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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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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情仇都变得缥缈琐碎,不值一提。她认为以后的自己就该这样活着,做一个拯救苍生、深藏功与利的伟人,惭愧前世活得那么颓废狼狈、毫无价值。所以回去以后,她不再拘于山河的姓氏问题,她既然已是太子,就做一个储君该做的事情,专心朝政,为国为民。
  这大概也是先帝希望看到的她的模样。
  将士们欢呼雀跃,将殷元汝捧上了天。
  李匡国来至向尹舟身旁,激动地赞叹道:“元汝这孩子不简单,百年也难出这样一个少年天才,只要勤学不辍,假以时日一定能一飞冲天!真乃天降将星。”
  向尹舟笑道:“将军何故对元汝如此大加赞赏?”
  李匡国:“那日与他谈话,他言语虽然稚嫩了些,但见识不凡,高瞻远瞩,是个可以委以重任的人。”
  向尹舟摇头:“重任就先罢了,让他自己摸打滚爬。他年轻气盛,搞不好容易飘。”
  李匡国关切道:“殿下的伤如何了?”
  向尹舟:“正在愈合,痒得狠。”
  幸而是伤了背,要是伤了脸该哭死多少少女。
  向尹舟小站了一会儿,就让娄明明扶着回了寝房。她因有伤,不宜奔波劳累,所以还未启程回京。
  “时间过得真快。”她叹道,“仿佛昨天才得知厘驹来犯的消息。”
  娄明明附和道:“可不是,这一晃眼,半年都过去了。”
  向尹舟:“我身负重伤的消息应该传到宫里了吧?。”
  娄明明:“驿使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自然是到了。”
  向尹舟又执起笔来,写了封家信,道已经大愈,无性命之忧。
  蓬生麻中不扶自直,她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更明理、更懂事、更顾家。即便晋珩不回她也无妨,她回信是作为人子和丈夫的本分,让太后和内人心安罢。
  向尹舟写完信交代出去,叫来讲书先生给她解读四书五经。晋珩笑她没文化,她接受了,现在恶补也来得及。
  转眼到了六月,怙京战后事宜已处理妥当,太子也启程回都。
  向尹舟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还是受不得路上的颠簸,为不拖累行程,便让大部分人马先走,自己由三千名精兵守护,走在后头。
  傍晚,日落西山,天空一片瓦蓝。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地扎了营。
  用过晚饭后,太子的帐子便熄了灯,人早早的睡了。帐外围有三圈侍卫,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许应宗不知在途经哪个村子时拐走了个美人儿,白天同骑一马,晚上同眠一帐,你侬我侬的酸得人牙疼,好在是凯旋,众将士还沉静在战胜的喜悦中,所以不予计较。但军队有军队的模样,向尹舟令那美人儿以纱蒙面,像娄明明一样穿着,不得太有女人味。
  夜深人静,许应宗手挽着美人儿出大营。看营的油腻侍卫猥琐地笑道:“许大人这会子又去做甚好事?”
  许应宗:“夜色这么好,当然是陪美人赏月去。唉?你干嘛加个‘又’字?”
  侍卫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年轻人我懂的。去吧。”
  “你呀你!”许应宗笑着,正要离开。
  太子帐内突然传出一声尖叫:“有刺客!殿下!”
  三人连忙回头,只见一只黑色的影子在灯笼下一晃而过,然后隐于夜色中。娄明明破帐而出,紧追那刺客而去。
  许应宗忙喊道:“你们还愣什么,还不去追!”
  围在太子帐外的五百名士兵一动不动,不听指挥。远处的士兵反应过来时再追已迟,娄明明及黑衣人早已无影无踪,不知往哪个方向去,只得分散搜寻。
  许应宗双手捧头,惊恐道:“完了完了,出事了!”跑过去一探究竟,那些士兵竟都中了毒,不能说也不能动,成了一根根木桩!
  ——“太子丧了!”
  冲进帐里的太医发出一声悲鸣,苍老的声音中浸透着无限凄凉。“飞来横祸啊,殿下!呜呜呜!”
  将士们一听,心里凉了一截。
  木桩终于张口说话了,哭道:“那会子我们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还以为是娄良娣在弄胭脂水粉,紧接着我们就不能动弹,想叫也叫不出声音。而后我看到一个黑衣人利索地钻进了帐中,就听见娄良娣呼救,我想冲进去却不能!”
