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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谋_乔小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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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与本宫还有萧姐姐都差不了几岁的,无聊时常常来往也是好的。今晚是你的新婚夜,官家政务繁忙,说是晚点才会过去,你可早点安歇,不必等着官家。”

    王嫒含羞带怯的应了,雪白的脸上飞快的起了两抹红晕,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羞怯了就表现在了脸上。

    几个后妃包括攸宁看在眼里,深觉自己都老了,当初谁不是这样的喜怒都在脸上呢?

    宫中似乎又出什么事情,椒房殿总管太监张德顺俯着腰进来,与攸宁耳语了两句,攸宁神色并未变化,笑着说了句:“这样的大喜日子,本该再和姐妹们续一会儿话的,只不过本宫殿里一个小宫人犯了事。是以失陪了。姐姐们来的熟,尽管吩咐谷雨就行。”

    说着,含笑起身离坐而去。众妃亦起身,俯腰相送。

    攸宁走后,萧清瑜也道自己殿内有事,先行一步离开了,紧接着朱贵人向良妃说了些祝福语,送过贺礼之后也跟在萧清瑜的后面走了。

    如今殿内就剩下还一脸茫然的王嫒和端坐着的孙修仪与郑美人了。

    谷雨替三人换上新的茶水糕点后,继续眼观鼻鼻观新的伺立一旁。

    思量几番,王嫒也准备告辞,不过也不知说些什么,就学着刚刚萧清瑜的清冷范儿,道:“那我也先走了。。。。。。”如果不是带着拉长的尾音,还是真的挺清冷高贵的。

    孙修仪友好的笑着,走到王嫒身边说道:“妹妹刚进宫的可能不是很了解,姐姐不才的给你领个路吧。”

    王嫒自是求之不得了,也不是说不认识路,而是对宫中的形势并不是很了解。她知道自己一个偏支的女子,被王氏的主母看重,送入宫中。不仅是要拉拢她的哥哥,也是要她接替起王淑妃的位置,为王家做个里应外合的桥梁。

    既然现在孙修仪这样的“老人”愿意主动示好,她又岂有不接之礼。

    且不说良妃和孙修仪等路上又说了些什么,而被唤走的攸宁那边,手上一松,那写着暗卫刚刚传来的消息的简子,掉在地上发出“啪”的声音了,整个人只感到一阵发无力。

    第一件事:在太皇太后陵寝的苏嬷嬷守完了三个月的陵后,殉主而去。第二件便是墨城守疆的宋国公旧疾复发,病危。第三是,赵煦疑似要继续削弱世家之力,好似要废除世庶等级制。

    这就是,外祖母所言的,她将要面临的抉择吗?世庶制度被废,传承百年的世族的优越感也不是来自那虚无的制度的,要彻底削弱世族的优越感,必然要削减世族的权利。

    外祖母走了,伺候的苏嬷嬷也随着去了,生命聊无意义的时候,是不是就该结束了?活在这权谋争斗之中,带着假面、不见真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要惩之必先捧之,是以王家才会有新女入宫为妃是吗?那么,冬天时的雪娃娃,对他来说,又是什么呢?诱哄她的工具吗?

    张德顺是长乐宫原总管张宜德的义子,也是太皇太后一手□□出来,留给攸宁的心腹,有时候,有脸面又机灵的太监比宫女要好行事的多。何况张德顺也是暗卫中的一员,什么也不懂的攸宁使起来也顺手一点发。

    是以见攸宁心绪乱了,张德顺进言道:“想来官家那边也得到消息了,国公爷那边还是要尽早的派名医过去,娘娘也得想法子召回国公爷。否则现在凭着王谢两家并其他世族实在是不能阻止官家行事其一。”

    “想来,那个时候,他就想着今天了。”攸宁瘫在雕花椅靠上,自语。

    这种事情张德顺自知不能够开解一二,还是得主子自己去想明白才好,当务之急还是得把眼前的麻烦给解决了。

    “不管官家做了什么打算,君心再难测,娘娘身处这个位置也得去猜想去早做准备。既然如今已经大概知道了官家的动作,娘娘还不想着怎么把国公爷召回吗?”

    既然攸宁这边得了消息,赵煦那边必然也是知道了的。就在攸宁想着怎么让赵煦松口放祖父回京时,赵煦也想着怎么搪塞攸宁和国公府。

    国公府里现今除了世子宋珺和没什么作为的五老爷外,其余主子都在地方为官。大长公主府那里,有宋珺拦着倒是不需要多做解释,只不过攸宁和国公府的那些个太太们,就不是很好说话了。

    真的得费心找个好理由才行啊!

