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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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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异身上还是茶米油盐的味道,闻着亲切。
  晋珩为安慰老妇,下床跳了跳,又累累地趴回去。
  向尹舟:“你看,她没事。”
  玉异在大悲之中回过神来,经历了彻痛,稍微得一点缓机便觉得云开雾散,好了过来,也顾不得自己刚才是不是被骗,流下两行欣慰的泪水,生死之外全成了小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向尹舟叮嘱道:“出宫后你就当没来过,提防着韩绍,能不见他就别见。”她担心玉异老实而被韩绍探出些什么来,又道,“带上家人到别地游玩游玩,先别回来。别问为什么。”
  玉异愣愣点头:“民妇谨记。”
  俩人本是在演戏,没想真把太医传来了,就顺便给晋珩看了看。
  太医把了脉后,询问道:“娘娘都有什么症状,几天了?”
  晋珩皱着眉头,还是难受。“疲惫,想吐,嗜睡,提不起精神。三四天了。”
  太医:“娘娘胸口可有胀痛?”
  晋珩点点头。
  太医拱手笑道:“娘娘是有喜了。”
  晋珩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又将手伸出来道:“你再仔细瞧瞧。”
  太医又细细把脉,问道:“娘娘月事多久没来了?”
  晋珩不知道,自打变成向尹舟就没有过,摇摇头。
  太医:“有一段时间了?”
  晋珩点点头。
  太医恭喜道:“无误,是有喜了。”又皱皱眉,“不过说句严肃话,怀胎十月辛苦,消耗大,娘娘弱不禁风,不宜怀孕,可既然怀上了,就要好好调养,马虎不得。殿下娘娘要多上心些。”
  “哈…哈!”晋珩短促地笑了两声,低头摸着自己的小腹,因没怀过孕,眼里尽是好奇跟喜悦,藏都藏不住。那样子,傻极了。


第23章 醒悟
  玉异如鲠在喉:“恭喜娘娘,娘娘一定要保重身子。”简简几个字似有千斤之重,万种滋味在里头。
  “我会保她们母子平安的,你且放心回去。”向尹舟道。她让玉异离开,是不想让一个善良老妇误趟入这浑水。
  玉异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不舍地多看晋珩两眼,才随娄明明出了宫。
  当日晚上,武氏一家便离开了京城,往江南去了。
  太子妃怀孕的消息一传到椒房宫,何后立马赶来探望,对太医千叮万嘱,道是太子妃若有闪失,要拿整个太医院问罚,又吩咐御膳房以后做两份孕膳,一份送来东宫,不准小尹舟私自偷吃御膳房以外的东西,更命司南好生监督。
  何后亲自给小尹舟喂药,嘘寒问暖,完全没有前朝那股力压群雄的架势,像极了普通人家爱唠叨家长里短的婆婆。
  向尹舟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仿佛身处幻境之中,是那么不真实。
  从昨天得知山楂糕里有毒时,她内心的世界便混沌起来,不再是原来的样貌:晋氏不是那么卑鄙,韩绍也不是那么忠诚……她在坍塌的废墟里摸索线索,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处境,与谁发生着关系,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她都还没能反应过来……
  何后见向尹舟神情恍惚,问道:“你的夫人有了身孕,你为何还心事重重?”
  晋珩为她开脱:“太子第一次做父亲,可能还不适应,让他缓一缓吧。”
  何后警告道:“尹舟现在金贵着,你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晋珩:“亏得母后疼爱,如今我与太子相敬如宾呢。”
  何后倒是喜欢听小尹舟说话,笑了起来,又聊了一会才摆驾回宫。
  向尹舟默默回了自己的寝殿,叫来了莫恬恬。她坐在榻上,低头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后才昏沉沉地道:“恬恬,东宫不留你了,你收拾收拾回去吧。”
  “殿下……”莫恬恬不知所措,“这是为何呀?奴婢有哪里做得不对?”
  向尹舟:“第一,我可能不会喜欢你,你留在东宫也是白搭;第二,太子妃怀孕,韩绍竟送来滑胎药,残害皇室是死罪一条,其心可诛,而你是他的侄女,又知道我太多,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他手上的一颗棋。我放你出宫已经是网开一面。你好好想想吧。”
  莫恬恬委屈跪下,指天誓日道:“奴婢钦慕殿下多时,才向表叔探问过殿下的喜好,可这只是想讨得殿下欢心,奴婢并不知道表叔他是这样歹毒的心肠,更不知他的目的。奴婢是清白的!殿下不要撵奴婢走,让奴婢留在这伺候您好吗?”
