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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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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现在期盼娘娘生下个公子哥,以稳固地位,奴婢也好一辈子追随娘娘,伺候娘娘。”
  晋珩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因为前朝一些是是非非,太子表面上与我和和气气,私底下也是生生冷冷的,跟了我,你也受冷落了。我也没心思取悦他,以后只得靠这个孩子了。”说时抚了抚还是平平的小腹,“向氏人丁少,我若能有个厉害亲戚可傍,就安然了。”
  莫恬恬:“娘娘不是有个弟弟武新吗?虽然还小,但可以培养,好劝他用功读书,将来考个状元,官升至三公九卿,也好照应娘娘不是。”
  晋珩:“武新成器少说也得十年,虽然等得,总不如现成能用的好。”
  说时,太监送来了信。晋珩不紧不慢地收进怀中。
  莫恬恬好奇道:“是什么呢?娘娘如此珍重。”
  晋珩藏了藏,才打开。“是军报,说太子已经渡过下口江,与冯将军的十万大军会合。”那字丑得刺眼,“不忍卒读”。
  莫恬恬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祈求菩萨保佑大周逢战必胜,太子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晋珩垂头丧气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他倘若回不来,我又生的是个女儿,以后该如何自处……”
  莫恬恬安抚道:“娘娘千万别混想,太子吉人自有天相。”
  晋珩双手握拳,愁眉不解地躺下身去。
  莫恬恬识趣道:“娘娘累了?奴婢这就去叫她们来伺候您。”说时给晋珩脱下鞋履,又给盖上毛毯子,方去叫人。
  又过数日,许应宗面色青白地跑来跟太子妃汇报,说隔墙听见那个李寡妇叫棠氏“娘”!
  果然有文章,晋珩再也坐不住,向何后禀明要去云山寺为太子祈福,非亲自去不可。何后原先不允,晋珩就什么都不吃,何后束手无策,不得不点头答应。
  许应宗应晋珩命令,将李寡妇秘密绑到云山寺。他祈福完毕,便说困了,师太领她到收拾好的禅房歇下,司南在里面陪着,门外是百名带刀侍女看守。
  一个老尼姑端来茶水,被侍女拦下。“娘娘不吃宫外的东西。”
  老尼姑吞吞吐吐道:“老尼是娘娘旧识,厚脸来讨个赏,各位姐姐通融通融吧。”
  侍女冷道:“凭你是谁,万一娘娘出了事,你担得起?”
  房里传来晋珩的话:“允她进来。”
  侍女听了,才敢放她进去,而后司南神色不安地走出来。
  禅房里只剩下晋珩与老尼姑两人。
  老尼姑看上去四十余岁,虽然年老色衰,但骨相好极,年轻时定也风流过。她眼神闪闪躲躲,怯怯地跪在了晋珩跟前。
  晋珩:“你是李寡妇?”
  老尼姑点点头,不敢吱声。她今日原本在祠堂打扫,许应宗逮住她就拽进黑屋里,一把剃刀将她削成了尼姑,并迫胁她来此候见太子妃。
  晋珩取下墙上的古琴,横在怀里胡乱弹奏,是为干扰外边的视听。一边问话:“你是装疯卖傻?”
  李寡妇只是点头。
  晋珩:“你是殷崇?”
  李寡妇蜷缩到墙角处,像一只受伤的刺猬。与她同期入寺的女人大有在世的,随便找一个来便能确认的她身份,她生怕被朝廷抓了去。
  晋珩:“你不是落水身亡?”
