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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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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连忙学模学样跪下,鼻尖贴到了地面,什么都看不着。
  不过听划桨的声音,可知船队行至身前。
  但还有一个声音,近在耳边,好像在抚摸她的脑袋。
  “呱呱!”
  向尹舟忽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微微抬头,斜眼一看,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正盯着她。
  白白的肚皮一鼓一收:“呱呱!”
  “哎呀我去!”向尹舟吓得仰面朝天。那是一只面目可憎、疙瘩遍布、比她脸还大的癞蛤丨蟆!
  随这一声惊叫,船上的眼睛看过来,不出半刻她就被侍卫带走了。
  “干什么,我是良民呐!”
  王宫里,大殿中,宫女端来了一些茶果。向尹舟被动坐在主座上,柳偃月则坐在侧座上,君臣身份分明。
  住过皇宫,这番邦小国的宫殿着实称不上华丽。
  柳偃月眉目深锁,似被国事压得喘不过气来,犹文静地道:“皇后娘娘可尝过蒙洱的伽蓝花茶?”
  向尹舟扭了扭肩骨,明白说道:“我不是皇后。”
  柳偃月一边恭恭敬敬给她倒茶,一边说:“您是不是皇后,不是您说的算,是陛下说的算。”
  “等等,你见过我?”她以晋珩的身份见过柳偃月,但柳偃月何时见过她的肉身,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柳偃月:“没见过。但您的衣裳上写了那么大的‘珩’字,不够明显吗?”
  “哪有?”向尹舟忙的低头看,她衣裳上有一张暴躁的、扭曲的兽面图案。女人在外,必然要把自己修饰得凶悍一些,恶人才不敢靠近。
  柳偃月:“狂草‘珩’,陛下真迹。能教陛下亲手提笔并穿于身上的人,除了皇后,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见鬼,这是唯一一件她找不到晋珩作祟痕迹的衣裳,却没想到痕迹这么大!她一巴掌往“珩”字打去,于是一阵胸痛。大吁几口气,道:“或许你认为我的身份于你有利用之处,但实际上我跟大周已毫无瓜葛,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女。”
  柳偃月:“我相信呀。”声音软糯,知性优雅。
  向尹舟竟有一瞬被惊艳到,说不出来为什么,她觉得他俩适合做——闺蜜。“那放我走。”
  柳偃月:“既然来此,何须急着走。先尝尝茶吧。”
  向尹舟无奈接过柳偃月递来的茶,不敢饮用,直觉告诉她有诈。
  柳偃月知道她有所提防,自己喝了一盏,以示无害。
  向尹舟才放心地喝了一口,随即,一股不知名的花香沁入心脾,像雨后的青山洗尽铅华,唯余泥香。不禁又喝了一口,道:“不像茶,像冰泉。”
  柳偃月:“娘娘要是喜欢,我令人备下。”
  向尹舟不胜烦:“不要叫我娘娘。”
  柳偃月自顾自道:“我从羌国谈判回来,结果不甚理想。他们态度强硬,要我献出洱江的治理权,洱江是我族的母亲河,这何异于卖国求荣。”
  向尹舟垂眸饮茶,就当是闲听八卦,敷衍道:“你与一个村妇说这个做什么。”
  柳偃月:“我是与越国国君交好,但南兹挑衅大周,并非越国挑唆。我本想当面跟陛下澄清,而陛下已禁止我踏入大周。怕不是中了羌国的离间计。”
  向尹舟:“陛下怀疑的是越国,你跟越国划清界限不就好了。”
  柳偃月:“蒙洱因制衡而存,疏离了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好。”
  向尹舟只觉头疼,摆手道:“打住了,我不想参与这些是是非非。谢谢你的茶,我要走了。”
  她走到门外,而被侍卫拦下。
  柳偃月一改谦和的面目,盛气凌人道:“从今天起,您叫柳灵,是我蒙洱国的大公主。”
  柳偃月以臣子的身份与她和和气气说话,她且谈不上舒畅,这时对她用颐指气使的口气,她竟有种被以下犯上的错觉,生起气来。怒道:“放肆,我的身份岂是你能改的!”
  柳偃月吩咐宫人:“为表达蒙洱的诚意,我愿向陛下献上我族至尊至贵的公主。三日后是黄道吉日,送大公主入周和亲,现在立马着手准备。”而后对向尹舟道,“我方才的真心之言,还望娘娘转达陛下,偃月与蒙洱子民将感激不尽。”
  向尹舟瞪大狗眼!还有这种操作!


第69章 一念之间
  “你这头得罪了我,还想我在陛下面前为你说话?”