  ——“我也是,现在还动不了。”
  一只只火把点燃,火焰在风中摇晃,将周遭照得一清二楚。太子敞着胸膛躺在床上,胸口上立着一把匕首,正中插在心脏处。整整齐齐的被单看不出死者有任何挣扎,他可能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一命呜呼了,待娄明明呼救时,刺客已经得手离去。
  那名刺客就像一阵风吹进了帐篷又离开,身轻如燕,显然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年轻的士兵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战场上他们都没有如此绝望,像失去了精神支撑,呜的一声大哭起来。“怎么会这样,眼看就要进京了!殿下…殿下…呜呜!”
  “这该如何跟陛下和娘娘交代,到底是谁要害太子!我要杀他全家!”
  许应宗双腿发软,拽住太医的衣领怒道:“你再检查一下,怎么就说太子没希望了呢!”
  太医已经再三确认过:“我也想太子无事,可匕首不偏不倚的刺中殿下心脏,更带有毒!救不了了……”
  许应宗眼眶发红:“谋杀太子就是毁我大周!赶紧抓到凶手,揪出幕后指使,我看是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士兵道:“会不会是厘驹?他们死不服输,就用这种歹毒的手段!”
  许应宗:“有这种可能,先找到凶手再说。”
  三千士兵散去追捕凶手,留下一百人打理尸体,哭声不绝。
  许应宗回首看去,美人儿已不见了身影。
  另一头娄明明正在追缉黑衣人,那人如有神功,行动风驰电掣,很快就脱离了她的感知范围。她误入密林中迷了路,往北斗星的方向走,直到天亮才走出了密林,来到一片湖泊前。
  岸边有几只乌篷船,其中一只微微荡漾。有船便有人,有人便有路。娄明明摸出一只信号烟点燃,“咻”的一声冲上了天,炸开一团红色的云。她不知士兵能不能看到这信号来找她,索性试一试。
  船里的人听见声响,出来探看。两人见面,都愣了一下。
  “是你!”
  那人是柳偃月,他刚睡醒,衣冠不整,发丝凌乱,看上去很累很累。
  柳偃月何许人也?偃月阁阁主,一个玉面奸商,从来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干净得让那些贵族小姐都自叹不如,即便沦落街头讨饭,也一定衣冠楚楚、斯斯文文,断不会这般“没礼貌”。
  娄明明当即起了疑心,问道:“先生怎会在此?”
  柳偃月侧过身去整理自己的发髻,一举一动都透着率性,半垂眸道:“打渔。”
  娄明明:“这里离京城远着,先生无缘无故来这里打渔?”
  柳偃月:“我柳某人做事从来不讲究缘故,娘娘第一天认识我?”
  娄明明常伴太子左右,有幸见过柳偃月一回,还只是一瞥,她对柳偃月的认识都是从旁人的口中得知,听说他生性风流,无拘无束,连皇家都不放在眼里。当初太子跟他示好,他就往太子妃那参了一本,可见太子他也不待见。娄明明直述目的:“我在追缉一个刺客,先生可有看见了?”
  柳偃月整完头发整衣裳,敷衍道:“刚睡醒,不知道。”
  娄明明指着柳偃月:“你怎睡的?浑身上下都不成人样!哪怕是跟狗打闹,也不该这么狼狈。”
  柳偃月眉头一抽,俨然不爽,道:“娘娘,这是我私事。”
  娄明明哼了一声:“我怀疑你船上有人。”
  柳偃月没应她,让了道放她去搜。
  娄明明进了船篷内,只见里头是床皱巴巴的小被子,一张翻到的小桌,几只喝尽了的酒壶,一把被揉皱的纸扇,没有夜行衣,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狗……
  娄明明无话可说,出了船篷。
  柳偃月:“娘娘可找到要找的人了?”
  娄明明:“你说你来打渔,可一件渔具都没有。”
  柳偃月:“手捕,不行吗?”
  娄明明:“我看你就是狡辩!”说着,挥起冥王剑向柳偃月袭去。
  柳偃月见状,一个翻身跃下了船。娄明明追上去与他交手,她惊讶地发现柳偃月居然有点功夫,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她要不是没有冥王剑加持恐怕已经不敌。
  这个男人太可疑了。
  柳偃月败退了几步,道:“娘娘若再苦苦相逼,别怪在下不客气。”
  娄明明:“我怀疑你就是刺客!”