  向尹舟:“口说无凭,我不撵你走,太子妃若是出事怎么办?”
  莫恬恬:“奴婢发誓,太子妃要是掉一根头发,我愿把命赔上!”
  “这倒是诚恳。想你为了保全自身,一定会照顾好太子妃的。”向尹舟又问,“现在我要拿韩绍,你有什么想法?”
  莫恬恬:“表叔罪不容诛,奴婢不会同情他。”
  向尹舟:“你父母可在世上?”
  莫恬恬顿了顿,怯怯道:“在。”
  向尹舟:“你表叔犯的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父母未必逃得过这劫。”
  莫恬恬急哭了:“我父母远在他乡,完全是无辜的,殿下明鉴!”
  向尹舟:“放过他们也容易,就看你的功劳有多大了。”
  莫恬恬:“殿下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万死不辞。”
  向尹舟:“好,你老实交待,你进宫前韩绍跟你说了什么。”
  莫恬恬缩了缩身子:“他说……要替娘娘分担,不要让娘娘担惊受怕。”
  向尹舟:“娘娘担什么惊受什么怕?”
  莫恬恬:“我不知。好像是说娘娘不喜欢殿下,让我……”
  向尹舟:“取而代之?”
  莫恬恬默不作声了。
  向尹舟冷冷笑了笑,或是想起曾经的自己,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傻,偏要留在宫中自讨没趣。”
  莫恬恬:“只要能每天看到殿下就足够了。”
  向尹舟摆摆手,起身出宫。莫恬恬软在了地上,无助地抱住自己,蜷在角落里哭泣,也不敢发出声响。
  向尹舟直往偃月阁卖醉去,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晋氏的棋,还是谁人的棋。重生一世,原以为老天是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现在才明白老天是给她一个晋珩的角度,去看清她前世犯下的蠢。
  她曾经设想过,如果晋氏并没有谋害向氏,那她上辈子最直观的总结就是:韩绍葬送了她的一生。
  退一步设想,晋商谋害了向皇,是十五年前的事,那时晋珩才五岁,他是否参与,是否知情。如果他知情,是站在父亲那边,还是伸张正义?
  这时候,她心中“父债子偿”的定论已经立不起来。
  当晋珩在听完韩绍的陈词后,并没有选择对付她,而是去调查晋商。可见晋珩不知道这个阴谋,并且,她是重生的,而晋珩不是。这一举又重重浇熄了她的戾气。
  如果晋氏是清白的,那她上辈子都干了些什么。站在晋珩的角度就是:新婚之夜莫名其妙的被新娘子捅了一刀,时时被媳妇骂刽子手、屠夫、窃贼、凶手……
  她若不是年纪长了几岁,有了更多主见,一再劝自己先忍忍、再看看,指不定就重蹈覆辙了。
  如果她是被用去刺杀晋氏的匕首,那操控者是谁,有什么目的?总之不会是韩绍那么一个阉人。疑云重重。
  所以她心态崩了,不是因为看到了猫腻、接近了真相,而是恨自己一直被人利用,又一直被人包容。
  向尹舟喝了一杯又一杯,烂醉如泥,斜斜地靠在榻上。有时候不清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柳偃月见她这幅模样,拿了碗解酒汤来,灌她喝下。
  向尹舟呛得连连咳嗽,道:“你来做什么,不怕我对你撒野?”
  柳偃月:“为殿下排忧解难是我的本分。殿下可是有心事,不妨说与我听听。”
  向尹舟把千斤重的脑袋搭在柳偃月肩膀上,问:“你可知将‘遗爱’药方卖给你的人,长什么模样?”
  柳偃月:“他蒙着面。”
  向尹舟:“我知道,你判断判断他的年纪,以及身形如何。”
  柳偃月:“他身高不足五尺,有故意扮胖之嫌,帷帽下故意露出两缕白发,他心思缜密,应该四十以上,但其口吻又似刻意掩饰自己的年纪,我猜测在二十以下。最可疑的是,在大周,避孕之药并非禁药,他却慎重其事,好似在避朝廷的追查。殿下可要查?”
  向尹舟:“当然。你认识韩绍吗?”
  柳偃月:“见过。”
  向尹舟:“是他吗?”