  柳偃月:“偃月自然不会做这么糊涂的事,只是娘娘的命已经与我的命系在一起,娘娘会照顾我的。”
  向尹舟惊恐回头:“你在茶里下了毒?”
  柳偃月拿起果盘里的小刀在手背上割破一个口,向尹舟当即感到手背传来疼痛,仿佛割破的是自己的手,眼前一黑。
  柳偃月:“越国的情蛊,名叫‘生死劫’,顾名思义,情人服下此蛊将终身不弃。从今往后,我俩所遭受到的痛痒彼此都会感同身受,死生同一。”
  向尹舟上去狠狠掐了柳偃月胳膊,果然,自己的手臂也被遭人勒了一样。愤懑之余又觉可笑,那可是情蛊,她跟柳偃月是什么关系,邪丨教?
  她拽住柳偃月衣领讽刺道:“你有这样的好东西,怎不与各国国君同享?你牵制他们的命,岂不比我好使。”
  柳偃月:“没机会。”
  向尹舟火冒三丈,她远离大周便是想过上随性的生活,谁想又落到他人手中,变回一只傀儡。她重重赏了柳偃月一巴掌,结果:“哎呀!”
  柳偃月嘴角抿着血:“娘娘千金贵体,要息怒呀。”
  向尹舟抚着被自己打疼的脸,盯着他道:“你自己是牺牲品,也拖我下水,你好黑的心!”
  柳偃月病态地嗤笑了一声,转守为攻道:“娘娘什么逻辑?王族本就是百姓的附属物,是时时刻刻要拿出去献祭的。娘娘出身皇室,享尊位便要虑家国,却追求清闲,那跟没有作为的昏君有什么区别。我问娘娘,如果你的国家正蒙难受灾,你却心安理得地闲云野鹤,对于水深火热中的子民来说,你的快乐是不是一种背叛?”
  向尹舟竟无言以对:“我不中你的激将法!”
  柳偃月不依不饶,说的话像一根毒刺直扎向尹舟的心脏。“娘娘之所以能抛开自己的国家不管不顾,不就是饱暖思**吗。若不是陛下把大周治理得稳稳当当,您有什么资格出来安逸?娘娘的作态,说白了就是无劳享受自己丈夫治理国家的成果。大周真的只是晋氏的江山吗,向氏真的可以乐不思蜀?如果有一天大周垮了,你还能事不关己的做个世外闲人,并嘲笑我是个牺牲品吗?娘娘嫌弃偃月是政权下的傀儡,偃月何尝不嫌弃娘娘假清高。”
  向尹舟心口被捅了个大窟窿,怔怔地看着他,跌坐在地上。始知柳偃月不怼她便罢,一怼句句毙命。
  伏在殿外听的大王子忍不住进来劝道:“娘娘累了,王弟快别说了。”忙与柳偃月使眼神,怕激恼了向尹舟而得罪大周。
  柳偃月心里有数,把兄长送了出去,回来扶向尹舟坐到椅子上。“不心系天下,娘娘愧为向女;不扶持丈夫,娘娘愧为人丨妻;不教子女,娘娘愧为人母。偃月送娘娘回大周,是成全娘娘做一个称职的人,偃月何错之有,娘娘应当嘉奖偃月才是。”
  向尹舟心里凉凉一片。在雾城时,晋珩说过类似的话,但没这么毒,还被徐来驳得体无完肤。想来晋珩当时已经是高抬贵手了。
  她没了底气,懦懦道:“我只多是太子妃,并未受封,不是他的皇后,少拿国丨母之职压我。”
  柳偃月:“你怎不是皇后?太子登基为帝,太子妃自然晋升皇后。”
  向尹舟:“我已死多年,他该另立皇后。”
  柳偃月:“陛下为何不另立皇后,娘娘心底不清楚么。”
  向尹舟眼泪盈眶,鼓起勇气对上柳偃月的眼睛,反抗道:“你们只认为我该做他的皇后,却不想我是怎么死的。更把我说得跟罪人一样。”
  柳偃月冷笑:“不是吗?只因会死就不去做,那那些镇守边疆的将士是不是就不守国门?受尽委屈的人千千万万,偏你娇贵?寻常匹夫尚且视死如归,你可是向女!”
