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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起白月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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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她是必须要怕的,但这是陛下啊……
  如果是前几日的殷却暄,恐怕当场就吓得哭出来了。
  “满满……”姬亥抽出被她握着的手,原本如死灰的心骤然复燃,抬起另一只未染上血的手,捂住她的眼睛,带着她一步一步往外走。
  殷却暄的眼周是温热的,将姬亥冰凉的皮肤险些灼烧。
  他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满满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但心里的滋味却不好,像是生涩的梅子碾成汁,按着他的头灌下,又苦又酸,回味处还有不易察觉的清香,还有蠢蠢欲动的渴望。
  殷却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双手小心的扒着姬亥捂着她眼睛的那只胳膊,任由他带着自己走出地牢。
  外面阳光尚好,灿烂的将地牢里腐朽一扫而空,殷却暄恍惚间似听闻,陛下带她出来的时候,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江从从后面踢踢踏踏的跟上,临了放轻脚步,尽量将存在感缩小,生怕殃及池鱼。他虽不是鱼,但必定是被殃及的那个。
  二人舍了轿辇,一路牵着手,相顾无言走回凤和宫。姬亥用他不曾沾血的那只手将殷却暄牵牢了。
  姬亥握着殷却暄的手,将二人手上的血渍都清洗干净,去换了身衣裳,期间还是没有人先开口。
  众人明显察觉到帝后二人之间气氛压抑,默默摆了饭就立到一旁退下,总归二人平日也不用他们布菜。
  御膳房离得太远,等饭菜送来已经凉的差不多,若中途用炭火煨着,也着实浪费,所以大多都是小厨房单独开火。御膳房只管着西宫太妃们的吃食就妥。
  小厨房中午炸了小酥肉,油亮金黄,酥脆可口,姬亥挑了块儿大小适中的,夹在殷却暄碟子里。
  殷却暄看了那小酥肉半刻,直到姬亥坐立难安,生怕她不喜欢,甚至想要动手将那块儿小酥肉夹回来自己吃下,殷却暄才动了。
  状若无事的将小酥肉喂进口里,反夹了只油焖大虾给姬亥。
  这顿饭两人吃的都不好,寥寥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端了茶盏漱口后,安静的躺在床上午休。
  姬亥纵然心里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却不敢问,难得遇事逃避,只想做只鸵鸟缩着。
  躺了半刻,对方都能感知到彼此并未睡着,姬亥闭了闭眼睛,想要强迫自己睡过去,好似睡过去再醒来,就能当做事情不曾发生。
  殷却暄忽然翻身,面朝着姬亥:“陛下,我们谈谈罢。”她声音轻轻浅浅的,却带着与往日不同的坚定和力量。
  姬亥呼吸停滞,胆怯的不敢睁眼,装作自己已经睡熟,纤长的睫毛却一颤一颤的出卖了他。
  他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他在殷却暄面前,始终都是那个缩在墙角,低贱如泥的姬亥,只敢在她失忆伤了眼睛之时趁虚而入,而不敢面对清醒着的她。
  “陛下,臣妾知道你没睡着。”
  姬亥这才翻身,与她面对面的睁开眼睛。
  “你问……”他开口道,话一出口,如释重负,像是刽子手砍刀落下时的死刑犯。
  “陛下什么时候喜欢的臣妾?”
  “永安十三年九月廿三……”姬亥脱口而出,这个日子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日子。
  殷却暄心神一动:“是臣妾刚进宫做质子那年。”
  姬亥点头。
  “陛下昨日去哪儿?也是承泽殿地牢吗?”
  “是。”
  “今日地牢里那个人是谁?”
  “岑满霜。”他看着殷却暄的眼睛不假思索道,又飞快解释:“函谷关的守将。”
  殷却暄低头,环住他劲瘦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不安稳的心跳,长舒一口气。
  “最后一个问题,陛下为什么今日一直不同我说话了?”
