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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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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尹舟咽下一口气:“我好看!满意了吧。”又教育道,“这年头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要注重内在的品质,太多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长得再好看又如何。”
  晋珩:“你才认识柳偃月多久,就懂他的为人了?凭口扯道理的是你,观人观色的也是你。”
  向尹舟反驳道:“当初你一见莫恬恬就说她狐狸精,你认识她多久,就懂她的为人了?凭口扯道理的是你,观人观色的同样是你。再说,相由心生,柳先生长得慈眉善目,亲切可人,我多看两眼怎么了。”
  晋珩眼神阴郁:“你恶心到他了。”
  向尹舟直视晋珩:“他恶心的是你的皮囊。”
  “你!”晋珩一把将向尹舟的头发搓乱,“别以为他看得上你这张过目就忘的相貌以及不敢恭维的人品。”
  “我再不济也身份尊贵!”向尹舟受不了了,咬晋珩一口,“你架着我不会功夫,总是大打出手,有本事拼脑子。”
  “拼脑子你更惨。”晋珩不屑地哼了一声,又蹦出那两个字,“垃圾。”
  这日子,没法过了!
  向尹舟从水池中出来,披上睡袍,回到寝殿就睡下。晋珩跟到寝殿,命令道:“你起来,把头发擦干。”
  向尹舟双手合十举在头顶:“哥不闹了成不成,我输了输了!”
  晋珩:“你要自残请便,可别作践我的身体,你已经着凉了。”
  向尹舟不情不愿地往床外伸出颗脑袋,晋珩也没唤侍女,亲自蹲下给她擦干。
  向尹舟嫌弃道:“别装了,又没人瞧见。”
  晋珩没理会她,问道:“这段时间莫恬恬有没有勾引你。”
  说起莫恬恬,向尹舟晌午想到了一个计策,也不知管不管用。起身下了床,走到桌案前提笔给玉异写下一封信。
  晋珩在一边研磨,等向尹舟写好了,便拿起信来看,眉头深皱。
  向尹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在晋珩看来可能不成气候,羞恼地抢了回来,放进信封。“我俩各干各的,我这边你别插手。”
  晋珩似看出了向尹舟的小心思,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认为你的字……不匹配你尊贵的身份。”
  向尹舟:“什么意思?”
  晋珩手指挠挠眉心,支支吾吾道:“字太…丑…”
  “滚回你的寝房去!”
  话说玉异收到向尹舟的信后,急急去找了韩绍。
  信上说莫恬恬怀孕了,可并未与太子圆房,目前只有她和莫恬恬知情。她们一来不敢去太医院讨药,怕引起猜忌,二来因为有太子眼线跟踪,也不敢出宫办掉。她万般无奈之下,写下这封信求助他们。
  韩绍气得直跺脚。捶胸道:“孽障!当初跪求我为她说情,好让她进宫伺候太子。我以为她会好好珍惜,竟不知做出了这种没羞没臊的事。”
  玉异不安道:“要是被太子发现了,娘娘会不会受牵连?”
  韩绍恨得眼眶都红了,目憎着一处,握紧拳头:“要是太子知道了,娘娘就危险了……”
  他的声音低沉平静,而恰恰是这样凝重的思考,让玉异更加提心吊胆,崩溃地摊在了地上。
  “我能做什么?”玉异拽着韩绍的衣裳,诚惶诚恐道,“我该怎么做?”
  十万火急时,韩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推开玉异厉声道:“你就知道问为什么为什么,吵得我头都大了。”他捂住耳朵沉思,莫恬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堕胎,要么使上法子跟晋珩圆房。但后一计风险极大,因为莫恬恬进宫才数十日,而信上说已怀孕两月余。而若往宫里递药,一旦被查,就惹祸上身了。
  玉异再去拽住韩绍,像拽住救命稻草。“你说你在宫中还有帮衬,你就求求他们,把药捎进宫去行吗?”
  韩绍摆手:“宫中尔虞我诈,人心叵测,只怕他们故意揭发,更将事情挑大了!”
  玉异眼睛一亮,忙道:“恬恬怀胎未足三月,最是危险时候。吃些不当的,或是滑到,便流掉了。这样应该能蒙过去。
  韩绍定了定,道:“可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是你的主意,以后要是被查,概与我无关。”
  “你……”玉异吃了一惊,指责道,“你怎么能独善其身呢!”