    调整好心态的攸宁的确是速度迅速,也顾不得今夜也算是赵煦的“小登科”,直接命人去请赵煦忙完之后到椒房殿有要事相商。

    赵煦的第一个反应是,不想去;第二个反应是,还是去吧,现在可没有雪人给他哄人了。难不成还要再去学什么编草的手艺?

    无奈的拿起一个奏章,摇摇头,也不知看没看进去,光想着怎么让攸宁能够别插手进来了。

    彻底的官制改革之前,势必是要废除世庶的等级制度的。对于世家的削弱不可避免,只希望攸宁不要牵扯进来,一朝不慎化为仇,那就不好了。

    既然中途要截新人的胡,攸宁自是又要派人去好好的补偿一番的,碧柔去到椒风殿时,孙修仪与郑美人亦在,相谈甚欢的样子。

    椒风殿也是未央宫的大殿了,布置的比椒房殿的规格差不了哪儿去,一般都是副后所居之处。今日整理出了来,也看不出就无人居的样子,反而显得很是华丽。

    也难怪孙修仪与郑美人脸上无法掩饰的羡慕了,孙修仪还算好点,只在心中艳羡几分。郑美人直接是一顿好夸,碧柔进去刚好就听到了郑美人的那句——

    “我看啊,这椒风殿和椒房殿也差不了多少了,只不过就那么一个字罢了!”

    作为官家亲指的椒房殿大宫女,碧柔十分不客气的直接开口提醒:“美人慎言,一字之差,那也是天壤之别!”

    当下郑美人便怒气积郁心中了,可是人家是有品级有脸面的大宫女,而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无宠美人,除了默默吞下一口恶气外,也是敢怒不敢言的,还要表现出一副已经知错的样子。

    王嫒好似真的是天真无邪,什么也不懂的眼中,糯糯的嗓音开口问道:“这位姐姐是?郑姐姐也不过是有口无心罢了,还望姐姐莫要追究。”

    “奴婢只是椒房殿的大宫女,当不起良妃娘娘这样大的脸面。只不过是美人口不择言,身为圣人身边的人,奴婢是必须要出口提醒的。有冒犯之处,还请娘娘恕罪!”

    碧柔向着良妃解释在椒风殿开口的原因,一言一行都恰是模范,便是王嫒想要刁难,也找不出理由来,除非是第一天,就要和攸宁撕破脸面。

    显然王嫒也不是外表表现的那么傻白甜,就是要在孙修仪等人的眼前留下好印象,也不能因小失了大,只听她弱弱的答着:

    “原是椒房殿的姐姐啊,姐姐见多识广,就是直接管教我椒风殿的下人也无事,毕竟我一来是人生地不熟的,二来也不会那些弯弯绕绕的管教下人的手段。只不过郑姐姐是我椒风殿的客人,姐姐也卖我一个面子,不要多做计较了,更不需要报备给圣人娘娘知晓了。”

    “娘娘实在是太客气了。”碧柔不接王嫒的碴,只道,“娘娘不懂的话,日后圣人娘娘自会给椒风殿配上管事的嬷嬷的,我等是万万不能够插手的。娘娘不放心现有的宫女,自是可以交给您陪嫁进宫的大宫女的。”

    没有给柔弱善良的良妃娘娘继续开口的机会,碧柔自身后小宫女手里接过一个红木托盘,奉至良妃的面前,开口:

    “圣人娘娘令我走着一趟,也是要奴婢替主子和您道个歉,今日本该是您的好日子,可是娘娘实在是有要紧的事和官家相商,是以今日官家不会过来椒风殿了,还请您知晓。”

    “这是蜀地进上的上好的花织锦,宫中统共就五匹,便是圣人娘娘也只得了这一匹,今天给了良妃娘娘,也是想着让您在第一夜的时候能够穿的更好看一些。”

 
四九|
    王嫒开始实在是没有反应过来,满脑子都是官家今日不来,以后还如何在后宫立足。可是圣人又将面子给全了,里子的破烂不堪谁又在乎呢?

    直觉告诉着她,高位上的那个皇后娘娘,根本没有传言中的任性妄为、骄傲简单,也是,宋家的嫡长女、昭阳大长公主的独生女、武懿太后亲自教养,这样的一个皇后,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只知享乐的草包呢?