  李寡妇:“我会游泳。”
  晋珩:“为什么诈死。”
  李寡妇回忆其中,眼神充满恐惧,当即冒出一身冷汗。“我不诈死,就会被别人害死!她俩都是死于非命。”
  晋珩横眉冷目:“是谁要你们的命。”
  李寡妇发疯似地摇头,眼泪也吓出来,捂住耳朵什么都不听,虽然没疯,却也在发疯的边缘。
  晋珩见她快要失控,温和地笑了笑,抚了抚她的肩膀,轻声细语问:“放心,我会保你平安无事的。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
  李寡妇死死抱住一旁的桌子脚,不肯说话。
  晋珩见软的不好使,便使硬的。“你若不告诉我,我只得把你交给大理寺了。”
  “不不不……”李寡妇忙拽住他,“我说,我说…是陛下要杀我们。娘娘千万不要透露出去,留我一条贱命活着,我不害谁,只想陪老子和娘过完残年!求求你……”说时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悲痛万分。
  晋珩仿佛被抽走神志,混沌了片刻才恢复意识,不敢信:“当今圣上要杀你们灭口?为什么,说清楚。”
  李寡妇哽咽道:“当时陛下还是护国大将军,他送我们仨入宫前……”
  晋商送她们入宫前,交给她们一种香膏,抹在内衣上,男人闻了会神魂颠倒、恋恋不去。她们就是这样留住向皇,夜夜欢乐,以至向皇油尽灯枯。所以晋商成为皇帝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她们灭口。
  晋珩:“你们没有怀孕?”虽然他已知晓是韩绍所为,但还不确定他们是否合伙。
  李寡妇:“不知。”
  晋珩凝着女人,心中发憷。说起来殷崇还是他的老师,是一个精通音律的女人,当年入府教了他半年的琴,就被晋商送进宫去。那时他才五六岁,印象中她温柔善良,亲切可人,谁料今日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见过殷元汝,他长得即不像你父亲,也不像你母亲,是你落水后的第五个月出世的,时间上非常吻合,他是你的孩子吧。你诈死,不仅是想逃避暗杀,也是怕日后藏不住。”
  李寡妇捂住脸无声地痛苦,涕泪流往下巴,一塌糊涂。她道:“元汝……可是娘娘的亲弟弟呀!我不想让他参军的,他哪知里头的厉害,什么都不懂,执意要建功立业,当今圣上要是知道他是谁,还容得下他吗?呜呜呜!”又不住地捶打地面,仿佛已经大祸临头。
  晋珩:“你还有那种香膏吗。”
  李寡妇摇头。
  晋珩有点头晕,扶了扶额:“事关重大,我会替你保密,也会保护元汝,你要是受人威胁便直说。”
  李寡妇:“无人威胁。但普天之下莫非黄土,若是身份暴露,便不知什么时候死了。”
  晋珩长长吐一口气,道:“没事了,你整理整理回去吧。”


第31章 阴谋
  李寡妇连忙收拾面容,若无其事地推门出去。司南进来,伺候午睡。
  晋珩毫无睡意,只合上眼静静躺着。
  外边传来调皮小孩的嬉闹声,便有侍女呵斥他们:“谁家的小孩,快快牵走,这里不容喧闹。”
  小孩吓跑了,一时鸦雀无声,这种寂静就像暴风雨来前一样。他一时倍感压抑,不可名状。他方才口口声声说保护殷崇和元汝,可他内心深处本能地想要杀了她们。
  他是晋商的儿子,殷崇活着,是父亲的黑点,而殷元汝活着,则是在挑战晋氏的权威。他是阴谋家,不崇尚什么仁爱正义,也不忠于什么君臣之礼,天下原就是强者坐拥的。大周建立十数载,已证明晋氏的统治不比向氏差,谁要敢撼动晋氏的地位,他就对谁不客气。
  所以殷崇最好是受人牵制才说出刚才那番陈词,他好以她作为证人,昭告天下晋氏得国以正。否则,他只能拿尹舟的母妃和她的弟弟下手了。
  新婚燕尔,儿女情长了两月之久,是该清醒了。
  晋珩作定主意,心无外扰才睡了过去。
  隔日,晋珩令许应宗去偃月阁把韩绍带来。许应宗惊道:“娘娘怎知韩绍在偃月阁?”
  晋珩:“太子告诉我的。”顿了一会儿,反问,“夫妇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许应宗忙低了头。寥寥数语,他便感知太子妃绝非善茬,恭恭敬敬领了命,即刻去偃月阁拿人。
  不出一个时辰,韩绍带到,关进一间空敞的屋子。屋子处在万芳园内偏角落,园内早已遣散了众人。晋珩候在里头多时,静不出声,像一尊掌管生死的狱司,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磕响桌面,韩绍吓了一跳,回头才看到他。
  “娘娘…”
  晋珩冷声:“别吧,我可担不起你叫一声娘娘。”
  韩绍还想着伪装,但看太子妃不屑掩饰的敌对神态,可知太子已经把话告诉了她,便无所顾忌起来。他到这个田地已经是祸躲不过了,直白道:“娘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晋珩:“你积攒了这么多年的罪行,杀了多便宜。我要留你活着,让你目睹至亲至爱一个个死去,那才泄恨。”
  韩绍哭笑不得:“我孤家寡人,能有什么至亲至爱。”
  晋珩:“没有你又何必设这么大的局?”