  柳偃月:“不是。韩绍该有百四十斤重,而那蒙面人只百斤左右,若不是身材瘦小,就是个女人。”
  向尹舟:“你如何判断他有多重。”
  柳偃月:“脚步声。”转而问,“殿下没醉?”
  向尹舟被酒精刺激得泪流满面:“举杯消愁愁更愁。我以为会醉到忘掉所有,去他大爷的越喝越清醒。”麻身子不麻脑子,活活受了罪。
  柳偃月:“酒从来不是解愁的东西,殿下应该去走走,散散心。”
  向尹舟傍住柳偃月肩膀问道:“假设你不得已娶了一个要杀你的媳妇,你怎么办?”
  柳偃月沉默几许,言简意赅:“弄死。”
  向尹舟寒毛立起:“杀了她你要坐牢。”
  柳偃月:“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
  向尹舟不信道:“恐怕你只是说说而已,实际上连鸡都没杀过。”
  柳偃月淡淡地道:“我帮殿下杀过人,不下五十个。”
  向尹舟蓦地推开柳偃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晋珩瞧中的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长相儒雅斯文却心狠手辣。难怪晋珩说她根本不了解柳偃月,何止,她现在连晋珩都不了解了。
  向尹舟攀在桌上,神思游回前世。
  那是大婚第二天,因为行刺太子,她被关进了万芳园,除了被禁足,却没受到其他的惩罚。晋珩时不时去探她,皆被她控诉指责,如今回想,那段日子自己确实疯癫,失了理智。
  而后晋商去世,晋珩登基,她升为皇后,被挪到椒房宫禁足。晋珩依旧去看她,而她像一枚带毒的锥子,从未变过,久而久之,晋珩便不去了。
  一次,送膳的宫人劝道:“娘娘何必固执。陛下要是没有一点情分,也不会留你到现在。我看陛下每次来都有示好之意,偏娘娘骂他假仁假义、衣冠禽兽……常人都忍受不来,何况是一国之君呢,更别说什么‘晋氏谋害先帝,篡夺向氏江山’之类的话,这可是大忌之言,懒不得陛下把你关在这深宫中。你是先皇之女,说话是有分量的,这话传出去,朝廷岂不大乱,而朝廷一乱,江山社稷就乱。陛下还算好性儿,换做别人呀,早把娘娘做成人彘了。”


第24章 执迷不悟
  “好性儿?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
  她与外界断绝了联系,没人知道她被囚禁着。好几次大臣来请见她,都被晋珩拒绝了。
  她不知道晋珩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瞒住了那么多年。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她过得好好的,只当她是神仙妃子,凡眼见不得。
  宫人:“如果陛下对娘娘无心,何必常来看望?而且六宫之中唯独皇后一个娘娘,陛下之钟情,娘娘视而不见吗?”
  她辩驳道:“那是因为他想要我向氏的孩子来巩固朝政。等孩子降生,我也活到了头。我不会让他得逞。”
  宫人:“娘娘好糊涂!陛下囚禁娘娘多时,做得天衣无缝,外人一无所知,便是随便找人生育皇嗣,称是娘娘所出又有何难呢。”
  她:“他居心叵测。”
  宫人当即质问她几个问题:“即使陛下有罪,娘娘唾骂又有何用?除了自己劳心伤神,能害着陛下哪里?娘娘被关了这么多年,为何还不开窍呢!一直执拗下去,一辈子不就白费了吗,娘娘就不想跨出这道门?非得把南墙撞破?俗话说得好,退一步海阔天空,武则天皇帝要是不懂得变通,也就只是个尼姑儿。娘娘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一语中的,她不能就此终其一生。“我要出去,你帮帮我。”
  她每天数着心跳度日,空荡荡的宫殿里连呼吸声都有回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晋珩这么多年逍遥法外,还活得好好的。
  宫人:“那娘娘笑一笑。”
  她牵强地笑起来。
  宫人摇头道:“假了些。娘娘要是想出来,必要讨得陛下欢心,这样邋邋遢遢的可不行。娘娘先洗洗身子,打扮打扮,打起精神来。奴婢待会儿去回禀陛下,说娘娘你回心转意了。陛下若是三天之内来了,说明是在乎娘娘的。到时候,娘娘可别再恼陛下生气了,好好说话才是。”
  她点头答应,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对镜描妆,穿上尘封在柜子底的绫罗绸缎和珠宝,耳目一新。