  向女向女向女!她不知柳偃月还要重复多少遍,她快崩溃了。
  “太后杀要我,皇帝会喜新厌旧…”
  “错!太后能杀你,是你无能,担心陛下喜新厌旧,是你格局太小,难道你只着眼在后宫女人的较量当中?晋氏是臣你是君,只有你休他的理,我想娘娘也不是依附男人才能活的女人。”
  向尹舟节节败退,愣住了。柳偃月握住她手腕的手充满力量,他的眼睛也暴露出勃勃野心。一个番邦小国的男人都敢如此,她……
  柳偃月:“娘娘不要太贬低了自己。”
  向尹舟咽了咽喉,双手鬼使神差地攀在柳偃月肩上,忽的掐住他的喉咙。这股手劲仿佛是柳偃月传染的。
  柳偃月不反抗也不躲避,循循善诱:“娘娘这双手也可以掐在陛下颈项上。”
  他的话如星星之火,教她心底掩灭多年的叛逆死灰复燃。栽在柳偃月手里,也难以脱身,而放弃抵抗回头寻想,京城那头权力迷人、男人迷人、儿子迷人。
  “好,我同意你回大周,但我若死了……”
  “偃月陪您。”
  达成共识。
  盛秋,千姿百媚的菊花开满京城。过两日便是中秋佳节,游子回乡,又逢千邦进贡、万国来朝,街市上“人满为患”,车水马龙。
  与皇宫遥遥相望的“海舆文馆”坐落在街尾,依湖而立,于五年前建成,收纳了五千名学生,又对外开放,五湖四海的读书人都汇集于此,或静修,或交流技艺,或畅谈时局。大周的盛世气象在文馆便可窥见一隅。
  向尹舟看着繁华的市井和百姓心满意足的笑颜,心安了,也服气了。晋氏以结果证明,他就是优于向氏的统治者。
  蒙洱的人马在皇宫正门前停下,容娘下了车,目瞪口呆:“哇,好高的墙,原来大周这么有钱!”
  向尹舟掀开车帘一角,催她回来。
  许应宗早在此等候,使者下马与他交谈。
  许应宗笑迎:“老友,好久不见!今年朝圣,你们带了什么宝贝来?”
  使者:“我们哪有什么宝贝能入陛下的眼,不过是来讨赏罢。”
  许应宗:“在我面前何必卖关子,说来听听,我也好给你参考参考够不够体面。”
  使者:“乃是一把古琵琶,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并由我们公主献艺一曲。”
  许应宗一听便懂了含义,摇手哂笑:“原来你们大王打这个主意,我劝你们知难而退。”
  使者:“这怎说?”
  许应宗:“这么跟你说吧,我们的丞相有一次跟太后提,要把自己的女儿献给陛下,结果就被陛下贬到黄洲去了。”
  使者:“陛下这么排斥?”
  许应宗双手插进袖口里,望望四下,说道:“可不是,皇后去世后,陛下就再没正眼瞧过女人,太后也百劝无效。我不得不提醒你,这可是陛下的逆鳞,谁碰谁吃亏。”
  使者:“那陛下岂不是没有嫔妃?”
  许应宗点头:“陛下是铁了心的,好像跟太后怄气。”
  使者:“不考虑子嗣问题?”
  许应宗:“没有他法,除非皇后死而复生,哎!这事甭提了。后日朝贡,你们只管献艺,别提和亲的事。”
  使者焦虑不安:“可和亲一事事关重大,我若不成,蒙洱就要遭难了。”
  许应宗:“可是因为羌国?”
  使者:“正是呢。盼求陛下给羌国下一道谴责书,表明立场,庇护我族。”
  许应宗无可奈何道:“那你见机行事吧,别惹恼了陛下,搞得两边不讨好。对了,你们给陛下捣鼓女人,你家三爷不拦?”
  舒涣涣已嫁给了许应宗,柳偃月是舒涣涣的养父,便是许应宗的养父,许应宗在外交上自然偏袒蒙洱些。他想柳偃月不会不知道晋珩的脾气,岂容这种事发生。
  使者:“正是三王子的意思。”
  许应宗匪夷所思:“哪怕你们公主有惊为天人之貌,陛下也会辣手摧花。”
  使者凑近许应宗耳边偷悄说道:“公主并不美貌,京城街上的女人都有比她好看的。”
  许应宗:“那不是作死吗?太后那关都过不了哇。我可见见公主?”
  使者摇头:“不行,三王子特别叮嘱,公主到大周第一面必须见的是陛下。”
  许应宗:“到底是何方神圣有这般能耐?”
  使者摊开手,眼神道:鬼知道。
  向尹舟与容娘在马车内听了两人的对话。容娘羡慕道:“我看陛下对你的感情刻骨铭心呢,美了你了。”
  向尹舟不知晋珩究竟喜欢她哪一点,论相貌——大众;论资质——平庸;论特长——没有,她除了尊贵的血统外一无是处。“太子妃”死后,她更是连唯一可以骄傲的身份也没了,不知晋珩还图她什么。
  想起上一世,大朝会上,她当各国使者的面揭发晋珩丑闻,晋珩当时的无辜表情,真是倒霉郁闷透了。
  容娘:“大当家你笑什么?”