  姬亥咬了咬唇,过了许久才道
  “不敢。”
  他一直在满满面前苦心经营着温柔的形象,却让她今日亲眼瞧见他狠厉的一面,捅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他怕一开口,得到的却是满满不喜欢他了的话,只要他不开口,就永远不会听她说:“陛下,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不温柔的你了。”
  殷却暄长叹口气,环着他腰的手臂向上移了几寸,轻轻拍拍姬亥的后背,软软的道:“我都知道了……”
  姬亥一时间竟想不明白殷却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但还是回抱回去,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
  殷却暄心里没有半分对姬亥的厌恶或是责备,她想的清楚,陛下拷打岑满霜算是为哥哥报仇。
  有姜太尉和先皇护着,旁人动不得岑满霜,但是陛下可以。无论陛下单纯是为了替她给哥哥报仇,还是想扳倒姜太尉,顺便带上哥哥的那份儿仇,她都欢喜。
  只是她不好意思说,她喜欢陛下,喜欢温柔的陛下,喜欢给她挟菜的陛下,自然也不会讨厌在地牢里的陛下,因为陛下就是陛下,是那个对她最好的陛下。
  “陛下以后有事不能瞒着我,好不好?”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嘟囔了一句。
  姬亥正不安着,怕她厌弃了自己,怎么会不答应。
  殷却暄还记得,方才从承泽殿地牢里出来的时候,姬亥贴在她耳旁说了什么。
  “满满,我右手沾了血,但是好在左手还干净,能遮住你的眼睛,带你出来,”
  自那日以后,就连江从都看得出,二人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丝丝微妙的变化,说不清道不明。说是生疏了却不是,但也不是一开始的相处模式,陛下依旧爱皇后爱到不行,但又带着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惹恼了皇后,一惊一乍宛如枝上惊鹊。
  隔日,有人上禀姬亥,陈大夫身边的小路与姜息楼交往从密,不待齐言瑨领命将人拿来,就听通传,陈大夫的药童小路求见。
  江从用眼神征求姬亥的意见,见他点头,方才扬声吩咐人将小路带上来。
  “给陛下请安。”小路一进,单膝点地,与姬亥行礼,脊背没有一丝弯曲。
  姬亥这才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干干净净冷冷清清像是春日破冰的溪水,却自有一番沉稳之态。
  “陈大夫说你是个哑巴。”姬亥冷哼道,抬手示意他起身,这小路似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小路一言不发,缓缓将面上覆着的面具揭开,一张俊朗斐然的脸便现在姬亥面前。眉飞入鬓,目若点星,唇红齿白,却不失阳刚之气。
  他的脸正与殷却暄的重合起来,虽性别不同,但脸型与眼睛却是一样的。姬亥猛然起身,恍若梦里。
  “你该死了有两年了……”
  “可惜命大,尚且苟活。”小路,此刻应当称作殷却骁,轻笑道。
  殷却暄生的如夏日骄阳,灿烂明媚,殷却骁却如春水潺潺,静入人心,若不知的,只当他是个文人雅士。
  “臣当年的确遭奸人设计,只是未等到去函谷关求援,便被身边副将下了蒙汗药,绑在马上,再醒来时候,竟是到了南汾国的地界。
  南汾国见臣身上的披甲是大梁的,遂收留了臣,臣只说是大梁一名普通小将,但他们却执意要臣留在南汾国,不肯放人,臣这才在南汾国逗留了将近两年。之后南汾国尊大梁为君父,臣才得了机会禀明南汾王,返回大梁。”
  “那副将是……”姬亥微微沉吟。
  “正是透露布防图之人,他随着臣与家父多年,终究还是心存一线之善。将臣送走,换上了臣的甲胄,所以当年死在函谷关之人是副将……”殷却骁略带感叹。
  姬亥也沉默,当真是造化弄人。
  “既然宣王已经安然回来,为何不与满满相认?若是满满知道,必定会开心。”
  提及殷却暄,殷却骁脸上表情愈发柔和:“臣自然是有旁的打算,姜太尉手伸的太长,臣打算深入内部,将他这只手砍掉,若是不幸丧命,满满也不会知道。刚死而复生的兄长真真正正死了,她遭不住这样的大起大落。
  荣枯夭寿,臣自当视作天命。”
  “华阴公主,她……”姬亥想什么,却还是止住了。
  殷却骁本就不敢提起华阴公主,顺势岔开话题:“臣此次回来,另附佳讯。”
  作者有话要说:满满:什么样的陛下我都喜欢,因为是陛下!
  姬亥:孩怕,嘤嘤嘤
  这段感情里,阿亥始终弱势,小心翼翼又谦卑……感谢在2020…02…12 00:33:58~2020…02…12 23:51: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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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殷却骁在南汾国游荡了两年,将山水都摸透了,无意间寻到了一批开采好的黄金,匿藏在山洞之中。
  他原本没打那批黄金的主意,只临回国前禀告给了南汾国王,毕竟南汾穷的叮当响,有这些黄金能缓解燃眉之急。
  只是南汾国国主当真是个实心眼儿的,说好了尊大梁为父君,得了这一批黄金就巴巴给姬亥送过来,大约在姬亥生日附近送到。
  姬亥猛然想到,当初耶律齐想要跟他做交易,所以这莫不是耶律齐藏起来的那批黄金?