  韩绍十分无奈,不再掩饰他作为太监贪生怕死的本质。“玉娘,你千万不要怪我无情。我要是事事担当,在宫里早就死一万回了。人呐,都是趋利避害的。”
  玉异心寒,退开了身子,目光呆滞道:“我懂了。”宫里生存的原则便是如此,失势了谁都指望不上。
  韩绍这会子出主意道:“我对医理有些了解,怀孕头三月吃不得山楂、杏仁、桂圆、螃蟹之类,你挑一两样做成糕点,写封信,称是娘娘爱吃的,暗示娘娘多吃点。我便叫人帮你捎进去,这样太医也查不出什么来。”
  玉异从地上站起来,憔悴道:“劳累你走一躺了。”
  韩绍诉苦道:“你也知道,我上次求艾生帮我向娘娘捎信,被他当众取笑。这人情呀,无论什么朝代都不好讨唷。”
  玉异惨惨笑道:“事成了,娘娘一定会感激你的。他日太子成了皇上,娘娘成了皇后,召你回宫当差岂不容易?”
  韩绍态度来了个大转变,起身拱手道:“能为娘娘效劳,是我的荣幸。”
  三日后,小太监提着一篮子点心送到东宫。向尹舟打开看,是一盘山楂糕,一盒杏仁干果。
  这回晋珩眼疾手快,拿走了篮子底下的信。向尹舟无论如何都抢不回来,晋珩更一脚把她踏在墙上动弹不得。
  “娘娘吉祥。民妇思念娘娘,亲手做了娘娘爱吃的蜜汁山楂糕送来,以后民妇不能天天为娘娘做了,娘娘要是想吃,可交代御膳房做。另外雪天路滑,娘娘走动要小心为上,别摔倒了。玉异。”
  晋珩看出其中含义,收回脚,道:“你义母的字比你工整。”
  向尹舟怨怨地瞪他一眼,拿起篮子往外走。“好没意思。”
  在学识方面,她比不了晋珩。晋珩启蒙时,在皇宫,受教于大周最杰出的老师。而她启蒙时,在村里,女儿身还进不了学堂,读书写字是玉异教的,好些生僻字认不得,更别说识曲谱懂音律,琴棋书画是一窍不通,恐怕连个歌妓都不如。好在上辈子,晋珩囚禁她的时候,她看了些书消磨时间,才懂得点人情世故、处世道理。
  不可否认,成长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质地,她与晋珩早已不在同一个层面。想来难免委屈,本来她也可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才华横溢的!
  而晋珩还在这道伤口上撒盐,怄得她难受,恨不得刀在手,杀晋狗。
  晋珩:“你去哪。”
  向尹舟吸了吸鼻子,没理会他,直往宫外去。晋珩忙唤戴月拿来斗篷和抹额,跟了上去。
  向尹舟到宫门时被拦了下来。侍卫道:“太子出宫可有太子妃应允?”
  向尹舟才回头看了看,对侍卫道:“喏!娘娘跟上来了。”
  侍卫才放她出去。
  “站住!”晋珩赶上她,给她戴好抹额披上斗篷。
  向尹舟一路上板一张死脸,不给晋珩任何说风凉话的机会。晋珩挨了冷落,也沉默下来。
  马车在偃月阁停下,向尹舟叫来舒涣涣,开口便问:“阁主当真去云游了?”
  舒涣涣捂嘴好笑:“阁主现在躲您都来不及呢,当然是去寻清闲了。”自打太子给她写了那封疑问信后,她看太子的眼神都变了味道。
  “我又不会吃了他。”说罢,将装有山楂糕的篮子交给舒涣涣。“他要是回来了,就请他查查这东西是不是堕胎药。”
  舒涣涣看了看向尹舟身旁衣着简约的女人,道:“你出去吧。”
  晋珩冷脸不动。
  舒涣涣问向尹舟道:“这是殿下的新欢?”
  向尹舟自顾坐下喝茶:“不是。”
  舒涣涣:“新来的婢女?也太不识趣了些,不懂得殿下谈事需要回避的吗。”
  向尹舟捂额道:“她是太子妃。”
  舒涣涣木了一瞬,连忙赔礼:“民女有眼不识泰山,望娘娘恕罪。”


第22章 娘娘有喜
  晋珩自发坐到向尹舟身旁,道:“你据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罚你。”
  舒涣涣是个聪明人物,暗自揣度了一会儿,恭恭敬敬道:“娘娘请问。”
  晋珩慢条斯理地给自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小口,意味深长道:“我不像太子妃吗?”