  柳偃月收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得罪了。”随后猛力反击,将娄明明治服。
  那蒙面的美人儿赶到,脱掉身上的黑色斗篷,从后突袭,罩住了柳偃月的脑袋将他摁在地上。
  娄明明趁机以剑抵在柳偃月项上,警告道:“再动就杀了你!”


第37章 蒙面美人
  蒙面美人:“上船。”
  柳偃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才束手就擒。
  两人将柳偃月捆起来扔到船上,将小船划至湖中央。
  蒙面美人扯下面纱,正襟危坐。柳偃月垂首下跪,严肃以待。
  这个所谓的美人其实是向尹舟。许应宗之前分析说过,战争之前她肩抗大任,须活;战胜之后,便是嫁衣作成之时,暗地里的人恐怕要下手了。果不其然,今日就有刺客来取她的命,幸亏许应宗一招偷梁换柱,让替身替她死了。
  向尹舟怒不可遏,势必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她令娄明明塞住耳朵出到船头,自己审问柳偃月。“老实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柳偃月坦言:“有人收买杀手,要行刺殿下。我接了这个任务。”
  柳偃月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黑白两道都有混迹,不仅如此,他的人脉还遍布各国。偃月阁表面上是个酒馆、赌场、快活林……实乃一个极为混杂的交易场所。它有一非法之处,晋珩是知道的,就是可以雇佣杀手。晋珩不阻止这个存在,也是为了能为自己所用。
  每月十三,众多杀手及雇主乔装易容,汇聚在偃月阁的地下大厅,自由交易。不问目标者何人,只给报价和说明难易程度,若有接单,杀手和雇主双方会约出去详谈。
  那天有人报价五十万两,是偃月阁从未有过的大数目。柳偃月出于好奇,便接下了这一单。雇主约他于城外的墓地见面,他到了目的地后不见人影,而在一块墓碑上拾得一封信,信上告之他要刺杀太子、如何刺杀,还附有一块香料,定金十万两埋在一个叫“王寒玉”的棺材里,等刺杀成功,再到此处领剩余赏金。
  向尹舟:“五十万两就把你收买了?”
  柳偃月:“岂能呐。买主酬金只是五十万,殿下的酬金则是无数个五十万,偃月拎得清。”
  向尹舟冷哼:“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要不是我有所防备,恐怕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吧?”
  柳偃月:“殿下懵了。我要是对殿下有杀心,在偃月阁,在现在,我都能下手。”
  向尹舟再度将剑架在柳偃月项上,自我防卫。
  柳偃月漠视着,甚至有点不屑。
  向尹舟心头震撼了一下。眼前的柳偃月决计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白衣飘飘、笑中带着温暖的公子。
  她差点忘了,柳偃月坦诚过,他为晋珩杀过人,晋珩是他的雇主。他如此心狠手辣,那晋珩是歹毒到什么地步才镇得住他?她到底娶了个什么魔头啊!
  她故作镇定地收了剑:“那你如何解释你杀了我的替身。”
  柳偃月:“替身不都是用来抵命的么。我一眼便看出是假的,所以顺势收了。”
  向尹舟:“为何?”
  柳偃月对视向尹舟的双眸,道:“殿下变得单纯了很多。那买主派来的杀手何止我一个,我杀了替身,他们以为殿下死了才会作罢。现在殿下最好是将计就计,在暗地里等待幕后主使浮出水面才是。”
  有道理。向尹舟换出一张友好的笑脸,替柳偃月松开绳子,道:“错怪你了。下一步你是要回去交差?”
  柳偃月:“不去。”
  向尹舟:“怎了?”
  柳偃月:“回去领赏就是送死。杀太子是多大的阴谋,能让杀手活着?”
  “嘶——”向尹舟不禁吸一口气,柳偃月一语中的,衬托得她的段位更低了。
  柳偃月从怀里取出一截拇指大小的香料,递与向尹舟,抛砖引玉道:“这是买主交给我的,焚之会产生一股香气,它的厉害想必殿下已经见识了。”
  向尹舟接过手细看,是像沉香一样的东西。“小小一块就能定住数百人,不知哪里有产,若用于作战,杀敌恐怕易如反掌。”说时忽的想起一些细节,严肃道,“又是药!”
