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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起白月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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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舟车劳顿,朕已经在凤和宫给您安排了住处,晚间再为您接风洗尘。”姬亥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攥拳,平静又温和道。
  “不敢不敢,老身怎敢让陛下唤老身祖母,实在有失体统。”老太妃连忙摆手,况且她应当进宫拜见后去四方馆下榻。
  “满满既是朕的妻子,那您也就是朕的亲祖母,这有何不可?平阳与健康相隔千里,满满与您许久未见,好不容易来了,自然要安排在一处,闲话家常。”
  姬亥态度真诚,心思细腻,老太妃虽对他还警惕,但不免心中感叹,这样英俊体贴之人,若不是圣上该多好,她也就无需替满满操心这么多了。
  当着姬亥和祖母的面,殷却暄也不摆什么端庄自持的架子,下意识挽了老太妃的胳膊撒娇道:“祖母,孙女可想您了。”
  殷却暄突如其来的亲近竟让老太妃无所适从,满满以往怕她,何曾与她有过这样亲昵的举止?她绷着的脸也下意识柔和起来,只是语气还是硬邦邦的:“陛下看着呢,这样有失体统。”
  “陛下就是体统!”殷却暄声音打飘,她也没想过有一日她敢挎着老太妃的胳膊跟她撒娇,她独自在建康,实在想家里人,平日里跟姬亥撒娇又习惯了,不自觉就将祖母的胳膊挽起来了,但现在也不好放下了……
  但见祖母不抵触,她便心安理得继续挽着。北北
  姬亥心里酸溜溜的,但还是起身,给祖孙二人留出独处的空间来:“朕还有折子要批阅,满满与祖母去歇息罢,夜里摆上家宴,为祖母接风。”
  他亲自替老太妃倒了杯茶水,让老太妃受宠若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姬亥随后匆匆离去,细看之间,步伐略带僵硬,出了门方才轻咳一声,问江从:“朕方才表现的如何?”
  江从真诚的掐着手指,小心翼翼道:“陛下,仆下觉得,稍微有点儿刻意了,您觉得呢?”
  姬亥将江从的话记下,打算晚间自然些,又扫了扫宝蓝衣袍上不存在的尘土,长叹口气。
  殷却暄心里还是隐隐对老太妃害怕的,姬亥一不在,她立马怂了,放下老太妃的胳膊,推了盘点心在老太妃面前:“祖母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满满:我这兴许叫狗仗人势(bushi


第54章 
  迎上老太妃探究的目光,殷却暄略微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搅弄着衣摆。
  “满满……”老太妃长叹口气,动作僵硬生疏的碰了碰她乌亮的头发:“你现在很好。”
  “?”殷却暄猛地抬头,略带疑惑看向老太妃。
  “祖母是说,你在宫里过得很好。”这样回去之后,她就不用担心了。
  殷却暄鼻头酸酸的,有些感动:“祖母,陛下是个好人,对孙女特别好。”
  老太妃听罢一怔,继而无言的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凡事多留个心眼,总归错不了。”
  耽于情爱的小儿女一头扎进去,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她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一味强劝只会适得其反。
  姜缓哥在家中禁足许久,心情郁闷,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母亲和嫂子接连去宽慰,也不见她有半点高兴的势头。
  她没有姜太后令人折腰的美貌,却有着和姜太后并驾齐驱的脾气,动辄打骂仆人,摔坏瓷器。
  嫂子过去好言相劝,却白白被她甩了一巴掌。
  姜息楼也想也不想,一个巴掌甩了回去,直打的姜缓哥脑中嗡鸣,她捂着被打歪过去的脸,不敢置信的质问姜息楼:“哥!你打我!你为了个外人打我!我是你亲生妹妹!”
  姜息楼疼爱妹妹,心疼她一直被禁足,所以时常劝妻子同她说话,但他也疼媳妇,见不得妹妹拿自己媳妇撒气。
  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看着姜缓哥:“她是你嫂子!是你侄子侄女的亲生母亲,不是什么外人!当着我的面儿你都敢打你嫂子,反了天了!赶紧给你嫂子道歉!”
  姜息楼的夫人陈氏小心翼翼扯了扯他的袖摆,示意他息事宁人算了。
  姜缓哥流着泪,倔强的抬头,嘴上的话越来越凶狠:“我偏不!她陈舒窈嫁进咱们姜家,无非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和我身边的丫头没什么两样,我想打就打了!”