  舒涣涣微微摆头,实诚道:“娘娘…与奴家想象的不一样。”
  晋珩:“哪里不一样。”
  舒涣涣:“想象中娘娘雍容华贵,品貌端庄。而娘娘穿着朴实,第一眼看去确实不像,这会子正眼一瞧,方觉得娘娘举手投足间尽见气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晋珩:“在太子面前没必要奉承,再说俏皮话我可当真要罚你。你抬眼看我,我问你,柳偃月可会喜欢我这样的相貌?”
  向尹舟假装莫不在意,却暗自倾耳聆听。
  舒涣涣心有点虚,不知太子妃是否是找茬来了。不过,“阁主是个俗人,喜欢庸脂俗粉,像娘娘这样脱俗的美貌,阁主一般不太……上心。”
  晋珩扬起嘴角:“真的假的。什么相貌算是庸脂俗粉?”
  舒涣涣:“譬如奴家的相貌,艳而平庸,虚有其表。不像娘娘,古貌古心,乍看之下不觉惊奇,仔细一看却十分耐看,真真是让人魂牵梦绕的相貌呢。”
  向尹舟昂首挺胸起来,尝了一口茶,啧啧嘴。
  晋珩余光瞄了一眼向尹舟,道:“耐看?不就是平平无奇的意思么。”
  向尹舟好想撕烂晋珩的嘴,牵强浮起一个礼貌的笑容:“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这话原是反驳晋珩,但在外人看来却十分恩爱,分明是一个丈夫在维护自己才貌不扬的妻子。
  舒涣涣笑道:“谁说不是呢。天下美女芸芸,有几个入得了太子爷的法眼?想来殿下心里头只装得下娘娘,外边女子再好,也只能是浮云罢了。”
  晋珩含沙射影道:“所以,人要懂得知足感恩。”
  舒涣涣:“娘娘说的极是,奴家记在心里了。”
  两人说话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向尹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三人在后院说了一下午的话,傍晚时才散了。舒涣涣拿着山楂糕进到密室,交给了柳偃月,并道:“太子请阁主检查这糕点是否致滑胎,看样子挺棘手的。说来好笑,阁主一封信递给太子妃,太子妃就跟来了,把太子看得死死的。你是没看到太子服服帖帖的模样,不然你准笑出来。”
  柳偃月正在看一本志怪小说,听舒涣涣如此说,道:“太子服服帖帖,非奸即盗。”
  晋珩的性格他了解,高岭之花,高不可攀,遥不可及,服服帖帖从来不是形容晋珩的词汇。他宁可相信晋珩是书中所述,被不干净的东西夺识了,或者是被下降头了。“赶紧让许应宗给找个道士是正经。”
  舒涣涣想了下:“殿下是变了,倒更好相处了。”
  柳偃月摆摆手,放下书,拿起一块山楂糕嗅了一嗅。
  他没有去云游,不过是躲向尹舟罢。
  数十日后,检查出了结果。柳偃月一封亲笔信由许应宗递到东宫,信上称山楂糕上确实有毒,而且就是“遗爱”。
  柳偃月将山楂糕分成几十小份,自己先服了一些,并无不良反应。便将这些糕点分给来享乐的客人、以及想要避孕的女子,并命人跟踪观察数日,效果跟“遗爱”如出一辙。
  向尹舟看完信后,抱膝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滞,良久不语。像被人一板砖拍在脑门上,又闷又疼。
  晋珩站在她身后,也一言不发。
  娄明明过来劝道:“殿下怎么了?坐塌上去吧,小心着凉。”
  向尹舟声音发颤,伴有抑制不住的哭腔,吩咐道:“你悄悄的,单独把玉异带来东宫。”
  娄明明领了命便去了,也没多问。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爽朗的性格,向尹舟及晋珩才会喜欢她。
  今日御膳房送来满满一桌令人垂涎的佳肴,山珍海味,都是向尹舟爱吃的。寻常日子御膳房也不伺候东宫,想来是某人用心了。
  向尹舟吃了一颗莲米便再没进食,像失了味觉一样毫无胃口。抱着一根柱子已经两个时辰了,一直用脑门顶着木头,中邪一样。
  晋珩向来擅于察言观色,眼下却看不出向尹舟的心思。他知道向尹舟受了打击,却误以为一顿饭能够治愈她。
  晋珩欲言又止,像只老鼠在不停试探,小小翼翼触碰她的手指,而她立马缩了回去。
  “晋珩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这一句话并没有往常敌对的语气,而像朋友间没有高低之分的对白。
  晋珩往外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有心事可以跟我说。”
  简简几个字没有多大的意义,却有分量在里头。
  听此,向尹舟没忍住,嗷一声哭出来,糊了柱子一片光亮的涕泪。
  晋珩更走不掉了,拿了张帕子替向尹舟擦拭眼泪,因不明原因,便不知如何劝导,忍不住又道:“你若是骂我能开心一点的话,我今天绝不还口。”
  温柔刀刀刀毙命!