    堂姐会输、会被禁足、乃至被家族舍弃,都不过是轻敌而已。

    “圣人有着要紧事,直接说一声就好,哪里值当还赏我这样贵重的礼物。”

    王嫒的声音还是那样的糯,带着水乡特有的后缀音,若碧柔是个男的,少不得酥软了半边身子。

    既然话是传达到了,良妃娘娘也无异议,碧柔自是告辞回去了。之后人家再如何编排也不要紧了,反正面子囫囵了过去,良妃也是自愿推辞这个新婚之夜了。

    “一个婢女,也就是狗仗人势!”郑美人也就敢在碧柔走后嘴碎一句了,气红的双眼,就差冒出火来。

    孙修仪安抚:“好了,人家虽是宫女,可那脸面比你我都大,你也就当做被狗咬一口罢了。”

    又转头对着王嫒婉转的笑着:“要说圣人这急事也当真是急的可以啊~~”话在中间,不温不火,给留下了无尽的想象空间。

    两人一唱一和的配合的也算是□□无缝,果见王嫒一脸委屈的表情:“圣人所求,哪里有反对的余地呢?”执起帕子试着眼角的晶莹,

    当真是梨花落雨,说来就来。

    好一副新嫁娘面对恶婆婆无可奈何的模样。

    “要我说啊,当初娘娘的姐姐——淑妃娘娘,就是太过于出众,才糟了圣人的嫉恨。那件事到底是谁的手笔,后宫里的人谁不心知肚明呢?”看见了孙修仪的示意,郑美人敛下刚刚的怒气,洋洋洒洒的道,

    “只不过就是当时太皇太后还在世,为了自个的亲外孙女,也好意思将罪名给安到已死的朱妃身上去。碍着孝道,官家也只能那么默认了,只是可怜了淑妃姐姐,就那么无辜被牵连。”

    说完还长叹了一声,以示可悲之意。

    见王嫒还是哀哀戚戚的在抹着眼泪,孙修仪亦叹了声气,拿出一抹方帕替其揭干净泪水,似是有感而发:“前几日我倒是去看了眼淑妃姐姐,也是可怜的。兰林殿原先再富丽堂皇,如今一朝被列为了禁殿,也和破败的冷宫没有什么样了。我看姐姐的神情样貌,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

    “淑妃姐姐不会和那陈贵妃一样的,疯了吧?”郑美人惊道。

    一下子,刚刚擦干净的泪水,奔涌的更加凶猛了,王嫒哀哭:“都怪我无能,想不出法子救姐姐。”

    好像真的是对王淑妃的遭遇感同身受一般。只不过内心到底是想着什么,也就只有自己清楚了。

    北方冬季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的早,不过未时才过五刻,便已经找不到了阳光的身影,嫣红的晚霞铺满整个天际,绚丽而浪漫。

    随着时间的行走,晚霞的颜色也不断的加深,一直到与黑暗融为一体。早春已临,醒来的虫声唧唧,晚风还带着冬夜的凉。

    月光如水,一路洒在宫道上,织成光华的锦缎,领着该去的人往该去的地方去。

    已然是偷翻了不知几次的朱红宫墙,赵煦却是第一次产生不愿进去的想法。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他也不是选择逃避的懦弱之人。

    以往的偷香窃玉是为情趣,今夜的“夫妻逼供”,也该可以算作闺房之乐的一种。

    守门的嬷嬷正在打盹儿,见着官家的身影很是吓了一跳,一时吃惊的只埋头下跪请安,结巴的连请罪的话也说不是很全。

    听见动静的张德顺出来,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喊着——“官家到了~~”。笑的谄媚十足,压低了嗓音,主动的交代出圣人现在的心情如何、又在做些什么。

    实在是机灵的不得了,赵煦扫了身边木头一样的只知听他一人话的赵吉祥,只觉他要是有张德顺半分的机灵,知道在攸宁和那些个后妃面前搪塞着,自己也不需要老是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啊!

    而张德顺之所以这么做,不仅在官家面前刷足了好感度,也实在是这种消息无伤大雅。若是好说一点,说不定还能阻止一出帝后现场撕逼的大戏。怎么着的,帝后只要吵闹起来,那都是一出好大的丑闻不是?