  陈氏是个文弱的女子,闻言只默默红了眼眶。姜息楼哪里肯依,越听就愈发暴怒,作势又要打姜缓哥。
  “姜缓哥,我告诉你!将来你也要嫁人,难道你嫁出去,也要婆家把你当做外人下人一样对待吗?我今天就打醒你!”
  陈氏拼命的拦着,她心里明镜儿一般的,小姑子这样的性情,是走不长远的。
  丈夫在气头上,她今日若不拦着,等着明日他后悔打了妹妹,还得埋怨她。
  哭声与暴怒声混成一片,姜息楼的小厮战战兢兢的从院子外一溜小跑进来,焦急的冲着姜息楼道:“公子,城西坊市的那位,快不行了。”
  姜息楼一听,赶忙往外走,临走时候还不忘瞪一眼姜缓哥:“等我回来收拾你!”
  又嘱咐陈氏回去好生歇息,陈氏身子弱。
  姜缓哥鼻涕一把泪一把,目送姜息楼出去,眸子一转,看向陈氏挑衅道:“护着你又怎样,外头不还是养了个小的!听见那头出了事就巴巴过去了!”
  陈氏脸上红肿的掌印尚在,姜缓哥力气用的不小,衬着泪星点点,好不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只见她柔柔一笑,温婉和气:“虽是如此,但妹妹的嫂子也只是妾身。况且听说那位妹妹身子弱,快不行了,嫂子提前教你的为妇之道,就是不要和死人计较太多。”
  她临走时候不忘告诉姜缓哥的丫头给她煮几个鸡蛋敷脸消肿。
  显然姑嫂二人都将耶律齐当做姜息楼在外头养着的外室。
  姜息楼着急的去耶律齐的住处,倒不是他多记挂耶律齐的身体,而是怕耶律齐死了没人告诉他黄金藏在哪儿。
  只是他气喘吁吁的进门,却见耶律齐神态自若的卧在床上,手里捧着药碗,分明悠闲的很,哪里像是快要不行的样子?
  姜息楼暴怒的上前,掐住耶律齐的脖子:“你骗我?”
  耶律齐俊美的脸蛋胀紫,扬起病态的笑,不断咳着:“可……你还是,还是来了。”
  姜息楼也怕把人真掐死了,只能愤愤收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次一次的诓骗我!”
  耶律齐苍白的脖颈上一道青紫的手印赫然,他仰着头,眼里呈现出的神色极近癫狂:“我只想让你清楚认识自己的内心,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姜息楼看着他的眼神,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他隐隐约约察觉出了什么,许久才失声道:“你让我觉得恶心!”
  不待耶律齐说话,他好似逃避瘟疫一样迫不及待跑出去,迎面撞上从厨房而来的佘奴。
  佘奴见姜息楼神色慌张,以为自己主子当真不行了,急忙进去查探。
  耶律齐一身半敞的雪白纱衣仰躺在床头,乌发如瀑,肤白胜雪,肌理纤匀,另有几分病弱美人的孱弱,好似画中仙人,不忍惊动。
  只是仙人现在流泪了,亦如星子滑落。
  “佘奴,我在自讨苦吃……”
  ~
  殷却暄与老太妃说着说着话,手就不自觉往糕饼上摸。
  吃了三块儿,宫人们不甚在意。
  吃到第五块儿,辛幼娘就已经开始咳嗽。
  等到殷却暄不知不觉摸到第七块儿,连带着正则、端福、皎皎也跟着咳嗽起来。
  老太妃精神恍惚:“满满,你宫里的人这都是染上风寒了?”
  殷却暄将手收回来,尴尬的笑笑:“没事,没事,祖母不用在意,他们好得很……”
  她自己看了眼空空的盘子,还有略微鼓起的小肚子,旁敲侧击的问他们:“现在什么时辰了?”
