干,这已经是陛下削减过后的了,宫里太妃共九十八名。
  您的还是依照先帝在时规矩,每月两千两,衣裳首饰并无明确限额。
  宫中现在并无旁的妃嫔皇子公主,这些地方便没有支出。”
  殷却暄捏了捏眉心,这个程度,大梁还能国库充裕,当真是个奇迹,她自己嫁妆足够,所以平日里也不关心自己月俸到底多少。
  “本宫记得,前朝皇后,每月最多才八百两。”
  这话正则没法回答,索性殷却暄没真想着让她回答。
  “传本宫懿旨,湘南瘟疫,赣南匪患,国库空虚,自即日起后宫用度一切从简,削至六分之一。”
  正则愣了愣,这一下子有点儿太狠了,想要劝一劝,好巧不巧,那些喂鱼的太妃们突然笑的格外大声,像是听得了什么笑话。她闭了闭眼,用珠宝打水漂,还让皇后逮着了,不削你削谁?
  姬亥对殷却暄的举动没有丝毫说法,毕竟后宫是她的管辖范围,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正则将皇后的旨意传递给六尚,他们反而叹气连连,这用度一削,太妃们肯定要闹。
  太妃们闹归闹,却不敢闹得太大,再闹到皇后跟前儿去,皇后这个字眼让她们怕了一辈子,不管新皇后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她们都没胆子。
  除了皇后削减用度,宫里又传开了趣事,听说三个太妃连夜派人去御花园的湖里捞东西,不仅捞出来了她们前几日掉进去的珠宝花钿,还捞出了若干金银珠宝,都是以往妃嫔们往里头扔的,不可谓收获不丰。
  三人在如今穷困潦倒的一众太妃中脱颖而出,成了富婆,惹人艳羡。
  自此御花园的湖里日日都有宫人在里头捞东西,时不时为只耳坠子大打出手,没过几天,湖里的鱼被吓死了,荷花也枯萎大半,就连鸳鸯也跑走了,养荷的淤泥从湖底被翻了上来,一日十二个时辰,湖水都是污浊不堪,像是烂泥塘子。
  姬亥原本说要带着殷却暄游湖的,现在荷花快被搅和死了,他赶忙下旨,严令禁止宫人们去湖里捞东西。
  皇后以身作则,从宫中用度中省钱来填补国库,一时间大梁百姓无不交口称赞,纷纷夸赞皇后贤德。
  至于想给姬亥塞人的那些大臣,从刑部尚书进宫一趟后,竟是大多安静起来了,只有御史台时不时窜出来蹦跶几下。
  他们从刑部尚书口中隐隐得知点儿消息,陛下恐是向先帝有样学样,皇后未免就是下一个姜太后,那族中辛苦培养的女儿送进来无异于打水漂,半分好处也捞不着。
  这个结果正是姬亥所喜闻乐见的。
  湘南那边,姬旼一到,就率先处置了几个不作为只知道享乐的官员,还有那些大张旗鼓给他接风的乡绅贵人,从他们口袋里掏出不少粮钱填补百姓。
  一时间风气清肃,民心所向。
  阴历七月初七,是殷却暄的生日,但正赶上瘟疫,不好大肆铺张,殷却暄也不想外人来掺和,便只收了贺礼,生日当天与姬亥两个人一起过。
  当日凤和宫挂满红绸,张灯结彩,宫人们脸上也喜气洋洋的。
  皇后生辰,他们每个人都被赏了一个月的月俸,还有半匹布。
  西宫的太妃被削减了俸禄,一个个心里都惶惶然,恐怕皇后再出什么政策,也怕她们闹尚功局的事儿惹了皇后不快,所以趁着殷却暄生日,铆足了劲儿的巴结奉承讨好。
  尤其是往湖里扔首饰花钿的三个太妃,听宫人说她们当日的行径被皇后看见了,所以皇后才当场下令削减后宫。
  她们整日吃不好睡不好,一边挨着旁的太妃的挖苦奚落,一边想着怎么讨皇后欢心。
  于是三人手挽着手,带着琵琶琴瑟去了凤和宫。
  “我们想来为皇后娘娘祝寿。”其中一太妃道,她年纪不算大,三十出头模样,生的娇艳可人。
  另两个人点头附和。
  端福不好拦着,便将三人一同引进去。
  三人私下里打量着凤和宫,发现的确与先皇后在时大不相同,更简朴清雅了些,于是对自己奢靡行为愈发悔不当初。
  殷却暄一早上醒来,但凡遇见她的人,都笑眯眯对着她喊“生辰如意,心想事成。”
  她也不免被感染上了喜色,只是遗憾的是,早上过后,她就没见着陛下了。