  向尹舟抡起椅子将他轰了出去。
  隔日,玉异被带到东宫——晋珩的寝殿。殿外不见一人,殿内空空荡荡,分外冷清。若不是陈设精美,说是冷宫也信得。
  晋珩憔悴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奄奄垂绝,样子比以前更丑了。
  玉异一见吓了一跳,原本就胆战心惊了,唯恐东窗事发,太子要拿她是问。但见“茵茵”这个模样,怕是太子已经下手!连忙扑到床边,眼泪盈眶:“娘娘这是怎么了?别吓唬民妇……”
  晋珩气若游丝地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下来,打湿了枕头。“娘,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玉异慌慌张张,手抚着晋珩的侧脸,故作坚强道:“娘娘不要乱说,娘娘一定会长命百岁!告诉民妇发生了什么?民妇就算死也不让人欺负你,别怕孩子。”
  晋珩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吃了娘送来的山楂糕,不知道为什么,提前来了例假,隔了八|九日还没停,肚子疼得厉害。”
  她的茵茵原本就单薄,哪经得起这般消耗,痛心道:“这是给恬恬吃的,你吃了怎么会这样?”
  晋珩疼得蜷缩起来:“我骗了娘,是我有孕了,我怕被人知道,才说是恬恬。娘,我受不了了……”
  玉异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抱住晋珩:“可是太子的孩子?”
  晋珩点点头。
  玉异悔不当初,泣不成声:“傻孩子,你怎么可以打掉皇嗣!殊不知母凭子贵,留下它说不定能保住小命,以后深宫寂寞,你也不至于无依无靠。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告诉你真相,让你蒙在鼓里,糊里糊涂简简单单过一辈子也好哇。呜呜……是我害了你!”
  “不干娘的事。我好累…好累……”晋珩困困地说着,欲睡过去。
  玉异擦一把眼泪,安慰道:“我找人去叫太医,太医医术高明,吃副药你就好了,别担心。”
  晋珩:“别去,他们会发现我私自打胎。”
  玉异:“傻孩子,你便称吃坏了肚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会追究的。命要紧!”
  晋珩摇头:“他们何其聪明,一定会发现破绽。”
  “天塌下来娘替你撑着!”玉异嘴上无所畏惧,实际上都吓坏了,冷汗将她的衣领浇湿,她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又安抚了一两句,双腿打拐地跑出去叫人。“来个人呐,快去传太医来,娘娘病倒了!”
  向尹舟从屏风后走出来,与晋珩相视一眼。
  “演得真像。”
  晋珩辗转反侧:“我今天是真的不舒服。”
  玉异报完了宫人跑回来,见到向尹舟一屁股跌在地上,如五雷轰顶。她刚才跟茵茵的对话,恐怕太子都听到了。“殿…殿下!”
  向尹舟:“不必害怕。你且说,那日的山楂糕除了你还有谁经手?”
  玉异连连摆头,不想牵连韩绍。虽然韩绍比较趋炎附势,但站在茵茵这边的人,能少一个损失也是好。便独自扛下来:“只……只有我。”
  向尹舟:“只是你吗?送来的太监说,是韩绍递进来的。”
  玉异解释道:“民妇想娘娘了,做了些糕点,愁着怎么送进来,便想到了他。”
  向尹舟:“太医检查过了,那碟山楂糕有剧毒,你是什么心肠要害自己的女儿?”
  玉异瞪大了眼睛,震惊道:“民妇没有在糕点里下毒!”又转向看晋珩,“娘娘……”
  向尹舟:“她将不治而死。你最好别被人利用了。”
  玉异精神失控,哭哭嚷嚷道:“民妇真的不知道,茵茵,娘不是要害你的!你别吓唬娘,怎么会这样?怎么办呐!”到最后,无助地大哭起来。
  晋珩撑起身子道:“她是无辜的。”
  向尹舟搀起浑身无力的妇人坐到椅子上去,解释道:“没事了。茵茵好好的,刚才只是审你。”
  玉异身上还是茶米油盐的味道,闻着亲切。
  晋珩为安慰老妇,下床跳了跳,又累累地趴回去。
  向尹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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