  皎皎目不斜视,盯着光可鉴人的地砖:“还有一个时辰用膳。”看娘娘您怎么和陛下交代。
  陛下不让娘娘多吃糕饼点心,不然用膳时候用的不多,夜里又要饿,而且总吃点心没营养。
  殷却暄抿抿嘴,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肚子,一个时辰,那恐怕消化不掉。
  老太妃打量一圈,也多少能发现端倪,不咸不淡说了句:“满满今日糕饼吃的不少,一会儿不知能不能吃得下饭。”
  想着姬亥那张臭脸,殷却暄瘪了瘪嘴,开始站起来绕着大殿走圈儿。
  陛下温温柔柔的,但是一拉下脸子,能好几天都不理人,她略微有一点点的害怕,也就是那么一点点,没比鸡蛋大多少的害怕……
  果不其然,殷却暄用膳的时候,只吃了小半碗,就抱着碗在桌上发呆,姬亥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老太妃面前发作她,只能忍着,时不时瞥一眼殷却暄。
  老太妃老当益壮,一连吃了三碗饭,就更衬得殷却暄像个不好好吃饭的坏孩子。
  老太妃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小夫妻两个的相处,格外下饭,觉得满满这皇帝陛下甚是像满满的爹。
  皎皎摸着自己的脖子,总觉得嗖嗖冒凉风。完了完了,这个月月俸银子要被陛下扣光了。
  殷却暄实在没那个熊心豹胆晚上再跟姬亥睡一块儿,趁着姬亥不注意,就让人收拾了她的小枕头放在老太妃床上,今晚打算跟老太妃睡。
  不止是今晚……
  姬亥身侧放着一只陶瓷罐子,面前堆着核桃和杏仁,他正拿了小钳子一个一个钳开,然后挑出完整的肉放进罐子里,格外认真。
  松垮柔软的亵衣勾勒出他流畅劲瘦的身形,微微伏低的腰背也线条完美,纤长睫毛微微垂下,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皮肤白腻无暇,微黄的灯光更衬得温和缱绻,若是殷却暄在,指不定又要怎么夸他。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他动了动身子,将不知何时搭到身前的一缕墨发挑到背后。
  “时辰不早了,皇后还没同老太妃说完话?”他低低问了句。
  江从疑惑的上前,替他将灯芯挑亮:“陛下,您不知道吗?娘娘今夜与老太妃一起睡了。”
  他还以为陛下没法抱着美人入睡,所以孤枕难眠,才开始钳核桃。
  姬亥握着小钳子的手微微攥紧,修长的手指骨节愈发分明,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谁也没告诉他!
  “朕自然知道,只是方才一时忘了,你出去罢。”
  说罢又敛下睫,继续钳着核桃,他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不知道,不然面子往哪儿放?
  待江从关了殿门,他方才将小钳子啪的一声重重放在桌子上。
  殷满满,你能耐了!枉他还担心她夜里会饿,现在费心费力的给她钳核桃……
  他生气了!
  但是他生气也没什么用,他也舍不得骂她,最多冷着她,怕凶一点儿把人凶跑了。
  姬亥抓起一把核桃仁一股脑吃进去,又低头看着依旧满满的小瓷罐,还是心疼。
  要是满满夜里真饿了,没吃的恐怕会委屈。她不爱折腾,让她爬起来吃夜食她宁愿饿死,核桃仁放在床头,饿了摸几个也方便。
  “江从!”
  “在!”江从没走远,麻利的跑进来。
  “把这个给皇后送过去,她晚膳没吃多少东西,夜里饿了吃。”姬亥没什么好气道。
  江从双手捧着小瓷罐:“是!”
  殷却暄已经打算同老太妃歇下了,却收到姬亥送来的核桃仁。满心欢喜的将小瓷罐放在床头枕头旁,揭开盖瞧了瞧。
  “这个核桃肉这么大,这么完整,一看就是陛下钳的。”殷却暄笑嘻嘻的看着江从。
  江从回以一笑:“可不是嘛,陛下足足弄了半个时辰。”
  作者有话要说:姬亥是满满的爹系男友
  推基友好文《重生后我送夫君登皇位》by柳映寒
  文案:
  满京城都说生女当如袁思语。
  说镇国公府的嫡女命格富贵至极,不仅出身好,长得好,还嫁的好,生的好。
  袁思语也常常以自己是大魏史上最年轻的皇后,并且为皇家顺利生下嫡长子而骄傲自豪。
  直到她十七岁生辰那夜被皇帝薛文昌亲手毒死之后她才明白什么狗屁的命格好,她只不过是皇帝心中白月光的可怜替身罢了!
  她的一切都为她人做了嫁衣裳。
  好在老天有眼,让她重生。
  这一世,她除了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誓不让害她之人好过之外,还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
  报仇后小剧场
  在太子被废的那天晚上,五皇子薛文君问五皇子妃袁思语:“满意了吗?”
  袁思语摇摇头,认真的回道:“不满意,我要当皇后!”
  薛文君笑了,“好,我会让你如愿的。”
  我本没有野心的,但因为你,我便有了称帝的野心!
  ****
  称帝后小剧场
  薛文君登上皇位后的那天晚上,他问皇后袁思语:“现在满意了吗?”