  三个太妃抱着琵琶琴瑟给殷却暄请安,随后忐忑落座,颤颤巍巍的抬头去看这个不曾见过的新皇后。
  心里一个咯噔,捂着扑通乱跳的心口,暗暗想着,这小皇后生的这样花容月貌,比太后也年轻时候也不差了,怨不得陛下这样爱重,总是不愿意纳妃。
  面若白瓷,蛾眉宛转,眼波如水,唇红齿白。
  兴许是因为今日生辰,一身水红广袖襦裙,绣着大片金黄靡艳的牡丹。腰上一掌宽的刺金腰带勒得纤腰不盈一握,半透的白纱披帛缀金铃,腰上宫绦禁步琅佩齐鸣。
  脖子上挂着八宝琳琅的项圈,飞仙髻高挽,两对宝石步摇簌簌摇曳。
  就连眉眼间那一点嫣红的朱砂,都显得她愈发娇艳欲滴。
  但太妃们又忍不住有点儿幽怨,大凡好看的女子,都高傲自负,心肠好的不多,像是姜太后。
  “娘娘大喜,愚等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便亲手缝制了香囊,献给娘娘,还望娘娘不要嫌弃。”三人忐忑的将自己连夜缝制的香囊交给皎皎。
  殷却暄欢欢喜喜的让人把东西收下,也并未认出她们三个就是当日在御花园见着的太妃。
  “难得太妃们有心,情谊才是最要紧的,送什么本宫都欢喜。”殷却暄摸着刺绣精致的香囊,笑吟吟的看着她们。
  三个太妃被她容色一晃,看的呼吸一滞,一时间竟是忘了言语。
  “尚功局新送来祝寿的石榴酒,听说是番邦进宫来的,色如玛瑙,甘醇清冽。正好本宫也喝不完,你们带些回去尝尝。”
  殷却暄让皎皎和端福去拿酒来。
  三位太妃听有这样的好事,自然笑着接受了,几番交谈后,说出来意。
  “今日娘娘芳寿,愚们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便为娘娘奏乐助兴。”
  “担不起担不起,太妃们是先皇妃子,按理是本宫长辈,则能让你们为本宫奏乐助兴?”殷却暄连忙摆手拒绝。
  三位太妃面上有些尴尬,忙解释道:“前几日愚等在御花园嬉闹,有失体统,惹了娘娘不快,心中一直难安,所以想做些什么弥补。”
  殷却暄这才恍然,怨不得她看这三人如此面善,原来是她们:“知错能该,善莫大焉,本宫不是揪着一丁点儿小事计较没完的人,若是太妃们当真心怀愧疚,便去抄书礼佛,为百姓祈福。”
  “谢娘娘宽宏大量。”
  “你这儿难得这么热闹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殷却暄便知是华阴公主来了。
  三位太妃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角落里,低着头诺诺的请安后便不说话了。
  若说这宫里第一让她们怕的是姜太后,第二便是华阴公主了。
  两个孩子跑过去抱着殷却暄的腰身给她祝寿。
  “公主今日来的好早。”重新落座后,殷却暄打趣她。
  三个太妃更加瑟瑟发抖了,看似皇后和华阴公主关系不错。
  “今日你生日,给人贺寿哪有下午来的道理,你瞧瞧礼物喜不喜欢?”她微微抬了下巴,示意津西和容星将礼物送过去。
  “怎么是两份?”红布罩着,殷却暄也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颇为惊讶道。
  “你哥哥临走前将他的那份一并放在我这儿了,”
  殷却暄瞋她一眼:“你们两个送一份还不成?”
  华阴公主漫不经心的解开茶盏,喝了口茶,“总想着过生日嘛,多一份礼物就多一点开心。你快瞧瞧,喜不喜欢?”
  两个孩子也好奇,眼巴巴的看着殷却暄,等她看那礼物。
  三个太妃被她们两个的话绕的云里雾里,听不大懂,为什么皇后娘娘让华阴公主和宣王合送一份礼?
  但既然华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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