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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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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尹舟到床边的矮桌前坐下。舒涣涣会意,便朝她走去,将酒置于矮桌上,忽的忍不住好笑:“原来是太子殿下。”
  向尹舟先是一愣,才把帷帽脱下来:“这你都看得出来?”舒涣涣对晋珩眼熟于此,看来晋珩是这的常客!
  舒涣涣:“殿**段在那,放眼整个京城哪能找出第二个来,所以除了殿下还能是谁?”
  向尹舟算是体验到什么叫“巧舌如簧”了,虽然夸的不是她,心底却莫名舒服。
  舒涣涣叹了一声,皱起眉头:“这两月不见,殿下削瘦了不少,到底是个什么病害得殿下如此辛苦。奴家看了不禁心疼呐。”
  向尹舟心道:如此亲昵,难不成是晋珩宫外养着的小情丨妇?晋珩啊晋珩,看你一本正经,私底下竟也这么浪。
  便放肆地说起情话来:“既然这么关心我,入宫做我的良媛如何?”
  舒涣涣眼里掠过一丝惊讶,而后将藕一般的玉臂搭在向尹舟肩膀上,声音更媚了几分:“噢?殿下想通了,还是病糊涂了?”
  向尹舟:“什么意思?”
  舒涣涣深情款款的双眸对上向尹舟的双眼。向尹舟不禁打了个冷颤,像心里滴进一滴冰冻的蜜,酥到入骨。二话不说将衣服解开……
  舒涣涣按住向尹舟解衣的手,眸里的深情变得疑惑,不过笑容依旧:“殿下变了个人似的,好不荒唐。”
  向尹舟轻蔑一笑,用晋珩的大手握住舒涣涣的细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舒涣涣甩上了床,然后虎扑上去。禽兽不如!
  “不可以!”舒涣涣一手抵在向尹舟胸口,一手迅速地往向尹舟裤丨底掠过,略微生气,“殿下闹什么呢?”
  向尹舟直抒胸臆:“本太子要孩儿,由不得你依不依!”
  “胡闹!”舒涣涣一边替向尹舟把衣裳扣起来,一边道,“太子眼下不适合与太子妃之外的任何女人圆房,苛刻些说,太子病才好,最忌酒色。若在奴家这儿出了什么事,奴家还活不活?”
  道理她都懂。她岂会不知嫡出的孩子才具有晋、向两氏的血统,才拥有无可争议的继承权,才能被大臣和百姓认可?
  可是……可是她对自己下不去手!她就扪心自问,愿意不愿跟晋珩同房。
  宁死不屈!
  “我就要你!”
  舒涣涣拍拍向尹舟脸庞,似有些不屑:“殿下根本没有生理反应,瞎激动什么?”
  向尹舟懵懵地“啊?”了一声,不解道:“需要什么反应,你说我做。”
  舒涣涣噗呲一声笑出来:“殿下该不会还不懂云雨之事?”
  向尹舟怒目一瞪:“不许笑!你会就现教,我急着用。”
  舒涣涣憋着不笑:“殿下无经验,恐太子妃不满意,所以出宫取经来了?”
  向尹舟竖起大拇指!
  舒涣涣好奇:“那殿下应该请教宫里的教司呀?”
  向尹舟冷脸:“这不是你该问的。”
  舒涣涣瞥了一眼还趴在桌上睡觉的娄明明:“她是太子妃派来的吧?”
  向尹舟点头。
  “这不就对了。她还带着刀呢,万一动起手来怎么办?我听说太子失忆了,起初还不信,现在看来太子是真糊涂了。”女人少说有一百个心眼,晓之以理道,“太子若被人发现在这寻花问柳,肯定会传出一些说‘太子妃是个丑八怪,留不住太子才使得太子夜不归宿’之类的流言蜚语。殿下可要仔细,这不仅诋毁了太子妃,更是打您的脸,打皇家的脸,我也担不起这罪名。”
  向尹舟连忙端正自己的态度,正襟危坐:“我没碰过你?”
  舒涣涣见向尹舟一副茫然的模样,又不禁一阵嬉笑,“我以前倒是想碰,殿下还不让呢。”然后下床走到一间衣柜前,取出一个木匣子回来交给向尹舟,“喏,这就献给殿下吧。”
  向尹舟:“是什么?”
  “殿下不是要学么?这是我楼珍藏的一套秘戏图册及解说,可是出自名家之手。”舒涣涣说着,又开始挑逗起来,纤纤玉手轻捏向尹舟耳根,亲密道,“殿下若有看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我。”
  如获至宝!
  向尹舟打开一看,满目是白花花的交叠的身体,画得惟妙惟肖又栩栩如生。她不禁生出一股燥意,吓得连忙合上:“中!”