  殷却骁看上首姬亥眉眼带笑,只当他是为意外得了黄金而欣喜。
  姬亥良心发现,想跟他提一提华阴公主还有他那两个孩子,但都被殷却骁巧妙的避开。
  姬亥看得出他是刻意回避,便歇了这难得想做红娘的心思。
  既然你不想知道你还有两个孩子,那就算了,本来念在你是朕大舅子的身份上打算给些提点……
  姬亥可以预料,照着华阴公主的性子,她一旦得知真相,殷却骁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姬亥发现殷却骁是个极为正值且执拗人,分明是个年轻人,却有着年迈老臣的忠君爱国,舍生取义,能毫不犹豫的慷慨赴死,儿女情长皆抛之脑后。
  姬亥赞叹之余,又不免感叹。为人臣子,殷却骁是极合格的,但为人亲属,却显得没人情味了。
  “宣王此番深入姜家内部,千万多保重,保全你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朕不希望大梁再少一位年少英才。”于公于私,姬亥都不愿意殷却骁因此丧命。
  “还请陛下放心,臣必定不负众望。只是恳请不要将臣回来之事告诉任何人。”
  殷却骁抱拳请求,他深谙自己妹妹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做了皇室与太尉府中间的细作,必定日夜挂念,茶饭不思。
  华阴公主是个脾气冲的,若她知道了,必定闹得人仰马翻。
  姬亥前几日刚答应的殷却暄,凡是不能瞒着她,殷却骁这是让他顶风作案。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含糊着应付过去了。他不全说,只模糊的说一点儿,不算违背承诺。
  二人继续寒暄一番,殷却骁又重新挂回面具,退了下去。
  向来奋进自律的姬亥,现在对着折子丝毫的兴趣也没有,坏心眼的想着华阴公主知道殷却骁没死时候的惊愕表情。
  姬亥摆了摆手,招齐言瑨来:“既然宣王已经回来,要岑满霜的口供也没什么大用,处理了罢。”
  岑满霜这个硬骨头,他对其的耐心已经用尽,殷却骁既然回来,那就没有比他更生动的证据,岑满霜就不用留着了。
  齐言瑨抱拳要离去,又被姬亥喊住了:“昨日承泽殿那几个侍卫,也一并……”他比了个手势。
  齐言瑨见惯不惯的点头,他替陛下处理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陛下实际处理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温柔也只是对着皇后罢了。
  昨日之事他有所耳闻,说是皇后误入了地牢,见着了血淋淋的岑满霜,险些吓坏,不管什么理由,没能拦住皇后就是大罪。
  其实细想想,你拦着吧,皇后不乐意,回头陛下还要找你茬,你不拦着吧,就一块儿奔赴黄泉了。但是皇权至上,谁同你讲道理……
  没过多一会儿,齐言瑨又回来了。
  “这么快?”姬亥问道。
  “陛下,他招了。”
  姬亥撂了笔在案头,叹口气,略微惋惜:“你说他早做什么去了?死到临头才知道。”
  岑满霜之前就那么笃定他不会要他的命?
  “那陛下,人可还要留着?”