  向尹舟双手捂着脸,是有一点点欣慰。重回宫闱,不知是福是祸,如果她能长命百岁,便是晋珩惜她,回来就是对了。


第70章 凤凰步摇
  大朝启,各国使者入朝觐见,献上贺礼。
  晋珩自小不喜欢朝会,只走个过场,任各国使者如何歌赞大周、如何吹捧自己的宝物,他也只笑笑,懒作回应,由大太监替他应酬。
  使者给自己鼓了鼓气,站出来道:“蒙洱为陛下带来的是一把古琵琶,并献艺一曲,请陛下笑纳。”经许应宗的提醒,他没敢称是公主献艺,怕晋珩有所察觉而发怒。
  晋珩面不改色:“好。”
  使者朝殿外拍了拍手,向尹舟深呼吸后,抱着琵琶走进殿内。她穿着蒙洱的歌姬服饰,上穿一件刺金小马甲,下穿百叶褶裙,头顶花环,极是秀气别致。但在众多出挑的大周舞姬前,她还是黯淡无光了。
  她悄悄探了晋珩一眼,晋珩却垂眸看案面上的东西,“没兴趣”三个字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无可厚非,小国在大周卖弄琵琶是班门弄斧。
  她又看看使者,使者也满脸尴尬。她只好报上曲名,然后启奏,谁想指尖还未触弦,一只赤金的酒杯便砸过来,差点打到她的手。
  随即是晋珩的怒喝:“谁让你穿成这样上来的?”
  不知是犯了什么禁忌,使者吓得连忙跪下,求饶道:“陛下息怒!”又忙向向尹舟摆手,“快退下。”
  向尹舟转身要走,晋珩即道:“退朝。抱琵琶的那个到后殿来。”
  众臣面面相觑,抱怨蒙洱人冒犯了皇帝,不悦地散了。
  向尹舟被太监领到后殿,一进门,晋珩就走向她,提了提她的裙口,气息有些急:“回来怎不说一声,也不把肚脐遮住。大朝上,各国使者、文武百官都看着。”
  规规矩矩的艺服,没漏胳膊、腿的,不算过分了。
  精明的太监找来一件披风,给向尹舟披上,说道:“入秋了,吹了肚子容易着凉,穿实些好。怎么称呼您?”
  “柳灵,蒙洱公主。”
  晋珩遣走宫人,牵她坐下:“蒙洱公主?又是你自己编的剧本?”
  向尹舟:“我编这个做什么。柳偃月想见陛下一面,却被禁止入境,于是把我押了来。”
  晋珩:“他威胁你了吗。”
  向尹舟沉默了一瞬,道:“没有。”
  晋珩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是问她:“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使者没提和亲,至使她现在十分尴尬。避而不提,拐回去道,“陛下见不见他。”
  “见。”晋珩猜出了十之八九。如果向尹舟单单是替柳偃月传话,便没必要改名换姓,而改成他们的公主,意图就相当明显了。“任凭你处置他。”
  向尹舟:“羌国那边,蒙洱希望陛下下一道谴责书。”
  晋珩:“柳偃月讨得你原谅后,我会考虑的。”
  她可不担这个罪:“国于国之间的事,怎能凭我个人意思。”
  晋珩:“他不逼你,你也不会回来。他挑衅你,就是挑衅我,我要他先道歉,合情合理。”
  向尹舟不解:“你俩以前挺好的,为何闹得如此生分。”
  晋珩:“自然是有千丝万缕的干系。说起来复杂,不说罢,你听着也头疼。”他明白她如今不想掺和俗世的纷争。
  两人不说朝堂上的事又无话可说,陷入沉默,对心头上最想要知道的事都只字不提。
  太监溜到太后的寿春宫,禀报了这件趣闻——皇帝对一个歌姬上心,并因此退了朝会。
  这意味着什么?铁树开花、朽木抽芽,大周要有喜事!
  “真是难得的喜讯。”何后如今不管朝政,闲了下来,宫中的乐子已经玩腻,儿子又沉闷,没个可谈心的人,变得懒绵绵的。幸而晋然时不时跑来玩闹,才不至于太冷落。
  这些年,她心头一等一的大事就是晋珩的婚配问题,母子俩因此多次闹矛盾,晋珩烦不胜烦,便学他老子,公昭天下,谁劝他就贬谁。久而久之,再没人敢提。
  这下是晋珩先动容了,何后哪还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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