  镜中的人还算俏丽,芳姿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然而纵是模样可改,而她僵硬的脸始终笑不出来。
  晚上,晋珩来了。
  宫人在殿外咳了咳,提醒她接驾。随即是解锁的声音。
  她毕恭毕敬地跪在殿门前,伏在地上像一个虔诚的教徒。道:“吾皇万岁。”
  “皇后平身。”晋珩审视她片刻,平静道,“妆化得刻意了。”
  她:“臣妾……以为陛下喜欢。”
  晋珩:“怎么忽然想开了。”
  她咽了咽喉,颤抖着唇齿道:“阳春到了,臣妾很久没看到外边的风景了,只有陛下能释放臣妾。”
  晋珩:“不行。你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药桶。”
  “臣妾错了。”她抓住晋珩的衣裳,再度跪下。
  晋珩低头,手抬起她的下巴:“朕能信你?”说这句话时,晋珩的声音很沉,分明是一句陈述句,像已经料定了结局。
  她心虚地点点头,连奉承都不会。
  晋珩眼神深邃,也点点头,道:“下月十五,是万国来朝大典。你身为一国之母该去主持,看你表现。”
  她:“臣妾不会让陛下失望。”
  “拭目以待。”晋珩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至此,时隔五年的椒房宫大门终于再次敞开。
  宫人感慨道:“想不到只字片语,陛下就赦免娘娘了,还让娘娘主持大典,可见陛下是多么信任娘娘。娘娘要是早点服软,也不用吃这么久的苦头了。奴婢替娘娘高兴。”
  晋珩太大胆了,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精心准备了数日,大朝会当天,她一袭盛装站在晋珩身旁,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般配。文武百官终于见到了皇后,也安下心来。
  轮到她致词时,她当着群臣及外国使者的面,毫不留情地揭开晋珩虚伪的面纱,将晋氏罪行桩桩罗列。还未说完,便被侍卫捂住嘴拖了下去。
  晋珩镇定自若道:“皇后病了,精神失常。”
  过后,晋珩红着眼眶跟她道:“我捧你至万人之前,你却在大庭之上把我拖入深渊。向尹舟,你我缘分尽了。”
  她分明记得晋珩当时的眼神,骇到人骨子里,充斥着杀气,又冷静沉着。
  她道:“你我何来缘分?晋珩,我不怕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很好。”
  她从晋珩眼中读到了心灰意冷。晋珩很少让人看出心思,这一次不知是故意让她看出,还是隐瞒不住。
  最后晋珩没有杀她,只是把她关回了椒房宫,就再也没来过。
  因她那一段话,朝中不少大臣站出来声讨晋珩,民间也流言四起,更有人煽风点火,已然撼动了晋氏的根基。
  宫人说,晋珩已经数日没睡好了,还患了场大病。
  她逞心如意,哪怕晋珩遭受到的打击只是她的十分之一,她也死而无憾。
  两年后,她病倒了,因为常年的少饮少食以至气血两虚,身子终于垮了。
  她半梦半醒间,听到床边有人对话。
  ——“娘娘面色萎黄,舌质淡,苔薄白,脉象缓而无力,心悸气短。应是久病不治,消耗过度,扛不住而晕倒的。虽然可以调理,但想恢复正常,至少需要三五年功夫。”
  晋珩冷道:“她这是心病,救不了的。一个被仇恨侵蚀的人,活着亦是可悲。”
  她被喂了些药,清醒过来。
  晋珩就坐在她身旁,道:“醒了。”
  她没有理会。
  晋珩垂眸:“七年了,你一点都没变。我最后跟你重申一次,晋氏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向氏的事,如果有,则只一件,便是把你弄丢了。”
  她:“假惺惺。”
  晋珩无奈道:“为什么你总是执迷不悟、教人心寒?你不清醒也没所谓,江山社稷重,儿女情长轻,我不留你了,好自为之。”
  于是她染上了瘟疫,两个月之后,晋珩为她办了隆重的丧礼。
  向尹舟回忆罢,惨惨笑起来,就是忽然觉得,晋珩太度了些,明明当时已经看出了她会背叛他,却还是让她主持大典。如果是她,她可能早弄死那个自己了。可笑她在仇恨中迷失了自己,活得还不如一个宫人透彻。
  调侃道:“我会用沾有瘟病的水喂她,让她染上瘟疫,然后晾死。”
  柳偃月:“还是殿下高明。”
  “哈哈哈哈!”向尹舟拍腿大笑,“是啊,我要杀一个女人简单得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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