  韩绍又恨又傲:“我是阉人,是没有正常男人的宏图大志的。我谋杀向皇仅仅是因为我讨厌皇权之上的人,这种人把我变成了废人,我也要他们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晋珩:“这话说得欲盖弥彰了。我父亲死在嫔妃的床榻上,最直接的凶手是那三个女人。你为什么不把罪名推到那三个死人身上反而自己扛?”
  韩绍:“是……”
  晋珩未让韩绍辩驳,紧接道:“是为了隐藏更大的阴谋吗?那个姓殷的傻女人跟我说,陛下让她们用药勾引先帝,所以事成后陛下要杀她们灭口。你说你是凶手,她也说她是凶手,这让我如何判断?”
  韩绍瞪大了眼睛,摇头道:“什么!她还没死?”
  晋珩一边凝视韩绍的每一个神情一边说:“活得邋邋遢遢。”
  韩绍暗自咬牙:“可恶,让她逃了。”
  晋珩:“这话何故说给我听,是想表达你要杀她们灭口?你还没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韩绍:“你……”
  晋珩话中设陷,引韩绍上钩:“她知道你的阴谋?”
  韩绍辩道:“她知道我给向皇下遗爱。凡威胁到我的人,我都要他死!”
  晋珩:“不不不,你的证词不对。她一直声称是陛下要杀她,可没提到你。向皇嫔妃少则也有五十余个,偏偏她怀孕了,太医及大理寺都发现不了遗爱,她为什么能发现。她是有过人之能,还是与你同出一伙?”
  韩绍:“我哪知陛下要杀她,若知道,我也不用浪费心思。”
  晋珩:“我很好奇,她明知道是你给向皇下药,昨日我问她,她却说不知。你要杀她,她却要保你?不若我让你跟她见一面,你俩对好证词再来接审?”
  韩绍又是以仇视过向尹舟的眼神来仇视晋珩,再不说话。
  晋珩:“太子之前就是这样被你咬伤的?”
  韩绍呸了一声,讽刺道:“茵茵,我真看错了你。你恨我我尚可理解,可你既知晋商是你的杀父之敌,却还认贼作父,替他的儿子生子?先帝要是泉下有知,都气活过来!”
  晋珩歪头笑了笑:“我凭什么放着好好的皇后之位不坐,倒帮你们杀人?我冒死在前头出力,你们在背后坐收渔利,这公平吗,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再则,你以为我会信殷崇的一面之词而认定陛下是杀害我父皇的凶手吗?那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即使圣上当真杀害了先帝,我也会要你们的命。你以为我会庇护殷崇和殷元汝?这盘棋你们走错了。”他故意在“你”字后面叫了个“们”。
  韩绍大惊失色,本能地道:“你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不在意?”
  见韩绍如此诧异,晋珩心底便有了数,连问道:“我说殷元汝是我弟弟了吗?你也知道他是我弟弟?你不是要杀他娘灭口吗?怎么还想我为他好?”
  韩绍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张口无言,不敢再直视晋珩。他从小看向尹舟长大,竟不知她何时有了这般能耐,像变了个人。他眼里充满恐惧,不知“向尹舟”已知道多少,怕自己说一句错一句。
  晋珩:“你想让我做你们宫里头的内应,待时机成熟,教我捅晋氏一刀,然后拥殷元汝登上宝座是吗?”
  韩绍唇齿颤抖:“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想象力。”
  晋珩低头拨弄自己的手腕,阴柔道:“瞧你说的什么话,我能见到殷崇不就是你们一步一步指引的吗?”
  韩绍紧闭住嘴。
  晋珩:“你恐怕忘了。那天在武家,我问你有无证明晋商谋害先帝的证据,你指出了那三名宠姬引我去查,而我到云山寺也只是得到她们已死的证明,正当我没有头绪时,你的侄女恬恬提醒我到殷家查看,于是我遇见了殷崇和殷元汝。这大概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吧。你、莫恬恬、殷氏一个都别想逃。”
  韩绍忽的大笑起来,可怜道:“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呀,难道你要和你的仇敌联手对付自家人?我想你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你现在孤立无援,除了殷元汝你还能指望谁?晋珩?别做梦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根本不知道,你不过是他标榜自己地位的幡子,还当真以为自己能做皇后了?还是自信他会爱你刻骨铭心?呵!大老爷们见一个爱一个,何况无情最是帝王家,你即使当了皇后又能当多久?如今朝廷上向党越来越少,你的声势也日见削弱,只怕你以后混得还不如狗。我要是你,就找机会提拔元汝,让他手握重兵,成为日后的靠山,而不是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
  “是啊。”晋珩自言自语,“待他功高震主,凭有向氏血脉,讨回他们家的皇权也是上承天意下顺民心。到时候,他念在我是他的亲姐,又有提携之恩,一定会保我高枕无忧。”
  韩绍昂首哼道:“你总算开窍了。”
  晋珩表情呆愣:“你那么一说,确实是为我思虑周全。但不通呀,我明明要杀你,你还以德报怨?”