    赵煦进去时,攸宁与平时并未两样,还是坐在那书房里,不知拿着笔在干些什么。秉着速战速决的原则,他先开口直接定下了结果:“北漠边境如今不能缺了主帅,朕会派最好的医者日夜兼程的赶过去,一定会治好宋国公的。”

    见攸宁头也没抬的,又继续道:“便是现在召回国公,以国公的身体,那也是不适合赶路。上京距离北漠,地处实在是遥远,万一国公在路上病发且来不及医治,岂不是得不偿失?”

    “啪”的一声,书案上墨汁四溢,不知染黑了多少东西,原是攸宁将手中的毛笔随意的就丢在案上,果真,最为生气的时候,人的脸上倒是最平静的,根本不需要戴什么的假面。

    “那就请官家,可否将我家二叔、三叔、四叔都调回京呢?一家子都在天南海北的,要是真像官家所言,祖父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妾娘家就妾父亲一个白身当家男子,如何能够理清所有的事?”

    “姑父自小才智便冠绝京华,阿宁实在是多虑了。再说了,不是还有姑母在吗?姑母是大周的大长公主,有她坐镇护国公府,哪里还有宵小敢肖想公府利益?更何况,你这个宋家女,还是我大周的国母!”

    道理有时候就是很难讲通,赵煦干脆就想着,明确的说清楚,女子出嫁便是夫家的人了,作为大周的国母,不想着大周的利益,反而一心替娘家打算,那么,如何再给天下女子立起一个榜样来?

    太皇太后留下的那些势力,不必多猜就知道是留给攸宁了,是以赵煦一点都不奇怪攸宁得到那些消息的速度。

    “当真的按照世人规定的要求去做,女子出嫁即忘本。那么此女也是太过没有良心了。”攸宁冷淡的眼神暗含着凌厉的怨气,直直的朝着赵煦射去。

    对着这样的眼神,一般人早就避之不及了,也就赵煦内心强大的安然接下了,顺着攸宁的话头,偷偷的想将话题继续走偏:“也不是叫女子出嫁就不理娘家了,只要不是损害夫家利益的事情,女子当然可以帮扶着娘家。可是夫家和娘家利益相冲突时,若女子还一心的帮着娘家的话,可就不对了。”

    “拿着民间的话来形容,怎么说来着?”赵煦拿出以前宋景鄞那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样子,“哦,对了,就是叫那什么,败家娘们!”

    本还想接着分辨的,攸宁突得意识到话题已经跑偏了,今日本来是想着,宋家的儿郎,总要有撑得起门户的给调回来,怎么就谈起女子出嫁之后到底要不要帮着娘家了呢?

    假咳了一声,以示令赵煦收起那副样子,装的忒不像了:“二叔已经在外十多年了,中间尽职尽责,从未有一丝疏漏,于情于理之中也该调回京中享享福了。”

    “便是我三叔,家里老祖母日日的念着他,在外将满十年也未归家几回,一直恐怕自己身体不好,就见不着那个亲生的长子,蹭着这次的机会,难道不该让三叔见老祖母一面吗?”

    怎么又转回来了?赵煦无奈的拉过攸宁的小手,摩砂着,凑近嘴唇轻轻一亲。没有回答。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攸宁哪会和他温存呢?生硬的抽回手,问:“官家到底是何种一个想法,难道真的不行吗?”

    “阿宁,这是前朝的政事,后宫不该插手的。”赵煦背手站立,直着身子,已经比攸宁高出了一个头的差距。

    只听攸宁一声的冷哼:“原来后宫是不得干预前朝的,那么,能够随意进出宣室殿的萧清瑜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愿我宋家人回京不是就担心你那改革的大计多了一重的阻力吗?当初我身陷囹圄,你不是就计划着拿回了祖父手里的兵权,顺便将他赶去了北漠。”

    “如今祖父病重,官家是否很志得意满呢?”

    “宋攸宁!”赵煦一声的断喝,阻止了攸宁还将说出口的空诉,接着说下去,恐怕百年前的陈年旧账都要给翻了出来了。

    “宋国公是担忧墨城边防,自请去的。里面更为了什么?皇后难道比朕明白的少吗?”

    “就算祖父是为了我,可是,官家可以拍着胸脯说,当时你没有推波助燃一把吗?若真是王家所迫,何不就令祖父养好身子回京呢?令妾身几个叔叔一道回家团圆不是才对起我宋家的盖世功勋吗?”

    攸宁继续咄咄相逼着,丝毫不肯退让一步,“恐怕王嫒入宫,还是对王家的嘉奖吧?”

 
五十|
    “良妃入宫缘由朕早就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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