  舒涣涣挑逗罢,自个坐到矮桌前吃酒,叹道:“殿下可知京城有多少女子羡慕太子妃么?”一边想象一边自言自语,“数都数不过来。现在街头巷尾都是谈论太子妃的声音,说太子妃有天神眷顾,能逢凶化吉、驱赶邪祟。想想也是玄乎,太子妃一来,殿下就醒了,陛下病愈了倒能解释,但皇后怀孕真真是应了一个邪。”
  向尹舟:“什么邪?”


第7章 绿色的帽子
  舒涣涣分析道:“陛下与皇后成婚当年便生下了殿下,可之后二十余年里却再无所出。陛下与皇后夫妻恩爱、盼子多时,为何迟迟不闻喜讯,于是我想……”怕祸从口出,忙的闭上了嘴。
  向尹舟:“但说无妨,我不问罪。”
  舒涣涣得到免死金牌,便大胆说了:“我想是不是陛下打仗时伤了根骨,再没法生育?假设这个猜想是对的,何后这时怀孕……”
  不必说了,她懂了,舒涣涣言外之意是晋商可能被绿了。晋珩如此担待这名女子,大概也是欣赏她耿直真实的性情,毕竟宫里敢说实话的人少之甚少。
  舒涣涣沉迷在自己的分析中,自然而然地剥开一个桔子,一片送进向尹舟嘴里,一边送进自己嘴里。两人形容兄妹,没有君臣之说。
  “我还有一个猜想。当初陛下承诺向皇,若让太子妃吃了半点苦头、受了半点委屈,就甘愿断子绝孙。这不,太子妃流落民间下落不明,皇后那边就一直没有动静,一朝金雀还朝,圆了向皇遗愿,皇后就有喜了。想来呀,这世间真有诅咒一说。”
  向尹舟思付片刻,不赞同道:“母后怀孕已有三月,在太子妃回来之前就有了,这件事与向皇无关。”
  就子嗣问题上,何后曾多次劝过晋商纳妃,久而久之晋商恼了,当着朝臣的面宣道:以向皇为鉴,朕宁可只晋珩一个子嗣,也不沾染其他女人。听说那天晋商发了很大的怒火,之后再没人敢提。
  何后这时怀孕,的确是一个很烧脑的问题。有两个可能:第一,如舒涣涣所言,何后怀的不是晋商的种;第二,晋商与何后身子都没问题,只因某些原因一直没要孩子,现今才留了种。
  如果缘故是后者,那晋商何后走的是什么治国方略?不可思议。
  舒涣涣手掌在向尹舟眼前晃了晃:“殿下想什么呢?”
  向尹舟才回过神来,看舒涣涣是个随和女子,相处也容易,便道:“话说回来,你不考虑做我的良媛?”
  舒涣涣瘪瘪嘴:“我入了东宫,谁给殿下察三访四、监视大臣呢?”双手捧臂,冷眼瞥看向尹舟,娇嗔道,“殿下答应过我,在朝廷给我物色个年轻俊朗的公子,这会子失忆了,尽拿我戏弄。”
  向尹舟瞪大了眼睛,舒涣涣这两句话信息量非常可观!第一,她帮晋珩寻人问事;第二,她是晋珩的眼线,监视来此玩乐的官吏;第三,晋珩面对舒涣涣这样的尤物,竟无占有之心,不是性丨无能就是断袖。
  一根藤上七个瓜!
  向尹舟揉着太阳穴,做出一副困惑的表情:“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嘶——我之前叫你帮我打听什么来着?”
  舒涣涣:“一个女人。”
  果然有瓜!她今夜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什么女人?”
  舒涣涣:“一个耳背有三颗小小的痣的女人。”
  向尹舟:“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
  舒涣涣木木地看着向尹舟,眨了眨眼:“我以为殿下忘了谁都不会忘记她呢。殿下不曾告诉我她的名字和年纪,只跟我说她耳背有痣,曲线排布的。”
  向尹舟细思了一会,又问:“我让你打听多久了?”