  “留着罢,让他将口供写了。”姬亥点头示意。
  多一份证据总比少一份要妥当。
  “看着些,别让人给害了。”姬亥临了又叮嘱一句,若姜太尉查探到岑满霜不在函谷关,难保会把视线往宫里转移,杀人灭口。
  今日殷却骁一露面,姬亥登时心里轻快不少,一切都顺利了。
  殷却暄自打眼睛好了不少,做衣裳的进度也加快了,她看着前几日给姬亥缝制的亵衣亵裤不免羞愧,针脚粗糙,也就幼娘她们会闭眼夸。
  “幼娘,你去找匹玄色的衣料来,陛下生的白,穿玄色的应当极为好看。”她自觉将拿不出手的衣裳收拾起来,打算重新做一件。
  “时间恐怕有些紧啊,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辛幼娘提醒道。
  “赶一赶总能赶出来,近来入建康为陛下庆生的人逐渐多了,陛下忙着接见藩王,没有太多的时间在凤和宫,倒是给我行了方便。”殷却暄满不在乎,这是她第一次给陛下过生日,一定要好好的。
  姬亥夜里回来时候,殷却暄照着他身长上下用眼神比量了,差不多,如果姬亥身材不变的话,没出什么纰漏。
  姬亥被她的打量吓得心里打鼓,以为今日之事殷却暄知道了。殷却暄面上藏不住事,自以为小心翼翼的打量,实际上明目张胆极了。
  “满满在看什么?”姬亥在隐藏情绪方面比殷却暄要高明多了,不动声色的贴近,从背后环住她,开始套话。
  “没什么,就是觉得陛下近日瘦了些,想必是太过操劳。”殷却暄拍了拍姬亥搭在她腰上的手,故作轻松,竭力隐瞒她在做衣裳这件事。
  “那满满怎么都不去御书房给我送汤水?就是普通人家,妻子也会给丈夫往书房里送吃食,怎么不见满满给我送?”姬亥半抱怨着道,他只是嘴上说说,殷却暄能在他身边,他也没旁的奢求了。
  殷却暄顿了顿,心想:还不是怕再看见些不该看的。
  “怕打扰了陛下,不过陛下既然说了出来,那臣妾明天开始就一日三次的送点心茶水,您看这样成不成?”她想了想,于是认真建议道。
  “那拉钩。”姬亥微微弯了腰身,交叠在她小腹上的一只手朝她晃了晃小指。
  “陛下跟个孩子一样,臣妾才不会耍赖。”殷却暄低头,半嗔怪的与他勾了勾。
  姬亥听她的话,忍不住展颜一笑,白灿灿的牙整齐,殷却暄不是个太有耐心和恒心的人,今日答应下来了,没准跑几天就觉得累了,一日一日懒怠下去。
  又想起今日的殷却骁,他笑意收敛回来,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廓,招她捶了一下:“陛下有话说话,痒!”
  姬亥试探着问:“满满,你说若是宣王尚在人世……”
  他怕提起殷却骁勾起满满的伤心,但又怕现在不提,将来满满知道了真相,埋怨他不诚实,同他生气,不再跟他好了。
  唉……
  姬亥看着瘦,实际上骨肉匀称,又高挑,他下巴垫在殷却暄肩上,半个身子都拥着她,殷却暄觉得沉,于是转身选择与他面对面交流。
  “哥哥若是尚在人世,我自然高兴,不过谁都知道,他已经死了,陛下怎么总问这种没意义的话?”她语气已经有些不太愉快。
  姬亥情绪敏感,察觉的到她的不快,心如擂鼓,忙道:“是探子道,你哥哥有可能还活着,当年死在函谷关的不是他,我想他兴许还活着,便派人去寻。但凡有一线生机,也总归是好的,所以想让你高兴高兴。
  满满因为我提起宣王,你生气了吗?”
  他低头小心的去观察殷却暄的神色。
  殷却暄讪讪的,有些尴尬,是她不好,每次旁人一在她面前提起哥哥,她不自觉的伤心,难免说话带刺。
  陛下这些日子对她的态度明显小心翼翼,她怎么能用这样的话令他更不安,她真是越来越坏了,而且陛下好心去寻哥哥下落……
  她安抚的上前,抱住姬亥的腰,用了最为真诚的语气,又直率坦诚的看着姬亥的眼睛:“陛下,臣妾错了,刚才说话语气不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臣妾不是故意的。哥哥若是不在人世,我坦然接受,他若是尚在,我自然更欢喜……”
  两个人相处,总有大大小小的摩擦,小摩擦堆积着时间长了,就容易积攒成大的隔阂,殷却暄不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她能放下身段去道歉,毕竟两个人相处坦坦荡荡的最好,而且这次本就是她不好。
  姬亥是个有话总往心里藏的闷葫芦性子,对殷却暄,他多大的难受都不肯说,只行动上别扭,表达自己的生气。
  就像上次殷却暄给他纳妃,他生气,晾了人好几天,一句话也不说,只夜里偷偷摸摸对着她睡颜说话,若不是殷却暄主动,俩人能别扭几个月。
  姬亥摸摸她的发顶,又亲亲她的额头:“我没生气,也是我不好,明明知道满满最伤心宣王的事,却冷不丁提起。”
  而且说起这个,他不免心虚。
  殷却暄将脸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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