  袁思语还是摇摇头,红着耳尖道:“不满意,我还想要给你生个孩子。”
  薛文君愣了一下,把袁思语一把抱起,沉着声道:“好,我会让你如愿的。”
  我本一心想复仇的,但因为你,我便懂得了爱情的真正意义。


第55章 
  殷却暄有些愧疚的低头,将小罐子抱进怀里,招了江从靠近一些,问话道:“陛下可曾生气了?”
  “不曾,陛下为何要生气?”江从笑眯眯的,一副狐狸像。
  殷却暄点点自己脑门上的朱砂痣:“我没告诉陛下,本宫今夜和祖母睡……”
  江从一愣,那陛下怎么说自己知道?
  他摸摸下巴,咂摸出些许滋味来,陛下是为了面子,所以才说自己知道的!他懂了!
  “害,娘娘,您什么时候见过陛下真正生您的气?不过都是吓唬人的,您只要吧嗒……”江从笑嘻嘻的指了指脸:“您就这样亲他一口,保管陛下什么火气都没了。”
  殷却暄若有所思的点头,抱着装满核桃仁的小瓷罐,看着江从行礼后退去。
  老太妃反倒惊诧,但面上不显。
  “陛下时常给你钳核桃吃?”老太妃不经意间问道。
  “还好,就是闲来无事,陛下会喂,他说吃核桃会聪明。”殷却暄挑了一块儿放在嘴里,又将罐子递到老太妃面前:“祖母吃点儿?”
  她问是这么问的,但实际上毫无诚意,眼巴巴的看着核桃仁,生怕少了分毫。
  平常的核桃仁和陛下亲自钳开的核桃仁不一样,这个更金贵些,她自己也舍不得吃。
  老太妃看得出她护食,也不刻意逗她,只摆手:“祖母刚才吃的不少,这些你自己留着吃罢。瞧你晚膳时候吃的那点儿猫食!猫都比你吃的多!”
  殷却暄撅了噘嘴,又欢欢喜喜的将罐子搂在怀里。
  “刚才吃了核桃仁,去漱口!”她刚要往床上一钻,老太妃就揪着她衣领,将她拖出来。
  老太妃年纪虽大,但老当益壮,力气比年轻小伙也不差多少。
  殷却暄赶忙求饶:“好的好的,知道了。”
  未出嫁之前,殷却暄与老太妃异常生疏,丁点儿都不亲近,没想到成婚之后,又分别了几个月,反倒亲昵起来。
  祖孙二人原本心里就是记挂着对方的,只是没有人率先迈出一步,融化这一层薄薄的冰。长久分离的思念,才让这亲情迸发的热烈些。
  二人并排躺在床上,老太妃看着她安静娇艳的容貌,轻轻叹口气。
  听闻陛下不仅后宫没妃子,就连平日里侍寝的女官也没有,这漫漫长夜,不仅没有个暖床的,还亲自给这小家伙钳核桃吃。
  她不过是宣王府一介无权无势的老太太,陛下也值不当在她面前做戏,想来二人平日相处就是如此。
  她替满满欣慰的同时,心里也揪着。
  早晚,朝中那些老臣会联名上书,就算为了皇嗣,也会让陛下纳妃。
  就算先帝那般宠爱太后,到底还是养了一大帮子后妃。不肯让一人生下孩子,就已经算是历代最为离经叛道的了。
  陛下看着比先帝要温和的太多,恐怕招架不住那些老臣的口舌,满满现在陷得越深,到时候陛下身边儿有了别的女人,她就越会难受。
  身侧殷却暄睡梦中无意识嘤咛了一句,轻轻唤了声“陛下”,就往老太妃怀里钻,老太妃略带忧愁的拍了拍她后背,哄她睡得更深些。
  她为何信中要那样吓唬满满,也是因为这个。但是这次来一看,满满就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可惜,若是骁儿在,那些老家伙还会估计骁儿的面子,纳妃的事儿怎么也会等到嫡长子出生后。
  老太妃想着嫡长子,摸了摸殷却暄的小肚子,只有一层软软的肉,远着呢。
  她越想越觉得愁绪万千,她是武将出身,这样精细的事儿,她实在想不来,干脆就翻身,让自己沉沉睡过去。
  姬亥少了温香软玉在怀,自当孤枕难眠,他抱着被褥在床上,也不曾拉床帐子,只盯着门的方向,心里痴心妄想,想着满满半夜能摸回来。
  满满不在,床是硬邦邦的,也是冷冰冰的,根本没法睡!
  他盯了半夜,依旧安安静静的,这反倒更让他睡不着,心里火烧火燎,翻来覆去,丝缎一样的长发散的不像话。
  干脆起身,披上衣裳,将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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