  柳偃月知道向尹舟想到了什么,道:“两帝中的‘遗爱’、殷崇用的迷丨药、盛一期给殿下下的蛊虫,以及这块香料,都是闻所未闻的药物,应该是外来的东西。”
  向尹舟:“你认为出自同一人之手?”
  柳偃月点头:“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将前后的事联系起来却很说得通。”
  向尹舟揉了揉眉心,身心俱疲。这权力之下,真真假假,到底谁才是可亲可信之人?柳偃月是否赤胆忠心?
  柳偃月捡起地上乱倒的酒杯,盛了一杯水递给向尹舟:“殿下在怀疑我。因为殿下忘了,殿下是我的生父生母,作为儿子的,往后还得依傍您。儿子可以发无数次的誓,我绝对不会做对殿下不利的事。”
  向尹舟:“那你说说,我如何是你的生父生母。”晋珩敢如此大胆的任用一个心有城府的杀手必定有他的道理,而柳偃月——一个从骨子里高傲的人甘于臣服晋珩脚下,必是受到了晋珩的牵制,并且这个牵制足以让他叫晋珩“父亲”,到底是什么?
  柳偃月:“大周南边有一个弹丸大的小国,东临越国,南面西仓国,西连大羌国,大周称这个夹缝中的小国为‘蒙洱’,我就是蒙洱人。四年前越国发起战争,势要吞并我族,而殿下站出来,说唇亡齿寒,反对越国扩张,蒙洱才幸免于难。依傍强国就是小国的生存之道,我岂会背叛自己的靠山。”
  原来如此。有这一缘故,向尹舟再看柳偃月时已有不同的感悟。柳偃月有求于大周,却又时不时对她冷眉冷眼,概不是一个小老百姓敢有的脾气,那就该是个贵族。
  向尹舟笑起来,油然而生出一种治服强者的快感。笑道:“你该不会是说传中,那个蒙洱国王遗失的王子?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
  柳偃月:“殿下记起来就好。”说罢走到船头,亦是不想再提往事,指向南方道,“从那里驶入瞿江,在渡口换乘客船,顺流而下,一个月便可抵达京城的陈粱码头。”
  如今大周管得严,凡是乘用车船、出入城关,都得验证身份。向尹舟现在是个黑户,上不上得了岸还是问题,正在苦闷之际,柳偃月抛给了她一只令符。令符是大周子民的身份证件。
  向尹舟接过一看,上面写是:江美艳,女,江泸郡人,生于定和五年……
  也就是个二十六的大姑娘。不知柳偃月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过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要得到令符也容易。
  向尹舟:“你让我扮女人?”
  柳偃月:“殿下不正扮着女人吗?”
  以前不知道柳偃月身份,这话就属以下犯上,现在知道了,便觉得这个王子傲娇得狠,明明寄人篱下还这么趾高气昂,有些可爱起来。
  向尹舟将被子叠了叠,垫作枕头,却摸到几根粗硬的长发,不是她掉的,也不会是柳偃月和娄明明的。她扬了扬眉:“你该不是还有同伴?”
  柳偃月恰如死人的面目难掩难色:“殿下的伤如何了,我带了药酒来。”
  “……噢。”


第38章 小青鸾
  怙京一战大获全胜,太子班师回朝的消息刚刚传回京都。
  “这群王八羔子!”晋珩看完娄明明呈报来的信,一向沉稳内敛的他忍不住暴了粗口。“说好不能让太子上战场,偏放纵他,没被一刀没砍死就该惜命好好静养,急着回来做什么!”
  太子的秘密替身有百来个,即使是诱敌追击,也不该向尹舟亲自出马。简直是:“自作多情!”
  传信的小太监低低的垂着头,没有晋珩的允许不敢起身,活活挨了一顿骂。他只是个传信的,何其无辜。
  戴月上前扶晋珩坐下,安慰道:“殿下急着回来也是想娘娘了,娘娘何必动怒,当心身子。”
  如今晋珩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太医说这几日就要生了,东宫上下都格外小心仔细。
  小太监:“殿下既然回程了,说明身子已经大好,又有太医服侍左右,断然不会有差池。娘娘如此多虑反而让太子不放心了。”
  “掌嘴!”晋珩刚坐下,又气得站起来,“出兵前他们也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出事,结果呢!”
  小太监连忙掌自己的嘴,恨自己多舌。来之前太医就千叮咛万嘱咐,说太子妃是典型的孕期焦躁,发起飙来六亲都不认,能躲就躲,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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