  舒涣涣:“殿下第一次来我们偃月阁,就跟我打听了,五年前。”
  向尹舟刨根问底起来:“我脑子有点胀。那个……我不至于无缘无故跑来这问人吧。你把来龙去脉细细说来,别有什么大事让我给误了。”
  舒涣涣凑近向尹舟,娓娓道来。“五年前,许大人带殿下来听戏……”
  话说这偃月阁建造于十年前,雏形就是个戏楼,阁主柳偃月是个奸商,专门把它建在女支院对面,抢了不少女支院的老顾客,同时也给女支院引来了不少新顾客。两楼相依相生,经过洽谈,俩家合成一家,在楼上搭了座天桥连为一体。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开起酒肆茶馆等等来。东阁这边一楼馆子,二楼住店,三楼当铺,西阁那边一楼戏厅,二楼赌场,三楼快活林。人来人往,闲话八卦,便成了消息最集中的地方。寻医问药、打听人事、求活儿养家糊口……来这就对了。
  当朝大臣许应宗是阁主柳偃月的老乡。柳偃月作为一个商人,岂有不主动讨好的理儿,多次邀请许应宗到阁中做客。一来二去,许应宗发现有不少官吏来楼里寻欢作乐,破费不小,更有呼呼渣渣管不住嘴的,自夸聪明强干、能撬朝廷公粮而朝廷毫不知情。
  许应宗便告之晋珩,邀晋珩来此暗访。晋珩一到,果然有蠢货正在发狂。晋珩按住不发,只道一句:“此阁留得,以好清君侧。”
  于此,偃月阁正式成为了皇家秘密监察机构,除了晋珩、许应宗、柳偃月和舒涣涣四人,再无人知晓。
  至于舒涣涣有什么资格知晓。第一,她爱跟姐妹们八卦,料多;第二,她追捧者众多,不乏位高权重者,接触到的消息最有质量;第三,他是柳偃月的养女,自己人,靠谱;第四,聪明伶俐,演技精湛,守得住嘴;第五,干得好,晋珩赏她男人,干不好,晋珩削她脑袋。
  舒涣涣曾打过晋珩的主意,百般勾引,但晋珩的冷漠一度让她怀疑人生。后来她推断,晋珩之所以冷漠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个有三颗痣的女人。
  向尹舟听罢,来了兴致,问:“那我病了的这两个月可有新鲜事?”
  舒涣涣又吃了一个桔子,略显无聊:“没什么大事,说得上事的傍晚时倒有一件。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噢!韩绍跟一个叫艾生的小太监打起来了。”
  韩绍?
  向尹舟上午还看见他跟玉异在小树林的,傍晚就到这来了。
  舒涣涣:“当时小五跑堂,听到的。原本是老太监请小太监吃饭,有封书信想让小太监带进宫,两人就跑腿费闹了矛盾,后来小太监答应了,接过信当场大声念出来,竟是老太监求太子妃允他侄女给太子做妾的推荐信,围观的好一伙人都笑喷了。小太监还阴阳怪气地说,‘你不会是想靠侄女东山再起,当回内侍监大总管吧?’老太监如何受得了,按住小太监就往死里打,桌子都被他俩打坏了两三张呢。殿下你说可笑不可笑?”
  向尹舟笑不出来,而问:“你如何看待韩绍要把侄女送进宫的行为?”
  舒涣涣思考了一下,道:“殿下教过我,不可片面地看待一个人一件事。所以我不作评价。”
  晋珩教的没毛病。在外人看来,韩绍是谋划着上位,可她所见所闻,韩绍则是想保护她。
  “哈哈!”舒涣涣又笑了。
  向尹舟一头雾水:“你笑什么?”
  舒涣涣:“我笑有人替殿下你出气了。”
  向尹舟:“此话怎讲?”
  舒涣涣:“殿下向来都极讨厌韩绍的。”
  向尹舟:“我为何讨厌他。”
  舒涣涣:“讨厌他多嘴呀。许大人跟我说过几次,说韩绍经常在皇后面前嚼舌根,每嚼一次,皇后就会催殿下成婚,而皇后每催一次,殿下就会来问我打听到那女人下落没有。哎!曾经沧海难为水哟!”最后一句特别扬长了声音。
  这句诗好像前两天在哪里听过?向尹舟长长吐了口气,亦是有点乏了。
  舒涣涣看了下烛灯燃烧的长度,惊道:“呀!说起兴来都忘记给殿下报时间了,已经寅正了,殿下回到东宫洗漱一下,就要上朝了。”从衣柜中取来一件披风给向尹舟系上,又去摇醒睡熟的娄明明,“姐姐醒醒,服侍殿下回宫了。”
  娄明明揉着眼睛醒来,两人鬼鬼祟祟回了东宫,东边已经开始发白。
  向尹舟寝殿里微微亮着一盏灯,是通宵不灭的,太子妃的寝殿倒没有光亮,想来小尹舟还在酣梦中。
  向尹舟进了殿,把门扣上,才放松下来。不知为何她竟有点怕了小尹舟,便是不管做什么事都不想让小尹舟知道,怕小尹舟毒舌怼她。好比此时此刻,小尹舟最好别知道她现在才回来。
  向尹舟正打算换件朝服,一进里去便看见小尹舟不动声色地坐在那盏唯一亮着的烛灯前缝制东西,吓得身子一虚。
  “太…太子妃怎不在自己寝殿里?”