  韩绍不否认:“我有私心,只要娘娘按我说的做,必能共赢。”
  晋珩忍不住笑:“你的自信让我吃惊。如果元汝当上皇帝后我还要杀你,你‘赢’在哪里?难不成那时候我还杀不了你了?”忙自己打嘴,“呀,我忘了,他要是当上皇帝自然有你一份功劳!是你布局让他的姐姐入宫成为太子妃,从而打通门道,破格入军,然后升为将军,最后推翻晋商重掌大权,他可不得感激你么?可是……话说回来,你害得先帝不孕不育在先,这笔账元汝不跟你算?你应该懂什么叫兔死狗烹,帝王家不仅最无情,也最擅长卸磨杀驴,你说我不开窍,不开窍的是你吧。”
  晋珩自小在大理寺进修,审过的人不下千数,早已成了气候,话虽说得风轻云淡,却似暗藏刀芒,教人不寒而栗。
  韩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色衰弱,一瞬间像老了十岁。
  晋珩:“你是何记酱肘铺的成员?”
  韩绍再吃一惊,犹不回应,他已经被套出了太多的话!
  晋珩:“我怕你被利用。”
  韩绍不理。
  晋珩耸了耸肩,不急不慢地倒了茶喝,接着说道:“我起初还不知你的阴谋,而何后怀孕令我匪夷所思,我出宫打听,竟让我打听到‘遗爱’这种药。从而施计,骗得你送山楂糕来,一查果然水落石出了。你可想过,除了你谁还知道‘遗爱’,你恐怕被自己人卖了。”
  韩绍眼瞳颤了颤。
  晋珩故意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知道是谁。像你这样死心塌地的人也难得,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韩绍盯着他,抽搐的嘴角恶狠狠吐出一句不堪入耳的脏话:“婊丨子配狗,天长地久。”
  晋珩惊讶:“你在骂我?”
  韩绍:“对,就是骂你这个践妇和晋珩那个刁民。”
  晋珩暗自纳闷,怎么韩绍这句话骂得他心里莫名舒畅。“噢,承你吉言。”


第32章 打小报告
  审了半日,晋珩已确定韩绍是何记的人,至少是个小头目。他方才有意说向尹舟入宫是韩绍布局,而韩绍并没有否认且口出脏话,可见是十有八九了。
  韩绍闭口藏舌,他倒没了意思,索性闭上双目养神。两人共处一室的冷战,其实比互相激骂更折磨人心。
  晋珩是百毒不侵的,他倒要看看韩绍能耐多久。
  这时,屋外传来落水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的呼救。
  ——“救……救命!来人啊!”
  晋珩优哉游哉道:“这池子是鲁班后人设计的,有八尺多深,以卵石砌成池岸,水源是一口井,井水冬暖夏凉,在这大冬日里池边全是青绿的苔,人掉下去恐怕爬不上来。上午我就吩咐了不许人进园子,这会儿谁又偷偷摸摸进来还掉进水里,作死……”
  晋珩话未说话,只见韩绍冲出去,麻利地扯断池边的藤蔓扔进水里,然后跳下去将落水的人托在自己背上,他则牢牢抓住藤蔓,稳在了水面。
  晋珩负手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静默许久而道:“恬恬,你跑来做什么。”
  莫恬恬小声怯怯道:“小绒团跑进来,我追它,不小心掉下来了。”
  晋珩:“韩伯舍命救你,你可要感恩戴德。”
  莫恬恬向韩绍道:“谢谢表叔。”
  韩绍抬头看了晋珩一眼,晋珩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看穿一切。他抽自己一巴掌,听天由命地趴在了石壁上。
  晋珩向莫恬恬伸出手:“你上来。”
  莫恬恬犹豫了一会,才抓住晋珩的手爬上了岸,而后要去救韩绍。晋珩道:“且慢。他是我的敌人,你还要救他?”
  莫恬恬一听慌了,忙的跪下,左右为难:“奴婢不敢,表叔他……是犯何错?”
  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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