  小尹舟依旧默默缝着,头也不抬,平静地道:“太子寝殿不是我的寝殿吗?”
  向尹舟:“哪里的话。我俩不是说好分房睡么?”
  小尹舟:“说过吗?”
  嘶——她好像说过吧。等等,小尹舟来她寝殿做什么,向晋珩投怀送抱?不得不问:“女人家家熬不得夜的,容易衰老。”
  小尹舟这才微微抬了头,从一旁的梳妆台拿出一把镜子细细照看自己的脸。“怪不得未老先衰。”
  向尹舟:“你不睡,在做什么呢?”
  小尹舟微微一笑:“给你做顶帽子。”
  向尹舟仔细看小尹舟手里,火光下虽然不清朗,但可以确定是绿色的。她上前夺走帽子,将小尹舟拽到床前,一副长辈教训后辈的语气,指着小尹舟鼻尖道:“赶紧睡觉,不超过四个时辰不许起来!”
  小尹舟挨近向尹舟嗅了嗅,因身子纤瘦,更加衬得眼睛大,像个精灵。她没说什么,钻进被子里老老实实地睡了。
  “这才像话。”向尹舟给小尹舟脱下鞋袜,然后去洗漱了一番,换了件干净的朝服便上朝去。
  走廊上遇见从小厨房回来的司南和两个侍女,便指责道:“怎么不伺候太子妃睡下,这都几更天了。”
  司南一边从侍女的食盒里盛出一碗粥,一边道:“奴婢劝过了,可娘娘非得等殿下回来,因嫌奴婢嘴多,还罚奴婢到厨房煮食。依奴婢看,娘娘的性子也只有殿下能压得住。这是刚煮好的粥,殿下吃一碗暖暖身子再去上朝吧。”
  向尹舟闷闷地喝下小半碗,真不知这丫头心底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爱是一道光
  今日是晋商与何后一齐上的朝,俩人喜形于色。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加上添丁之喜,晋商的病眼见好了七八成。向尹舟表面上替父母高兴,心里早已经悲伤逆流成河。
  大臣们各自汇报了要务,晋商嘱咐了一二,便宣布让何后休朝一年,好安心养身。何后无异议,想是两人商量好了。
  向尹舟一夜未眠,精神显然不太好,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何后看在眼中,道:“陛下,珩儿大病初愈需要好好休息,京中也无大事,不如放他一个月的假吧。”
  向尹舟暗叹不妙,免他上朝,一旦在朝堂上没了落足之地,他不就废了么!何后这下的是什么棋,让大臣看到他可有可无的本质?不行。跨出一步道:“儿臣已经痊愈,是能为朝廷效力,为父皇母后分忧。”
  晋商听出了何后的言外之意,捋了捋胡须,笑道:“你不必说了,暂且休息去吧。”
  大朝散了,众人离开。向尹舟垂头叹气,心里郁郁道:走一步是一步吧。她没回东宫,径直去往太医院,传唤了一名叫张寂的太医。
  张寂前不久刚被何后从正四品调到了正二品。侍候过何后的太医基本上没一个好过,不是被罢免就是被贬职,缘故就摆在那儿。可巧这张寂走运,在他服侍期间何后怀上了,便升了官。
  向尹舟此番前来,便是问他这里头是什么蹊跷。张寂将前几位太医给晋商、何后请脉的档案拿了出来,呈给向尹舟。
  档案上白纸黑字记录得清楚,晋商、何后身子康泰,不存在不孕不育的迹象。
  张寂道:“几位前辈还去御膳房查过,陛下与皇后圆房前后的膳食都没有问题。宫里宫外的名医都道不出所以然来。”
  向尹舟想得远些,问:“以前向皇是不是也是这个情况?”
  张寂:“是的。及当时选入宫的各个嫔妃身子也都是好的。”
  向尹舟沉默无言,静坐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回了东宫。
  万芳园的大门敞着,东宫半数以上的宫婢都在里边打理。向尹舟只站在门外瞧,一个小宫女摘了一篮果子,在井边洗了干净,走出来。见到向尹舟,行礼道:“殿下回来了,这是刚摘下来的鲜果,奴婢正要送到您殿里去。”
  那是乡下的一种野果,向尹舟以前吃过,像西瓜一样甜滋滋的,食之过后口留余香。但她没见过长得如此饱满圆润的,拿起一个吃了一口,味道好极,忍不住又吃了几个。再想想,方觉得园子是个好地方。
  回到寝殿,床上蒙头躺着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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